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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鲤】自酌

[db:作者] 2025-08-17 22:36 5hhhhh 4870 ℃

一次盛大的宴会,一次完美的窃取。

魔术师用他的魔术得到了三个承诺,一个用来装裱画卷,一个用来遮蔽新月,一个用来灌醉诗篇,最后潜进厨房,与巨大的火炉达成了交易,堂而皇之地取走了被金属外壳包裹的熔岩宝石。

“但你和‘我们’的缘分不止于此。”诗人这样说道。

而火炉打了个嗝,指了指走廊尽头的门:“安全起见,不建议你靠近任何黑色的东西。”

然而这古堡四处都被漆黑的夜色包裹,只有一些稀薄月光和零星烛火照亮前路,好在魔术师早已习惯在黑暗中前行。他离开走廊,经过人声鼎沸的宴会厅,经过许许多多安静的门,走到他来时所用的那扇窗前。

他站在窗边,俯视古堡外,仍是一片青灰夜色,外面静悄悄的,与他来时似乎无甚区别。

“……好像太顺利了点?”老鲤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他确实有足够的自信,认为自己能够完成这次的“表演”,但事情如此顺利,似乎有些不太对劲。

仿佛是要坐实他的判断一般,话音刚落,这房间里就响起了声音。

不是谁在说话,不是别人的脚步声,也不是某种机关或是陷阱,而是一种更普通的声音。

有什么东西从他身后的桌上滚落下来,又骨碌骨碌滚到他脚边。

一个黑色的酒盏,有着金色的纹路,似乎已很久没被使用过。

他想起火炉的话,没有伸手去触碰那东西,然而当他把目光从脚边移开,抬起眼时,却看见房间角落里不知何时多了面镜子——一面巨大的、与这座黑漆漆的古堡格格不入的镜子。

镜子里,有一个“和他一样”的人。然而,也许是因为这面镜子太久无人擦拭,或是因为月光不够明亮,老鲤看不清镜中自己的脸,那里似乎倒映着他自己的形貌,却又像蒙着一层黑雾,模糊不清。

他不由自主地走到镜子面前,试图再看清些,却看见那模糊的面容忽而微笑了一下——可他自己分明没有做出任何表情。

不对劲,肯定不对劲。他这样想着,便要往后退,离开那面镜子,然而没等他后撤一步,他的手却不受控制地向那镜面伸去,隔着白手套触摸到一片冰凉。

下一刻,镜面里的那双手突然偏转了一下角度,自镜面中“浮出”一些,扣住了他的手。

原来如此,方才并不是他的身体在靠近镜子,而是镜子里的“东西”在靠近他,老鲤皱了皱眉头,试图挣脱那双和他一样戴着白手套的手,却未能如愿,不是无法挣脱,而是他的手根本没有像他期望的那般使力挣扎。

“你想要做什么?”他问道。

他已用完三个承诺,没有办法像遮蔽新月一般蒙骗对方,但如果对方像那火炉一样是个可以用寻常手段交易的对象,或许还有交涉余地。

“……好问题,”对方低声说道,声音里还带着点奇怪的笑意,“自古以来,‘二重身’的目的都只有一个,想必你对此有所了解。”

抛开这人自称为“二重身”不谈,以对方现在的行为来看,老鲤倒不难猜出对方是想要将他“取而代之”,让他成为那个无法逃离此地的“镜中人”,不过……

“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偷走了那东西。”对方意有所指地指向自己,老鲤的手也跟着指向了他自己的胸前口袋,那里放着被他偷走的宝石,一块被不知名的金属包裹的小小岩浆。

然而那只手又开始缓慢下移,缓慢地滑向口袋下方,似乎还有其他的暗示。

“你很需要这东西?”老鲤看着那镜中人问道。

对方的回答却是否定的:“不需要。”

“那么——”“但既然它在你身上,那就必须是你了。”对方又低声地笑起来,像是正准备展示一个过于光明磊落的阴谋。

老鲤又皱了皱眉毛,刚想说些什么,却在下一刻被对方一下拉近,身体几乎贴在了镜面上。

而后,对方似乎从镜中环抱住了他,然而腰侧的触感即使是隔着层层衣物也显得不太真实,没有切实的形状,也没有活物的温度,只像是某种怪异的力量,将他牢牢束缚。

难道是要就这样把他拉入镜中?不,既然他还能感受到镜面的阻隔,那就说明对方尚且做不到这件事,至少不能这么轻易地做到。

“凡事都有顺序,”对方这么说着,将手伸进了他的外套里,“很可惜,你想要的东西只能称得上‘要因’,而非‘目的’本身。”

