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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物学实验报告(上),1

[db:作者] 2025-08-17 22:39 5hhhhh 8820 ℃

   虽然尼子睛久说的确实是有道理,但平八郎还是无法按耐住自己的想法,这种想要一窥究竟的想法如同一根绵软的羽毛在他的心口不断拨弄着,在不弄清楚之前,简直就是如坐针毡一样的浑身难受。

   “他说的那一件事情究竟是什么?”平八郎在房间里反复问自己这个问题。对于月下的问题不仅如此,会不会月下考察团的解散与这件事情的背后有什么关系?如果是真的,那么这个局,已经有10年多了!真的会如自己所推断的吗?

   回到家,平八郎跌坐在床上,之前的思绪再一次乱飘起来,简直就是越来越混乱。为了转移注意力,平八郎来回的张望起来,但很快,书桌上出现的变化引起了他的注意。

   不知道什么时候,桌子上变得凌乱的简直就是不堪入目,上次打扫是什么时候了?一眼瞟过去,几十本书,几盆花,两袋吃剩下的零食,甚至还有几双臭袜子摊在上面,他们应该在洗衣机的。

   “哦,确实有够乱的。”自己的桌子连自己都看不下去了,但转念一想,平八郎才发现反常,没有规律的堆叠明显就是在短时间内胡乱堆放起来的,如果是小偷,他绝对不会刻意的把桌子弄乱。现在只有一种可能:有人想诱导平八郎在这些东西里翻找有关信息。不过这个人究竟是谁呢?除了东乡重方之外也没有谁来过他家吧,这一点也不好说,也无法查证,不过就算是这样,用这种方法来告诉平八郎这件事情,说明这件事情绝对不简单。

   把无关的物品收拾掉之后,一张纸质已经泛黄的传单突然映入眼帘——这东西之前绝对自己没有见过,仔细摸一下,还可以看感受到下面似乎还有一小张照片一样的长方形结构。

   泛黄的海报有些破损,上面也模模糊糊,歪七扭八的写着一些字,看得出来写这些字的人当时一定很急。不过还好,大致是可以看出《■生■学实■报告》这个残缺的名字。但与之不对应的是这份“报告”仅仅只有一张,并且文字少之又少,唯一可以当做线索的也只有被藏在下面的一小张被裁去上角的照片。照片当然也一样破旧,并且因为不知道被什么液体打湿过,显得皱皱巴巴。黑白泛黄的照片上依稀可以分辨出是一个模糊不清的大船,和一小句话:““Rebirth and redemption(新生中迸发的救赎)”而在这张快掉渣的照片反面则是寅山政府的邮戳。

   “这是……”平八郎把照片拿起来仔细的端详了一下,照片隐隐约约的透出一种海的腥咸味,从质感上来说,可以做到一捏会掉渣的程度,估计不是因为风吹日晒就是已经有些年份了。

   “这是寅山的康斯号游轮。”这时一个声音突然从身后蹿了出来,吓的平八郎手一抖,差点把照片弄掉。

   “你干嘛,哎哟哈哈”平八郎把刚刚得到的线索握的紧紧的,用余光看着向自己走来的重方“难道说?”

   重方暗暗的笑了一下,用手堵着平八郎的嘴筒做了一个安静的姿势“有些事情不需要说出来的,平八郎,特别是不可以告诉实友。”

   平八郎心里不免咯噔一下,看来这件事情自己不得不着手调查了。背着父亲做?虽说为了防止调查有偏见,这么做是必要的,但这件事情明显就与平八郎想知道的事有关,也确实有必要这么做。

   “不过,真的要混入这个游轮上吗?说实话我觉得并没有什么可能性。”

   “混进去?”重位大笑起来,“不,平八郎,这也许听上去非常不可思议,但确实是的,这艘船已经被废弃,就停在海上,你需要做的就是去调查寅山要在这艘破船上做什么,以及……”重方突然四下张望一番,生怕有一只蚊子一样的小心“调查一下东乡实友是不是与寅山方面有串通。”

   这不可能,平八郎连忙摇头,这绝对不可能,实友是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的!

