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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徒,亦或罪人?这种事情怎样都无所谓吧?

[db:作者] 2025-08-17 22:36 5hhhhh 5480 ℃

我对这里无比熟悉。

这里是训练场,同时,亦可以充当角斗场和演武场。曾经的曾经,我还在场上挥舞过幼稚的剑法,而后,记忆便只停留于成为场外的观众,注视着姐姐的每一次挥砍。

姐姐将训练场的大门紧锁,将我扶到离场中最近的观众席。

她要走向中心,又忽然回头,身侧的骑士剑已然出鞘。她神情骄傲,眼中的光与剑锋一样闪耀。

轻而易举地,我读出了姐姐眼睛与神情中要说的话。

——注视我吧,正如过去千万次那样,这是你为之骄傲的姐姐。

不由自主地,我踮起脚,在她的脸颊上落下轻轻的一吻。

我看到她瞳孔缩小,惊讶使她怔了一瞬,旋即……

站立的支点被倾斜,身体却并没有摔落在地,只是落入了一个温暖有力的怀抱,先是温柔的目光,随后,所爱之人那鲜红艳丽的嘴唇慢慢靠近。

舌尖交缠,而又变换着舞步,清甜的津液被交换、被索取,连呼吸都在这一吻间被夺取,窒息中,仿佛一切的生命都要被交付给这一吻的主人。

“哈……哈……姐姐大人……”

我面色潮红,眼神迷离地看着她,我才发现,我的双手不知不觉攀上了她天鹅般的脖颈。

“以一己私情,惑乱将心,不敬。”虽为责备之言,却无责备之意。她眉眼含着笑意,那笑中带着意气,沉吟片刻,她又拨开我的头发,亲吻我的额间,说道,“下不为例。”

这一小小的插曲告一段落,她走到广阔处,将剑紧握在手中。

一旦开始练习剑术,她的神情就变得庄严而肃穆。

一开始,先是一板一眼的剑招,点、刺、抹、挑、撩、扫、转、挽、斩、劈……动作不快,只是数十米外,那剑的破空声依然清晰可闻。

接着,剑开始变快,而剑声却在消弭。那一个个剑招连缀成式,几无间隙,只剩下令人眼花缭乱的剑光。

而后,姐姐的剑开始迟缓,剑与剑之间的空白变得巨大,那些优美而流畅的剑招与剑式被舍弃,只有一个动作被缓慢的重复——刺。

既无破空的声音,也无凛冽的寒芒,那速度之缓慢,连我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可姐姐的脸上却冒出细密的汗珠。

十二剑。

我并没有从这十二剑中,看出什么玄妙。姐姐的脸上带着遗憾与疲惫的神情,朝我走来。

……好重的味道。

“姐姐大人,您看起来失败了。“我轻轻掩住口鼻,作思考状,向姐姐阐述我的观察。

”嗯,失败了。“姐姐神情有些遗憾,但更多的是坦然,”这并非第一次尝试。“

……太近了。

不同于平日中,姐姐总是提前沐浴,避免让我闻到任何异于常人的异味。此刻,姐姐身为扶她的特殊气味,十分浓郁,即使我已经掩住了口鼻,我仍然感觉到嗅觉几乎被强奸的感觉。

“嗯?”姐姐似乎察觉了我的小动作,看向我的眼神中带上了几分不满。

“对于一位骑士而言,汗水是勤勉与成长的证明。夏尔,你有失礼仪呢。”姐姐的语调越来越冷,缓慢而不可阻挡地拉近了与我的距离,“看来,有必要让你习惯一下主人的气味呢。”

解下不必要的遮挡与束缚,骑士的“圣剑”已然出鞘,激昂而炽热,姐姐步步紧逼,架住了我的双手。

我再也无力佯装镇定,双腿一软,跪倒在了姐姐的肉棒前。

扶她的气味,近乎于“生殖”本身。

汗液、精液甚至尿液,任何扶她的体液,所散发的信号,都无异于赤裸裸的求偶与求爱。

那种气味,是一种浓厚而带有侵略性的媚香,可以轻而易举地唤起人类数万年来的生殖本能,也即——发情。

无关灵魂,无关理智,只是繁衍,只是延续。

因此,在坎贝尔家族记载的轶闻中,清清楚楚地提到过,大部分妻子偷情的事件中,都有扶她参与的痕迹,而丈夫不仅无法抵抗,还有可能随着妻子一起沦陷。

正因为这种潜在危险性和扶她们本就旺盛的性欲,不少人将扶她这种独有的气味蔑称为“雌臭”或者“腥骚”。若是一些甚至难以获得净水的平民人家,这种经年累月而累积下来的气味,确实差不多可以配得上“雌臭”或者“腥骚”这样的称呼。当然,这一切与高贵的坎贝尔无关,与姐姐无关。

