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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缁衣玉女剑 - 尾合之卷】(52-56章+尾声),1

[db:作者] 2025-08-17 22:37 5hhhhh 4660 ℃

 作者: ppcop

 2023/10/28发表于:SIS001

 是否首发:是

 字数:27,661 字

           缁衣玉女剑——(尾合之卷)

  离东都地界不远的官道上热闹非凡,新君登基后便废除了花木纲等苛政,之前逃难的百姓渐渐回来了,民间已到处是一派祥和的新气象。

  一辆轩车行在路上,赶车的是两个极其俊美的少年郎。路人看见无不侧目,寻思着不知车里是什么人。

  车中,缃绮看着自己对面坐的人,心中满是好奇。此人乍看像是女子,但细瞧便知是个少年,似是比自己小了十岁有余,画着浓妆,脚还如女子一般被缠了足。这一路他脸上是羞愤交加,盯着赶车的两人背影似惧似怕。

  缃绮忍了大半天,终于还是忍不住对着车外问到。

  「夫君,妾身能不能问问这孩子是什么人啊?」

  「嗯?」胜衣听缃绮喊他,回身对着里边小声说道。

  「他呀,前些日子还在做皇上呢。」

  缃绮隐隐吃了一惊,不过想到夫君和妹妹被传的神乎其神,现在对面坐个前皇帝,也不是多稀奇了。

  原来那日圣上对两人所托之事,便是带走这少年。说若是把他关在都中,未来保不准生变。霍王仁德,又不忍杀了这年少的弟弟。便托二人将其带走,一是为了让他远离是非。二也为了让他看看民间疾苦,好知道当初自己做了什么。

  「夫君,」缃绮在车里说着,「妾身看这孩子似是被缠了足?」

  「嗯,省得逃跑,再者也为让他受罚。」胜衣回过头来,对那少年说道。「自己路上好好瞧瞧!你所谓的赏花弄草,让百姓受了多大苦难。」

  却说前两日,离开东都之时,这少年好了伤疤忘了疼,对着二人大嚷「朕不走!朕不过赏玩花草,何罪之有!」胜衣恼他,又要打时却被阿铣拦住,说他年纪幼小,如今这样多是不教之过。便是打也要让其明白后再说,不然怕是永远不服。

  胜衣心忖确有道理,但想着他轻轻松松一句话,却不知有多少人为其受苦。忽然心生一计,跟阿铣说了。看妹妹点头同意,便伸手抓住他两足,使了阴力。

  缃绮看着面前少年的三寸金莲,竟缠得比自己之前还小,心中隐隐有些不忍。脱下胡靴,伸出自己一对白嫩的玉足,对他说道,「妾身之前也是缠足呢,和你一样都是小小的三寸莲瓣。」

