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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舞于霜火的罪业中,2

[db:作者] 2025-08-17 22:37 5hhhhh 2880 ℃

  看到这个恶魔,原本还有些萎靡的芙宁娜精神一下子紧绷起来,双手死死地护住自己。

  “你,你来干什么?”少女用着依旧沙哑的嗓音问到。

  “我在外面听到一声动静,想来是某个笨蛋摔倒在地,爬不起来需要人帮一把,于是就进来了。”

  看着像个刺猬一样将自己团团武装起来的芙宁娜,那眼神中的流露出的三分戒备七分畏惧。阿蕾奇诺视若无睹,也不等芙宁娜回应,依旧是熟悉的公主抱姿势,一息之间就将女孩送回了床铺上。

  本想出言拒绝的芙宁娜还未来得及说出口,眼前恶魔的动作却更快一步,一阵旋转自己又回到了床上,索性闭上了嘴,生怕又引起这尊瘟神不高兴,再给自己做上几次,恐怕就算是水神也会死的!

  看着床上的芙宁娜像小女孩一样别过头去,脸颊鼓起,一幅”我不理你”的生气模样,阿蕾奇诺也没有多言,而是转身去拿了什么东西,很快一阵香气传来,勾引着芙宁娜的小鼻子,逼的她转过头来。

  “喏,这是你最喜欢的蛋糕,今天我找人特意去买的”

  “哼!阿蕾奇诺,你以为一个拿我最喜欢的小蛋糕就能让我原谅你吗?我芙宁娜也是有尊严的!我今天就算在这床上饿死,从这里跳下去!也绝不会吃你的一点东西!”少女决绝地发着誓。

  “是吗?那我拭目以待。”没有理会少女的挑衅,阿蕾奇诺将蛋糕放在一旁,搬了一把椅子转身就坐,翘起二郎腿双手交叠放在大腿上,就这样目不转睛地盯着芙宁娜,芙宁娜也不甘示弱地回瞪她,空气中一时陷入尴尬。

  “咕~~”直到一道声音不合时宜地插入打破了这份平静,听到这声音芙宁娜小脸一红。

  昨晚那么高强度的运动一直到今天滴水未进,肚子早就开始抗议了,只不过刚刚因为疼痛一下子掩盖了过去,现在暴露出了本来的问题。

  “看来,芙宁娜小姐要食言了”阿蕾奇诺伸手取回那份蛋糕。

  “我说过我不会……唔……”聒噪的小嘴还没来得及抗议就被香软的蛋糕堵住,随着美味在口中咀嚼,融化,吞咽,蛋糕的香气在口中弥漫开来。

  “芙宁娜小姐,能享受到我亲自喂食,你可是第一位,所以希望你最好心怀感激地吃下它们,如果你还是负隅顽抗的话,我不介意采取一些更进一步的手段,比如…………”

  “嘴对嘴地喂你?”

  “呜啊,我吃,我吃!!”女人最后的话语仿佛地狱的魔音,一下子让芙宁娜回忆起不好的事情,态度立马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原本尚有几分傲骨的水神立刻变成了一只谄媚温顺的猫咪。

  “芙宁娜,我不会伤害你,前提是,你要听我的话。”喂食的间隙中,阿蕾奇诺突然一本正经的说道。不明所以的芙宁娜只能本能地点了点头。随后的喂食就在两人的沉默中结束了。

  心满意足地吃完了自己最爱的小蛋糕,芙宁娜原本郁闷的心情如同拨云见日,立马好转了不少,看着阿蕾奇诺仍然坐在一旁没有离开的意思,开口问道。

  “你怎么还不走?”

  “怎么?享受完我的服务就要赶人走了?真是薄情寡义。”

  被反驳的芙宁娜找不到回击的理由,一时也觉得自己似乎有些无情。

  “接下来还有后续的事情需要处理。”

  “什么事情?”

  “当然是关于你的事情,你觉得你这样的身体状态,连床都下不了,能支撑你回到沫芒宫?还不被人发现异样?”阿蕾奇诺摇了摇头。

  “呜,还不都是……都是你害的!”少女的脸上又浮现几抹粉霞。

  “所以,最近几日你先在这里,等到身体无碍再回去,我会处理好后续的事情。”

  “好,好吧……”

  芙宁娜也只能妥协,被过度开发使用的身体如今连行动都困难,只能躺在床上。

  “除此以外,我还要给你上药”

  “上药?上什么药?”

