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就和真冬玩在一起，双方家长的感情都不错，有时还会开玩笑说要让真冬娶我回家。

  “我长大只要跟绘名在一起！”

  “那我也要跟真冬姐姐在一起～！”

  我们看着对方笑了起来！

  直到真冬11岁，我7岁的时候，打闹的同时看见他下体微微的胀起？

  “真冬姐姐，你裤子那边...？”

  “欸？欸？？妈...妈妈！”

  看着真冬有点慌张的跑去找朝比奈阿姨，只记得阿姨当时的表情很惊恐。

  那之后有段时间都没看到真冬，直到他18岁那年，连同朝比奈阿姨再次造访我们家——

  “叔叔、阿姨，好久不见了，我是真冬。”

  “真冬啊！快进来坐一下吧～”

  再见真冬，我当然很开心啊！

  “真冬姐姐！”

  只不过他好像很刻意避开跟我接触，是被讨厌了吗...

  转身看见阿姨跟妈妈好像在偷偷说着什么。

  “绘名，我这礼拜就要搬走了。”

  “欸？为什么...？”

  “大学离这边比较远，之后有时间会再回来看绘名的！”

  “真冬姐姐，不会忘了我们的约定吧？”

  “约定...？”

  “没什么！大学要好好加油！要记得回来看我。”

  -

  想起那时候，只是儿时的胡言乱语罢了。

  应该已经有6年没见到真冬了吧？但现在这个模样我也不想让他看见。

  他搬走的2年后，隔壁邻居搬了进来。

  靠着非法手段，博取妈妈的同情，骗走我们家许多钱，也让我们欠下许多债务，人现在也找不到。妈妈也因此到处打工赚钱，身体越来越差，爸爸不知道去了哪里，彰人也经常不回家。

  如今新闻、报纸都是『大家都有耳闻的画家东云慎英失踪！？』『东云家惨遭....』

  -

  这天我也和往常一样要去上学——

  “东云绘名、是吗？”

  “欸？”

  突然有人叫了我的名字。

  回过头，是一位穿着大衣，带着黑帽子的男性，声音听起来比我大2、3岁而已？

  “有一种，能快速获得钱的方法。有兴趣吗？理所当然、你也可以拒绝。”

  “是、是什么？”

  能帮妈妈减轻负担的方式，不管是什么我都想尝试看看。

  “有兴趣就随我来。”

  我跟上这个人的脚步，走着走着，来到一家转角处的、酒店？外表像酒店，但、又像赌场？正确来说，这里...

  “跟好。”

  经过每个房间，都能从门上透明的窗口看见...跟我差不多大的女性在陪酒、挽着那些大叔的胳膊有说有笑的。

  “那个、可以请问您的姓氏吗？”

  “石川、石川苍一。”

  “石川さん...是、这里的老板...吗？”

  “是。”

  一路跟着他，直到走到他的办公室。

  “刚刚路途中你所看见的场景，都是你来上班会发生的事、就如我刚刚说的，你也可以拒绝。”

  他用着低沉的嗓音说明，抬手拿下帽子，石川さん很好看。

  五官清秀中带着一抹俊俏，他抬眸看向我。

  “东云，你的答案？”

  “虽然有点失礼、可以问石川さん为什么要做这个行业吗？感觉、你是大学生。”

  深邃的眼眸有着我不懂的情绪围绕。

  也对，我怎么可能会懂刚见过一面的人。

  他叹了口气，似乎是在不爽我略过他的问题。

  “东——”

  “我可以接受。”

  侧过头看向时钟、17:08。

  “等等、五点半会有一位客人，你去服侍看看。”

  “只要、喝酒聊天就好了对不对...”

