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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朝龙息 第一章

[db:作者] 2025-08-17 22:39 5hhhhh 3280 ℃

业因果报

“豹”带领力士抬着自己的得意佳作走上高台,当“吉虎”的肉体被规规整整放到长桌上后,“立巾”一脸赞叹的招呼起身边人就要下刀动筷,但身边那绝色之人却一脸嫌恶开口,“大王,今日可是妾身寿辰,这一来就看那一群管着屁股的糙汉马猴,在那边吱哇乱叫着抛白洒红的,真是要吓死个人了,现在‘豹’将军竟然还带了这么个胸口开了大洞的上来,哎哟,大王,这是怕妾身阳寿长了让大王烦了心神不成?”听这口气、看那脸色,“立巾”赶忙上前安抚,“瞎说,爱妃多虑了,是寡人考虑不周,本以为这些精壮俘虏能博你一笑,想不到适得其反了,哎呀哎,寡人的不是,寡人的不是,不过这个……”指向“吉虎”,继续和风细雨、娓娓道来,“这可真是难得一见的好东西哟,鲜炸男茎已不多见,再配上油淋人心就更加罕如稀世了,来来来,爱妃既不喜欢那东西的吓人家伙,这一片赤诚丹心怎么会不爱呢,你看那颜色,多俏多艳,来来来,寡人亲自给你切一小块尝尝鲜咧。别人都说吃了这个,可以一直倾国倾城、青春永驻的咧!来来来……”随着“立巾”的手起刀落、剜心切片,妖艳绝色自然不会继续有失分寸,掩嘴吃下后的莞尔一笑让“立巾”心神一荡,硬是醉了他的一世情缘,转头瞪“豹”,“没用的东西,还不快去整些好看好玩的莺歌燕舞来助助兴,再出纰漏,看我饶不了你的,滚!”本来满脑子都是邀功行赏的“豹”突遭这般变故,郁闷愤懑却又不敢发作,只能表现得俯首帖耳、诚惶诚恐,一边连声称是一边连滚带爬跑下高台。

回到行刑校场后的“豹”意外发现,乍看之下桩子上绑着的那些俘虏战士一动不动,想必十之八九已经精尽人亡、一命呜呼,但近来细查下发现竟然还有不少一息尚存的,清点之后死的约是五十余个,那么意味着还有三十几人可以“废物利用”。“豹”细想之下想到个万全之策,遣人去邀祀礼、主祭前来助阵,自己则指挥着力士解下死人,取来剥皮弯刀,先沿着脖颈下锁骨上的凹陷为界浅浅切出一道,而后非常谨慎的反握刀刃,像是在创作精细作品一般以尾端弧形弯钩逆行挑断刀口边缘的皮肉黏连,当切口大到可以进刀时,便左手揪起皮摺右手顺行推切,一层一层、一点一点将死去俘虏的前胸皮肤剃剥下来,除去胳膊皮肤的牵接阻碍,便可以大刀阔斧的向下继续,经过膨隆胸脯、紧致腹部后到股沟褶皱、阴毛上缘的所有皮肤都被剥的一干二净。性器皮肤因为面积太小所以剥起来最为困难,手的稳定度与操作技法会直接影响剥制效果,但这可难不住经验丰富、技法娴熟的“豹”,他先从阴茎前端包皮开口入手,先切断茎腹系带,再将刀刃从包皮褶皱慢慢深入,彻底断了阴茎与包皮的松散衔接,接着从阴茎腹部向下划开豁口,慢慢将切口延伸到茎根,继而由中间破开阴囊,摘除青白睾丸,最后环绕整个男根将性器皮肤完整剥下。收获两张人皮的“豹”将俘虏尸体翻过身子开始继续剥取后背皮肤,因为后背相比前胸平坦顺滑许多,所以剥的更为得心应手,没一会儿就取到二大一小三张人皮。