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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傲气的精灵族皇女沦为战俘 (上):在脱衣比剑中被淫语骚扰输得只剩内裤,最后全裸着被绳索和肛钩吊起、处女小穴只能乖乖待肏,1

[db:作者] 2025-08-17 22:37 5hhhhh 4780 ℃

联盟的军营之中,一栋栋低矮的建筑根据各自的功能坐落在了不同的区域里,成直角交错的条条干道将它们整齐分明地划分开来。除开容纳运行特殊器械的库室,诸如兵营、训练场、会议室等等这些普通的房屋都呈现出四四方方的模样,一来是为了更方便高效地管理人员和物资,二来也符合军队庄重严肃、纪律至上的美学。不过,有一栋奇怪的圆形建筑却既没有被赋予特别的功能,也不遵从上述管理和美学的两项原则,从而在注重实用性和规范性的军队设施间显得格格不入,其没有窗户的一圈黑色外墙和深红帐篷布构成的尖耸棚顶更是给自身增添了几分诡异。联盟军的普通士兵们谁也没有亲眼见到过圆弧墙面上的一扇铁门背后到底有些什么,但大家都听说过棚屋里面闹鬼的传闻:曾不止一人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看见透光的棚顶上映出飘浮飞舞的恐怖人影。所以,士兵们白天走过这座被谣言缠绕的营棚时,心里都微微有些发麻,在夜晚则宁愿绕远路也不敢靠近这个阴森怪异的地方。

事实上,这栋棚屋诞生的初衷非常单纯。在入侵战争打响之前,联盟的高级军官们为了给充满压力的行军生活带来些许乐趣与放松,一致同意在军营里建一座娱乐设施。但具体应该将预算花在哪种娱乐活动上,围绕着这个问题将领们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激烈争吵,甚至比讨论作战计划时还要剑拔弩张。好色派认为,一座拥有宽大高清放映晶石的色情影院是最棒的解压消遣的场所。养生派却不以为然,指出温泉水滑、并有陪浴小姐服侍的高级澡堂不仅能更好地满足性欲,而且还可以舒活筋骨、洗却疲劳,为晚上与舞娘的二回战做好的准备。看着眦目吹须的两派深陷无谓的唇枪舌战之中,人数最少的美食派高高在上地发出了嗤笑。秉承“民以食为天”的宗旨,他们所设想的是食材齐全、酒窖飘香、富有情调的餐厅,由顶级的厨师来掌勺、由貌美性感的半裸女郎来待客——然后,他们就可以享受到秀色可餐的女体盛了。美人和美食,任意一样单独拿出来放在荒郊野外的营地里就已经足够给无聊的夜晚带来天伦之乐了,如果再把二者结合在一起,岂不是能得出一百加一百大于二百的绝妙结果?

就这样,无数的会议时间被浪费在了辩论到底是触不可及的二次元裸女好,是氤氲中有若出水芙蓉的裸女好,还是乖乖躺倒待着食客大快朵颐的裸女好。保持中立不站队的将军刚开始还会饶有兴趣地仔细聆听部下们的提案,可没过多久后便对三派喋喋不休的争吵感到了头疼欲裂。看穿了本质上是三帮xp不同的好色派在内斗的他最终建议通过抽签来决定经费的去向。结果,令几乎所有人都感到异常扫兴的是,喜爱马戏的无党派人士大胡子少将幸运胜出。

“呃……要、要不,折、折中一下吧……”望着一整个会议室的、仿佛要把自己就地灭杀的愤怒眼神,大胡子少将紧张地摸了摸脑袋,“要不,就、就请由美女组成的马戏团来,进行全裸的马戏表演吧……”

一张张板起的面孔这才重新露出了赞许的神色。于是,军营里面竣工了一座仅供高等将领们观赏色情表演的马戏团大棚,黑墙红顶,覆盖了差不多一个道场的面积。在棚内,纵横交错的悬梁为建筑承重,也给高难度杂技需要的吊绳提供了固定点。高耸的篷顶上垂下数盏吊灯,惨白的亮光洒在数层黑牛皮革叠合制成的软垫上。软垫下是打过一层蜡的米黄色硬枫木地板。

