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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罗大陆之双生淫魂】(9)下,10

小说: 2025-08-17 22:35 5hhhhh 7680 ℃

  「嘶——」

  「怎么——」

  这一扯之下,少年固然是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可柳二龙口中喊声的惊疑不定,却是更甚几分。

  原来柳二龙一怒之下动手,却愕然发现,手上的力道比预想中的要弱得多。不,不光如此,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弱不禁风,柳二龙只不过是盛怒之下力气大了点,他却是整个人都被扯了过去,一个站立不稳,竟是直接倒在了措手不及的柳二龙怀中。

  这样子,哪里像是个四十级的魂师……简直就像是个衰弱的普通人!

  柳二龙这下可真慌了。她是当惯了老师又当妈的人,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越是看重的孩子,就越忍不住去管教。一遇上什么事情总是劈里啪啦的一顿训斥,别人还没说什么呢,自己倒先后悔了三分。面前的男孩是那个人的亲传弟子,视若子侄的存在,更别说自己也对十分看重这个孩子,若是出了什么事情,自己怎么能交待得过去?

  「小三!小三!你到底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你……你这样,我这就去给你找医疗室的程老师……」

  「不,不要……柳老师,师娘……您别……离我远一点!」

  出乎她意料之外的,男孩对她的关切却是十分抗拒,在她的怀中奋力挣扎起来。生怕他伤到自己。柳二龙只能松开手,任由他将自己推得后退几步。看着男孩苍白的脸色,满头的冷汗,让柳二龙看得心疼得不行,忍不住埋怨起自己只顾着自己的心事,却忽略了其他。明明这么明显的事情,自己到现在才察觉到。

  啧,我就说这孩子这么懂事,怎么会瞒着自己……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跟师娘说啊,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

  男孩只是一言不发,紧紧咬住嘴唇,留下了一个深深的牙印。他的身体很奇怪,呈现出一个躬起来的姿势,十分别扭。柳二龙一头雾水,视线沿着男孩苍白的脸上一路向下,往下……

  「啊——!你……你这是……」

  「……我也不想的。」

  男孩无奈又羞耻地撇了撇嘴,把裤裆里顶的明显的那玩意儿扭了扭,却总是遮掩不住,脸上尽是尴尬到恨不得钻进地缝里的神色。

  「本来还赶得及回去的……您非要把我拦下来……我,这,这……」

  「行了行了你闭嘴!别说了!」

  柳二龙羞红了脸,转过脸去,一只大手挥了挥,力道却连只蚊子都赶不走。早知道是这么这么一档子事,她就不拦着了。柳二龙忍不住在心里哀叹着,难道今晚真是流年不利?先是被八竿子打不着的远房亲戚过来薅羊毛,又是精心打扮后被爱人推出房间,现在又碰见了他的弟子这般模样……怎么什么倒霉的事情都让自己碰上了?

  说着让他闭嘴,柳二龙还是张了张嘴,将事情问了个仔细。

  「你这个……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别瞒着我了,把事情说清楚!」

  「还不是……老怪物干的好事了呗?」男孩苦笑着把包裹收进腰间的储物魂导器中,也不知道手往哪放,就这么对着柳二龙说起来。「他一直惦记着我给他当个上门的孙女婿,眼见得留不住我了,趁临走时给我下了药,非要我娶了她孙女不成。虽然我偷偷溜走了,但是这药效一直没退……」

  「说来这毒也是邪性,中毒的人不耽误修炼,不影响战斗,只是发作之时身体绵软魂力消散,非要女子才能帮忙解毒。我之前用……用手试过几次,只是稍有缓解,过一阵子毒性反而越发剧烈了,这才拖到如今这个地步。」

  柳二龙这才恍然,点了点头。这事情她倒是不意外。凭借着少年的天赋异禀,得了毒斗罗的青睐,入了独孤博的眼倒是也不奇怪。人家是毒道上的大行家,有这点事情倒是不奇怪。

  只是……自家孙女还和天恒侄儿有着婚约呢,就上赶着又送给别家,让柳二龙心底里多嘀咕了几句不讲究。但是想想独孤博的性子,她又不得不承认,那条孤僻怪异的老毒蛇反正一向不在乎世俗礼法,做出这种事情倒也不奇怪。就是可惜了小天恒,未婚妻就这么给卖了。

