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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头四:色色小萝莉的终极侮辱式调教(前)

[db:作者] 2025-08-17 22:37 5hhhhh 9960 ℃

不和谐的嘈杂噪音冲击着鼓膜,将花言从无梦的睡眠中唤醒。

意识尚未明晰,她只感觉浑身酸软无力,仿佛有人趁着她睡着的时候把她痛揍了一番。周遭的空气冰冷异常,寒风像一柄尖刀,切削着她裸露的肌肤,令人不适的刺痛一刻不停的骚扰着朦胧的意识,偏偏身体却又不自然的相当燥热,仿佛一团火在体内燃烧,被汗水濡湿的睡裙变得黏糊糊的,紧紧吸住粉嫩的肌肤,而湿哒哒的散乱刘海粘着额头则更是感觉要命。

她想要将额前乱发撩回耳后,刚一抬起手,手腕上传来金属冰冷的触感便瞬间驱散了她的全部睡意,她睁开双眸,但眼前仍是一片空寂的黑暗。

“这、这是什么情况!?”幸运的是她的嘴还没被堵上,随着意识越发地清晰,彻底醒明白了的花言一边不停地挣扎,一边大声呐喊道,“有人吗?哈喽!”

话音刚落,一束强光便狠狠地抽到了花言的脸上,光线穿透眼罩,却没能驱散她心中的困惑不安。

“哈,还以为你会再睡久一点的,看来是镇定剂的剂量还不够呢……”

似曾相识的、拖着慵懒尾音的话语伴随着一阵轻快的脚步声渐渐接近,说话的少女语气里藏着一股按捺不住的兴奋劲,像极了一个刚刚得到自己心爱玩具的孩子。

尽管意识还处在刚刚从昏迷中苏醒的懵懂状态,但花言还是很快就在脑海中比对到了声音的主人。

——糟了,不会栽到那家伙的手上了吧……

花言咽了口口水,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别的原因,她的心脏始终扑通扑通跳个不停,脸上早已是火辣辣的烫,思维如同毛线球乱作一团,开口想要询问,却是一个字也发不出来。

“接下来明明是你会很喜欢的环节哦,还是说你不过是只有嘴上喊得欢的杂鱼而已呢?”

之前还隔着相当距离的轻佻嗓音忽然便在耳边低低地响起,随着话语一同吹入耳内的还有一阵暖湿的气流,逗得花言头顶的兽耳禁不住颤抖起来。

或许是觉得对方的反应很是有趣,几声干巴巴的笑声从少女的喉咙里漏了出来。顿时,一阵没来由的寒意蜿蜒着攀上了花言的心头。比薄荷更凉,比刨冰更冰。

“……算了,不逗你了。”

少女带着未散的笑意玩味着说道,花言戴着的眼罩被忽然一把扯下,突如其来的强光如针刺般刺痛着早已适应黑暗的眼瞳,刺的她睁不开眼。闪动的光点在视网膜上起伏,透过蒙在眼前的泪雾,花言模糊地望见了面前那人的身影。

薄绿色长发杂乱无章的披在肩后,鸭舌帽的阴影下是那一贯的戏谑眼神与捉摸不透的微笑,过分宽大又皱巴巴的白袍极不协调地套在少女娇小的身体上,下着的双袜更像是刻意要气死强迫症那般,一长一短一黑一白的。如此不修边幅邋里邋遢的形象,实在难以让人把这样的少女与她的实际身份联系在一起。

而总算看清楚看明白的花言,内心的不安非但没有消散,反而变得更加强烈,倘若非要说她心里有没有哪块石头是落下来的,大概就是她总算确定了造成自己如今处境的罪魁祸首是谁吧。

也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太冷,花言哆嗦着开了口,唇齿嚅嗫。

“薄…薄荷……?”

少女玩味地看着花言脸上的表情随着视野的逐渐清晰而变得越来越夸张,头顶的狐狸耳朵抖动几下,或许是觉得这幅场面实在好笑。怎样也好,她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那副没有度数的圆框眼镜,镜片下那双冰蓝色的眸子里尽是戏谑之情。

“怎么,感觉意外吗?”薄荷脸上的笑意加深了几分,反而令到花言更觉不妙,“别露出那样的表情,我又不会要你的命,咱们这么久的交情不至于让你这么怕我吧?”