  他直直盯着我，却说出令我意想不到的话。

  “等等、我也会在场，可吗。”

  “好。”

  -

  17:30一眨眼的时间就到了。

  虽然石川さん是、夜店...？的老板，却还是要跟其他老板谈生意。

  “阿一，好久不见了哈哈哈。”

  “您才是，今年也要麻烦高总继续支持我的生意。”

  看着刚刚态度一向冷冰冰的老板，如今却用笑脸迎接他人。呃...虽然这好像很正常。

  “小美人，过来哥哥这边哈哈哈。”

  “高总，我们绘名是今天刚上班，还请对他手下留情啊。”

  看着微胖的身形，和旁边老板的模样形成对比，好想吐...但为了石川さん的面子。

  “高总～”

  发出连自己都觉得噁心的声音，有点小跑步的向他旁边的沙发坐上去。

  “绘名啊～我就叫你绘绘吧。”

  “好呀～高总取的我一定都喜欢！”

  他将我搂进怀里，我也顺势靠着。

  『好臭、好噁...我、好想...真冬。』

  两人谈论著公司上的事，当然高总喝醉了，我在一旁也只泯了几小口。

  “绘绘啊...这里10万给你，下次记得还来帮我服务喔！欸嘿嘿嘿。”

  说完，他亲了我的脸，力气大到我没办法反抗。

  “石川さん！石川さん救我...”

  “高总，时间也不早了，人家后面也还有约，下次再让绘名跟你一起。”

  “呃啊，闪开。”

  看着石川さん被甩到一旁。

  磅——

  他的额头撞上桌角，玻璃桌一瞬间破碎，石川さん周围都是玻璃碎片，包括他身上。

  直到他拿出对讲机讲几句话，才有人进来把高总拉走。

  英俊的脸庞伴随着鲜红的血。

  “老板！？”

  “有时间震惊，快去拿纱布给我。”

  “石川さん！”

  衣衫不整的走向他那边，因为刚刚衣服被撕扯，有点破散。

  “我没事。倒是你、衣服去给我穿上。”

  他甩了甩大衣后丢在我身上，手按着伤口，血还是不断的流。

  “对不起、都是我。”

  “这跟东云你没关系，附近都是玻璃渣，离我远点。”

  “我...”

  “老板！纱布！刚刚有叫救护车了。”

  “屁点事就叫救护车，别浪费资源了吧。”

  伸手夺过纱布，把石川さん的手拿开，纱布只能暂时止血，这种还是要去医院才行。

  “不是叫你离我远点吗。”

  “石川さん还是得去医院检查。”

  “你——”

  只见下一秒石川さん倒在我怀里。

  “石川さん！？救护车？救护车还要多久。”

  -

  “嘶！”

  “石川さん好好躺着吧。”

  “东云？你为什么还在。”

  看着石川さん的脸突然黑了下来。

  “回去。”

  他的态度依旧冷冰冰的，但我确实也打算等他醒就走。

  “班表，老板你还没排给我。”

  “...”

  “明天中午12点，我要看见你。”

  “知道了。那石川さん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喂。敬语什么的就免了，直接叫我名字就可。”

  “好的，石川。”

  -

  如今从事那么久这种工作，有时候回想起第一次和石川さん见面的事还是会觉得挺有趣的，当然那10万对我来说也很有帮助。

  我的第一次也是给了他。

  第一次真的很痛，但他很温柔。

  『如果要将我的第一次献给那种油腻大叔的话，我宁愿先给苍一你。』

  『东云、你！？』

  其实那时候心里我还是惦念着真冬，但...石川さん也是真心想对我好的吧，至少在我有困难的时候都是他在帮助我，除了妈妈以外，他是让我感到很亲近的人。

  『东云绘名、不要后悔。』

  『啊嗯...』

  那之后石川さん就告诉我有关他的事了，原来、我们的过去那么相似。

  ——叮噔、叮噔

  手机突然响了几声，又是预约通知。

  绘名自从开始从事那方面的工作，当然约_炮程式也注册了帐号。

  和对方确认时间后，便带上包包出门赴约今天的客人。

  “是中村さん吗～”

  熟练的挽上对方的胳膊，靠上肩，就像一对热恋的情侣准备去旅馆做那种事。

  当然绘名也没有那么笨，都是收到款项才会答应赴约，金额越高当然服务更好时间也越久。

  但今天的工作却没有平常那么顺利，因为绘名遇见了他所想念的那个人——

  “真、冬...？”

