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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阳趣史(小豹猫修正新版)(全)明古杭艳艳生 - 2,1

[db:作者] 2025-06-23 08:42 5hhhhh 8590 ℃

                            昭阳趣史卷之三

 话说成帝自幸了飞燕之后,再不到许后宫中,只与飞燕作乐。

 一日,外国来进五蕴七香汤、通香沉水、降神百蕴旨。成帝都赐与飞燕。飞燕终日把他来沐浴薰衣,便自透入肌肤,异香喷鼻。

 又一日,成帝与飞燕在百花亭上闲顽,飞燕假意不乐起来。

 成帝道∶「爱卿面带忧容却为何事?」

 飞燕道∶「妾蒙陛下过宠,实出望外,但置妾於不上不下,终无了期。比於此花开谢不常,倘或圣后不悦,一朝摈斥,不知死於何地?」

 成帝道∶「原来为着这事。待我日后废许后,立爱卿为皇后何如?」

 飞燕即起身下拜谢恩道∶「陛下此情隆恩无比,只恐贱妾不能消受。」

 不料宫女在旁把这句话,竟报於许后。许后心下不安,思想道∶「此女在宫久后,必然夺宠。反要受他的气,不如寻思一计害了他,方保无事。」

 就着宫女取了半盏雀顶血,整了一桌馔饭,把血放在杯中,另着一个宫女送去。

 飞燕问道∶「皇后何故突然赐我酒肴?」

 宫女说∶「皇后道∶『娘娘进宫未曾相叙,特送来以充一饭之敬。』」

 飞燕终是疑惧,就斟一杯酒赐与宫女吃。宫女哪里晓得酒内缘故,就一气饮了,即昏晕倒在地。飞燕慌了,着人报与成帝。

 成帝大怒道∶「这泼贱,好生可恶,险些害了我这活宝。」

 就下诏颁示百宫道∶「许后在宫肆恶,有关风化,有害人伦,姑免死罪,眨为庶人。」

 遂立飞燕为皇后,封赵临为咸阳侯。

 自后宠爱愈深。势耀愈甚。一日,成帝宴息在鸳鸯殿便房时,樊在侧,因对成帝道∶「前日陛下所说,得了赵后一生之事足矣。臣知赵后有一妹,名曰合德,美貌绝无伦比,赵后也要让他一分,其实绝世无双之色,陛下何不宣进来一看?」

 成帝道∶「听到让他一分不觉心动,背痒恨不得就在面前。」

 即使传旨,差舍人吕延福将百宝凤毛辇到赵临家迎取合德。」

 只见吕延福领旨,带了数百人,走来到赵临府中。赵临忙来接旨,排了香案,闻读已毕。献了吕延福的茶,进去催促合德起身。

 合德出来对吕延福道∶「妾蒙圣旨,非敢有违。但飞贵人姊召,断不敢行,不然宁斩首以报。」

 宫中吕延福见他言语激切,只得回朝将合德的话,奏闻成帝。

 成帝道∶「这事怎处?欲要与飞燕说知,又恐不允,反为不美;若是不说,怎的得他进宫?」

 遂与樊商议。

 樊道∶「臣有一计,必须如此,如此。」

 帝道∶「妙计,妙计。」须索就行。

 樊悄地潜来飞燕宫中,恰好飞燕睡着。樊开了箱,取了五彩组文手籍献於成帝。

 成帝将五组文手籍与吕延福道∶「此赵后召合德之符也。快持去,速来有赏?不可迟误了。」

 吕延福即忙前去进与合德道∶「此赵后所颁,以为召娘娘之符节,着娘娘作速进宫。」

 合德见了此物,方信是飞燕召他,才别了赵临夫妻,起身乘了辇来到宫中。

 见了成帝叩拜毕,问成帝道∶「贵人姊在何处?」

 成帝道∶「在正宫中。」

 合德道∶「妾要见他。」

 成帝道∶「帝王家体统,晚上不朝,皇后待明日早晨方可见。」

 即命樊排宴在云光殿。成帝携了合德的手同行。

 只见那云光殿内亮光光,银烛高烧香喷喷,名香满,排列的都是百味珍馐,服侍的都是娇娥俊婢。成帝看了更加欢喜,与合德对饮,酒至数巡,合德把大杯一连敬了成帝几杯,觉得有些醉意。合德也吃了二三杯。成帝即令撤席,归到房中。要与合德云雨。

