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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辱侠女68-70章(全新章节),1

[db:作者] 2025-08-17 22:36 5hhhhh 9390 ℃

第六十八章 弃赛

商泊司司管见梦云姑娘居然前来办理弃赛,一时错愕讶异。以往半途弃赛者也曾有过,但多是晋级无望者知难而退。而这总分当前排名第一的奇绝女子居然最后关头弃赛,实在闻所未闻。匪夷所思之余以良言抚慰,却哪里能劝得动她。这赛事参与任凭选女自便,不能强求,瞧她去志坚决,只得由她签字画押。

待手续办妥,又快马驰回镇波塔。有人入塔禀报后出来数名侍卫,手持诸般拘束器具。女侠见到他们手上都是情趣之物,眼神虽是镇定,但俏脸却红起来。对方知道她了得,也颇为忌惮,施礼道:“姑娘莫怪,小人只是奉令行事。”此刻师妹在对方手中,叶玉嫣也是无可奈何,只得将双手放在背后就擒。

这些人手法熟练,不但将宫主手腕缠绕得结实严密,更是在她丰满的乳房上下纵横紧捆,那绳索故意勾勒她身材曲线,绑得原本就高耸硕大的奶子愈发鼓涨诱人。足踝也是仔细伺候,不一会儿就将这绝色美人手脚牢牢反绑在一起。如此还嫌不够牢靠,又将那包裹着绸布的钢铐脚镣与她戴上,这般严密拘束,哪里还能反抗挣扎?

身上束缚妥当,又拿过一只男根模样的堵嘴玩具,捏住她鼻端,直往她嘴上凑来。宫主此刻被捆锁得任凭宰割,再挣扎抗拒也是无益,被捏鼻之后只得配合着张开娇艳的双唇,任凭那带着假肉棒的口塞在檀口中填入,待这堵嘴之物入口,忽然察觉上面有股咸味,好似被人涂了什么液体。侍卫却不容她犹豫,将淫具推入口中后,迅疾又扣紧勒在秀颈后的皮带,将这下流之物牢牢禁锢在她口中。

宫主正想将口塞茎体上的咸味舔净,免得舌上味觉被不断骚扰,又见刚才给她堵嘴的汉子取出个丝绸口罩,只拿近就闻到一股精液的骚味。宫主闻着这味道,想起高氏兄弟的调教手法,白里透红的俏脸上顿时愈加羞涩。这侍卫也不管她,只将那被射满过精液的口罩给她戴起来,还用手指将口罩在她脸上压按整理服帖。

姑娘嘴巴被堵塞严实,只能以鼻呼吸,这精液口罩覆盖在她俊俏惊人的面容上,此刻小巧瑶鼻中充满着男子发泄物的骚味。只见这她娥眉紧攥,美目满是羞耻之色,也不知是想驱除还是喜欢这气味,憋气一阵后都只能是深深呼吸,檀口中似乎还在舔弄着阳具口塞上的干涸的精液,口罩下雪白的喉咙做着诱人的吞咽蠕动。

两名侍卫继续动手,将一只宽厚的黑绸眼罩与她戴上,又用紧窄的母犬头套筛裹住脑袋,在脖颈下勒紧头套袋口,更是让那高氏兄弟的精液气息贴紧在她鼻端。

叶宫主被这骚味侵蚀肆虐,根本无处可逃,母犬头套中唔唔挤出雌音抗议,脖子却又被人带上了项圈。全身上下被拘束得这般屈辱,却不知为何身子莫名兴奋起来。在黑暗中察觉被人托抱起来,耳听有车赶过来,随后送到车上。

陈馆主已在车内等候,见这绝色美人被捆绑成驷马倒攒蹄,已是极品性奴玩物模样,哪里还耐得住,将这梦云姑娘搂抱在身上,上亲下摸,隔着绣花的薄绸衫摸着她乳头,只感觉里头早已挺翘得不成样子,心想:高氏兄弟说得不错,这姑娘确是喜欢这一套调教勾当的。