不知何时力士们陆续搬来十面大鼓,前胸后背两张人皮才将将蒙了半个鼓面,所幸裸尸数量要比大鼓多出数倍,在“豹”和力士愈见娴熟的操作之下,四个俘虏八张人皮将大鼓正反两面盖的严实,再把两张人皮一分为二便能环绕一圈鼓身腰侧,剩下五张男根小张将剩下的一点缝隙填的满满当当,直到此时这面耗光五个俘虏的人皮大鼓才算大功告成。看着余下九面裸鼓,“豹”和力士只能继续马不停蹄,虽然确实辛苦了些,也没有什么声嘶力竭的呼嚎助兴,但能最后零距离玩遍那些凹凸有致的年轻躯壳还是赏心悦目的。当蒙完第三面人皮大鼓,祀礼、主祭终于不紧不慢的姗姗来迟,他们对那些死人兴致缺缺的懒得多看一眼,但只要还一息尚存的,他们就会垂涎三尺、两眼放光的跑过去一探究竟,对着那些强壮躯壳就是一阵指指点点,甚至还有控制不住这边捏一把、那边戳一下的。可以看到那些尚未恢复意识的赤裸男体结实强壮,四肢被捆头颅低垂,只有微弱起伏的宽阔胸肌流露出那么一点生命活力,逐渐收窄的跨间,那根被蹂躏过男性骄傲虽然伤痕累累却依然神采奕奕,即便不是傲然挺立、气焰飙升的状态,也是一扫阴霾、金枪不倒的架势,有些顶端圆润上还有晶莹闪烁,残余银丝拖着长长黏连在那两条修长腿间无声滴坠。一个祀礼情不自禁就抓住蓬乱墨发向后提起,被迫抬起的执拗头颅展现出一张满面潮红的少年脸庞,精致的五官显出男性特有的一股英气,细看之下还带着几分童真稚拙,纠结的眉宇蕴含苦涩重负。主祭们看到此情此景纷纷开始热烈讨论,“神会满意于用什么方法来收获这些天赋异禀的少年祭品?”只有博得神明的欢欣鼓舞,他们才会将垂青眷顾赐予众人。“豹”觉得他们若再继续下去,估计不等他和力士蒙完人皮大鼓,那些苟延残喘的俘虏分分钟就要被生生祭天,赶忙上前一步对着大主祭寒暄,“主祭大人可是要给小的们留口饭吃呐,千万要等到鼓声齐鸣之时方可杀俘祭神。”听完这番低眉顺眼的卑微台词,大主祭对“豹”白了一眼,“唷,这点规矩我们还是知道的,只是你别只管盯着这边,该忙活啥就去忙活啥。这边大部分也只是逞个口舌之快不过尔尔罢了……”明白已经多说无益的“豹”没有继续纠缠,而是转身返回,他要抢在尸斑加深明显之前,将剩下的十套人皮完完整整剥剃完毕,没有动手剥皮的力士则等在一旁,将那些年轻皮肉一张张的细细蒙上大鼓。不多时,终于暂告段落的“豹”开始在失去表皮覆盖的血红肉色中找出双腿特别修长挺拔的几具身体,从大腿根部的股沟凹陷划开皮肤,暴露出其中的肌腱根部,一条条向上连筋挑断,一块块紧绷肌肉骤然松弛,随着大腿上的腱子肉越剃越少,中间那根森森长骨显露出来,线条走势流线挺直,两端头部圆润膨大,一手一根交给力士,正好作为击鼓敲槌。“豹”一边手下麻利剃着腿骨,一边眼角余光溜着祭祀,所幸他们还算是信守承诺,并没有急着对那一息尚存的赤裸俘虏痛下狠手,只是在他们周身上下清除体毛,不过并没有用刀带刨的剃,而是直接连拉带拽的拔,从头顶到眉弓,从两腮到上唇,从腋下到胸脯,从男根到肛周,甚至连大小腿上的细小绒毛也不曾放过的连根拔出,浓密的地方直接上手揪,稀疏的地方则用两块石片夹着往下蹬。奄奄一息的俘虏战士被这似乎永无止尽的拔毛锐痛逼醒过来,那些宣泄过欲望的年轻肉体敏感荏弱,连续的刺痛让他们控制不住扭蹭身子、凄凄哀鸣,时不时的高亢尖啸此起彼伏、不绝于耳。