 合德道∶「恐贵人姊妒忌,使妾受辱。今日之事若非姊教,妾不敢奉旨。」

 樊道∶「何必执意,待殿下另起一院。与皇后居住。臣一面用计诱动皇后,那时两无疑忌,岂不是好。」

 合德依言,即与成帝共成鸾凤之欢。交合之际,尽力尽兴,弄得成帝精神飘荡。不能自持。

 成帝道∶「我阅人甚多,如后的也少,今得卿而皇后又不能及。」

 又弄了一会,弄到酣美之处,来往承迎,更加得趣。不多时,两兵俱败,各各睡了。有词为证∶

                                 点绛唇

  粉落轻妆,香肌缩尽纤罪瘦。慢携素手,且尽杯中酒。此夕相逢,美鹊桥初就。牡丹开后,风月常相守。

 次早成帝对樊道∶「后虽有异香,不若合德身体自然。一种香得可爱,今告老於是卿矣。但不能如成帝求白云卿也。」

 樊呼万岁贺道∶「陛下真得仙者。」

 成帝大悦。赐鲛纹锦二十四疋,又令他去起建一所院宇,名为远条馆,与后独住。又赐紫茸云气帐、文玉儿,黄金九层情山与飞燕,教樊特去奉她。

 樊收了,来到飞燕宫中,适值飞燕在园中灌花。樊悄地把五彩组文手籍,放在箱内,方才去到园中见了。把圣上所赐之物送与飞燕。飞燕望阙拜谢。

 樊道∶「娘娘好生受用。如今无子,何不思千万年计,而圣上欲求子。倘他人进幸,娘娘实为不便。不若娘娘有妹,合德使他同在宫中,若能生子,娘娘岂不常享荣贵。」

 飞燕道∶「信你言有理。」

 即令樊奏闻成帝。

 樊道∶「一面臣去奏过,一面娘娘赐臣符节,前去宣来。」

 飞燕就去箱内取了五彩组文手籍递与樊 .樊将五彩组丈手籍原放在合德宫中。

 奏成帝道∶「事已妥了,明早去见便是。」

 次早成帝领合德到飞燕宫里来,飞燕一见合德甚是殷勤。

 合德道∶「妾承贵人姊宠爱,召妾入宫,所赐五彩文手籍璧上。」

 飞燕收了,即令排宴。三人自下午吃起,直饮至一更天气。吹弹歌舞,投乃礼令,无所不至。饮罢,飞燕送合德与成帝出宫去睡。

 合德道∶「还该在姊宫歇着才是。」

 飞燕道∶「妹妹今日初来,岂有空房之理?」

 成帝道∶「赵后所言极是。」

 即别了飞燕同合德回宫睡了。

 次日起来,移飞燕到远条馆住下,居合德在昭阳宫。那昭阳宫楹柱窗栏俱用金玉珠翠饰,十分富丽。赐合德号为睫妤。早朝升殿,百宫朝拜已毕。

 成帝问道∶「赵临为何不见?」

 从弟赵钦起诉上前奏道∶「臣兄、赵临偶病,不能起立,有失朝仪,罪该万死,望吾皇赦之。」

 成帝道∶「昨进合德甚中朕意。今封赵钦为新城侯,赵欣为成阳候,赵临加爵为国公。」

