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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迭先生的饲犬实录

[db:作者] 2025-08-17 22:38 5hhhhh 7800 ℃

迷迭先生的饲犬实记#

当今时代是科学与技术的时代,随着唯物主义的兴起,各方神明渐渐丢失信仰,神界赖以为生的信仰之力,似乎也已经到了弹尽粮绝的地步,难以维持神格的力量。

于是,不少神明不得不自降神格,寄托精神为肉体凡胎,但也不忘偷偷传教,积攒信仰之力,渴望着重塑神格的那天。

…………亚尔的家…………

生性凶猛的白狼本应将“叱侘风云”一词贯彻于生活中,若硬说要什么信仰,他们自己便是生活的中心。

额…除了…这只。

当然,虽然仅仅是白狼一族的天赋便已经使他的肌肉更易于发育和生长,但只依靠这上天的馈赠自然是无法达到亚尔这般健美壮硕的模样,可就是这样发达有力的壮狼却在地毯上跪得笔直。

锻炼得无比肥硕的胸肌已经说不出是几罩杯,看起来与涨乳的雌性大小无异,只知道如果当作“洗面奶”的话一定是顶级款,毛茸茸的白色狼毛顺着肌肉的线条整齐排列着,既有胸部的柔软,又有毛皮的手感。

手臂肌肉隆起发力,显得其更加粗壮,爪子锋利得如同一把把银制的匕首,镶嵌在前端,迷迭神赐予他们的战斗力量使其无论打磨多少次也都会在第二天生长如初,于是这头自愿跪伏在地的白狼便如同一头乖巧的犬类,将自己的爪子缩成一个狗爪形状,摆放在雄乳两侧,随时等待主人的检查。

大腿捆着几条乌黑色的束缚带,与洁白的毛皮对比起来显得尤为情色,既是方便,也是强迫,迫使这头大狼只能以屈辱的跪姿端正自己,注定了忠诚的狼无论拥有再怎么饱满有力的大腿肌肉也只能受制于人,乖乖地将其张开。

而将这已经习惯狗爬的大腿与身体相连的胯部更是称得上秀色可餐,大尾巴高高地翘起,兴奋地摇摆着,为了迎接主人的归来而不断晃动,哪里有一点凶猛残暴的样子。

臀部绷紧,挺翘饱满的肉团便在尾巴根下暴露,还带着几个通红的巴掌印,被兴奋摆动的尾巴带动着,晃出令人眼花缭乱的肉波。

隐秘的臀缝被一根细线勒着,毛发将后穴遮挡住,只能稍稍看出一点粉红的嫩肉,一眼就可以看出是处男穴的含金量,看来这只骚狗的主人似乎并不喜欢玩弄狗狗的后穴啊。

上神赐予其一族灵敏的嗅觉,隔着门便能闻到那熟悉的味道正逐渐接近,仿佛是什么下意识动作,亚尔的胸脯都随着越发粗重的呼吸而上下起伏,活像跳脱的两团气球,尾巴使劲晃荡着。

可以轻易撕咬猎物的嘴对着门口使劲吐舌,口水伴随着热气哈出,喉咙里卡着一声东西。

“呜汪!”

一只猞猁开门进来,好像进出自己的家一样轻松,看了眼全身都发情到冒红温的白狼,那声比真正的公狗还要更加下贱的犬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从他口中冲了出来。

“好乖好乖,摸摸头。”

鞋子还没脱掉,在外踩过了不知多少万人践踏的地砖或泥泞,碾在了正因主人的到来而不断喷汁的龟头上。

“喜欢摸摸头吗?嗯?”

“哈…汪!汪!”

“好好好,被碾几下就硬成这样,真是有够贱的,不过你就喜欢这样对吧?被老子随便碾几下都会爽到对吧?”