  看小三儿的天赋,再想想他爹的威势,只怕天恒要找回这口气,也不太容易……

  手心手背都是肉,这倒让柳二龙头疼起来,颇有些无从下手的棘手感觉。但这些都是后话了,当下最要紧的,还是得赶紧解决少年当下的问题,这才是头等大事。

  「别遮了!我是你师娘,又不是外人!那,那什么……你今晚打算怎么办?」

  少年苦笑一声。

  「还能怎么办呢?回去把茶泡上,喝上一盏,再,再……再自己弄几次,勉强能睡下去吧。」

  「天天这么喝?唉,也不是个这么个事儿……你,你要不,就找胖子,让他带你去……去……」

  后面的话柳二龙愣是硬生生地卡在了喉咙里,实在是难以启齿。当老师的建议学生去嫖妓,这事儿说出去,弗兰德那种没溜儿的老炮儿倒是无所谓,她柳二龙就不用活了。但只见男孩一脸古怪的神色,看上去抗拒万分。

  「我……我宁愿憋着!」

  柳二龙绝望地发现,她好像还稍稍能理解一点少年的想法……让荤素不忌,老少通吃的胖子带着去破了第一次,鬼知道他能带一个怎样的大婶过来。到时候,只怕谁占了便宜还不知道呢!

  至于其他人,奥斯卡据说是个有色心没色胆的家伙,也是个手艺人;戴沐白倒是个风流公子哥儿,但你要一个星罗帝国的皇子,初来乍到几个月,就了解天斗帝都的风月场所,那也太难为人了。再说不同于胖子的生理缺陷,戴沐白虽然是个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可如今正在洗心革面,一心一意地追求某只灵猫呢?堪称是守身如玉,这也指望不上。

  柳二龙皱着眉头,想了半天,突然眉毛一扬,想到了个还过得去的馊主意。

  「你要不……去找找小舞?」

  「啊这……」

  少年似乎一时间没想到柳二龙会提出这个名字,吓了一大跳,看上去倒是比刚刚被柳二龙误解时更为吃惊,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了。支支吾吾了半天,这才反驳道。

  「师娘,我,我和她……我们不是那种,你想的那种关系……我只当她是我的妹……」

  「哎呀妹妹妹妹,都这个时候还跟我妹妹!」别的也就罢了,偏偏在今夜的柳二龙的面前提到「妹妹」两个字,一股子压不住的邪火「蹭」的一下就冒出来了。「你们俩是一个娘生的吗就兄妹!到了这份儿上了还跟我打马虎眼!谁不知道你们俩什么关系啊?这可是传宗接代的事儿,别再给憋坏了。」

  「别的废话都给我收回去,我就问你一个事,你对小舞到底怎么想的!」

  「我……我……我……」

  「哎呀你要急死我啊!说啊!你到底怎么想的!」

  「是!我是喜欢小舞!」

  少年突然抬起头,声音之大连柳二龙都吓了一跳。但这句话一说完,好似用完了他所有的勇气,让他彷佛被戳漏了气般,语气又低沉了下去。

  「……喜欢又怎么样?喜欢就是理由吗?小舞和我相处了这么多年,准备好跨过那一步了吗?我知道……我知道她不会拒绝我的……这是,我自己的事情,不应该让她来……不应该为了,这种事情……」

  柳二龙一怔,一时间竟被少年说得哑口无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她突然有些感慨,又有些羡慕,可现在,她所能做到的,也只有苦笑着点点头,又无奈地摇摇头。

  「说不过你……那,那你就这么憋着?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没事的,老毒物就喜欢给我开玩笑,嘿,这点事情就想难倒我,他怕是想多了。」少年勉强笑了笑,无力地抬起手,向着还想说什么的柳二龙一推,打算就此告别。「忍过这几天,等我研究出解药就好了。别担心师娘,等我回去睡一觉,起来就都好了……」

  他转过身迈步,然后倒了下去。

  「哎——」

  柳二龙一个眼疾手快,扶住了他的身体,支撑着他不倒下去。这时候她才发现,少年的身体烫得吓人,大串大串的冷汗冒个不停,几乎把单衣都打湿透了。她探了探额头,又摸了摸他的脸,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偏偏又无从下手。

