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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祥】饥渴效应,1

小说: 2025-08-17 22:35 5hhhhh 8540 ℃

1

命运就像撞上冰山的泰坦尼克号,哪怕曾经用再多花言巧语修饰,用再怎么华丽的词藻形容,在那一刻也只能连同那曾经的高高在上与遥不可攀沉溺在无人问津的海底

Fork

丰川祥子轻声咀嚼着简短的发音,品鉴的时间长了,连舌尖都好像泛着苦味

生活好像很喜欢在她接受了现实,做好了心理准备,以为不可能更糟的时候再度掀开神秘的一角,展现出其中的森森恶意

变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记忆里已经追溯不到源头,第一次主观的意识到这个现实时,丰川还能苦中作乐的发散思维,生活压力过大都让味觉出问题了吗,反而没有了对食物味道的追求,说不定意外是件好事

舞台剧的策划,新歌的编曲,演出的安排,一桩桩一件件挤压着有限的时间,在第二次主观的意识到味觉的消失时,杯中的咖啡飘着热气,喉间还残留着吞咽的触感,温度适宜的沸水冲泡出的咖啡粉冒着最直白的醇香,五感传回来的反馈无疑是真实的

——只有味觉是虚假的

“哈...怎么可能”

她下意识回避最糟糕的答案,只是囫囵吞枣的将整杯咖啡灌入口中,还未冷却的温度灼痛了舌,但也仅此而已

就连廉价的咖啡粉总是顽固的弥散在口腔的苦和涩也完全尝不出来

第三次主观的意识到生活的残酷时,丰川已放下厨房最后一罐佐料,细小的颗粒融化在舌尖,若不是罐身上贴着写有“盐”字的便签,她可能以为自己只是寡淡的吞食了一口空气

【Cake和Fork是最为稀少的人种...】

最为稀少,白底黑字的百科像是要刺痛眼膜,连万分之一的占比都会嫌多的稀少就这么确确实实的降临在了自己身上

不能去医院做鉴定,不能被其他人发现,不能在事业上升期的现在传出一点不利的丑闻

没事的,Fork一般在成年后才会丧失味觉,现在不会被任何人察觉

没事的,Cake十分稀少,怎么可能那么恰好的就能遇到

没事的,只要在高中毕业前达成目的就可以了,在这之前不会再发生任何意外了

置于一旁的手机滴滴两声,锁屏亮起,用余光瞥过,是明天有练习的提醒,定好闹钟,将屏幕倒扣在桌面上,脸埋进膝盖,蜷缩成一团

......没事的

————

生活就是个喜欢恶作剧的孩子,把沙子堆起的城堡用水淹没,把精致美味的菜肴连桌掀翻,倒干最后一滴水,在沙漠中饥渴的旅人话梅止渴,直至塞了满嘴流沙,才从自欺欺人的海市蜃楼中清醒

“祐天寺小姐...”

鼓手又击打错了一个音,节奏的核心一下子乱掉,吉他与贝斯也随之停歇,这只是平常练习非常常见的一幕,向来严肃认真的键盘手却一反常态的闭口不言,只是今天的次数已经超过了以前的最高记录,丰川直呼鼓手的名姓,又很快压下躁动的情绪,不轻不重的拿起又放下

“是这次的鼓谱太难了吗,我有考虑到时间可能不够,等练习结束我会去修改......”