   看平八郎一脸的惊愕,重位只是笑了一下,当然,平八郎会有这种表情很正常,而且这个结论上处于猜测阶段,没有被证实,但证据什么的还是会有一点,只不过现在不方便告诉平八郎,月下远比他现在所认知的要邪恶太多,可如今社会这样能怪得了谁呢?只不过都在用自己的办法做改变罢了。实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重位大致可以猜到一二,也就趁这个机会,一举推翻他。等平八郎离开后,估计自己还要去会会这个老朋友才行。

   “是的,不过你一个人我不放心,那个船很大,就是你是提督,咱也不能让你冒这个险。”重位眉毛微抬,用一种温和的眼神看着平八郎,顿了顿接着说“我看你经常和那个叫米津常春的在一起,你们关系好吗?”

   “嗯,是挺好的,要让他和我一起去吗?”平八郎有些愠怒,毕竟现在要调查的事情与他最重要的人有关,希望知道真相的心情与希望这件事情永远不要发生的心情交织在一起,通通刻印在他紧缩的眉头上“哦,这种事情怎么非要我来。”

   “你知道的,当年的月下考察队现在就只剩下我和你了,我可以拜托的人还有比你更合适的吗?”

   “你可拉倒吧。”平八郎耸耸肩,话语中带着一点不满的说“月下人才很多,不过就以现在来看,估计你也找不到人才来拜托我的吧,真是的,咱啥时候成工具人了。你怎么一回来就让我淌这么一滩浑水,也罢,说实话,这件事情我也非常在意,不过你是知道的,如果有有关实友的事情,你从我这里是一点都问不到的!对了,来回差旅费记得给咱报销。”平八郎盯了一眼重位,拿着那个照片出去了。

   等平八郎出去,重位慢慢悠悠的靠着窗台眼睛看着远处 “呵,这样吗?那我干脆直接问本人好了,东乡实友,我倒是要看看你的狐狸尾巴可以藏多久。不过这小子说话也够毒的哎,我好歹也是你表叔吧,嘛,真是的,胃疼,他那说话的语气又让我想起我大学的导师了。算了算了,不管了,到此为止,希望他可以明白吧。”重方默默的盯着外面逐渐变小的平八郎,微微的笑了一下“你和我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呢。”

   “所以,你来找咱啦?”米津倒是很开心,毕竟可以和平八郎一起出去玩呢。

   “哎哎哎,我说你,别表现得这么开心好吧,这次是出任务,任务!”阿伊努核善的盯了一眼平八郎。

   “喂,别这样看咱啊,你们小两口咱不掺和,就是去出一个任务,咱绝对不乱搞,咱以咱的狼格和东乡家族做保证。”嘛,感情真好,一想到实友和接下来的任务,平八郎内心不免的酸了一下,这就是吃狗粮吗?

   “那好,记住,不可以让咱家米津受伤哦,还有,一日三餐不可以少!必要的……”阿伊努不放心的交代了好几十分钟,听的平八郎耳朵都要起茧了。

   “嘛,好啦好啦,咱答应,你们感情真好,咱都有点嫉妒惹。”

   “没办法,这家伙就喜欢操心,那走吧,刚刚看了一下时间,咱很快就会回来。”米津虽然这么说,但还是眼神还是停留在阿伊努身上。

   “随,随便,我才不在乎,路上小心点。”阿伊努脸微微泛起了红晕,但仍然傲娇的扭到了一边。

   ……

   静静地办公楼里响起一串脚步声,由远及近,声音越来越清晰,清晰的似乎故意要让在里面的人警觉似的。坐在办公室里的实友愣了一下,不过没有停下工作。脚步声缓缓上楼了,顺楼梯走到最后一间房间,脚步声停止了。

   “你果然是来找我了。”实友没有抬头,依旧在房间里低头处理文案,对着门口的那一片阴影说话“你是想在门口呆到我下班还是进来和我说说。不过我想我们应该没有什么谈的必要才是。”

   “哈,你一向还是这样,老哥。”门被吱呀一声的推开,不出实友所料是东乡重方。

   实友合上笔,抬头看了一眼重方。似乎知道他一定会来似的“我上午看平八郎急急忙忙买了机票,他已经走了?去哪里了?”

