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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为港区RBQ的指挥官,5

[db:作者] 2025-08-17 22:38 5hhhhh 9960 ℃

可怜的指挥官还在熟睡,浑然不觉噩梦的到来。

“只要配合,就可以射出来哦。

“不对。

“只有配合,才能射出来哦~。”

# 15

当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时,首先看到的,便是雪白的长发。

他往前凑了凑,侧脸压在背对他的企业的长发上,左手不老实地顺着企业的纤腰划到另一面,再向上,终于到达了熟悉的目的地。

........

企业怎么这么小了?

他又捏了两下,大小还是不对。

怎么可能会一只手就握的过来了?

定睛一看。

睡糊涂了,哪有什么企业,原来是净化者,怪不得这么小。

终于清醒过来的指挥官立刻就意识到了目前自己拔老虎胡子的危险行为,他战战兢兢地松开手,想不动声色的把手臂抽回来,然后继续此前的躺平。

心灵上的紧张刺激着神经中枢,使他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万幸,塞壬没有醒过来,他看着天花板,喘息着,慢慢恢复自己的心跳,心里还在后怕。

“手感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

哈哈,心心脏骤停了,拜拜啦这个操蛋的世界。

他闭上了眼睛,开始装死。

见他不答话,净化者也不恼,一翻身便压在他身上, 指挥官紧闭双眼,大气不敢喘一下,却仍然竭力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静静等待着她的暴行。

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净化者并没有重复拉沃斯和恩普雷斯的粗暴,可惜的是,究其原因,这并不是因为她比两人更慈悲,或是因为她可怜指挥官的不幸。

而是因为她的手段更高明。

或者说,更残忍。

左手被抓住,被拖回到了净化者的小白兔上。

“每天早上,你都是用这只手去摸你那些舰娘的胸部吗?真变态。”

她凑近指挥官的脖颈,看着上面遍布着的,由恩普雷斯和拉沃斯留下的咬痕和吻痕,轻柔而细碎地用柔软的嘴唇抚慰身下紧张的他。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小指挥官先是被纤细修长的手指握住,随后便进入了一个温暖潮湿的环境,此间更有一根柔软、灵活的小舌在舞蹈。净化者在和小指挥官最初几天的缠绵中就锻炼出了相当的技巧,只是因为和港区的谈判而数日不能实践,现在金风玉露一相逢,自然是要使劲浑身解数,灵巧的小舌上下翻转,时而缠绕收紧,时而用力舔舐,时而猛攻马眼,如此花样百出,小指挥官纵使士气高昂,却也不能在潮水般的攻势之下支撑多久。

就在小指挥官不住的颤抖,行将崩溃时,净化者却停下了动作,吐出它后一手揉了揉已经有点酸的腮帮,另一只手紧紧握住小指挥官。

“这些天的录像,已经全部送到你的港区了。”

这就是从那张温暖柔软的小嘴里吐出的冰冷话语。

握紧。

指挥官睁开了眼睛,死死注视着净化者,嘴角嗡动着,却依然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骗你的啦,还没送。”

净化者笑容勾起的弧度里仿佛有魔力,吸附着身下人的视线。

“这样,只要你说一句话,‘求求你把录像发到港区吧’,我就让你射出来怎么样?”

指挥官没有说话,皱着眉,冷漠而轻蔑地看着净化者的脸,然后慢慢闭上了眼睛。

做梦。

见身下人闭上了眼睛,净化者的笑容更鲜艳了。

现在只是开胃菜而已,你很快就会哭着舔我的脚踝的。

我看你能撑多久。

# 16

洁白如玉的足心死死夹住棒身,一只脚趾更是直接堵住了火山口,令即将爆发的火山活活憋了回去。

净化者收回玉足,俯下身去换手指掐住棒身,用舌头舔净了顶端的粘液后才抬起头,看着身下人涨红的脸色,她的嘴角又勾出了魔鬼的笑容。

在确定火山已经暂时冷却后,魔鬼拿过床头的袋子,向可怜的小白鼠展示里面的宝贝。

“这一针,是催情剂,你已经很熟悉了,别担心,我加了几倍剂量,肯定能给你带来意外惊喜。

“这一针呢,是小剂量的镇静剂,你很清楚的吧,和前面的搭配起来,能让你一直处于浑浑噩噩,全身无力,却又但无法入睡,坐立难安的美妙状态。

“还有这个,告诉你哦,虽然你一直不配合,但根据你的体液,我们对心智魔方的研究也取得了不小的突破,作为感谢呢,我就自作主张把其中的一点研究成果还给你的身体喽:简而言之,只要这一针下去,你就永远失去了依靠自己发电来解决生理需求的能力了,没有心智魔方能量的刺激,你永远也射不出来了哦~

“所以,你明白我是什么意思吧?是不是已经迫不及待要来舔我的脚踝了?