“祥子”

祐天寺拖着下巴,审视的从丰川的脸上扫过,不带有惯常的调笑,好似她们第一次的见面

没有任何感情牌的谈判桌,提出要求,交换利益,只注视自己能拿到手的条件,在表面上伪造出了双赢的交易

“我是故意的”

首牌,简短的话语轻而易举的看破摇摇欲坠的伪装,把所有的借口全部驳回,强迫丰川与她四目相对

“今天的祥子太奇怪了吧,平常时候第一次就应该用好过分的话指责我了,太好奇了所以故意每次都打错了”

连牌,正如那一次的博弈,目的被放上明面,只是这次被突兀拉上谈判桌的自己没有任何可以打出的手牌

“我并不认为那些建议可以被你称之为过分,主观评价占比太重了”

弃牌,赢不了的牌局就没有需要进行下去的必要,丰川捞起琴边的挎包,装模作样的看了一眼时间

“时间差不多了,今天的练习就到这里吧,祐天寺小姐,稍等我会把新的鼓谱发给你,希望你下次不会再犯这种低级错误了”

她应当是体面的告别离开,好似不去理睬那句“故意”,就可以把问题推脱于编曲,装作那只眼光毒辣的大猫什么都没有发现的样子

丰川绷紧神经,捏住背带的手指用力到发白,直到电车的门在身后合上,她才任由自己瘫软靠在立杆上

口腔内壁被咬破了,舌触上伤口处能察觉到明显的痛感,没有尝到印象里的铁锈味,所以刚刚才完全没有发现

“祐天寺...”

疯狂跳动的神经终于平静下来,丰川祥子侧头望向车窗外,景色快速的倒退,难以勾勒出一个大致的轮廓

事到如今再去自怨自艾好像也没用了,那位猫一样的鼓手每次都能在循规蹈矩的计划里摩擦出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反正最后都会回到正轨

只是这次的玩笑开的过头了而已

丰川闭上眼,试图重新梳理解析那抹花香的构成,从一踏入练习室就开始在耳边叫嚣的香,和那只猫可真不符合啊,花香

祐天寺若麦,是个Cake

2

丰川祥子在路过花店的时候买了一束玫瑰

并不是出于生活的仪式感这种无聊的东西,单纯只是在音乐上天赋异禀的丰川对花花草草之类的一窍不通

Fork的天性让她牢牢记住了闻过一次的Cake的味道,幸运的是,随意路过的这家花店老板娘专业知识的储备十分丰富,在自己都认为前言不搭后语的描述中还能接上话来一问一答,找出符合条件的目标

不幸的是,店长很快歉意的告诉她,这家店里没有这一类的花

Maiden's Blush Rose

粉色的白蔷薇

照片中的花正在度过一生中最美丽的年华,就像画技精湛的画家提笔在中心一点,粉色的颜料渲染开来,恰恰好留下外层细细的一圈白边,蓝绿色的叶片点缀,阳光正正好好的照在整朵花上,让迷茫了一晚上的香气终于勾勒出了轮廓

如果是要送给心上人的话其实送这种更大众的比较好

店长推荐了手边的红玫瑰,新鲜的露珠还在艳丽的花瓣上往下淌,过于鲜艳的红侵占了视线,丰川一下子联想到了某只大猫引人沦陷的粉色眼睛,好像也是这么热情如火

“不,我并不是要送给心上人”

等回过神来时,她已经抱着一束玫瑰站在了店门口

兜里的手机轻轻颤动了两下,备注为“祐天寺”的鼓手发来消息

先接收到的是一张图片,时下热门的美妆博主即使坐在室内也好好的戴着帽子和墨镜,她对着镜头比出一个耶,背景是她们第一次约好见面的咖啡厅,虽说是第一次,她们二人独处的时间好像也只有那一次

【喵梦亲在这里等你哦~】

后面跟着意义不明的爱心,自来熟到好像她们已经约好了见面的语气

玫瑰挽进臂弯,指尖在键盘上敲击,对于惯会得寸进尺的鼓手,顺从她是没用的

【如果我看不见祥子的话会很伤心,很伤心就会哭出来的,如果不小心被粉丝看见了,在她们温柔的安慰下,喵梦亲说不定会说很多祥子的坏话】

【祥子一定舍不得我哭的对吧】

这是威胁吧,祐天寺小姐

沉沉叹出一口气,删掉打好的消息,敷衍的发去一句马上到,丰川头一次怀念起互不相识时的祐天寺小姐,那会起码还会有点大人的模样

要不把玫瑰顺便送给她好了,反正家里也没有地方可以放,再说本人就是那种味道的话应该也不会讨厌玫瑰吧

————

“诶?我不要”

