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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沃尔西尼的雨,1

[db:作者] 2025-08-17 22:36 5hhhhh 4090 ℃

叙拉古最近正值雨季。并不是特别厌恶下雨,只是多少迁怒于它了。

罗德岛在叙拉古的情报网少之又少,几乎处于一无所知的状态。曾经无数次在饭桌上谈起的这个话题,德克萨斯或拉普兰德都会用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于是当空和可颂找上门时,兴趣就像炸弹的引线被点燃一般燃烧开来了。也许是曾经,叙拉古这个地方应该熟悉得很。这个地方总是和泰拉大陆的其他地方格格不入----不过,泰拉大陆上奇奇怪怪的地方多了去了。叙拉古这个地区在历史上长期处于分裂状态,直到后来十二家族联合起来,建立了以二十二个城邦为基础的叙拉古,才有了所谓这国家,或者是政治实体的概念。当年开辟哥伦比亚新大陆,对于征服和斗争的渴望让叙拉古的人们抢在维多利亚以前,在新大陆上建立了自己的运行体系。有趣的传说是,伊比利亚曾经才是新大陆的主人----而作为后来者的维多利亚和莱塔尼亚,如今也在日渐增长的压力之下,慢慢退出了新大陆的争夺,转而开始将目标聚焦于萨尔贡,这片尚未开发而保持原始的净土之上。叙拉古相比那些已经发展百余年的老牌帝国,明显底气不足。但对于叙拉古人来讲,这没什么所谓。毕竟在这样独有秩序的土地上,足球和家族才是他们最为关心的,哪怕他们绝大多数人的生活同卡西米尔的底层人没有什么区别。卡西米尔同莱塔尼亚在几座重要的城邦和地块上反复争抢,譬如拉佐夫、丹斯克雷科、克拉基夫,这些位于维多利亚以东辽阔大地上为数不多的贸易城邦,周边的国家没有不眼红的。在乌萨斯解体以后,沃伦罗斯和诺夫哥罗德也开始插手于这片地区的事务,以致于在达巴斯大打出手,最后闹到互相威胁使用白磷源石弹。同样,受乌萨斯解体而影响的还有隔壁的移动城邦,切尔诺伯格。罗德岛协同龙门在积极遏制切尔诺伯格的整合运动的同时,炎国本体和东国不断产生的摩擦更是让原本就紧张的局势温度再次上升。在这样的机遇同挑战之中,叙拉古人只是默默地守护着自己的规矩,在西西里夫人的控制下保障那些扎根于哥伦比亚的家族的安全来换取建设移动城邦所需要的先进技术,倒也是德克萨斯家族遭到清算后,那些哥伦比亚的家族们像一个看到别的孩子挨打而默默自首交出所有漫画书的乖孩子。

同德克萨斯再度聊起这些时,她的脸上显然平淡了很多。

从沃尔西尼归来后,年轻女孩儿的金色眸子里多了几分坚定。她告诉我新沃尔西尼需要管理,而她切利尼娜,并不擅长这些----

“博士,关于这些管理的问题,我一点也不懂。我只知道如何按照指令完成任务,而并不专精于发号施令、掌控这些经营性的东西。”

几乎条件反射般地,像是预设一样,我发出了那句深藏于心底的,也许是从某个地方听到的话:“那么……那么。关于你所不了解的,经营性的战略眼光,我会帮你把持。这是我除了战地指挥外,为数不多的技能了。”

“而且,”德克萨斯微微低下了头,脸上攀了一层绯红:“我想介绍给你看看,我的家乡。”

于是,两人很快商量好了前往新沃尔西尼的日程。凯尔希反常地没有阻拦,她只是耸了耸肩,然后依然带着那副清冷的眼神,看向了耳朵略微打蔫儿的卡特斯:“阿米娅,不要担心。不论对于他来讲,还是罗德岛来讲,这都是符合利益的。不过,那家伙还真是喜欢找麻烦呢。”

从离罗德岛停泊位置最近的移动城邦索安普敦,到沃尔西尼,开车最快也要十多个小时。这已经是除了搭移动城邦这个大号顺风车以外最快的移动方式了----如果要坐那些小型的飞行器,在一万维尺出头的高度巡航,恐怕舒适与速度都很难兼顾。稍微调用了一下权限,曾经带着阿米娅领略哥伦比亚荒地时的“坏家伙”号便重新归遣了。“坏家伙”号上次在哥伦比亚被摔了个稀巴烂,最后带回罗德岛的时候没有哪怕一个人看出这是一辆车。后来“坏家伙”号经过可露希尔的一番闭门改造,焕发新生,据说还安装了“可露希尔超级无敌自动驾驶系统Pro Max Plus版”,不知性能如何。

“你,你确定这个家伙真的没问题了?”

