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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九号房间其实是不好好说话就毁灭又其实是说了话也在乱说的怪文书,2

[db:作者] 2025-08-17 22:39 5hhhhh 4670 ℃

【爱液收集指导教程,免费服务】

要放第二遍了,她下了床,踩了那个按钮,没有遮挡裸露的皮肤,睦也没避开视线。“不是让你别看么?”她手上是润滑油,是刚才片子里用的东西,睦打算接过来的时候她收了回去,“你过敏么?”不清楚,所以摇了摇头,她居然也没会错意,把那瓶东西放了回去,“那继续吧,快两点了,早点弄完睡觉……”

的确很疲惫,不只是身体上的。“可以像视频那样用嘴帮你……”她抓在床单上的手已经能看出青筋,“帮我?”说错话了,“我们,对不起。”

这次的手没有用来抱自己,而是捂住了脸,“别再说对不起了,把这里当成一场噩梦,出去以后都忘了就是,如果你真的抱歉。”

Till the dirges of her Hope that melancholy burden bore

Of 'Never—nevermore.'

很想忘记,比谁都想忘记,如果可以一直维持头脑的空白就好了。但连空白一刻的大脑都只是赏赐,红色的板子消失了,连带着上面的试管,那个教学视频的确很有用,至少擦拭完后的下体还一直湿润着。能回忆起舔舐声和柔软的舌尖触感,腿在发软。

【请不要在配给室久留】

投影开着,床上的人在用湿巾擦嘴,手一直没动,任务1完成和60积分很刺眼,但也看不清别的字了。去浴室取了一次性的漱口水递给她,她小声说了谢谢,“还需要……”“需要什么?”语气好像有些不善,她低着头稍微放大了声音,这下难堪的还是自己。背过身等她换贴身的衣物期间一直踩着那个按钮没松开,但也没什么用,她说好了。没有看那些,将用过的床单和睡袍卷成一团扔进了清洁处的漩涡。

甚至不想把清洁干净的衣物带回去,“你的在右边,记住了?”点了点头,其实基本是自己在给她跑腿,记不记住完全没关系。身体还是没适应,“你先睡吧,我想洗澡。”“嗯。”在被她注视着,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不觉得恶心么?”她在说对不起。

浴缸里的水还是会让自己闪过那个噩梦的片段,其实浴室也很热,而且也没有飘着驱赶自己的文字。干脆在这里泡一晚上好了,不想面对她。

她这个澡洗了很久,她说觉得恶心,是觉得自己恶心么。完成任务的时候已经尽量快一些了,实际上还是用了很久,久到没有办法忘记,无论是声音还是触感,亦或是当时的心情。小腿有点痒,还是得去看看她,晕在里面就不好了。没有晕,只是一直盯着水面,太过专注了,睦离开了浴室,走的时候察觉到了视线。

已经很小心但纱布还是变红了,会弄脏床,打开了那个箱子,纱布还有很多。自己擦药反而有点不知轻重了,每次都疼得发抖,血也一直往外渗,桌面堆积了不少染着血的纸和纱布,看上去很唬人。但也勉强包扎好了,虽然不美观但实在痛到不想再去美化它了。

当然察觉到了她在浴室门口一直望着自己,很不想回去,但让她一个人在那里也不对。又用冷水冲了一次脸让自己冷静,刚回到那个房间就差点晕过去。她手上拿着剪刀,桌面堆着的红色纱布和纸巾几乎快要淹没她,腿又发软了,耳边没有排气扇的声音,只剩下了耳鸣和剪刀的咔嚓声。

不知道是不是梦,她把自己叫醒了,她递给自己一个冰冷的试管,里面装着尾指。她缺失的手指截面在出血,怎么会有这么多血,那件睡袍都快变成红色。试管里的手指也在出血,血跑出了管口,缠上了自己的手臂,试管碎掉了。“这次要你来剪了。”那把剪刀在发出声音,“滚开。”

“滚不了的。”

在拍自己的脸,是坐着的,抓住了脸上的那只手,每根手指都还在,轻轻弯曲了每一根手指,也不像是接上去的。“把那只手给我。”她脸有些红,但还是把手递了过来。

检查了指缝和与手掌连接的每一处,按捏了无数次,“是真的还是假的?”

