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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近,那么远】(校园三短曲之二),2

[db:作者] 2025-06-23 08:42 5hhhhh 8910 ℃

  「哎呀呀,你不是一般的变态。」

  「过奖过奖。」   

  我细心地侍候他清洗,几乎将他每一个毛孔都洗得干干净净。他有点不耐烦地抱怨,我便笑着握紧他的阴茎,让他说不出话来。不过想想也不能太过分,我于是说:「我这人爱干净,最多等会送你一个口活好了。」

  「咦?这个不是本来就包的吗?」

  「包你个头,老娘这里各项目独立收费,没有套餐。」

  「太黑了。」他摸着我的阴唇说。

  我大怒:「什么?」

  我原本肤质雪白,只是那处用得多了,未免有点色素沉淀。为此我经常买一些据说可以回复粉红的产品补救,自觉多少也有点用。如果一段长时间不性交的话,可能效果会更明显也说不定。

  他见我怒了,便狡辩说:「我是说你收费太黑了,别误会啊姐姐。」

  我一听脸都红了:「什么姐姐?人家明明……」我忽然记起他的确是小我几个月。

  「啊啊,又踩到地雷了,话说你究竟叫什么?」

  我没好气地说:「我叫芳芳,我真不明白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哦,芳芳别生气,来亲一个。」

  他竟然真的想吻我,我扭头避开,问他:「你到底懂不懂规矩?」

  「不会又要另外收费吧?噢,我真是服了你。」

  「虽然我是鸡,但我不会和客人接吻。」我咬牙说。

  「多么古老的桥段啊,你不会是认真的吧?OK,但刚才我已经说过了,今晚你不是鸡,是我老婆。」他将我光滑的身子拉入怀内,用力地抱紧我,不顾一切地吻下来,我被他的气势所摄,刹时心软,便让他吻住了双唇。

  他的舌尖渡了过来,带着一股温暖的柔情,我含住了,也回应着他的挑引。他似乎很会接吻,竟把我吻得浑身娇软无力,整个人软倒在他的臂弯里。

  良久,唇分,他痴痴地望着我,忽然说:「我觉得你很脸熟,我是不是曾经见过你?」

  「何止见过,你还曾经说过,我是你最爱的女人。」我幽幽地说。

  「哇塞,原来你也喜欢《东邪西毒》,太好了,真不愧是我今晚的老婆。」

  我脸色一沉,正想发作,但转念一想,让他知道又有何意义呢?算了,我已经明确提示过他,他要误会也只得随他了。   

  他将赤裸的我抱到床上,又唇接舌交了几十回合,这才松口,爱抚着我的雪白身体。我问他:「要我来呢?还是你来?」

  他笑笑说:「长夜漫漫,吾妻何必性急,先陪哥聊聊天助助性嘛。」

  我吐槽:「刚才叫人家姐姐,现在又自称哥了。」

  「就你屁事多,我检查一下你的屁眼。」他将我翻过身去,伏在我的屁股上左看右看。我忽然感到一阵难挨的羞意,仿似回到了当年暧昧的时光。

  「老婆大人,你出水了耶。这算是自来水吗?」

  我恨恨地骂:「明明是你惹出来的,你还敢说。」

  「看一下也会出水,你也太姣了点吧?」

  我不答他,懒懒地扒在床上,回味着N年前的暧昧。

  腿心忽然被某物所触,那物圆圆的,傻傻的,在阴道口探头探脑,鬼鬼祟祟不知想做什么。我只是不理。它在阴外研磨来研磨去,磨得人骚痒痒的,直痒到阴内去。我用粘糊糊的声音挑逗他:「想来就来嘛,别在那外面招惹人。」

