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盐风城的修女是如何传教的

[db:作者] 2025-08-17 22:36 5hhhhh 3340 ℃

当幽灵鲨被捆绑丢在教堂深处幽暗的监牢里,娇嫩的乳房被粗糙厚实的麻绳勒出血印时,她快乐地回忆起与阿玛雅交欢的时刻,在门外修士嘶声力竭的叫骂中,幽灵鲨微笑着闭上了眼。

这是一种耐人寻味的嬗变,他们自以为被幽灵鲨以色相诱惑,以口交奉仕,是身为男性的享乐权力。但当幽灵鲨沉湎于与阿玛雅的缠绵,不再做出任何魅惑的举止时,他们竟不能忍受那早已被勾起,熊熊燃烧的欲念之火。

作为神的代言人,他们并不能(并不敢)公然表露这种欲念,于是便借着使阿玛雅堕落的罪名,用棍棒鞭笞惩罚了幽灵鲨,将她丢进了地牢中,并不给她任何食水。

殴打的确让修士们获得了短暂的高潮体验,但那远远不是性欲的满足,只是一种对无力感的宣泄。冷静下来后,他们发现自己必须另寻一个办法解决这种无力感,平息自己的不忿。

修士们,被神训阉割的群体,在主教的授意下,费劲千辛万苦,终于在三个月后找来了一根真正的阳具。

那是位来自北境的萨卡兹,温迪戈的血统令他高大壮硕,精力超绝,他原本应该与同伴一起抵御邪魔,作为乌萨斯令人畏惧的阴影守护者。

但他在选择了另一条路,流连于烟花柳巷,四处漂泊,他到任何地方都能活得滋润,当地的女性总是愿意献上一切来取悦他,哪怕家破人亡也满不在乎。

而那只是因为当他每每走进当地酒馆时,会将宛如束棒,比成人小臂还要粗壮的阳具砸在酒桌上,宣布今晚出价最高的人才能拥有它。龙蛇般盘旋的青筋撑起竿部粗犷的纹身,饱满盈实的龟头高高耸立,硕大的睾丸彰显了旺盛的生殖活力,它的出现就意味着任何气味都将被情欲的荷尔蒙遮蔽。

女人总是在他身边为了争夺被注满子宫的权利而大打出手,他则漫不经心地喝着酒,这一切只是例行公事,维生手段罢了。被教会请来也是如此,他们的出价足够高,而且他们承诺这个傲慢的阿戈尔雌性,胜过任何他以往俘获的——怀上他种子的数百个猎物。

温迪戈人原本觉得这只是噱头,但当他走过教堂次第降下的台阶,推开厚重的三层铁门,看到眼前这个因数月的饥渴而虚弱不堪,被捆扎成一团,绑上口球丢在角落,伤痕累累仍然可以向他露出甜美微笑的尤物时,他的肉棒已经不受控地膨胀起来——直到那大小让幽灵鲨脸上的笑容僵硬时也没有停止。

他将幽灵鲨拎起,重重砸在监牢的小小木床上,头部碰撞墙壁的冲击让本就虚脱的幽灵鲨几乎要昏厥过去,但紧随而来的下体的巨物侵入又让她立刻醒过来,发出痛苦的呜咽,深海猎人的血液在未经人事的私处流出,没有任何前戏和调情,以血作为润滑,靠着蛮力一寸寸拓开柔弱阴道的肉壁,温迪戈人将那阳具作为惩罚工具般,无情地,机械地突入着。

每一次抽插都如同一个世纪般漫长,极致的痛楚,快感与窒息般的心悸交织在一起,连同着下体充实与空虚的交替鼓点,让幽灵鲨濒临死亡的身体一次次因为生存的欢愉而忘乎所以,失神而清醒。

这场狂暴的冲击不知持续了多久,直到那巨物的前段吻上幽灵鲨的子宫口,迎来了盛大的爆发,污浊浑白的液体灌注进那两处原本应该孕育生命的芽床。

温迪戈人起身抽出阳具,他心满意足,将繁衍和破坏的欲望完全宣泄在了这个绝美的囚徒身上。幽灵鲨无力地瘫倒在那里,她感受到在自己的小腹深处,水分和营养在慢慢浸入这个几乎油尽灯枯的身体——这次别样的进食让她恢复了少许生气。

