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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阳趣史(小豹猫修正新版)(全)明古杭艳艳生 - 1,3

[db:作者] 2025-06-23 08:42 5hhhhh 3180 ℃

 飞燕见他情极,便道∶「既欲如此,也待晚来。」

 说罢,小厮拿酒肴来了,摆在桌上。射鸟儿即叫小厮炊饭来吃,小厮应声去了。即炊熟了饭,三人吃完,又汤酒来饮了数杯。射鸟儿对小厮道∶「我今日还要到城中算账,明日才得回来,你先回去。」小厮应声辞别去了。

 射鸟儿觉得有些酒兴,又得飞燕这句话,恨不得一时便晚。那张不识羞的脸儿,勾肩搭背做出许多风骚模样。飞燕姐妹也自小思量这件,况兼见了射鸟儿打扮得风流俊雅,愈加心动。只恐做出事来,有人知觉,便在此安身不住,因此只愿射鸟儿娶回家去,便好放心落胆。

 三人待到红日西沈,射鸟儿便把飞燕、合德扯来坐在两腿上。此时飞燕欲心萌动,哪里按纳得住,连自己日夜所说不肯多合的话都忘记了。便问射岛儿道∶「我思想男子的麈柄甚是有趣,但不知是怎的模样?」

 射鸟儿道∶「是方的。」

 飞燕道∶「咦!我不信,若你是方的,却怎么放得我们圆的里边去?」

 合德说∶「把他的来看便晓得了。」

 就伸手去射鸟儿腰间,扯下裤儿一捻,此时正是高兴的时节,那麈柄便是火热铁硬的。

 合德道∶「为何这样火热又硬得妙,若是放在我们的里边,不知怎的快乐?」

 射鸟儿也把手去飞燕腰间把牝户一摸,只见也是热烘烘的光滑有趣,把指头轻轻的透了一透,引得飞燕痒起来,便将射鸟儿搂定走进房去。三人脱了衣股,滚作一块。

 飞燕将麈柄紧紧捻住,再不肯放走,道∶「我要得他紧。」

 射鸟儿道∶「你既这般要,为何日间有许多做作?」

 飞燕道∶「你不要多说了,快些放进来。」

 射鸟儿道∶「你可仰面睡着,等我放进去。」

 飞燕就仰面睡着,射鸟儿将他两腿扳开,把麈柄抵在牝口,便顺手将口内的幸唾搭了放在门口,飞燕感觉情动。射鸟儿着实一得响的,一声竟进了半寸,觉得里面有些急疼,只是兴浓得紧,哪里还顾得着痛。射鸟儿把麈柄放在牝户里,只见户还流了些淫水,就觉得间骨慢慢的,遂将进去看看放到尽根,抽了一会才有些痒发起来,便不知那痛。

 飞燕道∶「快些抽,为何停了?」

 射鸟儿道∶「方才你说痛,故此我不敢抽。」

 飞燕道∶「如今却不痛了。」

 射鸟儿道∶「若是不疼,我自有制度。」??