“啊,不是讨厌,而是太喜欢了吗?”姐姐看着我失神的模样,神色恍然,“不过,如此轻易地被这种气味俘虏……还是要训练耐受力呢。”

“呼……哈……嘶……啊……”滚烫的肉棒贴着脸颊,鼻尖不断吸入了浓度最高的催情剂,我几乎无法思考,只是凭借本能舔舐肉棒的棒身。

“虽然是一副不堪入目的丑态……倒是让我非常受用呢。”姐姐笑着,那笑容不由得带上了几分轻蔑和残忍,轻抬秀足,她坚硬的鞋底便已踩上我已经完全充血的肉棒。

“明明只是闻到了有些汗的肉棒,就已经兴奋成了这个样子……虽然平时伪装成尽在掌握的模样,夏尔的本质,还是不折不扣的淫乱雌兽吧?”

被轻轻踢倒,被踩住肉棒,被居高临下地俯瞰,被最亲爱的姐姐轻视……明明各处都传来疼痛,但乱糟糟的脑子,已经无法思考多余的事情了。

“给我……”无意识的呢喃,视野被汇聚起的水汽而变得朦胧,但却下意识地想要让视线聚焦于某处。

“呵呵……就这么想要肉棒吗?”轻轻的笑声。

有什么东西被脱了下来,放到了地上。

渴求之物遥不可及,其气味却萦绕不散。

意识……被牵引。

“肉棒……”

“盲目满足他人的欲望,必将增长其贪婪与懒惰的恶习。”冷淡的宣读。

重量,与气味。

有什么东西压了上来。

汗津津,热乎乎,冒着白色的雾气,却让彻底遮蔽了日光。

足汗与皮革的味道交织,体香与信息素的气息混杂,最终汇聚成了与肉棒不同,但同样浓郁的气味。

熏香刺鼻,烙进大脑,最终浸入灵魂,仿佛罂粟的花香。

湿答答的足底在精致白皙的小脸上擦拭着汗液,灵活圆润的足趾在眼皮上轻轻抓挠,柔软细嫩的足弓挤压着小巧美丽的琼鼻,整个人被压上的重量完全限制了逃跑的空间。

啊,我是她足下的玩物。

身体比意识先一步得到明悟,张开嘴巴,伸出小巧的舌头,咸涩的味道绽放在舌尖。

口中不断分泌着津液,运输到舌尖,与某人脚底的足汗做着“公平”的交换。可干渴是唯一的收获。

越是舔舐,便越是干渴;越是干渴,便越无法抗拒舌尖那份盐水的湿润。

越是舔舐,便越是燥热;越是燥热,便越是拼命地想要讨好,越是竭尽所能地去缓解这燃起的欲望之火。

于是,饮鸩止渴般,足汗被当作琼浆玉液饕餮吞噬,舔干净了足底,便贪婪地向足趾与味道最深的足缝索取。

——若是姐姐大人能将纤足插入喉咙……

遗憾的是,姐姐仅仅将足趾放到舌蕾上,便再无更进一步的动作,而本当被用来发泄欲望的性器,此刻却被牢牢地踩在脚下,动弹不得。

而后,连脸部的恩赐都被收回,我看见了主人居高临下的戏谑眼神。

欲望在累积,宣泄却被禁止。我只能注视着那扼住咽喉的光洁脚背,大口大口地吸入空气,终于捕捉到了那远方飘来的稀薄神恩,仿佛抓住救命稻草般,维系住那一丝丝淫靡与疯狂的幻觉。

满足仅存于想象之中。

但那已经足够了。

鞋的底下,那通红到肿胀的可怜肉芽终于喷发,名为喜悦的电流,流遍了全身。脚背绷直,手指抓紧,上身不自觉地挺起,淫靡的热泉,一股一股地喷洒在了光洁柔嫩的小腹上。

我大口喘着粗气,全身炽热,而又慢慢冷却。

“恭喜你,夏尔,”姐姐鼓着掌,神情愉悦地看着我,“不需要实际的刺激,你便已经达到了高潮。这是多么了不起的才能啊。”