至于,非常至于。

不过比起恐惧,萦绕在花言心头上的更多是不安与羞耻感。至于为什么会感觉羞耻……

她强迫自己稍微冷静下来,小眼睛滴溜转过一圈,凭着周围的装潢风格就已大致判断出了自己的所处之地:“这里是研究所……?你、你不会要拿我当测试新机器的小白鼠吧!?”

“怎么,明明这么喜欢色色,让你亲身体验一下当回本子主角有什么不乐意的么?”

薄荷这样说着,伸手掀起了花言的睡裙,手掌盖在她柔弱的软肚上,轻轻抓揉几番,惹得被紧锁在机械椅上的幼女禁不住陷入了一阵痉挛。

“呜哇…那、那里这样揉会……”

“呵呵,都已经湿成这个样子了,看起来你也挺乐在其中的嘛。”

口中吐着一贯的戏谑话语,薄荷不大的手掌顺着幼女柔滑绵软的小肚子逐渐下移,来到了那处被轻薄棉料温柔包裹着的秘部。在奎帕特物质催情作用下无意识间渗出的蜜液早已在胖次上濡出一片水渍,将小萝莉娇嫩的小花苞勾勒得更为可爱诱人,修长纤细的手指一步一步踩上软柔的蜜唇,轻轻按搓着浅浅盛开的花瓣,摩挲肉馒间的细小沟壑。

这才意识到自己下身黏腻潮湿的感受并非因为汗液,而是漏泄的花蜜,纵然是花言这般的色萝莉也已羞红了脸蛋儿。她本想出声反驳,说自己洪水泛滥的窘状完全是因为空气中弥漫的催情药物,但还没等她吐出几个字,秘部传来一阵难以忽略的快感便将这段话语剩下的部分全数转变成了娇软的呻吟。

“只捏住下面的小嘴唇居然能让上边的小嘴巴也跟着合拢么?呵,怪不得小花言的两张小嘴巴都这么容易流口水呢~”

一句句淫语连同在花唇间翻搅拨弄的动作一起冲击着花言的心理防线,试图同时在精神与生理上将她推向高潮。但花言可不是那种不经人事的傻白甜萝莉,佐尔别斯科刨冰工房的每一名成员都接受过莉莉姆标准的快感控制训练,面对再激烈的调教也不会轻易屈服于快感之下。手指擦过肉瓣,压着已经湿透的胖次挤进内穴,上下滑动着爱抚软嫩湿滑的穴肉,她开始强忍住快感,绷紧身体,试着将敏感秘部上传来的快感置之脑后。

她几乎要成功了,直到那在穴缝间来回移动的手指没有停止的继续向着上方滑去——

“——呜哦♡!?”

一声怪叫从小萝莉的喉中漏出,原本紧绷的身体瞬间软下去,陷入了奇怪的痉挛。恍惚间花言感觉自己听到了薄荷嘲弄的笑声,以及对方那因长期与工具相伴而磨出一层茧子的指肚在自己弱点上拨动的刺痒酥麻感。

“除了嘴以外,身上还是有其他硬邦邦的地方的嘛~”

感受着在手指下的鼓胀,薄荷轻柔地爱抚起了花言的敏感点,摩挲、打转、抠挠……仅仅是隔着胖次做着称不上激烈的动作,也已足够让这微小却密布情欲神经的敏感处产生不可言喻的强烈快感,一波波快感的浪潮拍向被拘束着的小萝莉。

“……阴蒂……不可以……♡”

幼女最为敏感娇弱的小豆豆被外在力量肆意拨弄按揉着,快感的侵袭令花言急躁地扭动着小小的身体,然而无论她打算怎么做,实验椅那冷冰冰的镣铐都不会让她得逞,薄荷布茧的手指也总会耐心地跟随她的动作,毫不费力地捉到那颗乱动的小肉芽。

“勃起的这么厉害呀,小豆豆已经硬到连在胖次上都能看出来了呢,”薄荷丝毫不留情面地从胖次上轻抚着花言勃起的小阴蒂,给予着这颗淫欲核心温柔的刺激。在大量奎帕特物质的催情作用下,仅仅是隔着胖次从包皮上温柔地摩挲都已让她舒服的如同一条出了水的鱼一样死命地扭,花言简直不敢想象面前这个对阴蒂调教有着近乎变态的喜好的家伙若是剥去包皮直接玩弄自己的小花蒂,自己会不会还没高潮就已经爽晕过去了,“不要想妄想能挺过去哦,比你意志坚定二十倍的那些帝国安全局特务,我可是玩坏过一打又一打的呢~”

呃啊,更不幸的事情差点被忽略了:店员接受的抗快感训练,就是这只死狐狸从老东家带来的,理论上她可能掌握着破解的办法也说不……呜呣♡!