 就把两手住飞燕的腿,紧抽慢送,弄了一个更次。

 合德在侧还听得心痒,道∶「姐姐你日里还不肯,是我劝你的。如今也等小妹受用些,教我看了你们这等行景,焉熬得过哩。」

 飞燕道∶「若不弄到罢了,如今却怎丢得手。」

 把两腿钩定射岛儿的腰,乱将臀部耸起来。射鸟儿又把麈柄在里面,四围抹擦至飞燕气力耗尽兴致。

 闻低前道∶「好哥哥我支撑不过了,且停一会再弄罢。」

 合德道∶「也该停一会儿,等我也略尝滋味。」

 飞燕把汗巾儿拭乾了,睡在半边。

 射鸟儿连忙趴到合德身上,将他阴户一摸,便道∶「为何是这等湿的?」

 合德道∶「你不要管?」

 射鸟儿即将麈柄用力抵进,弄了半晌。

 合德道∶「为何起初有些疼?后来却痒起来。」

 射鸟儿道∶「疼的时却少痒,动时节,多疼以为妙。」

 合德抱射鸟儿亲一个嘴道∶「我的兴又来了,你可快些弄,方才姐姐比我何如?」

 射鸟儿道∶「没有他异可称双美,只是弄不倒的才是高手。」

 合德道∶「怎叫做弄不倒的?」

 射鸟儿道∶「像我这样抽进抽出,我却抽得不耐烦,你偏更加发兴,便是有手段的女子。」

 合德道∶「你抱我试试看。」

 射鸟儿把件衣裳贴起了,合德的腰把麈柄直抵牝心之上,合德正

 在酣美所在。只管颠播起来,搂得射鸟儿当不过了,又把麈柄一收,两锁那里,忍得住便大泄了。

 你道为何?这样弄不倒,只因是前世狐精转世,又兼看了彭祖的方脉,自然又淫又耐战。

 射鸟儿对合德道∶「我往时与妇交欢通宵不泄,怎的运遇着了你,便泄了。姐姐真女中豪杰,风流中巨帅了。」

 飞燕道∶「不管你,还要你弄倒我尽与。」

 再罢,射鸟儿只得将这绵软的麈柄,又弄了一回,三人搂做一头睡了。有词为证∶

                                 锦堂春

  锦帐罗帷影,独鸳鸯被底寒生,鲛湿透相思泪,煞多情。豆蔻合苞初试,樱桃绽破难禁,阳台云雨心如醉,着意再温。

 正是欢娱嫌夜短,寂寞恨更长。不觉天又明了,三人顽了一会起来。

 射鸟儿便回去,飞燕、合德道∶「妾姐味二人蒙君雅爱,愿以身事君,不惜微贱之体。但恐君后有他爱,使妾有白头之叹,奈何?」

 言罢泪下如雨。

 射鸟儿道∶「既承姐姐宠幸,刻肺盟心,异日若有他幸,永堕阿鼻地狱。」

 说毕,恐显人来有人知觉,只得辞别而去。

 回家拿了银子,去到市上衣铺里,买了几件棉袄,两条棉裤,一条锦被。家中量了几斗米,准备些蔬菜,馀外几两银子,叫小厮送去。那小厮把物件挑了来到飞燕家里。飞燕见了许多,更加欢喜,教合德收了。

 问小厮道∶「官人几时到我家来?」

 小厮道∶「明日晚上淮来。」

 飞燕道∶「你对官人说,我有事要与官人计较,明晚千万早来。」

 小厮应声辞去。

 飞燕、合德穿了绵袄,夜间把棉被盖了,就如火坑一般暖。飞燕道∶「今夜与前夜真个天差地远哩。」

 又把射鸟儿好处,说了一会竟睡了。

 次早起来,整顿些饭,叫钱又沽了几壶酒,专等射鸟儿来。等

 到黄昏时候,雨雪沉沉,甚是寒冷。不料射鸟儿被一个朋友拉去饮酒,再不能脱身。

 飞燕等了半晌不来,心中焦燥。站在门首观望,不多时射鸟儿已到,见飞燕独立在门前,慌忙把衣袖来遮了飞燕的脸心疼道∶「这样寒冷时候,姐姐怎不自保重。」

 又把手去怀中一摸,只见肌肤温暖,惊问道∶「这样寒冷身体尚然温舒,姐姐是月宫人也?天台人也?巫山人也?」

 飞燕也不道其缘故,只是嘻嘻的笑,挽了手竟到房中。

 合德见了道∶「冤家为何到这时才来,使人牵挂。」

 射鸟儿道∶「得罪,得罪。」

 三人遂坐下饮酒,饮到半酣。射鸟儿把飞燕二人,每只手搂了一个。飞燕酌了一杯酒递於射鸟儿。射鸟儿叫了半杯,留半杯递与飞燕吃。射岛儿斟了一杯递与合德,合德吃了半杯,留半杯递与射岛儿吃。三人吃到二更,都有些醉。收拾馀酒,各各脱衣而睡。只见他三人交颈贴胸,说不尽许多快乐。颠鸾倒凤,道不尽无限风流。

