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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渊映寒霭(其三)

[db:作者] 2025-08-17 22:35 5hhhhh 2580 ℃

云栖看着眼前被紧锁住的男孩,心念一动,随即默念口诀,只听“哐啷哐啷”几声金属碰撞的声音突兀响起,随后便是男孩身体结结实实砸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原来是原本将男孩悬挂在半空中的铁链与锁在男孩手脚上的镣环分离,收回到了四周的铁柱中,由于四根铁链一同收回,完全不给男孩反应的时间,只得硬生生受了这一下。不过实际上在这么多道具招待下,男孩就算反应过来也做不到改变姿势来平稳落地。

从今往后名为水生的男孩似是被突如其来的摔落搞懵了,也可能是面朝下着地碰到了乳环、挤压到了尿道棒之类的道具,令身上的不适感猛增,落地之后愣是在地上趴了十来秒也没别的动作。云栖也没想到这书上的口诀这么不靠谱,也不分个先后次序,直愣愣地就收回去给人脸朝地摔一下,又看着水生没什么动静,思考着要不要上前去看看情况。说到底这奴隶现在归自己管,说是天生魔体,但这几百年下来魔族奴隶也没普及到一户一个,许多村落还要共用一个奴隶处理那些脏活累活,可见这奴隶还是有损耗的,万一真出了点问题,还得及时联系岳哥看看怎么处理。

不过云栖还没真的走上前去,水生却是缓过神来了,身体条件反射般地朝着眼前的那个人实打实地磕了个头,然后迅速跪好,两条腿向两侧竭力张开,小腿带着脚背紧贴地面,不过被脚腕上粗大的镣环抬高了一些,形成了一个倒扣的钝角,显得有些奇怪,大腿几乎要坐在小腿肚上,不过刻意保持了一些距离,这种将坐未坐的姿势最是磨人,既不敢抬起将重心放在双脚上,也不敢实打实地坐下让肌肉休息。而水生上半身则挺胸收腹,将自己挂着两个乳环的胸膛展露出来,再往下就是张开的两腿间插着巨大尺寸尿道棒的巨物,因为动作幅度太大甚至有些摇晃,带着龟头上的金属环和短链拉扯着水生胸前的两颗乳头。一双被迫只能握拳的手紧贴身侧放于两边,分毫没有碰到地面,也就是说男孩现在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脚背和小腿上,再被镣环从中间抬高,剩下的脚尖和膝盖压力更大。饶是如此,水生也不敢让自己完全跪坐或是用拳头借一下力,与生俱来的记忆仿佛在告诉他如果在这里投机取巧,要受的苦比现在难捱百倍也不止。

“好吧好吧,起码先让你能一直听到我说的话吧,每次都要念咒也太麻烦了。嗯,虽然看着已经没什么反抗的余地了,不过保险起见也还是把你捆好,不要怪我呀。”

云栖一边嘟囔着,手也没闲着,双手法印变换,又捏了几道法诀,水生垂在身侧的双腕上的镣环便又凭空生出几道铁链来,将其双臂缚于身后与地面平行,上连一根额外的铁链接在项圈后面的铁环上,铁链极短,即使是水生保持着挺胸的姿势尽力缩短两者间的距离,牢牢锁住的双手也被强拉着向上,不能完全维持水平,这也更加大了肩膀肌肉的消耗。而水生非但不能放松,还要努力将手抬得更高,否则那根短短的铁链就会带着双手的重量向后拉扯已经勒进脖颈皮肉里的项圈,让本就不顺畅的呼吸变得更加困难。

“咳咳,就算不念咒,现在你也应该能听到我说的话了吧?”