结果出乎意料的被拒绝了,猫真是一种难懂的生物

玫瑰被搁在了桌上,借着墨镜的掩盖,丰川看不清祐天寺的眼神,她干脆不再去探究,目光向下扫,大致观察了一番脸遮的严严实实还特地化的全妆,白皙的脖颈上戴着难以忽视的黑色颈环,明显到刻意的锁骨,隔着一根若有似乎的吊带裸露在外的香肩,只堪堪遮住重点部位的超短裙,大腿交叠着,手掌抚在上面,指尖在肌肤上摩挲着

——以前怎么没发现祐天寺小姐穿的实在是太暴露了

Cake的味道混杂在咖啡香气里,挑动着自踏入这里就开始绷紧的神经,徒劳的抵住上颚,也只能从心理层面抑制住喉间火灼的饥渴感

“祥子,眼神好火辣”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感觉不管回答什么都会被这只猫逮着这个话题调笑

适时出现的服务员缓解了场面的尴尬,还未等她开口点单,熏陶着浓香的伯爵红茶被摆放在面前

“是伯爵红茶没错吧,喵梦亲可是很贴心的”

“嗯,你还记得啊”

虽然现在喝什么都没差,况且红茶的醇香太过浓郁,反倒让人不想去试探底下隐藏的寡淡的白水味

更不用提对面坐着一个香到爆炸的大猫,裙面的布料已经被攥出皱褶,怕是光端起茶杯这一个动作就会暴露出压制不住颤抖的手

“如果是要问鼓谱的话我今晚就能发......”

“不需要啦,都说了我已经学会了”

就算是她也是会骂人的

“那你到底有什么事情,总不可能就是特地跑这种地方来喝一杯茶......”

“不,就是找祥子喝茶而已啊”

感觉脾气要到极限了,甚至都生出“干脆把这只猫吃了算了”这种不得了的想法了

咬住口腔内壁还没愈合的伤口,痛感拉扯回了到达危险边缘的理智,而毫无自觉的大人还在悠闲的搅动杯中的咖啡,优雅的像在进行例行的下午茶

“如果祥子不说的话我就每天都把你约出来”

祐天寺晦涩的盯着那杯没有被客人用过的红茶,又很快挪开目光,丰川祥子身体细微的颤抖瞒不过她的眼睛,但她这次颇有人情味的没有拆穿

搅动咖啡的速度变快,即便在来的路上想好了许多种可以在咖啡厅慢慢闲聊推进话题的聊天内容,也抵不住丰川就差把我要走了写脸上的急切,高情商的若麦小姐也不会那么没有眼力见的非要拉着人聊天,她直接进入主题

“不和我说说吗?发生了什么”

视线完全对不上,祐天寺收起了惯常伪装的笑,要从丰川祥子嘴巴里撬出话来,情感关系是最没用的东西

“毕竟Ave Mujica可不是祥子一个人的东西,也是我们的交换条件之一吧”

手腕停下动作,搅动了许久的咖啡在杯中蓄起小小的旋涡,有几滴不听使唤的飞溅出来,甩飞在了手链的黄色爱心上

“说出来的话说不定我也会帮忙,这不是祥子最擅长的事情吗”

咖啡勺被两指捏起,从唇上擦过,舔舐掉残留的水珠,隔着桌子遥遥指向丰川

“就像之前一样”

就像之前一样,提出无法拒绝的筹码,交换隐藏最深的秘密,建立利益至上的关系,最牢固也是最脆弱的同盟

祐天寺看见丰川咬住下唇,她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气,几乎快把唇咬破

终于,她们对上视线

“那么,祐天寺若麦小姐,我有事情要和你说明”

祐天寺动作自然的捞起桌上的玫瑰,率先站起身来

“应该不是这里可以谈的事情吧,怎么样?要去我家吗”

丰川望着她的动作没有多做反驳,虽然反驳了可能也没用,只是...