 赵钦、赵欣叩头谢恩。成帝朝罢甲宫。此后,只与合德在昭阳殿取乐,罕到飞燕宫里来。

 却说飞燕在远条馆整整的独坐了三四个月,孤栖寂寞,尝自怨恨,作孤鸾离凤之曲。一日,成帝往远条馆探望飞燕。

 飞燕忙来接驾,叩见已完道∶「圣驾久不到妾宫中,何异妾之深也。」

 成帝道∶「朝政烦心,哪得闲时,今日少暇,特来望你。」

 飞燕即令设晏,着宫女请合德同饭饮。成帝坐在上席,飞燕、合德在两旁。三人畅饮至晚。

 合德道∶「陛下当留驾在此,妾当先别。」

 成帝即令宫女送合德回宫,成帝自与飞燕取乐。那成帝身虽与飞燕云雨,心中只是想着合德。干事时节,终是不得尽兴。

 你道成帝既想合德为何又来此?只是恐怕又惹了飞燕怀恨,又像许后的故事,以此假意特来点卯。那飞燕心中愈加不乐,没奈何气昏昏睡了。

 次早,成帝早朝去后,心中怏怏如有所失,闲步在御苑中散步,斜倚在沈香亭曲栏杆上,把手托了香腮,看那御河内一双鸳鸯戏水,不转眼看得有些滋味,遂吟诗一首诗曰∶

                    一春幽恨锁眉尖,多厌扬花乱朴帘;                   羞看鸳鸯双戏水,不堪孤枕独成眠。

 飞燕吟诗已毕,樊在旁熟看,多已揣知其意。

 上前奏道∶「臣今观娘娘圣情,大觉不畅,莫不是为着圣上久不到娘娘宫中。」

 飞燕长叹一声道∶「此薄情郎何足惜!我自有意中人耳。」

 樊道∶「娘娘既有意中人,何不对臣说知,寻他来宫中取乐。」

 飞燕道∶「只是不好说。」

 樊道∶「臣服侍娘娘多时,岂不知臣心腹?况娘娘与臣又是亲戚,娘娘在宫,臣也有荣,岂有他意?」

 就低前道∶「莫非是射鸟儿么?」

 飞燕点头道∶「是我与射鸟儿情意浓厚,一自入宫遂成永隔,思想起来令人心烦意恼。」

 樊道∶「臣有一计,只要娘娘写一笺书与臣将去,即时可来。何烦忧虑?」

 飞燕道∶「这事做得来时,恩难补报。」

 就去房中取锦笺,写了一封情书∶

  妾自别后,风霜又几换矣。值此凉风四起,孤鹰悲呜。伏枕泪零,几为断绝。此际此情何可尽述耶?白茅檐邂逅,妾谀事能终始,永偕伉俪。孰意好事多磨,反受宫中之寂寞。自贻伊阻,顿乘聚首之寒盟,妾恨不为凉风孤鹰,亲卿傍而悲呜也。妾之思卿,固如是矣。卿之念妾果何如耶?

  倘不弃妾,随侍臣樊入我深宫,续未了之缘。勿以宫中为险阻,我倚闾之望也。妾既以身许卿,倘亦有不测,妾亦当从卿为花下鬼。卿其不从,妾为终浦宾耶。专此附闻,勿负前盟,不胜踊跃。