可露希尔大概是看出了我脸上的狐疑,于是拍了拍她丰满的胸脯:

“我可露希尔以人格担保,绝对没问题!”

“上次你这么担保,还是那个促销跑步机……”

不过,经过修缮的“坏家伙”号,和上次在哥伦比亚的时候看起来,的确大不一样了。据可露希尔的介绍,这回她大幅加强了车身结构的强度,在扩大了后备箱的体积的同时,保障了前面四人座的间距足够。动力系统同样更新了一波,甚至连空调系统都还能够打开所谓“天灾模式”,通过加强版的滤网阻隔近乎100%的源石粉尘。可以放倒的前座、偌大的空间和自带的自动加热器让“坏家伙”号摇身一变,多了一个移动应急宾馆的功能。不过,据说自带加热器的功能,是在工程部的某一个维多利亚人的强烈要求下才添加进去的。

当德克萨斯开着“坏家伙”号,让嗡嗡作响的电机声取代沙沙摩擦的履带声的时候,我还是一点实感都没有。维多利亚的南方是一片无人的绿海,只有几条商队常走的路线在空气都快被染成绿色的丘陵世界里勾勒出黄土的轮廓。维多利亚的路总是颠簸不平----

“我操了,德克萨斯,能不能开慢点?我屁股快颠成两瓣儿了。”

“我劝你自己看仪表盘再说话。屁股本来就是两瓣儿。”

德克萨斯握方向盘的力度又紧了一些,微微渗出的汗水在黑色的柄上晕开了痕迹。从座位正前方的储物箱里掏出了出发前装好的地图,昨晚熬夜修正的路线,用它红色的笔迹晃着光来。

“从索安普敦开始,沿着M3公路北上,在伦蒂尼姆外围绕一个圈子以后向东转,再进M26公路一直行驶到沙门,最后向南沿着A26公路一直杵到沃尔西尼,就到了。”

手里拿着地图,像是念经一样,我又将预定好的线路向德克萨斯复述了一遍。

“别讲这些无聊的事情。”

德克萨斯稍微扭了扭头,白了我一眼。

“那你要我怎么办嘛。这些逼打仗的时候一点也不知道珍惜,名胜古迹只要碍事全都炸了,文物保护水平连萨尔贡都不如。说起来,你还没去过萨尔贡吧?”

“没有。”

“嗯嗯,那就对了----有时间我带你去看看。等回岛了,我去问问嘉维尔她什么时候回老家。”

“哦。随你便。”

“怎么这么冷漠?正常人听到有机会出去玩不会是这个反应。”

“想要更激烈的反应,去找能天使。”

德克萨斯一句话让我如鲠在喉。的确,以她的性格,不大可能会有什么波澜……也许她只是不想表现出来而已。车窗外的景色已经令我视觉疲劳,视线转而回来,看向车内的佳人。应她的要求,车内的空调一直稳定在合适的温度,让人只感凉爽而绝不寒冷;车窗早在前几天就被后勤部的干员擦得干干净净,侧着反射出她乌黑与雪白的对比。

说实在话,我已经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开始,被这个带些冷淡的女孩儿吸引住的了。也许是在龙门那次愉快的合作,或者是在后来德克萨斯进入罗德岛以后的朝夕相处,或者只是简简单单地被她的黑裤袜迷了心智----不,果然吧,果然我还是更喜欢她一点。

“要聊会儿吗?这样只是开车真的无聊。”

“地图下面是没开封的Pocky,自己拿。”

如她所言,撕开熟悉的包装以后,浓郁的巧克力味便占领了整个车厢。一口咬下,甜而酥脆的口感,实在令人欲罢不能。

“嗯,果然还是巧克力的好吃。上回你买的什么叽哩哇啦的盐味儿,我接受不了。”

“其实那个盐味还可以吧……反正到了消化的时候都一样。”

“那你为什么这么喜欢吃Pocky呢?”