然而,兴冲冲、色眯眯的看客们忘记了最重要的一件事情:会杂技和舞蹈的不一定长得漂亮,长得漂亮的不一定会杂技和舞蹈;既长得漂亮性感、又会杂技和舞蹈、又侍奉技巧高超的,为什么非要随军到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边境去,而不待在首都流连于富豪和政要举办的奢淫派对间轻松拿钱呢?因此,几位相貌与身材平平的舞女慵懒散漫地表演了一个礼拜的脱衣钢管舞后,观众的数量锐减到了最初的三分之一。再过了一个礼拜的如催眠钟摆般晃悠的空中秋千,就只剩下大胡子少将会每晚光顾这个裸女马戏团了。到了第三个礼拜,这间冷清的棚屋便被彻底闲置了起来,入口处的铁门被紧紧关合锁上,熄灭的吊灯放任黑暗与灰尘蔓延,卷成一卷的黑色皮革软垫靠在墙边,只有偶尔一两次将军把屋子当做训练道场使用时才被重新铺设出来。

。。。。。。

在今晚,总是 (因为不同原因) 被军官和士兵们避而远之、只在谣言里活跃的马戏团大棚兼道场久违地派上了用,篷顶重新透出了亮光和人影,死气沉沉的空间小小地热闹了一番。站岗守卫的人类特种兵们无言地在棚外围成一圈,随着微风轻轻飘起的伪装斗篷同他们身后的墙体和头顶的夜幕一样漆黑。

大篷内,两位剑客正在进行无法逃跑、没有退路的一对一比拼。其中的一位是精灵王国的二皇女,克洛希尔德,绝美的脸蛋上一双傲气的眉毛与脑后的麻花辫一样是深金色,眉下微微吊梢的绿眼睛就像那深邃神秘的圣木森林,射出能够洞悉敌人任何小动作的迅敏目光;精致的希腊鼻从鼻梁到鼻尖形成一条挺拔俏丽的直线,秀窄的鼻翼间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至关重要的呼气吐息;一对柔软小巧的尖耳朵坐落于鬓角的发丝之后,捕风捉影地为视觉做着辅助;优雅的下巴上方,樱红水润的唇瓣薄薄地抿紧、一言不发,明智地不将宝贵的精力浪费到打口水仗上。在容不得任何差错和分心的剑斗中,精灵美人全神贯注地盯着对面的人类蛮夷,本就高冷白净的脸上多了好几分凌冽和凶狠,一身白色的内衬衣裤更是给她整个人带来了些许超凡脱俗不食烟火的氛围。这样一位高挑骄傲的骑士,摆出的架构也是非常霸道威武的屋顶式 (Vom Tag),利刃高悬于头顶,以随时都能挥出的凶狠下劈攻击 (Oberhau) 来作为最好的防御。

而在皇女面前的那位人类蛮夷,正是联盟军的统领,将军,身上穿着深蓝色军服外套和军裤,脚上踩着黑色长筒军靴。他从头到脚的沉稳装束正如下盘牢牢扎住马步的双腿,给人不动如山的精固之感;但在他的上身,用的却是门户大开的怒式 (Zornhut),双肘高抬、架剑于肩,似乎是在愚昧无知地暴露自己的弱点,又似乎是在挑衅着对方做出轻举妄动。当有蠢蛋真的以为捡到了便宜贸然上前时,将军接着就能劈出从高到底、从上到下的斜向大劈砍 (怒击 Zornhau),仿佛奥林匹亚之王降下的一道暴雷,在进犯者藏护重要脏器的躯干上斩出皮开肉绽的致命一刀。