  「这混小子,净逞能……」

  柳二龙只感觉下面有什么硬梆梆的东西在顶着自己,一股热流涌上脸颊,霎时间比起少年,热量也不差分毫。今夜的事情太多,弄得她晕头转向,脑子里乱糟糟的,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了。看着少年在昏迷中越发痛苦的神色,柳二龙的心里头也在天人交战。

  少年对柳二龙说的话,她自然是信了大半的。唯独一点,就是他夸口自己能和毒斗罗在毒术之道上相提并论,柳二龙心底里却是不以为然。独孤博是何许人也?以毒为号的绝顶强者,一剂毒药就让蓝电霸王龙家族苦不堪言,若要说毒斗罗看中了他的天赋,惺惺相惜教了他几手,那还有人信。说他一个毛头小子能解毒斗罗的药,那真是天大的笑话了。

  这也是所谓信息错位带来的误解。柳二龙并不知道,身怀玄天宝录这个外挂的唐三,确实能在毒术上隐隐压过独孤博一头。可这种事情实在是太难以让人置信。再加上独孤博数十年的恶名远扬,在某人的刻意引导出的这个局面下,柳二龙却是一点也不相信在此时此刻,有任何人能够解决怀中的少年身上的问题了。

  这无疑加剧了柳二龙的心理压力,让她越发恐慌。慢慢的,一个可怕的念头慢慢浮现了出来。

  「没办法……这是没办法的事情……」

  「他只是……他也只是个孩子……没什么好害羞的……没什么……」

  「救命,要紧……这,这可关系到……而且,而且,反正也……没人要,就这样吧……」

  柳二龙喃喃地念着,似自辩,似自伤,搂着少年的身体,一步步挪到了水池旁边,一屁股坐下。短短几步路,她却像是耗尽了体力一般,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一副筋疲力竭的模样。搂着怀中少年的身体,舀起池水,徒劳地给他擦汗,清洗,试图缓解少年淤积的燥热与欲望。

  可这一切都毫无作用。最后,她就这么坐在那里,只是搂着怀中的少年,一动不动。

  「唔——哈啊,哈啊,哈啊……」

  可仿佛是在催促她一般,少年的呻吟越来越大,喘息越来越粗重,直到喉咙中响起一声低低的闷哼,让她浑身一抖,如梦方醒。

  她眼神迷茫,可看着怀中少年的脸,银牙一咬,暗暗下了决心。

  「没事的……交给柳老师就好了……乖,别害羞,我是你师娘,都是长辈,有什么好害羞的,来,松手,松手,哎对,放松,放松……」

  柳二龙低低地劝解着,像是在哄着婴儿一样,将少年的两只手拿开,摸上了他的腰间。许久,她才摸到了腰带的机璜,顿了一顿,按了下去。

                哗——

  「啊——」

  衣服滑落的声音连同一声短促的惊叫响起。如她所想的那般,怀中的大孩子轻而易举地被她脱下来裤子,然后,完全不像个孩子该有的东西就从中蹦了出来。手握烙铁都面不改色的柳二龙,却仿佛被上面的体温烫伤了一样,下意识地缩回了手。

  「怎么会……这么大……」

  柳二龙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东西的尺寸,脸上尽是为难之色。毕竟是嫁过一次的人了,她也早不是什么黄花闺女。但正儿八经亲密接触过的男人,还真就只有玉小刚一个。可就算是当年羞涩下惊鸿一瞥留下的印象,与面前的东西相比,也差了好几个尺寸。

  柳二龙算了算时间,按照少年的说法,从中毒到此刻,已经过去好几天了。就算这些天一直靠着喝茶手淫发泄,其中的艰难也可想而知。想到这,柳二龙的神色又柔和了几分,一双凤眼中多了几分怜惜。

  「可怜,忍了这么久了,难怪肿成这样……唉,傻孩子,怎么就拉不下脸皮,早点找我们说呢?弄得现在这么个不上不下的情况……」

  柳二龙抱怨着,低低的细语在黑夜中没传出多远,就消散殆尽了。她也知道这样不行,容易引起注意。可此情此景,她实在忍不住自言自语起来,抱怨,安抚,鼓励,感叹……她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忍不住喃喃自语着。

  不会有人听见的,她是在说给自己听。

  「不要紧的……有师娘在呢,啊。」她语气颤抖着,有多少分相信只有她自己知道。「没关系的,很快,很快就好……等师娘帮你……」

  说罢,她颤抖的手,一把握住了少年的阴茎!