  少年诧异地看着面前这双完全没缠过的脚,就听女子又说。

  「夫君和妹妹都是菩萨心肠,你若是真心悔过,痛改前非,会帮你治好的。」说着那双玉足还在他面前晃了晃,「你看,妾身的脚现在一点也看不出来之前缠足吧?」

  「朕知.....。」说着就被胜衣瞪了一眼,便看那少年低了头,嘴里讷讷地嘟囔着,「奴婢知道了.....。」

  缃绮像是想驱散这压抑的气氛,问道。「夫君,前阵子城中传的那试剑山是不是你们做的?」

  「不是我,」胜衣回着,「那是铣儿弄的。」

  「玉女剑那么厉害么?」缃绮想着那试剑山的传闻,说是有仙子使出玉女剑法,剑气飞过,邙山最高的山峰便被削成了个平顶。「妾身能不能学啊?」

  忽然就见顺着帘子,钻进来一条像是银白蟒蛇的东西。

  「呀!」缃绮像是隐隐吓了一跳,轻叫了一声。旁边那少年则是抖如筛糠。

  「啊,小白......你吓到缃绮姐姐了。」阿铣一脸抱歉地回身探头进来,「姐姐,对不住吓到你了。这是人家的尾巴.....。」

  听阿铣给她介绍了小白,缃绮试着摸了摸尾巴的头,就见它似是高兴地「啾啾」叫了起来。

  「哈哈,它还挺可爱的。」缃绮摸着说道。

  「最近它才会叫的,之前可是连嘴都没有呢。」阿铣思绪万千,「也多亏了小白,人家和胜衣姐姐都是学的岳家剑,哪会什么玉女剑法。」

  说着给缃绮讲了那几日的事,听的她啧啧称奇,旁边的少年却隐隐垂泪。

  「对了,这孩子你们打算怎么办?」看他哭了,缃绮有些担心地问道。

  「圣上要在龙泉山修玄女宫,用来供奉娘娘,」阿铣看着少年说道,「我和姐姐商量,想让缃绮姐姐做那宫主,他之后便随侍左右。」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缃绮轻笑着,想到父亲曾教与自己的医术说着,「到时妾身便在这宫里开医馆,治病救人!」

  「如此更好!」赶车的二人笑着回她。那少年看着三人,面上尽是不解,转而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莲足,不知在想些什么。

           ***  ***  ***

  辗转月余,一行人终于回到了龙泉山脚下。一路行来,这曾经的年少帝王心中日益惊惶。眼中看的,耳中听的,亲身经历后才知什么叫民不聊生,才知自己做下的罪孽何其深重。

  少年回想以前,有日闻大臣上奏,百姓受灾无粟米可充饥。自己请教梁王该当如何时,梁王说的那『可食肉糜』是何等的荒谬!就那么信了的自己更是何等混账!

  人如同霜打了的茄子一样蔫在车里,想到以后史书中,也许会把自己写得如那商纣王一样昏庸无道,正低着头暗自神伤,忽听对面叫他。

  「那个.....。」坐在车中另一侧的女郎,像是不知该不该喊他似的问着,「你还好吧?」

  这少年虽说过去广受蒙蔽,但人还是聪慧的,看出女郎是在避自己的名讳,低下头认真回着,「麟儿如今非是天子,亦已甘愿受罚为奴为婢,姐姐不必如此在意。」

  看少年如此,缃绮没有再多说,想着知过能改,善莫大焉。这孩子能想明白,看来本性不坏,日子久了也许他会解开心结的。

  伴着夜色,马车渐渐驶到了曾经的岳氏山庄。那夜的大火已把山庄烧成了白地,阿铣之前在东都听传报说,城中的县令在出事后没多久,就派人把父亲和师兄们的骨殖收好了。如今此处已不剩什么,只等匠人们在此修建玄女宫后,再将父兄们安葬于此。

  众人下车,阿铣和胜衣含泪看着眼前的残垣断壁,一起双双跪倒。

  「父亲!」

  「师父!」

  「我们回来了!」 他们哭着说道,「家仇已报!请您放心!」

  两人对着生于斯,长于斯,父兄丧于斯的这片山庄残壁哭着说着。缃绮亦跟着跪倒,在一旁垂泪。

  麟儿看着他们,默默地走到了侧后。面上带着愧疚,如侍婢般静静跪在那里。

  良久,说完了的二人,擦干了眼泪。对着正堂方向,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缃绮和麟儿,亦跟着磕了。