在这一白一蓝的两人的对峙间,克洛希尔德率先冲向敌方。军营中的反魔法装置和颈脖间的金属项圈断绝了任何使用魔力的可能性,但纯粹凭借精湛的剑术,天赋异禀年仅17的她就已经在精灵王国最精英的骑士团里不遇敌手,战场上更是能仅凭一把剑就以毫发未损的姿态击退源源不断凶猛进攻的敌勇。现在,她以自己和姐姐的自由作为赌注,更是绷紧了全身上下每一根神经,要给面前不知好歹的狂妄蛮夷施以颜色,用实力悬殊的剑技羞辱他的同时,让他就此乖乖被要挟为人质成为今晚姐妹俩顺利逃脱的垫脚之石。转瞬间,二皇女肌肉纤瘦的双臂就将长剑投下的细长剑影送到了将军的额面之上,而用不了一秒,将军眉眼间的这条漆黑将会绽成银铁下的一道血红。

杀意扑面而来,搁在将军右肩上的长剑随着以手肘为圆心的小臂转动,被小幅度地斜向挥了出去,在“呯!”的一记脆响的铁声中抵挡住了气势汹汹的劈击,虎口上所感受到的麻木震颤一直传进了肌肉鼓胀的前臂之中。不过长剑的主人也没有愚蠢到会危险地正面硬抗对方自上而下的沉击,身体往右后方轻巧地避开后,他就一下躲出了纵深却不宽扩的攻击范围。而见此径不通,克洛希尔德飞速翻舞灵巧的雪腕,双手在空中转出一朵美丽的白花,剑刃也在空中随之划出一道幽雅饱满的银弧,带着飒飒的刃风从另一侧砍向将军仅被短发庇护着的头颅。

但想不到将军扎着精固马步的下身却也能似蛇一般飞速窜跑,乌黑锃亮的军靴仿佛底面也摸上了鞋油,踩出迅捷的步伐在一瞬完成连续的回撤和逃移,往后连退了好几步到了超出一个剑身外的安全距离。面对克洛希尔德招招瞄向颈首、丝毫容不得分神小觑的致命速攻,蛮族男人狡黠地眨眨眼,在兵刃相交的缝隙间一边碎步后跳,一边挑衅般地突然开口说话道:“对了,有件关于你姐姐的事,你肯定不敢相信……”

“——呯!”

克洛希尔德挥出的剑没有撬开脆弱的颅骨,而是在与它硬度分庭抗礼的另一把剑上撞出铁鸣,直接把将军说出的句子利索地斩断。在自己迅猛的攻势之下,面前这个只顾格挡和避退的男人不将宝贵的精力放在拆招应敌上,反而还要装出有着说闲话的余裕,一股恼怒从精灵骑士的心中升起。不能在剑术上获得堂堂正正的胜利,就通过阴险的虚张声势来搅乱人心,就像无法使用天赐的自然魔力就造出亵渎神意的人工魔法一样,这让二皇女对净是耍些卑劣手段的蛮族又多感到了几分厌恶。

但简简单单的言语上的骚扰,在少女坚毅不阿、尚且单纯的心间悄悄起到了效果。年轻气盛的她不懂人心、直来直往,有着高强的武艺和被这份武艺支撑起来的傲气,揉不进沙子的眼睛看到丑恶的东西,爱憎分明的嘴巴就要毫无阻拦地吐出嘲讽的话语。这样一份用硬气构建出来的刚强的内心,往往能够抗住巨大的重压、守护住所坚持的信念,可一旦被发现了刺芒和硬壳间的弱点,力道轻巧的一敲就能敲出动摇的细密裂纹。而老辣的将军看准了少女心里的脆弱之处,凿进了一颗名为“姐姐”的楔子,把高贵坚决的内心凿出了微微的震颤。

……不敢相信什么?我的姐姐到底被怎么了?……

骑士的心中被将军的闲言碎语煽动出一道涟漪波纹,但表情依旧像澄静的湖面一般不露声色,战斗直觉操纵下的肉体也几乎不受影响。少女柔软的双脚踏实在地板上继续朝前逼去,纤指紧握的剑画出小半圆,转向男人握剑的手腕割去。

然而,二皇女的动作做到一半,继续侧身闪躲的将军见缝插针,调皮地朝着楔子更用力地敲打了一下:

“她的大骚奶子可是能被吸到喷奶高潮呢……啧啧啧……”

“!!?!”