“嗯……或许当初是为了戒烟,后来就习惯了。”

“那倒也是。我没记错的话,你跟我说过,很久以前你就戒了吧。”

“是。我本身就不怎么抽,所以戒起来很容易,只是当初在叙拉古的时候,被迫着要抽的。”

德克萨斯抽了抽鼻子,顺手将空调调高了一度。

“我还是想听听你讲讲以前的事情。”

“这没什么好讲的,我以前不都跟你说过了?”

“谁问你了?我想听听你十六岁离开哥伦比亚以后到龙门的故事。”

“没什么好说的。”

“唉……果然我在你心中失去分量了吗?好吧,回岛以后我就收拾东西,搬去能天使的寝室住。”

“你敢?”

刹车盘发出了可能是它被装上以来最惨痛的一次哀嚎,本就不平整的道路再一次尘土飞扬。

“不敢,不敢。”

“哼。”

车子重新发动,德克萨斯只是凝视着远方逐渐开始颓下的太阳。

“好吧,我讲给你听。七年前我十六岁的时候,家里的那次清算,你知道的吧?”

我默不作声,点了点头。

“火烧着我脸,很疼。后来是拉普兰德,但我的剑很快。”

“你与狼主立了契约,借助祂的力量而逃到了龙门,是吗?”

“嗯。一开始刚到龙门的时候,我不知道我在做什么,几乎堕入了一个空洞的状态。所幸后来我遇到了大帝,他觉得我很有趣。”

“你要知道,能在叙拉古那种充斥着明争暗斗的地方,从清算里能够活下来,就已经是一个奇迹了。我想你和狼主做的交易,也是大帝对你产生兴趣的原因之一。”

“我从叙拉古回到哥伦比亚之后学的第一项技能是开车。刚到龙门的日子里,我没钱了去做零工,或者和人赌博。”

“赌什么?”

“飙车。那阵子里没人能飙得过我,直到后来我遇到了一个绿头发的鬼族。”

“星熊吧。她跟我讲过这段。”

“对,她彻底将我打败了。后来我受大帝指点----唉,半拖着和他成立了企鹅物流。我就是在那时候开始戒烟的,毕竟没人喜欢一个满身烟味儿的快递员。”

“好吧,后面就是企鹅物流和罗德岛合作了。那就不用赘述了。”

“比起这些来,我更想听你讲讲。”

不知不觉中,太阳已经开始接近于地平线了。德克萨斯已经打开车灯,金色的光将她的脸一并染了,空气中都仿佛氤氲着夕阳的味道。

“好吧。不过,我们是不是该准备过夜了----?”

“老家伙,昨晚你不是在地图上打好标记了吗?”

“嗯,我看看。”

再次翻出地图,上面的红叉取代红线成为信息的重点:

“那么,再开一会儿就要到了。今天大概是赶不到卡莱了,就在这里过夜吧。”

手指着地图上的一个红叉,德克萨斯只是轻瞟一眼:

“好。我会开快点。”

“嗯。你想问我些什么?”

“你为什么那时候在沃尔西尼?”

“啊?你就问我这个?”

“我只问我关心的。”

“好,我回答你。”

从车门上的储物槽里拿出了水杯,啜饮一口,冷暖正合适。这么一看,自带加热器多是一件美事啊。

“那个时候我本来在忙维多利亚的事情。我之所以知道你回叙拉古了,是因为当时有个委托,我本来想带上你去的。但是当时你不辞而别,是大帝和其他人告诉我的这件事。”

“所以?你就这么去了叙拉古?”

“对。我和空、可颂、能天使,我们四个人去的叙拉古。当然,你知道的,我不会打没有准备的仗。至于拉普兰德,我没有和她联系。我只是叫了一支罗德岛的小队,然后我们就过去了呢。”

“还真是轻率。”

“主要是为了你。”

少女的瞳孔一瞬间放大,车里安静得很----我甚至能听到她陡然加快的心跳。

“少废话。继续。”

“我们刚到和贝纳尔多碰头的地方的时候,那里就发生了暴力事件。倒还好,有拉维妮娅在,事态很快就稳定了。后面空她们和贝纳尔多碰面,拉维妮娅对我很感兴趣,于是我便去了她家聊了一会。当然,其他的我什么都没干,只是和她交流了一下关于叙拉古的现状。我很佩服她那种勇气,但是想要在框架之下推倒框架,那简直就像在废墟的石头之下,如果硬要挪动石头,那只会粉身碎骨。”

“继续。”

“当卡拉奇被刺杀的时候,我在剧院看空的排练。不过她确实是那种苗子,居然除了偶像以外的东西也能拿得出手----话说她好像有隐退的想法啊。”

“对,她打算年底出完专辑以后就隐退了。塞壬唱片方面似乎在竭力阻止,毕竟一个二十岁刚出头的偶像,事业那可是上升期里的上升期。谁会愿意丢掉摇钱树呢?”