射在她的足下,在她的气味当中。

“谢谢您……”我不自觉地说出口。

如此美妙的体验,感到发自内心的满足。

“别急,”姐姐轻轻的将我扶起,那气味浓郁的肉棒抵到了我的唇边,“你满足了,那该来侍奉我了。”

翻着白眼,我几乎要幸福地晕厥过去。

几番侍弄,姐姐又在我的口中射了一发,正当我还想继续时,她摇摇头,制止了我。

“我似乎把握到了什么……”她喃喃道,“或许从一开始便是错的,不应该心如止水……”

“呃……姐姐大人?”我一脸困惑地看着姐姐重新把衣服穿好,拿起剑,又走到了训练场的中央。

那把剑被她横在空中,明明什么动作都没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却笼罩了我的内心。

她在磨剑。

并不是在磨砺剑上沾染的铁锈,而是不断以心中的情感与剑共鸣。

我看到她刺出第十三剑。

无比迟缓,无比轻盈。既无速度,亦无力量,哪怕是没有上过战场的小孩,似乎都可以轻易把这剑拨开、挡下。

只是一根纤细的白线,而后,世间的一切都被剥离了色彩与光泽,只余漆黑。

仿佛凝滞了时间的流转,于无穷尽的空间中荡漾前行。

永恒的一瞬,一瞬的永恒。

当我回过神来时,我的手心已被冷汗浸湿,而姐姐半跪在地,痛苦地捂着脸庞,手中的剑已经碎成粉末。

“姐姐大人!??”我慌忙上前,扶住她的肩膀,想要把她背起来,送回去休息。

伸向她的手,却被铁钳一般的白嫩藕臂抓住,动弹不得。

“姐……姐……大……人?”

手指被巨力扭曲成不堪的模样,鲜血流淌,将手掌染红。

我不可置信地看向姐姐,她也转过头,那凝视我的眼睛中,只余暴虐。

我想起了一段被记录于家史最开头,亦被记录于圣典的记载。

——“坎贝尔的身上背负着原罪之血”。

“醒……醒……”脖子被掐住,我的喉咙中艰难地发出细微的恳求。

但回应我的只有傲慢、暴怒与淫欲。

要将我掌控,要将我凌辱,要将我拯救。

此刻,我终于明白了,为何姐姐说我的身体承受不住她的力量了。

指节与手腕被折断,脖颈被掐成青色,因窒息而紧缩的肠道,却被无比粗长的肉棒顶到最深处,连脏器的空间都被压缩,洁白的小腹上已经显出了龟头硕大的轮廓。

“呃啊……”小腹上挨了一记拳头的重击,留下凹陷与淤青。暴烈的震荡传导到全身,我喉间涌现一丝甜意,身下的关口也被打开,接近无色的尿液断断续续地漏了出来。

真的会……

身体被顶起,而又随着重力落在粗壮的肉棒上。一次次的冲击,体内已经变得支离破碎,从内到外,都已经破破烂烂的了。

就是在这种情况下,破碎漏水的容器中,迎来了海啸。

白色的浊液自直肠而始,逆流而上,倒灌到了被挤压得不成样子的胃中,而后,又沿着食道一路往上。

一开始还试图忍耐,而后在这恐怖的冲击力与绝对的数量中,鼓鼓的口中精液自紧闭的双唇间溢出,而肚脐上也迎来了精液的潮喷。

要成为彻彻底底的精液肉便器了!要被……要被姐姐使用坏了!

濒死的大脑屏蔽了一切的痛觉,屈辱、兴奋与快乐的信号反反复复回荡着,将我的意识送上极乐的天国。

仿佛还嫌这个杯子容量不够一般,又一拳狠狠地打在了我的腹部,将本已胀满的胃部容器又重新压缩,腾出了更多的空间容纳精液。

那一定很疼吧。

我感觉自己轻飘飘的,仿佛失去了重量。

仿佛旁观者一般,看着姐姐,那个与往日截然不同的姐姐。

而后,渐渐地暗了下去。

意识消失的最后一瞬,我听见了一个不太喜欢的声音,她说。

“够了,我看够了。”

“是该要履行契约,终止这场因原罪而生的暴行了。”

……………………

“我将此剑交托于你,坎贝尔,”年轻的牧羊人如是说着,将一把钝剑交到他的门徒手中,“凡是有形的,它都不能再加害;但有两样东西,仍为它宰制。拿着它,便如同与我在一起,但你要铭记,不可张扬你之所得。你本是尘土,仍将归于尘土。”