突然出现的赤裸裸的污言秽语让克洛希尔德愣了一下,侮辱姐姐的淫荡描述搅乱了胸口井井有条的吐息,手上的动作也在一瞬之间力道和速度骤减。就在这致命的一瞬,将军趁机抬高手臂,自身躲开攻击的同时前伸的剑刃已经抵到了对手的脖子旁。瞧着少女微微睁大的绿眼睛,男人得意地说完了会令对方“不敢相信”的那件事情:

“你肯定不敢相信,你姐姐的精灵母乳味道又浓又香,比任何牛奶都要甘甜呢!……呵呵,殿下,你输了!”

不挪开架在脖颈旁边的剑,以怒式起手的将军此刻笑吟吟地淡然调戏剑斗的对手,反倒是对方被激怒了。

“胆小卑鄙的无耻之徒!要比剑就光明正大地比,别使些阴谋诡计!嘴上不干不净,还把我姐姐也扯了进来,你还有军人的操守吗,蛮族!!”精灵骑士眉毛一横,直接开口骂道。

“但是殿下,规则里并没有禁止我们聊天呀,难道我们得像两个哑巴一样比剑吗?这也太无聊憋屈了吧!而且,你听了不爽的话也可以反驳我呀,说你姐姐的奶子实则干瘪瘦小,奶水酸臭苦涩……”

“住嘴!!!”

克洛希尔德吼出呵斥在营棚里回荡,漂亮的脸上闪出杀人的凶光,还握剑不放的一双手明显地发起抖来。二皇女完全不畏惧脖颈旁的杀人之剑——再横移几分铁刃就能切断她的动脉,也不害怕接下来只能在监狱里与不分日夜的冰冷黑暗作伴,但最痛恨自己被肮脏的小伎俩打败,也最不能忍受温柔的姐姐被面前嬉皮笑脸的男人凭空污蔑。讽刺的是,她现在就因为这脖颈旁的剑而只能呈呈口舌之快、因为要被送入牢房而无法救出受辱的亲人。

“不过,殿下这么快就输了,真没意思!”

整场比试三两下就结束了,将军感到格外无趣。要知道,今天可是联盟军庆祝连胜的日子,辛苦作战了几个月的军官和士兵们都在饮酒作乐、观赏表演,而自己作为军队的总指挥官,怎么能被纵欲享受的大部队给落下了呢?于是,满脑袋鬼点子的他眼珠飞快地一转,一下想到了一个新的主意:“要不这样,现在增加一条有利于殿下的规则:每一次殿下输了,可以脱去身上的一件衣物,来换得重新挑战的机会,唯到殿下浑身都脱得光溜溜的——此时再输给我的话,才算殿下真正输了整场比剑的游戏,如何?”

“?!?!……

“……哼,原来这就是你提出要比剑的真正原因吗?”少女的眼睛里流露出了一丝惊慌,但随即雕塑般挺拔的琼鼻恶狠狠地哼出了一声轻蔑,“那你还不如把牢狱的钥匙直接给我好了,我宁愿主动把自己关起来也不要玩你那下流的‘游戏’!哼,不开化的蛮族,唯独在刷新不要脸的下限方面,在这片大陆上数一数二,现在让我又一次见识到了!”

将军的下流好色已然将克洛希尔德高傲的自尊心推到了忍耐的边缘。她原本就对“比剑游戏”背后不怀好意的目的有所猜忌,现在对方不再遮掩,明面上开始调戏起自己的少女纯洁,她浑身凝脂般的肌肤都恶心得泛出了鸡皮疙瘩。

“喂,这可是对你有利的条件啊,殿下!”明明自己做出了大方的让步,却没有收到相应的感谢,将军有点不高兴了,“本来今天是我们举军欢庆的欢喜日子,我才仁慈地允许你这个阶下之囚去赢回自己的自由,并且在这之上,我还对输了比试的你网开一面,好心好意想额外多给你几次机会,而你却只会摆出这幅不知感恩的恶劣态度来吗!”