“啧,怎么还是这张臭脸,你可真是油盐不进。

“要求很简单,只要你亲口说出那句话,‘求求你把这些录像发给港区的舰娘吧’,我就可以大发慈悲的允许你使用我的身体来稍微缓解一下自己的需求。

“闭眼装死也没用的,已经一滴不剩的全部注射进去了哦,好好享受吧。

“指 挥 官 先 生。”

净化者轻轻带上了门,刑场上的射手拉动了枪栓。

可怜的指挥官先生侧卧在那张已经快被荒散架的小床上,面向墙壁,竭力蜷缩着身体。他的左肩还在隐隐作痛,那里有三个新的针孔,几副半新的牙印,以及数不清的旧针孔。

镇静剂迅速发挥了作用,困倦像潮水般冲刷着他的大脑,但今天的海潮其力度格外小,只能算是为他疲惫的身体和精神锦上添花。按之前的经验,他会在几十秒内入睡,可催情剂的作用还是赶在了这个时间点之前,令他的精神和肉体都陷入了疲惫又亢奋的矛盾状态。

他把被子卷起,紧紧抱着,像是抱着心爱的企业。可惜神经中枢却不懂得主人的苦衷,依然履行着自己传递兴奋的职责,在这种可悲的情况下,不要说一床被子被子,恐怕就算是企业亲临也无能为力,无法平息丈夫愈来愈急促而无规律的呼吸,更不可能阻止她的爱人全身不受控制的战栗。

身体里好像是原始森林受不了烈日的灼烤而燃起了大火,火势迅速蔓延,几乎要把大脑烧成一滩浆糊,可是,如果和小指挥官的处境比起来,大脑处的火势应该只能算是一口气就能吹灭的小火苗:已经被长时间奸淫和净化者的存止弄得疲惫不堪的小指挥官在药物作用下几乎一瞬间就又变成了那颗参天古木,屹立不倒而因此长久的受着火焰的焚烧。

一分二十二秒,这是从净化者关上门,到指挥官哭出声的时间。

“埃塞克斯......企业..........救救我.....”

在抽泣声中,净化者辨别出了这短短的几个词,于是乎她笑容更盛。

如果绝望不能使一个坚强的人崩溃,那就应该先给他希望,然后,一脚踩碎,再抓起一把碎片塞进他的嘴里,让他和着泪咽下去。

“他会不会烧坏了啊?”恩普雷斯有些心疼了。

净化者惊讶地看向恩普雷斯,噗嗤一声笑了。

# 17

从净化者离开到现在,已经过了七分钟。

身体里的烈火毫无熄灭的迹象,越燃越烈,已经几乎烧光了指挥官的理智,但他仍坚强地保持着无意识的呢喃。

“埃塞克斯......企业..........救救我.....”

可惜这一切都是无意义的,被药物彻底吞噬只是时间问题,到时候只要净化者走进,就算把脚尖塞进他的嘴里,他也会像小孩子舔棒棒糖一样视若珍宝,极尽吮吸之能事。

然而,命运女神看着这个可怜的孩子,嘴角露出了蒙娜丽莎的微笑。

“指挥官!”

“亲爱的!”

两道熟悉的声音,瞬间使指挥官的大脑清醒了些。面向墙壁的他竭力想转过身去,确认这不是自己幻觉。

当他艰难地转向天花板时,企业的泪珠已经滴在了他的脸上,她紧紧握住了他的手,泣不成声:“亲爱的......我....我们来救你了......”

药物的折磨和意外的惊喜都没有摧毁他的理智,他努力张开嘴,发出嘶哑的声音:“快....跑!”