“那倒是。不过当她隐退以后,没准会有另一个偶像替代她,然后空这个名字,很快就消失了。就像当年龙门的流量明星,或者W说的,‘像快餐一样食之即弃’,一旦过了事业巅峰期就会被抛弃,甚至于不如卡西米尔的竞技骑士。”

“竞技骑士和这种不一样吧……你不是去过卡西米尔吗?”

“那次我生病了,凯尔希去指挥的。”

“噗嗤,”德克萨斯莫名地笑了出来:“那你还真是多病多灾。”。

“不过空也才二十来岁啊……都是年轻孩子。唉,下回不用她们出任务了。”

“我也没比她大多少,你怎么就那么喜欢让我出任务?”

“你心理比她们成熟多了,不知道的以为你三十了。”

“明明二十三……”

“呃,那我们回到正题。拉维妮娅很清楚这件事不可能是你干的,她也告诉了我----我当时就反应过来,是卡彭他们干的。但是很明显嘛,你在拉维妮娅手里可比其他地方安全得多。我即使知道了也只能按下不表,还不是为了你。姓萨卢佐的白狼很聪明,于是我重新借着罗德岛的关系去找了她。当然,她照样什么也没对我说。我第一反应是事情要闹大了。”

“还在掌控之内。习惯就好。”

“谁问你了?没人问你。空的脑袋很灵光,当她过了两遍剧本以后就让我去找乔万娜了。”

“后面你找乔万娜呢?”

“我很隐晦地表示了你回来的消息,当然我照样不大确定她是不是已经有所预感。但是乔万娜真的好漂亮,好想让她用大腿狠狠地夹我的----”

挨了一记手刀。

“你这蠢东西真是无可救药。为什么你看到一个女性就想和她上床?”

“生物本能,生物本能。”

“我看你这是畜生本能。找乔万娜以后呢?”

“当时我很快就作出了分析:贝洛内家里有叛徒。这很显而易见,但问题是为什么?所以我很快就去找了拉普兰德,她已经很清楚要做什么了。”

“于是拉普兰德进了监狱,而我出去找了拉维妮娅,是吗?”

“正是如此。一个叛徒最需要立本的行为一定是杀一个掌握把柄而和本家有关系的人,真不巧,拉维妮娅就是。所以萨卢佐想要知道为什么你会回来,而贝洛内希望你能用德克萨斯家族血脉而谋利,大概吧。我是一个局外人,我了解的远没有那么透彻。”

“被刺杀以后莱昂图索希望拉维妮娅收手,而如果我想要那个家伙露出尾巴,那么……”

“那么你主动承认了罪名。内忧和外患都很丢脸,但内忧是可以用理由而阻挡的。如果拉维妮娅想保全她和贝洛内,让你去当这个凶手才是最合理的。所以我很快就把这个消息传回了米兰剧院,而恰恰空的演出和你的第一次审判在同一天。”

“所以,这就是你摘下面罩换衣服出席庭审的原因?”

“衣服是能天使挑的。我猜你一定吓了一跳。”我摸了摸鼻子,窗外的天已经染成了迷人的紫色,这是双月从地平线上跃起的前奏。

“我当时以为我出幻觉了。”

“空收到消息的时候很激动,所以我最后成了那个进入庭审的人。贝纳尔多答应他们,庭审之后可以见你,到时候一切都可以解开。虽说是这样,但当时我实在架不住她们……”

“你说了什么?”

“我只确定了两点:一,你人在叙拉古。二,你被卷进了一场三方的漩涡。”

“我不大确定你说的感觉对不对。也许你是对的。”

她按开了顶板上的顶灯,暖暖的人造光线让人感觉安心。

“所以现在最需要稳定的就是乔万娜那边,确保罗塞蒂不会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或者迁怒于贝洛内。如果真的这样发生的话,恐怕最后就没有那么简单了。那我问你,假如你是那个叛徒,你现在最需要做的事是什么?”

