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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一个失败者(r18g元素注意,不喜勿入),1

[db:作者] 2025-08-17 22:37 5hhhhh 2940 ℃

  正午时分,又一次赶稿到了深夜的我揉着自己惺忪的睡眼走出了自己的房间。

  

  随手从盘子里拿起最后两片黄油面包塞进面包机里加热,然后打开灶台完成热锅之后,方才发觉自己冰箱里全然早已空空如也……

  

  真是的,明明昨天才现做了满满一盘培根才对……

  

  那本该是我接下来一个礼拜的伙食啊。

  

  不过……

  

  略略有些遗憾的关上火,我又犹自不甘的望了一眼餐台之上那份已经用尽已久了的黄油碗盆,奇迹并不会发生的,不是么?

  

  也只得打消了最后的幻想,我从身边的消毒柜中取出一组雪亮的刀具,打开了厨房一侧的暗门。

  

  至少……

  

  “老姐,恢复的怎么样?家里的肉又用完了,能不能再让我取一些?”

  

  我强自振奋起精神,若无其事的像是平常那样,说着平常的话语。

  

  丝缕光线追随着我的话音透入了这处黯然无光的密室,朦胧的将其中那位正在睡梦中的美人儿照拂了出来——好一位肤白胜雪,腰细臀丰,香乳盈盈,眉目如画的大美人儿!

  

  如果……忽略掉她那四肢已去三肢,就连那最后尚存的欣长右臂由上至下也业已被剥去了颇多皮肉的话……

  

  只见森森如玉的白骨掩映在伊人同样如玉的雪肤之上那散乱狰狞的赤红之下,无瑕的洁白与狰狞的血红相染交织,满目凄然之色。这不时从中滴落而下的血花,仿佛在无声的泣诉,泣诉着某种美好被践踏,被毁灭,只剩残缺。犹如那千年之后方能重新问世的断臂维纳斯一样,在令人不禁遐想起那份美好完美之时的景色,深表遗憾的同时,更是在心间自生起那对犯下如此暴行的恶棍,正义的怒火。

  

  哪怕,亲手导致了这一切缺憾的那个人,正是我……也一样。

  

  不自禁的悄悄移开视线,目光躲闪的我背对着女孩儿轻轻拉开了电灯的开关。终于,一道道被凡人亵渎了的圣光终于洒落到了这片永远漆黑闷绝的地狱屠场,在这片到底还是神圣的光芒之下,它的黑暗退缩了,将它所吞噬下的那具本该属于天国的圣洁,饱经苦难的女孩儿那现已残缺的玉体退还到了日光之下。此时,这位折了翅翼的天使儿身上那曾被黑暗掩饰着的暴行,也由之更被分毫毕现的曝光了出来。

  

  就略过那各处可怕的失去与伤痛吧,那些明显曾经愈合过又被剖开,剖开后在又愈合,轮回而过的痕迹实在太过可怕,考虑到尚还在吃饭的时分,便也,不再枚举。只有女孩儿在睡梦中流露在嘴角的一抹母性笑意,高挺玉乳尖端那微褐了些许,正在泌出乳液的软粒,以及她那无意识中,即使残缺也依旧轻抚在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之上,轻柔爱抚着的最后右手……

  

  在这地狱之中,这位残缺的天使,她,怀孕了。

  

  这,是一位被亵渎、折磨着的母亲。

  

  她此刻的梦里正在发生着什么呢?我不知道,但想必美好极了,对吧?只是,很遗憾,现在那早已能够行走到人世间去了的恶魔可从未退去呢,我,你的弟弟,你生命中的恶魔,又一次要将你拉回到地狱里来了。

  

  取过一支让人不禁联想起吸血鬼传说的高脚杯,垫在女孩儿那芬芳好闻的乳峰之下,我,只是略感抱歉的停顿了一瞬,旋即就纵下了欲念,伸手就像是对待一头奶牛一样,掐上了她软弹的乳根之处,旋而,一拧到底。

  

  随着一股股神圣乳液自那美丽的峰间喷涌向我的杯中,陡然受力,吃痛之间的少女蹙起眉头微微一挣,带动起她那早已沦为人棍了的轻盈躯体向前倾去,若不是颈项之间正有一个牢牢焊接在椅背之上的项圈圈禁,想必她此时应该已然跌落到椅下那早已干涸、积下了厚厚一摊的她的血泊之中了吧。

