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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夫君去渡鬼(61-80) - 1,2

小说:跟着夫君去渡鬼(61-80) 2025-08-18 08:56 5hhhhh 4150 ℃

  「就算你猜的对又如何?你回去外祖母他们就会听你的话,改变心意吗?」

  「我……」净姝一时无言,随即又说:「那至少得告诉邱央真吧。」

  「只要他有心,又何需你告诉。再者说了,汪家不同意他和柔嘉的婚事,他又能怎么样呢?」

  「那可怎么办?」净姝急得快哭了,此事事关表姐一生幸福,绝不能草率了。

  「你放心吧,我算得她会嫁给邱央真,就必会是邱央真。」司南说着,眼神却是落在远处吭哧吭哧卖力搬木头的八皇子身上。

  净姝自是相信司南的本事,可就是忍不住担心,万一出了差错可如何是好?

  夫妻二人凑头说悄悄话,不多时,引来许多人调侃,净姝心中担忧表姐,并不想搭理他们无谓的话,只是敷衍的笑了笑,倒是司南与他们胡侃了起来。

  净姝还是不放心,想要赶紧回去,司南却执意要等山泉庙落成才走,按这速度,怕是还需十天半月才能完工。

  净姝担心事情会有差错,时刻担心着,晚上躺在床上也心烦心燥睡不着,便与司南打商量,她明儿先回去,他自己在这儿等庙落成。

  司南亲了亲她的脸,手掌顺势摸进了她衣裳里,反问她:「你回去就不着急了吗?」

  「你放心好了,七月被称作鬼月,一般红事喜事都会避着七月,他们再怎么着急,也会要到八月去了。」

  经司南一提醒,净姝这才明白为何那天娘亲特意说要过了七月才会定亲,想来是避着七月的,那这样就还有时间了。

  「安心了吧?」司南狠狠亲了亲她的脸,将她紧紧搂进怀里,手掌抓着她胸前的两只软软白白的奶球儿摸着揉着捏着。

  净姝按着他的手不让动,「不是我又要扫你的兴,实在是我腰还酸着呢。」

  「我还打算让你累一番,就不会胡思乱想了,看来今晚我得另找法子哄你睡了。」司南一边说着一边亲着她的脸,双手从她软肉上移下来,摸到她腰上,一下一下给她掐着穴道按揉腰。

  「你还有什么法子?」净姝下意识问。

  「嗯……我给你唱首曲儿吧。」

  净姝点点头,不禁发出一声舒服地喟叹,他按得力道不大不小,却是每下都落到了她难受的地方。

  司南清了清嗓子,轻轻唱了起来:「月弯纱窗凉,小道士思娇娘,娇娘怀里暖,娇娘口里香。月弯照纱窗,小道士想娇娘。半盏怀中暖,一夜枕席香……」

  净姝听罢,无语笑道:「你这色小道,可真不害臊。」

  「什么都与你做过了,还害什么臊,你倒是也别害臊了,我可是还有许许多多的花样想与你玩,得趁你怀孕前都试过一遭才好。」

  司南说着,又忍不住亲她,在她面颊上留下无数吻。

  「你还想玩什么花样?」不是各种都玩过了吗?

  「多了去了……」司南凑到她耳边轻说,听得净姝瞬间睁大了双眼,「这也太混账了吧!」

  司南嘿嘿笑,「我可是想了好久了,你务必得帮我圆圆这些个念头。」

  净姝正要拒绝,就见他突然面色一变,说道:「我有点事,要出去一趟。」

  净姝不明所以,问他:「大晚上的,你要去哪里?」

  司南没有回答,净姝仔细一看,才发现他睡着了。

  「不是说要出去吗?怎么这就睡了?」

  净姝说着,推了推他,他却是睡得死沉。

  「你别是又想法子捉弄我吧?」

  净姝伸手掐了把他的脸,又不轻不重地拧了下他胳膊,他都沒甚反应,想了想,伸手摸到了他裤裆里,抓住那东西弄了弄,他也没有反应,这才相信他是真的睡着了。

  可他怎么会瞬间就睡着呢?以前都不曾这样过。

  66.拒做阎罗

  想起他刚刚的话,净姝心中有个不好的念头,难不成他已经走了?