“跑?跑哪去啊?晚啦!”门外,净化者抱着肩膀,用挑衅的眼神望向屋内的三人 :“真是蠢到家了,自己跑过来送死。”

这里是塞壬的基地,战斗结果是毫无悬念的.........

在指挥官绝望的目光中,五花大绑的埃塞克斯和企业被直接扔到了墙角。

接下来,她们就要被强迫观看一场对她们来说极端残忍的演出了。

按常理来说,现在是净化者趾高气昂地向指挥官提条件的时候了。然而她只是站在一边,不顾企业的抗拒,慢慢抚摸着她的脸庞。

猫抓到老鼠是不着急吃的,它要先戏弄个够。她一点也不着急,而指挥官溶解进血液的药物却不理解主人的苦衷。

“放了她们....我.....我配合你们的所有实验....”

“怎么,到这种时候你还在想着讨价还价吗?请问一下,你现在手头有什么筹码呢?”净化者掐住企业的脸颊,好似用利剑刺入身后指挥官的心房。

“我配合你们所有的实验,不要杀她们,求求你......”

“听起来还不错嘛。”净化者松了手,转过身来:“不过,你应该先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她把玉足伸到呼吸越来越急促的指挥官面前,笑着说:“吻它。”

企业和埃塞克斯瞪大了眼睛,剧烈而徒劳的挣扎着,却因为被堵了嘴,什么都说不出来。

在药物和心灵的双重折磨下,指挥官掩耳盗铃地闭上了眼睛,以避免自己看到埃塞克斯和企业的泪水。

他颤抖的手抓住净化者的玉足,深深吻了上去,然后从洁白的脚踝到粉嫩小巧的脚趾间的缝隙,舔了个遍。

“很好,但是还不够。”净化者慢慢解开衣扣,然后直接躺在了企业和埃塞克斯面前几十公分的地方:“上来,自己动。”

血管里的每一滴血液都沸腾了,烧干了,只剩下了最纯粹的情欲。药物完全压制了理智的呐喊........其实,就算没有药物,他也不会有任何其他选择,只能如此。

他扑到净化者身上,然后紧闭双眼,把一切都交给了本能,直到完全注满净化者的身体,使她连连讨饶,都没有停止。

除了在净化者的身体里疯狂的射精,他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记不得了。

活春宫旁边,“企业”和“埃塞克斯”看着面前的淫戏,竟然相视一

# 17.5

几分钟前,监控室。

“这就是你的计划吗?用药物?”

“有什么不好?怎么,心疼了?你真担心把他药坏了?”

“不是!”拉沃斯的反应有些过激,:“就算他暂时屈服下去,一旦药效过去,他肯定还是会回到死硬的老样子。而且,他只有在清醒状态下才能配合我们的实验,药物根本不可能达到这样的效果。”

“所以药物并不是计划的全部。我早就讲过了,要攻心。”净化者伸个拦腰,玩味的看着有些着急的拉沃斯:“说起来,接下来的计划还需要你们两位的帮助。”

“欸?真的吗?我可以我可以。”刚刚还有些焦虑的恩普雷斯兴高采烈的站起身,然后被拉沃斯按回了椅子: “讲清楚。”

“演场戏而已。”净化者缓缓踱着步:“他最怕的是什么?不就是他那些舰娘看到他现在这个样子吗。我试过了,把录像发过去,对他的刺激不够直观。既然如此,山不向我走来,我便向山走去。”

“说人话。”

“你俩扮成企业和埃塞克斯的样子。”

“什么鬼主意啊,扮苦主吗?能看不能吃,我不干。”恩普雷斯撇起了嘴,身边的拉沃斯也面色不善。

“用完就给你们。”

“合作愉快。”

# 18

“你倒是给我变啊?”看着像尊塑像一样,傻愣愣盯着面前那块心智魔方的指挥官,净化者终于受不了了:“你不是会拿心智魔方变舰娘吗?盯了半天了怎么什么都没有?”

