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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赎

小说: 2025-08-18 08:57 5hhhhh 1130 ℃

  从省城出发往南行驶三百公里,一座小县城出现在群山之中。据记载,此县设立于清朝初期,是从北方逃难而来的人搬迁至此聚集而成的,因为祖先都是北方人,当地人自称“北县”。

  北县靠近边境,再加上被群山所环绕,工业和服务业都很落后,县城仅有几条破烂的柏油马路,没有工业就没有外来人口,自然没有就业机会与发展机遇,当地人绝大部分都靠种田为生,少些人做些边境小贸易,也很难发大财。

  邓定国就是土生土长的北县人,从北县一中毕业后,因为贫穷的原因,他没有去读大学,而是在县郊一个小场子当起了技术员。这一当,就是二十年。如今的邓定国已是四十岁的中年男人,却依旧单身,每天两点一线生活在厂子和家之间。

  邓定国从没见过自己的父亲,当他问起母亲自己的父亲在哪里时,母亲总是躲避着回答问题,久而久之,他好像明白什么了,便也不再问父亲的事。

  邓定国的母亲年轻时在县城打一些零工,随着县城的衰落,也就不再工作了,靠着积蓄把儿子养活大,现在的她,活着的意义就是给儿子做好一日三餐,最好给他找个媳妇,不求媳妇孝敬自己,只求她能对儿子好,最好能生个大胖小子给邓家传宗接代。

  邓定国对母亲腐朽的思想很是厌恶,但碍于母亲一个人辛苦把自己带大,他从没为找媳妇的事情顶撞过母亲,他唯一的抗争手段就是沉默。

  八月十五快到了,邓母在夜晚敲响了儿子的屋门,邓定国正在电脑前玩着游戏,不耐烦地起身打开门,又急忙坐回电脑前。

  邓母端来一碗汤面,说道:“儿子,咱家对面那间空房今天亮灯了,我在门口盯了半天,却没看见人影,妈害怕,要不你过去看看什么情况,是不是有小偷?”

  邓定国摘下耳机,转过身笑道:“别闹了妈,那间房啥都没有,值钱的东西早被搬空了,说不定那灯还是小偷自己带的。”

  邓母无奈地转身往外走,临关门,儿子喊到:“打完这局我就过去看看是什么小偷这么没劲!”

  深夜的气温还是很高,邓定国穿着拖鞋,一条格子短裤挂在腰间,上身打着赤膊,一步步艰难地向家对面走去。

  对面那家的围墙早已坍塌,大铁门歪歪扭扭得挂在半边墙上,一阵风都好似能吹倒。

  顺着手电的灯光,邓定国看见一个老人躺在床上看着电视,电视里播着京剧,他听不懂在演什么,就继续朝另一个方向望去。

  在房屋另一侧,几件年轻女人穿的衣服引起了他的注意,那几件衣服很紧身,尤其是其中一条黑色紧身皮裤,看到它的一刻,邓定国感觉裤裆内的家伙有了些反应,他默默念道:“没想到还有年轻女人来我们县,穿的这么骚,一定是过来卖的!”

  闷热的空气加上紧张的心情让他浑身燥热,肥胖的身躯流出一层汗水,他本可以就此回去,却被不知名的女人勾起了欲望,边走边悄声说道:“妈的,这么晚还不休息,肯定在外面浪,骚货!”

  他越走越快,突然,不知道什么东西拌了他一脚,半裸的身体顺势跌倒在水泥地上,肩膀被地上散落的铁屑与玻璃渣划伤,整个人下意识发出阵阵呻吟。

  邓定国想爬起来,却发现自己很久未锻炼的身体如今已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胳膊无力地打着哆嗦,尝试几次后,他放弃了,平躺在地上盯着月亮发呆。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一声清脆且稚嫩的声音传来,他扭过头,看见一个成熟打扮的女人向自己走来

  “我果然没猜错,是个骚货。”

  “大叔,这么晚了躺在我家院子干什么?”

