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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神与湖底,4

小说:古神 2025-08-17 22:37 5hhhhh 4790 ℃

我早早就开始喝了。卓君也没犹豫,抱住卧珑烟就吮吸奶水。卧珑烟揉着我们的头,渐渐往湖底沉了下去。

过了好长时间终于碰到了湖底。期间没有一个生物敢靠近我们,全都被卧珑烟给吓跑了。

我和卓君一喝就喝个没够,都不舍得从卧珑烟身上离开。她也没有觉得不适,任由我们吮吸。慢慢地听到她的鼾声,她睡着了。

卓君抱着卧珑烟,把她的手搭在自己身上,不愿意离开她。或许她真是我的欲望,放纵欲望的结果就是不愿意离开卧珑烟,想和她每时每刻都肉体交融在一起,但现实没有那么顺心的事,光精力就不够。我敢保证就算一连做上几百年对卧珑烟来说都绰绰有余,但对我来说,连着做个几天射出来的就只有清水了。

亲了她们几下站了起来。湖底没有一丝光线,能看到的距离并不远。尽管如此,当有东西在亮着的时候总能吸引眼球。此时就看到了有光点在远处闪烁。只要卧珑烟在身边就有了十足的胆量,我毫不害怕地就走了过去。近了发现那是一棵小树,树上结了一颗果子,就是这颗果子在一闪一闪地发光。

湖底的小树?

想到这里是什么世界就不觉得奇怪了。不是说水底不能有植物,只是树不会长在水底,毕竟光都照不进来,怎么进行光合作用?但在这里一切奇怪的事都不叫奇怪,这叫机缘。想想一开始蹦出来的水蛇,按理来说应该就是它在守护这玩意儿了。如果这世界有主角存在,就是他杀了水蛇并夺了这颗果子了。

对我来说这颗果子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并不重要。真要有什么宝物,就算瀚海岚宫的长老们不想给我,李妃姐也会帮我拿来,所以我并不缺什么。倒不如说万一这玩意儿有什么副作用那就得不偿失了。

转身走了回去。两人还在那儿躺着。现在没什么事做,就又躺了下去,抱住卧珑烟。卓君却忽然开口。

“要再做一次吗?”

对自己没什么客气的。

“你欲求不满?”

“嗯。”

“走。”

丢下卧珑烟我们来到远处。她直接跪下捧住我那活就亲了起来。我一点不感到意外,毕竟是自己人,要我变成女的也会这么做,因为自己是男人所以清楚怎么做才会让自己舒服,也清楚自己到底喜欢对方怎么做。有句话说得好,男人骚起来就没女人什么事了,所以完全可以把卓君当成有着女儿身的男人,毕竟我就是男人。

我按着她的头在她嘴里抽送起来,自己与自己做就很舒服,两人配合地亲密无间,什么时候该做什么都一清二楚。不一会儿她嘴累了拍拍屁股让我停下,一屁股坐了下去,向我招了招手让我坐她怀里。我按要求坐下,背后抵着两团大肉丸子,大丸子上面还有小丸子。她双手绕前撸起那活。我拿开她的手,转身将她推倒。一手揉着她下面,一手揉着她乳房,嘴巴再吃上一只。

“你是女人,前戏在你身上,先把我弄射了你怎么办?”

“只要你持久一点就好了。”

“有这么说自己的吗?先前咱们配合的多好?”

“那是妈本事好,跟你关系不大。”

“你喜欢叫她妈吗?”

“我是女人,叫老婆太怪了。而且叫妈感觉很温馨。”

“她可是刚中出了你,你还觉得温馨?”

“这才叫身心一体嘛。”

“还有这说法?那我就有理由不把她一直当妈了。”

“让你和我妈做爱还中出心里有些难受。”

“咱俩可是一个人,你都可以和她做凭什么我不可以?”

“你可以被她中出,但不能中出她。”

“这什么道理?”

“你就当是我的占有欲吧。”

“你可别狠起来自己都不放过。”

“可是你看,你已经有那么多女人了吧?为什么不能有一个是纯洁交往的呢?”

“可交往的目的就是为了造人啊。”

“那咱们两个?”