“汪…汪…想…快要…”

身体因快感而颤栗,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那根只配被至高无上的神蔑视的粗壮废屌上,完全是强撑着身体才没有向后倒下,反而还尽力向前挺着裆部,好方便身前猞猁的玩弄,毕竟是主人的奖励,错过了就没了。

 猞猁只是继续左右磨着,粗糙的鞋底和砂土如磨砂般折磨着那红肿充血的龟头,尿道口都已经兴奋到抽搐,仿佛是这样的痛苦在拉扯着两颗多汁肥大的狗卵,每次被研磨到充血的时候,囊袋中的睾丸都要极力跳动几下,却又不敢让肮脏的精液射在身上,浪费这来之不易的“信仰之力”。

“好啦,今晚要直播,自觉点。”

迷迭拍打着白狼的脸,又收获了一声淫叫,那头公狗立即将姿态放得更低,整个身体几乎都要如同一只真正的大型犬般压在地上,刚被鞋底折磨过的废屌又因为太过巨大而在地板上摩擦着,留下了一道散发着骚味的水痕。

目送着那还在摇摆的白色尾巴尖消失在门后,猞狸这才打了个呵欠,随意地踢开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倒在地上的金牌。

这是?哦,想起来了,好像是那只蠢狗之前得的什么奖,当初好像…摆了有一面墙这么多?无所谓了,反正那面墙现在用来摆自己的神牌了。

这种凡间的东西都是身外之物。

迷迭就是这样和亚尔说的,并成功将一只事业心极强的白狼的私生活搞成了“神棍”。

想要收集信仰,当然是要搞些容易出知名度的事业吧,偶像或者主播之类的,不过这些都是因为神力不足而采取的下下策,还留有神力的神即使是降为人格也只会用些力量搞点轰动性强的事情,上个新闻可比搞直播来得快多了,至于是善事还是恶事,那就不是他能管的了。

很可惜,迷迭能用的显然是下下策。

坐在熟悉的电脑桌前,看着屏幕中的人物模仿自己的表情,心里还是有点惊讶的,每次都会忍不住感慨一下啊…凡间的科技之类的…

“欢迎来到直播间!”

在线人数一点一点地涨了起来,毕竟不是什么大体量主播,哪怕刚开播也还是要慢慢等观众的嘛。

“今天的话,是来玩这个哦,一款动作游戏,已经发过通告了,那就不多介绍了,直接开始吧!”

动作游戏…

亚尔又忍不住兴奋了…你问他在哪里?啊,当然是在桌子底下当脚垫啊。

如果不是定制过的桌子,底下的空间还真难容下他过于硕大魁梧的身躯,此时的亚尔正和几根电脑的插线一起蜷缩着,使劲夹起自己本就有够圆挺的肥乳,尽职尽责地充当一张人肉脚垫。

那双裸露的兽爪踩上柔软的大奶子,压陷出一个Q弹的形状,肉感十足的雄乳一拥而上,完美贴合在足弓处,纯白的柔软狼毛被踢得一团糟,却还是谄媚般将其团团包围,一刻也不想离开,实在是犯贱得兢兢业业。

因为兴奋而大张着吻部,口水冒着热气顺着舌头流到了迷迭的脚上,但作为一只听话的狗,遇到这种情况当然是要低下头用嘴细细清理才是。

舌尖熟练地紧紧裹在被口水沾得黏腻潮湿的部分,而这样雪上加霜的行为只会让人浮想联翩,不管怎么看,那副痴迷到无比享受,还把被踩的几乎要变形的胸使劲向上挺的样子,这种存心捣乱的行为,可能是为了让自己的下贱和淫乱有个稍微过得去的理由吧。

正当亚尔忙着服侍,那只还踩在他胸口的脚忽然使劲一踩,几乎要把他的胸部挤到下陷,指头处露出的一点锐爪正好刺进充血硬挺的乳头内,忽然这样用力扎进深处,血珠一点点渗透而出,与之相伴的是一声极力压抑的狼吼。

弹幕:主播因为打得太菜所以急出狗叫了嘛)

“瞎说!那是家里养的狗在叫!给我安静点!”