  几人站起身来,胜衣带着缃绮走上前去,跪下说道。

  「师父在上,徒儿从小无父无母,师父对我恩重如山,视如己出。师父于徒儿,便如亲生父亲一般!」

  「徒儿已娶柳氏缃绮为妻,现报于师父!」

  说完两人磕了一个头,胜衣搀着缃绮站起身来。阿铣待两人走回来,笑着说道,「这下可以管缃绮姐姐叫嫂子啦!」弄的缃绮是一脸娇羞。

  忽然阿铣手被胜衣牵着,带到了刚才跪着的那里。就看胜衣跪下重重又磕了一个,大声说道。

  「师父在上,请原谅徒儿不孝!」

  「徒儿有背礼法,要娶岳家独子岳铣为妻!」

  阿铣看着先是惊讶,又是惊喜,最后流着泪,跪在胜衣旁边,对正堂那边也磕了一个头。

  「父亲,请谅孩儿不孝!有违祖宗之法!」阿铣说着,泪流满面。「孩儿要嫁与师哥竹胜衣为妻!永结同心!」

  说完两人一齐磕了一次头,互相看着,开心地笑了。缃绮看着他们,面上满是祝福。

  这时,就看胜衣跟阿铣低头说着什么,阿铣娇羞地点了点头。转而,就去拉起缃绮的手说道。

  「缃绮姐姐,和人家结拜为姐妹好么?」

  缃绮看着,不知道夫君又出了什么鬼点子,笑着点了点头。两人便一个头磕在地上,拜为了异姓姐妹。

  此时,阿铣高兴地拉着缃绮的手说道,「这下姐姐就不会比人家小啦!」

  看缃绮茫然不解,胜衣过来拉着她说道,「缃绮,当初在留仙楼,有件事没告诉你。其实在我还是男身时,便已和铣儿拜过堂了。」

  「人家看姐姐当初一直说要做妾,就拦着没让说,姐姐不会怪人家吧?」阿铣一脸担心地问着。

  「妹妹都是为了妾身,怎么能怪呢。」缃绮拉起她的小手说道,「那刚才又是?」

  「胜衣哥哥说,人家嫁得早,那缃绮姐姐按理就得做小,叫人家做姐姐。不过拜了姐妹呢,人家是妹妹,又该认缃绮姐姐做大。」阿铣感觉自己都要说绕了。

  「这样,两厢一算,就不用分大小了!」阿铣回牵着缃绮问道,「姐姐和人家一齐给胜衣哥哥做正妻,好不好?」

  「好~」缃绮对妹妹和夫君的体贴满是感激,高兴地笑着。

  忽然,两人看胜衣又自己跪倒在那,不知要做什么。就见他在地上磕了三次,抬头说道。

  「请师父原谅,徒儿既违礼法,又背人伦!」

  「徒儿竹胜衣,要嫁与岳家独子岳铣为妻!」胜衣看着阿铣,跪在地上对她伸出一只手。

  阿铣深情回望,走过去,牵起那只蜜色的纤手,在她身旁跪下,两人十指交握,大声说着。

  「岳氏之子岳铣。」

  「岳氏义子竹胜衣。」

  「我二人自幼形影不离,情如兄弟。偶得奇遇,化作姐妹,亦是亲如手足。如今更有合体之缘,早已爱深似海,情比金坚!」

  两人对视,手中握紧,齐声说道。

  「天地为证,我二人既愿作彼此之夫,亦愿委身对方为妻。从此即为夫又作妻,只求永浴爱河,生死不离!」

  说完两人重重地磕了一个响头,起身抱在一处,两对朱唇渐渐贴在了一起。

  缃绮看着自己的夫君,嫁给了自己的妹妹,心中满是说不出的奇怪滋味。不是嫉妒,不是羞愧,也不是责备,倒像是.....。

  情欲。

  看两人浓情蜜意地亲着,缃绮像是渐渐耐不住了一样,脸越发红润。不多时,就见她们分开了双唇,走向自己。转眼,三人便亲到了一处,互相摸索着身体,寻着数不尽的真情,发泄着无边的肉欲。

  一直在旁边呆立的麟儿,看着她们丰姿冶丽的美艳,感受着惊世骇俗的情爱,渐渐似是痴了。

  三人衣裳渐渐褪下,缃绮想到竟要月光为被,大地为席的在此野合,心中甚是害羞。把衣衫垫了,躺在那捂着身体,娇羞地对胜衣说道,

  「妾身求夫君怜惜~」

  却看胜衣有些无奈地挠了挠头,偷偷朝她使着眼色。女郎心下自明,刚想喊妹妹帮忙,突然心中不知哪根弦搭上了,羞臊着面皮,娇滴滴地说道。

  「铣儿妹妹,把你的娇妻借妾身一用可好?」

  胜衣听见,脸都红透了,人羞臊欲死,急急地跺着脚说道。

  「缃绮!你胡说什么呀!」回脸朝身后说着,「铣.....。」

  可一回头,人就张着嘴直愣愣地呆住了。此刻,阿铣亦是小脸红极,满面娇羞的低着头。可身后那根尾巴却又粗又长,挺立在身侧,涨到如条巨蟒一般!