“是自慰吧。你欲求不满我感受得到,下次你可以直接找我,我能帮你。”

“你别用手了,用嘴帮我吧。”

“遵命。”

我趴在她下面正准备上嘴,她喊住了我。

“你趴我身上,我也帮你舔。”

“我在下边吧,我那玩意儿挺长的,趴着不方便。”

“现在有底气了?”

“谁能明白我连自己命根子都掌控不了的苦啊?”

卓君笑了两声。在我躺下后趴在了我身上。粉红色的阴唇和粉红色的肛门在我面前展现。虽然没有周天别那样的让我心情激动,但这毕竟是自己的东西,不用顾虑什么,直接咬了上去,肥肥的阴唇嫩地快滴出水来。

虽然是在水中,但周身早就布满了一层灵力,因此并不会一张嘴就进一口水,嫩地快滴出水也不是真的有水进了嘴里。

卓君对那活百般怜爱,亲、嘬、舔都用上了,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我也卖力地在她阴唇上服侍,她的水很多,这次是真的水,但不是从肉里挤出来的,而是从缝里流出来的。分开她阴唇上前用力吮吸,她颤抖了一下,之后就没这种反应了。她开始尝试着把那活吞下,但这姿势只能让她吞下一部分。顶到了她的咽喉,能感到她有些反胃,但还保持着进度等待了一会儿才吐了出来。看她那么努力我也不好意思不让她满足,加上手指一块儿做了起来。她流出的淫液一滴都不放过全都下了肚,手指在她阴蒂上用力揉搓,她再度颤抖了一下,流出了温热液体,但也就这一下,并没有再继续,我还是堵住了她穴口下的另一个小口,帮她舔了几下,有股淡淡的味道,总之并不是什么好味道。卓君吞吐着那活,射过几次我也有了其他感觉。拍拍她屁股她回过头,我尿了出来,硬了的那活尿的时候是激射出去的,还没结束就被她一把握住,堵在里面,憋的难受。她瞪了我一眼,犹豫了片刻,再次将那活吞下后才放开手。我没有阻止她,因为是自己所以明白她是为了什么。我是尿了好一会儿,她照单全收。尿过之后那活就软了下来,她又对它一阵疼爱让它硬了起来。

卓君从我身上起身在旁边趴下,我跪在她身后扶着那活将她阴唇挤开,慢慢插了进去。她控制着阴道的肌肉挤压着。我扶着她的腰肢开始慢慢抽送。自己的阴道就是自己的形状,简直畅通的不像话,每次顶到尽头她都会呻吟一声,这声音不外乎是对我的褒奖。双手向前摸索着抓住了她的双乳,身子也趴在了她背上。胯部还在挺动着,而那活在最适合自己的地方过足了瘾。

这次比之前要持久一点。卓君趴在了地上,那活“咻”地一下滑了出来,还挺胸抬头地沾满了粘液。走到她面前跪下让她清理了一遍,又回到她后面,抬起她双腿插了回去。她还会呻吟,我更卖力了,插个不停。插了一会儿抽出来将她翻个身,将她双腿按在她两侧趴了下去。这次她吐息就在耳边,我喘着气堵住了她嘴巴,她回应着我,双手搂住我脖子。

做了好一会儿,我翻身躺了下去。卓君起身跨在我腰上坐了下去,耸起屁股。我双手抓住她双乳揉捏起来。她在起伏中看着我,将手指塞进我口中。我舔吮着她手指,捏着她乳头,自己也知道不会挤出什么东西。她受了反应在我口中扣起手指,一会儿扳牙,一会儿捏舌头,我都给她伺候的好好的。她趴了下来,屁股没有停下,还在一次次撞击我的胯部。我手放下去揉捏她的屁股。她趴在我胸前亲吻,在我胸膛一块儿亲了个遍,抬头啃住我下巴,又咬住我嘴唇。最后她捧住我的脸,身体的节奏带动她的喘息。我双手上移,滑过她的脊背反搂住她肩膀。

“再多抚摸我。”

双手下移在她脊背抚摸。她低头吻上我。炙热的鼻息喷在我脸上。一手在她背上游移着,一手顺着她屁股缝将中指滑了进去,只是在她肛门上触碰了下,就打乱了她的节奏。嘴巴和我分开,嗔怪地看着我。