  「你可别吓我呀。」净姝心中不免有些害怕,等了一会儿,还是不见他醒来,只得小心将他睡姿摆好,给他盖上被子,整个儿窝进他怀里,数着他平稳的心跳声,一夜无眠。

  一直等到鸡鸣天亮,还不见他醒来,净姝实在等不得了,决定赶紧带他去城隍庙,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一通收拾,赶紧启程,紧赶慢赶,却不料行到半路,他就醒了。

  净姝嗷的一声扑进他怀里,眼泪不受控地往外淌,「你可算醒来了,吓死我了。」

  「莫哭莫哭,昨儿地府来信,我走的急了些。」司南忙安抚她,给她擦泪。

  净姝呜呜点头,却仍是抱着他哭了一场,将昨夜到今日一腔儿担惊受怕都哭出来才抽噎着停下,问他:「你是魂魄出窍去的吗?突然去地府做甚?」

  司南点点头,说道:「因为之前处理蛇鬼一事,得了东岳大帝召见。」

  东岳大帝净姝听说过一些,十殿阎罗上面是酆都大帝,再上面则是东岳大帝,「蛇鬼一事不是已经解决了吗?可是有何不妥?」

  司南摇头,「恰恰是处理的太好了。」

  「哎呀,你就别打哑迷了,快告诉我吧。」净姝有些心急,司南却是不急,帮她仔细擦过脸上的泪才说道:「此次上天诸多警示,是因为八皇子是下任天子,处置不好会生灵涂炭。」

  「八皇子是下任天子?」净姝有些不信,就八皇子那般德行,怎么能让他做天子?他若为天子岂不会天下大乱?

  「本来是,现在不是了,他的天子运已经被皇上破了。」

  「是因为皇上给八皇子封蛇的缘故?」

  「没错。若八皇子日后为帝,必将生灵涂炭,此次蛇鬼事件是唯一转机,抓住了便能避免,我助其避祸,所以才得了东岳大帝的召见,从孽镜里看得了这一切经过。」

  原来八皇子这天子命是他偷来的。

  八皇子前世是条修行的蛇精,与大花蛇的前世一起修行,两蛇儿虽在一起修行,心性却是相差甚远。

  一次秋猎时候,刚登基的皇帝进围场狩猎,追逐猎物时候,与侍卫们走散了,也不知是巧合还是其他,正好皇帝落单的时候,遭逢了刺客。

  皇帝双拳难敌四手,抵抗不得,正要被其杀死之际,在附近修行的大花蛇发觉了动静,出手救下了他。

  皇上为报救命之恩,问它可有所求?

  大花蛇思索良久,说道:「我并无所求,只想问问天子,别人都说蛇修五百年为蛟,修行千年为龙,为何我修炼千年还是没有成龙?不知天子能否给我指点迷津?」

  皇帝仔细想想,告诉它:「没有成龙,许是机缘未到。」

  「那何时机缘才到?」大花蛇又问。

  「现在机缘就到了,你救朕一命,朕自当报答于你,朕乃是真龙天子,你若投胎于我儿,自当成龙。」

  大花蛇恍然大悟,与皇帝约好,一旦他后妃怀孕,便会托生她腹。

  不多久,德妃娘娘怀孕,皇帝记得与大花蛇的约定,对德妃此胎很是看重,却不知,来投生的并非救他的大花蛇,而是与其一同修行的恶蛇。

  那恶蛇与大花蛇同修,听得大花蛇与皇帝的约定,听得它马上就要托生成龙,心生妒忌,便生了恶心,设计杀死了大花蛇,冒充它投生进德妃的肚中,成了如今的八皇子。

  「大花蛇千年功德,虽未成仙,此番遇到皇帝渡它,得了皇帝允诺,得了真龙命,天子命,天子命被恶蛇夺走,德不配位,日后天下到他手中,必将生灵涂炭。」

  「为什么偏偏要你处置?东岳大帝不能自己处置吗?」净姝不解。

  「三界有定法,天地人三君,不能随意插手其他地界的事情,不能插手人间兴亡,他们知道天机,却也不能泄露天机,我也是赶巧了,不过是充当了一下狗头军师罢了,说到底一切还在皇帝自己身上。」

  「解铃还须系铃人,皇帝赐八皇子这个封号,是在毁自己当初的承诺,将它又打回蛇身,也就破了它的天子运。」

  净姝没想到竟还有此等内情,心中十分庆幸,正想着,只听司南又道:「知道东岳大帝为何会亲自召见我吗?」

  「为何?」

  「我阻止了这桩祸事,避免了生灵涂炭,立了大功,东岳大帝召见我,是为了给我封赏。」

  「什么封赏?」

  「他见我明辨是非,有大才,问我做不做阎罗王。」

  「你是凡人,如何做阎王?」净姝急了,这不是意味着他要死了?