  “当然是消炎药,别废话,自己把胸挺起来。”

  谈话间,芙宁娜注意到阿蕾奇诺手上正拿着一罐粘稠的药液,另一只手则持着一个小刷子。

  谁家上药用刷子上啊?装修刷墙呢?

  “不…………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察觉到逼近的恶意,芙宁娜急忙摆手,试图拒绝这份“恩赐”。

  阿蕾奇诺站在一旁默不作声,手里依旧持着两样东西。

  身旁逐渐冰冷的气氛一下子熄灭了芙宁娜反抗的斗志,她生怕眼前这个恶魔一个不开心又像昨晚那样兽性大发,只能慢慢正坐露出身体,乖巧地挺起胸部。

  “咿!好凉!”饱蘸着药液的刷子轻轻触碰在乳首上,冰凉的感觉瞬间从胸前传来,让女孩发出一声惊呼。

  “一会就热了”阿蕾奇诺没有理会芙宁娜,手中动作不停,将手里的药液仔细地涂抹在少女的酥胸上,从乳尖到乳晕再到整个乳房,仿佛一名画师正在完成她的作品,而芙宁娜此刻就是她的画布。

  冰凉的药液逐渐被涂满双乳,刷子上细密的绒毛不断传来痒痒的感觉,引得芙宁娜止不住缩胸,但在阿蕾奇诺冰冷视线的注视下,不得不又乖乖挺起。乳头在冰凉药液和刷子的双重刺激下正慢慢勃起。

  “上个药也会让你这下贱的身子发情吗?”女孩身体发生的细微变化自然逃不过阿蕾奇诺的双眼,口中毫不客气地奚落道。

  芙宁娜很想反驳,但身体尤其是乳首处传来的感觉让她无地自容。只能咬着嘴唇默默忍受着。在一番仔细的涂抹过后,刷子终于是离开了它们工作的地方。

  “好了,上面涂完了,该下面了,自己乖乖把腿张开。”

  芙宁娜强忍着羞耻照做,无奈分开了自己的双腿,一根异物沾着冰凉的药液直接进入红肿的阴道内,将其仔细地涂抹在穴内的每一寸嫩肉上。

  下体的涂抹反倒出乎意料的快,或许是恶毒的女人收起了玩弄的心思,几个呼吸之间便涂抹完成,轻轻一抽,刷子便从穴内退出,带出些许晶莹,看到自己不争气的身体又有了反应,芙宁娜只感觉羞愧难当却不曾注意到阿蕾奇诺脸上一闪而过的笑容。

  不等反应,双手被抓住高举过头顶,一根丝带缠绕其上,紧紧地束缚住双手,一个似曾相识的蕾丝眼罩又被戴在了脸上。

  “喂,你这是做什么?快放开我!唔!”一团纱巾被置入芙宁娜的口内。

  女人异常的举动让芙宁娜心中的不安越发成型,她感觉到一定有什么阴谋在等着她。

  阿蕾奇诺没有回答她的话,望着手里几近空了的药罐淡淡一笑,转身离去,只留下芙宁娜一个人在房间里不明所以。

  很快异样的感觉开始出现,那些被药液涂抹过的地方开始慢慢变热,甚至滚烫,紧接着的是一阵酥麻的感觉,仿佛触电般。这一阵过后而来的是难耐的痒意,各种蚀骨般的感觉冲击着大脑,让本应该清明的思想一片混乱。

  好想,好想用手去摸一摸乳头,好想把手指伸进去。

  可惜这一幕早已经被预料到,双手此时正被高高束缚在头顶,根本无法用来缓解身体传来的异样感。

  好难受!

  奋力挣扎的芙宁娜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解不开手上的束缚,只能尽力夹紧大腿相互摩擦,来获得少许慰藉。此番动作无异于饮鸩止渴,不仅无法缓解身体的难耐,反而加重了燥热感。

  几个小时之后,阿蕾奇诺回来查看情况,只发现了布满褶皱的床单和已经不省人事的芙宁娜。

  改变在无声中悄然发生,被以养伤的名义扣留在阿蕾奇诺这里,等待她的并不是什么美好生活,而是夜以继日的开发调教,身上的伤痕早早地消失掉,剩下的就是每天晚上的侍奉生活,被逼着灌下很多散发出诡异的药液,美名其曰“强化你的身体”,芙宁娜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敏感,原本堪堪到B的胸部甚至再次发育,已经到了B+的水平,起初还未注意到异常的少女正在悠闲地吃着蛋糕,直到当晚两乳传来的胀痛感让她不得不跑去求助阿蕾奇诺。