他另一只手五指用力,抓摸这尤物的下腹,直把那薄绸裤都揉压得紧紧贴裹住裆部,勾勒出饱满的耻丘。陈馆主最爱隔着薄绸玩弄女子,此刻指掌更是如饥似渴,把这丝绸包裹的绝妙敏感私处细细揉弄。这织物本身光滑细腻,加上这极品女子温润肉体垫衬其中,两相贴合,比之直接玩弄肌体,另有一番妙趣。

此刻只觉得两手满是上等丝织物的细柔滑腻,又有女子肌体温暖热力传导,活力弹力兼备,触感极佳,真教他迷恋无比,只顾把这娇躯揉得颤抖不止,细吟不断。不一会儿梦云姑娘裤裆中的白绸逐渐染湿变透,让那娇嫩私处淡淡印出,若隐若现,仿佛在诱惑人去揭开一睹真相。

馆主手指紧紧贴合感受着她印出的湿润的部位,揉动着直欲透出薄绸的硬挺阴豆,回想着她在赛台上的风姿,已经深深陶醉,急急将她放在身上,犹如神女木驴赛的姿势,将自己兴奋不已的肉棍放在这束缚成四肢反捆姿势的姑娘胯下。

随后又把她胸前的一对大肉球紧紧抓稳,如饥似渴的揉搓。随着行车颠簸晃动,绸裤中相隔的女子耻丘不断在兴奋的肉棍上压蹭,把这馆主爽得连连淫哼。宫主被捆作肉粽一般,只得闻着头套中挥散不去的精液气味,保持着这个高难的骑行姿势,任凭他一路上爽玩。

马车走了约莫一个时辰后,停在一处所在。叶玉嫣又被人抱下车,她头脸被裹住,眼前一片黑暗,也不知身在何处,被人如同猎物一般用一根木杠穿过反绑的手脚,摇摇晃晃的抬行了一阵,隐隐听到女子娇叱,随着走近,那娇叱声愈发清晰,竟是上官燕的声音!叶玉嫣只得一声暗叹,本就在担心她这边,果然坏事成双...

*

自叶玉嫣出门后不久,上官燕就察见围墙上有贼人攀梯露头。此刻院中只她一人会武,大惊之下只得呼唤同伴,让他们都退入阁楼,紧闭门窗,自持柴刀守在楼门前。但这木门哪里能挡住,不一刻便被撞破。

几个身着便服的汉子瞧见一女当关,又瞧她绝色容姿,不由得笑道:“小娘子且放下利刃,莫要伤了自己。”说罢有两人便伸手来拉她,哪里知道这姑娘手上柴刀刺来,瞧她柴刀这般用法,二人用刀鞘去拨挡,那知她刀刃翻转,几乎伤了其中一个汉子的手,吓得他急忙缩手后撤,另一个则是鸟蛋上吃了她一脚,捂住下身退出。这些贼人见这窈窕美人身手敏捷,居然会武,一时也只聚在门口,不断向里探瞧。

上官燕见他们暂时作罢,虽然携带兵器,却并不拔出来使用,也是暗自纳闷。片刻之后,闻听楼梯上脚步沉重,瞧见有人运上数面大盾,这盾牌制式统一,绝非寻常贼人所有。众贼凭籍盾牌当前合力挤入,上官燕又惊又急,只得后退,对方则趁势蜂拥而入。上官燕虽有武功,但被他们持盾围堵挤压,手上柴刀难以破防,亦是无用,哪里还能护得住屋内同伴,不一会儿被兜头罩来的渔网困住,一群汉子蜂拥而上,把她按住手脚,夺下柴刀,用绳索捆绑结实。