“...不是不要吗?”

祐天寺拨弄着花瓣,扫过没被碰一口的伯爵红茶,莫名的不想和她说明原因

“我不收顺便的花”

直到丰川撑着桌子站起来,才听见饱含怨气的后半句

“但是连个送花对象都没有的小朋友太可怜了,所以我就收下了”

3

手指在口腔里玩弄着舌头,牙齿颤抖着,唾液从唇角溢出,祐天寺像个发现新玩具的小朋友,即使上面标注了危险的字样还要不听劝阻的尝试

“想咬吗?”

丰川用狠狠的一瞪代替回答

“哦呀,忘记了,祥子这样说不了话呢”

有着大人外表的幼稚鬼故意把动作放的很慢,蔷薇花香逐渐从口腔抽离,祐天寺抽出纸巾细致的擦干指尖,又贴心的替丰川擦净唇角

“自制力不是蛮厉害的嘛,按照我的提议来做也可以吧”

“现在我就算想对你做点什么也做不到吧”

螺旋纹的粗糙感刻印在腕部肌肤,细又结实的麻绳绕了好几圈缠住两只手腕,在小指下方打上一个花里胡哨的活结,“Cake一个人在家要常备麻绳保护自己”用着这样蹩脚的理由把fork两只手捆了起来,明明在坦白前根本不知道自己是Cake

但是增加一层保险确实是有必要的,想通了这一点,丰川顺从的配合着祐天寺的坏心思,还在挑选绳结样式时提供了一些微不足道的建议

底下是柔软的沙发,窗户全部被好好的拉上,香甜的Cake坐在不远处,笑吟吟的再次发出邀请

“所以,做吗?”

好直白啊,这个女人

动了动手腕,确认好绳结的强度是她挣不开的牢固后,丰川认命的点了点头

“试试”

下一刻,白蔷薇扣上后脑勺,五指在发丝间穿梭,祐天寺欺身而上,怀中的人罕见的收敛起了所有的锋芒

“今天这么乖啊,祥子”

只是这份信任是给谁的呢,是祐天寺若麦,还是一个Cake

丰川没有吭声,因为祐天寺已然畅通无阻的侵入口腔,唇瓣相触的瞬间,罢工了多日的味觉重新运转,舌尖撬开牙关,分泌出的唾液交缠在舌齿间,反馈回的味感却是甜到发腻的花蜜

过量的甜在口腔里横冲直撞,祐天寺的吻技不是很好,典型的理论大于实践,空有蛮力而无技巧,多次擦过侧壁的伤口后,俩人终于结束了这个各个方面来说都不算美好的吻

花蜜的余韵还在扩散,丰川下意识的舔舐掉残留在唇上的口红印,不等她发表意见,祐天寺已经矮下身,手臂穿过膝盖下方,托起背部,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

突如其来的悬空感使心跳漏了半拍,丰川定了定神,控制上身往膝盖处靠了靠

“我腿没病”

是她自己能走的意思

“这是现在该说的话?”

脚尖轻轻踢开卧室门,像是小小的报复,床铺凹陷下去的程度比一般要深,丰川被不太温柔的丢在了床上,好在美妆博主没有委屈自己的生活质量,床很软,更不用提立刻踢掉鞋子爬上床的博主本人

花香由上而下的包裹住了她,肩膀被扣住,按倒了某位还想要挣扎着起身的Fork

今天真的好乖,以往这时候已经板着脸开始数落我了

“这是Fork对Cake的优待吗?总指挥~”

“这是现在该说的话?”