  「可不是,我可不想就这么死了,所以我拒了。」

  「拒了?」

  司南点点头,搂过她,亲了又亲,「我才刚娶媳妇儿,可不想做鬼,哪怕是阎罗王也不做。」

  净姝紧紧抱着他,再次呜呜哭了起来,她突地想起了之前绣盖头时的念头,只羡鸳鸯不羡仙,她那时候的担心,没想到这么快就成真了。

  「乖媳妇儿,不哭了,这不是没答应嘛。」

  司南捧着她脸,给她擦泪,心疼亲了亲她的泪眼。

  净姝哭了许久才收了声儿,抽噎道:「你做神仙去吧,别为了我耽误了。」

  司南搂着她笑,「傻媳妇儿。」

  「说起来,这事能过还得多亏你。」

  净姝不懂,怎么和她有关了?

  「会由我解决八皇子一事,许是因为义父的关系,义父此生会随侍皇帝左右,大可能是因为前世与皇帝有所因缘,我成他儿,此番相助,也许是父债子偿。」

  「那也和我没关系呀。」净姝还是想不明白。

  「八皇子一事和你没有关系,可上天给我的种种警示,都是因你而来的,从秋意到老王八,再到胡四娘,若没有你,我恐怕就过不了这关了。」

  净姝一想,还真是,「许是巧合吧。」

  「不管是不是巧合,你都是我的福星,我看你才不是鬼命,明明是旺夫命,刚成婚,为夫这运气就滚滚来了。」

  净姝被他哄开心了,哼哼道:「你莫不是当初是看中我能旺你才想娶我的吧?」

  司南嘿嘿,「那倒不是,我单纯就是好你的色。」说着,一把抓住了她胸前沉甸甸的两团儿。

  67.出名了

  「别闹。」净姝推开他手,又问:「咱们今世成夫妻,可是上一世有所因缘?」

  「那是自然,都说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咱们缘分自然不是无缘无故的。前世种种皆是往事,深究无意,咱们只看今朝,只在乎此后朝朝暮暮。」

  也是。

  两人谈了一路,等歇下嘴来已经到了京城,这回算是阴差阳错全了净姝想回来的念头。

  闻着不知从哪儿飘来的饭食香味,净姝觉得饿了,之前因担心着他,一晚没睡,大早起来就急急忙忙往家里赶,都没来得及吃点东西。

  净姝忍不住掀开车帘往外面看有什么好吃的,谁知这么一看,竟发现街上大所有人都在看他们这边,一边看一边窃窃私语,见她看过去,又慌忙移开了视线。

  净姝有些莫名其妙,大家对九千岁很是畏惧她是知道的,看见安府的马车,都会远远避开了去,可也不像如今这模样吧?

  想了想,净姝问了问坐在马车外面的六艺和六礼,问她们知不知道为何大家都看着?