 弄了三更时分,把两个娇娘弄得精神恍惚,意乱心迷,口里只是叫道∶「快活、快活!有趣、有趣!」

 射鸟儿道∶「姐姐这样弄,你道有趣,可惜如今天冷,只好是这样。待来春,天气暖热了,姐姐归家拿一本春意儿,都是男女交媾取乐的样子,与你照样做去,才是有趣哩。」

 飞燕道∶「兀的不要快活死了么?」

 射鸟儿道∶「只要快活哪里管得死。」

 就把麈柄望飞燕的牝里直抵进去,投住了尽根,抽了百馀抽,飞燕按擦不住,涓水直流,又把合德弄了一会,尽根抽了二百馀抽,终是战合德不过,不多时又早泄了。

 合德把帕儿拭净后,飞燕道∶「这样有情知趣的心肝,我怎舍得?你可着急央媒人来说,娶我归家才可终身快活哩。」

 合德道∶「姐姐嫁他,我情愿做个偏房。」

 射鸟儿道∶「待我娶了大姐姐,二姐姐待我寻一个没用的丈夫嫁了他,日后断然我来走动,岂不是好。」

 合德道∶「这使不得,你若不来,我哪里寻你?岂不误我青春。」

 讲了一会,不觉都睡了。

 次早起来梳洗毕,射鸟儿要回去。

 飞燕道∶「你可速央媒来娶我。若只是这等朝去暮来,终非久长之计。」

 射鸟儿道∶「我今日即要往乡下讨租,回来大约年边了。待正月我自央媒来娶。不须姐姐叮嘱。」

 辞别归家。有词为证∶

                                 鹊桥仙

  今宵欢会,芳心微露,金樽莫惜频相。顽锦衾雩透情郎,温便胜,鹊桥偷渡。江流醉脸,佳人重劝,风月襟怀难诉。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有朝朝暮暮。

 却说世上的事,若要不知,除非莫为。有这等凑巧的事,飞燕住居地方,有个光棍,绰号撒泼癞王二,专一在街上行凶作恶;官府几次治他不下。

 自飞燕那日搬来,王二自见这两个女人,别无男子,便走到他家,讨茶解渴,欲嘲戏他,被飞燕抢白了一场,只得忍气吞声记在心里。

 这一日,王二包别人一头官事,起早到府前去,正从飞燕门首过。看见射鸟儿在里边走出来,他心里想到∶「两个丫头这样可恶,我前被他抢白一场,他到与射鸟儿搭上了,叫他不要慌。」

 一边走一边思量。恰好撞着一个夥计,绰号叫活罗张三。

 王二便对他说∶「我前日与你说的那两个女子,昨被射鸟儿搭上了,却如何处他?」

 张三道∶「我与你没有射鸟儿这家事,又没射鸟儿这人物,他如何看得上我们。他今既与射鸟儿搭上了,便不是良人家。我与你今晚赶追去强奸他一次,使出了这口气。」

 王二道∶「讲的有理,我今到府前完了这件官事便回,你可在家等我。」

 常言道∶「隔墙须有耳,窗外岂无人?」

 不想背后一个人姓钱名五,众人见他嘴尖无腮,貌像猢狲,就叫他钱猢狲,挑水营生,那飞燕家也是他挑水。这王二与张三计较的话,尽被他听见,忙跑到飞燕家中报道∶「如此,如此。」

 飞燕大惊。对合德道∶「射鸟儿又往乡下去了,却怎生是好?」

 钱五道∶「小人与二位姐姐商议,不若移居洪福巷内,租赵府一间房子住下。那巷内皇府不时来往,再无人敢来搅扰。夜间还有一般班巡风。你道王二,张三敢来搅扰你么?」

 飞燕道∶「既有这个所在,就劳你挑家伙到那里,我重重谢你。」

 合德道∶「只是射鸟儿不知怎的去处?」

 飞燕道∶「他少不的寻来,如今顾他不得。」

 姊妹二人忙收拾行李、家伙,随钱五迳走,行了二三里路。已到洪福巷内,那巷内有个侍郎节度使,姓赵,名临,就是赵曼一孤宗支。因孝元皇帝驾崩,太子考成皇帝即位。那孝成帝年纪幼小,耽於酒色,时常到赵临府中宴会。以此赵临极有权势,家中侍婢都是会吹弹歌舞的,毫富无比。这巷内房屋尽是他家买的。巷内有一个牙婆,姓金。只有一个老婆子他专一做媒,极会骗人,因此叫他全华嘴。时常在赵府中走动,赵临也时常作承他的。