 ???????????????????          ?辱爱妾飞燕百拜。

 飞燕把书写就递与樊笑道∶「不要再劳驿使便是,卿第一功矣。」

 樊接书就走。飞燕道∶「转来,此事只可你知我知,不可有一毫漏泄。」

 樊道∶「臣受娘娘厚恩,岂不自慎。」

 遂辞别出朝。飞燕见樊去了,心下欢喜。走到昭阳殿里,探望合德。合德戏为见於飞燕误唾在合德褒上。

 合德道∶「姊唾泄人绀褒,正像石上花,假令尚方为之,未必若此衣之华。」

 正说话问,只见成帝将真腊夷所献万年恰,不夜珠藏在袖里,走到昭阳宫里。二人叩见毕。

 成帝道∶「二卿兀坐谈心,说些甚么?」

 合德便把唾褒之事告诉成帝。

 成帝道∶「果然有趣。」

 即名为∶「石华广袖。」三人大笑了一回。

 成帝道∶「咋日真腊夷所献万年恰,不夜味,其光若月照人甚妍,最为奇妙。」

 把万年恰赐与赵后,不夜珠赐与婕妤。二人领去宫中行乐不题。后人有替石华广袖诗为证∶

                    美人馀唾实堪夸,一泄褒衣等石华;????                   还问当年唾液者,於今广袖落谁家。

 却说射鸟儿自从那日受气之后,再也不敢去洪福巷口走,心下郁郁不乐。不想后日闻知成帝选入宫中,自以为相见无日,放下了肚肠,也不思想他了。

 一日,独坐在家看书,只见那樊换了褒衣,持了书走到射鸟儿家里。低前叫道∶「有人在么?」

 射鸟儿即忙出来相见。坐定茶罢。

 射鸟儿道∶「尊兄高姓?」

 樊道∶「小弟姓樊名 .」

 射岛儿道∶「到寒舍有何话说?」

 樊道∶「有书一封,尊兄自去开看,便知分晓。」

 射岛儿接书拆开一看,知是飞燕召他。

 ?对樊道∶「此事如何做得?当初便可如此。如今做了皇后,动不动性命相连。」

 樊道∶「这是皇后密旨去了到不妨,不去时,即教你九族全诛。」

 射鸟儿道∶「怎的这样利害,但我怎样进去,方得无事?」

 樊道∶「里边有一个宫女,姓燕名赤凤,这个人宫中做得事来的。我领你去随着他,便进去了。」

 射鸟儿没奈何,只得从他。就走到书房中,取了一本春意儿藏在袖里,吩咐家中人道∶「我今日与这相公到个所在去,有几时未回。你们须要小心照管门户。」

 吩咐毕。就随樊来到朝门外,寻着了燕赤凤,也没有人去盘诘。虾不跳,水不动。走进宫中来道远条馆,见了飞燕忙跪下道∶「蒙娘娘召,臣特来叩见。」

 飞燕便一把挽起笑道∶「我与你是旧人,何必行这个礼。」

 便同坐了。飞燕厚赐樊、燕赤凤五色纹金鹊绣铛,同心七宝钗,云母扇,尖雄麝沈香玉壶。二人叩谢而去。

 飞燕即令排酒与射鸟儿吃了。半晌,射鸟儿只说了些私情有趣动兴的相思话儿。那洪福巷受打的事情再不提起。吃到酒兴发动,飞燕即令侍女铺下龙凤白玉象床,鸳鸯万金饰帐,翡翠褥,珊瑚枕。自己卸下綦履,解下若芒锋绡单衣,搂了射鸟儿在怀中。