“搞一场爆炸之类的,最好把事情搞大。”

“萨卢佐和那个人,无论出于什么立场,都已经决定要引发一场暴动。”

“那么,就是……”

“卡车是拉普兰德和德米特里做的事情。我向来对黑、白、粉以外颜色头发的人抱有怀疑,虽然他不一定是那种想法。我想你也早就预料到了,拉普兰德所谓最后要取得的本质。当莱昂图索最后终于听了我的话找到德米特里时,我才知道叙拉古原来是个多么混乱的地方。我无意夸赞在西西里夫人权威下的平衡,但我更不希望混乱的出现。”

“拉普兰德总在沉迷于那些东西……我不想做什么评价。我只是觉得,有时候想证明他人无法摆脱牢笼的人,往往自己便被牢笼所束缚着。至于我十岁以后的那段时期,也许只是在叙拉古荒废了一段时间。那里比起以交易而粉饰的哥伦比亚起来,要来的直接得多,以利益维持的暴力和血腥,最终只会让挥出去的刀子扎中自己。当你在摇摆不定地选择时,或许不作选择而脱身,是最好的方法。”

“所以我理解你和拉普兰德的想法,同样,这对我而言也有启发、充满着魅力。我想你可以代表着绝大多数哥伦比亚叙拉古人的矛盾:是前进还是后退?是改革还是保守?大多数人并没有谢拉格最高城礼塘顶真一样的运气来跳出选择,但我想这才是你最有魅力的地方。你肯定也相当清楚当时的决定意味着什么,但我,呵,就喜欢这样不拘束于框架之内的人。所以这样,我也才喜欢拉维妮娅,最后和她上……”

操,差点说漏嘴了:

“……和她一同追求进步和正义。我想我不大确定自己有没有资格说这个话,因为我自己着实不怎么样。生活中的拿腔捏调误导了很多人对我的看法,但我想你是没有被误导的少数人之一。同样,很多人也觉得罗德岛的所作所为没有实际上的意义,但我想,也许只是那么样的一个东西还存在着,我就依然有着动力和目标。就像某个流传古老的萨卡兹故事所讲的一样,”

“什么故事?”

“两个萨卡兹出去航海,在风灾里迷了路。他们看到了一座灯塔,但他们已经没有了任何力气去划船。一个萨卡兹十分激动,认为他们找到了方向;而另一个萨卡兹嘲讽一番后决定休息,认为灯塔不过是海市蜃楼。最终后者死在了大浪里,而前者跳下了船,被风神送到了岸上。”

“不错的童话故事。”

“所以我要说的很清楚了,我一直佩服和喜欢着你的勇气,有着敢于无所谓的勇气。所以我才喜欢你到这番地步,喜欢你喜欢得无法自拔。我相信你当时的选择一定将拉普兰德的三观震的稀碎,而拉普兰德最后决斗的不是你,而是她自己对于叙拉古的执念罢了。我不干涉也不反对你逃离叙拉古的选择,但我依旧佩服你的勇气。我一直相信着你,你和这些孩子们会让叙拉古变得更好。也许你的家乡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完美,但那些刚刚二十出头的孩子们是有改变的信念的,不仅仅是你、拉维妮娅、莱昂图索、甚至于拉普兰德,可我已经老了。我会默默注视着你、像上次在沃尔西尼一样在你看不见的地方做正确的事情,然后看着你改变世界。”

“不要净说那么帅气的话……我会控制不住的。”

当我刚刚反应过来车子已经停止的时候,灰狼已经凑过头来,用她的嘴唇缓慢地包裹住了我的嘴唇,牙齿轻轻地叩开,再用舌头慢慢滑了进去,扭曲地索取着我,将腔舌间泌出的汁液尽数吸食了去。

“别这么突然……呜嗯……”

手自然而然地环过灰狼的曼妙躯体,从大腿开始往上,一点一点地游走,再划过敏感的腰腹,让德克萨斯从口中再流出一点点细小的叫春。左手绕到下面,隔着皮裤开始揉捏她本就圆软的屁股。

胸腔已经不断传来窒息的报警,但这样温暖而湿润的的享受实在让人欲罢不能。

“哈……老家伙,你真不是个省油的灯……”

灰狼率先败下阵来。二人唇齿分离而在其间筑起银丝,只是右手开始攀上她的双腿,隔着丝袜,享受着大腿的绝佳触感,在一阵阵“嘶嘶”声中让怀中少女的脸庞涨的通红。只是碍于这皮裤,无法一窥女孩儿华美的私处,实乃一大遗憾。

“怎么,鲁珀族有这种先挑逗起伴侣的性欲,然后再偃旗息鼓的传统?”