 这钱五领了飞燕二人,挑了家伙,竟来到金婆门首。揭起竹帘儿叫前∶「有人在么?」

 只见一个老婆儿出来问道∶「那个?」

 钱五道∶「有二位女娘特来寻你。婆婆有事相烦。」

 老婆儿便叫道∶「妈妈有人寻你」

 金婆闻唤,忙走下楼,见了两个女娘。便问道∶「二位姐姐哪里来的?这个挑担的好像钱猢狲。」

 钱五道∶「你不要花嘴惹人。」

 金婆道∶「又来取笑,我问你,二位姐姐从哪里来?」

 钱五道∶「姐姐就在前边二三里路住,他是孤身,又无男子为他。地方光棍搅扰不已,只得搬来,要寻赵府一间房子居住。」

 金婆道∶「这样里边请坐,老身一揽便收管,教姐姐住得安稳。」

 飞燕、合德,进内坐了。

 金婆道∶「二位姐姐上姓?」

 飞燕道∶「在下姓冯,早丧父母,不幸流落,被人欺侮。」

 金婆道∶「原来如此,待老身替二位寻一个上好去处。」

 老婆儿搬饭三人吃了。

 金婆道∶「二位请坐,我去寻了房子便来。」

 遂走出门,行到赵府门首,问门公道∶「你府西首一间精制空房子如今却在么?」

 门公道∶「问他怎的?」

 全婆道∶「我有两个孤身女娘,是好人家儿女,特来寻你间房子与他住。」

 门公道∶「你去见老爷便是。」

 金婆走到里边,恰好赵临在内里与奶奶闲话。

 金婆走上前,嘻嘻的笑道∶「万福。」

 奶奶道∶「你这几时为何不到房府中,说些新闻,讲些笑话。」

 金婆道∶「前日王府、张府、孙衙、李衙,都是我做的媒,因此不得工夫。」

 赵临把扇子在金婆光头上打了一下道∶「怪不得这头越磨光了。」

 金婆道∶「老爷又来取笑。」

 奶奶道∶「你今日为何到此?」

 金婆道∶「因今日有两个孤身女子,也是老身亲识,他要托老身赁间房子。我看他容貌秀美,天下无双,决非下等之人。我见老爷府西首,有三间花厅,老身愿主张与他,房钱都在老身身上。」

 赵临道∶「你来讲就与他住罢。」

 金婆欢喜作别出来,回家对飞燕道∶「姐姐好造化,恰好赵府西首有三间花厅,其室精雅幽净。我与老爷说了,便应承与你住,也是你的缘法。你们就此起身。」

 飞燕、合德走出来,叫钱五挑了家伙,竟到花厅安下。

 金婆道∶「这个所在何如?又幽雅齐整,再没人来扰搅的。」

 飞燕道∶「多谢妈妈厚情,改日自当补报。」

 金婆道∶「补报倒不要,我明日买一尺鞋面,做双花鞋儿与我穿便是。」

 飞燕道∶「这个当得效劳。」

 钱五插口道∶「这也是难题目,只这双鞋子须用千朵牡丹花哩!」

 三人笑了一回。

 金婆辞别去了,飞燕叫钱五∶「你且在我家中相帮几时去。」

 钱五道∶「只是担搁了生意怎好?」

 合德道∶「我算银子还你就是。」

 钱五道∶「这个使得。」

 便去把床铺上,把灶安下。飞燕与他几个银子,市上去 几斗米,买下两担柴,又把些银子叫钱五去零剪店中买了几尺布丝,几尺白绫子,将丝做了一双鞋,上面钥些花,果然做得好看。几尺白绫子,做了一幅美人图。