 射鸟儿道∶「臣虽蒙召,恐微躯不足以答知己。」

 飞燕道∶「人不过求旧而已。」

 把射鸟儿裤儿解下,看见麈柄壮健,比当初更加精锐。飞燕大喜捻住道∶「心肝经久不见,不觉壮大坚劲,正是三日不见,括目相待哩。」

 看得兴动,连忙自己睡倒,任射岛儿弄了半个时辰,里边淫水乱滚出来。射鸟儿替他揩乾了,又把两脚搁在肩上,尽根抽拽了千馀抽。

 此时飞燕才觉有些兴味,搂紧了射鸟儿道∶「心肝你的那话是怎么生的?却如此抽得有趣。」

 射岛儿道∶「你要抽得有趣,待我拿一本春意儿与你看,拣那一样好的,按法而做,才觉有趣。」

 遂把麈柄拽出,来取春意儿道∶「你看。」

 飞燕道∶「不要拽出来,你自一边抽,我自一边看就是。」

 只见翻了几页,拣了一个鸟笼人海势,又拣了一个鸡莺挺翅势。弄了半晌,服侍的宫女都个个兴动起来,那阴水把纱裙尽皆湿透了。

 飞燕道∶「今番一定要快活死我也。」

 射鸟儿见他闭了眼,喉咙里哮哮气喘起来,晓得他到情极的去处

 。又再抽了一会,便觉兴尽。

 飞燕道∶「自今以后,我把你做活宝相待。」

 二人依先穿了衣服,整席再饮,恣意行乐。有词为证∶

                                 清平乐

  萧郎别后,幽恨还如旧。记得春鸾音云久,想是佳期时候。多情着意温存,芳心蒙胧难禁,断送如梦,今宵怎会难寻。

 却说飞燕终日与射鸟儿放肆无忌,宫中土女有言语传到合德耳里,合德也知道这事不妥,倘或有人暗奏与成帝得知,这事怎生了得?不如生一计策,预先奏过,可保无事。

 一日,成帝与合德御苑乘凉,合德跪下∶「妾与姊事陛下,自以为人生难遇。但姊性刚直、易触犯人,倘人饮恨,诈生限害,则赵氏无种矣。」即泪下凄恻起。

 成帝道∶「我也知道,不必挂心。若有人在朕前毁谤的,必置以法。」

 合德叩首谢恩起来。合德即令宫女设宴在荷花池,请飞燕到来。三人赏花快乐以后,但有宫女说飞燕奸行的,成帝即斩首示众。谏议刘向见成帝妄行杀戮,上表章又不肯信,连忙做一册列女传进上。成帝也不去理他。那些侍郎宫奴见成帝不信人言,又不信刘向所谏,在远条馆飞燕与射鸟儿恣意栖息,毫无顾忌。哪里还有人敢去说他,不在话下。

 却说成帝,一日在太液池中选下了一只千人舟,以沙棠木为身,柴桂为栅,船首彩画云霞名为云舟。又把大桐木刻为蛟龙,雕刻若真,夹着云舟而行。池中又起一座瀛洲,高十丈。右首又建一座七宝避风台。每遇三秋闲日,设宴在舟中。

 一日,成帝与飞燕在舟中逍遥快乐,畅饮高歌,及到了瀛洲榭上,成帝道∶「有此胜景岂宜辜负爱卿,试舞一回以佐清与何如?」

 飞燕道∶「领旨。」

 成帝道∶「我看卿身体轻盈,意欲把翠盘,令宫人托在手中,卿在盘中歌舞何如?」

 飞燕道∶「如此更妙。」

 便整衣而舞,又歌归风送远之曲。成帝抱文犀簪击玉瓶,令飞燕所爱侍郎冯无方吹笙,以和歌。飞燕顺风轻扬,将欲随风入水。

 成帝遂即忙呼飞燕∶「顾我,顾我。」

 飞燕扬袖道∶「仙乎,仙乎,去故而就新,宁忘怀示。」

 歌罢。便随风而起。

 成帝慌了道∶「无方,快与我持后足。」

 无方忙舍吹笙,把飞燕足履一把扯住。少顷,风息。

 飞燕对成帝泣道∶「帝恩何不使我仙去?」

 成帝道∶「教我怎舍得你。」

 飞燕道∶「纵不仙去,然以妾之贱,得遇今日之游,宠幸极矣。」

 成帝大悦。赐冯无方黄金千两,又到舟中再饮。饮到半酣,成帝抱飞燕坐在膝上。又吃几杯,便觉火动起来,就在椅上把飞燕裤儿解开,突出了那光如绢,软如绵的东西。成帝捻住麈柄慢慢放将进去。就如处女一般,把成帝的麈柄紧紧箍定,抽了一会。成帝叫侍女一边斟酒,一边吃,一面弄,弄到极美的去处。

 飞燕搂了成帝道∶「不好了,里面花心却被你点透了,教我怎的过得。」

 成帝乘着酒兴,尽根抽了一千多抽,把飞燕都弄的呆了。成帝见他兴动,把麈柄在阴里上下摩擦着力,抽了一会,成帝泄了。飞燕起来并肩坐了,又吃上几大杯,打发成帝去合德宫中,自己回宫去了。

 你道飞燕为何倒打发成帝去了?只因宫中有射鸟儿在里边,终久不便。以后各自散了。

 有词为证∶

                                 谒金门

  瀛榭画艇笙歌,春拂轻盈,体态香脂腻,婉转歌声细。碧玉搔头斜坠,占尽阳宫里,舞袖翩跹风乍起,赢得惊鸿意。

 却说次日飞燕与射鸟儿同到上林春苑,见蛱蝶纷纷往来,采花恋蕊。

 飞燕把脚趺了一跌道∶「此蠢物杀了他才好。」

 宫女即忙扑了蛱蝶,献了飞燕。

 射鸟儿道∶「贵人何故恨他?」

 飞燕道∶「怪他掷花乱蕊,似人情耳。」

 说罢,正要回宫,同射鸟儿徘徊花下做些勾当。忽见宫人来报,赵婕妤已到园中。射岛儿急急躲避,那合德已觑着了。来见了飞燕,只是不悦。察其动静,两人坐久越发晓得里边光景。