她在解释,只是想给腿上的伤口换药而已,“只有这些么?”

“在尝试骨折,只是脚趾,出去后看医生……。”没忍住捏紧了她的手,听见了指骨咯吱作响的声音,她逃一样把手收了回去,“不可以是手,出去后还有live……”

还真是上心呢,毕竟那才是你的乐队不是么,沉默着站起了身,已经听不见她越来越小声的解释,也许她根本就没有解释。清理干净了桌上的那些纱布和纸巾,只要闻到血喉咙就开始发痒,忍不住咳嗽,好像那些血真的溅到了嘴里。

“感冒了吗?”

虚伪又假惺惺,谁需要这些微不足道的关心,明明从来没有站在一起过,明明最没资格关心自己的就是你。“和小睦在一起的时候也从来没感到开心过,一次也没有。”果然看到了她颤抖的身体,稍微平衡了一些,为自己感到可笑,老是在担心没必要的事。她当然不会伤害她可以弹七弦吉他的手,毕竟她那么在乎她的新乐队。

确定她不会做可怕的任务后就不想和她待在一起了,可是配给室又出现了不要久留的字幅。

她还在地毯上,“你爱怎么试就怎么试吧,我不会配合你的。”原来那个投影还能看电视,全是教学片,既有色情的也有恐怖的。是对年轻的男生,不知道他们做了什么,积分到了第七天也只有20,奖励任务是挖出对方的一只眼睛,刚好80积分。来不及关掉,只能自己闭上了眼,男人的惨叫声有点恐怖,睁眼太早了,更瘦弱的男生拿着刀和那只眼睛,在小心把它装进试管。【一方实验体死亡,即将传送……】

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幻象,反正晚上又免不了做噩梦,这几天全是噩梦。“看我做什么,现在害怕我会对你做那种事了?那你自己一开始就不该选那些。”地毯上的人没有移开一直跟随自己的目光,她说起不来。

把她抱到了沙发上,多拿了一件睡袍给她披上,只是害怕感冒了被传染而已。“还在出血么,第一次划的那个?”摇了摇头。现在已经在基本愈合了,扎得太紧不利于血液流通,给她换了绷带,结痂很难看,“要坐轮椅上舞台?”“可能会。”“真拼命啊。”

没有选情色的,一直在翻看那些身体伤害的片段,想给她一些警告,哪怕她只是试验也让自己感到厌烦。看到了类似的骨折任务,居然是选择打断鼻梁,还真是天才,手被抓住了。她说试试吧,没关系,会戴面具的。

踩掉了投影,“你有那种癖好出去以后可以找别人,我只是个普通人。”现在闻到一点血腥味就想呕,每天面对那些肉类胃里都在翻江倒海。

只是想出去,只是担心她越来越差的精神状态,她这几晚都在做噩梦,稍微靠近她她都会害怕,不擅长哄人,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以前两人在练习室的时候就是,那时候还可以握住她的手,什么时候开始她就讨厌自己触碰她了呢,是自己一次次的沉默吧。一直都知道她怨恨自己,只是自己愿意被那些安慰的话蒙蔽。

从小到大都在被归责,钢琴坏了是自己的错,朋友散了也是自己的错,祥住院是因为自己没有及时叫医生,爸爸工作不顺利是因为自己在家里哭,妈妈迟到是因为自己不睡觉,老师被责备是因为自己发呆掉队。祥和她父亲的事情是爸爸的错,可爸爸说还不是因为自己不争气他才要争一争,所以归根到底还是自己的错。组一个迟早要散的乐队本来也没什么好开心的,至少这样能帮祥体面地告别这个乐队,毕竟祥远比自己重视这个没多大前途的乐队,可自己如果真的在乎前途就不会陪那个人呆在那个没有练习的练习室那么久了。