“那里要从你嘴巴开始,指头就不要过去了,不然我就不和你做。”

自己有时候也有莫名其妙的坚持,要真较起真来,自己都害怕。所以我只能把手收回来,放在她后背上,她这才又低头和我吻了起来,屁股也再次耸动。没过太久感觉就来了,双手紧紧抱住了她,嘴巴不得不分开,她也搂着我脖子,加快了速度。我双脚踏在地上,配合着她挺起腰来。她的喘息呻吟在耳边响彻。这次喷发彻彻底底,刚好把每一丝精力都耗尽的感觉。她趴在我身上喘息着。我无力地揉着她的头。好一会儿都恢复了些力气,她从我身上起来,后退两步又一屁股坐了下去,一片片白浊从两人身上飘了起来。我趴在她身前舔着她穴口。她单手撑地,另一只手把我脑袋往她阴部去按。舔了一会儿她把我拿开,坐了一会儿站起来,我跟着站起。她往下瞟了一眼笑出声来。

“你有把石头操出一个洞吗?”

“还好这儿都是沙子。”

趴在地上那活无处可放,可不得插进沙子里。

“在水里也能弄脏也是没谁了。”

“拍两下就没了。”

“放着我来。”

她在我面前跪下,给上面清理干净。在龟头上亲了一口,将脸贴了上去。

“这以后就是咱俩的宝贝了,你可要保管好,别尽插些不三不四的女人。要染上什么病了,我就把它给切了。”

“你不是在我身上吗?时时刻刻都监督着。再说我也不会去找不三不四的女人啊。以前都是妃姐安排的,现在我只找了红艳艳,难道你对她不满意?”

“没有不满意,只是我了解自己。真要遇到什么诱惑可能根本抵抗不了。”

“……直知灼见。”

不要高估一个现代成年人的意志力,有时候总会挑战挑战自己软肋,然后一不小心就身败名裂。

回去的时候卧珑烟抱腿坐在地上,一脸不满地看着我们。

“儿女一声不吭离开老妈颠鸾倒凤去了,你们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你不是睡着了?”

明明我是实事求是,但她并不满意,指着我把我那活再次变小。我还只能无能狂怒,嬉皮笑脸地趴她身上和她撒娇。

“老婆、媳妇儿、妈,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我吧?”

“放过你什么?”

“就算为了你儿子自尊也要把它恢复原状啊!你知不知道周天别他有多伤我自尊?”

我把和周天别的事和她说了,她却只是直勾勾地看着我。

“你没把他肛了?”

“什么?”

“你没在他还是男人的时候上了他?”

“什么玩意儿?”

“你不想他不论哪个身体身心都给你吗?”

“他和你又不一样,我又不是真的基佬。你也别说那么恐怖的话了,要上也是卓君上,我是不会上的。”

“你是不是怀念我男身了?”

卧珑烟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身上开始变化,久违的模样出现在眼前。卓君惊叹一声就抱住了他。

“老妈你真帅!”

“现在还管我叫老妈吗?”

“老爸!”

“闺女真乖!”

虽然是熟悉的模样,但男男碰在一起还是很难有粉红色氛围,尤其是胯下的玩意儿如此一来差别就更大了,让我在他面前抬不起头来。

卧珑烟抬手捏了捏我那活,我不敢去看他,他拉着我的手让我坐下。

“想要多大跟爸说。”

“跟你的差不多大吧。”

“你是不是一直都羡慕我?”

“……不是、没有、你别瞎说!”先否定三连走起。“只要大小合适就行了。但是你看,你的这么大,连卓君都吸引了,对自己的就不管不顾了。”

“你刚才不是还要把我推给天别吗?”卓君不服气。“对我来说你屌有多大都无所谓,功能一个不少,又不是不能用。还有天别他变成女人有根屌我可以接受,但他是男人的时候顶多亲个嘴儿。倒是你可别被他勾引两下就上钩了,我觉得你会把自己屁股献给他。”

“瞎说!”