 过了数日,只见金婆来到,坐下说道∶「几日不来看你,你好么?」

     飞燕道∶「多谢妈妈记挂,前日做了一双粗鞋送与妈妈。」

 金婆道∶「生受你了。」接上手来看了笑道∶「好手艺!做的花儿就是活的一般,可爱得紧。」

 飞燕道∶「不中穿,休得见笑。」

 金婆道∶「我咋日往赵府中,老爷要我寻个绣娘,做两套百花衣服,正思量个好手段的做。我看姐姐这样生活,真是无比赛的,待我进去对老爷说去。倘若要时,图些房钱也好。」

 飞燕道∶「若得如此更妙,前日我姊妹二人做得一幅美人图在此,就央妈妈送与老爷看。若中意时,作为进见之礼。」

 金婆道∶「拿来我看看。」

 飞燕拿来展开。金婆看了,惊得呆了。道∶「有这等奇异的手段,业实召趣,老爷见了必然欢喜。」

 就放在袖里,来到赵临府中。见了赵临道∶「老爷前日托老身去寻绣娘,遍处没有高手。不料,如今住老爷房子的二位女娘,到有手段,做来就是活的一般。咋日做双绣鞋与我,果然精妙。」

 就在袖里取出那幅图儿递与奶奶道∶「这一幅美人图就是他们做的,托老身送与老爷以为进见之礼。」

 赵临展开看了,只见鲜艳美貌,百倍精神。甚是欢悦道∶「舍下有这样聪明的女人,只这一幅图儿,就值千金了,明日就去请他来一见。」

 金婆道∶「老爷首肯,明日就去领他进来。」遂作别而去。

 出了府门,一迳走到飞燕家中。道∶「你们真造化得紧,不想我送这幅图儿与老爷看了,不胜之喜。叫我明日领你们二人进去,想是有些好处。」

 合德道∶「若有好处,决不忘妈妈。」

 就叫钱五去沽酒,买肉。三人饮了半晚,金婆作谢归家。

 次日早饭后,金婆走到飞燕家里。飞燕、合德打扮得齐齐整整,叫钱五去报告射鸟儿说∶「我搬在这里,叫他早晚悄悄地可来。」

 就关了门,同金婆走到赵府。进去见了赵临。赵临一见,心下暗想∶「世上有这般标致女子,若不是这幅美人图,几乎埋没了。」

 就叫奶奶进去房中商议道∶「我看这女子,生得德性幽贤,仪容窈窕,意欲认他为女,不知你意下何如?」

 奶奶道∶「我正有此意,但不知他们怎的意思?」

 遂走出来问飞燕道∶「二位上姓?何方人氏?」

 飞燕道∶「妾娃冯,父名万金,江都人氏。妾名飞燕,妹名合德。父母早丧,只有妾姊妹。」

 奶奶道∶「既如此,老爷欲收你二人拜为义女。在我府中过日子,日后择过好女婿嫁你,你意如何?」

 飞燕道∶「若得如此抬举,没世不忘大恩。」

 奶奶就请赵临走出来。飞燕、合德拜了。赵临吩咐,摆下酒席与金婆,飞燕、合德叩谢共饮。飞燕合德叩谢,赵临饮罢,令人去叫钱五来,赵临吩咐道∶「二位小姐留在我府中,他厅内所有家伙物件都赏与你,可收拾回家居住。」