失去她的守护,只一会儿功夫,房中众人悉数被擒拿。汤大夫,文家姐妹,门房,厨子,连带上官燕六人都被掳到陈家商馆。馆中早备下数间拘禁房屋,将他们分别押入后等待发落。

此前胯下中了上官燕一脚的汉子,却是个副头领,但观瞧这会武顽抗的小娘子此刻浑身绑成粽子一般,更把她绝妙身段勒出,又勾得他受袭不久的下身裤裆支起。待上前与她掏出堵嘴帕子,搂住她脑袋想与她亲个嘴,却不料被她膝盖上顶,正中命根。

这一下只把这副官痛得满地打滚,哀嚎一阵后才缓过来,口中骂道:“兄弟们与我报仇!把她仔细折磨,看她还敢踢人!”上官燕叱道:“你们若敢动我,我姐姐必不能饶你们!”

那知她这话刚说未久,就见一个被捆绑铐锁严密的姑娘反绑穿在木杆上,就着这个屈辱姿势被抬入房间,她面容虽是被紧裹的母犬头套遮掩,但上官燕认得她身上穿的绣花白绸衣衫,再加上她丰乳长腿的绝伦身材,却不是宫主姐姐又能是谁?

一旁有人笑问道:“这可是你姐姐?”上官燕惊恼交急,口中唤着宫主,她却只能唔唔的回应,想必头套里面嘴被堵塞严实。又见她手脚反绑做不堪的驷马倒攒蹄,脖子上锁着项圈,裤裆一片湿痕,哪里还有飒爽英姿?

众侍卫围着二女得意洋洋,玩弄着叶玉嫣脖子项圈上的连接狗绳,笑道:“你妹妹方才说,我们若敢动她,你必定不饶我们,却不知打算用何手段对付我们?”另有一人回道:“兄弟不可小看她,这可是梦云姑娘,倘若你敢不敬,她必定施展床上绝技,让你精尽而亡。”

旁人听他猥亵之言,皆哂笑大乐。上官燕见宫主落在这般任凭宰割的境地被他们取笑,比自己受辱更加羞耻难当。她口中叱骂不断,却招来几只淫手抚胸摸臀,又把她嘴巴用帕子塞住。瞧着她憋红俏脸的羞怒模样,有人喘着粗气道:“你且莫急,待会儿大伙与你灭耻,定把你和姐姐都肏得饱爽,变成两条母狗。”

正调戏间,忽然高熊高虎进屋来,指着上官燕道:“这姑娘我们自有用处。”又指着宫主道:“梦云姑娘你们给她捏个凤筋,整备好之后送去我们房里。”说完将上官燕扶起,押出房间。

那鸟上遭了两次罪的侍卫副官正欲折磨上官燕泄愤,不想她却被带走,一时无法可想,只得转眼去瞧叶玉嫣,其余汉子也一起紧盯着房中仅剩下戴着头套的紧缚美人。

有人说道:“我们还未见过梦云姑娘真容,且先瞧瞧。”这屋中除去从灯塔返回的侍卫,一大半人都还未见识过宫主容貌,众人赶紧将母犬头套解开,又把眼罩除下,顿时露出一双摄人心魂的惊人美目,只见她戴着满是精液的口罩,虽然峨眉紧攥,但眼神倒并不慌乱,扫视着这一屋的汉子。

众汉也围住这美人细看,绝色面容加上前凸后翘的身段,又被严密勒绑成驷马倒攒蹄的屈辱姿势,仿佛落入淫网的天使,搭配着不堪精液口罩上的浓烈骚味侵袭的神情,更是诱惑着人去征服她,一时间房内只剩下男子粗重的呼吸声。

这群色徒早听闻她那些比赛时神乎其技的传说,当下只恨不能立即将她尽情蹂躏,享受她的床技。只可惜方才两位总教习有话吩咐,先要将她捏了凤筋后送去供他们享用,因此只得暂且按耐住淫欲,七手八脚的逗弄这尤物。