于是,在温迪戈人准备转身离开时,幽灵鲨用自己冰凉的手勾住了他。她媚眼如丝,不动声色地瞥向对方还垂挂着一串精液的硕大肉棒。

她满足了这只雄性的征服欲,温迪戈人解开了她的口球,警告她不许做任何多余的事情,否则就会让她领教这身夸张凸起的肌肉制造痛苦的力量。幽灵鲨对这样的威胁毫不在意,她贪婪地吮吸起阳具上残留的汁液,就连那粘在旺盛扭曲阴毛上的也不放过。

精力旺盛的温迪戈一巴掌撂倒了幽灵鲨,他不喜欢幽灵鲨获得满足的表情,于是把她按在墙边,用后入位狠狠侵犯了幽灵鲨,他把幽灵鲨的屁股拍到红肿起来,最后拔出射在了幽灵鲨的乳沟间,溅满了她的脸蛋,并命令对方不准吃自己的精液,也不准说话。

幽灵鲨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他想要离开,但对方挂满他的精液,小穴也合不拢的样子再次让他觉得非常色情。他觉得幽灵鲨和他以前玩弄过的所有女性没有任何区别,于是自信地放出话来,说自己根本不觉得幽灵鲨有教会形容的那么可怕,也只是个随意就能被玩弄到高潮的妓女而已。

幽灵鲨询问自己能否回答对方的疑问,在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后,她翻下床,戴着镣铐,以屈辱的爬行姿势来到对方面前,被戴上手枷,她甚至不能抬起头。

“你的阴茎,现在疲软下去了呢。”幽灵鲨努力抬起头,也只能看到对方垂下的黝黑的龟头前端。

温迪戈人夸耀着自己随时可以立起来,只是操腻了幽灵鲨,但修女并不这样想,她承认对方是优秀的雄性,也掌握着绝对的暴力,并且随时可以抛弃她,但是他战胜不了自己的好奇心。他可以就此一走了之,并且认为幽灵鲨只是个普通的妓女,但他将永远不知道,自己面前的人与其他女人有什么区别,而不清楚这点,无论和多少人做过,他都和对着飞机杯自慰的可悲处男没有任何区别,因为他只把对方看做发泄欲望的物,而不是人,所以他注定占有不了任何人。

温迪戈当然不认同这一点,在他看来,自己的欲望得到满足就好,他不需要什么精神世界。幽灵鲨追问他,只要做爱射出来就能满足欲望了吗?那为什么要解开口球呢?为什么不一直像对待死尸一样,强奸自己呢?

温迪戈解释这同样是他想做的事情,而且是强迫幽灵鲨的,他也可以强奸死尸,这没有任何区别。幽灵鲨则认为,如果他一直做同一件事,无论这件事是享受美食还是睡觉,抑或是强奸毫无反抗的自己,这最终都会变成一种令人痛苦的惩罚。而一旦他开始寻求逃离这种惩罚,想要寻求些新花样,那就证明他其实并不能选择自己的欲望,而是在被自己的欲望强迫着去选择。

温迪戈不愿意承认这一点,他还是回归现状,幽灵鲨匍匐在他脚下,他可以强迫幽灵鲨舔干净自己的脚,但幽灵鲨甚至连抬起头,看到阴茎之上的东西也做不到。

幽灵鲨则告诉他,他之所以能站在这里,不是因为他的强大,恰恰是因为他的弱小。他服从教会的命令来这里强暴无反抗的女人,如果他不这样做,那么他会被教会赶出去,欲望也不能得以发泄。他对自己的优势,并不是平等条件下两个独立的人之间的优势,而是因为他选择成为了教会的奴隶,而自己没有。

男人陷入了沉默,他的确感到了一阵挫败感,而这种挫败感是无论怎样凌辱眼前的人,都无法缓解的,甚至只会加深。

幽灵鲨则在此时衔住了对方的睾丸,表示自己现在可以挣脱枷锁,不需要任何人的帮忙,而他也可以再次获得快乐,和幽灵鲨一起做爱。或者他选择逃离这里,并把自己最引以为傲的生殖能力也留在这里。

男人被迫同意了这个请求,他目瞪口呆地看着幽灵鲨将那些枷锁拽开,就像拽开纸片一样轻松,随后,获得解放的幽灵鲨搂住他粗壮的腰,将他按在床上,不由分说地骑在他身上,用臀沟蹭着疲软下去的阴茎。这种刺激很快让他再次勃起,幽灵鲨则立刻把它放进阴道内,开始了快乐的做爱。