“对不起,我,我不知道......可能是我太累了.....”他惶恐地回答道,可面前的心智魔方却不能理解他的焦急,依然毫无变化。

“哪来这么多理由,不就是想着拖时间?我最后重复一遍,你再这么阳奉阴违的话,就等着给你那两个蠢舰娘收尸吧!”看着眼前一脸惊恐,连声哀求的指挥官,净化者的耐心已经被耗尽了,她直接拽起他的胳膊:“走,跟我进屋。”

净化者实在是错怪了指挥官:使用“俺寻思之力”来创造舰娘,不仅需要灵感,而且需要消耗大量的精力,可指挥官被长期注射镇静剂以及榨精,昨天是在长久的存止后在她身上射了个痛快,在他昏昏睡去的时候,伪装成企业和埃塞克斯的拉沃斯和恩普雷斯又跑到他身上骑了半天大马,现在的他实在是没有足够的精力来催化心智魔方变化成舰娘。

“不要,求,求求你,让我休息几天,我,我肯定能成功的,求求你不要.....”

他直接跪了下来,哑着嗓子紧紧抱住她的大腿。

“休息?等你休息好了去和她们两个一起逃跑吗?”净化者揪住他脖领,一把将他扔到了床上。

一只手腕撞到墙壁,疼痛难忍,他却不敢出声,只能蜷缩着身体,给净化者的奸淫增加一点小小的障碍,或者说情趣。

出乎意料的,净化者没有过来。

“一天,我给你一天时间,再没有结果,就把她们两个都拆了喂鱼!”

她把几块心智魔方砸到他身上,摔门离去。

# 18.5

他一直保持着蜷缩身体的姿势,直到他慢慢哭出了声。他把手腕凑到嘴边,慢慢哈着热气,这能让他稍微好受一点。透过眼里,模糊的视线落在那几块魔方上面,这是他所有的希望了。

他梦到了那个阳光和煦的下午,那个自己随便翻了几页太平洋海战历史,就趴在那个歪腿桌子上开始午睡的下午。

那个他与企业相遇的下午。

他一醒来,就看到一个白发女孩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他,把他吓了个半死,但没过多久,他就再也离不开她了,她也一样。两个人在他们的伊甸园里一起建设自己的小家,令那个破烂的港区焕然一新,使平淡的生活也温馨起来。自己好像以前一直是站着的,遇到她之后,他坐下了。

直到塞壬注意到了他们,并且几乎毁掉了那个温馨的小窝。

在打退塞壬的第一次进攻后,他和企业都明白,岁月静好的日子已经结束了。

在那个看不见星星的寒冷雨夜,他们慢慢走回已经被爆炸掀开了一块房顶的小屋,脱掉湿透了的衣服,拥抱着,互相温暖着,进入了梦乡

自与企业相遇以来,那是他第一次把心智魔方放在自己身边睡觉。

第二天,他同那位名叫埃塞克斯的舰娘握手,成为了一个真正的指挥官。

他被扼住了咽喉,窒息的痛苦使他从梦中惊醒。

一位白发女孩骑在他身上,用警惕的目光打量着他。

她和企业长得一模一样。

但是,她没有戴着他送给企业的那顶军帽。

# 19

“你是谁。”

见他醒来,她手上的力气稍微小了一点,但语气和眼神依然是那么冷漠。

“企业?”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个依然掐着他脖子的女人,因缺氧而涨红的脸上显示出惊喜的神色。

“你,你不认识我了?!”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你到底是谁!”说着,她皱起眉,手上的力道又大了起来,竟直接将他按到了墙上。

砰的一声,门被踹得碎成了几块。

“把手松开!”

净化者的视线死死钉在企业身上,语气前所未有的焦急。

“不要以为我们不敢杀他!”

让拉沃斯装了个假企业,怎么屋里这位直接变了个真企业出来!

而且看起来还和他反目了?

不可能,肯定是两个人串通好装的,这是要拿他的命做要挟,想就这么离开塞壬的基地,没想到他的备案能多到这个程度.....

不过,想就这么跑掉?做梦呢!

可怜的指挥官,这里一个按着他的喉咙随时能捏碎他的颈椎他,另一个好像也已经做好了撕票的准备。

而他到现在还没反应过来,为什么企业会有这种表现.....

备案?怎么可能会有这种逆天备案!

总之,局面就这样诡异地僵持了下来,净化者和企业的目光在空气中交锋,受苦的确是和她俩比起来简直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指挥官——企业还掐着他的脖子呢。

“等,咳咳,等等,先放开我......”