  他吃吃笑说:「小淫妇,你真想要就求我。」

  我呸了一口,笑骂:「好希罕呢,人家偏不求你。」

  他以指腹按着我的菊门,微微用力压,说:「不求我?那我就只好插后面了。」

  我从床头摸出一小瓶人体润滑油和几只安全套,抛给他说:「先抹点油,不然太干了。记得带套。」   

  后门被插入的感觉总是很怪,胀得人胸口闷闷的喘不过气来。但我觉得,作为当年那种暧昧的延伸,这也不失为一个完满的宣泄。

  方文生双手抚弄着我软绵绵的股肉,时浅时深地抽插着,还不忘调戏我:「好紧,好爽,好个大白屁股。」

  「嗯……嗯……」

  后插的喘声总是特别沉闷。我微微侧过头看他,一瞬间他忽然停住,语声颤抖地说:「这个弧线……你……你是……程雅雯?」

  我正翘着屁股挨着你的爆菊呢,你竟然现在才来发现,方文生,你真是个混蛋。我抱住枕头,将脸深深埋入枕内,但泪水仍然止不住地往外沁。

  肛菊内那肉棍似又粗了一圈,而那死人居然还说:「雅雯,你怎么会……」

  我扔掉枕头,哭道:「要干你就干好,不干就给我滚。」

  他呆了一会,又开始埋头苦干。但没多久,他就喷发了。   

  他扔掉安全套,死死抱住我,不停地在我身上到处亲吻。我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又再夺眶而出,我噎声说:「好了好了,别那么矫情,我浑身起鸡皮了都。」

  他喃喃地说:「我不让你走了,我无论如何不让你走了。」

  我嘲笑他:「你说什么呢?就算叫鸡叫到旧同学,也不用那么兴奋吧。」

  他忽然凝视着我问:「雯雯,我有心脏病,你不会嫌弃我吧?」

  「够了,方文生,你别太自以为是了!」我抹去泪水狠狠地说。

  他苦笑着,双臂加力,箍得我几乎呼吸困难。他和我说文顺卿,说1998年的夏天。想不到世间竟然有这么轻易赴死的痴情女子。

  我说,与那高傲的女子相比,我简直下贱得像是只蟑螂了,为了蝼蚁般生存,不惜被千人插万人骑,污秽得无以复加,却只是不肯死。

  「我宁愿喜欢你这样坚强的女子,雯雯。」他温柔地对我说,「你浑身散发着一股生命的气息,对我这种垂死之人来说,那是无可想象的生之光辉。」

  我听不懂他的奇言怪语,便吐槽:「你搞错了吧,我身上所散发的只有性交的气味。」

  「也就是生命。」他坚持,「即使做鸡也要活下去的生命之光。」

  「喂,我怎么听着似是骂人呢?」

  「雯雯,我往后的人生,就拜托你了。在黑暗的隧道行走了太久,终于见到了一线光明。无论如何请不要扔下我。」他越说越离奇,越说越离谱了。

  「我是只鸡。」我冷冷道。

  「嗯,的确,和你上过的男人数量相比,我上过的女人太少太少了,所以,以后你要允许我不时地出外偷食哦。」

  我开始怀疑,此人究竟是真癫还是假傻,我没好气地说:「你说够没有?我一个人活得很好,不需要你。」

  「可是,雯雯,我需要你,很需要很需要。」他竟然真的流出泪来。

  我叹了口气,轻轻抹去他的泪水,怨恨地问他:「你是认真的么?敢骗我的话,我会杀了你。」

  他只晓得不停地点头。   

  我让他不要带套进入我体内,以此来证明他的真心。他一口答应,还提意高潮时互咬一口,吞下对方的血。这家伙的口味真不是一般的变态。

  但我咬牙同意了。

  他毫无困难地在我的阴道内长驱直进,我不甘心地奋力收紧阴道,层层包覆,处处抗争。好多年了,我从未如此强烈地想要留住一个男人的阴茎。

  连久经战阵的身体如今也节节败退,我被他插得花心乱颤,四肢僵硬,身体不住抽搐,叫声不像叫,喘气不像喘,神晕颠倒,意乱情迷。

  也许,这才算是真真正正的做爱吧。灵与欲相交互融,情与恨纠结难分。

  在那迷离的快感如潮奔袭的顶峰,我与他一齐对泄,双双咬住对方的肩肉,狠狠吸嘬。

  略咸略腥的血液在喉舌间流淌,我忽然觉得,因为经历过此时此刻,我们会在一起很久很久……

  直至生死相隔。

  方文生,你这混蛋,给我听清楚了么?

  

    

               [ END]    

  后记:   

  心理承受力弱者请略过以下这段。

  如果你认为这个结尾的性质,与这篇文章整体的性质有不和谐的地方,说明你没有完全看懂。

  当然这不能怪你,因为笔者是故意暧昧处理的。

  可以参阅《1998年夏》最末一段,不过如果你不是太好奇的话,我劝你不要。想得太多有时很犯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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