第一次没有被责怪,她总是在强调不是任何人的错,那当然是谎言,她知道,自己也知道。谎言说再多遍也不会成真,只是努力在真相的气球里填充气体,真正爆开的那一刻威力很大,炸开了在做梦的人。真相是都是自己的错,那样也很好,至少帮祥转移火力的目的达到了。目的也没有达到,失败得一塌糊涂,但至少帮她回到了她想要的温暖得如同家一样的乐队,只是普通的祝福礼物而已,可能就是因为太普通太廉价才被拒绝,说不定她还会觉得自己在嘲讽,可是的确也拿不出来更多的东西了。

“可我只有这些了。”没有自残的癖好,那会很痛,只是想要一起出去,只是不想让你感到恶心和为难。身体在发抖,控制不住,身上也越来越冷,和看见血液撑开血袋时的冷和脱力一模一样。

又在做什么,不要搭理她,靠近她照顾她是最没有意义和价值的事。哪怕是给猫一颗抹茶糖她也知道下次的时候乖一些,在睦身上的投入永远只有反向收益。可以不给自己正向反馈,但至少不要每次都让自己难堪吧。

可能自己的确是不要脸面的人吧,也是那种最不长记性的人。她身上还是冷,甚至在打冷颤,放进被子里也没什么用,“小心腿。”抱在怀里也只会贪婪地夺走自己的温度,手也很冰,明明是个冷漠自私的人,偏偏不选最简单最符合利益的任务。她本来就是矛盾的家伙,可是她从来也没有求自己照顾她,以前不帮她回应问安的时候她自己也能说,不帮她打理菜园时她的蔬菜长得更好,抓住了冰凉的手,暖不暖都是一样的温度。其实是自己巴巴地贴上去,满足自己照顾人的私欲而已,她又不欠自己什么。

“能听到我说话么?”脸上很温暖,是她的手,“谁让你熬夜还不多穿一点的。”在责备,但是很安心,比以前那些谎言筑成的安慰还要安心。

“没事了,对不起。”睦在等她松开,她的拥抱每次都很短暂,每次都是为了和自己一起逃避那些互相心知肚明的谎言,这次是个例外,被抱了一晚上。

本来就是凌晨,也没几个小时,被推醒了,“吃完再睡。”她昨晚似乎没睡好,吃早餐的时候一直在打哈欠,和她交替着睡完了整个白天。这次吹头发的时候她有在洗漱台上垫上换下的睡袍,也没有把吹风机塞给自己就走,“低下头,我手举这么高会累,”尽力低下头了,能看到宽大的睡袍不小心露出的皮肤,闭上了眼,“你是要低到我身上?”

没有再开投影,在翻无趣的书。

Leave my loneliness unbroken!

无法赞同,从来就讨厌孤独,疯子才爱孤独吧。

如果真的是一个人来到这大概真的会疯掉吧,和诗里那个人一样。那些书都不太正常,这首诗已经算能看的,但看了还是会多少影响自己的精神状态。睦还是发着呆,看上去可怜巴巴的,素世合上了书,拉近和她的距离,“别担心,会出去的。”

“可以抱着么?”应该不会再冷才对,但的确没有被她主动恳求过,心里有些复杂,“你现在又不冷。”

有些后悔自己说得太快的拒绝,“我怕碰到你伤口。”“嗯。”没有再提要求,现在为难的倒是自己了,“碰到伤口了你自己换药。”刚调整好位置投影就开了,也来不及放开怀里的人。