立刻就被回敬了,收回前言,明明还是一如既往的毒舌

按在肩上的手往回缩,手指在衣料上划出皱褶,挑开衣领,领结的一端被捏在指尖,在食指上绕着转了好几圈才慢条斯理的扯开

祐天寺打量着这套常服,很快找准目标,勾上锁骨下方的纽扣,拇指抵住正面,食指从纽扣的下方往上掀

一颗,两颗,三颗

没有再继续,作乱的手毫不留恋的穿行过两峰之间的峡谷,隔着轻薄的布料摸上随着呼吸起伏的清晰线条感,最后勾上裙腰

稍稍往上提了提,好让手指更加顺畅的沿着腰身向旁边摸索,在侧腰处找到了长裙的拉链

拉开拉链,祐天寺撩起衬衫的下摆往上脱

“刚刚吃饱了吗?”

她突然毫无预兆的问起,丰川下意识开始思考她询问的是什么时,捆住的双手被衣服带着往上提,扣在了头顶上方

衣料的前路被绳结阻挡,只能转换思路重新把注意移到裙装

“祐天寺小....”

丰川一下子顿住,祐天寺低头吻上她的喉软骨,每次吞咽都能刮过那片柔软的唇,她不自觉的屏住呼吸,生怕某只大猫毫不顾忌的张嘴咬下

舌尖不轻不重的点住咽喉,花蜜似乎都浸透进肌肤的纹理,厚重的香钻进鼻腔,长裙已经被拽至膝盖,在丰川有意识的配合下被蹬下床

轻笑从喉间溢出,祐天寺像猫一样舔过唇下的皮肤,手指从侧腰探进后背与床铺相贴的间隙

内衣的拘束被解开,接下来该发生的一切都好像顺理成章般

没有多余的手,祐天寺直接用嘴叼起被解开的内衣,和将脱未脱的上衣堆叠在一起

舌尖小心翼翼的试探着峰顶的花苞,在简短的适应后连带着一起含入口中

手也没有闲着,没有了长裙的遮盖,它轻而易举的探入密林外围,多余的布料被无情拉开,两指并拢,极富规律性的按压着

她的吻技好像一下子进步了很多,花苞在唇齿间被挑逗玩弄,一会又转变为小力的吮吸,舌齿间传来的反馈忠实的得出结论

柔软的花苞绽开艳丽的花,花芯在上下齿碰撞,不同于花苞的柔软,它好像一下子变硬了许多

耳畔已经可以听见明显的急促呼吸声,在刻意的压制下,反而多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呜咽

手指离开了舒适的安全区,逐渐朝正中靠拢,俩人都是第一次,所以她只是浅浅的先插入一点,潮湿感指引着她慢慢深入

突兀的,在指腹触上某个点时,身下的身体极为明显的颤了一下,背部拱起,细细的抽咽声一下子压制不住刮过耳膜

没有再继续向前,大猫恶劣的在点上若即若离的刺激着

“祥子”

不再去管挺立的双峰,桃色的花苞在暧昧的牙印下红的刺眼,祐天寺含住耳垂,口齿不甚清晰的呼喊她的名字

水流顺滑的穿过两指,在黏腻的运动声中,猫猫终于听到了令他满意的呻吟

喘息一阵高过一阵,像是要把刚才的压抑全部发出来一样,大腿摩擦着异物进入其中的手腕,又像是一种无声的催促

两根手指就在此刻猛的插入,突如其来的变故惊的身体一下子绷紧,Cake的白蔷薇适时的安抚上Fork的神经,使她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

意识已经变得模糊不清,视觉和听觉几乎已经宣告罢工,只有白蔷薇的香气经久不散的环绕着,丰川干脆闭上眼,任凭那两根不安分的手指肆意妄为的抽动

“祥......”

