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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男鬼版咒怨、也要有个限度!?(2)

[db:作者] 2025-08-17 22:36 5hhhhh 1750 ℃

打开门后一阵清风徐来。

倒是没有想象中那种凶宅一进门就是进太平间一样的森冷感。眼前的怎么看都只是间没什么居住痕迹的一居室,尚文里里外外转了一圈,设备齐全,惊喜的是很多家具都还没用多久,让他很是满意。

毕竟不用花太多钱就能租到合适的屋子,还不用添置新的大件家具,如果真有什么厉鬼盘踞在此,只要不害命他就能毫无负罪感地生活下去。

毕竟最可怕的还是穷鬼嘛。

这样轻快的心情在尚文哼着歌打开里卧的拉门时,突兀地落入了怀疑。

眼前六叠半的卧室刚好能容纳两个人起居,但不知为何让他感觉头皮发麻。也许是因为这间卧室没有窗,只要合上拉门,里面就是一片昏暗。

——在这里被袭击的话或许怎么求救都不会有人听到。这样的念头不合时宜地划过尚文的脑海,让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噤。奇怪,现在可是夏末,这种浑身发寒的感觉怎么想都不对劲。

或许他真是被中介的一袭装神弄鬼的话刺激到了神经。也许那个家伙只是为了吓唬租客,好在他们因为心理原因吓破胆、落荒而逃后美美收取违约金。想到这里,尚文深吸一口气,吐出,干脆把拉门大开着,借着客厅的光线就地坐下开始收拾行李。

习惯了这里的氛围的话还是挺好的嘛,归根到底还是因为没有窗户,不过问题不大,毕竟租金很便宜。只要租金很便宜的话什么都……

就在尚文抱着杂乱的思绪把叠好的外套收进衣橱时,身后传来拉门缓缓合上发出的轻微的“砰”声。尚文几乎是像被踩中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猛地回过头。

那扇拉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拉上了,过程几乎没有被他发现。不,是注意力被吸引了所以没听到吗?尚文满腹狐疑地放下衣物,上前重新把门拉开,然后缓缓松手,眼看着拉门一点点自己滑落回去,重新严丝合缝地合上。

什么嘛,只是年久失修了而已,而且自带自动门功能位,在尚文看来只是无伤大雅的小瑕疵。这个世界果然还是现实至上的啊,阿宅如他,也不是没看过诸如“K子”这类只要胆子大女鬼放产假的宅向同人本。再说了,如果厉鬼真是个美人呢?

小小的幻想像是一剂安慰药,多少缓和了尚文被打工和学业双重压力的心情。怀抱着这样美好的未来畅想,累了一天的尚文心情大好地仰面躺进新床铺,在两个人睡也绰绰有余的大床上像孩子一般打滚了好一会儿,这才窝在角落缓慢地眨了眨眼,就像被床黏住了似得,浓重的困意也随之而来。

虽然搬家是很累,但有这么累吗?……罢了,被子大概就是有这样的魔力吧。

尚文合上眼,不出一会儿就枕着入黑的天色入眠了。

……

等到尚文再次睁眼时,眼前的拉门不出所料是合上的。里卧一片漆黑,没法靠天色确定具体的时间,尚文默默打开手机,屏幕显示晚上九点。

只是想小睡一会儿结果一觉睡到了晚上啊……这下晚上不会睡不着吗?起身的尚文揉了揉睡乱的黑发,睡眼惺忪地打了个哈欠。拉开拉门,记得公寓楼不远处就有711。尚文披上外套,拿上手机就打算出个门,买点夜宵。

就在尚文站在玄关换鞋的时候,身后传来了异样的响声。

回头一看,是桌上放的杯子自己掉到了地上。

红色的塑料杯在地上咕噜噜滚了两圈,杯口黑洞洞地朝着这边。强迫症的尚文见状也顾不得出门,脱掉鞋上前去捡起了那个杯子放回桌子上。然而就在这时,异响又一次传出。

尚文的目光移向声源——卫生间的门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打开了。这个状况难道也是年久失修吗?尚文试着上前,如测试里卧的拉门一般关上门又缓缓松开,这次门却没有自己合上的迹象。

灵异现象。

尚文的脑子里蹦出了这个词。

想不到盘踞在这里的厉鬼还有点急躁,新租客刚刚入住三小时就想给尚文一点颜色看看。愣在原地的尚文好像是回过了味来,退开半步不再碰卫生间的门,猛地转身看向桌上的马克杯——

马克杯显然也被尚文突然的回头吓到!以至于飘在空中还打了个颤。直面这bug一般的景象,终于轮到尚文发出一声惊呼,慌忙退到墙角,差些跌坐在地。大脑自保的本能让他用力闭上眼又睁开,似乎是想看清眼前的异象一般再次向那里看去:这次杯子好好地在桌上放着,什么动静都没有。

……眼花了?神经太紧张产生的错觉吗……尚文松了口气,好笑地摇了摇头。闹了这么一出,连出门买夜宵的心情都被打散了,尚文只好脱下外套,迈向简易的厨房,盘算着做碗简单的汤面填饱肚子。