  「咕——」

  少年发生了一声难受的低吼,整个身体都弹了起来,吓得柳二龙赶紧把手放开。

  「我……我……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不知道,不知道……」

  可少年却是没有回应她的意思,只是瑟缩颤抖着,嘴里开始胡言乱语起来。

  「好热……嗬,嗬,好热啊……下面,好痛,我不行了,我不行了……好涨……好痛啊……」

  柳二龙心里头一阵酸涩。看着少年被折磨残酷的折磨着,她深吸了一口气,又继续把手伸了过去。一边伸,一边还要忍着羞耻,低声下气的宽慰着他。

  「放松……放松下来,你绷得太紧了,这样很难受的,对,就这样,放松,放松,好……好让师娘帮你……」

  再度握上少年的阴茎,柳二龙只感觉手上黏糊糊的,韧性十足,似乎加三分的力,便回馈出十分来顶着她的手。她头都不敢抬起来,撇过一边去,一双眼睛四处乱瞟,不知道看哪里才好。

  可眼睛是看不见了,手上的触感却千百倍的加强了似的。指尖掠过龟头,手掌包裹棒身,指肚抚摸冠状沟……不顾她的抗拒,那淫猥的形状也深深地刻进了她的脑子里。微烫的热量从手上一直烧到脸颊,把理智全部蒸发得一干二净。

  就算是和自己的丈夫,柳二龙也未曾用过如此刺激的玩法。这双足以劈山裂石的玉手,却是第一次握住男人的肉棒,突然间就失去了那沛然无匹的神威,柔弱无力。她毕竟也只是听说过,还没真帮男人手淫过,此时忍着羞涩,开始了生平第一次帮男人,帮自己的弟子进行手交侍奉。

  或许是太过兴奋吧,柳二龙感觉到手上湿漉漉的,似乎自己第一次冒险的尝试虽然令他十分痛苦,但终究也是令他兴奋起来,分泌出了些许汁液。随着柳二龙的大手来回撸动,那些汁液也沾染到了她的指尖缝隙,方便她动作的同时,也让她再一次沾惹到了雄性的体液,不由得心里五味杂陈。

           咕唧——咕唧——咕唧——

  可是,不同于身心煎熬的柳二龙,此时被搂在怀中的少年,也就是李三,却是兴奋得无以复加。

  趁着玉小刚还没跨过心底里那道坎,伤了柳二龙的心,他百般算计,营造出一个避无可避的局面,终于到了如今的地步。让这个名义上的师娘,成熟妩媚的美艳熟妇,暂且放下身为暴龙魂师的暴戾与为人师母的尊严,重新变成一个雌性,主动地给自己手交。这样的刺激,让转世的淫神都感到了一阵浑身颤抖的满足。

  现在的他,只需要躺在温暖的怀里假寐,时不时发出几声呻吟,那个爱屋及乌,心怀不忍的美艳熟妇,就会放缓自己的动作,忍着羞怯,像哄孩子般安抚他,挑逗着他的坚挺。

  柳二龙的手掌很宽,骨节粗大,远比一般的女性还要宽上几分,几可与男子比拟,偏偏又有着女子独有的滑嫩柔软,足以包裹住他的下体。身经百战,手掌上面不免留有一些粗糙的老茧,第一次帮人手淫,又有些收不住力,导致力道时轻时重。重时李三只感觉自己的精液都要被榨出来了,倒吸一口冷气。那只手掌便又一僵,重新变得轻柔起来,又显太过温柔,堪比似有若无的挑逗,除了让李三的欲火再高涨几分,没有半点作用。

  久经锻炼,身为强攻系魂圣的躯体离他近在咫尺。灼热的体温和柔软的肉体弹软又有力,散发出诱人的体香,激发着他的情欲。为了让他舒服一点,女人不惜像怀抱婴儿一样将他抱起,一只手托住了他的后脑抬高。这样一来,李三只感觉自己仿佛睡在了一张肉床上,触手可及的,尽是雌熟艳美,媚香温热,那种被满溢的雌肉包裹起来的曼妙,当真是人间绝景。

  特别是,刚刚发生的一切都太快了,甚至让柳二龙忘了拉起拉链扣住领口。怀抱一个比她稍矮一些的少年,又不能真像个婴儿似的抱起来,于是柳二龙为了省力不得不低下身子来。于是,那对夺人眼球的豪乳,就这么近似「放」在了他的身上!