  「铣,铣儿.....。」胜衣期期艾艾地说着,「你......小白.....。」

  看着那粗大蟒身摇摇晃晃的立到了面前,几近贴在脸上。她眼中似羞似恐,怯怯地问道。

  「你们不会是要这样入人家吧!?」

  「姐姐,你认命吧!」阿铣欲火冲头,喘着粗气说道。

  「不要靠近人家啊!!!」胜衣拔腿就跑,却被妹妹一下拉住,轻轻往天上一抛。

  就这一下,人已被扔到了高处。光着身子在天上转了一圈,转眼正要掉下之时。看那尾巴正等在下边,瞬间知道了铣儿要干什么,却只能无奈地大喊着,「不要呀呀呀呀!!!」

  就听「噗呲」一声,人已被从屁股胔了进去,穿在了那条尾巴上!

  「喔哦!」胜衣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顶挪了位,肚子里小白已经不知进到了什么地方!

  「噫啊!」人被串在空中,胜衣两条美腿悬空乱蹬。肉棒直直耸立洒着汁水,更胀得远胜平常。那对蜜色丰乳此时正随着身子摇晃,在夜空中甩出一片奶浆!

  这具妖艳肉体随着晃动慢慢下滑,尾巴进得越来越深,肚子也被撑得越来越大!最后只听胜衣「嗷哦!!!」一声,尾巴「噗」的从嘴里钻出,竟把她直直地入通了!

  「铣儿.....。」胜衣颤抖得已经无法站立,人被串在尾巴上,喉咙中被填得满满,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就算要这样......也先跟姐姐说声......让人有个准备啊.....。」

  瞬间感觉妹妹扭了下腰,小白抖了抖蛇躯,自己立时从上到下都酸麻到不行,快感冲顶直撞得头晕目眩。心中再也撑不住架子,只得老实认了。想起自己曾经叫过的称呼,捂着面羞臊地说道。