祐天寺的声音很远很远的传递过来,快感与理智的交锋终于从势均力敌变成一边倒的颓势,水液渗过内壁,被两指的抽动不断带出,染湿了下体一大片的床单

罪魁祸首满意的听着剧烈的喘息引起耳廓的震动,放过了无辜的耳垂,又一次吻上毫无防备的唇

快感完全战胜了理智,无意识的人异常主动的勾引了她的舌,在口腔里来来回回的进行了一场短暂的攻城战,稀薄的空气被不停的掠夺交换

结果不出所料,还是顽劣成年人的胜利

这场荒诞的交易开始的仓促,结束时还带着恍恍惚惚的不真实感,祐天寺保持着动作没有动,手指上的水渍只是在干净的床单上随意的擦拭两下

消退期缓缓褪去,视力重新回归的第一刻,讨人厌的猫扬起笑脸,占据了她整个视线

“这可是我第一次诶,你是不是得对我负责”

浑身上下都没什么力气,丰川根本不想理会她,但是身上的人一下又一下戳着她腰上的软肉,势必要得到一个回答

“祐天寺小姐...”

声带出乎预料的带着些许沙哑

“嗯?”

大猫一脸期待

“请不要说的好像我对你做了什么一样”

明明是你对我做了什么好不好

4

幕布在欢呼声中被拉下,黑暗让她恍神了一下,随即转过头和坐在后方的鼓手对视,眼神一触即分,没有语言交流,甚至是一前一后的离开了舞台

祐天寺心不在焉的刷着趋势,更衣室的门被推开,她随着大众视线一同望去

今天丰川没穿平日里那套衬衫搭配长裙的装扮,这是当然的,那套衣服现在还在她家衣柜里收着没还回去

随手抓的连衣裙有点大,但是出乎意料的合适

自从上次把人放走后还没有见过面,祐天寺不由得多看了两眼自己衣服穿在祥子身上的新奇感

嗯,确实很合适

被四道灼热的目光盯着,丰川简单扯了两句场面话就飞快告辞离开,直到门合上,祐天寺才意犹未尽的收回目光

摒弃掉心底那一丝若有似无的失落感,她照常和同样心不在焉的三人唠了几句,便也自觉无趣起身离开

公司配给的车不是很高级,毕竟是假面乐队,在真实身份还没被挖出来之前,真正意义上需要全副武装的只有她们那位可怜的主唱而已

思及此处,思维突然跳跃到了另一个层面

“为什么不邀请祥子一起回家呢”

社交软件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在那天的最后一句

【马上到】

现在这么看还真的是好敷衍,怕不是还打着顺便的念头把处理不掉的花塞给我

手指悬停在输入框上,迟疑的上下晃动,就是没有点下去

该说什么呢,感觉把真正想说的话发过去会得到一段毫不留情的臭骂

想到这里,她又开始想象总指挥骂起人来会是什么样子,尽管那个人一天天没有几个好脸色,对待工作人员却总是礼貌又平和,两位青梅却意外得不到什么软化的态度,海子那里更是公事公办到了极点,连称呼还停留在姓氏

祐天寺开始细数自己的丰功伟绩,印象最深的居然是她喊的每一次“祐天寺小姐”,疏离的,不满的,生气的,敷衍的,无奈的......

好像,真的没有听过祥子骂人

霓虹的夜色向后倒转,全部映在粉色的瞳中,一段不短的车程,时间全部被她浪费在了思考每一面的键盘手身上

“这么想来,她对我还蛮好的”

不知怎么得出这种结论的祐天寺心满意足的下车回家,在包里翻找家门钥匙,随即,她顿住脚步

“太慢了,祐天寺小姐”

刚刚还在她幻想里的人背靠在她家门上,在她靠近的时候望过来,眉间轻蹙,淡淡的不满萦在透亮的琥珀里

“诶?祥子?”