那双没有温度的手攀上他的腰,抚摸他微微颤抖的脊背,像是对这具身体很满意似的,手的主人喟叹一声,而后镜中的脸忽然贴近——又或是老鲤自己贴上了镜面,不可知的力量将他拉近,冰凉的镜面触及他的吻部,带着一股怪异的湿气。

他的嘴不由自主地张开,迎接那看不见形状的湿气,那东西钻进他的口腔,恶意地卷住他的舌,交缠着,带走他的唾夜和体温,叫他喘不上气来,只能用尾巴徒劳地拍击镜面,以期得到解放。

而在他模糊的视野之中,只有被黑雾笼罩的对方的脸,对方的面目似乎在这次“接吻”中变得清晰了一些,仿佛他们中间已经不再隔着那面镜子,而是真正在现实中面对面一般,他甚至听得见对方的呼吸。

“你……做了什么?”老鲤喘着气问。

对方显然做了比“接吻”更多的事,否则他不应该像现在这样无力挣脱,且情况似乎愈发诡异,对方的行为显然已经超越了“镜中人”的范畴,开始做出与他完全不同的动作,甚至不再需要操纵他的肢体以进行配合。

身后的手开始向下滑去,沿着他的脊柱行至粗大鳞尾的根部,带着些安抚意味似地摩挲那些三色的鳞片:“想要让一片碎片成为一个‘个体’,你觉得需要些什么?”

一片碎片与一个个体之间的区别,那恐怕也只有“其他的碎片”了,但对方的意思似乎并不是希望找回其他的碎片。

“……很显然,我并不是你的一部分。”老鲤又挣扎了一下,尽管这动作并没有让他挣脱对方的怀抱,仅仅是让他的礼帽掉在了地上,蜷曲的黑发间露出一对金绿色的龙角。

“你说得对,”对方的态度仍旧平和,“但事情并非一成不变,或者说,很多事都需要改变。”

只可惜,尽管对方的语调十分平静,但他的动作与那语调并不相符。老鲤还没来得及对此人的话语做出判断,就听见自己尾根的绑带被解开的声音,金属部件咔哒作响,那双手进而返回他身前,轻而易举地将他的腰带也松开了。

——事态的发展似乎有些奇怪?

老鲤眨了眨眼睛,看向镜中人,对方的面目仍在模糊的黑雾之中,但那双手确实正在剥去他的衣物,柔软的布料从他的大腿上滑落,夜晚的凉意漫上下肢,舔舐那些未被褐色鳞片覆盖的皮肤,而后又被混入他人的体温。

不,明明直到刚才为止,对方给他的触感都是虚无的,如同某一块有形状的空气,现在却突然拥有了温度?

也许这是一种征兆……不太好的那种。

他又一次试图离开这块镜子,却发现镜面的触感不再冰凉而坚硬,反倒像是软化了,变成了棉花,又或是一片雾气,他的手缓慢地陷入其中,些微凉意透过手套传递至指尖,而被迫贴在镜面上的膝盖也得以向前曲起,和他的掌心同时揽住某个带着温度的影子。

那显然是对方,老鲤不抱希望地想着,他并不认为如今这种情况下自己的手能在镜子里摸到什么别的东西。

然而,尽管他能够触摸到对方,他也没有做出更多动作的余地,身体的主控权仍旧旁落,似乎连方才的动作也只是在对方授意之下才得以执行。

更糟糕的事发生在下一刻,正当他分神之际,一只裹着丝绸手套的手——与他的手别无二致的手——握住了他的性器,而后缓慢地揉弄起来。

来自另一个体的体温和抚摸很快让这具许久未经情事的身体获得了快感,那些酸胀的、令人难以启齿的喜悦让绵软的阳物变得坚硬起来,完全不受老鲤自身意志的控制。

“我还以为你会对这种事有一些抗性。”不知为何,在把老鲤这样轻而易举地揉硬之后,对方的话音里又掺上了一点多余的喜悦。

老鲤没有接话,他不是很想问对方是从哪儿得出那种结论,只是尽力控制住自身体中心开始逐渐高涨的情欲,企图掌握自己的身体,以期反手掐住对方的脖子。

这次挣扎比前一次更有成效,他几乎就要成功了,他的指节已经回到了他的掌控之中,他就要掐住对方——

然而事实再一次证明,他所见的仍是不够确切的希望。

“……唔!”