因为没那想法所以反驳,又因为真有那可能所以底气不足。毕竟屁股又不是没被用过,所以对它的抵抗心里并没有多么强烈。

“那不管怎样,不论为了儿子的自尊还是幸福,都要好好的调整一下才行。”

于是接下来就在两女的关注下,开始对我的那活设计大小和形状。期间不可避免地玩了起来,U形的屌见过没有?直接插进自己屁眼。柔软细长的屌见过没有?喝水都能自产自销。闪电形的屌见过没有?都能放电的。三根屌见过没有?插屁眼一根还有两根又和她们做了一次。最后觉得合适的还是原生屌,大小还是求了亲妈让她以后别再搞了。穿好衣服,卧珑烟说自己还要离开。

“你不会觉得我整日无所事事吧?”

面对我的疑惑卧珑烟诧异不已。

“要是你和我私奔我就什么事都没了。但你也不想想姐姐有多少事,我不得给她减减负担?你儿子也不让人省心,哪有你闺女好啊,可以揉揉肩捶捶背,就是手有点不老实。”

卧珑烟走了,就跟她来的时候一样猝不及防。让卓君又叫了声“烟儿”,她没有出现。之前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就来了,真不认为仅仅是卓君叫的那一声。

卓君钻进了我的身体。进去前她神色复杂地看着我。我也复杂地看着她。又咬了会儿舌头她才进去。

突然觉得好像忘了点啥,但应该不是什么大事。

浮了上去,捡着了卧珑烟的衣服,收了起来,找到附近的水蛇将它踢了回去。来到半空,看到远处又开始不平静,不知道什么东西打了起来,就飞了过去。

临近一道身影擦边飞了出去,接着就看到一脸暴怒的女人追了上去,然后退了回来,和我面面相觑。

“呃……”

那女人一点都不带迟疑地,一巴掌扇了过来。

我转身就跑。

后面被人追着,就像老虎追赶兔子。我一路心惊肉跳。不一会儿发现前边有人,连忙赶了上去。很快发现这人是光头。他满脸是血,青一块紫一块地,看着就知道被揍得老惨。然而即便是这样,他也是擦了擦嘴角的血,无视我和那女人撞在了一起。我意外地安全了。但近距离也不敢停留,又跑了一段距离才转身观察状况。

不一会儿又有几人跑来协助光头,但被多人围攻那女人也从容不迫,该怎么吊打光头还是怎么吊打光头,对其他人根本就不在意,他们对她连防都破不了。但慢慢发现有些不对头,因为这些人中有堕天宗的人,周天别都没在这,他们在这凑什么热闹?

奈何没有周天别和红艳艳的联系方式,不能去找他们,为此只能靠了过去,在其中一个堕天宗弟子被打出来时拦住他,问他现在是什么状况。他先是一愣,接着就把情况说了一遍。是那个女人搞偷袭,把周天别给吞了,于是就干了起来。剩下的人里就光头多少能撑两下,其他人就只能在一旁干扰,就这还并不安全,出现了些伤亡。

我有些迷惘,周天别被吃了,被早应该干掉的那女人吃了。周天别那么轻易受袭比那女人还活着还难令人信服。就好像一个高手和一个顶尖高手,就算高手打不过顶尖高手,也不至于一招被秒,除非差距大的像天堑,然而从还能和她过两招的情况来看,差距也不大,所以就解释不通周天别为什么会让它给吃了。但这个人能骗我吗?骗我为何他还在这里?

但不管怎样。

“我日你妈!”

都说冲冠一怒为红颜,但现在是为了周天别,他算是红颜了。我直接莽过去一剑捅穿那女人胸膛,她也一手戳穿我的心脏。但她很诧异。我口中喷血,她身上根本就没血。我握着剑在她体内移动,切割她的身体,她抽出手一脚将我踹飞。刚一停下我就折返回来,根本就不管什么招数不招数的,对她的攻击我也不管不顾。我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她身上的伤口却在自愈,打了半天我快成了血人,她却除了衣服破损外并没有什么外伤。这样下去可不行,我拉开了距离。她要跟上来,我直接释放半身灵力用来轰炸。其他人在旁围观,我也没空去管他们。沟通体内的卓君,让她来接管身体。

“怎么打?”

“只要打不死就往死里打!”

“就这你还不杀她?”