顿了一顿,将军又轻描淡写地在她的心中凿上了一下:“当然,如果你不想救阿丽娅殿下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

“!!!!”

……姐姐!……

一旦重新意识到了事情还关系着自己日夜牵挂的姐姐,克洛希尔德刚刚还怒火中烧的脑袋顿时降了温度,整个人恢复了不少沉着和冷静。在安抚内心躁恼的几次深呼吸后,军队里磨练出来的心理素质和过去所经历的些许风浪帮助她看清了在关键时刻忍辱负重的重要性。将军的胡言厥词是虚幻的干扰,而姐姐的安危却是实实在在的东西,所以现在,无用的好胜心和羞耻心肯定不是帮她和阿丽娅走出困境的办法。自己最应该做的,是去无视掉这个猥琐男人的胡编乱造、无视掉裸露肌肤带来的羞怯害臊,然后用实力去打碎作贱贤淑的姐姐的下流玩笑,把愤怒化作击破对方漏洞百出的格挡的那一道劈砍。

见凶神恶煞瞪着自己的那双眼睛渐渐平复了其中的不甘和暴躁,将军又顺水推舟地替对方出了个“好心”的主意:“如果觉得太过害羞了,你第一次可以脱袜子嘛。只是露脚的话,殿下应该不会感觉抗拒吧。”

克洛希尔德不做答复,只是闭上眼睛,樱润的唇瓣间呼出一口气,待金色的睫毛重新优雅地翻起,澄亮透澈眼眸里便再次是坚定和隐忍的样子。少女把刚挺的双手剑搁在自己的右肩上,柔软的上半身微微俯下时右手轻握住剑柄保持了长剑的平衡,左手则伸向轻盈抬起的脚边开始脱去一双白色的半膝袜,脱完后就利索地朝旁边一扔。整个过程中将军似乎是怕她反悔或者偷袭,一直把剑搁在她曲线优美的脖子旁,直到那双白玉雕成般的美足切切实实印入了他的眼里,才移开剑刃往后退去。

接着,第二回合的剑斗开始了。克洛希尔德依旧是长剑悬立的屋顶式,依旧是先发制人的迅猛冲刺,依旧是那道凶狠致命的当头劈砍。唯一的不同地方在于,她平常作战和训练时被双层包裹在靴袜里的私密美足,现在毫无阻碍地展现出了她们支撑主人的样子。无论踏过多少碎石林径,淌过多少冰冷的溪川,踹过多少不听话贵族士官的屁股,承受体重的足跟还是桃粉莹润,连接腿与脚的足踝依然纤细骨感,曲线柔和的足弓仍旧如流星皎洁弯浅的光迹。每次身轻如燕的骑士冲扑出去之前,希腊脚上修长又玲珑的足趾轻柔放松地并拢,在脚尖排出一个优雅的弧顶,覆在上面的趾盖好似樱瓣。随即纹路细腻的粉白脚底在空中翻飞,少女的裸足在地板上踩出清脆好听的“啪啪”响,代替了之前袜布闷闷的“咚咚”声。

将军在东躲西藏、前挡后逃间,还有闲情雅致去时不时欣赏一下对手如白兔奔跃的轻盈玉足,不过贪图美色的代价是自己无暇顾及的防守很快就被精准凌厉的攻势一一咬住、击破。只见克洛希尔德又是一记狠命的下斩,劈风破空的威力并不需要以速度和准度为代价,势如沉雷又快如闪电的背后浓缩了无数次挥剑至抬不起手臂的痛苦训练。将军则自下而上抡了一个银圆的满月,从相反的方向迎抵,硬碰硬地吃上力时,又是虎口和手腕上的一阵酸麻震颤。可等不及触觉复原,他又要竖起宽长的剑身去格挡一道道卷携着凶煞剑气从上、左、右扫来的劈砍。

