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的挽歌 第三章 五节 一张纸

“不管怎么样，那样奇怪的势力在我们的阵营旁边怎么看都是最大的祸害，我们要把她逼到欧洲那边去……合理利用极京市那些老家伙们藏的东西，问题应该不大。”

我别有用心的看向极京市的地面，地面正在震荡，并且生长出了黑色的影屏石……远方的地震光照亮了这座城市，显然对于那些“战士”们来说是极其不利的。

千百万栋大楼在高强度的地震下被轰轰烈烈地荡平，一栋接着一栋倒塌，扬起谁也看不见的尘埃，宛如几条缠绕横行的巨蟒一样影响着我的判断。

“真理的怪物已经来了，她比我们预料的要早很多，不过……也是…” 我目视眼前的混乱，极京市那巨大的墙壁在我的面前飞速升起，烛龙红色的刀痕在极京市的天空中浮现。

“瓮中捉鳖吗？” 帝刻向我询问了我的计策，正是如此，那些被杀戮改造的怪物们，是无限增殖的，我只要把烛龙塞进这不可被破坏的斗兽场，那么一切都会迎刃而解。

“那些老家伙总以为这些墙壁可以隔绝极来自极京市外的一切情况，实则只是极京市在暴乱时的囚笼，首都可以是政府为所欲为的一切，但国家不是。”

我拉着乌特拉跳上墙壁，在那黑色的机械墙壁上狂奔，此时此刻那墙壁正在笼罩极京市的天空，我要做的就是越过整个极京市直击那真理的核心，将那真理的核心从它的初生之处扔到欧洲那边去……但绝不是让它肆意生长的天空。

“帝刻，你要是还能战斗的话，就多休息一下吧，待会儿你可是唯一可以与真理对峙的底牌，因为真理一定会效仿效率最高的烛龙来和我们战斗。” 我安排着帝刻准备接下来的工作，“你一定要全力以赴才行，身为帝王，被这样指挥的感觉不好，不过就算我不说，你也会按照我想的来做。”

“周琦，前面那是什么？”

“羽长梦？！” 我一眼便识出了那股力量的来源，并且带着那淅淅沥沥的金色光雨洒向奔跑的我们。

“你是个骗子，周琦！” 羽长梦握着那把金色的爪刃朝我飞奔而来，我做的那些事情都被她看见了，那场灾难没把她害死真是麻烦死了。

“那来吧？” 我从手中拔出机械剑，右眼透露出那蓝色的微光，我可以感受到我的身体正在杀戮的欲望中无法自拔，灵魂变得好战和嗜血……不过也罢，这就是走在阴影之中应有尽有的误会。

那就以阴影的方式击碎阻止我的人好了，善意是这样的，恶意也是这样的；我握紧了机械剑向着羽长梦冲过去：“我没时间和你废话这些事情，我要把一切留给那股…不应该存在于世的恶之真理。”

“你杀了多少人！你已经把你的棋则暴露了，把我留在那里一个人想害死我，真以为我是一次性的工具吗？那之后我看见了这个世界的种种事迹，他们的善意理应被阳光照耀，而不是这样活在黑暗。”

在对话的时间里，羽长梦的爪刃与我的剑交锋，红金双色的光芒在我们交锋间闪烁，在这漆黑的机械穹顶之上，一轮圆月将微不足道的柔光洒在我们两个人的脸庞。

“乌特拉！你先去！美界还在为我们拖延时间，我估计会和她对峙一番了！”

话说到这里，我向前猛砍把她逼退了几步，连挑带刺，势出如狂风般的数百万道刀痕都被她接连击碎；剑影刀芒间划破了时空和法则，使其周围裂开了许多的缝隙，我选定一个缝隙用量子棋则改造，在下一次劈砍的时候拉出身位跳入裂隙之中。

“这么多？” 乌特拉看着远方黑压压的一大片，怪物们用影屏石射出密集的光线集中贯穿了极京市的墙壁，而美界率领的那些人还没有冲出极京市墙壁……只有乌特拉一人飞跃墙壁之下，全身张开许多镰刀喷射出那炙热的蒸汽冲进那怪物群中。