  六艺六礼纷纷摇头,她们也不知道,在城外就发现很多人打量,对着他们指指点点,因为赶路,也就没有细究。

  这就奇怪了,净姝想着,让马车停了下来,让六艺六礼他们先行回家,而后拉着司南进了旁边一家面馆。

  夏日炎炎,过水凉面最是清爽下口。

  司南不挑食,对此并无意见,只是他也注意到了大家的注视,他不像净姝自己在心里琢磨,直接走到视线最为过火的一个人面前,问他:「你盯着我们看什么?」

  这人年纪约莫而立之年,身材壮硕,满脸横肉,却是右腿有疾,需得拄拐而行。

  男人拱手一拜,说道:「在下钟则,听闻安少爷会奇术,能令瞎眼复明,不知安少爷能否帮我治好腿疾?」

  这下夫妻俩知道为何大家都看着他们了,原来所有事迹,都在京城里都传开了。

  钟则此话一出,面馆里的其他人便都看了过来,有几个胆大的直接围了过来,帮着说好话,让司南帮他一帮。

  司南没做推辞,伸手拿过一条长凳,示意他把腿放上来。

  大家看他要出手,一个个都激动了,帮着钟则将伤腿架到凳子上,将裤腿卷起来。

  司南看了看,问他:「你这腿是怎么伤的?」

  「嘴馋,爬树摘枣子吃,一不小心就摔下来了,右腿被身上带的绳子绊住,在树上悬挂了一夜,就不行了。」

  司南又问他生辰八字,一番掐算,说道:「你这是因果报,我帮不了你。」

  「当真一点法子都没有?」其他人还在问,钟则倒是愣了,似想起了什么,随即将腿从凳子上放下来,一瘸一拐,快步走出了面馆。

  正主一走,其他人也不好继续追问,各自散开了,净姝唤小二送两碗过水凉面来,一边吃一边问他:「他那是什么因果报?」

  「杀生业报,现在只是腿,过两年就该是命了。」

  司南正说着,那钟则又火急火燎地进来了,手上拿了捆长绳和一把刀,往司南面前一放,跪下来连连磕头,「安少爷,我知错了,求求您救救我。」

  原来啊,这钟则是个屠夫,在屠宰场里帮人杀猪宰羊,每每屠杀的时候,都会将待宰猪羊用绳子绑住一条腿,吊在院子里的树上解剖。

  那次他从屠宰场回来,天色将黑,他走在路上,突然看见路边有棵枣子树,不知怎么,就嘴馋得不行,极想吃那还没熟的青枣子。

  他抱着树摇了又摇,用石头往上扔,竟没弄下一颗来,便发了狠,抱着树爬了上去。

  酸涩地枣子一入口,他连呸了几句,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这么馋这酸不溜的青枣,正要下来,一个脚滑,就摔了下来,幸而随身带着的长绳勾住了树枝,勾住了他的右腿,才让他不至于摔到地上,只是那样被吊了一夜,第二日被人发现救下来,被勒了一晚的右腿就不行了。

  原本他还以为是长绳救了自己,没让自己摔下去,经司南这么一说,他再想到自己那时被吊着的模样,可不是和屠宰时的猪羊一个样?

  「你既知道报应何来,现在悔悟尚且未晚,将这绳子与屠宰刀送去庙堂供奉,消去怨气,日后积德行善,勿做杀孽便是。」

  「那我这腿不能恢复了吗?」

  司南摇头,「你此番能保住命已是万幸,若再不悔改,下一次,大罗金仙都救不了你。」

  钟则有些被吓到,可转念一想,又问:「那么多屠夫,怎么他们都没遭报应?偏偏我遭了报应?」

  「每个人因果都不相同,我也无法给你一一解释他们为何没遭报应,我言尽于此,信与不信,全看你自己了。」

  司南这番,没有帮钟则治好腿疾,因果也是钟则自己发现的,最后一通忽悠,非常像是神棍说辞,围观众人便觉得他并没有传说中那般厉害,另说起自家哪里哪里有个厉害的先生,能下阴探寿,能起死回生,上知五百年,下算五百年,什么都了如指掌。

  听得那些人窃窃私语,净姝有些不忿,他们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不晓得胡乱救人也会有因果报应。

  对此司南倒是不在意,他已经习惯了。

  面馆里的人觉得他名不副实,再没来扰,可架不住另外有慕名而来的人。

  这不一碗面条还没吃完,有人听到他们在这儿的信,紧赶慢赶来了。

  两个有眼疾的人一起进门,年纪相差不大,一人瞎了左眼,一人瞎了右眼,争先恐后到他面前来,求他治眼睛。

  司南看了他们一眼,示意他们坐下慢慢说。

  瞎左眼的是个捕快,正在附近巡街,听说他们进城,赶紧过来了,他这只眼是六年前追捕凶犯时伤的,整颗眼球都没了。

  瞎右眼的是个生意人,是个绸缎庄子的掌柜,他这眼就是前两月瞎的,先是有些迎风流泪的毛病,看了不少大夫都没查出原因,有一天突然就看不见了。

  这回司南没有多问,倒了两杯茶水,手作剑指,给两杯水分别念咒下符,让他们各选一杯喝下。

  两人忙忙道谢,一人抢过一杯,忙不迭喝下,捕快喝完,眼睛大痛,目流血泪,掌柜喝完却是一点事都没有。

  众人看得稀奇,纷纷问司南这是怎么回事?