祀礼主祭几乎是把俘虏身体上的每一寸皮肤都扫了一遍,把所有能除的体毛全数缴尽,因为药物刺激而泛出潮红的皮肤细小血点星罗密布,一盆凉水当头淋下激起一阵颤栗抖动、鸡皮疙瘩掉了一地,粗制麻布将那些粘着雄麝滑腻的赤裸肉体彻底洗刷干净,那些俘虏战士们现在一个个重新显露出他们那充满活力、叫人艳羡的青春肉体。在“豹”垂涎三尺的贪婪注视下,祀礼主祭们取来特质宽刃手斧,大主祭以眼确认了“豹”的准备妥当,便示意动手。配着力士们用骨槌击打人皮大鼓的咚咚闷响,祀礼主祭们开始用锤子猛击抵在俘虏额间眉心的斧背,随着一阵咔咔脆响,俘虏们还没来得及发出惨嚎,颅骨上的天灵大盖就被齐齐掀开,暴露出其中的粉红脑膜,祀礼主祭眼明手快舀上一勺冷油就淋入头顶大孔,随着鼓声节奏越来越快,暗示着关键时刻即将到来,大主祭手持火把一个一个将淋满冷油的俘虏头顶点燃,随着一簇簇火苗陆续点亮,全身赤裸的光洁俘虏开始发出最后的声嘶力竭,在年轻旺盛的求生欲念支配下,他们各个竭力扭蹭、甩动脑袋,想要在那绝望之中寻找到一线生机,但奈何头顶上的火焰不但没有熄灭,反而还被胡乱挣扎带起的阵风吹得愈加怒旺。沉沉暮色之中,最后的俘虏战士被他们自己头顶上的小小火炬照的周身通亮,咚咚不停地人皮鼓声伴着他们用最后生命活力跳出的死亡舞蹈,再加上爆发自幽冥鬼府的凄厉嗥叫,让整个校场显得越发波云诡谲。高台之上俯阚一切的貌美绝色被这番人间炼狱般的热闹场景逗的忍俊不禁,一阵莺声燕语的银铃欢笑让立国之主心情大好,情不自禁的高声喝彩,“好!做得好!台下众卿辛苦了,人人有赏!”不知何时耳畔的人皮鼓声不再咚咚,挣扎嗥叫的俘虏们也一个接一个的安静下来,头顶上那团跃动火焰不再剧烈晃荡,惨烈闹剧的尾声里只有这几十个人形火炬在寂寥空间里噼里啪啦的持续燃烧。“豹”最后看到那些蜡炬成灰的残骸时,心中突然浮现出这样一个念头,“对于这群战俘而言也许只有死亡才是真正的脱离苦海,他们现在终于可以真正的平静下来了。”

经过那丧心病狂、放浪形骸、颠倒乾坤的一夜,鬼方中最为精锐的亲卫队员无一例外的惨烈裸死、殒命当场,大立国师虽不喜那人间炼狱般的虐杀凌辱,但也不得不承认此乃举兵北上、再征鬼方的大好时机,立巾也正好想要尽快将这既好为人师又对自己指指点点的麻烦祖宗遣的越远越好,于是顺水推舟的再将平鬼大任授之于手,只盼风风光光将人送走,他才能有精力对既有的那些陈规旧法进行大刀阔斧的破旧立新。鬼方方伯这时还沉浸在成功除掉“吉虎”这根眼中钉的如释重负里,尚未过上几天舒坦日子,竟然又听闻大军犯境的噩耗,手足无措中第一个想到的还是“吉虎”当初所提的据险固守、以逸待劳的那个套路,可是最大的问题“吉虎”和他所带的百人卫队已不复存在,为了确保能够守下隘口,方伯用了三倍于卫队的重兵奔赴关隘,几个将军也和方伯一样觉得这样故技重施必定稳操胜券,所以都争先恐后的想要出战立功,方伯从中选了个嫡系主将两个旁系副将便觉得可以高枕无忧、静待佳音。只是想象中的手到擒来却往往被残酷的现实打个措手不及,真到了亲自上阵完全不是那么回事,而且越是觉得轻而易举、唾手可得,实际上就越是南辕北辙、头破血流。