怪物们嘶喊出人们的声音，乌特拉依旧无情地厮杀，直到那些怪物的数量让她彻底无力，我切开时空的裂隙从乌特拉的身边突然的跳出来。

“追得上我吗？羽长梦！” 我高高地举起剑锋，成千万、上万亿的刀痕将那些多到可怕的怪物瞬间粉碎漆黑色的影屏石，几道剑气飞向那真理的核心创造更多的裂隙。

“轰！” 我钻入那光怪陆离的裂隙中，周围熟悉的场景在裂隙被扭攥成了一个纸团，又随着我的穿梭从纸团变成一张完整的纸铺在我的视野前，那是气势浩荡的东中古战场，两军的阵列互相冲击的一瞬……我在那天空中如同流星一般划破他们那陈旧的天空。

再次被攥成纸团的同时铺开，回到现在的时空，斜竖起剑刃开始那超越千万时空的劈击，争取把那真理的根枢彻底劈开。

如果肉体的强度足够在不佩戴任何护具的情况下穿越所谓的“时空”，就可以感觉得到世界河流的斥力，虽然微弱，但可以体会到肉体在那世界的河流里冲刷的感觉。

在无尽的逆流而上之后迅速回到了顺流而下的地步，我便成了那一道不可被真理窥见的闪电，提着那烛龙沉重的剑锋猛踏大地的刹那……羽长梦在我的身后，并没有追上我，反而几百万光年的加速度在我有意识的收力之下把整个真理的根枢从地下震荡了出来。

远方那些高楼被这一剑震飞了足足数百米高，扬起的尘埃使得只有我才能看见那黑色的、庞大如一个世界河的压缩根枢，还有那奥弥莉特的身躯，那数百万个压缩的宇宙里释放出无尽的未知射线。

与此同时出现的，还有那粉色的雾气和光芒，几尊机械的大佛在那些被我震碎的城市中接连出现。

“周琦，你果然！你果然！” 羽长梦气急败坏地说道，但并没有对我做什么；我笑了笑，看着眼前的灾难，又要开始复转出巨人才能握住真理了，不然的话……凭借羽长梦那种无法控制的献祭，只会引来更多的“谜团”。

“生灭之焰的灌溉存留人间一隙，生命同野火尽归重燃，以史尔特尔之身与名，复转世界万象！”

【复转世界·史尔特尔之归】

那充斥着火焰和灰烬的黑色权杖在我的手中出现，那火焰的巨影在顷刻间照亮了整个天穹，站在这个世界的东方，浑身都是那些燃烧的城市缭绕着，没有具体的形态……只剩下那不断放射和扩散的火焰……如同天灾一般侵蚀着这个世界上一切的一切。

“轰！”我操纵巨人徒手抓住了真理的根枢，粉碎那根枢的宇宙，欧希里如我所想的一样来阻止我了，但是她算错了。

【量子调律·幻象身】

“轰！” 我握着那黑色的根枢种在了欧洲的大地上，挥舞黑色的权杖，灰烬和火焰在我的周围燎原世界，那些怪物重生的瞬间又被火焰燃烧殆尽。

“欧希里！” 我的话音刚落，黑色的剑痕在我的面前出现了，不出我所料，真理已经完全复印了她见证过的所有招数，她被什么重伤就会学会什么。

“你永远学不会一招。” 我聚集起那火焰的身躯飞速穿过那剑痕留下的缝隙，拿起权杖变化为长枪，那长枪在我的手中熠熠生辉，舞起熊熊火焰淹没了我与她的身影。

帝刻的剑锋在舞动中反转了那些剑痕，直击欧希里的心脏，幻象身的时间结束了，帝刻才是那个……幻象，而我一直都是在极京市的旁边握着装作幻象的人，现在帝刻已经为我争取够了移走真理根枢的时间。

奥弥莉特被我拔了下来，真理的根枢在欧洲大陆上落下的时候，从刚刚的茂盛迅速萎缩了许多许多。

“阻止十三道预言的代价，你们可无法承受啊？” 欧希里说罢，那洁白的胸口上的伤痕消失了，反而是帝刻被自己的剑锋割裂成了重伤向下坠落。

“周琦！？”

“辩驳真理，悖论之界！以真理之名与身，万象世界复转！” 我化成了真理棋者那优雅的模样，那一身半透的纱状雾气把我的身体暴露出来了；虽然变成她的模样只有一瞬间，但足以发动悖论反转来做出这惊世的做法了。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欧希里全身痛苦地被那真理的裂隙撕裂，真理的根枢以为我是正牌货，因为我离它最近，我又用悖论反转逆转了它的判断和我们两个人的真假。

“我……夺取了真理棋则。” 在反转了真假之后，真理棋则在瞬间被我拉入了我的身躯中用体内那几个棋则的力量束缚住了它，使其彻底脱离真理的世界成为了一个独立的棋则，并关闭了那些关于真理的一切。