 对飞燕道∶「贵人姊上林苑,曾闻鸟啼花问之乐乎?」

 飞燕道∶「缗蛮之前最乱,请听鸟自乐而自然也。」

 合德道∶「既如此,何不令射鸟儿扑了他。」

 飞燕道∶「禁苑重重,王孙焉能抉弹到此。」

 合德听了也不回答,只是微微冷笑,迳自回宫去了。射鸟儿是合德旧交的人,为何反躲他?只因是宫中,一来跟随的都是宫女,耳目甚多;二来是又恐合德心不如旧,故此要避他。及见合德去了,方才走出来。

 对飞燕道∶「几乎吓死我也。」

 飞燕道∶「他便得知怎的奈何我?如今且自回宫取乐,再作道理。」

 两人手携手行到宫中,不在话下。

 再说合德见了射鸟儿与飞燕花间游玩,心中思想道∶「他快活又没人去说他,倒不思量我的好处。反要遮瞒我,不如奏过圣上迁了宫,近着远条馆。那时,我也得些快乐也是好的。」

 就去见了成帝道∶「贱妾姊妹二人宫院相隔,朝暮不能尽情,妾欲迁宫求近达条馆,不知陛下圣意如何?」

 成帝道∶「这事却好。」

 即令樊传旨,速起少嫔馆、露华殿、含光殿、求安殿、后殿,又起凝虹室、温室、浴兰室,曲房,连槛内外饰以金玉,千变万状,连着远条馆,号为通仙门。

 飞燕贵宠日盛,每欲求子为后计,使人情求术士,求匪安欲老之方。当时有西南比波夷来贡,那差来的使者举茹一饭,昼夜不睡,偃典属国上,其状屡有光怪。

 飞燕闻知此人,使樊子不周去问道∶「是怎样法术?还有什么迷处?」

 夷人道∶「吾术天地平,生死齐。出入看无变化,万众而卒不化。」

 不周将此言回覆飞燕。

 飞燕道∶「果然奇妙。」

 即令∶「汝将千金去传他的术。」

 不周持了千金,去见夷人,道飞燕之意。

 夷人道∶「要学吾术的,要不淫与漫言,方可学得。」

 不周将此言回覆飞燕。

 飞燕道∶「此夷人之胡言,不要学他。」

 又一日,樊服侍飞燕沐浴。飞燕对樊述夷人所言。

 樊拍手笑道∶「当初有个李姑,养鸭数十在池上,惟恐獭来吃鸭。有邻里芮姥者得一个捕獭狸,献与李姑。对李姑道∶『此狸最善捕獭。』李姑问道∶『所食何物?』芮姥道∶『不吃他物,所食只是鸭。』姑大怒,遂绞死此狸。今夷人的术与这个笑话一般。」