  

  可饶是如此,她那浑身残缺的遍体鳞伤早也够她好好的喝上一壶了。

  

  “唔……好疼,嗯……那,那个,又要了么?弟弟?不是昨天才……”

  

  面色飞快的再度复归于一片惨白之色,银牙亦是一下子便死死的咬在了全无血色的香唇之上,痛苦中的少女嘶哑着她那在这过去两年的岁月中,早就已经在这几乎没日没夜的凌迟酷刑下尖叫、呻吟、告饶到了沙哑,再不能似记忆里最初的那样婉转轻盈了的嗓音,眨动起自己那在苦难下难免有些略微无神的柔和眸光锁上我的面颊,望着那正在饮用着她那本应献给她宝宝的乳汁的我,虚弱一笑,小声温柔的的埋怨着我。

  

  “……老弟,也不是姐姐讲你,你都这么大的人了一定要学会勤俭持家呀,不然以后该怎么讨个好老婆呀。”

  

  “我不是已经有了么,还有……”还有你以为为什么昨天我辛辛苦苦从你身上割下来的那么多,足够我自己吃上一个礼拜了的肉片是怎么一晚上就被消耗掉的?嗯?老姐?

  

  心情莫名的好了一些,我坏笑着掐了掐亲姐那还在溢乳着的丰满。

  

  是那个小贪吃鬼呢?

  

  “咕,疼!虽然姐姐已经只是你的一块肉了,但也还是怜惜姐姐一点啊。呜呜,姐姐命苦,怀着你的孩子不仅一点营养品都没得吃不说,还要被你这小混蛋一天天的生吞活剥。想当初姐姐姐姐的叫得多甜啊,到底只是个臭男人,哼,一天都比一天过分。”

  

  “毕竟……家里还差着债,暂时能弄到的最有营养的食物也就是……”姐姐你自己的肉了。

  

  虽然很清楚,女孩儿其实一点都没有真的埋怨过什么,可终究还是被戳中了痛脚的我躲闪开了一下视线,咽下了随后的话语。

  

  说到底,还不是我自己没用,才到现在穷困潦倒到买不起日渐昂贵的正常食物,只能将自己深爱着的姐姐当做肉畜宰割,用她的血肉充饥之余,应付生活——甚至于除了街道偶尔的赞助之外,就连一点像样的药剂都负担不起,只能像是外边的黑肉摊对待他们绑来的女生一样,就连最基本的一丁点麻药都不打就直接像是对待肉猪一样,拴在暗房里割肉什么的。

  

  都是我的错啊,甚至不能给姐姐你哪怕是最基本的待遇……

  

  想到这里,我的唇边甚至已经咬出了血,微微躬身低头之间,却被女孩儿急急的抢先开口,夺取了道歉的机会。

  

  “好啦,好啦,笨蛋弟弟,都两年了,还没有认清楚现状嘛,姐姐早就是你的肉畜了,生死都在你的手上啦,想怎么样可不是都由着你嘛,哪用得着在乎你怎么对待我啦。你听说过外边有人会对自己碗里的肉道歉的吗?亏老弟你还是个博士咧。”

  

  女孩儿认真的瞧着我,艰难的强撑起一抹阳光四射的笑意,同时费力的示意我凑过脸来,先是亲了亲我唇间的伤口,随后,又恶狠狠的咬了咬我的脸颊。

  

  “姐姐也知道家里困难,要不然姐姐早就嫁……在你身边了呢……那,那个,社区上次配发的生肉灵已经用完了,我现在这个样子也不合适给那些社区的人看见……咕,姐姐愈合的也有限,现在最多就是背上和这右手上这边还剩那么点可以用的肉了,考虑到等下还得帮你处理后边的杂物,就取姐姐背上的吧!不过~弟弟亲,这一次可要省一点用哦,不然的话,你就该考虑把姐姐我整个扔到锅里去才能吃点肉了呀。”

  

  说着,仿佛生怕我会像过去那样又一次的彻底退缩下去,选择惩罚自己一整天挨饿一样,老姐也顾不得血溅,连忙伸出残臂环过我的脖子,半闭着眼,朝我追过一口,死死的咬住了我的肩膀,含混不清的继续道:“好了,姐姐说完了,做你该做的吧,老弟。”

  

  真是,我都这个岁数了,饿一天又没什么事。况且……

  

  我略显无奈的轻轻点头,示意我同意了女孩儿的请求,这才换来了她眼眸含泪的松口。也算是这么多年来唯一精熟了的一项吧,我雁过无痕般的一指撩过了她那早已,不,从意识到我出现开始便一直泛滥着洪水的白虎山丘,带起一大滩粘稠清香的液体……

  

  还是一波接着一波,一波更盛于一波……

  

  这意味着什么呢?