下身传来的刺激感使他闷哼一声,不由自主地弓起腰来,手指也再次失去了掌握,仅仅是划过对方喉结,而这一切都只是因为对方的动作。

“太久没做了吗,”对方刚刚弹了一下他性器的前端,见他反应如此之大,又手握成筒,带着那些被方才的动作刺激出的清液,顺着顶端撸到根部,不紧不慢地玩弄老鲤的囊袋,“早些时候,你在那宴会中,可不是这种表现。”

老鲤知道对方在说什么,那场宴会,那场让他获得了足以窃取宝石的三个承诺的宴会。可是他吸了吸气,并没有抓住那场宴会和眼下这糟糕状况之间有何联系。

对方似乎已经习惯了他的沉默,自顾自地娓娓道来:“那宴会厅里有很多镜子,当然,你毕竟站在最中心,人那么多,想要只通过镜子看见你,还是有些难度。”

所以他用来观察老鲤的“镜面”并不是镜子,而是某些与会者的眼睛。

那些人注视着魔术师的时候,“他”也在注视着他。

老鲤听到这里,感觉背脊窜上点凉意,不禁开了口,可话到嘴边却又绕了个圈:“……那么,我得到那三个承诺也是你的授意?”

“是也不是,”镜中人意有所指一般,将那些自老鲤性器顶端溢出的体液抹上龙族平坦的小腹,“若他们不答应你,我也无法赠与你任何东西。”

“也就是说,你早就知道‘那东西’,嗯……会到我手里,”老鲤喘了口气,“一切都在你意料之中?”

“确实,不得不说,至少你不是偶然,”对方的语调依旧漫不经心,“但这并不是当下需要考虑的问题。”

“……”

“不过,你就不想知道他们为什么会答应给你那些承诺么?”

是的,老鲤在这座古堡中不过是个不速之客,一个把可疑二字写在脸上的魔术师,即使精通话术,也不见得就能那样轻易地让那些掌握着神秘力量的“客人们”老老实实旁观他的表演,甚至于那样心悦诚服地赠予他承诺。

正如他此前所说的,事情实在是太过顺利了。而眼下,那些细节被对方一点一点提取出来,他才开始更深入地怀疑其合理性。

“这也,与你有关?”他的声调有些发抖。这不能怪他,对方的语调虽慢,玩弄他性器的手却没停过,柔软的丝绸表面拂过每一处褶皱与充血的筋络,细小的快感堆积起来,要抑制释放的冲动对于这具不受掌控的身体而言已经太过艰难。

对方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笑了笑,笑声中似乎存在着一些危险的细节。

“在他们看来,你当然不是一个值得尊敬的魔术师,也不是一个配与他们相提并论的‘客人’。”

古堡的主人只会邀请与祂的身份相符的客人,可疑的魔术师自然不在此列。可既然他“被允许”潜入这里,就说明他有一些“资质”。

然而那只是让他得以进入古堡的标准之一,不足以让他获得“客人”们的认可。

那么,答案究竟是什么呢?

“你以为他们盯着的是你的手,或是你的牌,实则不然,”镜中人哼笑一声,“那里没有人会被你的把戏欺骗,他们也不介意被你欺骗。”

在他看来,那些被他借用的视野,鲜少关注魔术师的魔术。那些漂亮的扑克无法吸引他们的目光,取而代之的则是更耐人寻味的东西。

在昏暗灯光下泛着温润光泽的粗长鳞尾,裤脚下露出的一节脚踝,马甲侧边垂落的细金链,外套下若隐若现的腰线,被层层衣物与饰品包裹却依然凸显的胸肌,金线刺绣的领口上方露出的喉结……那些视线暧昧地缠绕着他的每一处细节,最后才落在他那双裹着白色丝绸手套的手上,若无其事地被他欺骗。

他看起来实在惯于风月,总有人希望那双灵活的手中握着的不是扑克,总有人希望他曲起的长腿之下作为座椅的不是那冰冷的魔术道具,总有人认为那些充斥着欲念的、有关于他的旖旎幻想再真实不过,甚至于也想成为那幻想中的“另一位”。

“荣幸吗?他们确实很‘喜欢’你,”镜中人这样说着,眯起眼睛,看向方才他话中那位当事人,“如果他们知道那所谓‘饱经人事’的魔术师不过是个十数年都没有过枕边人的怪盗,甚至还养着三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孩子……恐怕会产生一些更怪异的想法吧。”

他言外之意大概是指向某些特殊的性癖,但怪盗先生现在并没有闲工夫去思考对方从何获知那些显然无法在古堡内部得到的细节。

“你……!”