其实云栖并没有指望能得到什么比较明确的回应,对于眼前这个魔族男孩,他连对方能不能听懂自己说的话都不知道,他之前的反应迅速,更像是一种动物本能。不过对于水生来说,尽管从出生开始就活在一片虚无寂静的世界里,从未听见过对应的发音,不过灵魂深处的记忆却可以帮助他理解这些语言,他下意识想要开口回答,不过嘴里由于塞着口枷与填充物,任他如何努力也只能发出“呜呜呜”的无意义的呜咽声。

“呼——至少可以不用天天念咒了。不过你到底是听懂了我说的话还是只能听到声音呢,伤脑筋啊,不会还要我从头教起吧?”

倘若云栖在早些时候认真听了岳川的介绍便知道,知微峰的人除了在魔族传承记忆之上加一道“赎罪”的记忆,同样也在绮栊的人催化魔族成长的时候植入了诸如生活常识、语言文字等知识,以便他们能听懂命令,更好地服务人类。

所以水生听见眼前少年的疑问,愣了一下,从笔直地跪着换成了盘着一只脚坐在地上,另一只黝黑的脚丫抬起,用拇趾在地上慢慢地写了一个“可”字。写完后又迅速地跪好,一点也不敢趁着写字的机会坐在地上放松一会儿。

但由于从未做过类似的事情,简简单单的几笔也写得歪七扭八的,更何况地牢冰冷的地面上也留不下痕迹,不过聪明如云栖自然是将水生想要表达的意思猜了个大概,不过为了确认,他还是挥出了一团水球砸在地上,“你试试沾了水再写?也好让我知道一下你到底会些什么。”

水生想了想,再次盘腿坐好,用右脚沾了沾旁边的水渍,在地上慢慢写着,脚趾摩擦过粗粝的地面,留下暗色的水痕。云栖一边看男孩费力地写着,一边靠着前后文字推测意思,倒也猜出个七七八八,看水生一个字一个字地写,自己慢慢“翻译暗语”,仿佛游戏一般,也乐在其中,靠在旁边的柱子旁仔细辨认起来。

“日常……呃,这两饼是啥?伺候?第一个倒是有点像,第二个字完全不是左右结构啊。伺……侍?哦!应该是侍奉吧!”

“一……的……话,也能听明白……一般的什么话,官话吧?”

“责打、泄欲……”

“真的是在介绍自己吗,怎么感觉和介绍与自己无关的人一样啊……”

正如之前讲的,云栖虽然只有十三四岁,放在寻常人家已是可以成婚生子的年纪,但到底自小便不服输,再加上不想浪费自己的天赋,从六七岁懂事开始就一心想着踏入修仙一途,对这些是一窍不通,方才看到水生身上全是与“性”有关的道具就已经有些害羞。现在再被水生提起这件事,未通人事,自然不知道水生以后到底能怎么伺候自己,各种因素叠加也让他无心再继续将这个猜字游戏玩下去,急忙叫停。

“好了好了,就先从端茶送水开始吧。另外,虽然对你来说写字可能没什么能用到的地方,不过我不喜欢说话得不到反馈,所以尽管有更简单的办法回应我,但你日后还是要抽一个时辰练字,不管你是用脚拿笔还是直接用脚。‘技多不压身’,如此也算不负你天生的“血统优势”,我日后定要成为十四峰中的首座之一,你也不能落后嘛。

水生听到云栖的话便停了下来,其实自己也就会做这些事情,甚至其中有些事情根本不需要会,只需要被动接受就行了,于是他也只是维持着之前的姿态跪好,聆听“主人”的教导,待到云栖说完后,口中含混地“呜呜”几声,表示自己明白了。

其实云栖自己都不一定知道,或许在听岳哥讲明了两族间的血海深仇,代入到了自己的亲人、挚友身上后,自己现在看待水生是真真切切地带上了一丝恶意,岳川之前刻意提了一嘴男孩的名字、他族群内特殊的地位,也是存了这一点小心思,仿佛是将云栖与水生两人作对比似的。以至于云栖很自然地说出了“血统”之类刺人的话,不过水生对此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应该说,两人都没注意到这顺口而出的一句话,轻飘飘地揭过了。