  

  这两年以来我两无数次的负距离接触,过去二十年里一个屋檐下的朝夕相处,她唯一的男人,她最后的亲人,我又怎会不晓得她呢?

  

  本来就有些受虐倾向的她其实并没有嘴上那么抗拒……至少在我面前,也只有在我面前,尤其是……为了我。在被我……戮入的时候,她可是……

  

  知道如何让这位可爱的女孩儿快乐起来,更期望着眼前这位女孩儿能够快乐起来的我动了起来。刻意的微微侧身,将腰侧雪亮的尖刀展示到了女孩儿羞怯的眸中,我嘿嘿一笑,舌尖一舔她的眉间迫其闭眼,旋即趁机佯作拔刀之状,令她在一阵破风之中,贴身体会到一处硬物正在直冲向她的私处。

  

  “啊,主人……孩子!”

  

  面如红潮,高潮迭起之中,女孩儿直到最后方才略微颤抖着不顾疼痛挣扎了起来——所为却也并非逃命,她从不啻于为我献身——所为只有她腹中的胎儿,她与我禁忌的爱欲之后,共同缔造的结晶。

  

  越发怜惜,越发心痛了许多,我挺起自己下身那一条早已坚硬如铁了的巨龙一跃而起,复又龙归于海,深深的淹没到了女孩儿那早已如饥似渴的蜜穴深底。

  

  纵使自姐姐在两年前正式将自己彻底托付给了我以后,她这两载光阴里几乎是被我日日夜夜勤耕不缀开发了个彻底,甚至还怀上了新生命。可她内里的蜜穴却也依旧还是像是刚刚失贞之时那般紧致诱人,在纯洁美好之余,更有着几分成熟慵懒的媚意。

  

  日月之行,洪波涌起。星汉灿烂,尽归于里。

  

  本就郎情妾意之中,这种将情欲用最极端的形式放纵而出的方式,所能取得的成果,显然不是用简单的巅峰一词所能形容的了。

  

  “老姐,你一直在说,我是个笨蛋什么的。这点不假,可其实,我们中那个最大的笨蛋,是你自己才对吧。”

  

  当那个混蛋,那个只有生理上是我们父亲的混蛋赌鬼,在把财产、妈妈、家庭,一切的一切都输了个精光,只留下一屁股天价的债务,人间蒸发之后。那时,年岁尚小,成绩优异,已经有了被保送资格的你,面对着几乎和他一样糟糕透顶,是个一事无成的混混的我,你却和早已逝去了的母亲一样,笑得那么灿烂,那么温柔。

  

  口中说着什么“我是你的长姐,长姐如母,所以是时候该让我来撑起这个家了”这样的屁话,直接就放弃了学业,顶着未成年女性的双重负面努力工作,承担起了债务的同时供我继续上学,此间的苦楚,即使我去问了也不愿意说。

  

  待我终于悔悟,前去质问之时,你却又这么说,“自从那场瘟疫以后,女生们本来就大都活不过四十岁了呢,事实上从三十岁开始就会飞快的退化智能,最后变成一只最普通的猴子都不如的存在。那样太可怕了吧,可却也注定了是姐姐我的未来,逃避不了。而弟弟你是男生,能活的更久,慢慢变老,所以倒不如让弟弟你来代替我,代替我去见识那些我见不到的东西呢。可那样一来,弟弟不就变成我的提线木偶了吗?嘻嘻,请原谅姐姐的自私吧。”

  

  所以,那时,我恨这个时代,恨这个,有那么一位失智到了顶点的女拳洗脑者蛊惑起了她的一位在研究所里的信徒,所盗取出来,乱加改良之后播撒向人类,口称着要让人类彻底转化为‘高等女性’时代,在无限制的将女性生育率拔上了天际,却又最终夺走了她们在步入中年之后人生最黄金的年华之中的智力,更夺走了她们在步入老去之时生的权利的恶心病毒瘟疫时代!