阻止老鲤说话的并不是情绪或是思维的断档,而是对方那只突然用力地握住他性器的手。

对方的手指收紧了,他的性器被圈在对方的掌心里,因这紧缚的动作从顶端溢出晶莹液体,散发着情欲的热量,鼓胀着,祈求一次高潮。

“唔,嗯……”“想射?”镜中人看着老鲤泛上情欲颜色的脸,好整以暇地问道。

老鲤没有说话,只是瞪着他,但被情欲挑起一撇暖色的眼角让这眼神失去了太多威慑力。

对方显然也没被他吓到,只是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让龙久违地迎来一次在他人手中的释放。

“很多。”对方客观地判断道。

不知是因为种族原因,还是仅仅因为太久未纾解情欲,那些白浊液体的量有些大,溅上了老鲤的衣物,那些漂亮的刺绣粘上了情液,变得像是某种情色电影的空镜。

而老鲤喘息着,试图让自己不要太沉溺于高潮后的余韵。毕竟,如果他没有想错的话,对方做这种事并不是为了泄欲,而是有更切实的目的。

果不其然,对方将沾满了精液的手伸到他面前,向他展示那只已经被他的精液完全濡湿的手套,而后将同样沾着那些液体的手指伸进了他嘴里。

“唔,唔嗯……!”老鲤瞪大了眼睛,他实在没想到对方会来这一出。

先不提心理上的冲击,自己精液的味道不算太好,苦涩中带着点腥气,对方的手指还一直搅动着他的舌,像是在模仿性交,猥亵的意味再明显不过,又时不时顶到上颚,窒息感让他的金瞳蒙上了一层水雾,不由得发出一些闷响。

这反倒叫对方得了趣似的,从镜中又探出了一部分身体,带着一副欣赏的表情审视他。

不,不对,这并不是因为对方想,所以才这么做的,他刚才不这么做,不是因为他不想……只是因为“做不到”而已!

“不错,你终于发现了,”镜中人欣赏够了他的表情,终于施施然将手指抽出,那些精液已由老鲤被迫吞下,现下那手套上所残留的则是龙涎与精液的混合物,“通过这种‘交换’,我才得以成为你,才能够脱离这面镜子。”

然而,倘若事实正如他所说,在老鲤看来却还是有些出入。

“……我想,这应该不能构成‘交换’。”老鲤喘着气,皱着脸说。

唾液也就算了,刚才那一出绝对不是什么“交换”。

“既然仪式的第一步已经完成,那么你便是我,我便是你……还是说你希望我喝你的?”对方的语气倒不像有多介意这事。

“不,这种事……”老鲤噎住了。

谈不上希不希望,他只希望整件事情从最开始就不要发生。

对方对他的无语凝噎不置可否,转而又将他上身的衣物剥开,用手指将那些残余的精水刮下,就着这点湿润探进老鲤的后穴。那处隐秘的甬道突然被打开,纵是这具身体全然脱力,肌肉也不由得紧绷了一些,但这点反射动作没对镜中人造成太多阻碍,他那裹着丝绸手套的手指依然携着老鲤自己的体液在龙族体内攻城掠地。

那些软肉被缓慢地碾开,无人造访的甬道被来自同一具身体的体液润湿,无视其主的意愿,向另一个存在敞开怀抱。

“你……这又是要,做什么,”老鲤被扩张得不大舒服,刚刚高潮过的身体难以再次拾起快感,只觉得怪异,于是他得以思考,并且询问对方的意图,“你不可能,只是想做这种事。”

如果没有此前那些事例,他可能会相信对方只是为了在他身上发泄欲望,但现在看来,对方的目的显然是为了离开这面镜子,甚至将他取而代之,可这又跟对方现在的动作有什么关系?