“谨遵您的教诲。”坎贝尔在他面前低下了头,他带着这把钝剑,为宣扬神的谕令奔走六年。第七年时,一位路过的商贩对他说:“你已被你的圣父抛弃,七年里,我从未见过你和他站在一起。”

坎贝尔拔出钝剑,说:“他已向我允诺,我拿着这把剑,便是他的使者。”于是,万物无光,众人慑服,而坎贝尔却站定不动。于时间与空间的尽头,坎贝尔看见了那位牧羊人,他说:

“你既无法舍弃尘世的名,那光耀的天国便容不得你和你的子孙。我决意将此剑赠与你,叫你和你的子孙,永生永世囚于人间,彰显我的名。”

于是,坎贝尔从高远处坠落,坠落三天三夜才最终停止。

“直至今日,蛊惑与挑衅坎贝尔的恶魔,仍将此视为他最得意的战果,大肆宣扬;而曾身为圣徒的坎贝尔,便至今仍背负着不可饶恕的原罪之血。”我看着眼前的“少女”,夏尔·坎贝尔,那位堕落的圣徒后人,神情愉悦。

“我还不用你提醒我家族的历史,恶魔。”坎贝尔家的小少爷冷冷地看着我,神情厌恶。

“拜娅拉,”我向他抚胸鞠躬,嘴角的笑容非但没有为他的辱骂而消减,反而愈发猖狂,“叫我拜娅拉,夏尔。你明明记得我的名字,不是吗?我们签订了契约。”

嫌憎的目光不减,我看着他,故作夸张地作恍然状,那裹住罪人肉棒的尾巴动了动。

“看来是对我的所作所为感到不满了?你知道的吧,这是汲取原罪必要的疗程。”我的脸上露出无奈而苦恼的表情,片刻后,转化为灵光一现的欣喜,“啊,夏尔,我想起来一件事。刚才,我这根尾巴便是为你输入生命之原液的管道,或许,你可以假装,现在是你在为你亲爱的姐姐大人口交?”

夏尔的脸上浮现起怒意,却又很快被压了下去,只是冷淡地命令道,“多说无益,尽快完成你的契约,恶魔。”

“唔,夏尔还真是心急呢……也罢,时间差不多了。”我的脸上浮现出恶趣味的笑,将尾巴从肉棒身上抽了出来,然后,粗暴地插入了玛格丽特·坎贝尔的潮湿小穴当中。

“你……!”他松开的拳头又一次握紧,他呵斥道,“你在干什么?”

“将汲取的原罪,再一点一点地输回你姐姐的体内啊。”我理所当然地回答道,“玛格丽特小姐费尽心思从坎贝尔的原罪中,挖掘属于神的权能。此前,她不过是还无法承受这份原罪,需要我——一位恶魔,作为容器,为她起到缓冲的作用罢了。你难道忍心让她的牺牲白费吗?”

“别太得意了,恶魔。”夏尔声音低沉,“你应该有别的方法吧?”

“当然,当然,”我毫不避讳,爽快地承认了这一点,“但契约从未要求过,我应当采取最符合你心意的做法,不是吗?所以,我当然要选择我最喜欢的方式,毕竟,你说的,我是恶魔嘛。”

“你当之无愧……拜娅拉。”夏尔冷冷地说,“若增长我对你的反感,便是你的目的,恭喜你,你成功了。”

“哦,高贵的坎贝尔竟愿意直呼我一位堕落恶魔的名字,这真是我的荣幸。”我展露出受宠若惊的表情,再一次向他鞠躬致谢,“作为回报,我会耐心得把玛格丽特的原罪注入她的体内的,保证她的蜕变没有一丝一毫的风险。请您放心,我对尾巴的操控非常精细。”

“随你的便,拜娅拉。”夏尔转过身,面无表情地离开了这里,又把门重重地摔上。

我就这样注视着他远去。

“啊啊……”我像个坠入情网的少女一般,捧住自己有些发红发烫的脸颊,“无论过去还是现在,坎贝尔的血脉都是那么有趣呢……如此庄严的神圣,如此扭曲的堕落,却又仿佛浑然一体,真是甘美的禁果……”

“哪怕比之伊甸的分别善恶之果,恐怕也相差无几吧?”

坎贝尔是我的禁脔。

我最珍惜的宝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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