察觉到鼓手的讶异,思及某种可能性的丰川改靠为站,神色缓缓趋于平淡

“祐天寺小姐,你不会完全忘掉那天我们说好的事情了吧”

在发生了那种事情后?祐天寺绞尽脑汁的回想,她但凡现在说出一个不字,刚刚没有探寻到案例的某些幻想可能就要变成现实了吧

“下次演出结束后我再过来”

印象里好像确实,在她和衣柜里的小山作斗争时,fork抱着自己的衣服约好了下一次的交易时间,然后自己随手把底下拽出来的连衣裙甩到了难得好脾气的人脸上......

“啊”

“想起来了?”

尴尬的笑了两声,莫大的惊喜感冲散掉为数不多的惭愧,祐天寺立马变换了一副脸色,指尖勾起钥匙环,在掌间被挑出属于大门的那一把

“饿了吗?”

“我在演出前吃过晚饭”

“你明明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甜美的Cake一步步挪近,花香勾住欲望,Fork没有第一时间离开门前,比她高了不少的阴影当头压下,大猫一只手撑住背后的门迫近,把Fork的活动控制在她身前一小段狭隘的空间,另一只手将钥匙插入门锁,转到一半

Cake低头,凑上猎人的双唇,警惕的探查过周围没有人后,丰川已经可以十分有默契的迎合上她的吻,阔别了好几天的甜沁浸被驯服的舌,缠绕的拉扯搅动着仅有的氧,难舍难分的互相征服

咔嚓

钥匙转开锁芯,后背失去了倚靠物,失重的往后坠去,祐天寺眼疾手快的环住她的腰没让她摔倒,只不过落入下风的口舌之争又再一次以祐天寺的胜利结束

“祥子输了呢,得答应我一个要求”

“你还真是自说自话啊”

失利的Fork只能在拌嘴上占占上风,但也没有拒绝如此不合理的要求

在亲吻时落下的包被祐天寺连同自己的一起丢进家门,姑且算是个公众人物的Cake在大晚上拉住Fork的手

“我们去约会吧”

如此宣告

从各种角度来看都很危险

“...起码戴上帽子”

没有被拒绝,意识到这点后,流光在粉瞳中停留,这使得她得寸进尺的想要更多

“才不要,私人时间可不用听总指挥的”

奔走拂过的风吹走凝在心头的晦暗,夜幕今晚奢侈的铺满星光

“这个点出门能干什么啊”

“不知道”

“那我们要去哪”

“不知道”

祐天寺转过头,把某人有苦难言的小表情映在眸中,游荡多日的感情在某一刻被赋予了姓名,四肢百骸被冲刷而过,细密的甜融进骨髓,掌心握紧不断汲取的暖意

“呐,Oblivionis,为什么要为我取代表爱的名字呢”

她一脸现在问这种事情的表情,祐天寺突然不是那么想知道答案了

“丰川祥子,你是笨蛋吧”

“为什么突然骂我?”

回应她的是祐天寺不明其意的笑,孤寂的晚风携着笑意送进耳廓,无端的有些发烫

5

祐天寺若麦对于想要的东西从来不会好脾气的拱手让人,在被丰川祥子挖走前,能混到这个地步足以证明她有着与野心相配的能力

祐天寺不是畏畏缩缩不敢向前的人,她有足够多的机会在独处时低语她的情愫,但是在出口前的刹那,她又无比清晰的意识到,她们是不平等的

Cake贡献血与吻,Fork付出身体的行使权,畸形的交易强制性的让生命的交错扭曲成了不平等的形状,在这种关系下被付诸于口的爱,对Fork来说到底是对利益的贪婪还是年少的情窦初开

她蛰伏着,第一次这么迂回的向丰川展现自己对她的特殊,越是想要试图进行下一步,祐天寺越是觉得那天晚上自己是真的没骂错

说她是木头简直都是抬举她了,情商怕不是全点在事业上了,这哪是背水一战啊,这是直接把情窍给水泥封心了吧

送她花,她回“虽然建议很不错,但是舞台剧用的花已经准备好了”

送她礼物,她回“礼物?你是不是背着我偷偷做什么坏事了”

委婉的送她情侣款的挂饰,她回“祐天寺小姐,我说过不准在网上传绯闻惹出什么骚动来的吧”

想出去约会,她回“你没有自己的工作要做吗”

哪怕是借着工作的由头想把人骗到家里来,她也能完全听不懂其中的言下之意“我很相信祐天寺小姐的能力,检查就不用了,鼓谱是为你量身定做的”

这种时候就不要抬起你那信任了!