  女人好似认识自己一般,并没有表现出正常女人深夜看见陌生男人该有的恐惧,反倒表现的很从容。

  她的举动却让邓定国很是不好意思,他挤出一个笑脸,回答道:“妹子,叔叔出来遛弯,不小心滑倒了,能不能把叔叔扶起来?”

  年轻女人忍不住笑道:“大叔,你编的理由真的好假,哪里有人会在别人家院子遛弯,除非你是流氓!不过嘛,我知道你是来我家偷看的。”

  女人好似能看透自己一般,自己怎么想的她居然都知道,邓定国感觉自己正在被年轻女人羞辱,他刚想狐假虎威一下,女人竟走向自己,一双瘦弱的手臂环住自己的腰身,轻轻一使力,就把邓定国抬了起来。

  “这女人?”

  跟随着女人的步伐,两人来到了家门口,在这里,邓定国第一次看见女人的长相。

  女人年龄不大,估计在二十二到二十四岁之间,一头红色大波浪,俏丽的脸庞净白无暇,双眼花着些许烟熏妆,涂着大红色口红,洁白的脖颈上戴着一圈黑色皮质项圈,好像玩sm用的那种东西。

  “大叔,好看吗?”女人打断了邓定国的眼神扫描,她指了指门口的摄像头,“今天安好第一天,没想到就被你这个倒霉蛋碰见。”

  邓定国说不出话来了,自己人赃俱获,就算再狡辩也是无济于事,他摊摊手,表示你看着办吧,我认栽。

  女人这时来了个电话,她从挎包内掏出手机,走到不远处接听起来。

  刚才的偷瞄没看清楚女人穿着,邓定国决定换个角度继续偷看。

  女人的白衬衣被挽到腰上,露出盈盈一握的细窄腰身,洁白的肌肤上透显出几块腹肌痕迹。衬衣纽扣只系到胸下,里面的白色蕾丝胸罩和大部分乳肉都裸露在外。

  下身是一条紧身牛仔裤,牛仔裤很瘦很瘦,女人身材很好,一双大腿笔直结实,圆润的肉臀被包裹的严严实实,又肥又圆,不像是这个年纪女人应有的屁股。

  女人脚上踩着一双黑色真皮高跟鞋,鞋跟很高,十厘米左右,在邓定国心中,高跟鞋应该和礼服搭配,他还是第一次看见牛仔裤搭配高跟鞋。

  女人的搭配他虽然没见过,也感觉很别扭,但却有种大城市的潮流感,性感中带着一丝娼妇的味道。他甚至还能闻到微微的香水味。

  女人打完电话,再次走到自己身旁,涂着红色指甲油的嫩手把邓定国的头扭到自己眼前:“大叔,你这样看我,真的很猥琐。”

  她故意抖了抖胸,蕾丝胸罩很低,邓定国能看到露出一丝深紫色乳晕。

  深紫色?

  “自我介绍一下吧。”

  “我叫林韵,现在和母亲住在这间房……”

  不等林韵介绍完,邓定国又一次充满疑惑的问道:“你看着最多二十岁,但屋里的大姨看着都快七十岁了,跟我妈差不多。”

  林韵没有回答,她接着说道:“我还是个学生,只是为了照顾母亲休学一年,今天我不是故意穿这么骚的。大叔,可别把我当成那些淫荡的娼妇。”

  林韵闪着略带风尘味的睫毛问道:“大叔,我都介绍完自己了,你难道不该说一说自己的情况吗?”

  “啊?”邓定国想不到女人对自己还感兴趣,他想了想,自己实在没什么可以介绍的,与其撒谎,不如说出实情。

  他是一个很实在的人,一下便把自己从小学到现在的人生经历说了一遍。

  再抬起头,林韵已经把衬衣扣子系好,一头大波浪也不再披散在肩头,只有那烟熏妆还和大红口红还能看出一丝没擦干的痕迹。

  “没骗你吧,大叔,我真的是个学生,今天这么穿是有原因的。”林韵说着从包里掏出一个发套把头发扎成发髻,又掏出一包香烟,递给邓定国一根,“喏,烟不是很好,凑合抽。”

  邓定国接过一根,叼进嘴里,这时屋内传来林韵母亲的呼声:“闺女,在外面晃悠啥?赶快回家。”

  老人的声音沙哑且无力,大概是患有某些肺部疾病。

  林韵抽出打火机把邓定国嘴中的烟点着,又把自己嘴中的烟抽出来放到他手中:“我妈不让我抽!”