  “看来效果不错”阿蕾奇诺听完芙宁娜的问题反而没什么表情,似乎早有预料。

  “喂!你,你帮帮我!这里好胀,好难受。”芙宁娜此刻无暇顾及其他,胸前的痛楚正越发剧烈,轻轻的晃动都会带来一阵疼痛,原本娇小可爱的双乳现在已经膨胀浑圆,乳尖高高地挺起,仿佛下一刻就有什么东西即将喷出。

  “别急,这是正常现象,我给你服的药里有大量的催乳成分,它会缓慢地改造你的乳房,让你不怀孕也可以泌乳,现在只是乳汁淤积太多,你的乳孔闭合堵住了它们,待我帮你通开乳孔把乳汁排干净就好了。”说完阿蕾奇诺手上拿出来一根细长的三棱针,一只手轻轻握住肿胀的乳房,另一只手持针对准乳首缓缓刺入。

  “你说什么?我怎么会有奶——呜啊!”少女一时之间难以理解话中巨大的信息量,尚未反应过来就感觉自己的乳首处一阵刺痛,低头望去一根细长的针正从乳头缓缓向内推进,芙宁娜能感觉得到自己的乳孔正在被缓缓扩张开,诡异的感觉让整个身体都微微颤抖。

  待推到一定的距离,阿蕾奇诺停止继续推针,转而捏住针柄,左右旋转起来。

  这一下巨大的刺激直冲脑海,芙宁娜只感觉自己的乳房被这该死的针搅的天翻地覆,不断传来的痛感让本就抖动的身体越发严重,随着阿蕾奇诺用力地一拔,整个针体从乳孔内飞出,紧随其后的是少女的初乳,一时间房间被一股浓郁的奶香味包裹了起来,女孩也因为这泌乳的快感而陷入失神。趁着不备,阿蕾奇诺手中三棱针翻飞,镜像般的操作在另一只乳首处上演。

  两针下去,芙宁娜原本紧紧闭合的乳孔被通开,鲜甜清香的乳汁正淅淅沥沥地流出,滴落在地。

  “自己动手,握住乳房,从乳根开始,慢慢挤压到乳尖,把奶榨干净。”

  来不及回神,双手已经被擒住放在自己的双乳上,被自己产奶的画面冲击到有些混乱的大脑下意识地服从了命令,随着女孩双手逐渐用力,更多的乳汁被挤出,直到最后少女反复挤压也不再流出一滴乳汁为止。

  “博士的药,效果确实非同凡响,计划看来可以进行到下一步了。”。没有理会一旁失神的芙宁娜,阿蕾奇诺心中继续盘算着芙宁娜的下一步调教计划。

  第二天芙宁娜就被叫到阿蕾奇诺面前。

  “鉴于你最近的良好表现,我现在正式宣布,芙宁娜小姐,你自由了,你可以返回你的沫芒宫,或者回到你的大剧院观看审判,总之,我不再限制你的人身自由。”一见面,阿蕾奇诺开门见山,直接告诉芙宁娜她的意思。

  “诶?我,自由了?可以回家了?”听到这个消息的芙宁娜似乎一时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嘴中还在喃喃自语,随后转化成脸上的狂喜。

  “当然,你距离最后的自由还有些条件”接下来的话犹如一盆凉水浇在了芙宁娜头顶。

  “我为你,准备了一份礼物,戴上这份礼物,你就可以走了。”说完,阿蕾奇诺拉开了一旁的幕布,一套精致的天蓝色器具挂在上面展示着。

  芙宁娜从未见过这种东西,看形状像是女孩子的内衣裤,摸起来却是某种金属制成,外面摸起来硬邦邦的,里面一圈有松软的绒毛做垫子,内面看起来有几个孔,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这是什么东西?”芙宁娜一脸疑惑的询问道。

  “这个嘛,我待会再告诉你,你先穿上它”

  “哦”

  纵使脑子里充满疑惑,芙宁娜还是选择照做,看着这形状也能猜到一些,大概是内衣裤之类的吧,虽然还不知道为什么是用金属做的。想到此,女孩也不再犹豫,手上动作翻飞,转瞬间变得一丝不挂,双手取下那个挂在上面的“胸罩”穿了上去。