这次的大立北伐与先前的举步维艰有着云泥之别,尤其是在那个隘口之前,老国师已经攒够了轻敌自大的前车之鉴,没再让骑兵快马加鞭冲锋陷阵,而是提前安营扎寨,让重装步兵按部就班、稳扎稳打,这样的短兵相接进攻方损失基本可以忽略不计,倒是在防守方心理上增加了巨大压力。守隘主将看到这般黑云压城城欲摧的军队阵线,早已慌的六神无主,两个副将也是全无主张的不知所措,徒留下躲在攻势里的士兵们瑟瑟发抖,不消多时战局就在鬼方战士溃不成军的一败涂地中高下立见了,久攻不破的要塞天堑就这样轻而易举的崩溃陷落,方寸大乱的鬼方将士降多死少的一一沦为囹圄战俘。就在方伯知道关隘失守很快即将兵临城下时,大殿之上满朝文武举座皆惊,又听说被俘将士将要被送往大立旭啼作为人牲,顿时威严大殿轰然炸锅,一些胆小鼠辈甚至开始呼嚎奔逃,方伯见状心知肚明大势将去,但他一点也没有后悔设计除掉“吉虎”,反而恨他当初打了胜仗,不仅害他王位不稳,还让鬼方将士盲目自信,彻底惹怒了大立,才会有如今的命悬一线,回首往事桩桩件件都是源自“吉虎”,他简直觉得那人的到来定是羌方的恶毒奸计,现在面对这样的必败局势,自己也是无能为力,懒得再看台下这群跳梁小丑惺惺作态,领着贴身侍卫退出大殿。可还没有回到后殿从长计议,身边的卫戍队长竟突然发难,横刀架上方伯咽喉咬牙狠声,“主公莫怪,我在鬼方也有妻儿老小,城门一破必定烧杀抢掠生灵涂炭,我素有耳闻大立国师为人尚算正派,倘若擒王献诚,想必不会再多为难,即便杀了你我,至少还能保得一方平安,还望方伯看在黎民百姓的面上从了在下这不义之举吧……”队长边说边将方伯五花大绑、捆紧嘴巴,根本不让他有任何反驳机会,直接押着就往城门塔楼而去。城楼之上、极目远眺、烟尘四起、金戈铁马滚滚而来俨然一副摇摇欲坠的单兵孤城模样,此情此景下卫队长到也是不慌了,交代下去让人送来一坛好酒,而后放出狠话,第一关闭城门,第二不得踏入城楼半步,第三静待他的开门号令。倘若违逆一点他便眼也不眨的宰了方伯,而鬼方大邑也必定被立军夷为平地,邑中百姓必然十死无生。此时的鬼方已是人人自危,压根也没人关心方伯更不会有人想要到塔楼来看风景,只剩下几个卫戍士兵听命于队长之令。当楼里只剩下二人时,卫队长面向立军一杯接一杯的默然痛饮起来。

很快立国大军里三层外三层重重叠叠的将大邑围了个水泄不通,队长待到尘埃落定才带慢慢向外探出身子,着点微醺开口,“立军远道而来,鬼方未曾远迎,失敬失敬。敢问此次可是大立国师领军?”城下一年轻小将呵斥,“嘟!鬼方远在隘口已遣人迎接,何来失敬一说,我军领兵与你何干,现大邑被重重围住,如若识得大体,还不赶快开诚投降?”一声叹息,“大邑虽被围困,但毕竟不若隘口小关,若是执意强攻也必定会损兵折将,我只想与国师会上一会说上几句,若是国师应下我一个小小要求,我便大开城门领军入城,这样也能免了两军无畏牺牲,可好?”城下一声冷笑,“好大的口气,你是何人,竟然口出狂言,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卫队长不出所料的亮出底牌,“我是谁不重要,但我擒了方伯在此,自然能说到做到!”