不得不说岳川的确很了解自己的弟弟,三言两语便说进了云栖的心底,成功刺激到了云栖争强好胜的一面,将人类与魔族彻底分割开来。而云栖也自然地接受了这一点,他能下意识地说出宛如“同学二人要互相进步”一般的话语但没考虑水生作何想法,也印证着他开始认可魔族属于“最卑贱的奴隶”这一地位的普世观念。

“走吧,这地下确实是冷得很,脚都要冻僵了,我也懒得日日早上放你出来,暮时再关回去,待会儿我就在上面划片地方给你。嗯,不过这地方也不好荒废了,你日后要是惹我生气,我便再把你和之前一样吊起来。”

云栖一边说着,一边捏了个咒,水生脖子上的铁制颈环上便伸出一条锁链,另一端握在云栖手里,轻轻一拉,水生便明白了意思,趟着沉重的脚镣也急忙跟上,生怕动作慢了被责罚。动作一大,身上各处都有金属的碰撞声,尤其是胯下昂然挺立的巨物虽被屌棒贯穿其间,但也一上一下随着步子摆动,拉着乳环哗哗作响,惹眼得很。一时之间,幽暗的梯阶上只有水生脚上的脚镣摩擦地面发出的沉闷的金属声、身上各处传来的哗哗声和夹杂其中若隐若现的云栖脚踝上清脆的银铃声。相似年纪的外貌,同样是佩戴在脚踝上的金属制品,象征的意义却背道而驰。

“啊——还是真正的阳光照在身上舒服啊,地下冷死我啦!不过眼见着都快到傍晚了啊,怎么感觉忙了一天啊。”

云栖一边抱怨着,一边牵着水生向主屋走去,行至屋门前便停了下来,转头对着一旁刚刚跪好的水生说道:“虽然屋子是很大吧,不过我想你还是睡门口好啦?今天到底有点晚了,你往后就在这间屋子门口休息吧,也算是帮我看家护院了。现在让我先去把晚饭解决了,其余的事明天再议吧。”

云栖安排好了水生后,转头就要进屋再去看看兄长给自己留下的笔记,余光瞥到还好好跪在一旁的水生,做了一番思想斗争后,思及水生自见面以来倒是十分规矩,还是心软了一分,开口道:“算了,我这人确实吃软不吃硬,要是以后只有我们两人,你不必如此“敬业”,但若是有旁人在场,你就得是做得最好那个。”

云栖顿了顿,转身又走到水生侧面,抬起一只脚踢了踢水生绷紧的脚丫,不过由于水生脚上那沉重的镣铐和用力绷紧肌肉的缘故,水生连一丝晃动也没有。

“我的话你听懂了吗?我是说!你可以不用在这种没意义的事情上浪费精力,我没这么无趣!你是奴隶没错,不过一个活物比一件工具有意思多了,同样的,我也可以允许你用效率更高的方式做完我要求你做的事情,其余的时候,只要你没有犯下大逆不道的错误,你想卧着、趴着,我都懒得管你。”

眼见着水生还是没有反应,一根筋地跪在原地,云栖也不想再多浪费口舌了。眼前的男孩对自己来说的确没有那么重要,他乐意以这样的标准要求他自己也好,省去自己管教他的许多时间。至于这样的奴隶合不合云栖的眼,只能说水生的确把自己放得足够低,以至于虽然一定程度上违背了云栖的想法,但也没让云栖产生太多恶感,反倒是让云栖想着以后该如何让他变得更符合自己口味罢了。