克洛希尔德流畅自如地从三面降下不知疲倦的剑影,白净的肌肤上都没有任何一点汗液的晶亮痕迹。直接踩在地上的两只雪足也一样,始终保持着与一尘不染的白袜一样的颜色,而且相比下还多了份精灵肌肤的温软透嫩。那希腊的脚尖貌似轻点在地,实则运力在下一秒蹬踏而出,娇嫩可爱的足趾害羞般微蜷出同趾盖一般的娇红色。脂玉似的软糯足跟时而微微抬起,跟腱后细腻的肌肤挤出小小的粉褶,而重重踩在米黄蜡亮的地板上时又被踏出红润的光泽,包括整片凹凸有致、白里透粉的脚底心也在踩跺中愈发染上了妩媚迷人的赤晕。紧绷着拱起的精致白嫩的足弓,让人担心稍多用力就会压坏了那顺美的曲线,但也是她们承接着轻盈的体重和双腿的施力,尽职尽责帮着好胜的主人在灵活变向中闪躲和进击。静若处子、动若脱兔,纤纤玉足在冷然中夹杂着凶悍的主人身上体现出截然不同的魅力。

少女这双可口又可靠的嫩脚,突然一下前掌着地朝前冲去,于是银剑交击中的两刃相交之点成为了杠杆,握紧华丽剑柄的素指倚在布满雕刻的护手之后,撬动整把剑往前送刺。眼见点粘银露的剑尖马上就要划过自己英俊的脸,将军不得不再往后退,逃离精灵骑士死死追上来的长剑。不过,男人的嘴角稍稍一翘,新的淫词亵语就已经在喉咙里充填好了,随时能化作骚扰的声波钻进二皇女小巧尖软的耳朵。

“殿下,你猜猜看,”周围胡渣刮得干干净净的嘴巴又开始吐出不干不净的话来,“你姐姐身上最敏感最淫荡的地方在哪里?”

“……”

被“能工巧匠”精准卡进自己心间弱点的、名为“姐姐”的楔子,在男人的一字一句中又开始被凿出嗡声作响的动摇之音,所以二皇女碎银的皓齿咬得狠了几分、水润的芳唇抿成了薄薄的檵木红花瓣;而对方嬉笑的面孔和撩骚的视线光瞧一眼就让她忍不住感到暴躁,所以她镇定顺畅的吐息霎时间急促了不少。然后,为了压抑住不安宁的心神,葱白的手指把剑柄更紧地抓握住,发动了愈加猛烈的攻击。

但游移不断的将军,在防线快被完全攻破之前总能奇迹般地堪堪躲避呼啸而过的致命剑锋。他一眼看出了资历尚浅的对手骤然加快动作时所反映出的急躁心绪,马上在窜逃间火上加薪地追击道:

“选项一,你姐姐那淫汁四溅、潮吹不停的骚紧小嫩屄肏起来最淫荡!”

“!!?!”

这份用言语直接侵犯姐姐贞洁的、升了一级的侮辱,如攀墙蚀壁的爬山虎一样寄宿在了克洛希尔德的肌肤上和脑海里,铲之不尽、挥之不去。尤其让她感到恶心和躁怒的是,蛮族下贱的嘴巴喜欢添加各种生动的细节,把已经令人作呕的对姐姐的污蔑修饰得更加不堪入耳。可也正因为将军增加了这些恶趣味的额外描述,勾画出了开阔眼界的下流画面,一时间将禁忌背德的想象送入了精灵少女清心寡欲的脑袋里……

……姐姐……喷奶……骚紧……四溅……

……不行!!!……

主动走入精神污染里的二皇女,内心陷入了羞耻和厌恶的轮番刷洗之中,心中的那一份挣扎也如实被还原到了身上。骑士原本稳固又灵动的步伐散乱了起来,支撑着躯体的这对美足力不从心,从根基开始瓦解了主人的阵势。这自然又给了将军更多乱说闲话的余裕:

“选项二,你姐姐那被痛苦扩肛、却高潮连连的红肿骚屁眼子肏起来最舒服!”