一时间人群纷乱挤位,把她围夹在中间争相揉玩。一边全身抚摸,一边撕起她身上衣衫,不一会儿就让高耸的乳球和嫩滑的花唇从破损的衣裤间露出,把雪白的乳肉扇出一波波的淫浪后,奶头被迫不及待的手指拉扯,被勒绑得两个大肉球般的酥胸更是如同弹力极佳的面团,被玩出各种形状。

下身阴唇更是被掰到极限,花蒂被密集争夺,掐出薄皮后轮番擒捉住,品尝各种手法的仔细蹂躏,尿门阴穴菊孔口更是被粗鲁的手指拨开欣赏探究,感受其中嫩肉的绝妙触感。还有那没抢到位置的,只得在她大腿腰身小腹脖颈到处抚摸舔吃。

数之不清风格各异的淫手舌头顷刻遍布全身,把她乳头阴蒂都拉扯玩弄得又硬又翘,宫主脑中一片晕厥,挺着因为驷马倒攒蹄而上挺的胸腹部,紧握住反绑在背后的粉拳,鼻中忍受着骚味折磨,任凭他们胡乱捏着凤筋。

这群人在她身上狂搓乱揉之余,还将她乳头拉拔出后穿针挂铃,针尾又连上细链,被他们轮番拉动,把这佳人催逼出一声声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的雌音娇喘。

众人正自耍得高兴,也不知是哪个缺德的说道:“我听高教习说过,梦云姑娘怕痒。”顿时有人将手指在她腰眼上轻柔的骚弄起来。

叶玉嫣正被凌辱得羞耻不堪之际,闻言大惊,她自幼就怕痒,以往与师姐妹嬉闹时,只见对手在指头吹气,就逃之夭夭。如今腰眼受袭,哪里还能忍耐,顿时奋力挣扎起来。众人见她反应甚大,更是在她脖子,足底添加骚弄,直将她玩弄得欲仙欲死,心中把方才出主意的人咒骂万遍。

侍卫们见她捆绑严密的娇躯奋力腾跃摆动,如同被围猎的小鹿,左冲右突,更是兴奋,手上耍得此起彼伏。但被这一群淫徒围住恶戏,哪里还能逃脱?有人趁势将肉棍压在她脸上,感受着她挣扎时的刺激磨蹭,只把这人爽得眯起眼来,仰头挺胸,好不开心,不一会儿,就将精液射在她小巧秀挺的瑶鼻上。

一时间有样学样,众人有在她脸上蹭动的,有的对准她自慰,轮番往她覆盖着丝绸口罩的面容浇灌,沁得湿漉漉的。又有人觉得射得太偏,用手指归扫,让这些发泄体液集中在她口鼻位置停留渗入,加剧对她嗅觉的攻击。

第六十九章 弱点

汤大夫被掳后,正自忐忑焦虑。忽然听见房门打开,有人上前来给他摘去蒙眼巾,又为他解开镣铐。除去禁锢后,二人对汤大夫行礼道:“我家主人有请先生。”汤大夫猜想,我一个医者,找我何事?莫不成是这贼首请我去看病?若是如此倒可趁机给他下点药。

他拿定主意,就随两名汉子出去。来时蒙着眼,此刻瞧见这贼窝景致,倒觉得甚是华美阔绰。一路穿廊过园,进入一处楼阁,见到一位面善的华服男子,听诸位侍从都称他馆主,想必就是此间主人。

两厢见礼后,这馆主道:“听闻先生有治愈缩阴飞乳之能,不知可愿为我效力?”汤医师闻言大失所望,但也不动声色,说道:“在下听凭差遣。”馆主见他答应得干脆,面露喜色,说道:“我府上有一丫鬟,误服了缩阴飞乳,且请先生为她诊治。”他话说完,即有一名侍女从屏风后现身。

医师问起她症状,却发现才刚服用,暗想:这却是来试我能耐的。当下也不多废话,讨来的针灸用的医具,自与这丫鬟在隐蔽房间中医治,把这患者扎得欢声淫叫,让她尝够了女子极乐,才收了神通。馆主自将这丫鬟叫去问话,少焉之后带她出来相谢。这丫头对汤大夫行礼道:“先生真是神技,小女子拜服。”馆主此刻更是高兴,夸赞了几句,吩咐备宴。