  68.做了亏心事,活该遭报应

  净姝也好奇看他,司南却是卖起了关子,慢腾腾吃了碗里的面,看净姝碗里剩下好些,催促她赶紧吃。

  净姝现下满腹好奇,根本没心思吃了,干脆放下了筷子,说:「吃饱了。」

  司南轻敲了下她脑袋,「一粥一饭,当思来之不易。」说罢,拿过她的碗,将她剩下的面吃了。

  净姝点头受教,满腹心思却还是在那疼得满地打滚的捕快身上,又问他:「他眼睛流了好多血,不会有问题吧?」

  「你等着看就是了。」司南还是不愿说,又等了一刻钟,捕快疼得身上被汗水浸透,快要虚脱才终于止了疼。

  司南将其扶起,「你现在可以睁眼了。」

  捕快依言,慢慢睁开眼,原本空洞洞的左眼有长出了眼球,可还是不能视物。

  大家看得捕快恢复正常的眼球,又呼司南为神人,可又不免问他,捕快眼球再生好了,怎么还是不能视物?

  「他为追捕凶犯,护一方百姓而瞎,是大功德,本可以恢复正常,只可惜他做的恶也多,恶事做的太多,损了自己原先的功德,功德不够,只能恢复一半。」

  捕快听罢,跪下连连磕头,「安少爷,小的知错了,还请您发发慈悲,帮我将眼睛复明,我保证以后再不做恶事了。」

  「差爷,您求我也没用,您还是多求求自己吧,自个儿多多积德行善吧。」

  周围人听得捕快自己承认作恶,都纷纷呸他活该,将他哄出了门去,那厢掌柜趁众人没注意之际,偷偷问司南:「安少爷,怎么我的眼睛还没好?」

  「你这只眼究竟是怎么瞎的,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司南反问他。

  掌柜顿了一下,随即还是先前那番说辞,说不知怎么就瞎了。

  司南轻笑,「究竟如何我不知道,你自己知道,老天爷也知道,你自欺欺人可以,但瞒不住老天爷。」

  司南不管他轻言细语,说话声音不小,吸引了其他人,其他人又围了过来,有好事之人起哄问那瞎眼掌柜:「你究竟做了什么遭报应的事?」

  「去,关你们什么事?」

  「说说呗,说不定你说出来,安少爷还有法子帮你呢。」

  掌柜似有些犹豫,看了看司南,司南没说话,只是配合着众人的话微笑,给他希望。

  掌柜想了想,决定坦白试试,只是不当着大家的面说,拉着司南到一旁去说,不让其他人听。

  原来啊,绸缎庄子里做了不少成衣共来买布料的人试色,这掌柜便在试衣的小房间里开了个眼睛大小的洞,偷看那些个小姑娘小娘子们试穿衣裳。

  他惯用右眼去看,这是他自己都不曾注意到的小细节,不知从何时起,他右眼便患上了迎风流泪的毛病。

  他寻遍京城所有大夫,也没将眼睛治好,也曾将事情往偷看一事上想,可无奈他实在改不掉这毛病,他就是喜欢偷偷看大姑娘小娘子换衣裳,若碰到个久没挨过男人的,他便将一旁更大的洞揭开,将自己硬邦邦的东西从洞口送进屋里,引得那久旷骚娘们的视线,十有八九能成事,胆子小的只敢伸手摸,胆子稍大的,敢用嘴儿尝,胆大包天的自个儿就能把穴儿怼上来,套弄起他的东西物什来。

  掌柜只敢说偷看之事,并不敢说开洞诱小娘子的事。

  「你借用绸缎庄子便利做掩,偷看小娘子换衣裳,如今瞎了眼,遭了报应,怎么有脸来求我救?」司南的话故意说得气愤,声音之大,让整个面馆里的人都听到了,一时间把大伙儿都气坏了。

  他那绸缎庄子门面不小,开门做生意,大家伙都熟悉,因能试穿,不少人都会他那儿去买,说不准在座人的妻子女儿就被他瞧看过,一时好些人撸起袖子要教训他。

  掌柜被他们吓得,来不及再问司南解法,就灰溜溜的跑了。

  等他一走,司南叫停各位群情激愤的众人,「诸位,我话放这儿了,往后想来找我治病的,先好好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做过什么亏心事,既做了亏心事,便是活该,求我也没用。」

  说完便拉着净姝走了,净姝拧眉想着事,司南察觉不对,问她怎么?