在受爱抚的间隙试着发散一下思维以抵抗快感的花言忽然感觉大脑断片了一刻,在意识重新连线的这段空白之间,她能感受到的只有来自小阴蒂的剧烈快感。快感溶入血液,从身下的娇软花核一路流转传遍全身,哪怕没有催情物质,萝莉的小豆豆也是这么的敏感。花言还没有高潮,但也已经在顶峰的边缘浑身打着颤了,她抬起眸子,眼见薄荷正轻轻挤捏着自己那颗肿胀的小豆子,那仿佛对待玩具一般的态度,既让她感到不悦,但更多的却是对自己的敏感器官被对方毫不在意地随心玩弄而感到羞耻。

“为、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做错了什么——嗯啊♡”

花言拼命做着徒劳的挣扎,以躲避薄荷对她小阴蒂的责弄,持续不断的快感浪潮冲刷着意识防线的堤岸,让她的话语也变得有些口齿不清。

听到这近乎于求饶的发问,薄荷忽然停下了手上逗蒂的动作,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你觉得这个问题应该问我吗,自己再好好想想?”

终于得以喘息一口气,花言强忍着余韵开始回想起自己这段时间来有没有干啥坏事,但那颗可爱的萝莉阴蒂却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相当不争气的勃起鼓胀着,每每小豆豆在胖次上擦过,她的思绪就要断一刻。好在最后花言还是艰难地翻找过了记忆中的每一处细节,并最终得出一个确定无疑的结论:

“没、没有啊,我按时上下班服务态度热情搞研究的时候也没摸鱼我是大大的良民啊……”

薄荷静静地听着花言的申辩,微笑着点了点头。

——嗒!

“啊啊啊啊!♡!♡!”

疼痛混合着几乎令人晕厥的猛烈快感,毫无征兆地将花言松懈下来的意识击溃,哗啦一声,幼女的胖次瞬间湿透,汁液顺着大腿内侧淌落下来。

无视陡然失禁的花言,薄荷对准胖次上那显而易见的小小突起,狠狠地再弹了一下。

“什——呀啊啊啊♡!”

“值班期间偷偷自慰,还潮吹射到了原料里……”

嗒——!

“擅自更改产品样式,发明什么「小穴冰激凌」「小豆豆糖果」「子宫特饮」……”

嗒——!

“违规在食物里加入过量奎帕特物质,口头性骚扰顾客……”

嗒——!

“休息时间干扰同事,满宿舍到处敲门喊「来点色色看看」……”

阴蒂被连着用力弹了好几下的花言此刻早就已经听不见薄荷的说话了,哪怕有胖次和包皮减轻不少冲击力,那颗可怜的小豆豆也已被责罚的肿胀不堪,在胖次上顶出一个不停发颤的小小肉突。

“别…别再弹小豆豆了,我知道错——唔呣♡♡♡♡”

丝毫不给花言喘息的机会,刚刚弹逗完,薄荷便立即按着娇嫩敏感的幼豆压了下去,手指将硬挺的花芯踩进软肉用力研磨。纵然奎帕特物质有着那般化疼痛为快感的奇异效果,小萝莉娇嫩的小小爱蕊也难以忍受这样的虐待。

自淫核涌出的巨量快感与难忍的痛楚将花言压的喘不过气来,玫红色的双眸中满溢着泪水,不受控制泄洪而出的体液在身下滴出一滩小水洼,羞耻感填满了幼女的内心。似乎是薄荷有意在控制自己的节奏,即便被弹蒂弹到失禁,她也没能达到高潮,但这反而更令花言感到难受,娇弱的萝莉阴蒂被玩弄的酸胀酥麻,无法通过高潮排解的快感积蓄在淫核里,无时无刻不在刺痛着花言的小豆豆。

“非得要到这种地步才能意识到自己错了嘛?”