  没错，就是朝比奈真冬。

  其实朝比奈真冬不只一次看见绘名挽着男生的胳膊有说有笑的去旅馆了。只是刚好这次是正面碰上。

  “绘名？”

  “绘儿，这是、遇到熟人了？”

  绘儿、绘名下载程式用的网名。

  “嗯！不过打过招呼就可以了～我们走吧！”

  正想越过真冬，却被抓住手。

  看着对方露出笑容

  “抱歉打扰两位了，但是绘名好像忘了今天跟我有约，对不起先生了！”

  “欸啊？等等？等等啊！？中村さん不好意思，钱回去再退给你...”

  真冬拉着我就走掉了，只留下那个人一脸不爽的站在原地。

  “痛！？真冬？为什么？”

  真冬死死抓着我的手不放。

  “真冬！？”

  往后扯开被拉住手，真冬才终于停下。

  “为什么、去做这种事？”

  “跟真冬没有关系吧。”

  跟这个离开我6年的人有什么关系，我知道自己没有资格可以去错怪他。当年发生的事，谁又有办法来抚平这道阴影呢。

  “绘名，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就说了——！？”

  这个人...！？

  为什么、为什么偏偏在这种时候亲我。

  “别碰我！”

  推开后朝他大喊，只是又一次、他又一次抓住我的手腕。

  “我...很脏的。”

  “绘名，不要再做那种事了。”

  “对不起，但你已经打扰到我工作了。”

  “...绘名。”

  “不要再叫我的名字了！朝比奈真冬你到底想怎么样！？这是可以拿到最多钱的方法，当初没有做这个选择，妈妈早就死了。就只有我...就只有我还记得我们小时候随口说出的诺言啊——！还奢求你可以留下、那又怎样...！？我已经是被很多人上过、是肮脏的东西了。”

  真冬没有答覆，只是愣在原地看着绘名对自己发脾气。

  他只是不想要绘名这样糟蹋自己的身体，他不知道绘名从事这种工作多久了，或许几个月又或许是几年。

  他当初会离开也是逼不得已的。

  但要怎么说出口呢。

  所以——他放开了绘名的手。

  看着绘名含着泪怒瞪自己，随后转身打电话消失在我的视线。

  “绘名，对不起。”

  -

  工作没了，我就打给石川さん让他那边给我安排，顺便来接我过去。

  『喂？』

  “...”

  还在想真冬的事，没发现电话已经接通了。

  『喂？绘名？』

  “...欸？”

  认识那么久，我也和石川さん说可以直呼我的名字。

  『怎么了。』

  “可以、过来接我吗？还有帮我...排一个工作吧。”

  『...』

  听见他叹了口气。

  『你要多少钱。』

  “...欸？”

  『...我现在出门。』

  “苍...”

  嘟—嘟—

  他挂掉我的电话，站在原地等着。

  秋天的天气实在很难穿搭，夜晚的风吹得我不断颤抖。

  套了一件薄长袖和短裙就出门了。

  不断探头看望那辆熟悉的车出现。

  “...好慢。”

  下一秒刺眼的光打在我身上。

  我走了过去——

  拉下车窗，是那熟悉的英俊脸庞。

  “苍一。”

  一坐上车，他便扯过我的衣服吻了上来。

  “别做那种事了。”

  彷佛他的脸和真冬重叠了。

  “苍一？你...再说什么？”

  “我说别再做那种事了。我可以定期给你钱，你母亲、一定不希望你继续这样糟蹋自己。”

  “...我。”

  看着面前的男人握住自己的手，他细长的手指很好看，只不过白皙皮肤上的那条疤痕非常显眼。抚上那条疤痕——

  “好。好、苍一。”