又是极富画面感的描绘,让愤恨的克洛希尔德差点直接闭上眼睛别过头去。她的耳朵不想再听到任何一个由蛮族男人所发出的音节,甚至对着面前的嘴巴说话时喷吐出的污秽空气,鼻子也条件反射感到了窒息。肉体都出现了本能的排斥反应,需要身心都在最佳状态下才能顺利发挥出来的实力自然打了不少折扣。于是,原本二皇女虚实莫测、凌厉变化的连续攻势能把将军逼得节节败退,现在她却破绽频出,甚至难以守住自己脚下的阵地,倒过来要被将军一系列扫劈刺砍的反攻打到连连后撤了。

将军本身的剑术虽然能称得上精湛——他甚至都能偶尔赢过自己实力顶尖的剑术老师,但通常情况下肯定无法和精灵骑士团里的翘楚——精英中的精英——相提并论。如果今晚和克洛希尔德纯粹比剑的话,他其实并没有什么胜算。可是,没有规定说除开手里握着的一柄铁剑,就不能再使用脑袋上面的“唇枪舌剑”了。算上这第二把以柔克刚的武器,以二敌一,将军便能在比自己更强大的对手面前占到优势。

现在,揪着对方的心理弱点拾到便宜的将军,手上挥动的铁光愈发密集,嘴上的挑衅撩拨越来越猖狂,两者同时发动了最后一击:

“或者,选项三,双穴轮流肏,一直肏到你的母狗姐姐高高撅起肥臀惨叫,还要再被继续肏到失禁乱撒尿!”

一瞬间,二皇女怒目圆睁,发抖的双手已经握不稳其中的长剑,超负荷的愤怒和憎恶感令她整个人在不容分神的剑斗比试正当中短暂但致命地停下了动作。而待她用尽剩下的精力努力平复了波澜起伏的心绪回过神来后,敌人锋利的长剑再一次抵在了天鹅颈般的脖子旁边。

“呵呵,要在这一回合里争取到你们姐妹俩的自由,看来是不行了。殿下,在下一回合里努力吧!”将军笑道,“那么,为了姐姐,接下来你要脱掉哪一件衣物呢,裤子还是衬衫?”

“你……!!!”

“怎么啦?”将军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我又做错什么了,惹得尊贵的皇女殿下不高兴了?”

克洛希尔德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狠狠瞪了他一眼,冷冽深邃的绿眼睛里射出了两道寒气逼人的尖锐视线,好似要将男人嘴角那道狡黠的弧线直接抹除干净。不,不仅仅是那抹令人切齿的上扬弧线,整张贱嘴都必须接受同样的消亡命运。二皇女的心里憋屈了一大口恶气,很想直接破口大骂爆发出来,用尖刻的嘲讽回敬对方的毁谤。可她也意识到了,一旦张开嘴巴吼出声来,首先自己会堕落至与对方一般低下的层次 (谩骂起来她也没有可以与将军匹敌的词汇量),其次狂躁的怒嚎也只是在为胸中的熊熊怒火添柴加薪,对迎战下一回合毫无帮助。而眼下最重要的事,则是赢得比试、击垮不要脸的敌人,重新夺回姐姐和自己的自由。

不想和蛮族一般见识的二皇女咬紧牙关,强迫自己咽下了喉咙里一连串的炽热驳斥,又是几个安心定神的深呼吸后,缓缓俯身屈膝,把珍贵的宝剑轻轻平放在了地上。接着,单膝跪地的双腿重新站起,腾出的双手移到了苗条紧实的柳腰间,稍显犹豫地停顿了一秒,便抓着裤腰往下褪去,将整条白色的紧身内衬裤顺着修长纤美的双腿拉下,最后从依次抬起的玉足上脱掉。无用的羞怯随着裤子被扔到一旁,冷硬的长剑才是适合骑士的武装,二皇女再一次握起莹闪幽光的双手剑摆好阵式,要在第三回合中为狱中的亲人和受辱的名节复仇。