“用鸡蛋熬汤吧,啊、要是有咖喱块就好了啊,明天一定要买一点……”尚文站在小冰箱前,一边自言自语般地碎碎念,一边一手拿了一个蛋走向灶台,敲碎,把蛋打进碗里,一时屋子里只回响着用筷子搅拌蛋黄的声音。而天然气或许是太久没用,尚文开火的时候费了点力气,不过还是平安无事地架好了锅。

尚文百无聊赖地盯着锅里烧水时泛白的气泡,思绪已经飘到了九霄云外:真是闹鬼的凶宅啊……不过目前看来只是些低级的动静,或者东西落地之类的,一般来说这都是屋子里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主人对来访者发出的不客气的警告,如果这个时候不搬走的话势必会发生可怕的事情——

但是现在搬走的话,不仅违约金可能让他变成负债者,原本的宿舍也很难再入住,毫无疑问会变成无家可归者。

只是奇怪动静的话,可以忍受。

面条被拦腰掰断,下入沸水。尚文下定决心要住在这里,就从在这个客厅里吃第一餐开始。他的厨艺果然不赖,出锅的素面香气扑鼻,让人食指大动。尚文端着夜宵走向客厅,坐下的时候眼睛还盯着桌角安安分分的马克杯,生怕它再次飘起来似得。

自从刚刚开始做饭就很安静啊……

难道是安分下来了吗。如果是厉鬼的话,怎么说也是惨死在这个房间里的人,一直以来困在这件屋子,无人祭拜也很可怜吧。

就当是求个安心吧。怀着这样微妙的心情,尚文从橱柜里拿出一个小碟,夹了一筷子面放进碟子,推到空无一人的对面,然后双手合十。

“我只住一年就会走了。虽然不知道您是哪位,但是我把第一餐和您分享,作为报酬请让我在这里小住一段时间吧。”

对着空气说话果然有点奇怪,尚文眨了眨眼,又补上一句:“十分感谢。那,我开动了。”

自然没有任何回应。也许更多是自我安慰吧。尚文埋下头沉默地解决了这顿晚餐,一直到吃完,眼前的小碟也没有任何动静,里面的面条自然也就冷掉了。最后本着不浪费食物的原则,尚文也把那小碟不知道算不算贡品的东西吃进了肚子。

洗完碗再次倒在床上。也许是因为填饱了肚子,总觉得这次躺下后身体更沉重了,困意几乎是立刻袭击了尚文的脑海。直到入睡前,尚文一直看着拉门外的茶几,摆在上面的红色马克杯好像一簇火苗,在黑暗里显得尤为显眼。

话说,那个杯子……好像是原本就在屋子里的东西。

……是什么时候放在那里来着的?

思考慢慢融化,松垮的拉门在他眼前缓缓合上,也带上了他的眼睑,这之后就是浓黑的困倦袭来。他什么都不知道了。

“……啊、呃…”

“啊、啊…哈…………”

黑暗里好像传来了呻吟声。

混杂着粘稠的水声,好像有什么湿润的东西正在顺着尚文裸露的脖颈往上爬。水声一路响到了耳朵,连耳廓也被仔细地爱扶着。

身体越来越热。

尚文在半梦半醒中迷迷糊糊地响起,自己老家养的那只小三花。小时候他总喊她“拉芙酱”,拉芙酱是个聪明的好孩子,总是等着上小学回来的尚文,第一个蹭他的脚,在被抱起来的时候会亲昵而温驯地舔舔他的脸和脖子。

拉芙酱…不知道现在过得如何?自从高中尚文就已经离开家了。据弟弟说拉芙酱后来生了许许多多小拉芙,每只都像复制黏贴出来的。尚文想象了一下,光是被许多小拉芙围着,舔脸和脖子的话,极乐世界大概也不过如此吧…

“唔嗯……!!”

令人厌烦的水声一路响到了胸口,然后是乳首,腹部,肚脐。湿润的感觉伴随着不知道哪里来的微凉的风,好像半裸着暴露在了空气中,尚文的眼皮重得睁不开,只当是自己被子没盖好,本能地想合拢双腿换个姿势蜷缩着继续入睡。而他却意识到,自己的双腿间好像夹着什么东西,这个东西正圈住了他的性器,从冠头一路吞吐到根部,霎时快感一路过到脊背,尚文像浑身过电般抬起腰身、重重落下的那一刻过于真实的触感也把他砸醒了。尚文惊厥般惊醒,粗喘着瞪大双眼,这才意识到刚刚那些黏腻的呻吟声都是自己发出来的。