【Day 5】

任务1: 实验体B使用道具辅助让实验体A达到一次高潮

任务2:实验体A可通过击打等方式造成实验体B骨折一次

奖励任务:由于完成了两次任务1,特推出相关奖励任务。实验体B在不使用道具的前提下让实验体A在一天内达到十次高潮。完成奖励为40积分。

倒计时23:58:27,请及时完成任务,否则会影响补给……

任务2还是没变,才刚抱上就不得不松开。其实很清楚那个箱子里的道具是些什么,但还是打开了,“我不太能接受这些,这个应该也不行……”是粉色的跳蛋,最低的震动频率也很快,大概率会痛,其他形状的道具更是不想再多看一眼。而且需要她辅助,她万一润滑油过敏又要积扣分了。

睦也清楚那箱子里有什么,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她唯一应该能接受的东西,但她说那个也不行。

“打鼻子么?”那至少做一项任务吧,睦望着她的身影。

她关上了箱子,阴影覆盖了上来。是很温暖的手,碰到脸就想要低头,“鼻子很好看。”一开始认识的时候她会经常夸自己好看,稍微了解自己以后就不怎么说了,因为每次自己都会控制不住低头。的确什么都有练,只是钢琴比不过祥,芭蕾比不过母亲好友的女儿,总会有大人找补,“若叶小姐很好看嘛!”

好看也是来自于母亲的基因,而且并没有母亲那么好看,“怎么不知道多朝着母亲长呢,在肚子里的时候就是不让人省心的孩子了。”母亲是这样说的,她其实只是随口抱怨,但好像自己的确老是不按照他们的心意发展。

在按自己的鼻梁,稍微用了点力就让紧挨着的眼睛发酸,“没打就要哭了。”没有要哭,很小就学会不要再哭了,自从被父亲说过哭会让他工作不顺后就努力换成弹吉他来发泄情绪了。

“你当初要是真的哭了,我可能反而不知道怎么办……闭眼,”眼睛上是湿润柔软的触感,很快就离开了,“还冷吗?”不怎么冷,摇了摇头。她在笑,“其实我是个很好哄的人,只要给我台阶下就好,不过小睦永远都不可能主动给我和好的契机的。我一直都知道,你看,我都这么说了你还是摇头。”

不是那样,但是也没有办法反驳,被主动抱住了,“讨厌小睦是真的,没有撒谎。”知道是真的,但还是不想一次次听到,是在给自己做心里准备么,“嗯,是我欠soyo的,soyo不用……”

“你到底觉得你欠我什么?”“Crychic解散的事。”“不对,”素世把玩着她的手,那些断肢的幻觉总是在自己脑海里乱窜,握住会安心一些,“你欠我一次真正的沟通。当然我也欠你一次,所以是互相亏欠。不只是我当初觉得小睦说话直白吧,大家都这么觉得,后面回想起和你的相处,其实小睦完全不直白呢,还很会隐藏,和我这种说话弯弯绕绕的人交流起来简直是灾难。”

“所以这次和你清楚地说吧,送你们那袋饼干是打算彻底告别的,你也吃了,所以……”手被握得很紧,“你可以送我告别礼物,我不可以送你?”

声音还是很冷静,和手上的力度简直是对比,“那是庆祝live成功的礼物。”“我的也是啊,和告别礼物又不冲突。”

一般而言和别人争执让对方陷入沉默就说明赢了,但每次睦沉默的时候都是自己输得更彻底。

“但上天似乎不想我就这么和你告别,不过这个鬼地方的惩罚也太过了。”“soyo没有错,不用受……”

“那你想听我说是你的错?”手在出汗,想脱离自己的手,没有让她挣开,“当然也不是你的错。”

“当初说是你的错,是因为一直在生气,没有理智,”卷了一会儿她的头发,因为不想让她站太久所以并没有做护发工作,后果是总会有几根炸开的发丝,“如果一定要说是谁的错,那Crychic的大家都有错,我没有跟小祥谈过关于她的事,也不想再继续探究了,总之她有自己的苦衷对吗?”睦没有说话。