城下还想要说些什么,但被一精神矍铄的鹤发老者拦下,他骑着红衣战马缓缓踱出队列,“在下便是大立国师,能免去一场浩劫自是好事,你想要什么但说无妨。”想不到如此简单就见到了想见之人,卫队长稳了稳心神说出了他的心愿,“我什么都不想要,只想让国师答应一事,待我开门投诚,立军可否放城中百姓一条生路,只将我与方伯押回大立问罪?”国师摸着胡子不解,“你欲献方伯保百姓,值得敬佩,可为何连你自己也要一并前往大立?”一声苦笑,“我本是方伯卫戍队长,献出方伯已是违逆了本职,还有何颜面苟活于世,与其被人横加指责到最后还是远走他乡,还不如现在就跟着你们去大立领赏,哈哈哈哈哈……”就这样这次的北伐鬼方,立军在国师的带领下几乎是没损一兵一卒就获得了完胜大捷。

再次凯旋班师回朝的国师受到立巾的出城迎接,当得知这次大破鬼方所带回的战俘数量,惊的立巾要反复确认几次才真正听清,不是2000、不是200、甚至连20都不是!2个,押来旭啼的就只有2个鬼方战俘!而且国师还一脸果然如此的嫌弃神情表示道,“带再多俘虏,也不过是供妇人一夜荒淫罢了。现在这两个,一是鬼方方伯,一是卫戍队长,分量足够了,难道大王只盼着老夫打了胜仗就为携一众俘虏返朝么?”这么明显的弦外之音怎么会听不出来,只是立巾的那声叹息中的苦笑还是让国师大为震惊,在他看来一个如此强大王国的统治者,不仅没有处心积虑去拼搏发展宏图大业,竟然还唉声叹气的自轻自贱起来,实在是太不像话了。但立巾接下来说的却让国师低头深思了,“国师差矣,寡人也不喜那些祭祀力士,更觉得现在的庆典活动太多太杂,大立每年受供的人牲数量都快满足不了消耗速度了,故而寡人想要庆典从简节流开源,但任何一个庆典的缩减都会让一些重臣不满,他们甚至为了彰显身份而最大程度的扩大人牲祭祀,所以很多革新无法顺利推进,上次的百人祭礼,也是受到大臣联名要求所办,寡人只是不愿承认迫于众议而特意让人以为是要讨嫔妃欢心才举行的人牲祭祀,国师你也知道我大立虽然兵强马壮国力昌盛,但继续这样听之任之、消耗无度,恐怕最后必会入不敷出、难以维系。国师对此可有良策应对?”思索许久,国师才慢慢开口,“若大王所言非虚,那的确难以两全,祭典乃祖上所定,要改实属不易,但大王若真有心变革,老夫第一个站出来支持,只是大王需知,君乃一国之典,怎可为一时义气而不顾自身气节,无论如何也不可叫人轻看了去,所以大王切不可再让人落下口舌,为那持宠而娇的美人不顾国体了。要不……先让那女人搬离寝宫,再好好整顿朝纲,事必躬亲谨小慎微才能有长治久安江山社稷呐”这段说教在立巾听来依旧是高高在上的不切实际,要是赶走几个女人就能简单推行变革,他根本不会愁到现在,“想必很快又会有重臣吵着闹着要为凯旋而祭祀人牲,恐怕这两个人根本不够他们尽兴呐,我看这祭祀或早或晚总要结束的,要不这次我就趁着只有两个俘虏的机会而免了这场人牲祭祀,国师意下如何?”国师摇着头,“人牲祭祀由来已久,冒然中断确有不妥,还需从长计议,只要大王有那奋发图强之心,加之磊落的刚正不阿,最后必定可以得偿所愿。”一通说了等于没说的废话终是让立巾倒足胃口,应付的点头越发衬托出心里的嫌恶,但无论烦闷的立巾有多么反感、押解的战俘到底是几个,都会有人积极要求举行人牲祭祀,因为那么多达官显贵的家族每隔几天都会有那么几次婚丧嫁娶的“大事”,他们都殷切期盼国君可以为了他们的那些“大事”举办祭典,而且典礼越是盛大、祭祀人牲越是众多,对其家族而言就越是独树一帜、鹤立鸡群。