  只听“咔哒”一声,芙宁娜感觉有什么东西咬在了自己的乳头上,轻轻的,却又有一丝不舒服感。正当芙宁娜感觉着胸部传来的异样,阿蕾奇诺已经手持一个椭圆形的金属来到面前,手中一闪,将手里的东西直接置入女孩的阴道中。

  “诶?什么东西?”下体传来的异物感让芙宁娜回过神来,想要用手取出却被阿蕾奇诺抓住。

  “夹紧,不许掉出来”女人冷冷的命令到,随即递过下半身的那条“内裤”。

  随着又一声“咔哒”响起,这条内裤牢牢地镶嵌在芙宁娜的阴部,严丝合缝。

  “好了,你可以走了,你身上穿着的,是名叫贞操带的东西,如果有问题,就回来找我。”女人挥了挥手,一旁的仕女不待芙宁娜发问,直接将其架起送客出门。

  

  

  被轰出门的芙宁娜并没有急着返回沫芒宫,这些天发生的一切深深地冲击了她的精神,她需要找个地方放松一下,而大剧院很显然是最佳选择,没有什么比欣赏一场审判更令人高兴的事情了。

  强忍着胸前和下体传来的异样感觉,芙宁娜慢慢走到了大剧院跟前。

  “水神大人?!您身体好些了吗?听说您生病了,剧院的大家都很担心你!”门口的卫兵看到消失多日的水神出现,急忙上前一阵嘘寒问暖。

  “哼哼,我可是枫丹的神明,区区……区区小病怎么能击倒神明?我忠诚的子民,芙卡洛斯感谢你的担心,但请你放心,一切照旧。”守卫的关心让芙宁娜倍感受用,似乎在她消失的这几天里,枫丹的一切都没有太多的变化,她还是那个人人敬仰的水神大人。

  说完,芙宁娜也不在乎旁人的目光,径直走入大剧院,走向了那个专属于她的宝座,此刻正有一场审判在此上演。

  “呼”重新回到熟悉的宝座,让芙宁娜这些天绷紧的神经得到了放松,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熟悉的大剧院,熟悉的审判,还有,熟悉的那维莱特!熟悉的感觉让芙宁娜甚至想当场欢呼来庆祝一下。

  但总有些不熟悉的东西出现,提醒着当事人的处境。

  就在芙宁娜得意忘形的时候,她听到一阵隐秘的咔哒声,随后胸前被咬住的两处花蕊传来感觉,一股麻痒感正不断传来,好像有蚂蚁在啃咬着乳头,痒感还在不断地加重,让芙宁娜不得不伸出手去抓挠,试图缓解这诡异的感觉,可直到手指碰上胸前坚硬的金属外壳,她才意识到问题的所在。

  “不………不会吧??”后知后觉的芙宁娜这才领会到这贞操带的厉害,一遍又一遍的无助的抓挠被坚硬的金属牢牢地挡在了外面,胸前两点传来的麻痒正越来越严重,甚至有向外蔓延至整个乳房的趋势,而这一切都被一道金属残忍地阻隔在外。

  更令芙宁娜绝望的是,随着胸前的麻痒感不断袭来,被置入小穴内的那个球也开始震动起来,逐渐变强的震动感给本就难耐的身子更添了一把欲火,这些天在各种药物和阿蕾奇诺的调教下,芙宁娜的身体已经变得极度敏感,甚至到了一碰就可以出水的地步,此刻上下两处的夹击更是让芙宁娜陷入一片欲火之中。

  “不……不行,这里可是审判庭,我要想想办法”

  手向着身下伸去,却又触碰到一个坚硬的物体,那是被戴在私处的另一个贞操带,手上坚硬的触感让芙宁娜心里一惊,此刻她终于明白,一切都是阿蕾奇诺的阴谋,她给自己戴上这些,就是为了这一刻。

  少女无力的捶打着胸前和身下的贞操带,试图用人力对抗机械,然而经过特殊金属制成的器具连魔法都未必能将其打碎,区区人力又如何能够解开?