“我说只要不把我给弄死,这具身体随你折腾!”

“那你可不要后悔哦。”

“绝不后悔!”

随后就由她接管了身体。或许是一个人的原因,并没有自己意识被挤到一旁的感觉,依旧像是由自己支配身体,但一些地方却又不一样。

卓君喝了一声迎向冲来的那女人,握着剑和她的剑碰撞。

这的人很奇怪,剑修随身配把剑很正常,但不是剑修的随手造把剑也不让人觉得奇怪,关键是质量也不坏。当然也有可能是为了装逼,毕竟都是自己的身体,会一样的方式也正常。

卓君当真把我的话听进了心里,百分百的进攻,对那女人的攻击就不防御,这样虽说凄惨了点,但也有了效果,那女人身上的伤势增加的速度终于快过了自愈的速度,开始在身上留下伤痕。这有点像独孤九剑的意思,进攻就是最大的防守,让敌人不得不防自己就不需要防守。但这样也有个很大的问题,就是这里不是武侠世界,而是玄幻世界,对于伤势的处理截然不同,不会被刺一下就失去战斗力,尤其是那女人本身也不需要防守。如此一来,说得好听是以伤换伤,实际上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对那女人的方法似乎除了把她轰杀至渣没有别的办法,只要一有间隙她就能恢复如初。

卓君拉开了距离,让其他人去上。

卓君被打的少了条胳膊,一只脚没了,这些其实是我的。她捂着心口喘着粗气。

“你心脏都没了,用哪里维持机能的?”

“我怎么知道?”

“使不上力气。”

“不能靠自愈吗?”

“你变回本体应该可以。”

“我应该能变回来。”

“要当着这么多人变吗?”

“迫不得已的时候也考虑不了那么多了。”

“话说神能杀死吗?”

“烟儿都做不到。”

“那凭什么我们就能?”

“……”

大意了。

或者说因为她的样子娇小,而忽略了她其实是个巨人,是以古神为食的恐怖存在。而我之前竟然会觉得能和她交两手而觉得其实她并不怎么样?别说偷袭吞个周天别,就是正面把我们全吞了都没什么问题。

“那我们其实一直都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

“她应该没有当初那么厉害,但要杀死她也没那么简单。但正因为如此才不能让她那么干脆利落去死,还记得我们的方案吗?”

“什么方案?”

“先奸后杀!”

“……现在我担心会被她夹断变成太监。”

“……其实我也怕。”

“要不让烟儿去上?”

“我们去上上过她的人?完美!但要怎么做?”

“得先把她制服了。”

“好主意,那就交给你了。”

“你知道我不行的。”

“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

“那方面我很行,但这方面我真不行。”

“你要一直躲在女人后面吗?”

“你就是我,不算是躲。”

“服了你了,难不成你的胆子都是欲望来支撑的?”

“没有欲望要胆子有什么用?”

“说的非常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卓君深吸一口气冲了上去。“对了,有件事没说,天别她没事,应该说她领先了一步。”

“什么?”

“你们要去的目的地其实在她口中,想要接近她的尸体就要被她吃掉。”

“我被她吃掉了手你知道吧?”

“当然要让她囫囵吞下,先把你分尸再让她吃那不是找死吗?”

“你是怎么知道的?”

“女人的第六感是不会骗人的。”

这也很有道理。

“那现在要怎么让她把我吞了?”

“她不是有招大吸吗?让她给我们吸了。”

“大吸?”

“就让你变本体的那招。”

“你都给它起名字了?”

“不然呢?我要怎么跟你说?”

“那她什么情况下会用大吸?”

“当你觉得清小兵厌烦的时候就会用大招清屏的。”

“那就是说只要时间拖长一点她迟早会用?”

“非常有可能!”

“上吧!”