  「铣儿夫君,小白夫君,求帮妾身与妻行房.....。」

  转眼便见阿铣往前走着,胜衣就这样被穿在小白上边,轻轻送到了缃绮身上。

  缃绮刚刚看妹妹用那尾巴,把自己的夫君凌空挑了,心中惊骇。转眼却见胜衣一副骚浪到不行的样子,才想起二人乃是仙体,担忧尽放。

  不多时,便看自己夫君已被奸了个从尾通到头,腹间鼓胀竟似怀了身孕,样子却是极乐,心中更觉淫得不行。

  这时,见她被放在身上,两人照面。缃绮玩味,胜衣羞臊。女郎看着自己的丈夫,调笑着说了。

  「夫君后边可被入得爽利啊?」

  「缃,缃绮.....。」

  胜衣红着脸喊她,却听「啪」的一声,屁股竟被身下女郎狠狠拍了。

  「竹胜衣!你可知错!」就见缃绮横眉立目,但却似憋着笑地说道。「汝做了妾身夫君,竟又嫁与妹妹为妻!便是不守夫道。」

  「嫁为人妻,却又欲与妾身媾合,自是不守妇道!」缃绮盯着胜衣双眸继续说着,「刚刚还叫没拜过堂的小白为夫,如今已被奸得身怀六甲,此乃偷人!更是不守贞操!」

  「双道不守,贞操不顾!」缃绮拧了下那对蜜色美乳,听着娇吟,质问道。「你这小娼妇有何面目学守贞妇人自称妾身!?」

  胜衣此刻人穿在尾巴上,从嫩肛到喉管全被塞得酥胀难忍。本就已被快感促到发晕,听着缃绮一通数落,句句属实,瞬时羞臊难当。脑子迷糊似如梦游,竟臊着脸低声说了。

  「娼妇羞为人夫,更是愧做人妻......曾自愿卖身为妓,如今又不守妇道,私下偷人。还怀了奸夫孩子,丢了妇德!」越说越羞臊,似是隐隐欲哭。

  下一刻,却被缃绮从下边搂住,就听耳边说道。

  「妾身,就爱夫君这淫媚的骚样!」

  忽然,尾巴从身子里被拔出大半,嘴被女郎狠狠亲上!胜衣只觉致人疯魔的快感从后穴内袭来,腿抖得支撑不稳。只一滑,下身正兀自滴水的肉棒瞬间插入了一个软嫩滑腻的肉洞!人再也控制不住,压在缃绮丰满的肉体上,精水似泉涌一般射给了女郎。

  缃绮本就淫火燃到极致,被这热油一浇,亦抖着身子陪她下身齐泄,美腿紧紧盘在胜衣腰眼上,搂着颤声丢做了一团。

  良久,两人缓过神来。胜衣望着她,满面羞红地认真说道。

  「缃绮,为夫如此这般淫浪,以后还需寻男子阳精为药,怕是委屈你了。」

  女郎摸着面前比自己更娇媚的脸,贴在她心口柔情蜜意地说着。

  「妾身亦是入过风尘,做过娼妓。蒙君不弃娶为正妻,自是欠夫君的。」

  「缃绮.....。」

  「胜衣.....。」

  就在她们含情脉脉,又要吻在一起时。忽听胜衣「哦」地媚叫了一声,身子里的尾巴似又顶进了深处。

  顿时,两人皆面上大羞,齐齐看向身后。就见铣儿插着腰,扭动着尾巴,装作气鼓鼓地笑着说了。

  「缃绮姐姐,说好是借人家娇妻,不带这样整个卷包会的!」

  缃绮看着娇羞地笑了,胜衣则宠溺地回眸朝身后望着,摇了摇那还被尾巴入着的蜜色肉臀。红着脸,学着自己身下妻子的语调,又骚又媚地说道,「那夫君还不快来临幸奴奴~」

  就见阿铣带着小白一点一点往前走着,尾巴渐渐整条没入胜衣臀中,直把这蜜色佳人入得肉棒越来越挺,仰着脖子高声浪叫。待行至身后,扒开姐姐臀缝,寻到只属于自己的玉蚌,把软软的肉茎贴上。就看那蚌口不住蠕动,把肉茎吸了进去。

  那边缃绮看胜衣已立,羞臊着把两腿架在夫君肩头,挪动女阴套在了阳根上。转眼,缃绮感受着胜衣的硬硕和怜爱;胜衣用阳根品味缃绮身子里的柔腻,用女阴抚慰着最爱的铣儿,更用菊穴和整个腹腔体会着小白的粗长;阿铣则感受着姐姐玉户中的娇腻与情意,和小白传来姐姐身子里每一处的柔滑。三人连为一体,不住挺送,淫啼不断。渐渐似化到了一起,再也分不出彼此的界限。

  不久,月光被云彩遮住,似那月宫中人都不敢直视这淫靡无边的云雨之色。只有麟儿,看着三人远非寻常的交媾,常识已被冲击得不剩什么。下身那根童子棒更是直直挺立,手不自知地按在上面揉着。