如今国师觉得是自己沉溺人牲,只押了两个战俘回来,估计等等就会有一群人前来软磨硬泡、阴阳怪气的叽歪抱怨,身心俱疲的立巾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人牲少是少了点,但不祭的话更是不行,所以烦躁气馁的直接甩手委任“豹”去全权处理这麻烦事情,自己索性称病返回寝殿去与那国色宠妃商量国师要她搬家事去了。

相对高高在上的祭台,“豹”更喜欢在校场上的放纵肆意,只可惜这次战俘一共也才两个,加上其中还有高级别的方伯,又有庆祝鬼方大捷与祈福来年昌盛的双重寓意,大主祭不容质疑的坚持在这空旷荒凉的高台之上完成祭祀。“豹”一点也看不太上那个中年方伯的干瘪身材,相较之下一旁的卫戍队长就显得高大魁梧、强壮结实的多,而大主祭也正好依着两人的身份贵贱将献祭卫戍队长的事宜分配给“豹”,自己则将亲自处理鬼方方伯,“豹”对这样的安排甚是满意,当仁不让的一马当先。不知是国师的有意为之还是无心之差,这两个人牲在押解赴立的时候里,阴差阳错的只是用绳索简单捆束一下,直到现在他们身上还穿着原本的装束,卫戍队长甚至还有半身软甲,而方伯身上的衣着一看就是锦罗绸缎、贵气逼人,但两人因为可以猜出自己将要遭受的悲惨境遇而面无人色、惶惶不安。“豹”带着点期待意味一点点将卫戍队长的铠甲衣物从身体上慢慢剥离,随着那身黝黑皮肤与布满腱肉的男体一点点裸呈出来,“豹”的心神也随之涤荡,控制不住就赏析品评起来,虽然卫戍队长比之前那些俘虏战士年长成熟许多,但那经过千锤百炼的男性胴体却结结实实的不逞多让,连接臂膀与脖颈的三角肌又宽又厚,上臂周遭的二、三头肌圆润饱满,胸部肌形也是满满当当、撑得老高,深褐乳晕被坚实肌群拉成椭圆,黝黑肤色将腹肌轮廓勾勒的愈发清晰,而且难能可贵的是两侧对称几近完美,这样就不会像那些上下错落的类型,总有一种犬牙交错的欠缺遗憾。随着“豹”开始解队长裤带,这具沉稳肉体终是让紧张不安泻的一览无余,紊乱的呼吸带动着肌腱胡乱律动,这样的波浪起伏将“豹”刺激的越发心猿意马起来,褪去外裤后的那块白色兜裆根本掩藏不住那根长虫的规模尺寸,男性本能中的不屈不挠让这份雄性骄傲越是压制约束就越发桀骜不驯,还没有来得及将裤头完全卸下,就迫不及待的顶成帐篷胡乱挺动,随着“豹”一点点向下翻反俘虏身上最后那点布片,在露出根部浓密毛发时,那充血器官就抗议似的露出顶端圆润,摆脱布片束缚的瞬间,彻底弹跳着肆意蓬勃涨大起来。又粗又大的茎身上有蜿蜒曲折血管缠绕爆棚,其下坠着的两个硕大“铃铛”圆润饱满、鼓胀爆棚,表皮尚无束缚便已不见褶皱,一眼看去就知道是那种打一下可以叫很久的诱人类型。伴着阴囊紧张收缩,薄皮包绕下的两颗肉球急速上提,乖巧蛰伏在阴茎根部伺机而动。直到“豹”连鞋带袜将其一并剥尽,被褫夺男性尊严的全裸队长才勉强稳住呼吸。“豹”一捞即是的牵起那根跨间硬挺就往中央走去。那里一个巨大木架之下有一堆奇形怪状的木头、绳子还有巨石,他们通过极尽复杂的重重机关彼此衔接,组成了一个隐隐透着阴狠毒辣、邪恶凶险的丑陋怪物。