  看着那条疤，他说是小时候因为长得和他妈妈很像，他父亲看了不顺眼，即便他已经过世了，他父亲依旧觉得他和那个不要脸的女人都一样贱，直接拿菜刀往他手上割，如果不是他姐姐出手制止，可能会更严重，然而他姐姐...也被爸爸在精神和肉体上压榨。他觉得都是自己无能为力没保护好自己唯一的亲人才这样。

  『每次姐姐在事后都会端着他自己煮的干面过来房间，唯一不变的是他脸上那张笑容。』

  『小一，肚子饿了吧～姐姐喂你吃面好吗？』

  『姐姐...呜、对不起...我长大，长大一定会赚很多钱、然后跟姐姐生活在一起，就我们两个！』

  『那姐姐一定会等着小一的！』

  『东云，很可笑吧？』

  『怎么会呢？那你姐姐...？』

  『他去世了，在我10岁的时候。因为我父亲的关系，姐姐承受不了，那晚我还记得、他还是笑着对我说希望我可以好好活着。隔天他的尸体就在浴缸里，泡着血水。』

  -

  “苍一，我、有一个很在乎的人。”

  抚上他的脸庞，他的眼神依旧没有变，或许他早已明了。

  “你想说什么。”

  “你对我来说是恩人、也是很重要的人。”

  “绘名，不管如何，只要做你自己觉得对的事就好。那个程式、删掉吧。”

  “苍一。”

  他牵上我放在他脸上的手。

  再一次，封闭我们之间的距离。

  “亲一次，给3万。”

  “呵呵，你是笨蛋吧...！”

  忍不住被他逗笑，平常冷淡的人竟然能因为他而笑。

  “苍一，我要回你家。”

  一个上司跟下属，变成这种不清楚的关系。

  跟很多人做过，他也没有嫌弃过我。

  “知道了。”

  -

  从门口延伸到到客厅的地板都是我们的衣服，突显两人的急躁。

  “嗯...”

  “绘名有天不需要我的话，我会给你分手费。”

  “我们都没在一起过还要给分手费啊？”

  “当然，当作是、上司的赔偿。”

  说的同时他推了进来。

  “啊、啊...！”

  -

  再次醒来已经是隔天的事，身旁已经空无一人。

  他真的没骗我，床头放了几万元在那边。

  拿起手机，是真冬的讯息。

  『绘名，可以见一面吗。』

  真冬...我也想、我也很想。

  我...不敢，可是...

  『|...』

  『ㄏㄠ|....』

  『好|..』——发送。

  ...

  『我明天会过去绘名家。』

  -

  只不过令我没想到的是，真冬要直接去家里！？

  因为妈妈还在住院，家里只会有我在，但...唉...算了

  “传个讯息和苍一说一声今天晚上会回去吧。”

  传完后我又再躺回床上眯一下子。

  -

  19:07。

  “哈...！？每次做完都会睡到晚上。”

  拿起放在床头的钱和替我折好放在旁边整齐的衣服。

  -

  『好。』

  没几分钟后收到他的回覆。

  虽然我现在才看到。

  “如果有一天不需要他、吗。”

  这个我没有想过，也不想去面对。

  或许是觉得愧疚吧。

  “...真冬。”

  别想了...先回家吧。

  -

  “我回来了。”

  回应绘名的只是一片寂静，和尚未照明的黑暗。

  曾经和谐的家庭、如今残破不堪，妈妈也没有醒来。

  -

  走到客厅开灯，全家福依然挂在那边。

  “哈...”

  眼眶又不自觉的泛泪。

  好讨厌。

  ——叮咚。

  “欸..？”

  真冬明天才会来，那这个时间是..？

  ——叮咚。

  “是——”

  ...谁？

  “绘名，还没吃饭吧。”

  “苍...一？”

  为什么他会过来。

  “哭了？”

  啊啊...刚刚看着照片，不小心就怀念曾经的回忆。

  “...没有。”

  把晚餐暂时放在柜子上，他捧起我的脸。

  他的手很温暖，深蓝色的眼眸衬托出流下泪的我。

  “又骗我？”

  “欸唔...嗯...”