席间汤大夫问道:“我同伴如今都在何处?”馆主囫囵答道:“先生且放心,她们各自都有善待。”汤大夫道:“我妻子也在其中。”馆主安慰道:“先生无需忧虑。”随后只是劝酒。汤大夫见他回避话题,便将其余话都咽了下去,待散席后,侍卫又将他送到另一个所在。

此间与方才囚禁之地不同,装饰得颇为雅致,床榻桌椅齐备,花瓶果篮点缀其间,案几上还放了一副茶具。而在房中赫然还有高氏兄弟,正侍立在上官燕左右。汤大夫急急上前搂住美妻,又对兄弟俩喝问道:“你两个如何在此!”

高氏兄弟对他客气道:“小兄弟莫要误解,我们只是将你夫人接来,与你相会。”说罢将上官燕手铐解开,又替二人倒上茶。待引路的侍卫离去,高氏兄弟却还垂手留在房中。汤大夫见这两个淫贼还未走,口中哼了一声,问道:“你们俩可是看守?”

高虎笑道:“我们哪里是甚么看守,实不相瞒,我俩亦是寄人篱下。只因念及和你有缘,极力劝说,终于让你们夫妻团聚,也算尽绵薄之力。”汤大夫暗自思付:这两个却不是甚么良人,怎会因甚么缘分来帮我?瞧这两头熊如此卖好,必定是有求与我。

他身为医者,平常都是别人有求于他,因此这架子自然就摆了出来,口中哼了一声,说道:“可是要问医?”高氏兄弟见他主动提起,顿时喜形于色,高虎笑道:“小神医当真聪慧之极,料事如神。”汤大夫问道:“有何不适?”高熊拿话试探道:“小神医可听说过断肠散?”汤医师并不曾听胡豹说起过在宋家商馆救人的手段,亦不知那断肠散的故事,因此摇了摇头,说道:“从未听闻。”

兄弟俩顿时大喜,心道:断肠散果然是那胡豹这厮杜撰出来的。高熊又问道:“请小神医瞧瞧,我俩可有中毒?”汤医师与他们仔细轮流验脉看舌,又教他们脱去上衣观瞧胸背,再看足底。兄弟俩见他面色渐渐凝重,心下也不自觉的有些慌乱,眼睛紧盯着他,急等结论。

只听汤大夫道:“你们并未中毒。”兄弟俩刚把心放下,哪料他继续道:“你二人近年来可是尿频,时有腹痛,头晕?”高熊听他提起,便点头道:“确实如此。”汤大夫道:“若非瞧在你们眼下对我恭敬,我断不想说,二位长年纵欲,已是接近病入膏肓,若再不以医药调理,则命不久矣。”

高氏兄弟大惊,仔细问起,汤大夫又将两人身上不适之处一一点出,却由不得他们不信。问起诊疗手段,汤大夫道:“我与你们开一服药,每日两次,二十日后减到一次。与此同时禁绝房事,如此两个月之后,可恢复如初,只是痊愈后不可再纵欲过度。”说完要来笔墨与他们写方子,上官燕听着丈夫说词,心知他必定在用计谋,当下也不吭声,只静静端坐在一边。

等高氏兄弟离去,夫妻俩在屋内四处探看,发现门窗上内嵌铁条,都被反锁。查看一番后,汤大夫在美妻耳边低声问道:“宝贝你可没事罢?”上官燕也小声回道:“我倒是无事,可眼下却是糟糕,连宫主姐姐也被他们擒拿了,此处戒备森严,连这房门都出不去,不知夫君可有主意?”