 飞燕笑道∶「是夷何足污我志也?」此话休题。

 一日,飞燕对射鸟儿道∶「如今我要求子,而你在我身傍日久,不见成孕,如何是好?」

 射鸟儿道∶「臣只一身,恐臣阳精寒冷,不能成胎。待臣到外边去寻十来个俊俏少年子弟,使他们穿了宫服,把小犊车载他们进宫。那时众人着力,自然生子,何必忧虑?」

 飞燕道∶「此计甚妙,不必你去,就着樊去。」

 樊道∶「臣愿效力前去。」

 飞燕道∶「次要做得十分细密方好。」

 樊道∶「不消计挂,臣自有理会。」

 你道射鸟儿为何这等说?只因他在宫被飞燕所缠不过,又恐宫中事露,性命难保,故进这个计策。一来等飞燕尽欲,二来自己倘能脱身,岂不是两全之计。

 话休絮烦。却说当时,有侍郎姓庆名安世,时年十五岁上下,生得眉清目秀,风流俊雅。善於鼓琴,能为双凤亲鸾之曲。飞燕正是喜悦他,只是不能在身傍,心下不悦。

 一日,告成帝道∶「庆安世此人伶利乖巧,尤工鼓琴,何不使他出入宫中,闲时也好消遣。」

 成帝道∶「此子年纪幼小,有何妨害?既是卿爱他,朕赐金牌一面,出入宫中无禁便了。」

 飞燕得了这个旨意,次日即宣庆安世到宫中。

 飞燕道∶「我咋日已奏过圣上,赐你金牌一面,出入宫中不禁。金牌在此,你可收去。早晚在我宫中放心行乐。」

 庆安世自此得进宫中与飞燕朝夕淫纵,无时休息。又恐人耳目近,不堪大畅。

 与庆安世商议道∶「此事做得甚好,但我宫中人又众多。宫人耳目逼近,不能如意,不若你心生一计,奏过圣上,别开一室,在幽僻去处。那时随我放心行乐,岂不为美。」

 庆安世便心生一计,去奏成帝。成帝准奏,令别开一室,号为留春室,正是雅净。自左右侍婢,庆安世、射鸟儿之外,再没有人敢到那里。

 一日,庆安世辞了飞燕归家。只见樊到民间寻得十五六个后生,进宫见了飞燕。飞燕见了这些后生,都生得标致,看着不觉火动,叫樊取酒来。众人都要吃三巨杯接风。樊即忙取酒来,众人都吃三杯,飞燕也吃三杯,却微微有些醉意。

 飞燕遂对众人道∶「我今日逐个个都要考到。」

 少年道∶「只恐娘娘当不过这个责任哩。」

 飞燕道∶「再有几个何妨?」

 就到房中叫少年齐脱下衣裳,都要争先。

 飞燕道∶「不要争,你们把指头伸出来数个数儿,数着以当先。」

 众人依了。数着一个,就弄了一会,弄得甚是有趣。众少年看了这样光景,怎生熬得?也顾不得甚的数目,也管不得那个先后,一齐赶到床上,把那个弄的推开了,上去抽一顿。你推来我推去,却像饿鬼抢馒头的一般。

 飞燕道∶「你们不要争,以后都是三百抽一转,依次而去。」

 众少年依了,从头一个是五百抽,又轮一个是三百抽。其中有几个软弱的,到一二百抽就泄了,也有情极的百来抽就泄了。且有两三个精力壮健,弄了两三转那麈柄愈加坚劲。

 飞燕道∶「这个才是豪杰,不似他们疲兵败将,才上阵就垂头丧气。」

 又弄了两转,飞燕不觉遍体趐麻倒在床上,也不做声,只是不住的咿咿哑哑的叫,阴水流了满席。那些少年也觉精神疲倦,按不牢便泄了。起来穿了衣服。

 就令人设宴饮酒,对射鸟儿道∶「我今日行乐可为极矣,但止於此,也未见得妙。我明日要在百尺台上与众人共乐何如?」

 射鸟儿道∶「甚妙。」

 是日,众人尽醉而散。

 次日,飞燕令宫女整酒在百尺台上遂携射鸟儿手,带了少年十六人,宫娥三十馀人,同到台上。

 射鸟儿道∶「如今却要怎生行乐?」

 飞燕道∶「把少年十六人分为四队,列在东西南北,都要赤身。把一面小鼓系在脐下,你居中,队号为阳速大王。我与你在台上大战。又使一个宫女为监军,也要赤身骑在马上,手执日字令旗。在各队中听得麈柄打得鼓声连响的就是壮阳,待我倒戈。即对帐前先锋,入中军受职。如此,三番鼓声寂的,为阳弱兵,赐他宫娥,令他养锐待战。」

 射鸟儿道∶「有趣,有趣。」

 即令众人分了队,系了鼓。飞燕把衣服脱得乾乾净净,坐在醉翁椅上,把两腿拍开。射鸟儿也脱得赤条条,捻了麈柄放在阴户里抽了一回,只见那些少年那一个不动兴,只听得四下哩冬冬鼓响。