   “是的,按你想的,我已经让他和米津去调查那件事情了。”

   “哦?有意思,你在说什么?说些有的没的是觉得这样就可以糊弄到我?或者说你还有其他想要做的事情?”实友坐立,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往事如流水,带花东流不复回,你还是接受你已经失败了比较好。”

   重方没有说话,直径走上前,手紧紧的扣着桌子,手上的青筋暴起“实友,该收手的人是你!虽然我不知道你到底在背后做了什么勾当,但是你总要付出代价的。”

   “勾当?你在说什么?从刚才开始你就在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实友眯着眼睛看了看重方,怀疑他是不是脑袋短路了。“我没有任何勾当。”

   “那为什么我会在你的邮箱里找到关于寅山的康斯号游轮事件簿的报告?”

   “你说什么?!”实友突然拍桌而起“真的吗?!那个绝对不是我放的,等一下……你来的时候是不是说你让他们去调查我想要调查的事情,那个事情是不是这个?!”

   “是,是啊,不是你想……”

   “完了,上当了!我们被算计了!那个绝对是陷阱,快,我们快出发,些许还的上!”实友急了,看到实友的脸像刚刷完的墙一样白重方才发现到这个报告有些不对劲。

   “行吧,我去屋子里取东西,你快点订票。”说完,重方夺门而出……

   ……

   虽然路上有些周折,但还好算是平安度过了,来这里的目的中,平八郎并没有告诉米津是来找关于实友的事情。在海上漂泊三个小时,终于是看到照片上的船了,只不过一改之前的繁华与热闹,披上了阴森和恐怖的外套。船身锈斑严重,靠外面的窗户全部被风给吹破了,藤壶围绕着船底长得密密麻麻,就光接近船体都废了一番周折。

   “平八郎,这里真的有我们需要的线索吗?”蹬上船,腥咸的海风陡然间增大,夹板上腐朽的沉木和破碎的碎片都让人毛骨悚然。看着眼前的一切,米津并没有畏惧,但一想到阿伊努还在家里等着自己,却不由得打起来退堂鼓。

   “嘛,我接受的命令就是来这里调查有关寅山的东西,现在离开感觉还为时尚早了。”一边说,平八郎一边观察。很快,一扇门就引起了他的注意。

   门没有锁,链接的轴之间的锈蚀有被磨过的痕迹,只是说明最近有人打开过它。“快过来看看,米津,我估计这里可以下去。”

   一掀开门,伴随着吱吱呀呀的声音,一种淡淡化学药品的味道逐渐弥散开来,这里还真的有人在做实验吗?虽然不知道会是什么,但出于狼的警觉,平八郎还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房间内部昏暗,地面还有浑浊的积水,想要在里面移动似乎还是挺难的。这个房间似乎就是一个吃饭的地方,乍一看没有什么新奇的东西,实验室的入口其实就藏在一张油画的后面,这有什么难的?不过刚刚踩在浑水里,鞋子进了水还挺难受的。

   穿过暗道,两狼勉强挤过狭窄的架间,眼前的一幕简直就是豁然开朗。已经不再运行的游船内部居然被改造成了一个庞大的实验室,不过机器什么都停止运作了,也没有看到什么实验员出入,走廊上安静的出奇,似乎就是在暗示他们停止这次的调查打道回府。

   “我看过了,平八郎,这一层只有这个电动楼梯可以下去,需要我启动开关吗?”米津小跑几步观察了一下,这个环形的三楼没有什么门是现在可以打开的,都需要类似于芯片的保密钥匙一样的东西。