汤大夫道:“我方才与这两头黑熊开药,乃是耍了手段的。他们虽是房事频繁,却并无大碍。但倘若服了我的方子,管教二人腹痛如绞,若想解这困苦,必定来求我,我却可支使他们帮忙。”上官燕心下稍慰,点头道:“如此脱困有望。”

高氏兄弟拿好药方,自去药房抓了药,托人煎服后,无精打采的回到自己房间,瞧见那叶女侠此刻已被送到床上,牢牢捆做个驷马倒攒蹄的挺腰姿势,秀颈上项圈狗绳栓紧在床头,母犬头套紧紧裹在头上,胸口和裆下薄绸衣裤已被撕开,乳头穿针挂铃,阴蒂用丝线勒住后勒牵绑在她脚趾上,花穴中蜜水满盈,菊眼上淫油滋润闪亮,正诱惑着二人去宠幸她。

面对如此极品的紧缚玩物,兄弟俩却是纠结,回味着在云良阁戏耍她的乐子,抱憾一阵,还是觉得性命要紧。在这尤物身上抚摸了一会儿,忽然腹痛,难耐之下忍不住又去找汤医师。

汤耀祖夫妇听有门锁打开声音,又见高氏兄弟捂着腹部满头大汗的进来,心知事成。当下问道:“你二人如何了?”两人口中直唤道:“小神医救命!”汤大夫装模作样与二人把脉后,吩咐道:“且取针来,我与你们止痛。”兄弟俩只能又忍着痛去找府中管事讨了针来,由汤大夫针灸。

这小神医果然厉害,医针落下,只两盏茶的功夫,腹痛便大为减缓。兄弟俩问道:“不知我俩这是甚么病?”汤大夫正色道:“无它,服了断肠散而已。”二人一听断肠散三个字方才回过味来,想必是中了这小子的诡计。高熊怒道:“你不是说过,未曾听闻过有断肠散么?!”汤大夫笑道:“以前确实未曾听闻,只是我听你们提起后,觉得这名字不错,便拿来用了。”

兄弟俩大怒,高熊伸手去捉他领子,却被上官燕翻掌格开,二贼这才想起他夫人会武,只能催促道:“快给我们解药!”汤大夫笑道:“这解药配制不易,如何能顷刻拿出。这几天你们每日来找我针灸一次,可保一天无虞。另外,这疼痛一次比一次厉害,那滋味可是生不如死,你们可莫要打害我们的主意。”

二汉一时无计,只得问道:“你骗我们服这毒药,却打算如何?”汤大夫低声道:“只是需要二位助我。”兄弟俩看他表情,也猜到几分,高虎小声道:“若是想逃跑,却是万万不能,你们也瞧见了,他这府里五步一岗,十步一哨,如此森严,只怕一出这房门就被擒拿,休要作这念想。”

汤大夫道:“两位却是猜错了,我们并未打算逃跑。”高熊问道:“你且说来听听,需我们助你甚么事?”汤医师瞧了一眼上官燕,说道:“不瞒二位,除了妻子之外,我还喜欢那梦云姑娘,晚上想让她来相陪。”

兄弟俩瞧着他,恍然大悟,当下应允道:“若要她来陪你睡觉却是无妨,只是不可打别的主意。”汤耀祖道:“哪又甚么别的主意,快快将她送来便是。”

高氏兄弟返回寝室,将宫主双腿松绑,却留着脚镣。把她扶着站起后,又在她膝盖上绑了带夹子的皮带,让这美人弯下腰,摘下乳铃银针,让乳头贴近膝盖后,再用皮带上的夹子咬住乳头,宫主就成了个弯腰撅起臀的屈辱姿势。

随后项圈上狗绳被拉动,女侠被蒙眼堵嘴,也不知被牵往何处,只得就着这个屈辱的姿势随着脖子上一次次的拉扯而去。双足上的脚镣锁链甚短,只能小幅步行。如此感受着身上的夜风吹拂,不一会儿听到开锁声音,随后被牵进一个屋里。