 飞燕大笑道∶「妙、妙。」

 把射鸟儿紧紧搂定,做出许多光景。射鸟儿一时挣挫不过,阳精直注。

 飞燕道∶「这样不济事,罚在辕门外待罪。」

 那监军在队中,听得鼓前连连大振的。即忙送到台上,飞燕叫他解下鼓,就与他交媾。飞燕把牝户揩净了,把麈柄仔细一看,果然雄壮,约有八寸长短。

 飞燕道∶「这样雄兵才中我意。」

 就把麈柄放在牝户里,两手把少年腰里一抱,进了一大半。飞燕把牝具迭起禾,少年又着力。一抵直到根边,抽了三四百抽,弄到酣美去处。飞燕把两手两脚都勾定少年的身上,那少年有些手段,把两手抬住飞燕的臀,在台上四周走转到一边,就弄一回,那台下看的后生,尽皆兴动得紧,忍不住都泄了鼓。无情罚他睡在地下,令少年覆在身上,使女人自搂自动,女兴一至,即呜金收兵。

 少顷,各人完事。飞燕与射鸟儿、少年回宫。又令宫女移席到宫中,直饮到二更时分,众方才去睡。

 次日,起来正在顽耍,只见宫人飞报道∶「圣驾幸临。」

 飞燕惊得慌慌张张出宫近接成帝。少年、射乌儿都躲在壁里。接得成帝到宫中叩见毕。

 成帝道∶「卿冠发散乱,欲为甚来?」

 飞燕道∶「有甚心情向妆台整理云鬓,想适才花间游玩为花枝扰乱。」

 成帝道∶「这等说来,无心向妆台,更有心向花间乐。卿何言语失度若此?」

 飞燕道∶「妾久违圣驾,正是悲愤,今得惠临,欣喜之极不觉言语错乱。」

 正说话间,后听得壁中有人杖声。成帝心疑其事,遂拂然不悦而去,飞燕满面羞惭。

 成帝自回合德宫中,心中忿怒,欲置飞燕以法,但未访得的实,又因合德所奏,含而未发。

 一日,成帝与合德应宴。忽然想起飞燕的事,攘袖怒目直视合德,凛然难犯。

 合德慌了手脚,连忙立起身来俯伏在地奏道∶「妾族孤寒无援,一旦得备后庭驱使之列,不意宠沐圣恩,立於众人之上,想必恃宠邀爱众毁交集,加以不识忌讳,冒触威怒,臣妾愿速死以宽圣怀。」说罢涕泣不止。

 成帝见他说的有理,心下也有些惨恻,把手扶起合德道∶「卿坐了,我对你说,卿的姊,我欲枭其首,断其足,置於溷中方快我意。」

 合德道∶「妾姊有何罪?」

 成帝道∶「如此,如此。」

 合德道∶「臣妾缘后之故,得备后宫。后死则妾不得独生。况陛下无故而杀一后,天下未免议论陛下。妾愿粉骨碎尸,以赎后罪。」

 遂大哭,以身投地。

 成帝吃了一惊,抱定合德道∶「我以卿之故,因不害他。卿但说明便是,何必自恨?」

 后令合德坐了。酒饮数巡。

 合德问道∶「壁中人,陛下曾知是何人?」

 成帝道∶「是宿卫陈崇子陈元,我已杀其子,把陈崇废了。」

 合德道∶「既已杀了,陛下不必介怀。侍妾明日进宫打探一回实情,不然犹恐人言未可深信。」

 成帝道∶「言之有理。」

 又吃了几杯,成帝笑道∶「卿者音词好,今又兼月色照人,动人情兴,我有碧玉箫一枝,卿试品一曲,使香蔺佐曲。助我酒兴何如?」

 合德道∶「有污圣耳,愈增罪戾。」

 成帝令移席在庭前,对月坐了。合德把箫品起清音,宛转声气,媚人香兰,按着檀板唱起来。端的是穿云裂石之声。

 成帝大悦,搂了合德道∶「听卿所吹,不觉心神开爽,教我怎的不爱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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