  坐在审判席上的那维莱特余光中注意到了芙宁娜的异样,这个原本活泼的水神如今正脸色通红的坐在椅子上,牙齿紧紧地咬住下唇,手在自己身上胡乱的摸着,一幅难受的模样,他不知道这个多日不见的女孩到底发生了什么,闭目感应一下,他只感觉到芙宁娜的气息显得有些紊乱,却没有一丝衰微的迹象,眼下正在审判,索性只当作这个搞怪的少女又在玩些什么新奇的花样。

  “被告科斯特,你于城内违反枫丹法规,于公众场合擅自裸露身体,严重影响枫丹市容,并试图在大街上公然强奸民女,是否属实?”那维莱特的声音响起。

  听着那维莱特庄严的声音,感受着身体不断传来的炽热,在身上道具的折磨下,芙宁娜连站立离开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瘫坐在椅子上,静静等待着审判。

  “既然情况属实,那么被告科斯特,你是否认罪?”

  那维莱特的审判声仿佛有着魔力,正不断刺激着芙宁娜已经濒临极限的身体,好像这一刻角色发生了转换,坐在审判席上的依旧是那维莱特,而被告成为了芙宁娜自己。

  “被告芙宁娜,你是否认罪?”

  “呸,什么水神,一个婊子罢了,看看那淫水现在还在流呢”

  “就是,整天装的有多么清高,骨子里的淫荡是改不了的,下面都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用过了”

  “听说啊,这婊子整天欲求不满,大晚上偷偷跑出去做妓女呢!”

  “不!我不是!你们诬陷我!我不是你们说的那样!我从来没做够那些事!”

  身后传来观众的窃窃私语,恶毒的话语犹如无数把利刃直直插入芙宁娜的胸膛,将原本的灵魂切开剁碎。

  “芙宁娜,你是否认罪?”

  “不!我没……啊哈!”话未说出口便变了声调,化作一声呻吟从口中吐出,身上传来的剧烈快感正不断冲击着大脑。

  “哈,还说自己不是婊子,看看,怕不是一会就要在这大庭广众之下高潮了!”

  “不……不是这样的……嗯……那……那是因为……嗯哈”口中的呻吟声越发响亮,以至于芙宁娜必须横过手臂堵住嘴才能阻止声音继续发出。她已经不敢抬头向上看去,更不敢直视那维莱特的目光。

  “芙宁娜,你是否认罪?”声音不再是那维莱特那雄浑的嗓音,而是转变成一个女人的嗓音,芙宁娜抬头看去,审判席上坐着的,正是阿蕾奇诺,此刻她正用尖锐的目光死死地盯着芙宁娜。

  “我……”阿蕾奇诺的突然出现让芙宁娜霎时间倍感压力,原本坚定的回应也变得不连贯起来。

  “芙宁娜……”

  “芙宁娜……”

  此刻,外界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只有阿蕾奇诺的审判还在持续着,声音忽远忽近让人听不真切,直到一句话在芙宁娜耳旁炸响!

  “你是否认罪?!!”

  “我认!!!!” “我认罪!”

  虚幻与现实在此刻同步交汇,就在场下的被告承认自己的罪行时,一声“我认!”在审判庭内炸响,观众急忙寻找着声音的来源,最终齐齐将目光锁定在那远处的水神身上,只见座位上的芙宁娜猛然站起,身体突然间开始猛烈抽搐,两眼上翻,口中高喊着“我认”两个字。

  “水神大人这是,在玩什么呢?”

  对于芙宁娜每日的奇怪行为,大多数枫丹人已经见怪不怪,只当是水神又在玩什么新花样,即使是那维莱特,也只是瞥了一眼,就继续宣布审判的最终结果。

  “既然被告认罪,那么我宣布,被告将被判处前往梅洛彼得堡三年监禁,这场审判到此为止!”那维莱特发出了最后的宣判。

  而远处高喊着“我认”的芙宁娜,颤抖的身体已经趋于平静,正无力地跪坐在地,身下是喷出的大量淫水,刚刚当着众人的面直接高潮,已经如同一记重锤敲碎了芙宁娜内心的所有坚持。

  那么多人,都看到了……

  我在那么多人面前,高潮了…………

  我真的,就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吗???