只听汤大夫说话道:“腿上镣铐去了罢。”高熊取出钥匙正待开锁,却被高虎阻止:“万万不可,若是跑了她,我俩必定被馆主抽筋剥皮。”汤大夫声音干涩道:“这腿锁着如何摆姿势?未免少些情趣。”

高熊闻言一掌拍在宫主高高撅起的屁股上,激起翘臀上一波肉浪颤动。随着拍打,身后连接肛塞的狗尾也忍不住随之摇动。高虎捉住晃动的狗尾道:“可要我们教你怎样玩?”说罢另一只手又往她撅臀后露的私处伸去。夫妻俩急忙叫停,将兄弟俩赶走。

待听到关门上锁的声音,宫主觉得有人近前将她乳头上夹子松开,让她能直起腰身,又被扶到床榻边。头套束裹被解开,眼罩摘下,眼前正是汤大夫和上官燕,两人也正瞧着她。叶玉嫣俏面绯红,口中唔唔娇喘了两下。上官燕替她丝绸口罩和勒嘴淫具取下,闻见满是精液气味,赶紧用手帕在水盆中浸湿了帮她洗脸,汤大夫用薄被与她遮蔽身子,三人小声交谈起来,各自述说遭遇。

叶玉嫣道:“我今天见到了两位师妹。”上官燕又喜又忧,问道:“她们怎样?”宫主道:“在塔楼前只瞧了片刻,却不知她们被囚禁在何处。”汤大夫闻言说道:“你们稍等,我这便设法。”说完便去敲门。

看门的守卫过来询问,医师说有急事找高氏兄弟。侍卫自去禀报,不一会儿两兄弟又过来,开门后瞧医师下身软着,问道:“你小子已经玩够了?”汤大夫道:“哪里能够,光有叶女侠不够,还需白女侠和萧女侠一起来伺候我。”兄弟俩闻言心想:若是加上他夫人,那岂不是一龙四凤?

高熊不禁嗤声笑道:“你这寻常身板,如何以一敌四,耍得过来么?”汤耀祖道:“有何稀奇?她们自与我有缘,曾在柳府天天玩耍。若能送来与我亲热,便早日给你们调制断肠散的解药。”高氏兄弟听他说起柳府,回忆起这小子年少时便常常观摩性奴调教,如今长大了,却是益发学坏,竟要和四个绝色女子一同淫乱!

高虎哂笑道:“不怕精尽人亡,便与你领来。”汤大夫点头道:“有劳二位。”高虎又问道:“你且实话说来,我俩身上到底有无那纵欲过度的病症?”汤大夫道:“二位放心,除了断肠散,别无它病。”两兄弟闻言,一边摇头,一边自去提人。

也就是一盏茶的功夫,又有两名身材绝佳的美人被牵进屋里。二女双手都被反剪高吊在背后,除去白色丝绳交错勒绑装扮拘束,另有精钢铐子加固,足踝上链着足镣。头上自然也紧裹着的母犬头套,里面想必还有口塞和眼罩严密封印。

她们被牵行的姿势也和叶玉嫣之前一般,乳头膝盖用夹子紧密相连,弯着腰撅着臀。二女进屋后甚是乖巧,待乳头和膝盖相连的夹子松开,立即挺胸蹲立,还将大腿张开,露出私处,宛如两条被驯服的美人犬奴,安静的蹲在主人身旁。

医师目光早被她们两腿之间香艳春光吸引,只见那晶莹娇嫩的阴蒂不知是被甚么手法狂虐过,以超常的尺寸兴奋的凸在尿门上方,竟是比在柳府见到时更为充盈。嫩肉绽开的花唇中间淌满了爱液,也不知是不是刚被人玩弄过,紧挨着的菊孔还紧勒着一只菊塞,在身后各自拖出一条毛绒狗尾。

高氏兄弟面露淫笑,如同展示作品一般,脱了木屐将脚趾伸出,刚触及到二女腿间私处,她们就颤抖着娇躯,如同荡妇一般主动扭着翘臀,将私处嫩肉往脚趾上蹭动,一边从母狗头套中漏出悦耳的雌音。