“谁知道呢,”对方把手指从他身体里抽出来,意犹未尽似的揉了揉那两瓣臀肉,“毕竟人可以有很多目的,也可以有很多梦。”

“……你不是人吧。”

“但你是,”镜中人低语道,“那么,我也会是,”

他这么说着,把自己的性器挺进老鲤体内,龙族尚未出口的话音登时被打散成一点浑浊的呻吟,怪异的饱胀感在甬道的某一点被发掘时终于变作快乐,潮水般将魔术师淹没其中。

于是老鲤不得不沉溺在情欲的颠簸里,本就不受控制的身体彻底瘫软在镜面上,那片雾般柔软的镜子此时却又不再接纳他的躯壳了,冰凉的表面激起一阵战栗,敏感的乳首立起,被迫跟从对方顶撞的节奏在镜面上摩擦,身下的感受却又是灼热的,与身前捂不暖的镜子格格不入。

截然相反的快感将他包裹,他最终脱力地将侧脸贴在镜面上,不住地喘息着,口鼻中溢出的热气变成镜面上的白雾,昭示着这位龙族已经完全落入陷阱。

对方也从善如流一般,隔着那片镜面上的白雾吻他的脖颈,温热的触感自耳鳍下部蔓延至锁骨。然而那动作亦非纯粹的亲吻,而是带着些啃咬,这点小小的疼痛在情欲中也成为了快感的一部分,直到对方的唇舌开始舔舐他的胸部,挺立的乳尖被湿热的舌包裹住时,老鲤才后知后觉地从情欲里拾起一些惊悚来。

“不,嗯……那不,可能……”他喘息着,眼前只能看见镜面前黑漆漆的房间,视野侧边才有一线镜面的光,看不见对方在做什么,只是感觉对方在吮吸自己的乳尖,与雄性似乎无关的快感逐渐升起,但他只希望不要发生更糟糕的事情。

对方没有回答他,只是一下一下地肏弄他,又一边固执地吮吸着,等到老鲤快要习惯这种乳尖连带着乳晕都被玩弄的感觉时才松了口,伸手去抹他胸口那片湿润的皮肤。

“很甜,”老鲤听到对方这样说着,平静的音调,像是在阐述事实,“我很期待‘它’能出来的那一天。”

“什么,啊,嗯……东西……”老鲤在快感中胡乱地骂道。

不,他不想知道,不要问,不要回答。

然而对方依然慢悠悠地回答了他。

“你的乳汁,”镜中人又抹了抹老鲤胸前的湿润,重复他的评判,“很甜。”

这么湿,难道他真的……不,不,那根本只是对方的口水,老鲤闭了闭眼,试图把那种怪异的羞耻感从脑子里删除掉。

“等生完孩子会更多一些吧,”镜中人显然不打算搭理他的羞耻心,“但我觉得……”

“您不想演就别演了,”老鲤终是不耐烦了,伸了伸脖子,“鲤某这副老骨头可是很难奉陪。”

“……哼。”

“年导的剧本里也绝对没有这段吧,”魔术师怪盗,不,龙门鲤氏侦探事务所所长哼了一声,“您自作主张要加这么一段成人剧情?”

“你觉得她会允许?”

“我想不会,”老鲤喘了口气,“那就是说,从最开始就是你干的好事。”

他说怎么年突然来找他拍电影,布景还这么真实,敢情是这臭棋篓子又把他的梦揉成一团,来骗他陪人玩角色扮演色情游戏。

“至少让你穿上这身衣服的不是我。”棋手否认了一部分细节,又往他的棋子里面顶了顶。

“唔,这身衣服……”老鲤皱起眉毛,思维绕了好一圈,才从专用于对付不说人话的神明碎片的逻辑文件夹里找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您总不会是,不想让我穿?”

“太少儿不宜了。”棋手说。

“……”老鲤可看不出他那身衣服有哪儿比现在这状况更少儿不宜。

“下次不准穿。”

“您这东西硬得可比嘴快多了,”老鲤夹了夹身体里的阳具,对方似乎确实不想演了,干脆放弃了对他身体的控制,“能不能等做完了,咱们再来谈着装问题。”

棋手没有回答他,转而开始用力地肏他屁股,现下也不装了,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梦还长着,他会让对方知道着装得体的重要性。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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