  怀疑的种子在女孩心里被埋下。

  察觉到远处的那维莱特正在往这里靠近,芙宁娜强打起精神,支撑起身体,迅速跑出了大剧院,等到那维莱特赶到,只看到了留在地上的一摊水渍。

  

  窗外天色阴沉起来,淅沥的雨声逐渐响起,叩打在窗户上,阿蕾奇诺此刻坐在房间内,正目不转睛地眺望着远方,没有人知道这位执行官此刻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平静的气氛被一下子打破,门被推开,手下的身影匆忙而至。

  “什么事?”阿蕾奇诺头也不回地问道。

  “呃…………执行官大人,那位水神来了,不过……有点奇怪,您还是……亲自去看看吧。”手下欲言又止,语气中充满着迟疑。

  “知道了,你下去吧。”阿蕾奇诺面无表情地听完手下的汇报,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身为猎人,她会计算到猎物的每一步,只有步步为营,猎物才会乖乖地走进自己为她精心设计的陷阱当中,而现在就是收获的时候。

  阿蕾奇诺走到大门口,推开了大门,看到了那个倒在门前的“猎物”。

  女孩身上原本精致得体的衣裳已经凌乱不堪,一头蓝白色的秀发被雨水打湿,黏在额前遮蔽住眼前的视线,白嫩的双腿上点缀着些许泥泞,想来必定是一路奔跑到此的缘故。原本的青春活泼被茫然无助所取代,跪坐在地上,脸上潮红一片,神志迷蒙,双手放在胸前摸索着,大腿更是紧紧并在一起不断摩擦,试图缓解来自身体深处的烦躁感,整个一幅欲求不满的样子。

  “一会功夫没见,芙宁娜小姐这是怎么了?好像很难受的样子啊?”阿蕾奇诺明知故问地打趣道。

  “求你……帮我解开……我好难受”被身上的器具折磨多时的芙宁娜已经没了反驳的力气,只能强忍着身体传来的难受苦苦哀求着。

  “你觉得我像你的仆人?想让我帮你穿就穿?帮你脱就脱?”

  “你……帮我解开……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都会做的…………”

  “既然芙宁娜小姐这么有诚意,那我就勉为其难地帮一把吧。”

  随着咔哒的声音传来,身上的金属器具终于脱落,被囚禁在其内饱受折磨多时的乳头已经红肿不堪,乳孔被欺负的微微张开,正缓慢滴向外吐着奶水,下体更像是开闸的水库,贞操带刚一离体,穴里被堵塞多时的淫水便争先恐后地喷涌而出。

  感受着身上束缚的离去,芙宁娜无措的双手像是一下子找到了目标,一只手握住了自己的嫩乳,另一只手直奔下体插入小穴之中,随后开始旁若无人地自慰起来。

  “嗯啊啊啊啊!!!好!好舒服!!”

  随着一声呻吟,女孩在自慰中达到了久违的高潮。

  意识慢慢从高潮后回归,芙宁娜注意到站在一旁的阿蕾奇诺,想到自己刚刚不知羞耻的行为,脸上一下子布满了红霞。

  “不……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吗?”

  “记……记得……”

  “自己去洗干净,然后来找我。”

  少女苍白的辩解并没有起到什么效果,阿蕾奇诺丢下芙宁娜转头离去,独留芙宁娜一人在原地。

  

  

  “呜!好……好冷!”

  黑夜里,两道身影正漫步在枫丹的大街上。

  此时芙宁娜白嫩光滑的身体上不着片褛衣物,细长的天鹅颈上一个精致的项圈正戴在上面,延伸出的锁链被身后的“主人”抓住,后穴被强迫塞入的狗尾肛塞正传来阵阵的酸胀感,胸前两团鼓鼓的,一对小巧精致的乳夹正装饰在上面,锁住乳球里香甜可口的乳汁,身上传来的快感不断刺激着芙宁娜,让女孩的这趟旅行更加辛苦起来。

  啪!

  “呜啊!好痛!”

  鞭子划过空气,一下子抽在芙宁娜娇嫩的臀部,带出一道红痕,因着突如其来的一记鞭打,尚未做好心理准备的女孩禁不住发出一声悲鸣。

  “快点爬!谁允许你私自停下了?”身后传来冷酷的声音。

  “我……我知道了……”女孩本想反驳些什么,却又敢怒不敢言,只能忍着委屈,四肢并用,缓缓向前爬去。

  啪!

  “呜呀!为什么又打我?!”

  “动作不协调,我怎么教你的?狗是你这么走的吗?你这姿势,狗来看了都摇头!”

  我是个人!谁没事会学狗怎么走啊?!