幽灵鲨命令他忘掉那些秩序,忘掉教会,忘掉所有的支配与被支配,现在他们只是最纯粹的两个动物,为了繁衍而交合,这一切无关乎任何人,拥有强壮阳具的雄性与承受着阳具插入的雌性,就只是彼此满足的互补而已。

男人感到下半身的快感并不属于自己,听着幽灵鲨的话,他反而感受到了更深的无力感,那些他引以为傲的东西,插入女性,令她们怀上自己的孩子,原本这是他生存的全部成就感和价值所在,但当幽灵鲨引导他将其视作纯粹的,唯一的事情后,他反而对此索然无味了。

但幽灵鲨依然享受着性爱,获得了充足的水分,她恢复了活力,并且不断苛责着身下的肉棒,榨出更多更多,她扭动的腰部如同狂风肆虐下的船帆一般。

男人已经不知道自己射出了多少次,正如幽灵鲨所说,不断重复的性爱已经变成了惩罚,他痛苦地想要逃离这种循环,但他的肉棒在幽灵鲨依旧紧致湿润的小穴里完全无法停止勃起。男人感觉自己的一切思考,一切快感都在随着下体射精的痉挛而消失,直到他感受不到那无谓挺立着的棒状物中心流过任何液体,而幽灵鲨依然娇喘着坐了下来。

他开始感到恐惧,不断向幽灵鲨求饶,他已经射不出任何东西了。幽灵鲨恶作剧般地询问了好几次,并将他侮辱自己的话尽数重新问一遍,男人条件反射般逐一道歉起来。

直到男人涕泗横流,只知道重复着对不起的时候,幽灵鲨才懒洋洋地站了起来,大量的精液令她的小腹都鼓了起来,并且还在不断地向下流淌着。

“纠缠折磨着你的是那用于填补生命空无的繁殖欲,它只有在对女体的施暴与插入中才得以发泄。你无法将女体视为人,这是因为你的身体也如你蔑视的女体般,只是这繁殖欲的奴隶。在交媾中,我们只是野兽。”

“成为野兽和欲望的奴隶又有什么不好呢?”温迪戈只是无力地哼了一声,他又想起了自己出走的缘由了,不无讥讽地说道:“难道要像其他人一样,披着温文尔雅的面具,将自以为是人的文明生活建立在被遗忘者无休止的苦役和对蛮荒的战斗中吗?去他妈的文明和使命,我只爱自己。”

幽灵鲨戏谑般舔了一下他正低垂着乳白液体的尿道口,温迪戈的反应在她意料之中,她端正上身,向这可怜人说明了真相:“你所见的人们以文明粉饰欲望,而你则以欲望叛逆文明,你们又有什么区别呢?顺从,或是叛逆,文明并不在乎这些。”

幽灵鲨抚摸着自己被精液填满而微微隆起的小腹,她找到了一个恰如其分的映射:“就像这被你的生命精华充溢的子宫,这是你欲望的归宿,不是吗?你把它当做了孕育新生的地方,期待着自己的反叛能取得结果——对繁殖欲望的满足。只因为这种满足是你自身享有的,你便错把这种满足当做了真实的自己,而不去思考这种满足究竟为何物。你爱的便是这种满足,而不是作为满足的工具的那个真正的‘我’。”

“你所不知道……或者知道了也不愿意承认的是,在那些尚能孕育生命的子宫中,你的精液只不过作为延续的种子,产生文明或欲望的新的奴隶。而在这两个已经被阿戈尔的科技改造过的子宫,它甚至不会诞生任何新的生命,你怀着无比热情喷射出的,高潮的证明,只是被分解消化掉,变成子宫的养分而已。”

“如果我们是两头野兽,那交媾不过是出于自然本性的嬉戏。而若我们是人,你所蹂躏和嘲笑的,究竟是我的屈辱,还是你的希冀呢?但真正可悲的地方在于,你无法变成野兽,因为你诞生于人的子宫,以人的方式思考,并且除此以外不知道任何其他思考的方式。你也无法成为人,因为人是,也将永远是野兽的粉饰。”

温迪戈沉默着,他什么也没有说,他在回想着迄今为止的活着。

第二天,教会再次来到地牢时,发现门并没有锁住。一丝不挂,因而没有任何枷锁束缚的幽灵鲨正在做着清晨的祷告,而那个萨卡兹男子则不知去向,从此再也没有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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