刚才的动静正是因为迷迭被对面打野暴杀,这才激动得踢了一脚,话虽如此,他还是有些担心地看了眼桌下,却发现亚尔已经被这一脚踢到勃起,整个身子都在抽搐,粗壮的狼根使劲喷着淫汁,只能把脸贴在另一只脚上吐气,全身的肌肉都在与射精的欲望对抗,显得整只狼都是粉色,发达的胸肌也在发力中变得坚硬,垫在猞猁脚下,随着呼吸一弹一弹的。 看来迷迭的担心是多余的,对于这种狗,凌辱才是最正确的使用方式,这让他对亚尔这个信徒的淫贱程度有了新的认识。

弹幕:迷迭家里还养了狗啊)

“啊,是啊,所以养狗真的很麻烦啊,不过玩起来有够很过瘾,尤其是这样…”

迷迭抬起腿,正当亚尔感到疑惑,又一脚狠狠踢上了那根挺硕着的肉屌,巨大的力道让白狼都有些没反应过来,后背砸在墙上,泪水不住地从眼角渗出,任由疼痛在身体里掀起一阵阵快感。

“主…人,请不要…啊啊啊!”

又是一脚,这次踢在了两颗硕大饱满的狗卵上,疼痛从敏感的生殖器官处传来,几乎一瞬间就剥夺了他思考的权力,如一只虾米般蜷缩,生理性地流出了两行眼泪,嘴大张着,喉结不断滚动,却又什么话都说不上,只是保持着哀嚎的姿势,每个音节都被痛苦锁死在声带,发不出一点声响。

疼痛终究只是那一瞬,没多久,当痛苦减轻,停留在两腿间的感觉却是极其夸张的快感,随着皮下组织的愈合而发狂般在体内生长,好像新长出来的部分不是正常的组织,而是淫堕的烂肉。

“主人…哈…求你…会…射出来的,嗯啊…不可以…射…”

弹幕:像这样?)

“是啊,就是…这样!”

“求…不…额啊啊啊啊啊!”

又是一脚,甚至比刚才更加大力,踹在睾丸之间的会阴上,如此的疼痛几乎让他干呕,可嘴巴张再大也什么也吐不出,只有口水在嘴角淌下,泪水鼻涕齐流,耳朵折在脑后,翻起了死鱼眼,看着十分可怜,连活力四射的尾巴都只敢缩在一起,不知道自己是哪里犯了错。 可这次,连亚尔自己都发现了规律,这次的疼痛过后,又是绵长的快感源源不断地在体内流淌,好像这种被虐待的处境正是他快感的来源。

一滴,一股,纯白甚至发黄的精液一点点渗出,他要忍不住了!

“主人…主人!快要!要!”

“忍着。”

“哈…汪…”

但也仅仅如此了,漏出几滴精液后,便又是忍耐。

弹幕:谜语人鼠了)

“有些事嘛,养了狗就知道了…叫两声?贱狗。”

“汪!”

弹幕:贱什么???)

“我是说乖狗啦,这个麦有点问题的样子,乖狗乖狗,很乖…”

迷迭的手往下一探,亚尔的脑袋便即使自觉地贴了上去,不断用舌头舔着手心,即使身体还在因为疼痛和快感而颤栗,但他最爱的便是这抚摸,只要这只手可以摁在他头上搓,什么痛苦的事都能安定下来……

………直播结束………

“咳咳嗯…嗓子疼…”

腿在亚尔的胸上一蹬,身体随着椅子滑了出去,静音轮就是好啊,一点动静都没。

一直窝在底下的亚尔终于见了光,却没多少生气,在本就狭窄的角落蜷成一团,浑身都是汗水和口水的混合物,也许还有一点漏出的精液?腥臭而沉闷的气体找到通道,立即四散开,只是他们都已经对这种气味习惯了。

似乎是终于反应了过来,身体僵硬地展开,向前探去,一点点地爬出桌底,却在半路倒向一边,折着可怜巴巴的飞机耳,手臂不知道在空中抓什么东西。

两腿间一片狼藉,受虐过度的狼根上布着不少红紫的淤青,却还是保持着充血状态,颤巍着,连睾丸都害怕地缩了起来,被柔软的囊袋紧紧兜住,尽力想躲藏在湿透了的毛发中。

那双手又摸了上来,这次是整个将他的头抱住,圈上他的脖颈,埋在那团白毛中揉搓着,边顺毛边把狼头扶起,对上湿漉漉的眼眶。

“玩太过了吗?”