……对姐姐最恶心、最下流、最狠毒的诋毁我方才已经见识到了,所以接下来休想再要用同样的方式来偷奸取巧!……

那悬剑于满头金发之上的屋顶式如高山一般巍峨屹立,像剑士坚定的信心;吊灯下的铁刃反射出寒冷犀利的白光,似姬骑士战斗直觉的具象。在下身,一双光洁修长的美腿在圆润的膝盖处微屈,脚踝下的玉足踩实在硬木地板上,构成了稳固的下盘。骑士团里的严苛训练把皇女本就笔直欣长的双腿锻炼得更加亭亭玉立、没有一丝赘肉,配在高挑傲气的精灵美人身上,将少女的婀娜和神气同时展现得淋漓尽致。现在在紧张的比斗之中,那绷紧的腿部肌肉微微鼓起纤瘦的曲线,苗条的双腿看上去更加紧致丰润了。而没有了内衬裤的视觉阻碍,玉腿与玉足一同裸露出白嫩腻滑的凝脂雪肤,在克洛希尔德冷冰冰的气质里增添了柔媚的女人魅力。

不过,站在对面的那位看客却对某一个细节尤其不爽:老天赐给了二皇女那么漂亮完美的肉体,可她竟在这之上穿着土气的白色平角裤。缺少了同龄少女所热衷的精心打扮,也不符合贵族随时保持尊贵高雅的训导,只照顾到保护性和舒适性的平角裤并没有严丝合缝紧紧包裹住主人的下体,所以香艳的骆驼趾是看不见了,取而代之是一个微微的、模糊暧昧的凸起。而且内裤多出了两条裤腿,更是有效预防了主人在行动中走泄春光,把从旁侧窥探的尝试也都一并杜绝。为了尽快让对方脱下这煞风景的布料,将军的脑筋飞速地一转,作为第二把武器的舌头就又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与此同时,克洛希尔德也冲将过来,如柳树嫩叶叶边的大腿腿后线条、匀称性感的小腿线条,都在冲刺奔跑中赏心悦目地微颤着。为了全面平衡地提供行军和战斗所需的爆发力和耐力,骑士柔韧的秀腿没有瘦成两根弱不禁风的竹竿,也没有任何一丝训练过度导致的粗圆或刚硬,仅有着流畅优美的曲线描勒出芭蕾舞者般的纤柔健美,承载着主人的躯体化作一道靓丽的白影迅猛袭去。就在两三个呼吸的时间里,空旷的马戏团大棚兼道场又回荡起了击铁的脆响。二皇女没有脱出口的、在心中闷烧着的一句句叱骂,转换为了发泄般的的斩砍,劈头盖脸打在对手的脑袋上。

不断招架闪躲找机会反击的将军,在狂风骤雨般的攻势之下明显感到了吃力,而且他也急着想在少女羞不见人的小花园里一探究竟,所以没过一会,他就迫不及待地开口调戏道:

“殿下,你姐姐在被肏的时候可是开心地承认了,她是蛮族的鸡巴奴隶……”

无动于衷的俏脸上,只有严肃的嘴角被激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小抽搐。

“……她还说自己这辈子都甘愿成为人类主人的淫乱骚母猪!”

本就乌云密布的面容沉暗了几分,凶恶的脸色好似一道抵御精神攻击的防壁,牢牢护住少女的内心。男人的两句话仅仅肤浅地搅乱了二皇女的表情,她的脚步和剑法没有出现一丝紊乱。

“哦,对自己姐姐的淫堕宣言不感兴趣吗?”

将军略微惊讶地抬起了眉毛,但随即又狡猾地眨了眨眼睛,改变了策略:

“我再跟你说呀,你姐姐不单单自己是受虐雌畜,被肏屁眼时还说自己的妹妹不应该攻打人类……”

“呼——呯!”剑闪划破静滞的空气,打在了下方迟来格档的剑刃上。将军以分毫之差勉强躲过了刚劲的斩击,同时嘴皮子动得更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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