万幸,这次企业是真松了手,两女不约而同地把目光投到大口呼吸着的他身上。

“讲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

# 19.5

她像个雕像一样立在那里不动,看着躺在沙滩上的他。

“你到底是谁?你为什么要帮我?”

“企业,你把我忘了,咳咳、没事的,啊....呼......”

全身都像是散了架一样,稍微一动就钻心的疼,可他还是咬着牙把脖子拧了过去,看着她的脸。

“我会让你想起我的....”

这尊雕像就这么立在原地,沉默地看着他昏迷过去。

黄昏,涨潮了。

她转身离去。

几分钟后,她走了回来,拽起他的凌空i,拖在后面,在沙滩上留下长长一道翻痕,随即又被浪潮抚平。

“企业,对不起.....我对不起你......忘了我吧....”

他像是在说梦话,还带着哭腔。

她听见了,眉头一皱。

# 19.6

她带着他离开时,他用最后的一点力气,引爆了这里尽可能多的心智魔方。

大火还没有熄灭,断裂、崩塌的残骸落进海里,和拍打着残基的海浪琴瑟和鸣。

没有人在乎了,塞壬们聚集在一起,人人带伤。

“去他的港区,跟他的那些舰娘说明情况。”

“她们不会同意联合的。”

“她们不得不同意。”织梦者的音调里是掩盖不住的疲倦:“能一个人打穿塞壬基地....她不是企业,是第三方势力——港区和塞壬共同的敌人。”

她顿了顿,接着说道:“好在我们还没把她们得罪死.......那些录像都被埃塞克斯自己瞒下了。”

## 19.7

现在的气氛,怎么说呢,就很诡异。

自从塞壬把指挥官偷走以来,港区内“打到塞壬老家去”的思潮就没有低落过,全靠企业和仅有的那么几位冷静者苦苦压制,同时她们也不断搜集情报,完善反击计划。

尤其是之前谈判时,塞壬方面的言语羞辱恶毒到连企业都发了火:她们竟然扬言已经“使用”了指挥官,净化者更是洋洋得意得对企业说出了“真羡慕你能天天有这种享受”之类的废话。

“可惜呀,现在你们不要说用他了,就是见都见不到啦~如果你们投降塞壬的话,等我们玩他玩够了,说不定还能再偶尔给你们尝尝~要是一直僵持下去,你们就老老实实地去欣赏他和我们相亲相爱的录像,自己解决好了。”

企业当场就愣住了,瞠目结舌,什么都说不出。

“哈哈,破防辣,破防辣!”

在场的几位舰娘登时都气昏了头——埃塞克斯除外,不知为什么,她咬住唇,不安分的扭动着。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企业始终没见到塞壬方面夸口的、所谓侮辱指挥官的录像,而且指挥官已经被侮辱的消息也被封锁在了参加了谈判的几位舰娘中,但反击的计划一直在紧锣密鼓的进行着。

一切准备都已经完成,准备出征,拯救指挥官!

啪。

塞壬上门来了。

现在,净化者就坐在企业面前,眼观鼻鼻观心,心虚地低着头,不敢和前面那一道道涌着怒火的视线对视。

舰娘方面人均怒目而视,塞壬方面人均装傻。

埃塞克斯除外,她的眼神比较复杂,至于具体的原因,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好了,之前的事情,以后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的,现在.......谈正事吧,把他夺回来,就是我们的共同目的。”织梦者透着虚弱的嗓音打破了沉默。

## 19.8

当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时,首先看到的,便是雪白的长发。

然后是熟悉的,已经刻进骨子里的操作。

“你在干什么?”

哈哈,心脏骤停了,拜拜啦这个操蛋的世界。

他慢慢抽回自己覆在她胸部上面的手掌。

“........对不起,习惯了......”