“呜汪…”

“好吧好吧…还硬着对吧,那就…给你一点奖励好了,因为今天的亚尔很乖。”

他说不出话了,只能舔了下迷迭刚从他吻边擦过的手指,顺着他手掌的爱抚而拱着鼻子,让人忘记了这位还有白狼一族这一层身份,只留下只讨人欢心的大型犬。

亚尔被放倒在床上,床垫隔着纯白床单裹紧了他,正如肌肉隔着纯白的毛发稳稳托住整个迷迭。

那双无数次抚摸过他的手紧抓着两团圆挺的白色雄乳,手指陷进软肉中,好像是抓在了气球上,毛茸茸的手感怎么也不会腻,更别提两颗乳头被玩到充血肿大时,胸肌随着体内快感的过电而颤抖,魁梧的身躯无论肌肉再怎么发达,遇上这样的亵玩也会败下阵来,只能放任欲望驱使着大脑沦陷在情欲,泡成一团饱思淫欲的肉块。

此时的迷迭已经骑上了那根巨屌,硕大的龟头已经捅进了整颗,而光是这样就已经把他的后穴给撑到极限,肉棒在空中兴奋地抖动,流出了几滴淫液。

好像吞进了整个拳头,缝隙中丝丝液体顺着粗壮肉屌淌下,提前做着润滑,身体慢慢地向下压去,狰狞的巨根毫不留情地破开了淫穴,一半还没进去,腹部就已经出现了微微的隆起,也只有神这种生于虚无的生物才可能将其吞下。

又进一步,后穴一口一口将整根巨屌含入,那一点点的淫液被穴壁吸收,为已经大汗淋漓的迷迭补充着体力。

信仰之力可以是精神上的支持,也可以是实质物体,象征着生命的精液就是不错的贡品,如果是极为虔诚之人的新鲜雄精,对于恢复神力更是有大用。

淫液随着骚穴饥渴的吞食而被巨根均匀涂抹在内壁,每寸软肉都因这成神的快感而兴奋,自觉地大开门户,尽情淫浸在肉欲和精神的双重刺激。

只剩一半,可迷迭的体力似乎到了极限,只是停在半路喘息,那双眼睛直勾勾盯着他,嘴里却“嘶哈嘶哈”地喷着热气,一点点扑在了亚尔的胸膛。

“主人的后穴…好舒服…喜欢…”

亚尔念着,想伸手去抱住自己的主人。

迷迭摁着白狼的胸,他不敢反抗,只是顺从地躺了回去,看着就像迷迭可以轻易地制服一头比他大了好几个尺码的巨兽。

“蠢狗…没让你动就给老子乖乖躺着…”

这点大小完全伤害不到他的身体,只要他的神格还在,肉体的恢复只是迟早的事,痛感屏蔽更是常规操作。

但屏蔽了痛感,快感却狐假虎威地占据了主导,每一次的挪动都会让巨根在他穴内挤压,研磨着敏感而淫乱的软肉,将理智一点点逼上了绞刑架,束缚在高处,肉体愈发无力,没办法再向下半步。

“艹…瞧不起…谁…”

身体却支撑不住地滑倒,巨棒借势滑进已经撑到极限的肉穴中,碾轧着肠肉,顶进一个惊人的深处。

“啊…啊啊额…太…”

迷迭几近瘫软,还是亚尔直起身子把逞强的猞猁扶正,又偷偷抱紧几下,让两人的鼻尖相蹭一会。

“都说别逞强了…笨…”

“放手!我自己来…”