  芙宁娜很想站起来反驳一下,但最终还是没有勇气跨出那一步,只能逆来顺受,让自己的姿势按照教学更加标准一点。深夜的寒风吹拂在一丝不挂的娇躯上,让女孩的身体颤了颤。一人一“狗”就这么一步步地漫步在枫丹的大街上,直到远处一道黑影慢慢出现。

  “唔!主……主人……我们怎么办?”突然出现的人影让芙宁娜心里一惊,急忙向身后问道。

  要是被人发现水神大半夜像母狗一样被人溜着,芙宁娜作为水神的生活恐怕也就结束了吧!

  “怕什么?你扮演好你的母狗,老实点。”

  “呜……可是主人——”

  “闭嘴!”女孩的话尚未说完就遭到粗暴的打断。

  正当两人谈话间,远处的黑影却是越来越近,随着距离的缩短,黑影的脚步也显得蹒跚起来,一个枫丹的商人许是刚应酬结束,喝得酩酊大醉,手里还握着半瓶未尽的美酒,正晃晃悠悠地朝着两人走来。

  强忍着心里的恐惧,芙宁娜只能保持住姿势低着头继续向前爬去,祈求着对方不要注意到自己,随着双方的距离越来越近,一股浓烈的酒精味扑面而来。

  双方身影交错,彼此走在自己的路上,正当芙宁娜暗自庆幸自己躲过一劫时,一道不合时宜的问候响起。

  “嗝~尊敬的……女士……先生……很高兴见到…你…这么晚了……也出门吗……嗝~~”男人注意到了阿蕾奇诺,竟转身向着阿蕾奇诺打起了招呼。

  “我也很高兴见到你,先生。今天家里的狗有点不太听话,所以这么晚了,我把她拉出来教育教育,让她学明白以后怎么做一只听话的狗。”阿蕾奇诺少见的礼貌回应道。

  “嗝~这……这样啊……宠物不听话的话…是得好好教育教育……不过没关系……你碰到了我!我帮你教育教育!”不等两人反应,在芙宁娜惊恐的目光中,男人直接低下身去。

  “你听好了!以后要听主人的话!不可以反抗她的命令!明白了吗?!”

  浓烈的酒气直冲芙宁娜的鼻腔,令她几欲作呕,少女此刻却不敢有半分动作,生怕眼前的男人发现端倪。

  “明白了,就叫两声!”

  “旺……旺!”

  “不错,真乖!”表示嘉奖,男人的大手摸了摸“狗”头。

  “我……已经帮你教育完了……怎么样……嗝~”男人炫耀着自己的成果。

  “很感谢您,先生,我的狗这下听话多了,你说对吗?”

  “旺……”

  “哈哈……”听着身旁顺从的叫声,男人心里有了莫大的满足感,一时间开始手舞足蹈起来,却忘记了自己手中还有半瓶酒,手掌翻飞之间,酒瓶倒转,瓶中液体倾泻而出,直接浇灌在了芙宁娜的白皙玉体上。

  “咿!”浇个正着的芙宁娜被突出起来的刺激惹出一声惊呼,紧接着意识到什么的她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小嘴,任由玫红色的酒液倾倒在身上,顺着身体慢慢流下地面。

  “嗯?我怎么……好想……听到有人在叫?”男人发出一声疑惑。

  “先生,您应该是幻听了,这里只有我们两人一狗而已,哪里来的其他人呢?”阿蕾奇诺并没有戳破谎言。

  “唔……也……也是……欸!真……不好意思……我的酒……洒到你的狗身上去了……”男人终于发现自己的错误,急忙道歉。

  “哦,这没关系,我想我的狗不会有意见的。如果您想,这些撒到身上的酒您还可以喝掉它们”

  阿蕾奇诺平淡的话语如同平地惊雷,在芙宁娜耳旁炸开,被调教的温顺的少女终于忍不住回过头来看着自己的主人,眼神里透露着无比的惊恐与乞求!

  被陌生男人舔遍全身什么,她绝对不能接受!绝对!

  没有理会少女眼神中流露出的恐惧和哀求,阿蕾奇诺等待着男人的答案。

  “不……不必了……我已犯下错误……怎么能给您再添麻烦……”似是觉得此项提议不妥,男人摆了摆手拒绝道。看到此景,阿蕾奇诺也并没有强求下去,一旁胆战心惊的芙宁娜不禁长舒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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