  「我在想,我有无去他店里买过衣裳。」

  「有结果了吗?」司南一边问一边摩拳擦掌撸袖子。

  净姝莫名其妙,问他撸袖子这是要干嘛?

  「要是他看过你,我定是要把他另一只眼也打瞎了。」

  净姝被他咬牙切齿挥拳模样逗乐了,摇摇头,「应是没有的,一般缎子都是自家铺子里送来的。」

  说起这个,净姝突然想起,陪嫁的几家铺子和庄子她还未曾看过,还未曾与几家掌柜见过,尽掺和表姐的事情去了。

  表姐那边也不知如何了?

  想到这些,净姝不由扶额,随即看向司南,笑眯眯,娇嗔嗔叫了句:「相公~」

  司南眉头一跳,笑道:「无事献殷勤,有话直说。」

  「你会看账本吗?」

  「不会。」

  净姝顿时颓了,「那看来我只得自己来了。」说完又笑了,笑道:「原来还有你不会的东西。」

  司南颔首,「以后家里银钱打点,还得多多仰仗姝儿了。」

  净姝笑,问他:「你帮人看事我就没见你收过钱,你有什么可以让我打点的?家里的,都是义父的,轮不着我管。」

  司南皱眉想了想,认真说道:「看来,我只能吃软饭了。」

  看他认真模样,净姝不由得笑出了声,就听他又说:「你说,我帮八皇子解决蛇鬼,皇上就没点赏赐吗?」

  「我与你说笑呢,你别当真。」净姝以为他把她的话当真了,赶紧解释一句。

  司南耸耸肩,「我才不当真,吃软饭就吃软饭,哪个让我媳妇儿有钱。」

  「……」净姝无语,就没见过他这般能将吃软饭说的这么理直气壮的人。

  两人说着笑回到家,稍稍洗了洗,便让六艺去隔壁问问娘亲,表姐那儿是什么情况,又让六礼差人去陪嫁的几个铺子庄子走一趟,将其近两年的账本拿来,另通知几个掌柜,管事的明天上午来安府一趟。

  一通忙活下来,已是申时,司南正想开口让她歇会儿,那边又有下人来报说:「少爷,三驸马差人来请您过府一叙。」

  净姝顿时看向司南,不必说,三驸马肯定是想让司南帮他治不举。

  司南摆摆手,「你让他转告三驸马,若有事相求便有诚意一些,我恭候他大驾。」

  「是,少爷。」

  等下人一走,净姝赶忙问他:「你打算要怎么做?不会要帮三驸马治好吧?」

  「放心,治不治都要走个过场,不能让他心生不满,日后为难我们。」司南说着,反问她:「你怎么让六艺去问?怎不自己亲自去问问娘?」

  「刚嫁过来,三天两头往娘家跑,会让别人笑话的。」

  「这有什么,你要是怕人看见,咱们翻墙过去也行。」

  净姝笑,「你就惯着我吧。」

  69.不举的三驸马

  不多久,六艺回来了,才知道真的像他们猜想的那般,汪家人不愿放弃安伯候府这桩好亲,不顾表姐喜不喜欢,不顾那邱央真才是表姐良缘。

  「舅老爷他们说,已经找人合过表小姐和孟二公子的八字,是天作之合,说姑爷掐算的不准。」

  净姝万分无语,别人都是求着来帮忙,自家人反而不相信,这能有什么办法呢,或许他们只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说辞。

  看他们这样,是铁了心要将表姐嫁入安伯候府了,净姝不由看向司南,「真的不会有差错吗?」

  「你放心,不用着急,一切自会有转机。」

  净姝叹了口气,「也不知那邱央真是何打算?」

  在胡思乱想中,三驸马低调地来了,许是不想被人知道自己来过安府,还是从偏门进的。

  两厢见礼,司南直截了当问他:「不知三驸马寻我有何急事?」

  「这……」三驸马看了看房里伺候的下人,司南会意,让其他人都下去,并没告诉三驸马,净姝在一旁屏风后面坐着。

  「不瞒先生说,我此番来,有一事要求先生帮忙。」

  司南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几月前,我不知怎么突然不举了,寻遍名医也没查出个究竟,寻术士看,他们说我这是被人用厉鬼怨气下的咒,谁人解咒,就会反噬到谁人身上,他们都不敢沾惹,听说先生本领高超,我特来求助。」