   “看来是这样的啊,那么就先启动开关,去最下面看看吧,应该没有什么更糟的了。”

   按下开关,等待电梯打开之后,一个熟悉的带着武将头盔的老虎站在了他们前面,似乎像是安排好了一样。“好久不见了,东乡平八郎,虽然和我预想的不太一样,不过你来了也行。哦,我还看你带了另一个同伴来吗?真是可惜,就算是有两只狼,你们也估计是出不去了。”

   “加藤!?你怎么?”平八郎有些惊讶到说不出话,他根本没想到去年围剿的敌对势力会换一种形式出现,再加之他对自己干的事情,一种不可名状的情感一下子就堵到了喉咙,之前被他绑在椅子上挠痒的感觉一下子又涌了上来,似乎自己还没有脱离那个房间。

   “是,我可是差一点被你爸给干掉了,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这么快把你干掉的,这一切都是为你和你爸准备的。哦对了,我忘记说了,之前你们在“客厅”已经打湿了爪子吧?”加藤突然冷不丁的看了看两只狼被打湿的鞋子“那个液体其实是一种培养基,我把T——k39放进去培养了,如果不出意外,等一会就会有反应了呢。”

   “什么?反应……”平八郎突然愣了一下,爪底似乎真的有点奇怪的感觉,除了湿湿的感觉,似乎有薄薄一层东西贴服在爪子上。意识到不对劲的平八郎急忙想脱鞋查看一下,这才意识到鞋子连同袜子像是长在爪子上一样,纵使有天大的力气也没办法把鞋子拔离丝毫。

   “哎呀,没用的,在你们踩到培养基的时候,你们的爪子已经被固定在鞋里了。挣扎和反抗都是没有用的,当然,我这里有可以解开这种捆绑的药水,但是很不凑巧,我忘记他被放在哪里了。”加藤的眼光中充满了戏谑,似乎是开戏前的期待。

   “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你这个东西最多就是让我们脱不了鞋罢了,然而我现在只需要一秒就……”话说到一半,平八郎脸上的表情突然从愤怒变成了惊讶再到隐忍,全身上下都轻轻的抖了起来。

   “一秒钟怎么?请你继续,还是说就因为爪底被挠就说不出话来啦?”加藤晃了晃手上的药“要不然这样好了,我们来玩个游戏好了,你们看这个,就是可以让你们轻松的药哦,他会被我藏起来,找出这个药就是你们需要做的,当然,拿到之后要怎么做是你们的选择,前提是你们可以拿到。”

   虽然对方的气焰嚣张跋扈,但平八郎却无法奈何,换在平时,肯定一个大逼兜子给他蒙了,可是现在这种情况,腿软的站都站不稳。爪底下似乎有数不清的细小触手在来回剐蹭平八郎柔软且富有弹性的爪底,特别是爪缝的地方被格外的关照,滑滑的触感不断往来与爪垫与爪缝的嫩肉之间,造成的痒感完全不可估量。更别提爪背也不放过,这里也是平八郎的一大弱点,爪背相较爪底,被摩擦的可能性大幅度下降,基本上不被磨损,只不过神经的分布较少,但只要挠对地方,效果也是出奇的好。

   平八郎这边一开始,米津也感受到了相同的感觉,只不过相较于平八郎,米津被挠的次数少,敏感程度也较高,面对同样的挠痒,米津直接就笑了出来。

   “看来你很喜欢?嘛,这样你们也行动不了,这个地方有两只抑制剂,可以暂时让触手减缓挠痒,不过时间不确定,好好珍惜吧。”说完,加藤就把两瓶药水放在地上,转身回电梯了“想要解药,下来拿吧!”