走近之后卫戍队长才发现那个东西原来是一张怪异大床,十几根布满荆棘的木棍横亘于床面之间,一头一尾各有两幅中间带俩圆孔的木制枷锁纵贯床面,每套枷锁左右各有一条绳索与床平行着向外引出,绷紧着绕过几个圆盘,上上下下前前后后拐了几个来回,最后才挂到那重似千斤的巨大石板上,而两块石板还有另外两条绳索向上提着,再经过转盘的规划路径,提着巨石的两条绳子最后重新汇聚到同一个绞盘之上。细细看来那简直就像是各种刑具通过极尽夸张的排列组合拼接成了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恐怖魔物,来回扫视几遍的卫戍队长赤身裸体的皮肤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各种血肉模糊、声嘶力竭的恐怖场景浮现眼前,在绝望窒息的情绪支配下,卫戍队长心头发怵、双腿绵软,脚掌怎么也离不开地面半分。别说是要让他光腚露鸟的直接躺上去,就连下体传来的撕裂剧痛也没能让其再挪前半寸。失去耐心的“豹”怼着那柔软小腹就是一通猛揍,而后叫来几个力士抓了手腕、脚踝直接将人抬着摁上木床,再将四肢关节分别嵌入木枷的孔洞之中,完成这套程序之后,卫戍队长的所有挣扎便不再有任何效果,而且后背上的木棍棘刺还会因为扭动挣扎而划破皮肉,徒增的肉体苦痛让其不得不减小动作,努力平复着急喘,无奈等待下一步的非人折磨。

“豹”缓缓转动绞盘,提拉巨石的绳索随之增长,下坠重力通过圆盘转换变为牵拉张力,床上人的手腕、脚踝开始承接强力拉伸,随绳索越放越长施加的力量也越来越大,很快就已经恐怖到需要卫戍队长卯足身上每块肌肉的力量才能勉强避免被撕成两半的惨烈结果,可即便强壮如许也只是肉体凡胎,不多时就青筋暴起、浑身冒汗着咬牙坚持到咯咯作响,“豹”巴巴的等着欣赏即将到来的痛苦哀嚎,但这黝黑裸男就是这么不长脸,等了半天还垂死挣扎着不肯就范,耐心告罄的“豹”开始转动床铺侧面的木棍,棍子上的刺棘就开始剐蹭卫戍队长,后背尚能借助强大的拉力而微微上挺,丰满挺巧的圆臀可就没有那么幸运而来,被木棍上的荆棘硬是喇到皮开肉绽、血肉模糊,但即便如此卫戍队长依然仗着自己的强大意志力没有屈服于强力拉扯、放弃反抗,这样的不屈不挠彻底激怒了“豹”。气急败坏的一手就握住那根跨间长物,一轻一重、忽快忽慢的套弄起来,虽然肉体折磨能够压抑原始欲望,但也经受不住一边套龙筋一边搓乳头的上下其手,男性本能在蓄积了足够时间之后,无论有多少艰难险阻,那欲望之根终是被不可救药的彻底唤醒,挺拔的茎身、涨大的龟头无一不彰显出至钢纯阳的雄性魄力,又经过了一番旷日持久的撩拨挑逗,卫戍队长生平第一次体验到在如此剧烈的肉体折磨下同时登上情欲巅峰的怪异,只觉得那几乎抵上肚脐的火热马眼,在绝望中叫嚣怒射了十几次琼酿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平息下来。肌肉尚未彻底放松懈怠,撕裂痛苦就马上变本加厉的再次袭来,还不等他回味这即痛又快的各综滋味,卫戍队长就又要豁出性命在生死存亡的边缘苦苦挣扎了,亏他身体壮到几乎异于常人,这才算勉力接下“豹”这温柔乡里的激情一击,吞下那些几欲脱口的呼痛嗥叫。