 钱五叩头称谢。飞燕悄地叫钱五与他说道∶「你曾与我约射鸟儿么?」

 钱五道∶「小人咋晚去见他,他说明日准来,如今怎的回覆他?」

 飞燕道∶「多多致意他改日,若能出身,当再与他相会。却不可两方保全的上。」

 说罢泪下,钱五应前起身回去,报知射鸟儿。

 却说射鸟儿自从那日别后,正寻思媒人做亲。只见钱五走到家中,传了这个消息,那里按得住心火,即时打发了钱五。次早就走到洪福巷,金婆家访问。

 只见金婆知道另人吵闹故事,又是个后生来寻他,便有些疑心,问射鸟儿道:「你是他家什么亲戚?他说并无弟兄子侄,你来寻他怎的?」

 射鸟儿道∶「我是他的紧邻,刚搬来此地,特来望他。」

 金婆听了,不分皂白,劈面一个把掌骂道∶「你这小油花,小光棍,那姐姐因为你们吵闹不过,悄地搬在这里居住。这个所在。你还敢再来撒泼。」

 射鸟儿道∶「妈妈怎的就打?我与他拜为结义兄姊,我便见有何妨害?」

 两人正在争闹,早已惊动邻舍,都来问道∶「妈妈为何事争闹?」

 金婆道∶「有二位孤身姐姐,因为被人吵闹,悄地搬在这里赵府西首居住。老爷因他绣作奇妙,留为义女。如今这个小光棍,端然还要来寻他,老爷得知不当稳便。」

 众人道∶「小官没理,赵府可不是好耍的,还不快走。若再迟延,送到赵府打断你的脊?. 」

 射鸟儿道∶「放你狗屁!我又不曾违条犯法,怎要送我?」

 众人都忿起来,扯扯拽拽,拳头脚尖打了无数,射鸟儿只是讨饶。

 金婆道∶「列位,就饶他这次,下次定不饶他。」

 众人道∶「既是妈妈说,且放他去。」

 大家你推来,我推去,推得射鸟儿好苦,头昏目暗,站立不住,遍身伤损,闷闷走出洪福巷,踏步回家不出声,倒在房中睡了。思量这场屈气,怎生了得!过了二日,厌厌成病,请人调治不提。

 却说飞燕、合德入了赵府,终日做些针指。闲时赵临叫他学习歌舞。那飞燕积思精切,终日学习,不思饮食。不上半年,那歌舞都学得十分精妙。赵临看了大喜,不在话下。

 却说汉成帝在位,改号为永始元年。一日坐朝已毕,闲暇无事,传旨与官奴驾幸赵临府中去。官奴传旨,即忙排了高驾,一面飞报赵临。赵临急忙打点侍候。不多时,只见御道喧呼,汉成帝圣驾已到。赵临远接到家,叩拜已毕,坐了半时闲话。一壁厢整宴在万花楼上,一壁厢女乐喧天,迎成帝坐在正席。赵临赐坐在右边,吹一回歌舞,一回成帝微有醉意。

     赵临奏道∶「臣有一女名飞燕,歌舞精妙,唤他来与陛下,侑酒何如?」

     成帝道∶「如此甚好,快宣他来。」

 赵临即叫左右请飞燕小姐出来。飞燕闻外面呼唤,遂整顿衣股走到万花楼上,轻移莲步,款促湘裙,容貌如海棠滋晓露。腰肢似杨柳迎春风,浑如浪苑琼姬,绝胜桂宫仙子。叩拜已毕,立在赵临后面。

 成帝见她情致动人,身材飘逸,定晴看了半晌,便有属意的光景。问道赵临道∶「试舞一回。」

 赵临道∶「只恐有污圣目。」

 成帝道∶「不必太谦。」

 赵临即令一边承应,只见鼓乐喧天,笙歌话耳,飞燕螫衣而舞。有诗为证∶

                        洞房花烛明,燕语双舞轻。                       顿腹随疏节,低还逐上声。????                       步精行初进,衫飘曲未成。                       鸾回镜欲满,鹤顾市应倾。????                       己曾天上学,讵是世上人。

 成帝看罢,不觉神视飘荡,喝采不已道∶「舞得妙!舞得妙!教朕一见魂消。怎得这样轻盈,果然名称其实。」

 赵临就教飞燕敬酒,飞燕把大杯斟了。一双纤纤玉手捧了跪在成帝面首。成帝双手挽扶起来吃乾了酒。飞燕走下来,成帝见了这样娇姿,一眼不动看着他。欲要与他调戏,又恐失体,欲开口要他,又恐不得如意。怎当得眼角留情,如醉如痴。没奈何,只得按住性儿,又吃了一会。赵临又叫飞燕来敬酒,一气饮了几杯,不觉沈醉,排驾起身。

 赵临送驾回宫,叩谢归家。思忖汉帝属目看着飞燕,便知有爱惜之意。到了晚间进房与夫人商议道∶「今日圣上一见飞燕如醉如痴,少不得后来必定要取他,不若做过人情送与圣上。倘日后宠爱,我们可保长久富贵。」

 夫人道∶「所见甚是,须当速行。」

 次日五鼓,赵临起床梳洗毕。把那百花绣衣穿了,上轿舆带着飞燕来到朝门外,恰是早朝时分。赵临朝罢,侍立班中。那成帝受朝之后,位殿官喝道∶「有事出班早奏,无事卷帘退朝。」