  近距离看到,李三才能感受到母暴龙这一对「凶器」的压迫力。沉甸甸的分量不停地往下坠,让拉链哀鸣着下拉,分来。然后就像拨开了一层「果皮」似的,露出了里面腻白熟透的「果肉」,上面还有汗水和池水混杂的水滴在滚动,看起来十分可口。落下的阴影,甚至要把李三的整张脸都埋住!这对胀得仿佛要分泌汁液的豪乳就这么如此近距离地摆在他面前,带着令人发狂的淫媚诱惑,让李三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遗憾,遗憾于这对乳房遮挡住了他欣赏熟妇羞涩万分的风情,庆幸于马上就能把玩这对夸张至极的胸器了。

  李三不是没玩过身材丰满的女人。其中尤其以幽冥使徒,身怀「魔乳」名器的朱竹清为甚。她的那对奶子,结合了先天发育的傲人一等,加上淫神神力的后天改造,就算是脱光了站在那里,那对奶子也像是违反了地心引力一般,坚韧挺拔,白皙滑嫩,呈现出完美的瓜状,隐隐散发着女子的体香。这导致李三对这对宝贝爱抚有加,经常先是在朱竹清几欲杀人的脸红中玩到连连失身,高潮欲死,这才正式开始享用她的肉体。

  可柳二龙的这对豪乳却完全不一样。它的分量比朱竹清的还大,却失去了那种完美的形状,乳肉堆积成一团,还从腋下挤了出去,显得有些臃肿。若不是有着皮衣塑形,只怕会有些下坠。鼻尖传来乳香和汗液混杂的味道,十分浓重,让李三有些喘不过气来。甚至李三偷瞄了几眼,隐约能看到从缝隙中露出来暗紫色的乳晕,如此推测柳二龙的乳头和乳晕也会比其他人要大,诸如此类。

  她的缺憾不止这一点。她的身材健美,到处都是长期锻炼带来的肌肉,但身为强攻系魂师,两臂比起朱竹清那种敏攻系魂师的匀称要粗壮,乳房也肥硕过深,体味太重;她身量很高,骨架很宽,可比起同样高挑的小舞来说,她的大腿和腰间又多余了赘肉,臀部肥大。她的皮肤白皙光滑,俏脸娇媚,与娇生惯养,肤白貌美的宁荣荣比起来,却又凸显出她肤质粗糙暗淡,容貌沧桑……

  她老了。

  李三突然比之前更能体会到这一点。

  柳二龙早已不再年轻了。自古美人叹迟暮,年轻时的柳二龙是芳华绝代的美人,可容颜易老,韶华易逝,如今的她,多了成熟带来的风流韵味,却又缺了少女时的艳丽无缺。李三没有见过年轻时的她,却也能从徐娘半老的些许风韵中,想象得出当年的柳二龙,是如何的明眸皓齿,艳压群芳。

  可那些都已经过去了。她就像已经快要熟烂的果实,像那对肥硕的乳房一般,过了滋味最好品尝,最好哺育孩子的时刻。所以她才着急,着急赶上自己最美好岁月的尾巴,将最重要的东西,交给命中注定的人。她甚至天真得像当年那个少女一样,明媚热烈,不计后果,将半生辛苦当作嫁妆,将别的孩子视若己出,将性命豁出去迎战强敌,甚至不惜抛弃为人师长的尊严,为了保住那个人最尊重的弟子,不惜脱下他的裤子,做出如此忤逆人伦之举。

  而她现在却只是面红耳赤,羞耻不已的帮着少年手淫。

  她考虑到了身为长辈的责任,身为师长的担当,却浑然忘了,自己还身为一个女人的事实。

  老师啊,我的好老师,你知道你的犹豫,让女人受了多大的罪吗?

  师娘啊,我的好师娘,你知道你的美丽……让男人忍了多大的苦吗!