  「您身为驸马,什么歹人敢向您下咒呢?」司南明知故问。

  「我也纳闷呢,我向来待人和善,不与人交恶,不知怎会有歹人对我下此毒咒。」

  三驸马此话一出,屏风后面坐着的净姝默默翻了个白眼,心中暗骂其睁眼说瞎话,不要脸!

  「总是有原因的,三驸马您再好好想想,不举前后可曾发生过什么异常的事情?」

  司南也在睁眼说瞎话,发生什么,他他这个下咒的「歹人」最了解了。

  「异常的事情倒是没有,只是做了个奇怪的梦。那一夜,我睡的正迷糊,突觉尿急,本来该是尿夜壶里的,脑子一抽,不知怎么去了外面净房。」

  「我当时尿急,并没有反应过来,急急忙忙脱了裤子撒尿,正爽快时,来了个起夜的小丫鬟。」

  小丫鬟也正是迷迷糊糊之时,打着哈欠,都没注意看里面有没有人,就脱了裤子撒尿。

  瞧着小丫鬟圆圆翘翘,白白嫩嫩的臀儿,他控制不住起了反应,一把从后抱住了那小丫鬟,小丫鬟被他吓了一跳,顿时惊醒,没拉完的尿液顺着大腿湿了裤脚。

  他一面堵着小丫鬟的嘴,一面去摸小丫鬟湿漉漉的穴儿,借着尿液强行将东西物什戳进了小丫鬟的穴儿里。

  那种爽快劲儿他无法形容,以前从未体验过,像是在寒冬腊月冻了一宿,突然泡进了热水里,爽得魂儿都要飞了。

  他忘情抽插顶弄,弄着弄着,发觉小丫鬟体内越弄越干,到最后,竟然干到磨得鸡儿发疼,睁眼一看,才发现自己抱着操弄的根本不是个人,而是个七窍流血地恶鬼。

  恶鬼见他看来,猛地一扑,把他吓得屁滚尿流,突然惊醒,才发现自己是做了个噩梦,自己还好生生在床上睡着。

  原以为只是个噩梦,并没有放在心上,再次睡了,如此几天,直到那天,三公主兴起,想和他耍一遭,怎么弄都弄不起来才发现异常。

  一开始并没往鬼怪上面想,寻了御医来看,御医检查说无碍,他才想到了那天晚上的梦,御医便说,许是梦里受了惊吓,心里有了障碍,才硬不起来,心里多做克服,或是寻几回刺激,也就好起来了。

  依照医嘱,三公主帮他用手百般刺激,又用平常不给他用的嘴来伺候,然而无论他们怎么努力,都是无济于事。

  三公主没辙了,三驸马心里却是另有了念头,他觉得是三公主年老色衰,才没法给他刺激,私下让人给他准备了几个年轻貌美的姑娘。

  三公主得知他做法,心中气恼,却还是依了他的做法,只是不管姑娘如何年轻貌美,肉嫩水多,三驸马终究是硬不起来,只得又寻其他御医,大夫来看。

  所有大夫御医,都和第一个御医说的一样,说他身体没有毛病,应只是心里障碍,只要破了障便好了。

  为着破障,三驸马算是什么都豁出去了,不顾三公主反对,想出了好些个丧心病狂的法子来刺激自己。

  自己的媳妇儿刺激不了,别人的应是能刺激吧?

  当天晚上,他便带着人进了府里一个小管事的房间。

  小管事刚娶两月的新媳妇,娇娇嫩嫩可人地很,他早就注意到了,碍着小管事的父母是三公主的亲信,才不敢下手,这回三公主允他胡来,他就无所顾忌了。

  他进门时,小管事正和媳妇儿交缠,见他来,吓了好一跳,他二话不说让侍卫擒住小管事,用刀威胁着他媳妇儿给他舔。

  小管事反抗不过,只得目眦欲裂看着他娇嫩嫩的新媳妇,一口一口给他嗦腿间的家伙物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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