“小睦很能保守秘密呢。所以这几天的事也拜托了,可以做到的吧。”点了点头,笨蛋一样,“她有苦衷也有错吧,但我没有想过怪她。命运共同体是多好的词啊,乐队也是,很神奇的东西,我很喜欢Crychic,也很喜欢Mygo,这一切都多亏了小祥。喜欢现在的乐队么,像我一样,小睦?”又沉默了,“那我就当作你喜欢好了,”不平稳的吸气声,似乎已经得出了答案,“不喜欢乐队还加入,你还真是……”“我欠祥的。”

如果只是不喜欢乐队,那自己愤怒的理由似乎就有点可笑了,明明自己玩乐队的理由都不单纯,还要愤怒陪自己到最后的人凭什么不喜欢被自己美化勾勒过的虚假幻景。如果不喜欢乐队,那自己以后应该去弄清楚她不喜欢乐队的缘由,而不是只顾着胡乱生气不知名的背叛感。

“那如果Mujica真的像宣传那样要组一辈子,你要一辈子待在那里?”“嗯。”

那也挺好的,“至少是一份稳定的工作,没有人喜欢打工,也可以理解。但也想象不到小睦做乐队以外的其他工作……”想一想就很好笑,也的确笑出来了,怀里的人永远不理解为什么好笑,但也无所谓。

“我不在乎你欠其他人的,你要怎样赎罪都没关系,但是最好别伤害自己,小祥也不想你受伤的吧。你只要记住关于Crychic的事你没有欠我什么就好,不用为了那些事做这些,”指了指她的手臂和腿,但是这些已经做了也没办法,算自己欠她的好了,“我只是不喜欢你什么事都不和我商量就擅作主张,但好像是我太自我为中心了,有什么资格让你和我商量呢?”她在摇头,安心了些,“因为觉得和我商量了我肯定会拒绝?”摇头又点头,“因为有些事是不能说的?”“嗯。”

那互相亏欠的沟通只能等到她不用保守秘密的时候再进行了。投影又开了,这次是那些烦人的影片。是道具教学,火速关掉了它,再次回来的时候没有抱她,当然也没有注意到她煽动的睫毛。多少有点尴尬,还是转移话题吧。

“你没有和小灯立希她们好好交流过吧,和我也没有。我总是自我为中心,为了追求命运共同体就忽视了大家各自的想法。小灯和小祥是因为彼此的词和曲,立希一开始是想要优秀的乐队,后来是为了灯。明明大家都有各自的私心,怎么能说解散单纯是一个人两个人的错呢?大家都很抱歉,所以决定将Crychic一直记在心里作为补偿,小睦也不会忘记吧。”“嗯……”

“一直都不知道你到底想要什么,又怕你走了大家会散开,才每天找你吃饭的,是为了你才学做甜点的哦,难吃的前几次都是我自己吃了……”“对不起。”以前很讨厌她说对不起,只要她说了对不起自己就没有继续责备下去的理由和动力,积攒久了就成了怨气。

后面虽然还会在她自责或者说对不起的时候抱住她,但其实更多的是习惯而不是真的接受了她的对不起或是深思她为什么要对不起。

“那之后的新品都先给你尝试吧,作为对我的补偿。”“这样就算补偿吗?”“嗯。”

不看时间时间也在走,哪怕再想和她把所有事都讲清楚也还是要先管出去的事,“先做任务吧,出去以后再说剩下的事,你不能说的直接告诉我就好,我不会死缠烂打。”

“要在床上么?”

那你想去哪儿,地毯还是沙发?直到看到她摸着鼻子的手才恍然大悟,“我打算明天出去的……”跟她坦白过了自己说话不习惯太直白,但某人有时候就是在自己不想要直白的时候直白,“是做奖励任务?”