“这下可以利用真理之门，把那些东西传递给未来了……” 我多少感觉到了那些让身体沉重的疲惫，也许在这之后我又要沉睡很久很久，但是为了那素未谋面的女儿能有个更好的世界生活，其实也挺不错的？

回到旧时。

“来点吗？” 姬秋泽拿着一整瓶的春药在墨羲明面前晃来晃去，又拿出一大瓶的米酒，把春药倒在那浑浊的米酒里面。

“为……为什么要喝春药？” 墨羲明惊讶地说。

“太无趣了啊，这东西做娱乐活动也不错，对吧？”

“比起此前的大抗争时代，人们不敢争当出头鸟轰轰烈烈的革命，又不甘愿做阶级固化后认真过下去的牺牲品……所以那些男男女女们都会这样春药和酒配着往死里喝，那样就不用去想明天怎么活，每天每天的凑合，但他们出去之后绝不会爱这里，他们只是想活下去，甚至不想为了这片神州付出自己的一切。” 姬秋泽说着把这些灌在自己的嘴里。

“我也想过这样醉生梦死，最后发现自己只是喜欢做爱时的乐趣，完全没法让我沉浸在这种醉生梦死中……我睡不过去。”

姬秋泽说着扑倒了墨羲明，三下五除二脱下了墨羲明身上的那些常服，自己也把那些白色的纱衣和丝绸什么的泼在了地上，漏出那身上流淌着蓝色流光的身躯。

“哇啊啊……”

那纤细又不缺失健壮肌肉的完美身姿，胸口和四肢上有着白泽的纹路，上面的蓝色流光顺着滑进她体内的那些血管里，白色的、长长的发丝在她摘下发簪的那一刻如同下雪一样纷纷散落下来，弄的墨羲明有些痒。

蓝色的、如同水晶般的眼眸在夜里散发着光芒，姬秋泽趴在墨羲明略显贫瘠的身上，乳房贴着墨羲明的乳房，墨羲明的脸刷刷红，她这辈子还没有被女人这样羞辱过。

但是却意外地不是那么讨厌，姬秋泽也红着脸，她那柔嫩的下体在搓着墨羲明的下面，墨羲明可以清晰地体会到姬秋泽身体的不断地发烫，让墨羲明更震惊的是，姬秋泽下面流出的那些体液竟然散发着一股子奇异的香气。

“好……好安定……” 墨羲明搂住了姬秋泽的腰，虽然没有男性那刺激性的器官，但是女人和女人这样的擦碰竟然能有如此安逸和欢快的感觉。

姬秋泽那柔软的乳房已经挤压到墨羲明的脸上了，那鲜活的白色乳汁喷了墨羲明一嘴巴，喝了春药，完全没有丧失理智或者冲动到近乎疯狂的地步……墨羲明总觉得她是不是为了给侵犯自己找个借口，实际上春药是对姬秋泽无效的什么的……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呢，放心吧，我可不会骗你。” 姬秋泽的声音嗲的像个小女孩，和之前骄傲成熟又带几丝俏皮的她完全不同了，把墨羲明抱得很紧，伸出那较为细长的舌头缠住墨羲明的舌头，轻轻吮吸里面的唾液。

“呃啊……” 姬秋泽喘息着，一脸的满足和幸福，一只手摸着墨羲明那有点贫瘠的乳房，一只手摸着自己的，皱起了眉头。

“你真没什么营养呢……” 姬秋泽开叉着自己的两条腿，哪还有白天那侠客的模样，流出的水都要成了瀑布，又一副娴熟的动作把墨羲明的一条腿都塞进了自己的小穴里面，让姬秋泽的肚子鼓鼓囊囊的。

“脚在里面蠕动几下……”

“没事吗？” 墨羲明被吓到不行，只是稍微了动了几下。

“当然没事……呃呃呃啊……” 姬秋泽的表情痛苦又好像在憋笑一样，绯红的脸颊被那发光越来越强的瞳孔照亮，似乎她越激动，眼睛也会变亮。

“有时候我认为每个时代的毁灭，都因为这是一个错误的时代，因为走了错路，人类的历史也是在一轮轮的覆灭里……逐渐走向那样的稳定吗？” 姬鹿一边看着那几封姬秋泽寄来的信，一边写着回信，她这样的原始人就喜欢这样古老的方式，这样不会被发现。

“我一直都希望你这样的……‘叛徒’能给我一些让我意外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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