  

  是它让姐姐这么好的人,从一开始就注定没了未来。是它让姐姐这么早就放弃了希望,找了个理由,将一切都交付给我。是它让姐姐说得这般轻巧的情况下,却又令我最终无法反驳,让本应是个男人,能承担起一切的男人的我,在明知道她在勉强自己的情况下,哑口无言的成了姐姐身后甩不掉的吸血虫。

  

  我诅咒我自己!

  

  诅咒当时那个哑口无言百口莫辩,最终在侥幸之下‘无能为力’的接受了这一切,卑劣的我!诅咒那个吃了姐姐多年以来在推却了其他男士一次又一次能助她摆脱命运的邀约之后,强自用她柔软的肩头为我挑出来安逸氛围中终于成材,无能的我!诅咒那个,在成为少年博士之后,又恃才傲物,不屑于研究所里的腌臜龌龊,最终被净身出户,扫地出门了的,可耻的我!

  

  心底狂呼怒吼之间,可到底丑陋不堪的我却依旧如一条发情公狗一般,沉身继续着身下的污秽之举——一番蛟龙沉底,探向龙宫之门,轻抵在女孩儿花心这紧致柔韧的薄肉之外,愤恨不平的嫉妒起这本应属于它的宫闱之内那正沉睡着的禁忌之物。我一边竭力安抚着已经潮吹失神的姐姐,强忍住自己一头捣入前方这正擅自微启着的蓬门之念,一边又解开姐姐的项圈,腰间施力,以一股巧劲确保着自己在不继续深入伤害的胎儿的情况下,将此刻那轻到不像话,却又重到不像话的姐姐用自己的肉棒,像是穿刺着祭品的刑具一样,直挺挺的枪挑到了空中,像是在对待一个飞机杯一样,将这小小的人棍儿,带起了身。

  

  讽刺么?

  

  姐姐,我爱你,却是这样的爱着你,甚至亲手把你变成了这个样子。

  

  你可真傻呀。老姐,明明离三十岁差的还远呢,怎么就提前变笨了呢?

  

  聆听着耳边佳人如泣如诉的呻吟声——这唯一能够依稀辨出她往日那百灵鸟般嗓音的低呼声中,我状若疯狂的撕咬起她那柔软的耳廓。

  

  “姐,我爱你,嫁给我好么?就今天,现在,马上!”

  

  “唔……啊~我,我也……爱你,弟弟,嗯——!哈~唔,男女之间的……那种……啊——!”此刻完全就是作为我飞机杯的老姐,就如同潮水般起伏在我的肉棒之下,一边颤抖着她的残躯,一边在我的怀中崩溃告饶着,情到浓时,轻语起了一段同样令我狂喜的话语……如果,没有接下来的半句的话,“可是,不行……不可以哦,姐姐,啊——!轻点,孩子~姐姐是不能嫁给弟弟的。”

  

  “那就能怀上我的……”

  

  一时激愤之下,我全然不顾女孩儿那骤然睁大的美眸,奋起下身一下子就贯穿了姐姐那早已对我形同虚设了的宫口,直到将自己的坚硬直接轻戳在了内里的婴孩儿身上之时,方才回归神来,在一阵后怕与女孩儿无言的责备之中,偃旗息鼓着不舍退出。

  

  “都已经怀上我的……了。”

  

  “那只是姐姐淫荡而已,明明成了肉两年了还没被弟弟主人杀死……不思感恩也就罢了,还勾引弟弟主人。被发现了,也只是让姐姐去死就可以交代了,这肚子里的孩子要是女孩儿的话,大可以被弟弟你廉价的买回来养在身边,如果是男孩的话,他一定很聪明,不会生病的,在现在的法律下没有人能拿他的出身说事的,只要不告诉别人谁是他的母亲就好了,要是能拿我当他的满月酒主菜就更好了了呢。”

  

  略微心疼的看着我泪流满面的样子,她轻轻的吻了吻我。

  

  “姐姐是不能嫁给弟弟的呢,姐姐很抱歉。何况姐姐已经是一块肉了而已呢,人是不会和碗里的肉结婚的,对吧?弟弟你能在十几岁就成为博士,前途远大,现在的姐姐不过只是被社区廉价处理给你的一头只值一千块的肉畜而已,你以后要多少就能有多少,请千万不要为我坏了你自己的前程,好吗?答应姐姐,姐姐没关系的。”

  

  又来了……

  

  又是前程,又是理想,还是未来什么的,我一提这些你就那这些说事……

  

  我是个什么样的东西我自己踏马的还不清楚吗?