  那边三人已登了一回巫山之巅,看见麟儿正暗自寻着快乐,却似是不得法门。胜衣反手搂住铣儿脖子,悄悄在她耳边说了。

  阿铣先是震惊,接着又细思了一阵,转而娇羞地点了点头,抬眼对着那边喊道,「麟儿,你来。」

  就见少年手捂下体,走到身旁。阿铣看着他,说道。

  「你比人家还小几岁,」伸手把他拉近,「便叫人家阿铣姐姐吧。」

  「阿铣姐姐.....。」娇小少年讷讷地喊了。

  「嗯,」阿铣看着他问道,「还记得你当初在殿上,初见人家和胜衣姐姐时说的么?」

  回忆当初,竟还痴心妄想要让她们服侍自己这罪孽深重之人,麟儿心中悔恨不已,暗暗自责地说了。

  「奴婢已认清自己孽深福浅,过去所行不似人君。今甘愿永侍三位姐姐偿赎己罪,万不敢再说。」

  「那.....。」阿铣看他真心悔过,娇羞地说道,「你现在便来服侍姐姐可好?」

  麟儿只觉脑子里「嗡」的一下,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正呆立在那。忽然裤子已被阿铣扒下,就看那只白嫩的小手抚上了肉根,瞬间酥麻如潮涌入心头。

  「麟儿可与人欢好过?」 缃绮忽然问到。

  「奴婢未曾。」忍着下边的快感,他既紧张又害怕地回了。

  「铣儿妹妹,」缃绮笑着,「如此,这孩子的童子身便交给你了。妾身可听说雏儿初精大补呢!」

  「缃绮姐姐!」阿铣见被调笑,不甘地回道。「胜衣哥哥的童子身也是人家拿的,没看哪补啊!」

  「哎!你们两姐妹斗嘴,为何带上人家!?」胜衣感受着缃绮惊讶的目光,羞臊不已地说道。

  少年看着她们,心中那紧张害怕的感觉似是渐渐淡了,忽听缃绮喊他。

  「麟儿,好些了么?」

  他这才明白,女郎是见自己害怕出言帮衬。心里记着如今的身份,学着女子施礼,对缃绮万福拜到。

  「奴婢多谢姐姐费心。」转又对阿铣拜了,「阿铣姐姐,请允奴婢侍奉。」

  只见那硬挺的肉棒,被只白嫩小手牵着贴在了一眼嫩菊上。随着白美翘臀往后一送,少年的阳根便被吞进了粉红的肉孔里。

  麟儿只觉自己陷进了一处温软湿滑的紧窄肉道。包着龟首的皮被肛内嫩肉渐渐褪下,起初还略有些疼。可待几下挺动后,就只感觉那四周层峦叠嶂的腔肉,不断起伏着从龟棱上刮过,软嫩嫩沿着棒身裹了下去。好像有无数的小舌头围着套弄,直美得他趴在了阿铣姐姐身上不住颤抖。

  「麟儿,你阿铣姐姐的屁眼里美不美啊?」缃绮笑问道。

  听姐姐说得甚淫,阿铣面上燥红,小肉棒亦被干得挺了。心下羞怯,肉臀反倒是动得更快了。

  「美,美得很!」麟儿被套弄得哼哼唧唧,尽情体会着童男阳根被湿滑肛穴包缠的快感。

  四人此时正连在一起,一个套着一个,心中皆已是淫得不行。就听缃绮又语出惊人地说道。

  「那待会,也试试你胜衣姐姐的屁股骚不骚吧~」

  刹那间,不管是说着淫话的,还是听了浪语的。皆是身上发紧,嫩腔蜜肛更是收缩。四人一齐叫着,该喷的喷,该射的射。各在那几孔肉洞里,泄出了蜜水精阳。

  稍歇了一阵后,胜衣被妹妹和娇妻看着,乖乖服软。羞愤地趴在地上,撅着屁股,露出那被小白入得大开,现在还没合上的红嫩肉穴。

  麟儿瞧着,丝毫没有轻慢之心,也对着胜衣万福一礼,轻轻说道。

  「奴婢过去昏聩顽劣,是被姐姐教训,又得姐姐施法受罚,才方得醒悟。闻姐姐需阳精为药,麟儿愿做药奴,以报姐姐开悟之恩。」

  「胜衣姐姐若是不弃,请允奴婢侍奉。」

  胜衣趴在那侧眼瞧着,羞愤之意渐无。扭过面去,肛孔慢慢缩紧蠕动,低着声音说道。

  「插吧.....。」

  就看那少年把阳具顶在胜衣肥美的屁股上,一挺便插进了那诱人的肛洞。

  少年只觉胜衣姐姐的肛内,虽不比阿铣姐姐的紧窄柔嫩,却更为松软滑腻,火热非常。两厢快美,实是各有千秋。想不到当日的昏话,今日竟得偿所愿。更是觉得自己罪无可赦,只想尽心服侍,以谢心中愧疚。