“……少废话。想要……”

左手一路向上,而右手开始轻轻拍打起灰狼的美臀。她的反击当然也很剧烈,越来越用力的怀抱正是她不断卸下防备的最好证明。唇齿再次结合,我轻轻地用舌头拨弄着她的肉腔,戏弄着本就处于敏感状态的腔壁,再压制着她不安分的香舌,最终卷走一口口玉露,尽数吞入肚中。灰狼哪里经得起这样的诱惑,便不断地扭动着身子,将她的玉体更加贴上我的胸膛,摇得正欢的尾巴附上了我的右手,似乎急不可耐地催促着我做出下一步动作。

“你的身体怎么这么敏感……只是亲几下嘴就开始想要了吗?”

“谁……哈,谁叫你的那里……”

“我的哪里?说清楚,我的小天使。我不曾像你那样聪明。”

“你的那个,那个啊!”

“不要那么放不开嘛。”

左手开始缓慢地拉着她制服的拉链,灰狼的情欲从她胸部挺立的乳头便可窥知一二。她一直喜于紧身的制服,因而我并不急着将她的制服迅速脱下,而是将这制服也作为情趣的一部分,让她自己在织物摩擦的不断刺激下缴械投降。不知何时,她已经将自己的运动鞋脱下。

放平的座椅,暧昧的灯光,他妈的,可露希尔早就考虑到这种问题了吧?这么一看,这车完完全全就算得上一个移动炮房。

灰狼的胸算不上巨乳,但是绝对有一定规模,一只左手可没法包裹住。这样软弹的手感,是世界上所有抱枕都无法比拟的。白皙之下,甚至可以看到略微发青的血管。我的心脏开始砰砰狂跳,额外的动力正不断聚集在下体处,将原本慵懒的肉棒从睡梦中叫醒,开始自己勃起的工作。

“别闹……赶紧的。”

已经处于发情状态的灰狼一把打掉我的手,自己主动将皮裤脱下,扔到了其他车座上。正当她要一把褪掉自己的制服时,我却按住了她:

“别脱,就这样。”

“变态……”

“怎么,那我们可爱的德克萨斯小天使,一亲嘴就会扭着身子,将衣服全部脱掉,像开始发情的母狗一样,就不变态了?”

“别说了,变态……哈啊……亲我……啾……”

在床上的德克萨斯意外地喜欢接吻,她告诉我,这能让她感觉到安心。灰狼的手也不甘寂寞,直接攀上了我的裤带,轻轻一扒,将受限已久的硬挺肉棒解放了出来。我自己都没有想到我的二弟这么大,它的面貌比我此前任何一次性爱的时候都更加要狰狞。收紧肛门,随着一下又一下的颤抖,肉棒吐出了一丝丝细腻的透明水线。

“你的东西……怎么变那么大了?”

“问你自己。”

裤腿已经褪到了膝盖以下,良好的拉伸性让它不会成为我们共享欢愉时的障碍。我用胳膊将灰狼压制到了身下,面对面的距离让彼此都能听到对方的吐息。她很懂得如何讨好我,只是用着拿丰满而充满了肉感的大腿轻轻刮着我的小腿。不同于裸腿,丝袜的质感带来了别样的刺激,又通过神经的传导刺激着大脑。传言说男性都有两个大脑,一个在上,一个在下。一旦进入到必要的时刻,下面的大脑将拥有绝对的控制权。灰狼又主动将嘴唇贴了上来,使我不得不侧过头再次回应她。改变手的位置,环绕着她那仿佛一用力就会断掉的细腰----令灰狼再次发出羞耻的呻吟,并用热烈的唇舌反攻她。

“啾呜……哈……真是的,好热……”