“再有下次,就打断你的手。”

她语气很平淡,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 19.85

不幸中的万幸,塞壬曾给他装上过定位装置,而且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被发现。

港区和塞壬第一次,或许也是唯一一次联合开展的特别军事行动被迅速敲定,而等待她们的就是那个独自一人杀穿塞壬基地的冒牌企业和被她掳走的指挥官。

至少,按塞壬的说法,他是被掳走的。

出发前,净化者还私下找到埃塞克斯,再三确认录像没有外传后才放心。

然后埃塞克斯的特殊性癖就收获了全体塞壬的诡异目光。

私底下,一众塞壬对于埃塞克斯会不会喜欢“冒牌企业在打败大家后当着众人的面用她们的性命威胁指挥官然后大做特做而埃塞克斯仅仅是看着就高潮了一次又一次”之类的问题持保留意见。

# 19.9

趁着姑娘们整理舰装的功夫,我们先把目光移向深海中的这座小岛上。

“企业,你有什么打算吗?”

“你很烦。”

“对不起......可是,她们早晚会找到这里来的.....”

“那就把她们全杀了。”

“不行,你——”

“再废话,现在就把你也杀了。”她随手摘下一个果子扔给他,“吃了,别饿死在我这,碍眼。”

好吧,这里似乎没有什么好看的,还是把目光移回港区比较好。

埃塞克斯在火堆前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攥着手里的录像带离开,放弃了把它们焚毁的打算。

她认命了。

亚利桑那和北卡罗莱纳在心中默默祈祷,祈祷她们能在指挥官被那个疯女人玩坏之前赶到。

大黄蜂陪在企业身边,看着女灶神一次又一次的为她检查舰装,一起推演作战方案。

拉沃斯在反复地踱步,回忆着之前在塞壬基地与“企业”的战斗,希望能寻找到一些规律;恩普雷斯在流着口水睡觉,梦里应该还是她强暴他的老一套。

净化者跟在埃塞克斯旁边嘲笑她。

山雨欲来风满楼。

# 20

“好吃吗。”

企业抬起头来,含混不清地嗯了一声,小嘴鼓鼓的,嚼着东西。

他注视着跳动的火苗,用一根树枝拨着火堆,让里面的红薯能均匀的受热,没再说话。

木枝燃烧着,发出持续不断的,劈里啪啦的爆裂的声音,风吹得树叶哗啦哗啦响,火光把两个人的脸照的通红,夏日的夜,气温已经凉下来了,但这堆小小的篝火却让两人只感觉到温暖。

“企业,谢谢你。”

可能是红薯太烫了,或者火生的大了些,企业额间出了一层细汗,他轻轻地用被破片划得有些破烂的袖口给她擦了擦,却没注意到袖口上的灰,给企业的额头擦成了半个包公。

她费力地咽下口中的红薯,噎到了,他就帮她拍着后背。

她不解地看着身旁在努力憋笑的他。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我把你扣在这里,为什么你不恨我,还给我做好吃的?”

“因为你是企业。”

“我不是你说的那个人。”

他沉默了。

她看看他的笑脸,又低下头开始啃红薯。

“因为你救了我。如果你没有帮我包扎的话,腿上的这个伤口就足够我失血过多了。”

她有些幽怨地看着他,又费了好大劲才咽下去。

“那道伤口是我炸出来的。”

“没事。”

“为什么。”

“因为你是企业。”

“我不是她。”

“没关系的,都一样。”

他枕着自己的胳膊,躺了下去,两眼发直,看着从茂盛的树叶里漏出来的星空。

“讲讲你和她的故事吧,和那个企业的故事。”

“我和企业......就是很老套的故事吧,因为机缘巧合,我被扔到那个孤岛上,以后只能自己一个人生活,孤独的死去。”

“然后你就遇到了她?”

“对,就像是上天给我的补偿一样,不,不是补偿,是礼物,有她在我身旁,那个荒凉的小岛一下子,就成了我的家。我和她一起翻修了那个早就被废弃的港区,那里越来越像一个真正的家了。”

她一手仍然捏着红薯,另一只手揪住他的头发,最终把他的脑袋移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真俗套,然后呢。”

“然后塞壬就毁掉了我们的家。”

“塞壬?”

“对,塞壬。”他不再看星星了,转过头来,盯着企业的眼睛,“塞壬,你还记得刚醒过来那会,闯进来对你大喊大叫的女人吗?那些被你打跑的,就是塞壬。”

“这样吗,你那个企业听起来好弱啊,连这些家伙都打不过吗?”不知是不是错觉,她的语气听起来好像有点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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