“呆子,懒得与你废话了,你爱怎样怎样吧。”说罢,云栖扭头进了主屋,顺带还把大门重重关上了。

水生跪在原地,直到那个朝气勃勃的少年声音随着一声闷响消失在耳边,世界重归于完全的寂静后,他才慢慢地尝试去放松身体,略微动了动脚丫,确保真的不会受到电击或是别的惩罚后,他才尝试从蹲姿变为倚靠在门柱旁边,小而精实的身躯蜷缩起来一点,给自己一些安全感的同时,也能缓解之前铁链绷紧一直在互相拉扯的乳环和龟头环。脑袋微微侧偏,让颈环上的铁链不再受力,让本来就有点困难的呼吸不至于因为颈环向上拉扯而再提高难度,毕竟云栖进门时将铁链的末端系在了门柱旁的栏杆上。做完这一切之后,他便安静地坐着,至于一直震动和不时释放电击的尿道棒和肠道内的法器,他早已被迫习惯了。就算不习惯也不敢去奢求主人给自己停下来,否则等待自己的可能是连这点休息的时间也没有了。

云栖进了屋子后本想去床上躺着,低头一看自己也是风尘仆仆的样子,想了想还是爱干净的心占了上风,拖过一把太师椅坐下,一只脚踩在椅沿上,另一只脚不沾地,而是荡在空中晃来晃去,银铃声清脆,倒是玩得开心。

“日常起居的沐浴、洗漱……岳哥什么情况啊,他这么贪吃一个人,住山上吃饭怎么解决呢?我还没辟谷啊,不会要我自己做吧……”

云栖将书扣在自己脸上,仰天长叹一声,这倒是不能怪他,虽然修行之人大多辟谷,但云栖这刚入门的小菜鸡何德何能能完全做到,单靠吸收能量过活。就算他从小修行,已有六七年的光景,再加上天赋卓然,也不过能做到完全吸收食物中的能量,不生杂质。但出于对兄长的信任,他还是把书拿了下来继续翻下去。

“怎么山上哪里都好,但却连人间早就普及的‘索唤’都没有啊,不过都不吃饭的地界好像确实没什么客户啊。不对不对不对,他之前在山脚下还说能能点菜,信岳哥不吃东西,不如信我是皇帝呢!”

云栖愤愤地继续往后翻,那小册子最开始是讲的与奴隶有关的东西,毕竟是第一次接触,便放在开头讲了,再往后就是日常生活,如沐浴之类的地方,甚至连那温泉如何控制温度都讲了,偏偏确实没写到如何填饱肚子。

而书的后半截则讲了飞白峰弟子与修炼有关的详细事务,不组织统一教学,各人有各人的缘法,只定期考校战斗水平,若是分配了奴隶,则还要加一门测试奴隶服从性的考校。修行过程中遇到问题如何解决、藏书阁位于何处、其他山峰的介绍,连同如何前往法子一应俱全。

等云栖看得头大,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记错了的时候,一本小书还剩约四分之一的厚度,行文风格一扫之前的枯燥乏味的条例横陈,云栖几乎要看到岳川有些欠揍的笑容了,只见新的一页上写着:“另,看你也不会做饭的样子,特地搜集山脚下正店、脚店小吃菜肴如下……联系方式:玉牒编码如下……”

云栖拳头都握紧了,浅浅翻了后面几页,全是吃的,从小时候吃的糖葫芦到丸子汤,从炒菜到宴席都有,满满当当占完了剩下的四分之一篇幅,看到最后还有岳川诸如哪家店哪道菜味道不错值得尝试的点评,最后还写了一段话:

“不会真的有人以为修仙者都不吃东西吧?我们踏入修真前是人,踏入修真之后也还是人哦,有口腹之欲是很正常的事情,辟谷是选择不是必要的。十四峰各峰山下基本都有凡人聚落存在,同我们是共生的关系,终日闷在山里也不好,偶尔出去看看凡间变化不失为一个好选择,反正我们也不可能真的能与凡间斩断关系。”

云栖看着小册子上名称一一对照,又拿出之前的玉牒鼓捣了一下,同店家交流好后定了两道小食,一份汤菜,便从椅子上站起往屋外走去。

一出门,便看到之前跪得好好的水生双腿侧屈,小小的身体靠坐在门柱旁,心里也觉得有点好笑,之前搞得这么正经,结果还是会想办法偷懒嘛,不过自己之前已经说过了不要求时时刻刻都不许休息,倒也不生气,只是起了几分捉弄的心思。