恐怕灰狼的忍耐已经逐渐逼近极限了。灰狼刚刚与爱人分开而欲求的唇舌很快迎来了它真正的主人----我轻轻扶着已经涨硬到发痛的肉棒,慢慢地沉浸于灰狼的口穴中,让她的面前只剩下我的下体。她似乎天生就很会干这活,已经四处生津的腔内温热而湿润,左右的腔肉不断行使着排斥的本能。我无需对面前这只已经完全发情的灰狼施加以怜悯,将自己性器尽数塞入,才是对她而言最好的奖励。

“呜……咳,咳……呕……”

灰狼被这突如其来的插入吓了一跳,但只是在简单咳嗽以后便利用起自己无处安放的软舌抚慰着爱人发怒的肉棒。她的舌头灵活而细腻,不停地变幻着方向,从冠状沟到棍身,再到蜷缩起来挑逗尿道口,那种游走的刺激让我的后门不断地被迫收缩。我不再仅仅满足于插入,而是开始耸动起自己的腰腹,享用着灰狼极致的口穴。

“咿!呜……咳……吭呜……”

德克萨斯的手攀上了我的大腿,开始主动迎合着我的抽插。她的乳房随着我的动作一下一下地摇晃着,同我的小腿相碰撞,在淫靡的水声之外加入了一抹“啪啪”声。美妙的口交令灰狼的情欲进一步升级,她不断地摩擦着自己的大腿根,隔着丝袜让自己已经汁水泛滥成灾的蜜穴得到杯水车薪的抚慰。

“呜……好大……怎么,又变大了……”

在德克萨斯绝佳口穴的服侍之下,我的肉棒随着一步步的刺激,快感转化为了肉棒不断扩大的尺寸。现在的肉棒比未插入时还要更加狰狞,让胯下的美人儿在不断迎合的同时,眼角留出了几滴生理性的泪水,眼白也已经微微上翻,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表情。这样的景象更进一步地刺激了我的大脑,在不断累计的快感之下,原先龟头被包裹而传来的瘙痒已经变为了不断增强的酥麻快感,让我不得不再度加速操弄身下灰狼的榨精口穴。

“射,射……咳!咳!呜……哈哇……”

难以言说的紧迫感从包皮传遍全身,只是以最快的速度冲刺几秒以后,灰狼便感受到自己的喉咙处多出了一个不速之客。我已全然不知自己的双脚由于姿势不当而麻木了多久,而仿佛脊髓全部被一样的快感充满。

“射了,接住,接住----嘶,啊!”

灰狼擅长偷袭,她的牙齿用痛并夹杂着的感觉将我送上了天堂。

我只是感受着欲望从尿道口喷涌而出,世界万物在此间归于寂静。狭小的车厢内,只剩下了喘息和欲望。

“还要来吗?”

德克萨斯不留下丝毫迟疑,她的确定就是确定。灰狼的力气一向在需要很大的时候很大,人造的丝袜在她的性欲前算不得什么----永远都是。

“……插进来吧。”

“天哪,我的小天使。语气,注意语气。”

灰狼脸上的绯红和紧咬着的、还淌着丝丝精液的牙关让她实在难以启齿----

“请,请……”

“请什么?请你吃饭吗?通心粉还是披萨?”

灰狼默默吸了一口气。

“请主人,将大鸡鸡插进骚母狗已经湿漉漉疯狂流水到不成样子的,下流小穴……”

喔喔喔!太色了,受不了啦!让那样强势、冷漠的德克萨斯自己讲出这些下流的语句,这样带来的冲击感和占有感剧烈地冲击着我的心脏和刚刚射精的肉棒,心跳再一次开始加速起来。胸腔中莫名流过了一阵热流,让我整个人像飘起来一样----

整个人倒塌了下去。

灰狼很狡猾,她的脚已经不知何时勾住了我的小腿,只消得轻轻一下,我就会失去平衡而倾覆于她的身上。

“不要玩火。”

喉咙中逐渐已经出现了干涩的感觉。

肉棒再次挺立时,比之前的尺寸还要大上三分,龟头也已经涨至了鸡蛋大小。依然用手扶正,只是这次在灰狼的阴户附近轻轻的蹭动,享受着那股灰狼被挑逗而不得的感觉。忍耐许久的灰狼已经流出了不少的淫液,龟头蹭到穴口,便会扯出一道细长的丝线,久而不断。灰狼控制不住她的尾巴,即使被肥美的淫臀压下也依然能够看到不停摆动的尾巴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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