  

  要不是这个该死的时代,那个该死的女人的病毒导致当今世界上能活到正儿八经最有生产力的岁数的人就只剩男性了,而男性的出生率又该死的低下,我他妈早就在两年前,面对着那场终于就连姐姐你也再也扛不住了的债务临期,在当天给那些追债上门的混蛋给当街弄死了!还踏马搁这儿谈理想,谈未来呢……

  

  要不是现在政府面临着现在那成群泛滥的,根本就注定没几年可以劳动的女性灾难问题,为了维稳,为了确保每一个还有生育能力、劳动能力的男性最基本的生活,而愿意斥巨资给适龄女性一个自己去社区站报道,供困难男性作为肉畜廉价购买并食用的出路的话……

  

  老姐你早就被那些混蛋拖去市场上低价拆解着处理掉了啊!

  

  还怎么能活着在我的面前?

  

  讽刺吧?

  

  正是这最让我鄙夷诅咒的时代赋予了我这么个不合时宜的废物机会,呵,区区一个青年博士?笑话……

  

  面对那种灾厄,只能用所谓的,‘姐姐嫁给我吧,那些人还是不敢直接逼死一位博士的妻子的吧’,这样苍白的提议来逃避的我……毁灭吧。

  

  可那样一来,你的名声,可就毁了呀。就算时代变了,我们血缘之间的伦理规则也依旧没变哟,弟弟你还有那个看起来就很伟大的课题要实现,姐姐不能接受的。

  

  那时,你这么说。

  

  何况,成为了弟弟主人你的肉畜,被主人你给吃下肚子,不也一样可以让老姐我永远陪在你的身边吗?只是换了一种方式而已,好啦,不要哭啦。

  

  我永远不会忘记,那一天,我事实上的心态的。也将注定,为此忏悔一生……

  

  请原谅,姐姐,请原谅,我的软弱,我的自私……

  

  我对你别有的居心。

  

  有了借口之后……我竟然真会如此。

  

  自我安慰着什么狗屁一样的‘相信姐姐,姐姐还有办法,她总有办法’的谎言,接受起她的安排,任由她被社区接走,清洗、处理、防疫、包装,最终被打上标签,印在一张纸上,供人随意拣选。

  

  然后,在她的‘安排’之下,凭借着自己那从来就都狗屁不如的博士头衔,在一众困难户,一大群智障、残疾、失能的人群中以唯一一个完全的健全人的身份抢到了最最优先,最最困难户才有的优先照拂……用她卖身钱的零头,应付了当期债务利息之后仅剩的残余,消去了她为人的最后身份,把彻底从法律上死去了的她‘接’回了家……

  

  都一样的,就像过去一样相处,没有人能干涉我怎么使用自己的肉畜的,对吧?

  

  我还有希望,我的课题,能够治疗那种基因病毒的缺憾,让女性起码能保持理性,活到六十岁的课题,只要成功了,我就能名垂千古,然后到那时摧折些不值一提的名节,姐姐她还是能恢复原来的身份成为我的……妻子的,对吧?

  

  我这么优秀的天才博士,就算没有了经费来源,更在同行禁令下没有了任何合法收入,我也用不了几天就能成功的,对吧?

  

  两年前,我最后一次这么骗自己……

  

  可结果?

  

  在实验中,姐姐的人权换来的金钱转眼见底。

  

  人口飙升而劳动力匮乏的现状导致的物价飞升很快就让我再也负担不起三餐和实验的兼顾。

  

  姐姐不过是看着我心疼,在我耳边劝诱了两三个礼拜。在接连失败的打击下,心神大乱的我便再也按捺不住心头的兽欲,在当晚强奸了她。

  

  撕碎了她全部的衣服,凭借专业,一次性夺走了她的初吻、初次、前穴、后穴,不论是子宫还是尿道,亦或是咽喉还是肚脐……

  

  或许不该用强奸……至少,至少她,她哭着同意了,也,一直都很顺从。

  

  不,就是……

  

  然后,三天以后,趁着她睡觉,我把她拖进了早就准备好了的暗房,一柄尖刀,一把社区员工请教我考研之后赠送给我使用的如今的那把行刑椅……

  

  姐姐失去了她那对曾经名动我们这座城市的修长美腿。

  

  我可是个博士啊,手术做的……又快又好。

  

  真讽刺。

  

  自诩高洁的我,靠姐姐含辛茹苦的养大不说,还靠着出卖食用她的血肉继续研究、过活,而且一转就是两年的时光……

  

  进展?