  用力挺送,直插得这俏丽美人娇声呻吟。那边阿铣爬到姐姐身下,叼着一只蜜乳吸着。这边缃绮玉手摸到胜衣阳物,发觉已被少年插得挺起,调笑说着。

  「夫君,你又被人胔硬了呢~」直听得胜衣面上大羞,忽的脸被从地上拉起,人被缃绮搂着甜甜蜜蜜地亲到一处。

  一会缃绮放开她的唇,问着少年。

  「麟儿,怎么样?你胜衣姐姐的屁股骚不骚啊?」

  「骚!骚得紧!」少年感受着不停抖动的肥美翘臀,看着那汗津津的蜜色美肉。头晕眼花间,心中似是着魔,一巴掌狠狠拍在了这肥臀上!

  「啊!」就听胜衣娇叫了一声,转脸又羞又恨地说,「你,你小子等着!待会揍死你!」

  少年忽然惊醒,转而却像是认命寻死一般,左右开弓打着身前这弹手的屁股。

  「麟儿知自己该死,」说着挺送不住,手下美肉是越拍越红。「奴婢被心中肉欲左右,已然疯魔的冒犯了姐姐。如今更是罪上加罪,罪无可恕,出药后愿一死谢罪!」

  「你!」胜衣羞得还想还嘴,却又被缃绮亲上。人支支吾吾的,一句也没说出。

  阿铣在下边吃着姐姐的浓香乳汁,心中不禁想到,这也是一种天道轮回吧.。...。

  不久,少年便再也禁不住这拍一下缩一下的滑嫩腔道,颤抖着在这诱人蜜肛中完成了人生第二次的射精。

  待拔出阳具,看胜衣姐姐粉嫩的肛孔一嘬,竟把外流的残精全吸了进去,心中暗叹神奇,转又心道自己该死,怎能再胡思乱想冒犯姐姐。人老老实实跪在了地上,闭着双眼等胜衣赐死。

  不多时就听耳边风声呼啸而至,少年只觉死期已到,便想着自己的种种罪过安心领受。

  下一刻,却感觉头顶只被轻轻打了一下,耳边一个幽怨的声音说道。

  「傻小子.....。」

  转瞬,人被推翻在地,下体快感袭来,睁眼一瞧,就看两张美艳绝伦的面庞贴在一处,舔着自己的阳根!

  「胜衣姐姐!阿铣姐姐!」

  两条粉舌舔过阳根,划过玉包,点上龟首,亲上春囊。转而,两个蛋蛋被一人一个含进嘴里轻轻裹弄。美得少年双腿绷直,弓鞋踢飞。那两只软白娇嫩的三寸莲瓣,竟如女子一般勾着。

  下一瞬,阳根被一只玉手轻轻抚弄。就见缃绮姐姐一边套弄着,一边把那巨乳送到了他嘴上。少年抱着含住,下体巨颤,哭叫着把阳精全喷在了两位仙女姐姐的脸上!