什么奖励任务,简直是折磨,刚心疼一点她的执着又有些无语,“为了我们快些出去……”

要命,身体完全没反应,甚至开始疼了,上面的人眼神也越来越黯淡,手也慢慢退回到了大腿上,果然是她太冰了。她想说什么,但只是张了张口又没说话,“又怎么了?”“soyo说了讨厌我,和我在一起不开心,和讨厌的人做这些事是不对的。”之前不是在模仿你说话么,居然一点也没意识到,但凡身上的是其他人就要怀疑是在报复了,偏偏从某人那里感受到了让人烦恼的真诚。沉默地和她对视着,感觉好不容易稍微湿润一点的身体要彻底找不到感觉了。

“不是讨厌不讨厌的问题,我讨厌你的原因和这个没关系。可能是睡袍的味道太难闻了……”在胡乱找理由,的确想快些出去,也的确做不了剩下的其他任务。

脱了也不行,自己的身体可能真的有点毛病,她脱了自己还得闭着眼。“用嘴?”上面的声音还是很冷静,不太行,那种不受控的感觉不好受,果断摇了摇头,这次上面的人没有沉默,“觉得恶心?”

怎么感觉在咄咄逼人,“你先把衣服穿上……”和自己尝试的那两次差不多,只是因为她指甲干净没那么难受,但不舒服还是有。

投影打开了,哦,是左爱没有感觉的原因科普。神经病一样,看一眼就想死了,“你看吧,应该没什么要我学的。”“soyo心里有喜欢的对象么?”

什么鬼问题,有倒是有,不过是一整个乐队,“有是有,也的确很喜欢,但是我不是那种奇怪的人……只是柏拉图的感情,你能懂的吧。”

睦看着她的背影,给她往上扯了扯被子,投影很智能。

【柏拉图感情的起源很有可能是性冷淡,出轨外遇则会加重负罪感,导致性冷淡程度加剧】

“soyo觉得自己在出轨?”她到底在看些什么,怎么感觉没看什么有用的,还是披着被子起来了,投影的某三个字加了粗,“我什么时候确诊性冷淡了?”看完了,还真的有点像,自己DIY没感觉,和某人做的感觉也很怪。

“所以是在和我出轨。”她到底会不会抓重点,没看到自己都确诊,算了,也不是什么严重的事,反正也对未来找配偶没什么期待,“出轨就出轨吧,我喜欢的那群人不在意这些……”

还喜欢一群人,睦垂下了眼睛,怪不得不在意自己和她做这些事,“不会有负罪感么?”

她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感觉有点气闷,“你和我做这些事会对别人有负罪感?”

思索了一圈,这似乎是可以独立决定的事,也只会对自己和她产生影响,于是睦摇了摇头,心里还是有点沉。

越看这些科普越混乱,已经从生理疾病到心理疾病确诊一圈了,素世有些头晕,“看这些没什么用……”

视频教学出来了,版本还很多,很想背过身去,但是让她一个人在这看这些也不好,“出去了就把这些忘了。”她没有回答,算了,这种东西冲击力的确也挺大的,哪可能这么快就忘。

出去就忘了么,那为什么要和自己说这么多,只是为了更好地完成任务?可不是都约定了要让自己替她试新品作为补偿吗?素世有时候有些善变,现在也没有心情思考她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希望自己想要的是真的,不想要的都是假的。

在倍速看,一开始是恐慌后面有些麻木,“她指甲太长了吧……”“看上去很痛……”“有点恶心,我不是说,我是说……”“道具的直接跳过吧,很脏的感觉……”

身边的人在小声抱怨,虽然是针对别人的评价,但听了还是有点难受,毕竟自己也没做好。

做的很多事都会被人评价,总会看到很多不好的评价,不想被人说好与不好,但是习惯了本来也该没什么。四周冷嗖嗖的,原来被子被卷走了,“soyo,被子。”被重新用被子罩住了,她浑身都很热,热气几乎烫到自己,“抱歉。”

“如果待会儿还是做得不好,soyo会生气么?”还是想问出来,因为确定自己会做得很糟糕,被热气包裹住了,“你不是不在意我怎么想么?”热气并没有逗留,她只是去关投影,并不是刻意来抱自己的。

“我在意的,评价。”看着她的背影就敢说出那些话了,因为她说过出去后都要忘掉,所以说了也没关系。她叹了口气,没有转身,“如果遭到忘不掉怎么办?”