  

  呵……

  

  “啊……唔~那,那个,今天为什么……弟弟你好久都不这样了呀。”

  

  就如同我了解她一样,姐姐,远比我更加细心聪慧的姐姐可比我还要了解我,所思,所想……全部。即使被我抱在怀里行走到客厅之中,被我操到高潮迭起,她也依旧精准的点出了我的症结所在。

  

  “弟弟,你的研究进展的怎么样呀,是出了事故么?姐姐……没用,现在也不剩下写什么了,不行你等会费点力多挤一挤姐姐的奶水,应该多少能卖一点,如果还不够,就把它们切去一起卖掉吧……啊?唔……”

  

  或许我想永远听姐姐说更多更多的话,什么废话都可以,听到天荒地老。可我很确信,现在,我唯独不想听到她这么说,说这些。所以我行动了,用嘴堵住,用牙咬住,仿佛像是在吃螺丝一样吃进着她嘴里的一切来阻止。

  

  我已经尽到了努力,运算终于在昨晚达到了穷尽——我的穷尽。

  

  公式?公式早就没有经费去验证对错了,样本?那更是去年就停止更新了。数据?请原谅,潦倒的我能够有姐姐还有对门那一天一换的肉畜偶尔记录一下都已经谢天谢地,大半都是臆测,与搪塞。

  

  以我的标准来看,我早就不是在写什么论文,在搞什么实验了。

  

  “弟弟?为什么不说话啊。”

  

  把这种狗屁一样的论文赌上自己最后的人格与尊严,求爷爷告奶奶的托自己的导师拿去验证发表……

  

  我是在诈骗,我是在想着怎么去害人。

  

  “啊,没什么问题,倒不如说,似乎发表了,在等结果。”

  

  抱着自己心爱的女人推开了那扇我每日都去沉思,本属于她,她却已经有一年多没在回到过了的,她的,姐姐的房间里。

  

  “那就好,那就好,呀,我的房间?不是已经要弟弟你把里面的东西全部都卖掉了么,姐姐我当年爱慕虚荣,可是买了好多贵得要死的首饰藏在床头里呢,还有衣柜里那件大红嫁衣,嗯,居然也还在啊,弟弟,说,为什么不听姐姐的话呢?不是早就用不到了么?还是说,割姐姐的肉在你看来很好玩嘛?”

  

  女孩儿轻轻的揪起了我的耳朵。

  

  “还有,不是要切肉么,带我来这个地方干什么,被血弄脏了可就卖不掉了呀,才说要你学着持家的。”

  

  是呀?为什么呢?我为什么要把她带到这里来呢?

  

  该结束了……

  

  姐姐她,一辈子吃了那么多苦,被辜负成这个样子,至少在结局的时候,不该,更不能是在那个简直是在宰牲畜的地狱里,她……

  

  她至少……

  

  被我突然一把很是粗暴的丢在了整洁的软床之上,从她伤口中溢出的血液一下子就染红了那洁白的床单,她,冰雪聪明的她似乎一下子就明白了什么,一下子便泪流满面了起来。

  

  “不要呀,弟弟,啊——!还有,还会有……”

  

  终于不再注意她还有孩子的存在,我红着眼直接扑了上去,竟一如那两年前所发生的那样,像一头恶心的流浪狗一样越居到了她的背上。

  

  按着她,按着不在同于记忆中那位高挑性感,四肢欣长的美丽玉人儿的她,按着现在两股只余一点肉芽,双臂也只剩残缺其一的她,像是雄兽强迫着雌兽一般,策骑在她身上,一边大力的抽打起她那内里早已空空,不复柔软弹性的翘臀,追忆起过去的种种,在女孩儿的悲鸣与劝说声中全力的抽插进出着。

  

  “别……轻点……”

  