  转而看她们叠在一处,交换舔着脸上的精水。继又羞红着脸,各自用玉手扒开臀缝,露着里边那鲜红肉洞。麟儿被缃绮扶着,跪在她们身后,把阳根轮番胔入这两孔嫩肛之间。

  就这样,麟儿不知在她们臀中射了多少回,两人腹内不知承了麟儿多少精。三人身上的冤亲债主,也随着这浓得再也化不开的交合,仇怨自解,福缘自生。

  就在这时,缃绮突然侧着身子趴在那边隐隐欲呕,三人看了道是夜间风寒,赶紧扶她上了车。

  待一会平静下来,胜衣问她怎么样,还有哪里难受,就看缃绮娇羞无比地对她说道。

  「夫君,妾身怀了你的孩子。」

  

  胜衣惊讶地听着缃绮说的话,转而欣喜若狂。阿铣高兴地抹着泪,看着胜衣和缃绮,心中亦是雀跃非常。

  麟儿看着三人,真心地祝福着姐姐们,心里亦是下了要为这腹中孩子竭心尽力的誓言。

  四人说着笑着,直到累了睡下。

  转眼天光大亮,已至清晨。阿铣和胜衣都换了男装,准备继续去赶车。胜衣说着要带缃绮去看看自己小时候要饭的地方,阿铣却拦住了他,说自己还有个地方要去拜祭。

  胜衣忽然想到,自己竟忘了那见过两次样子,却从未真正谋面的神秘仙姑。点头称是,让阿铣指引着,赶车下山往那方向驶去。

  转到二日,一众人终于寻到那条小路,到了当初阿铣上岸的地方。

  缃绮和麟儿看着眼前这条大河,好奇地问,那仙姑便是住在河中么?看阿铣点头,两人皆是觉得不可思议。

  阿铣牵着胜衣跪倒,麟儿扶着缃绮也陪她们一起,就看阿铣对着河中大声喊道。

  「娘!铣儿回来了!」

  说完,众人一起磕头,在他们正要抬头的瞬间,就听天空中一个声音响着。

  「你个小混蛋,还知道回来!」

  「娘?!」阿铣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兴奋地站起身来看着周围和天上,却完全没看到娘亲的身影。其他人也向四周望着,这时就看河中「哗」地浮出一个巨大水晶球,转眼靠近岸边,一个靓丽的身影走到了岸上。

  「娘!」阿铣看到来人,高兴地跑过去,快到跟前却像是惊呆了一样,瞠目结舌地说着。

  「娘!?您这是.....。」

  「这什么这?」仙姑一脸没好气地看着他,「你的!」

  阿铣傻愣愣看着仙姑那身怀六甲的大肚子,呆呆问道。

  「我的?」

  「嘿,你个小混蛋!」仙姑快步上前,敲了这傻孩子脑袋一下,「娘身子都你破的!不是你的还能是谁的!」

  「嘿嘿,娘.....。」阿铣一脸呆样地傻笑,转又欢天喜地的拍手说着,「哈哈,人家有后啦!」

  仙姑一脸没辙地看着这孩子,笑着说道,「你就不跟娘介绍下这几位吗?」

  阿铣害羞地笑了,拉起胜衣的手,「娘,这就是人家一直说的师哥,竹胜衣。」

  「人家和师哥,」阿铣羞答答地说道,「已经成亲了。」

  「嗯......就是你把我女儿拐跑的?」仙姑饶有兴味地看着胜衣,调笑着问道,「哪里人氏,做什么的啊?」

  「娘!」阿铣气鼓鼓地说着,「别逗人家了!」

  「回泰水大人,」胜衣认认真真地答道,「小婿龙泉山人,现为泉国公。」

  「哎呀,这孩子这么不识逗呢.....。」仙姑跟阿铣嘟囔着,「还有可别叫泰水了,听着都头疼,你跟铣儿一起叫我娘就是了!」

  「是,娘亲大人.....。」胜衣从小就是无父无母的孩子,如今认了娘亲反倒有些害羞。

  「嗯,」仙姑看他认真,越发想逗他了。「泉国公嘛,听着倒是不小的爵位,跟人家女儿还算般配。」

  「嗯?泉国公?」仙姑琢磨着,突然一拍手说道。「等会!你是泉国公?!」

  「泉国公不是个女的么?!」

  「是,小婿现在和铣儿一样,身子皆有雌雄。受封之时,乃是扮作女身。」胜衣面上羞怯,「说来,还要多谢娘亲的救命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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