卓君改变了策略。不再莽着直接去干,而是迂回作战。也幸好有其他人的干扰,那女人即便想追上来打也没那么容易。在这之中光头倒是最废力气的,他不知道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就没留手过,每次都用了全力,为此他看起来挺燃的,可成效却并不好。那女人对光头的减伤几乎快达到极限,她都不咋去防了。这对光头的打击是出乎预料的大。其他人甚至被他逼的根本靠近不了。也因此那女人能活动地开了,没先集中攻击卓君,反而率先找上了光头。其他人只能远程支援,五颜六色好不耀眼。那女人追上了光头,卓君在远处蓄力。在那女人将要动手时,远处飞来一把大剑,直接削掉了她的一条手臂。

曹青带着他的人远远而来,跟着的还有其他人,就是分开继续往前没有回头的那些人。他们并没比这里的人好多少,多少都带点伤。

这边卓君蓄力差不多,闪现出现在那女人身边,双手各握一把剑在她身上相交,一个X在她身上将她切成四块。动作并未停下,她继续挥舞双剑,不知道挥出了多少剑,只能看见那女人零零落落的尸块。她借着我的身体突然犯了恶心,将尸块全部轰走折返到远处,捂着嘴巴一阵干呕。

“不会……不会……怀上了吧?谁的孩子?”

她惊慌失措,情绪都影响到我身上。

“才一天不到你想什么呢?”

“是哦,那我恶心啥?”

“你第几次给人碎尸万段?”

“杀人都是第一次。”

“SO?”

“……我不会连你都不如吧?”

“……你非踩我头上是吗?”

“难道你不兴奋?”

“换个人会更兴奋。”

“切。”

再看过去,一块块的尸块拼在一起,转眼就拼出一个人来。她被分尸过很多次,但留在身上的痕迹只有脖子上的一圈伤疤。倒是这次被人看见,她赤裸的身体。一些人已经呆住。转身看向卓君,也看到了我。她眼睛里仿佛有漩涡旋转,流淌出的杀意淹没了大地也将我们淹没。她歪头嘴巴不屑地张开,仿佛一下咬到了我们脖子,在大口大口地豪饮鲜血。她又抬起了手,肢体控制不住地蠕动,仿佛她已经抓住了四肢,将它们都扯了下来,掐住了脖子,脑袋被她捧在手心。

“啊……”

她咧嘴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分开的牙齿间连着饥饿的唾液。

她猛兽一般扑了过来。

卓君没有反应过来,直接被她扑倒,从空中按到地下,狠狠撞在地上。她提着卓君脖子,一遍一遍抡砸起来。视线没再清晰过,一直都是模糊的长线。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一把把卓君摔在地上,又一脚踩了上去,犹如一把巨锤要把身体砸个通透。她双手对准了卓君的脸,一团团浓缩的灵力在脸上炸开。撕裂的痛苦和灼烧的触感袭遍全身,这股冲击仿佛要冲击到灵魂上去。很久以后一股清风在脸上吹过,模糊的视野还没聚焦,两根手指就戳了上去,视野彻底陷入黑暗。沉重的压力覆盖全身,这是释放的威压。血液在压力下极速流淌,血管快要燃烧起来。然而身体使不上力气,四肢快要被压力压的和身体分离。

再见到光明也只是一瞬间的事。

站在远处的那女人咧嘴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犹如猛兽一般扑了过来。

卓君往后闪避。

那女人穷追不舍。

她带着一阵风,就像席卷而来的风暴在追逐。

不敢有一丝松懈,不敢有一丝停顿,不敢回头张望,多想意识摆脱躯体,出现在远处。

多想喊救命。

耳边听着身后轰隆隆的声响,什么都被摧毁似的,那黑暗张牙舞爪似乎下一刻就会扑到。

后背多了个被戳中的触感。

那里就跟冰点似的,将全身冻结,就像被塞进了冰窖。

“你……逃……不……掉……的……”

耳边传来的气息让身体颤抖。她放在脖子上的手轻柔地摩擦,却让它开始抽搐。

黑暗包裹我们,一切都不存在,没有声音,没有风,就静静地待在那里。

被啃食的触感。

身体被利齿厮磨肢解,肉块被咀嚼吞咽。她讲究了许多,没有囫囵吞枣一口咽下。

“你觉得我是什么?”

“什么?”

“我是知识,一道思想。”

“什么?”

“思想吸引本能,知识化作形态。”

“什么?”

“我是神。”

“什么?”

“我是诞生的新生命。”

“什么?”