或许是花言主动认错的缘故,薄荷的态度似乎缓和了不少,她抬起手指,被解放的小阴蒂顿时便“咻”地弹了出来,这可爱的情景逗得她咯咯笑了两声,指肚轻轻地在小豆豆的顶端按戳搓捻起来。

“哈奥…这样搓那里,会舒服过头……♡”

指尖开始揉动,幼女小小的身体顿时抖得更加激烈,仿佛锅里的炒栗子一样,随时都可能蹦跶起来。

“你不是总吹嘘自己的小豆豆已经身经百战了嘛,怎么突然就在喊不行不行了?”

像是要弥补刚才的粗暴行为那样,薄荷开始温柔地爱抚着花言的蜜豆,按揉、抹圈、抠挠、搓捻,快感柔柔地涌进小小萝莉豆豆,鼓胀的豆芽如同另一颗心脏,将快感泵向全身。

“才没有不行…嗯啊♡……只是,那个位置……哈♡”

“喔~我知道了……阴蒂头露出来了,嗯?”

“不、这种事情就不要说出——咕呜……轻…请轻一点♡”

被揭露了自己最大的弱点,花言那早已红的跟煮熟虾子似的小脸更是要呜呜冒出蒸汽了,但一只被拘束在机械椅上的小萝莉又有什么反抗的办法呢?任凭薄荷的指尖怎样在自己娇弱无比的阴蒂头上摩挲拨弄,她也只能够憋屈地发出娇吟。

既然反抗不了,那也只好躺平了享受吧。花言干脆放弃了挣扎,将自己的小阴蒂彻底交给了薄荷处置,心想等到自己乖乖高潮,说不定她就能放过自己了。薄荷并不是什么讨人喜欢的家伙,但她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反正现在自己也认错了,还挨她弹了这么多下小豆豆,估计她也不会再继续追责了吧。

就在她这么寻思着的时候,薄荷突然停下了手头上的动作,放过了花言处在高潮边缘的萝莉阴蒂。

快感忽然消退,花言濒临高潮的阴蒂顿时陷入了难耐的空虚之中,小小肉芽不满地胀大着,像是要以此突显自己的存在,好让那温柔的轻抚重新降临。花言苦恼地眨眨眼睛,暗想自己的小豆豆真不争气,擅自主张的鼓胀只会让敏感的阴蒂头不断与胖次发生摩擦,那种不上不下的微弱快感才是最挠人心的。

薄荷调教阴蒂的水平果真不只是说说的啊,这样娴熟的手法,恰到好处的力度,精确地把握着小豆豆的每一处弱点。虽然豆豆被用力弹那几下的时候疼的飞起,但花言还是品尝到了远超于自己平常自慰时的快感。这还只是单纯地用手指来玩弄豆豆,倘若这家伙把那些个仪器全部开上的话……说不定自己的小阴蒂真的会被调教成只是勃起来被风轻轻一吹就会高潮的杂鱼豆豆吧……

薄荷随意地瞥了一眼墙上的电子钟,喃喃着从衣兜里掏出了自己的PDA捣鼓起来。

“好了,差不多也该……”

差不多也该结束了对吧。花言轻轻叹了口气——不仅是出于惩罚终于结束的放心,还有未能高潮的遗憾。

“进入正题了呢。”

罢了罢了,等回去再好好揉一揉……嗯,嗯!?

进、进入正题!?

抬眼瞥见花言脸上的放松一瞬间转变成了惊愕,薄荷哑然失笑,帽檐阴影下的冰蓝双眸内蕴着令人不安的寒意。

“你不会觉得这事就这么算了吧?”

她踩着近乎无声的步子绕到花言的身后,只听得“哔哔”几声,拘束着花言的机械座椅开始变形,将她呈一个“大”字摆开,双臂被抬起,将光滑诱人的腋下彻底暴露出来,两腿更是打开到一览无余,那层早就湿透的紧紧黏在少女秘部上,两瓣肥软肉唇一缩一缩的可爱模样是那样的惹人心动,恨不得捏在手中狠狠把玩一番。

花言几乎是呆滞地任凭着自己被这张机械椅强行掰来掰去,直到齿轮与液压装置的声音终于沉寂,她才后知后觉地发出一声难以置信的怪叫,拼命挣扎起来。

“呜啊——我、我什么都会做的,饶了我吧!!”

“……别说的跟我准备要你命似的。”薄荷向花言投去一个嫌弃的眼神,但很快又换上了那副阴冷的笑容,“不过啊,说不定你会觉得还是死掉比较好呢?”