  李三一拦,一个仰头,趁着柳二龙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刻,搂住她的身体,将头埋进了她的胸前!

  「咕——小三儿你——哈啊~ 」

  柳二龙浑然没预料到他的暴起,喉咙中的惊呼还没出口,就化作半声嘤咛,被察觉到不对劲的她咬断,吞下,只余下颤抖的尾音。眼看着这小混蛋的头沿着拉开的缝隙埋入了乳沟之中,任意妄为,柳二龙便是又羞又气,恨不得立马把这混小子的头拎出来,打他个七荤八素一团浆糊的。

  可是少年的手抱她抱得死死地,挣都挣不脱。柳二龙只感觉怀中一热,有什么东西像在品尝自己的一对豪乳似的,又啃又咬,还时不时地舔上一口。原本就敏感的乳肉被这么欺负,柳二龙整副身体都酥了一半,被快感的电流刺激得提不起劲儿来。她紧咬下唇,努力让自己不露出被侵犯时的丑态。

  阔别了十余年,来自另一个男人的爱抚再度唤醒了她身为女人的感官,这让柳二龙十分恐惧,又有几分难以言说的微妙情感。

  如果她真的下定决心了,那眼前这点事儿根本不在话下。别说一个虚弱至极的魂尊怎么可能凭搂抱纠缠住一个魂圣强者,就是这个男人最为致命的要害,都还在柳二龙的掌握之中呢。只要轻轻一捏,足以令她脱离如今的窘境。

  可她只是坐在那儿,剧烈地喘息着,任由怀中的狼狗啃咬着。

  实在受不住了,柳二龙扭了扭身子,好让自己能呼吸的舒服一点,然后这才颤抖着开了口,甚至没停下手中的动作。

  「呼——呼——小三儿,你能不能,放开师娘。呼,呼,师娘,这边,在忙着呢。你这样,老师很不方便……」

  「咕,咝溜,咝溜,唔——不行!」

  「呀别咬——!不要……不要用嘴……舌头也不能舔!你……你懂事一点好不好?师娘这边,也在帮你……嗯哼~ 」

  「不行……不行……唔……我要,我要进去……我不管,给我,唔,给我,我要,我要你——」

  「呀——!你,你怎么这么不懂事!不行,那这样的话,师娘不能帮你弄了!你自己想办法吧!」

  说罢柳二龙松开手,作出一副真的要抽身离开的样子,却只感觉腰间又被勒紧了几分。那个最为老成,最让她放心的少年,如今却在淫欲的折磨下像个哭闹耍赖的小孩子似的,让她心中又多了几分不忍。他紧紧搂着自己,生怕自己逃走了似的,连头都不肯抬起来一会,略带哭腔的声音在被乳房埋没的情况下听起来闷闷的,却也能依稀听得清楚。

  「不要!我不放开!我要……求您了,师娘,我好难受啊……好热了……想要,想要……别走,师娘我求你了,求你了……师……娘……师……师……」

  「娘!」

  突然抬高的音量,只有最后的这个字清晰可闻。柳二龙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僵硬在那里,一动不动。

  过了一会,她的身子突然软了下了来,完全放弃了反抗。

  李三趁机进攻,头不停地往乳浪深处挤着。艰难坚持着的拉链无奈的向下滑落,一直开口到腹部,露出里面微微堆起了一层赘肉的腹部。从两侧滑开的皮衣更是遮挡不住裸露的春光,颤颤巍巍的雪团在欲盖弥彰的遮掩下更显得压迫力十足。粉红色的红晕在雪白的乳肉上浮起,不知是脸上蔓延下来羞耻,还是被他贪婪饥渴着舔咬带来的情欲。

  不知为何,完全放开防御的媚肉就这么明晃晃赤裸裸摆在面前,让这头色中饿狼眼睛直泛光。浓郁到有些腻人的乳香弥漫,嘴里尽是微咸的味道,他尽情地用嘴探索着这片也许从未有人探索过的雪中深谷,埋首于柔软与温暖当中。

  这样新奇的体验总是会让人意外连连。李三惊喜地发现,她的好师娘当真是下了大功夫。在空无一物的衣服内侧,竟然没有任何的遮掩。为了勾勒出贴身的曼妙曲线,柳二龙居然……用的是乳贴!