水生本来休息得好好的,但乳环、尿道棒、后穴传来的电击却突然增大了三分,电得他浑身一激灵,赶忙跪好磕头求饶。

云栖也没管他,径直走到系着铁链的栏杆旁给他解开,然后捏了个咒把铁链收回去,“我又不是怪你,你待会儿去门口帮我拿份东西回来,啊,你等我去找找……”

云栖话还没说完,又急匆匆地往屋子里走去,翻找了一阵,拿出一个木制的托盘来,踢了踢还跪着的水生,说道:“起来起来,让你干活还跪着,动作慢死了!以后让你做事儿的时候该走路走路,喜欢跪着怎么不让别人把你膝盖挖了?”

水生听到云栖的催促急忙起身站好,而云栖则站到水生身前,想了想,将两根细铁链连在水生的两枚乳环上,左右拉住托盘的前端,而云栖则用手拨弄了一下水生粗壮的肉棒,让其能顶住托盘的后半截。

“不错,再挺直一点,你要好好‘拿’盘子哦,我定东西虽然只花了花了七十文,要是东西撒了,我就要……嗯……就打你这根空有大小但没用的东西七十鞭。”

云栖其实是半开玩笑地说出这惩罚的,开什么玩笑,水生挨得住他还嫌累呢,电一电当做惩罚就完事了,打得皮开肉绽给谁看呢,但水生却不敢赌犯错后的的鞭子是轻是重,只得奋力让自己的肉棒再翘直一点,尽量不让托盘移动。

“行了,去院子门口站着等吧,钱我也放盘子上了,你只管把我的晚饭端回来就行,反正你踩地上就能感应到障碍物,我就不管你咯?”

云栖摆了摆手,转头向屋里走去了。水生以前没做过这种活,要是把盘子放背上爬过去,或许会轻松很多,无奈云栖突发奇想,用了个这种折磨人的法子,托盘本身只固定了前半截,后半截的支点全在自己的龟头上,让他是半点不敢轻举妄动,双脚铐着脚镣,步子本就不敢迈大了,现在加上托盘后更是只能慢慢挪动双脚。更难受的是,以往水生走路其实会稍微往外用力,用惯性带动自己身体向前走,可以更省力,而且镣环不会硌着自己的脚踝,但身体会有一些偏移,现在则不敢用这省力的法子,硬生生拖着沉重的镣铐向院门走去。

不久前云栖刚进院子的时候还感叹着这地方宛如另一片深林,不过他也只走了四五分钟,便看到那条小溪,穿过溪流再走五分钟就到了小院的建筑群落。云栖六七分钟解决的路程,放在镣铐加身的水生身上就是漫长艰难的苦旅了,其实水生的身体素质已是出奇的好了,身上的器具加起来怕是有四五十公斤,几乎相当于水生自己的体重了,但到底是天生魔种,就算是这样也能跟上云栖的正常步伐,全因为他已经习惯了这些负重,而现在第一次尝试这“高难度”的动作,水生足足用了五十分钟才堪堪走到门口。至于路上的粗粝碎石,云栖可以绕着走,免得自己的嫩脚遭罪,水生的感知能力则做不到如此细致,不过对他来说,脚底粗糙的老茧可以帮他缓解大部分的痛感,但要是脚心踩在石块上,也能让他顿一顿。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别说是碎石,锋利的刀剑、灼热的木炭他也能走,或者说,他必须能走。

等到水生走到门口的时候,等在哪里的络腮胡男子却是真的不耐烦了,飞白峰作为人数最多的山峰之一,上上下下少说也有一两万人,修真的路子决定了修真者一定呈一个三角结构,境界低的人是最多的,得有八千以上,就算下面店铺再多,点这“索唤”的人再少,也不可能一人一单地送,在一处花的时间越多,去另一处的时间就少了。

男子等了得有十来分钟,也不敢将东西扔地上走人得罪仙师,只能将气撒在这姗姗来迟的贱奴身上。水生刚到门口还没缓过神来,便被男子扇了一耳光,男人本就也是长干重活的人,这一巴掌打得水生站得都有些不稳,身上各类器具更是互相碰撞叮咚作响,露出来的半张脸左侧也瞬间留下显眼的掌痕。

“老子一阵好等,你这贱皮子倒是走得悠哉啊?!”