佐尔别斯科的恶狐在座上那位可怜少女疑惑又害怕的目光中抬起手臂,一声清脆的响指在宽敞的房间里回荡。

“Music!”

一轮音乐响起,好像是一首很旧的歌。此刻,四个人影从薄荷的身后出现。

虽然不太清楚这首歌代表着什么,但一种古怪的不安感觉忽然出现,让花言不禁浑身起鸡皮疙瘩,而冷汗更是狂标。

前来的四个人,究竟是什么“高手”了……?

刷啦——!

帘布被一把扯开,而看清来人的一瞬,花言便立即明白了薄荷刚才的那番说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唏,YOUNG GIRL!!”

哗,原来是四个穿着很多布的小只佬!咸湿的眼神、淫贱的笑容,乞撚人憎的动作,已知她们是姬佬中的极品了!

看着眼前的四位少女,对花言来说,比面前有十亿个炮机更恐怖,更可怕呀!!

“哇哇哇……”

被捆在座上的幼女由于冲击过大而发出了毫无意义的含糊音节,半晌,她才回过神来,战战兢兢地再次开口。

“你……狐狐、小艺、璇诺、星空,你们……”

不错,前来的四人正是花言在刨冰店兼研究所的同事好友——被称作“姬头四”的存在!虽然平常看起来与普通人无异,但她们每个人在姬界的战斗力就好比佣兵排行榜上S级的上位存在,每个都有过人之处,每个都有独门绝技,斗志和耐性都技惊四座,秘密武器更是能带来意外的惊喜!

花言曾经参与过对帝国特务的拷问和处刑,诸位同僚在动真格的时候究竟有多么可怕,她早已深深地刻进了记忆之中,然而小萝莉怎样也想不到,有朝一日坐上处刑椅的居然会的自己。

“怎么,花言你不是每天都嚷着来点色色看看吗?”薄荷幸灾乐祸地看着一脸生无可恋的花言,悠哉悠哉地说道,“那我们就只好让你爽个够,色色到再也不想色色为止,省的整天叽叽喳喳——这样大家都能开心了,对吧?嘻嘻嘻……”

面对这真正的恐怖,花言只能呜呜咽咽地骂:“……你这家伙…你们不能…不、不可以…这样做……不可以呀!”

“什么不可以?你真的觉得自己每天每夜的烦人行径可以让人一笑置之吗?你以为大家都对你很有耐心吗?”

薄荷收起了嬉皮笑脸的表情,脸上流露出一丝真正的愠怒和不悦。

“今天你就好好地高潮个痛快,高潮到从今以后这具色色成瘾的身体每天都欲求不满却又再也不敢追求快感……花言,这就是我们为你这个小色鬼准备的「终极侮辱」,你便给我好好享受吧。”

薄荷话音刚落,性急的狐狐就已经扑了上来,伸手轻轻抚摸着小萝莉白嫩绵软的小肚子,九条尾巴都兴奋地挥舞个不停:“哇哦,小花言,你浑身都是超软的MUSCLE哦~”

着一身旗袍的黑发少女,名为星空的瑞兽白泽闲庭信步地绕到花言身旁,倾身嗅嗅,脸上顿时露出了一丝玩味的表情:“哼哼……害怕却又藏着几分期待吗?这气味还真是强而有力呢……呐,小家伙,心存侥幸可是不行的哦,你可是骗不过本姑娘的呢~”

另一边,自诩艺术家的女孩只是对着正在经受调教的花言友好地笑了一下,然而下一刻,数条触手倏地从她的背后凭空伸出,轻轻挥动摇摆着,其中两条较为纤细的触手飞向了躺在座椅上动弹不得的小萝莉,“张嘴”咬住了那两座微微隆起的小山包上的两粒肉珠。小艺眯起眼睛,脸上露出了微妙的表情,像是在通过触手品尝自己的猎物一样:“嘿…好味道呢~”

就在花言被其他三人尽情调戏着的时候,她忽然感到身下一凉——是自己那已经毫无用处的湿透胖次被人一把扯开了,如此,少女最为隐秘的娇嫩部位,终于彻底没了遮掩,暴露在众人的灼灼目光之下。

“嘿嘿……我要吃馒头呀~♡”

恍惚之中,花言模糊地听到了林璇诺的声音,从自己的身下传来。

牙白,今次大镬了。

“——可可,救我呀!!”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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