烛光照射下,两位女侠的嫩屄水光莹莹闪动,淫液顷刻间将侵入的粗趾沾湿,高氏兄弟享受着二女花穴对脚趾的吮吸摩擦,得意非凡,对二女下令道:“你们且先打个招呼。”二女闻令唔唔唔的努力发出娇喘,虽是被堵着嘴,但听上去竟然好似在学小狗叫声。

汤大夫看得目瞪口呆,也不知道这两个淫贼用了甚么招数,竟然让两个绝色女侠认了他们当主人。高氏兄弟炫耀了一阵,才将脚趾移开,抽离阴户时,还牵出几丝晶莹粘稠的银线。两人将手上狗绳交给汤医师后笑道:“小兄弟,这等母狗你可吃得消?”上官燕忍无可忍,将这两个淫贼又驱赶出屋。

待二人离去,夫妻俩急忙将蹲着的二女扶到床榻边,解去面容上的束裹,露出两张绝伦的娇容,果然是紫云宫双使,只是回想她们方才的淫贱模样,简直教人无法置信!

双使见到宫主,忍不住眼眶发红,师姐妹久别重逢,各自欣喜,此刻也顾不得正形,虽是手脚都被拘束着,也相互用俏脸相贴亲吻,互诉衷肠,方才知道对方遭遇。宫主道:“如今大伙一同被陷在此处,需找法子脱身。”

五人小声秘议,发现平时只在沐浴清洗时,才有机会解开脚上束缚,以紫云宫三女的武艺,双脚脱困便已足够对付守卫,但众女都被分别看押,即使一人能有机会脱困,只凭籍双足在动武之际难免惊动了对方,又拿其余人为质,不免再为他们所制。宫主道:“眼下我们聚在一处,可算是良机,我方才听见,高氏兄弟身上有钥匙,若能设法制服他们,将我们镣铐打开,如此可成。”

上官燕问道:“其余人如何相救?”宫主道:“我们把侍卫骗过来击倒,换上他们的服色,再逼着高氏兄弟领我们去救。”汤大夫沉吟道:“只是这计策却有一桩难处,你们三个都被锁铐着手足,如何不出声响的制服这两个身强力壮的淫贼?”

他这一问,却又将难题推回初始。上官燕问道:“他们服了你的毒药,难道不能以此相逼?”汤大夫道:“方才试了,他们别的事都可以应允,但唯独怕我们逃跑,若非有急迫威胁,只怕无法让这二贼就范。”

叶玉嫣沉吟道:“我有一个法子可制服他们。”说罢却将目光转向上官燕,轻声道:“如今只有请燕妹妹出手。”上官燕想了想,犹豫道:“只可惜我武功低微,虽是不惧他们,但要放倒这二贼却是不易,倘若大闹,只怕惊动了守卫。”

宫主微笑道:“燕妹妹你无需担忧,我教你一招,练熟之后,只需施展出就可一击奏效。”上官燕大喜,当下听宫主分说姿势要诀。她这招右掌砍劈,左足踢人,并不繁复,只片刻上官燕便已仿得有莫有样,但她脸上忧色却更甚,秀眉紧攥道:“这招数倘若宫主姐姐亲手使出,必定是快捷凌厉无比,可我劲力不足,却如何能奏效?”

叶玉嫣道:“你左手和我背后的手相握,我可在你出招一瞬用内力助你。”二女相试,果然威力大增。上官燕回味着自己方才的身手,美目中喜悦流动。

第七十章 夜送

高氏兄弟听闻身上除了中毒并无其它病症,色心又起,把文家姐妹提押到自己房中陪睡。才方把两个捆做性奴的美人销魂一回,又有侍卫来禀报,说汤医师有事找。两人心中直骂,这小色胚今晚却是作怪。有心不理他,但又想那断肠散的疼痛还需他来针灸方止,也不能得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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