已经提前得到评价了,比大人和网民还无情,不想被她这样说,“可以边做边和soyo商量……”

还商量呢,到底是她有问题还是自己有问题,谁做这种事还要一直商量,“可以不商量么?”

“soyo不是讨厌我做什么事都不和你商量?”

记性真好,素世有点绝望,还的确是自己说过的话。

“那你努力。”

自己可能真的有什么问题,她的手刚碰过来就想躲,抓着她的手和她尴尬对视着,“视频不是都会先接吻么?”

“嗯。”她这次提前解了睡袍,自己要少一个睡袍难闻的借口了,那次十分钟的接吻有些漫长,漫长到喘不过气,这次要好很多。身体有点奇怪,也不敢碰她,毕竟她没穿什么,“是不是不太对?”结果是自己一直再找她商量,她说应该是这样的,素世没有再说话。

睡袍的上半部分也被扒开了,她的表情有些严肃,在换气的间隔有些不自然地扭过了脸,“soyo不喜欢睡袍,为什么自己穿着?”穿不穿有什么区别么,你随便拉开不就是了,“为了待会儿方便收拾,不要讲话了。”

好像真的找到感觉了,如果她不说话就好了。

“你会疼么?”“你一说话我就会疼。”

“这样我动不了……”“没让你现在动。”

“我手好像有点酸……”“至少……算了…:你可以出去了……”

感觉精神和身体都很乱,上面的人还在乱亲,“别亲肚子,会痒。”“亲这里会比较快。”

虽然这几次没有特别难受,但那种不安的感觉还是没有被驱走,“先暂停……”

脚发软,踩按钮的时候差点倒下去。没有理解错任务的意思,看着投影的十分之七有些沉默,早知道就让她继续了。现在回去可能又要从接吻开始,有点渴,但只有饭点才会有饮用水,现在桌上只有那瓶红酒。

“你要喝么?”床上的人摇了摇头,还知道用被子遮一下,还算有羞耻心,那自己现在是不知羞耻么。“这是违法的。”还违法呢,只是缺水而已,但也只喝了半杯,毕竟味道的确很差劲,没有果汁好喝,“你和我做那种事就不违法?”“……”“别低头,算你做得好好不好?”说你好也不行,算了。

不想被评价,坏的不想,好的也未必真实。不喜欢上节目,上了节目就会收到各种各样的评价,就好像被别人肆意点评着,像货架上的商品,哪怕知道父母希望自己成为最精致最有用的商品也不愿意彻底成为人偶。所以不想去看,也不想知道。乐队也是,尽量降低着自己的存在感,但还是会有人关注,还是会被告知他人的评价,很讨厌的感觉。

她还想说些什么,睦吻了上去,是葡萄味的,她出去一趟身上也还是很热,需要她身上人类的温度,“要直接进去么?”“我说了这种事不要和我商……”但也没让你打断讲话,一开始不敢碰她,现在已经可以小心咬一下她的耳朵了,毕竟这样才能让她和自己一样狼狈一点。

是差劲,是超级差劲,看到投影重新亮起的时候松了一口气,但是说不出话,只想呼吸空气,“它说一分钟后传送……”

谁会在对方头脑空白的时候立马停下接吻然后毫不留情地转过去检查投影啊。感觉心比她的身体还冷,听见那句终于可以出去和真好啊差点就晕倒了。

梦一样,四周都是黑暗,好久没见过这么自然的黑暗了,是熟悉的熏香。本能般摸到了手机,10月30日,03:41分。有粉毛凌晨一点发来的消息,在和自己商量万圣节的装束。没有过去七天,只是一个噩梦而已,只是噩梦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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