   电梯下行——

   平八郎怒目送加藤消失在视野,又瞅瞅这两瓶药,心里咽不下这口气。“真是的,居然要靠这个东西……”平八郎瞅瞅拍着地板大笑的米津,再看看手上的抑制剂,这种被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真难受……

   使用抑制剂后,爪底的痒感明显减弱许多,为了可以尽快离开这个鬼地方,平八郎带着米津一路向下。 “嘛,先去最底下看看吧,也许会有收获?”抱着这种试一试的心态,两人下到了一层。

   让两狼吃惊的是,第一层居然是一个类似与实验室的地方,各式各样的瓶瓶罐罐堆满了几个房间。可以看到桌子上放了一些相关资料,为了搞清楚这里的事情,米津认真的阅读起来。而这时,一种滑溜溜,却有些温热的触感在米津的腰上来回滑动。

   “哎哟,你干嘛东乡。”

   “没有啊,不是我,我也在看……回,回头,米津。”平八郎突然打了一颤。

   一回头,一只类似海蜇一样的东西拖着身体慢慢像米津靠近,而触手有几根已经可以接触到他了。“这,这是什么?海蜇吗?看上去不像哎!”

   “别掉以轻心,就算是普通的海蜇也不要碰。我刚刚看了桌子上的报告,这种东西似乎是他们开发出来的。”平八郎死盯着海蜇,脑子里想着接下来的对策,现在手上没有武器,自己的佩刀也放在家里没带,现在赤手空拳的觉得吃亏。

   海蜇越来越接近米津,而他现在完全无后路可退,一个个触手开始搭到身上,可根本没有被海蜇刺到的疼痛感,反而是让这些带毛的触手抚摸的痒痒的。开始一根两根米津还可以接受,但随着数量越来越多,被挠痒痒地方也扩大了,虽然这种痒感只比羽毛稍微高一些,但架不住数量太多。因为鞋被锁住了关系,触手没有办法挠到米津的爪子,但腋下,肚子,大腿根甚至手心还是可以加以挠痒的。

   当然,米津肯定会反击,可一味的拉住触手也只是拆东墙补西墙,手臂抬高的危害就是腋下马上被触手沦陷,紧接着被抓住的触手还会报复性地挠米津的手心,米津钻的越紧,触手刷的越痒,手上的爪垫虽说会比爪子上的爪垫要迟钝一些,但这么多触手也足够弄的米津是满头大汗精疲力尽,更别提手缝之间的那些嫩肉也绝对不会被轻易放过,那更可以让米津大笑不绝了。

   作为同伴,平八郎也不能看着米津被这个海蜇一样的实验品欺负,随手抄了一根铁棍就打了上去。只可惜这海蜇机会没有受什么伤害,不过这一下打击让海蜇转换了攻击目标,丢下米津朝平八郎这边来了。虽说房间不小,但缺障碍很多,东乡利用地形来了一个秦王绕柱走顺利摆脱了海蜇的追击来到了新房间。

   这个房间没有之前的大,陈列的都是海星有关的棘皮生物。这里暂时看上去没有危险,可以让两只狼休息一下。

   “看来这个地方确实和实友说的一样,寅山绝对在这里做了什么实验。”平八郎回忆了一下刚刚发生的事情,有些惺惺的讲。

   “我刚刚去看了一下,想要去隔壁的房间,我们要找到一个钥匙才行,不然这里过不去。”

   “通风管呢?”

   米津摇摇头“没有,被锁死了,而且,平八郎,你仔细看一下通风管里面,还记不记得之前在海底墓里面见到的那种像地衣一样的生物,你看吧,通风管里到处都是,我估计哪怕你可以撬开它,你也爬不了。”

   “那看来我们还必须在这里找到钥匙才行……嘿,你在吃东西吗?”