亚尔知道自己主人的脾气,只是用双手搀扶在迷迭的腰上,不过这样一来倒是更色情了。

随着整根肉柱贯穿着迷迭狭小而紧致的肉穴,腹部的屌突俨然到了一个夸张的地步,大腿颤颤巍巍地,装作一副努力发力的样子,让似乎永不满足的肉体可以吞入更深的鸡巴,实则完全依赖亚尔的辅助,换句话说,此时的迷迭虽然在上位,但整个身体都已经成为白狼那公狗巨屌的飞机杯了。

“主人喜欢这样?嗯?骑在我这狗屌上…很舒服?”亚尔贴在迷迭耳边嘶语着。

“啊…嗯…臭狗…被老子,嗯爽…骑是…你的…哦哦!你的…荣幸…啊…又进去了!”

“那就好好爽着吧,让公狗的鸡巴把主人的骚逼从内到外服侍服侍。”

白狼翻身,那根巨屌还插在迷迭的穴内,随着大幅度动作而挤出股股淫液,顶得他不住叫唤,表情被刺激得有些失控,眼皮抽了几下。

直到亚尔彻底翻过身子,庞大雄伟的身躯已经将其稳稳压住,用胯部将迷迭的双腿顶开,吻部埋进毛发蹭着,鼻息温暖了皮肤,热烈地将其压倒,狼爪抓在迷迭的手肘上,两团柔软饱满的雄乳挤在后背上,强迫其雌伏在自己公狗的身下。

“不要…你这…嗯…蠢狗,哈…给老子下来…”

“都说了,主人累了,做狗的当然要好好服侍您才是。”

没等迷迭的下一句狠话说出来,还在体内的狼根忽然开始活动,往外拔出半根,强迫穴口内的软肉被拉出,没等内部的肠壁合上,又一次捅到底,大小夸张的龟头猛地将其破开,巨锤将前列腺砸成一个凹陷的形状,爆出不少淫汁,和周围的肉壁一同将巨屌裹住,倒也分不清是谁服侍谁。

“主人裹得好紧啊…再来一次好不好,放松一点嘛。”

“哈…哈…贱狗…你完…额啊啊!”

肉屌又拔出一半,在迷迭的挣扎中,几乎是一瞬间,再次捅到底,将穴肉和巨根全部一股脑挤进溃不成军的肉洞,狗卵拍在了迷迭的臀上,发出肉体碰撞的脆响。

“真的更松软了啊,看来主人很喜欢,我也喜欢主人…汪…”

巨根又一次拔出,像是一根受潮的攻城杵,每次强有力的撞击都要将迷迭的后门捣得更加崩溃,肌肉碰撞发出的声响和迷迭咽喉中沙哑的淫叫一样动听,这样的奖励刺激着进攻者更加兴奋,幅度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 在一次称得上最凶狠的顶撞中,狼根被尽全力挤入那团已经被艹弄成熟的外翻软肉中,任由内壁疯狂地蠕动着榨取,睾丸使劲收缩,想一同跃进其中感受这份狂热的快感。

浓稠的精浆中满是“信仰”,是对主人最极致的崇拜,灌注进了最深处,让迷迭的腹部都肿胀成孕肚的形状,过多的雄精挤满了身体内的空腔,冲到了顶端,泉涌着溢出鼻孔,“哗哗”地将其彻底贯穿。

亚尔趴着身子,保持着最开始的姿势,乘着迷迭因快感而失神的空档期,獠牙在迷迭身上又留下了几个齿痕,这是白狼作为凶兽最原始的求爱,象征着雄性的占有,作为神明的一只雄犬,也只敢在这种时候偷偷贪心地做下自己的标记,隐藏在毛发里,也难怪亚尔这么喜欢蹭迷迭的脖子了。

“你蹭够了没!”

亚尔听见迷迭的怒吼,带着满足过后的娇喘,可能…还有点破音?