各种各样,各种各样,各种各样的事件,为什么丰川祥子总是能完美错过其中的真正含义满脑子只惦记那工作呢

“难道关心乐队成员心理健康不是工作的一环吗!”

“私人时间不归总指...”

“你到底来不来”

祐天寺若麦,终于在无数次的失败中走出了自己的路,理由什么根本不重要,强硬的直接把人约出来就能解决全部的情商问题了

果不其然,电话被拉开,纸张的翻阅声细弱的传过来,祐天寺猜测她应该是在看工作安排,随后,话筒再次被拉近

“我马上到”

挂断电话,她终于看到了一点黎明曙光的希望,随之又很快被那地狱般的情商浇灭

丰川很守信,十几分钟后,祐天寺就在店门口看见了那道熟悉的身影

“祐天寺小姐,你今天好香啊”

她开口第一句话就把祐天寺伪装出来的平淡全部击碎

“你受到什么高人指点了吗?”

丰川蹙眉,点上一杯冰水,没有搞懂这句话在问什么,她很快正襟危坐,抱持着工作心态直接进入话题

“所以你要咨询什么心理健康问题”

“没有那种东西”

“我想也是”

三句话结束流程,丰川松懈身体,等着祐天寺展开她那些莫名其妙的话题,想也知道既然来了肯定不会让她就这么走掉

指腹擦过鼻尖,她分神的想,祐天寺今天是喷香水了吗,一边用单字音节简单回应,丰川从记忆里开始搜寻,上一次好像没有在祐天寺的家里看见新的香水,这俩天新买的?最近她的确很喜欢买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送过来

“祥子!”

祐天寺惊的站了起来,急忙从手边拽出几张餐纸,撑着桌子就探过身来堵她的鼻子

“你是不是上火了?”

上火?

丰川后知后觉的按上胡乱怼上她脸的餐纸,垂眼

一片刺目的红

祐天寺在一开始的惊慌过后,眼中冒出连她也忽视不了的惊喜

喂,她流鼻血难道是什么喜事吗

“太严重了,去我家处理一下吧”

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

反正都已经被骗出来了,丰川顺从的被祐天寺拉出门,血堆积在手心里的纸巾,但比血味更浓郁的,是愈发香甜的白蔷薇

“祐天寺小姐,你出门喷香水了吗”

“嗯?没有喷”

啊,原来如此,是这样啊

身体自己动了起来,还在思考等会怎么拐骗的Cake没有料到身后人突然的爆发,整个人被毫不温柔的推到了墙上,粗糙的墙面带着砂砾蹭过细腻的肌肤,四目相对,清澈的琥珀里晕出点点猩红

“祥子?”

鼻血止住了,就在牙刺破Cake的皮肤,不同于花蜜过量的甜直击灵魂,覆着暖意的血流入喉间带来的是苦与涩,像没有醒过的红酒,麻痹极其缓慢的攀上神经

“祥子!等...”

祐天寺突然挣扎了起来,丰川知道她看见了什么,街道上反常的一个人影也没有看见,仿佛为Fork精心准备的天然捕猎场

繁杂有序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手臂被擒住,强制的拉开她和祐天寺,手腕被反制在身后,背部被人压制,有针管扎进脖颈的触感,在意识迷迷糊糊远去之间,她望进了那双粉瞳,第一次从里面读出了从未见过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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