“我要褪去旧壳,迎来新生。”

“……”

尽管经历过很多,但这段尤为令人感到不解。我对这段过程的记忆有些模糊,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醒来后看到了周天别,他在一旁照看着我。四周还有其他人,差不多这次来的人都在这了。这里是一片无光的空间,四方漆黑一片,但这块却又清晰可见。我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但在这种状况下却没有人惊慌,大概早过了那段时间,我昏睡的时间也不会太短。不远处立着一道大门,真正的大门,为巨人所立的一般,犹如两面城墙闭合。两扇门上雕刻着图像,可以看出是两个人,近处看不到全貌。

红艳艳坐在旁边为我醒来欢喜。石头门的姐妹们看起来心情也好了许多。我坐在这休息了会儿,听她们说才知道了所有人为什么会在这。

在最后记忆的场景过后,那个女人就让世界再次陷入黑暗,这次没人能看得见什么,没有亮光能照亮一寸空间,几乎没什么感觉就来到了这里,见到了被她吃下的周天别,于是所有人都知道自己被她给吃了。

但是现实让他们诧异不已,显然没想到被吃以后会出现在这里,在这里似乎没什么生命危险,所以领头的几个人就去钻研这里唯一的东西,那道大门了。

在我昏睡的那段时间里他们尝试了无数的方法,无论怎么样都不能把它推开,好像它就是看起来像两扇门的一块物体一样,但是没人这么认为,于是就这么安静起来,去思考怎么才能打开它。

我还有些困倦,让周天别他们有事就去做,坐在那休息。红艳艳没事情,让我枕在她腿上。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闭上眼睛又睡了一觉,醒来之后没什么改变,睡前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靠着红艳艳坐起来,远远望向那道大门,看着只能看到的脚脖子,或许是本能作祟,一下觉得那门上的雕像是两个女人。转头看向红艳艳,她在发呆。抬头再看过去,大门隐于黑暗中。想来这么大的门就不是让人推的。

在心里呼唤卓君,没有响应,不知道是她没听到,还是不想理会,又或者其他原因。

周天别他们又尝试了几次依旧没把门给打开,初始还没怎样,但时间过得越久就有越多的人开始焦灼起来。石头门的姐妹们坐立不安,就是苏姑娘都没办法有效安抚。其他人也开始自言自语,嘀咕抱怨着什么。有人开始吵架,也有人起了冲突,虽然被曹青他们制止了,但不安的氛围还是弥漫了开来。只能由上层下令他们打坐摒弃他念,这才安静下来。周天别他们商量办法,我和红艳艳还有苏姑娘在旁聆听。商量也没商量出什么好办法来,毕竟都对这道门一无所知,想凭空推算出它的解法没那么容易。

本来以为这里没我什么事的,但光头忽然提了一嘴,说那女人对我有些特别,是不是和我有什么关系。其他人的目光一下子转移到我身上来。他们的视线毫不掩饰压在我身上,说来说去我修为并不怎么高深,被他们这么看着着实有些压力。周天别没怎么开口,其他人对我催促,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说实话恐怕不会有人相信,说谎也得需要有对应的知识,在这方面我恐怕还不如修炼没多久的章一。总之并不怎么好说,可被他们这样注视着又非说不可。

给我解围的是周天别。其他人都知道我们离得近,所以不疑有他。周天别给他们的解释是我体质特殊,特别吸引那女人的注意。在被问及为何的时候,他也说了那女人是神的身份。有人震惊,有人思索。当中一个女人开口询问和四十年前出现在辉州的是否是同一个。他说是。因为他当时就在场。而我之所以吸引那女人的原因是,我是当时被吃掉的那人的后代。

我也是从这里才知道,除了自己入赘到瀚海岚宫之外,还有其他事情是被人众所周知的。但是这里又和我自认为的不一样。我想的是自己作为圣女的丈夫死掉了,但在他人口中得到是,自己是作为圣女的丈夫在外面的情人死掉了。于是我就成了在外的私生子。于是理所当然那女人就成了我妈被占用的尸体,而我的体质就是她儿子,天生想抽屁股的那种。

总感觉其他人看我的眼神不对劲,但又无可奈何。往我这边来解释,也只能往血缘上讲,但是和神是没关系的,也就是对目前的状况没半点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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