不过男人的话语就真的只有撒气的作用了,云栖之前施的咒,让水生可以听见,也只能听见云栖自己的声音和周遭一些飞鸟虫鱼的鸣叫、水生身上叮铃桄榔的声音,眼前这男人说再多,水生也不能做出什么回应。

男人看着眼前瘦小的男孩没有丝毫怜惜,看他一动也不敢动的呆愣模样更是怒气冲冲地绕到背后去,一脚踢在水生膝盖窝上,直把水生踢得跪在地上,而之前一路走来保持得好好的托盘自然是维持不了平衡,掉了下去,变成仅由两个乳头拉住上沿,这狠狠地一坠饶是水生忍受力超群,也闷哼了一声,被黑布缠着的眼睛也瞪大了两分。

其实男人住在这山脚下做着仙家的生意,哪里不懂这些魔族奴隶听不到自己说的话,无非就是想要对更弱者宣泄自己心中的怨气罢了。男人这一耳光和一脚下来仍觉不够,又上手把水生仰脸推到在地,水生双手被缚在身后,不能也不敢反抗一点。男人随即便是一脚踩在水生胸口上,粗粝的草鞋底摩擦在水生饱经折磨的乳头上,似是不解气一般,又狠狠用鞋尖碾了碾。随后又把垂下来的托盘掀起,重重一脚踩在水生小腹上,先前提起过,魔族奴隶膀胱内填充有吸水法器,让他们一直处在尿意高涨的状态下,水生被这一踩踩得膀胱压力陡增,但又被尿道棒死死堵住尿道,连一滴尿也排不出来,除了痛还是痛,得不到丝毫缓解。

而男人还不满足,大脚又向下面阳具的位置挪去,水生仰面躺到,肉棒自然是完全暴露出来,连带着两颗被铁环箍得突出的睾丸也显眼得很,男人先是用鞋尖踩在水生肉棒下侧尿道棒造成的显眼凸起上面,随意的上下拨弄了一下。这看似不起眼的动作对水生来说却是痛苦的折磨,尿道棒是布满凸起直通膀胱,并在膀胱处卡死的,他这一上下拨弄可以说是等于在向外拉扯,对水生被前后夹击的前列腺和死死堵住的膀胱口都是最直接的刺激,快感和痛苦一同涌进水生的大脑里,肉棒高耸着抽搐了两下,如果放在普通人身上可能早就已经射了出来,但水生被尿道棒堵满了整根肉棒,连尿液都流不出来一滴,更遑论是精液了,于是水生只能卡在极乐的巅峰前,任凭肉棒如何努力也射不出来一点,只能慢慢地等待快感消散于虚无。这也是人族想要对魔族做的,一次快感可以忍住,千百次,上万次的高潮禁止足以把正常的心智涂抹上情欲的颜色,再加以几次如恩赐一般顺利的高潮体验,魔族就会为了快感将其余事物抛在脑后,沦为欲望的奴隶。

不过男人明显没想这么多,他只是在发泄自己的愤怒罢了,在发现自己几下小动作就折磨得眼前的男孩倒地呻吟,痛苦不已的时候,这种主宰他人全部的快感几乎要压倒其他一切认知,但生活还是要继续,男人忍住了继续施暴的欲望,费力地提着水生的脖子将他从地上拉起来,粗暴地把垂在腹间的托盘摆好,把食盒放了上去。

“你最好快点给你主子送过去,冷了的话,你就等死吧。”