  随后一个转身跑进屋里,那双高跟鞋被她放在了门外,看的出来,她不想让母亲看到自己这副打扮。

  回到家中,母亲早已睡着,邓定国把自己关在屋里,不停回想着刚才的一幕幕,他不敢相信自己家对面居然来了这么个美女,身材窈窕,而且还很年轻,唯一令他厌恶的是林韵说话的口气,好像看透自己一般。

  “呼呼呼!!!”伴随一阵急促的呼吸,邓定国射出一摊发黄的精液,而他的手淫对象,就是刚认识的林韵。

  他原以为自己不会对女人感兴趣,可林韵的长相身材甚至打扮,都刷新了自己对女人的认知,她身上那股年轻的活力和对自己的不屑,让邓定国感到越加兴奋。

  时间已来到凌晨三点,这晚他彻夜未眠。

  第二天早上不到八点,一声清脆的声音从房内传出:“妈,我出门了。”

  林韵把母亲从轮椅般到床上,把电视调到戏曲频道后,拿起门口的手提包向门外走去,昨天披散的大波浪已经梳成高跷的马尾辫,脸上花着淡淡的妆,上身一件白T恤,搭配一条黑色百褶裙,活脱脱一副年轻女学生的打扮。

  走到门口,她看到邓定国家门口站着一个老年妇女,年龄和自己母亲一样,“这应该是他的母亲吧”,林韵在心里默念道。

  她穿过马路,走到他家门口,高声道:“阿姨好,我是您的新邻居,我叫林韵。”

  邓母没听到,当她反应过来时,只看到林韵的背影和她那双修长洁白的美腿。

  “喂?我到了,你们在哪里?”县城另一侧,林韵走进一条小巷,熟练地打给一个人。

  不一会,一辆黑色迈腾停在小巷口,车里走出两个男人,为首的穿着整洁的黑色西服西裤,脚下的黑色皮鞋更是一尘不染,司机则是光头模样,脸上两道刀疤很是醒目。

  两人走到林韵面前,西装男还没开口,光头先说道:“林小姐明明缺钱,却不肯干我们这行,白白耽误了这么好的身子。”

  说完,他拍了下林韵的屁股,很弹很软,林韵反手甩了光头一个巴掌,呵斥道:“你再摸一次试试!”

  光头男很识趣,退到老大身后,挤出淫笑表情看着林韵。

  林韵舒缓下心情,从包里掏出一个黑色袋子,光头走上去拿走袋子,放到地上,在他打开的一瞬间,林韵脸上浮现出一片红晕。

  袋子里的东西暴露在阳光下,光头大笑起来,里面果然是各种穿过的丝袜,黑色、肉色、红色、银色,还有各种图案,各种字母,各种花纹。在那一团丝袜下面,还有几个蕾丝胸罩,都是情趣款的,甚至还有几条内裤,样式也都是丁字裤,只能勉强遮住女人的阴户。

  光头乐个不停,对着林韵嘲笑着:“我们的大美女攒了这么多,看来是习惯穿这些东西了,哈哈哈!”

  林韵没有回应他,她默默看向西装男,咬了咬嘴唇,挤出几个字:“强哥,这些可以吗?”

  强哥没有说话,光头男知道老大什么意思,他从袋子里掏出一件紫色胸罩,像找到宝物一样用力把胸罩推向鼻子,用力闻着。

  “呼!呼!呼!”