  “先过来吃饭，等等再处罚你。”

  我们没有在一起，但却做着情侣会做的事。

  他牵起我的手，脱下鞋子，换上‘专属’他的那双拖鞋。

  用袖子抹开泪水，看着比我高大许多的背影，走上前拥抱。

  一瞬间，属于他的气息弥漫着。

  “苍一...谢谢你。”

  “嗯？东云小姐又是欲求不满了？”

  “什——！”

  “那就没办法了，晚餐得当宵夜了呢。”

  不听解释就抱着我走进房间。

  “色狼。”

  “听不见。”

  两人相视而笑，随后闭眼吻着对方。

  “等、等等...嗯、要叫我...起来吃饭、啊。”

  “那我先品尝你？”

  “说什么...！”

  最后晚餐还是没吃上。

  -

  隔天比身旁的男人早醒，伸手摇醒熟睡的他。

  “今天家里有客人，你先回去。”

  “嗯...”

  男人起身下床，绘名看见对方的背后都是抓痕、胸膛不只吻痕，连咬痕也有。

  让他害羞到一个极致。

  苍一很快整理好自己，和绘名说了几句便开门离去。

  床头依旧放着几万元。

  -

  男人前脚刚离开，开门就与一位紫发女士相见。

  “啊？是来找绘名的吧，他刚起床，直接进去就可以了。”

  “...谢谢。”

  -

  真冬走进绘名的屋子，脱鞋后径直朝着绘名的房间移动。

  ——果然，如他所料。

  绘名没穿着衣服，拿着一些钱准备收起来，身上也是一堆红印。

  “...绘、名。”

  “欸...？”

  回过头，才发现是真冬。

  现在这个模样，他感觉糟透了。

  “真冬...那个、”

  “刚刚、是男朋友吗？还是...客..人。”

  “...”

  绘名不知道怎么回答。

  既不是另一半也不是客人，是自己的老板。

  “都不是。”

  “...这样啊。”

  两人之间只存在着尴尬。

  明明当初形影不离的两人，如今再见面会是这样。

  “真冬...我、”

  “绘名，不要、再做那种事了。不要再伤害自己的身体。”

  “不是那样...的。”

  “绘名，是因为我才会这样吧、因为...”

  只是看见绘名没穿衣服的模样，即便真冬真的很自责，但生理反应还是抵不过理智。

  “真冬...你...？”

  “欸...？”

  跟着绘名的视线低头、凸起下体，为什么在这种时候会...

  绘名只是拿着棉被遮住胸部。

  朝着真冬伸出自己的手，即便上面都是另一人的吻痕。

真冬还是走向绘名，覆上自己的手。

  绘名一个出力让真冬撑在自己身上，棉被也往下了一点，不过还是有遮挡住红点。

  两人一手扣着彼此。

  “...真冬，我、可以帮你喔？”

  “绘、绘名！”

  绘名已经在用另一手触碰已经涨起的下体。

  『好大...』

  真冬的、感觉比我之前服务过的那些人来的更大...更、粗...

  “真冬...”

  解开扣子，将物体从裤挡拿了出来。

  绘名握住器官、做着上下来回的动作。

  “呼、绘、名...！？”

  “真冬，想跟你做。”

  拇指稍微出力磨了尿道口。

  “嗯！？”

  “真冬...”

  绘名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深褐色的双眼，渴望着。

  真冬没有多说什么，俯身吻上绘名。

  不过节奏马上就被绘名带着走，高超的吻技让真冬很快就喘了起来，手还是一样做着动作。

  “呼嗯。”

  我果然还是很喜欢绘名的声音...不管是他的人还是脸...

  拉开被子，让自己也跟着绘名一同在被窝里。

  离开绘名的吻也拉开他的手。

  “真、冬...快点...？”

  想到绘名服侍其他客人也是这样...心里就很不开心。

  “...嗯。”

  低头看着器官抵上洞口

  前戏什么的应该也不需要了吧。

  真冬虽然没什么这方面的经验，但却听过同学分享、也有看过影片。

  身体往前，一口气就插到最底。

  “啊、啊...！？”

  看着绘名的身体因为自己不停的颤抖，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真冬的...痛...！』

  眼眶一下子有了泪水。

  “绘名、做过那么多次...还会那么痛吗。”

  “明明、就有了那么丰富的经验...”