“汪…”“闭嘴!”迷迭的手砸在床垫上,但因为身体的乏力,最终只是发出了些滑稽的动静,亚尔不敢多嘴,只是委屈地起身坐着,双手撑在两腿间夹起自己被各种液体泡湿了的胸部,夹成两团变形的面团,让它能够更加地挺拔显眼,刚射精而充血的乳头正好在中央,变得更加的淫荡,好像这样的姿势就可以替他为自己的罪过求情。

“嗯哼?卖惨?”迷迭的手揪着亚尔的耳朵,把它从委屈下折的形状硬扯到了半空中。

“啊啊啊!主人!痛…痛!我错了…贱狗错了!”

这样简单的求饶不会让迷迭有什么怜悯的心思,惩罚即将开始……

………深夜………

床边的空地大得正好容纳下一只巨兽。

最熟悉的惩罚就是这贯彻于日常的行为——等待,不知是等待着天明还是什么,正跪着的身体被熬夜的疲惫折磨着,消耗着他的体力。

他能依靠着的是,为了支撑身体而折曲的关节,膝盖上有一层稍微柔软些的毯子,但是也已经被身体给压扁,和直接跪在醒地板上只是一个形式上的区别。

腰肢强迫上半身立直,手臂又一次保持着静候指示时的动作,平靠在胸部两边,重复这个一直以来的姿势。

他巨大的身体发颤,连尾巴都在用力,翘到了比腰还高的地方,但这绝非是体力问题,如果只是跪着,他的身体还不会无力得如此迅速,比这痛苦的任务他经历得多了,何况这样的惩罚他已经承受过多次,真正的罪魁祸首是那根紧绷的三头夹。

两头咬在乳头上,本该是圆挺的面团状,却硬生生被那两根绳子拉扯到了极致,乳头好像是伸缩到过度的弹簧,其中蕴含的力折磨着那些敏感血肉,连带硕大的肥乳一起变形,神经被刺激着,把快感传递到全身,加速体力的消耗。

另一头夹子咬上一根手指粗的尿道棒,其上的凸起虽然光滑,却实实在在地顶在了尿道壁上,这根金属棒比尿道长了不少,多出的部分膀胱内堵满,顶端的巨大部分和其他金属部分缠成一团,泡在尿液中,挤压刺激着膀胱,无时无刻带来着憋尿的肿胀感。

膀胱口处便是敏感的前列腺,被几个不同角度的凸起虐待着,表面被顶压到几乎形变,这种绵长而持久的快感更像是酷刑,分不出精力再去思考其他,只敢继续咬牙坚持这场完全可以轻松挣脱的游戏。

从惩罚经历中总结的经验告诉他,一定不能松懈,不然结果就是……乳头处的链条链接到天花板上的吊环,尿道链通过各种凸起死死卡在肉屌中,让整根鸡巴都显现出不同常人的大小,顶出了各种不同的凸起,淫液一点点渗出,润滑着那根尿道链,好像随时要滑走。

这下他不得不分心了,前方的摄像头正亮着红光,记录下他今晚的行为,如果他的松懈被迷迭发现,他不知道自己还要经历什么惩罚,他每次都会强迫自己完成这整夜酷刑,也就从未见过失败的下场,他曾经有尊严,作为一只宠物也一样好强,即使是惩罚也不允许失败。

肌肉使劲发力膨起,流满了汗液,使劲吐纳着气息,腹部使劲起伏着,却还是逐渐疲软…

但他不能歇息,被尿道链折磨的快感只是原因之一,其二便是那根乳夹链,紧绷着将其雄伟的巨乳强行拉起,好像是一个色情的辅助工具,实则是那吞噬力量的快感源泉,如果此时松懈,本就被折磨到高潮边缘的敏感乳首只会受到更凶残的对待,仿佛要把那两粒淫肉活生生撕扯下来,而相应的性虐快感会令其爽到直接射精,引来更残酷的惩罚。

有时候他也会想…如果失败了,他会经历什么呢,他能想到最可怕的事情大概就是就是——被抛弃。

忽然力量不知道从心里哪块地方涌上来,差点弯下去的身子又挺起。

而在这本该十分痛苦的过程中,大脑却好像是被熬夜和漫长的等待给折磨得出了什么问题,快感暴力地搅拌着他的大脑,已经把躯壳侵犯成一团浆糊。

此时的迷迭在哪?