  林韵脸上的红晕更多了,额头也冒出几滴冷汗,他害怕光头男说出羞辱自己的话,就算她已经听过无数遍。

  可光头男还是说了出来:“林小姐,不对,应该叫林婊子,你最近是不是辣椒吃多了?这奶水和之前味道不一样了。我递给你你闻闻。”

  说罢,他起身就要把沾满自己唾液的蕾丝胸罩塞到林韵嘴前,林韵想躲开,可浑身都在发抖,双腿根本没有反应,全身都在微微发抖。

  林韵一双明目死死盯住强哥,她知道,此刻只有他能拯救自己。

  “够了!”西装男终于发话了,光头见状把胸罩放回袋子中,再次退回老大身后。

  “说吧,这次想换什么?”

  林韵从包中拿出一块手帕,把额头上的汗水擦干,又缓了半分钟,才回答道:“强哥,钱我不要了,这个月能不能不给我打药,奶……奶子涨得很难受,我已经睡不好觉了。”

  强哥回头看了眼光头,光头再次走上前:“你个婊子还敢跟强总提条件?记住,这是当初你自己答应的,好好想想,要不是没有我们强总,你那瘫痪的老母是不是早就死了!”

  “可……可是,我……我”林韵不知道怎么回答。

  强哥回应道:“别的都能商量,但打药不能停,除非你把之前的钱一次还清。”

  强哥给了光头一个手势,光头抱起袋子,两人一起向车里走去。

  车子行驶在盘山公路中,林韵坐在副驾驶,黑色百褶裙已不知去向,里面的内裤也被丢在脚下,光头伸出右手在林韵洁白无瑕的阴户里用力扣弄,不断传出哗哗的水声。

  林韵把头扭向窗外,极力遏制自己的呻吟声,但越是这样,光头扣弄的力道也越大,她的屁股下已经积攒出一股水洼,散发着腥臊味。

  当光头把第三根手指塞进阴道后,林韵的意志力崩溃了,她仰起头大声呻吟起来:“啊……嗯……嗯……嗯……啊……”

  高昂的脖颈滑落在旁,几声喘息后车里一片寂静。

  林韵歪着头,双腿大开,粘稠的白色液体不停从阴道流出。

  洁白的脸庞已布满泪水。

  大山深处一幢小楼,林韵布满汗水的胴体被肌肉结实的光头男抱在怀中,胸前一对硕大的乳房随着光头男的运动上下甩动着,两颗深紫色乳头膨胀如葡萄,不停地在光头胸前摩擦。

  每一次插入抽出,都能看见光头男那可怕的鸡巴将林韵蜜穴撑得肿胀饱满,白色黏液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流到地板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

  响亮的肉臀撞击声在小楼内不停回荡,其中还夹杂着林韵的声音:“松哥,快停下……我真的好难受,求……求求你,我要受不了了……”

  林韵不停地哀嚎着,光头的鸡巴实在是太粗太大了,即便自己被奸淫次数多到数不清,但每次插入,阴道都如同撕裂般痛苦。

  奸淫已持续一小时,二十分钟后光头在林韵阴道深处射出今天的第一发。

  当林韵用嘴为光头清理鸡巴上的精液和淫水时,他抚摸着女人的头发说着:“妹子乖,一会坐上来自己动,哥刚才太粗鲁了,你适应适应,很舒服的。”

  林韵知道,他虽然是在跟自己商量,但如果一会不按他说的做,自己将迎来更残暴的奸淫。

  五分钟后,她擦掉脸上的泪水,扶起光头男那如同自己小臂粗的鸡巴,缓缓插入红肿泥泞的阴道内。

  “啊……!”

  一声长长的喘息令光头男露出笑脸。

  林韵屈服了,她跨坐在光头怀中,布满肌肉的腰身带动圆臀,缓缓抬起,随后重重砸下。

  “啊……”

  举起,砸下。

  举起,砸下。

  举起,砸下。

  相同的动作仅仅重复不到十次,一股淡黄色尿液从下体喷出,林韵失禁了。

  失禁后她将头无力地靠在光头胸前,嘴巴张开大口喘着粗气,光头露出得意洋洋的笑容。

  他起身将林韵像玩具一样翻起,放趴在桌子上,雪白的圆臀靠在桌沿高高翘起,光头扶住腰身,用力一挺,整根鸡巴顿时没入阴道内,他闷起头,腰部开始快速用力,激烈地趴趴声再次响彻小楼。