  真冬边说边往前顶着绘名。

  “哈...！不要...嗯啊、啊啊！？”

  “绘名...”

  “欸...啊！呀哈、真、真冬！？”

  真冬应该是第一次才对...为什么、感觉和别人做过...

  真的好痛...嗯...明明和其他人都没有这种感觉过。

  除了肉体的碰撞声，慢慢的也多出了泛滥的水声。

  真冬看着绘名用力扣紧自己的手，因为自己而上下摆动，放荡的叫唤。

  “啊、啊哼...疼...真冬、真冬、嗯！”

  模糊的视线中，隐约能看见真冬紧紧泯着唇。

  “嗯、喜欢...我喜欢真冬啊...哈。”

  真冬放开彼此紧握的双手，转而抱住绘名更用力的摆动下半身。

  “啊、啊！？哈嗯...不、不要...我、呀啊！？”

  环上真冬的背，顾不上对方会不会痛，指甲狠狠掐进真冬的肉。

  “哼、嗯啊——！？”

  伴随着绘名更大声的叫唤声，感受到下体快速被夹了几下，在背后的手才放松力道，身下人抖了几下身体。

  真冬也随之将液体射入绘名体内。

  “呼嗯...”

  “真...冬...”

  『真冬的量...好多...哈。』

  再慢慢磨蹭几下，才从洞口抽出。

  同时绘名也感受到些许液体因为物体的离开也被带了出来。

  莫名夹了一下洞口。

  真冬趴在自己身上，不用看都知道，床上一定有从自己体内流出来的白色混浊物。

  摸着柔软的紫色发丝。

  “真冬...怎么、射在里面了呢...？”

  “反正绘名的第一个也不是我。”

  “...欸。”

  很想问真冬到底把自己想成什么样子了...明明去工作也都有让对方做好避孕措施。包括苍一，也想问这句到底是不是双关...

  第一次不是真冬，但内射自己的第一个却是真冬。

  “真冬是第一个射在里面的...”

  “...！？”

  抱着自己的手微微抖了一下。

  “真冬的量...好像也比其他人来的多...跟真冬做、不会有反胃的感觉...”

  『反胃...？』

  才发觉、原来绘名根本就不愿意去做这种事，但为什么...？

  突然想起之前绘名对自己大吼的时候，东云阿姨...？

  “绘名。”

  忍不住紧抱着他。

  “真...”

  “绘名...绘名、对不起。”

  “突然怎么了？”

  “妈妈...妈妈知道我有了这个东西...不愿意、呜、不愿意让我靠近绘名...说会有比绘名更好的人适合我。”

  “...”

  “明明说过长大只要跟绘名在一起、我根本就没有遵守承诺。”

  看着真冬在自己怀里哭泣、如果他能早点告诉自己，是不是他们都不会这么痛苦。

  『苍一那边...要告诉他，我、要离开了。』

  “我喜欢绘名、很想绘名...每天都...唔？”

  吻上真冬。

  “我也是。但在这之前，我还有其他事要处理才行。”

  “绘名...不会再做这种事了吗...”

  右手捧上真冬的脸庞，彼此的眼眸深处装着对方，至少在这个时刻，只有对方。

  “只跟真冬也不行吗...”

  绘名露出了有点委屈的表情，真冬当然不会拒绝。

  “...可以...”

  “所以、”

  “...欸？”

  “现在、想跟绘名再做一次。”

  -

  而站在房间门外的男子，显然已经知道答案了、当然他也不会纠缠。

  “那么、这次就放过你了，绘名。”

  我喜欢你。

  这句就埋藏在心里吧。

  -

  -

  -

  -

  -

  -

  -

  -

  -

  -

  -

  -

  -

  -

  -

  -

  -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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