 赵临出班跪下奏道∶「微臣赵临有事冒奏天威,迄退众臣方启奏。」

 成帝道∶「众卿暂退,有事再宣。」

 只见众臣纷纷下阶去了。

 赵临奏道∶「女飞燕以朽弱之质,因不足以充后官。昨日偶尔奉献杯,承蒙陛下垂顾,特来献上,不知圣情容纳否?」

 成帝闻奏大喜,便道∶「今在何处?」

 赵临道∶「现在朝外,不敢擅入。」

 成帝道∶「爱卿雅意,朕已悉知,快宣进来。」

 赵临即出了朝门,带飞燕来到殿上。娇声宛转,三呼万岁,叩见成帝。

 成帝看见如花似玉的女子,怎禁得满面添花。就双手扶起道∶「爱卿不要辛苦,免礼罢!」

 即着司礼监取异锦百端,赐赵临道∶「今权赐此锦,异曰另行望转。」?

 赵临谢恩而去。

 成帝谢了朝衣,与飞燕同辇回官去。见许后,许后道∶「何来?」

 成帝道∶「此乃赵临之女,名为飞燕,昨到他家饮酒,我见他仪容俊雅,歌舞精妙。赵临见我喜他,今日特献於我。你道生得如何?」

 许后道∶「这样美貌非世间所有,只恐把妾形落了奈何!」

 成帝道∶「许卿休得多心,新人旧人都是一般看待。」

 当晚设宴,三人畅饮。飞燕号为婕妤。

 当时有承先司席者名呼樊,成帝即令樊另设铺陈迎春馆,临幸飞燕,那樊原来与飞燕是姑表兄妹,晓得射鸟儿的事。心内忧惧,恐怕露出马脚,为祸不少。只见成帝得了飞燕,就是得了宝贝一般,开怀畅饮,尽醉方休。

 樊奏道∶「请圣上驾临迎春馆。」

 成帝即别了许后,与飞燕同到馆中。有词为证∶

                               桃源忆故人

  风情妖冶天生就,冰雪肌肤清瘦,莫把双娥题。皱传杯,手殷勤,持劝黄昏后。惟有暗香,满补此夜,月明如画,春兴浓如酒。

 话说成帝同飞燕到迎春馆,与飞燕坐在床上道∶「朕今日得了爱卿,一生之事足矣。」

 飞燕道∶「贱妾弱质,污秽圣躬,罪源沧海,落得陛下不欺弃,永谐白首,妾之幸也。」成帝道∶「不必远虑,且尽今夕之欢。」

 就两下解了衣服。成帝把手去牝户上着实捻了一把道∶「心肝,这个妙物有趣,有趣。」

 便将麈柄往牝户里扒钻,那里钻得进。飞燕闭目开握涕颐下,假意战栗不胜,把手搂了成帝道∶「痛得紧,教我怎熬得过哩!」

 成帝把津吐揩湿了又放不进。你道为何放不进?原来飞燕闭息顺气,依先如处女一般。又兼成帝麈柄大了如何放得进去。成帝弄了半个时辰,愈加情趣,把飞燕颈上咬了一口道∶「俏心肝,这样弄不进,教我兴发,怎的发付哩?」

 飞燕道∶「须是耐心才好。」

 成帝又钻了一会,毕竟放不进,只得叫一个宫女,名唤曹宫,酣战了一遍,方得尽兴。

 一连三日,毕竟不能够妥当。成帝只把曹宫来出气。百宫问成帝,婕妤为何几日不能与圣躬相接?成帝道∶「赵婕妤,丰若有馀,柔若无骨,迂处谦畏,若远若近,礼义人也。」

 宁与女宫婢胁肩者,比那当晚,又幸飞燕,飞燕只得勉强承受,着力钻研,方得进了寸许,成帝俏然呼∶「你这件柬西委实有趣,教我费了许多气力。」

 飞燕道∶「妾今日遇陛下,若花遇风雨一般,实难禁受,须要缓款些儿。」

 只见他口里一面说,那麈柄悠之里只顾送将起来。把成帝搂紧了,又把舌尖过度在成帝口内,引得成帝兴浓起来,尽根立人,慢拽紧抽,弄得两下里动了火。却似鱼胶粘的一般,那里肯放开,弄得一个多时辰。成帝才觉兴尽,只见飞燕点尽缠绵,香凝满席,将巾帕拭净了,倒头而睡。

 未知后来飞燕怎生得宠?怎生行乐?且听下卷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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