   “没有,那不是我的声音。我还在找钥匙呢。”

   突然不说话了,嘻嘻窜窜的声音越来越明显,两狼崩紧了神经不敢大意。平八郎绷紧神经,仔细注意着这些声音的来源,不过越是仔细听,反而越听不到了。声音消失了,但却像是即将发起进攻的预告。

   “平八郎!闪开!”米津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动作把平八郎扑倒,此时一个像海星一样的东西贴着平八郎的身体飞撞到对面的墙上。

   “谢,谢了。”

   “先别谢我,还有,不止一个!打起精神来,下次我就不确定了。”米津看上去也被吓了一跳,这种出于本能的反应还帮到了。

   连发几次都被平八郎用铁棍一一打了回去,对方也似乎发现这样的“偷袭”并不奏效,居然主动跑了出来,两只狼这才看清楚,真的就是海星,而且还是宽体海星。

   “真是的,他们到底在这里研究些什么东西!”

   “我怎么知道,注意,左边要攻过来了!”

   虽然说是攻击,但连佯攻都谈不上,是在试探吗?平八郎和米津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前面,丝毫没有留意到后面有什么东西在接近。直到感觉有什么东西钻进了他们的裤子,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带着粘液的腕足顺着两狼的小腿肚往上爬,腕足内部的结构和正常的海星无异,只不过在外面棘皮的部分长出了像海参一样的触手,一边爬行的过程也就在一边挠痒。强有力的腕足可以防止被轻易拍下来,所以就算两只狼再怎么用力拍,海星也还是不动如山的向上爬。

   下体除了爪子之外,敏感点其实很多,不局限于大腿根,哪怕是外表一些毛茸茸的部分挠起来也会让狼痒的抽腿,腿窝,腿夹处自然而然的是要被重点关注。

   当然,海星的口也自然成为道具之一,带有刮食性的软倒刺在体表舔的感觉不亚于犬科的舌头(注:正常海星是没有舌头的,捕食是靠口器)。

   见偷袭作战成功,又有更多海星扑了上来,这次就不只下体了,更多的海星从上衣短袖的袖口和下口爬到了身上。为了防止猎物逃跑和方便捕猎,几只海星用粘液连在一起,把米津和平八郎牢牢的锁在了依靠的柜子上。

   “嘿,这些家伙想干什么?!”

   “不,哈哈哈,不知道,不要爬了,哈哈哈好痒啊,哈哈哈,停下!”

   上半身也逐渐开始痒了起来,平八郎尽量的挣扎妄想试图晃下去几个,但妄想归妄想,这不仅让海星扒的更紧,还让他们认为猎物要反抗,还加强了挠痒。腰部,腋下这种敏感的地方绝对不会放过,手被牢牢的绑住,想要夹住腋下也变得完全没有可能。平八郎憋笑也快到了极限,脸红的如同完全成熟的柿子。

   不过海星并不在乎,诚然,这两个家伙不能吃,但这样玩弄一番也别有趣味。抱着这样的想法,海星开始了对平八郎的探索。不安分的海星在平八郎的身体上四处游走,这种痒的程度已经让他有些压不住枪了,虽然有些羞耻,但确实是生理反应,好歹也是实友吧,被这群家伙给弄起来了,也太丢人了!想到这里,海星像是看懂了平八郎一样,对这个“新出现”的长棒起了兴趣,不过也没有哪一个感碰一下。

   大概过了几秒钟,第一个吃“螃蟹”的海星出现了,只不过用触手轻轻的挠两下,平八郎的笑声直接就提升了一倍。“嘿!哈哈哈哈不,可以哈哈哈,碰那个东西!”

   这个东西有奇效,那还等什么?海星争先恐后的往这个柱状物上爬,这可苦了平八郎,霎时间,平八郎的狼根如同被无数的羽毛包围着,痒的他拼命的挣扎,下体也来回抽动着,似乎周围的痒感全被这一点的痒给覆盖过去了。

   这样就结束了?上面的海星的探索并没有结束,除了腋下,来回爬行的海星似乎还找到了两个肉球一样的凸起物,触感要比爪垫要软上不少,只靠触觉感受外界的海星看不到,按触感吧他归到了爪垫,那这里可要好好的伺候一下。

   上一秒还在因为狼根被触手挠痒而狂笑的平八郎,下一秒就因为乳首被刺激而挣扎到差一点把海星连成的锁链给挣断。这里也是一个不会被经常开发的绝对敏感点,虽然这里不是肉垫,可与肉垫带来的痒感与快感可是要更胜一筹!