处在高潮余韵中的尚文茫然地看着天花板,反应了好一阵意识才回到大脑,他急忙低头往下看,视线艰难地适应了黑暗,这才看清自己的上衣被整个拉到了胸口,暴露在空气中的乳尖寂寞地挺立着,而透过赤裸的半身,尚文艰难地辨认出了埋在他腿间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一团庞大的黑影,不如说是黑色的聚集物。如果不是没开灯尚文第一反应是自己的兄弟偷偷离家出走了,因为自己的性器正随着那团不明物体的动作上下显形。尚文花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这东西是在给自己口交。不仅如此,口技还颇为娴熟,舌头一样的触感又长又滑,粗厚的舌面仔细地舔舐每一条突起的筋络,卷走冠口冒出的清液,吞到根部时,还因为口腔含不下传来貌似顶到了像喉咙一样的触感,喉口卖力地收紧,竭力讨好着眼前这根挺立的男根。

尚文目瞪口呆,一时忘了快感。从小到大连恋爱都没谈过的处男的他,第一次被什么东西如此细致地口交,即便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也先一步做出了反应,就在那团影子一样的物体卖力的服务下,他久疏爱抚的性器涨得厉害,腿根发酸,尚文在这场诡异的性事中颤抖着吐精。

“……哈、哈啊……”

本能张开的嘴吐出不加压抑的喘息,尚文大睁着无法聚焦的瞳孔,带着十成的恐惧看向这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不速之客,一时分不清自己究竟是被侵犯了还是没有。就在他茫然无措之时,对方似乎对他的释放感到了满意,把他的性器整根吐了出来——还好还好,并没有一夜之间失去男人的身份。然而不合时宜的庆幸还没维持多久,陌生的触感便抵上了更为滚烫的会阴。

尚文的脑中闪过一阵不妙的预感。

“啊、等下,那个地方——”

“不、不——唔唔?!”

然而拒绝的话语还没来得及吐出,巨大的耻感伴随着舔舐的声音就一路响到了他的耳朵里。那个东西、此刻正认认真真地用似乎是舌头的东西凿开尚文从未被人见过的后庭。虽然只是止步于舔舐和顶弄,尚文还是在这突破下限的爱抚中羞耻得无地自容,慌忙抬起的两臂出奇地酸软,根本没有力气去拖动身体反抗那家伙的行动。尚文面红耳赤,感觉过热的温柔快要把他的耳朵烫化了,对方还在不依不饶地想用舌尖顶开未经人事的穴口。兴许是求生的本能终于后知后觉地回归脑海,尚文终于在呼救之余想起了自己未被钳制的双腿,抬起了一只脚就打算往那不速之客身上踢踹。

然而,在还没碰到那东西之前,他的腿就僵在了半空。

似乎是预料到他的反抗,对方抬起了埋在黑暗里的眼睛,终于同尚文惊恐的视线对上——也就是眼睛而已。两只赤红色的瞳孔嵌在漆黑的影子中,一动不动地紧盯着他。

尽管动作十分娴熟热情,眼神里却透出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温度。

尚文感觉凉意一下浇灭了所有堆积起来的快感,危机感不断向大脑发出信号。

可正是这样关乎生死的时刻,他的身体却好像被什么牢牢压制,一动也动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团影子从属于它的黑暗中起身,慢慢靠近尚文的脸——这下看得更清了,这绝不是人类的眼睛。凑上来的视线更像一种纯粹的探寻,一点都没有怜惜。眼看着逼近的威胁,尚文浑身颤抖、拼命地想闭上眼,然而连这种程度的反抗,在极度的恐惧面前也丧失了能动性。

红色的双眼越靠越近,尚文几乎能在对方的虹膜中看到自己紧缩的瞳孔。

被吃了。

马上就要——

尚文终于眼前一黑,在漆黑的包裹里昏死过去。

…………

“啊、啊啊啊啊!?!?”

大叫着睁开眼,是陌生又熟悉的天花板。尚文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确认自己活着,昨晚到底是什么!?他慌慌忙忙地坐起身,检查自己的上身,分明穿的是睡前的衣服,此刻也拉得好好的。

嗯……?记得昨晚上衣明明被那个东西拉到了胸口以上。难道是做梦?想到这里,他立刻拉开被子,把手伸向下身。

一片黏腻。

……果不其然,他还在青春期啊。做一两个春梦也并不是什么怪事,只是这个春梦多少带点灵异色彩。兴许还是中介那一番话加上屋子里的异象,搅和了青年人本该充斥着粉红妄想的梦境。

“哈啊……太忙了完全没顾得上那种事情…结果就是这种二合一的怪梦吗。”

说实话,尚文松了口气。确认不是真的撞鬼就太好了。不过那个梦说到底也太过真实,无论是性器被爱抚的触感还是最后那家伙袭击过来的恐怖,都像是真实发生过一样烙印在脑海中,人类会偶尔记得自己做过的一两个梦,不过记得这么清楚的真的就只是做梦吗?想到这里,尚文困惑地抓着头发,看向内裤里的一片狼藉,又叹了口气。

不管怎么说……得在上学前洗干净才行。

不管睡前做的梦多么香艳,醒来也还是得面对独居的惨淡生活,生平第一次对独居感到了寂寞的岩谷尚文,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到了荷尔蒙旺盛的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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