正舒舒服服地躺在亚尔的大床上打呼噜,偶尔还要念些自己“成神了”“恢复了”之类的梦话,但亚尔一点也不清楚,也没精力再去思考。

乌黑的眼罩隔绝一切光线,阻断他的视觉,一对耳塞堵塞他敏锐的听觉,嗅觉怎么办,自然是由迷迭的几团袜子堵在他的口腔中,另一只发黄的袜子套在他吻部,那块黄斑不偏不倚地卡在鼻间,如此近距离的接触简直就是一场暴力的强奸,专属于主人的气味无情地凌辱着他比普通犬科还要发达的嗅觉,污染着每一点呼吸的空气。

这只袜子已经被白狼的津液泡湿了一半,可想而知口腔中塞得满满的臭袜团又是泡在一个怎样的环境下,气味溶解在口水中,要么吞咽,把最浓烈的味道吞进肚中,要么任其流淌,当袜子被完全湿透,就像是在鼻子和嘴巴上蒙了一层发臭的湿布,呼吸都成为奢望。

每次做出吞咽的动作,那股味道就随着口水流过咽喉,折磨程度不亚于被卡车碾死的蚂蚁。

而当迷迭在床上翻身,或者梦话说的让亚尔听到,白狼便会小心翼翼地发出一点呜咽,还以为自己可以提前脱离苦海。

“唔…汪?”

没有回应,只有被子和床单摩挲的“沙沙”声,一点点希望被打破,唯一的救赎只有提前设置好的闹钟。

“滴滴,滴滴,滴滴…”

闹钟响了,亚尔的身体几乎瞬间就软了下去,三头夹猛地拉扯被折磨了一整晚的乳头,上面的咬痕已经发紫,试图和如此雄壮的肉躯对抗,却被重力硬生生扯断,疼痛和快感淹没他。

不止如此,尿道链被一次性扯出,膀胱中的乱麻有序地解开,而内部的链条疯狂地搅拌着尿液,用力碾压过精疲力尽的膀胱壁,和那些吓人的凸起一起强暴着这根肥硕的肉屌。

最后的小铁球通过膀胱口,强有力地碾过红肿的前列腺,快感泄洪式地涌进大脑,可尿意也在这时到了极点,约定好了一般,一起把强制开机一整晚的大脑揉成一团烂肉。

不知道先排精还是先排尿,那就一起吧!

骚黄发臭的尿液和浓白透黄的雄精混杂在一起,喷出了几米远,激流撞在墙壁上,迸发出惊人的巨浪。

然后,白狼终于倒下了,如魁梧的山峦即刻崩塌,重重摔在满地狼藉中,那根受虐过度的巨根还不断抽动着,马眼扩张成一个洞穴,使劲向外流着腥臭的体液,像是一处山景,流着一汪瀑布。

迷迭揉着眼起床,嘴巴张开,地面的液体散发出荧光,在空中汇聚为一颗明珠,浓缩成鸡蛋大小,差点吃不进去。

手摁在摄像机上,这台机器记录了亚尔一整晚的刑罚,其中蕴含着来自服从的“信仰之力”,化为一道流光,汇聚进了能量球中。

神力充盈着他的血肉之躯,客厅处的神牌位向外倾泻着的光芒,猛烈到在房间里都能看见。

他弯下腰,嘴里叼起亚尔还淌着精水的龟头,舌头舔舐着流出的一股股液体,甚至钻进扩张开的马眼中,左手揉捏着两颗干扁了些的狗卵,将每滴精汁挤出,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

“啊…美味的早餐…”迷迭陶醉在神格恢复的短暂快感中,发出一点点呻吟和感慨,“真乖真乖,下次再玩一遍吧。”

亚尔已经昏过去了,不知道有没有听见迷迭的夸奖,如果听见了,这只大白狼一定要开心得不得了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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