  这当然不能阻碍李三,他兴奋地口齿并用,一下把乳贴撕了下来,一口咬住了那暗紫色的乳头。

  「啊——!别……别咬,嘶……疼!」

  柳二龙倒吸一口冷气,连声呼痛。只是声音里听不出多少厌恶排斥的意味,语气的尾音还不自觉的拖长,带着一点点出乎意料的惊讶和……撩人。

  「停下来……那里不能的……嘶,别,别咬这么用力,我顶不住啊……你,你真是,就会欺负……不知道人痛吗?小混蛋,咬这么用力干嘛,有这么好吃——啊,啊啊啊啊啊!!!别……别舔,别伸,舌头,出来——唔唔呜呜呜呜,不要,不要吸啊,咕,我还没有奶水呢。这么大的人了,还要……师娘……给你喂……啊啊啊啊啊!!!」

  即使这样,柳二龙却依旧没有抽身离去的意思。她轻咬下唇,艰难地露出一个微笑,浑然没有意识到自己满脸通红,眉目含情的模样,是有怎样诱惑的风情。

  「嘬——咕,哈啊,唔,唔,唔……」

  「你,你慢点……师娘……我在这呢,跑不了。啊——咕,对,乖孩子,体谅体谅妈妈,我,我……我一直都在呢,不会走的。」

  这副场面当真是古怪到了极致,也淫靡到了极致。

  夜幕下,美丽的妇人眼角含泪,嘴角勾勒出了一个弯弯的弧度。怀抱着痛苦不已的孩子,能看得出来她写在脸上的担忧与心疼。可即使如此,她也依旧强作欢颜,低声细语地宽慰着,仿佛这样就能让他平静下来,缓解他哪怕些许的痛楚。且不管艳丽妩媚的动人风情,就其显露的温柔婉约,都能让人感受到一种母性光辉围绕在她身侧。

  黯淡的月光洒下,在身后的喷泉发射出粼粼的波光。她端坐在这,仿佛一位古典端庄的天母女神,正在给孩子哺乳,慈爱又怜悯。

  可另一个方面,她又身着贴身修饰的皮衣。从领口裂开一大道口子,从中显露出大片大片的魅惑肉色。她的怀中也不是一个年幼无力的婴儿,而是个半大小子。于是这副哺乳场面就变得不堪入目,连同她通红的脸上,那若无其事的温柔微笑,都染上了淫乱放荡的意味,展露出满溢色欲的痴相。

  「嗯嗯嗯~ 乖宝宝,乖宝宝,早点睡,吃饱饱……」

  哼着支离破碎的童谣,高大的女人将少年横抱起来,将少年完全包容下去,一只手顶起他的后脑,将自己的乳房送到他嘴边,一只手温柔地把握住他的要害,细致的引导着他的欲望。光看少年脸上痛苦万分的神色,任谁来看,都不会认为是痴儿纠缠着母亲求欢,而是艳母诱骗了孩子,在他不谙人伦之际肆意满足着她的饥渴,将紧紧怀抱着她的少年饥渴得一口吞下。

  好一副淫母诱痴儿的授乳手交图……好到让人不堪直视,血脉贲张!

  只可惜,这样春光乍现的美景图无法持续下去了。

  「谁在哪!」

  一声断喝从黑暗中响起,惊醒了沉迷在梦中的母亲。

  糟了,是巡夜的老师!柳二龙大惊失色,最糟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这也难怪。她原本的打算是尽快让李三射出来,不在这里多停留。可李三哪里会让她如意?以她生涩的本事,第一个给人手交的经验,想要让他射出来,还远远不足呢。想要收复这头桀骜痴情的母暴龙,他给她准备的戏码还多着呢。

  「怎么办,怎么办……」

  柳二龙哪里知道自己怀中柔弱无力的少年,心底里却在盘算怎么将她吃干抹净一口吞下。她听着越发急促的脚步声,咬紧了下嘴唇。

  「别躲了!我看见你了!还藏!」

             踏踏踏踏踏踏踏——

  从阴影中浮现出来的,是一双布鞋,看上去已经很旧了,鞋底还有着崭新的缝痕,一看就是天长日久把鞋底磨掉了,又舍不得扔,专门找了人再缝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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