即便成功榨出精膻,“豹”也不得不承认截取惨嚎的再次失利,一种被赤手空拳、浑身赤裸的待宰战俘愚弄的耻辱,让“豹”在盛怒之下理智顿失,拿起骨针就往那红肿不堪的乳头猛戳,一点一点、一根一根的贯穿左右要害,让卫戍队长忍无可忍的低低哀鸣,但那远远不够抚慰“豹”受损的男性自尊,他一手拿着一根特长的骨针,一手将睾丸挤捏到阴囊边缘,找准位置就骤然发力,突破表皮刺入丸体后就改为慢慢撵转继续深探,直到骨针穿透整颗蛋丸带着嫣红浆白从另一端冒出尖端。当第二根骨针刺穿过另一颗睾丸之后,男性命根传来的绝望痛苦已经剧烈到难以言表,铁打的汉子终是忍无可忍那痛不欲生,泄了气的肌肉颤抖着再也用不出半分力道,那占据绝对上峰的撕扯力量在宣泄过欲望的身体上肆意倾泻出残暴凌虐,手肘关节第一个承受不住的彻底脱臼,接着是手腕、脚踝、膝盖关节一个接一个的崩开连接,最后连最结实的臀胯关节也被无情扯开。直到此时“豹”才得到了他所期盼已久的绝望嘶吼,那几乎就不像是人嘴里发出的地狱嗥吼,雄浑有力、响彻霄汉、萦绕耳际、久久不散,卫戍队长在最后的弥留之际意识到,他凭借自己的惨烈牺牲终是换来了鬼方大都的安然无恙。看着那被撕裂剧痛折磨到晕厥昏死的赤裸身体,泛着的点点白精,以及因为失禁而流出的晶莹尿渍,“豹”体验到一股由心而发的如释重负,天道酬勤的心满意足通体舒畅。

另一边的主祭虽然没有“豹”玩的那么纷繁芜杂、慧思巧心,但也有自有他的那套既定规程。当然第一步还是将方伯身上那些锦衣玉帛逐一除尽,虽然与卫戍队长年龄相仿,但裸体呈出来的肉体却有天壤之别,不仅是肤色白皙程度上的云泥之差,更有缺少强壮肌腱的孱弱无力,所以看着那松松垮垮的体态就给人有种未老先衰的错觉,这样的一丝不挂不仅没办法引起“豹”的邪念,大主祭似乎也对之兴致缺缺,没有多看一眼就直接将不着片缕的方伯押到石制祭台边,不知道是因为已经认命放弃,还是被卫戍队长木床拉刑的惨烈动静撼到骇然,呆若木鸡的方伯没有做任何抵抗就任由大主祭按倒身体俯卧石台。大主祭先将其双臂向后反折,抓着手腕将其捆在一起,而后再弯折膝盖,用手肘环住脚踝绑紧扎牢,最后将手腕、脚踝连到一起,方伯身体就只能被迫挺胸反弓着弯成半弧形。大主祭的念念有词、手舞足蹈给祭台增加了诡谲氛围,连“豹”都听不清楚那絮絮叨叨说了什么,只觉得持续了好长时间,差点以为可能要无休无止的时候,大主祭拿起锋利匕首,扯起方伯短发,暴露出脆弱脖颈,由左向右果断划下,嘴里还绑着绳子的方伯在没有发出一点叫声的情况下就这样被割断了咽喉,伴着咔咔喉音嫣红鲜血向下飞喷溅射,沿着石台槽口,血液混合着失禁流出的屎尿,一并汇入到下方瓦罐,那将被作为祭祀天地的证明而永久封存。脖颈上的切割锐痛让方伯为时已晚的清醒过来,他将最后的那点等死时间都用来诅咒羌方和“吉虎”,他希望“吉国”被屠城杀戮、血流成河,期盼“吉虎”死后继续遭受永劫酷刑、不得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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