  女孩儿洁白的娇躯深陷如柔软洁白的床单之中,一朵朵刺眼的血花悄然绽放,伊人那浑圆的孕肚更是在我的粗暴之下一次又一次被挤压再又释放,释放再又挤压着,凌虐,痛苦。

  

  “不,不要,啊……嗯……肚子,肚子……”

  

  女孩儿起初香甜的淫水很快便夹杂了几分潮吹之后的白色,随后混上了浓浓的白浊,一抹抹血色也随即渐渐的浓郁了许多。

  

  “弟弟,你……明天……老姐……再来……继续……”

  

  第几次让她高潮了?记不清了,只知道她现在就像垂死的天鹅一般倒在血水与淫水之中,嘴中还在呢喃着,想要劝导我心怀希望……哪怕,到了现在……

  

  是我第几次的高潮了?也记不清了,只想着发泄的野兽又有什么记忆力可言呢?

  

  只剩下丑恶。

  

  第几次是我与她的共同呢?只有一次,只有这最后的一次……

  

  “孩子,孩子,弟弟,我,好疼,羊水,肚子,要……生了……好像,疼……”

  

  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儿真实无虚的痛苦,慈爱与绝望共存的,却依旧不含对我哪怕一丝怨恨的希冀目光。手持起尖刀,甚至已经插在她背上了的我手足无措。

  

  什……什么?

  

  孩子?

  

  我……

  

  产钳?分娩台?消毒水?手套,对……手套?在那?它们都在那?我起码该有一样吧?买一个也好,很快就能送上门的,我哪怕买得起一个呀!

  

  匆忙的弄来了点水敷在哀叫着的美丽产妇身边,我慌不择路的奔跑在自己最后的住宅,也同样使原本心里的墓地之内……只为了迎接一个新生?

  

  太讽刺了。

  

  更讽刺的是,那个人终端上,标记着我余额的那可笑的零。

  

  出血了,因为我的粗暴。没有药,没有必须的环境。

  

  这大概也是上苍对我的惩罚吧。

  

  我跪倒在了女孩儿的床前,一下又一下的磕着头,哪怕能够得到女孩儿一丝责怪的目光也好,也不要是这样遗憾原谅的温婉啊。

  

  就在我眼睁睁的看着一切走向落幕之际,背后,桌上终端上通讯的铃声忽然又在此时响起。

  

  然而木然失魂的我又怎么会……

  

  ……

  

  接下来,就仿佛沉入梦中了一样。

  

  大额转账的提示音催促着我如同回魂了一般连滚带爬的冲向客厅的桌面。

  

  导师那关于论文通过的祝贺以及对不接电话的责怪同时自留言中响起,空寂已久的消息栏里满是各路同行的吹捧与客套,许许多多行业里的龙头也在此时嘘寒问暖着想要解决我的困难。

  

  可那重要么?

  

  我第一时间买下了许许多多我此时最需要的东西。

  

  ……

  

  她生了,母子平安,她那一脸幸福的抚摸着她可能永远无法抱上一回了的她与我的儿子时的表情永远是我最宝贵的记忆。

  

  一周以后,功成名就的在一周人等或讥讽,或反对,或微词,或鄙夷……唯独不见一丝祝福的环绕之下,我与如同一个婴儿般躺在摇篮里,轻的好像一根鸿毛一般的姐姐踏入了婚姻的殿堂,只可惜,她可能永远也无法真正撑起她那亲手为自己绣制的嫁衣了,更别提完美展露出她那别出心裁的,将我两的名字绣入了花纹之中的幸福构想了。

  

  然而,当她戴上我的戒指,并为我戴上了她的戒指之后,我拥起此刻仿佛重若泰山的她时,心潮是那样的澎湃……

  

  相比起心的双手十指交缠,额对额眼对眼,同声那唯一的誓言。

  

  “白首偕老,相伴永远……”

  

  ……

  

  再过十年,我的成果起到了作用,即使女孩儿多多少少还是失去了一些生为人的平衡感,但还能交流,还有思维,能操纵她被我重新培养出来的四肢,可以被我用训狗的方式暂时训导在自己身边,进行恢复训练。只是偶尔会被我自家那个该死的野小子真就当他妈是条小狗一样牵着逗弄,惹我生气追打,而她这个当妈的也不恼,除非这臭小子真的越线,不然还真就装作自己是条大狗一样帮他打起掩护什么的到也算是点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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