   “哈哈哈哈,米津,哈哈哈哈救哈哈哈我,哈哈哈——”现在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的平八郎拼命的拍着墙壁,希望有谁可以来解救他,望着平八郎的样子,米津都有些不知所措起来,因为他并没有遭到像平八郎一样的玩弄,他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狼根被玩弄已经让平八郎有些隐约的感觉,现在再加上乳首被舔弄,快感似乎占据了平八郎脑袋的上峰,但理智任然在克制着平八郎不让他做出冲动的行为。不过任凭他怎么抗拒,狼根仍然会有前列腺液流出来。结果这些前列腺液不仅仅被当做是触手挠痒的润滑剂,而且还给海星了一些刺激,这种味道对于他们来说简直就像是开饭前的甜点所散发的香气,诱惑力不是一般的强。

   由于被润滑,触手的痒感大幅度的提升,似乎最后的理智也快要垮下来了。龟头被触手责弄的感觉又痒又爽,前列腺液也冒出的越来越多,只能尝到餐前甜点对于这些急不可待的海星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为了更好的激发快感,海星放弃了用触手,取而代之的是用舌头舔舐。乳首的摩擦也加快,有那么几秒钟,平八郎似乎感受不到身上的痒,他想要拼命的阻止,但欲火燃烧的感觉却一次次填充进他早已缴械的狼根,已经盈满了,可还是一次又一次的被平八郎阻止,如果在这里射出来,可能就没有力气跑出去了也说不一定。可这种无休止的折磨却早就让平八郎感到精疲力尽,除了靠大笑来解决,似乎也没有其他的方法了。

   见平八郎不屈服,他们就把信息传递给正在挠米津痒痒的海星,果然,只是简单的挠一挠狼根和乳首,米津的笑声就翻了好几倍,逐渐硬起的狼根在下面撑起了一座小帐篷“哈哈哈,快停下,哈哈哈哈”

   米津笑的很开朗,没有任何的压抑,一只眼睛看着平八郎,似乎在求助,而另一只已经眯笑成了一条缝,狼耳朵一抖一抖的,尾巴也不停的摇,这时候的米津真的好可爱,一下子就戳中了平八郎,这种感觉是看实友才有的感觉,心跳加速,脸变得更红,一时间忘去了他已经和阿伊努在一起了,如果是看着米津被……

   最后一点理智也被攻陷了,平八郎狼根一抽,一股腥味伴随着白色的黏糊糊的液体冲了出来,射完精的平八郎虚的连要都抬不起来,此时的海星也不专注于挠痒了,都一股脑的冲过来想要强一些食物,偶尔被触手或是舌头舔到还是痒的让平八郎打颤,明显射精之后身体变得更敏感了然后轻微的瘙痒都可以让平八郎大笑出声。

   只不过僧多粥少,每个海星在平八郎这里可以获得的食物有限,再怎么重复之前的动作得到的也只有那种滑滑的液体,海星索性放弃,自己主动的放开了平八郎。虽然身体虚弱了,但一想到之前答应好阿伊努的事情,还是扶着柜子站起来。内裤裤里面湿湿的,贴在身上黏糊糊的感觉并不舒服,不过当务之急还是要把米津救出来。

   靠现在手上的一把撬棍肯定是不行的,这些家伙的抓握能力不是一般的强,平八郎只好在这个实验室里找相关的资料来让米津摆脱现在的危机,虽然这么说,但其实心里还是想看看米津被挠痒痒时候那种可爱的表情。毕竟真的很可爱。

   平八郎根本就是心不在焉,一边看米津被海星欺负,一边找道具根本就是摸鱼,材料就放在桌子上,看两个字就瞅米津一眼,注意力根本就在米津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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