水生听不到男人的话,但他能感受到托盘重新放在自己肉棒上,和随之而来的重量,这一压把冒出一些头的尿道棒又压进去一点,刺得水生浑身一激灵。男人回头便急匆匆地离开,赶着去送后面的订单,而水生踩在地上等了一会儿,确定男人已经离开了之后,才赶忙往回走去。

等到水生好不容易“端”着托盘回到主屋门口的时候,天色早就从之前的将近黄昏到了太阳完全落山了,云栖搬了把椅子坐在门口有一搭没一搭地吃着从家里带来的干货零食,人在饥饿的时候本就脾气不好,看到水生吭哧吭哧地回来时心里说不恼怒是假的。等水生进门跪好在桌子前,自己把东西拿上桌子后,自然地把脚搭在水生肩膀上,慢悠悠地开口道:

“等你取个吃的能从酉时初等到酉时末,亏得我从家里带点零嘴,不然能被你活活饿死!嗯,不过饭菜还是热的,想来你应该尽力了,下次早点让你去拿好了。”

其实云栖纯属是夸张了,正常人不吃饭喝水也能活两三周,更遑论这跪着的水生从出生起就没体验过吃东西的感觉,肚子里永远是饥肠辘辘,靠着特制的丹药和水维持身体机能,不过话又说回来,对于水生来说,饥饿感与生俱来就伴随着他,倒是没这么在意这个。

云栖一边吃着东西,水生充当着人肉脚凳也不敢乱动,可云栖脚丫子不怎么安分,要说水生从小经历苦难,全身各处都充斥着暴力带来的的细密伤痕,可这眼罩下的半张脸却是触感较好的,虽然比不过云栖这养尊处优惯出来的好皮囊,但对比身上其他地方来说,也算是光洁了。

云栖脚趾在水生脸上蹭啊蹭,到底还是感觉出了有些不一样,水生左脸上明显有的地方有些轻微的肿胀发热,这倒是让云栖有点意外。

“啧啧啧,怎么被打了连叫都不叫一声呀?被那送饭的闲汉打的?看来你不仅回来得慢,去得也慢啊?来,转个身。”

水生听着云栖的话乖乖转了个方向继续跪好,先前的托盘早已取下,而本就黝黑的乳头红肿长大了一圈,这点云栖还是看得出来的。

“本来想罚你今晚跪一晚上不许睡觉的,不过你既然吃了苦头就算了吧,不过嘛……”

水生本来跪得好好的,云栖话音未落,又重重地抖了一下。

“作为替代,把你身上的电击加大了一级,能不能睡得着就看你自己咯?”

“嗯……还是和店家说一说好了,就当给你出出气,好歹是归我管的奴隶,也不能随便来个人就能磋磨你啊。我想想……哦!不要干扰魔族的驯化进度,就像这样说好了。行了,虽然你也没什么立场开心,不过那个人应该会受点小处罚吧。好了,去门口休息顺道给我看门吧,我一般卯时左右起床,希望我明早起来的时候你已经给我准备好了洗漱的东西?工具什么的全都在主屋后面的小屋子里能找到,不要让我失望呀。”

水生呜呜地回应了一下云栖的要求,打水而已,对自己来说应该不算困难,然后便慢慢地跪着退了出去,还费力地咬住门框边沿把门给带上了。

水生退出主屋才松了一口气,慢慢爬到自己之前呆的门柱旁,对于一直处于黑暗中的他来说,时间流逝其实没有太大意义,得到了可以休息的命令就休息就好了,至于睡过头这种事情则完全不用担心,从小休息四五个小时便会被强烈的电击唤醒,到现在已经成为了习惯,一日休息个四五小时便再也睡不着了,待到明日醒来就去打水便能对得上时间。

而屋里的云栖吃饱喝足后,也懒怠再出门去洗漱了,拿了个盆变出些水来漱个口,再加上先前等水生取饭回来时便已沐浴更衣,就算是洗漱完毕了,收拾了一番便也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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