  

  晚上七点,邓定国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进门前,他特意扒在墙头看了看林韵的卧室,不出所料,她还没有回来。

  他又顺着墙走到林母卧室,老人靠在床边休息,电视机没有打开。

  “妈,我回来了。”邓定国从市场买了一只烧鸡和一张饼,又买了一瓶白酒,他将这些放在桌子上,却发现母亲端着一碗汤面从厨房走出来。

  “咋又是面?昨天晚上刚吃的面。”

  邓母指了指外面,说道:“对面那年轻女人没给老人做饭。我中午出去瞅了瞅,老人坐在床上躺了一中午。晚上没想到老人还是没饭吃,我寻思这样可不行,就煮了一碗面准备给她送过去垫垫肚子。”

  邓定国连忙接过母亲手中的碗,夸赞道:“妈,您真是菩萨心肠,都这么晚了,您就在家待着吧,我给阿姨送过去就行。”

  “咚咚咚” 邓定国连敲几次门,老人都没有开门,他试着推开门,果然门没锁。

  “阿姨”他端着面往屋里走,老人躺在床上没有回应,应该是睡着了,他故意咳嗽一声,老人才睁开睡眼。

  邓定国一个跨步迈上前,对老人说道:“阿姨您好,我是您家对面的邻居,看您一天没吃饭,我妈怕您饿坏身子,煮了碗面条让我送过来。”

  老人有些耳背,揉着眼睛问道:“你说什么?”

  “我说……”

  这时,身后传来脚步声,林韵回来了。

  她将包扔在沙发上,第一时间跑进里屋看母亲,却发现是昨晚的大叔,大叔手里还端着一碗汤面。

  林韵顿时明白发生了什么情况。

  “谢谢你” 林韵将散乱的头乱撩到而后,挤出一个笑容,“大叔你可以回去了,母亲这边我照顾就好。”

  邓定国盯着林韵的双眼,这个年轻女人的眼神和昨天有明显差别,昨天是活泼有激情,而今天则充满着哀怨与屈辱。

  林韵也意识到自己状态不对,连忙低下头让开一条路,好让邓定国赶快离开。

  邓定国摇了摇头,从林韵家走了出去,临出门,他对林韵说道:“妹子,有什么困难找叔,叔能看出来你们娘俩不容易。”

  林韵装作没听见,她将院门屋门紧紧关死后,瘫软在地砖上,双臂环住并拢的双腿,脑袋埋进大腿间,一个人默默地掉着眼泪。

  “韵韵,是不是你回来了?”屋里传来母亲的呼叫,林韵撑起身体,从包里掏出一盒药,打开包装拿出一粒走进屋中。

  她用平和的语气说道:“妈,女儿在学校给学生解答问题,所以回来晚了,您都饿了吧,我这就给您端饭。”

  林韵将药掺入面中,看着母亲吃完,又将母亲安顿好,这才回到屋子休息。

  打开灯,林韵走到镜子前,缓缓将衬衣脱下,一对大奶蹦了出来,她的胸罩被光头收走了,看着镜子中的奶子,林韵很羞耻,自己二十二岁的青春年华,乳头却是深紫色,轻轻抚摸奶头,竟有乳汁分泌出来!

  即便是孕妇也不会这么轻易分泌乳汁,她冷笑着,伸出食指将乳汁刮下,放入嘴中。

  她从床下拿出一个空玻璃瓶,将奶头对准瓶口,双指微微用力,奶水便喷射进瓶内,林韵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这是一天中最舒服的时刻,饱含奶水的乳房不再肿胀,自己紧绷的神经也彻底放松下来。

  十分钟后,刚才的空玻璃瓶已储满奶水,林韵闻了闻,没有奶味,只有一股中年女人的腥臊味。

  “这就是他们说的骚味吗?”

  “我这样做一切值得吗?”

  “我还要被他们凌辱多久?”

  “我还能变回那个自己吗?”

  一个个问题浮现在脑海中,即使已经知道答案,林韵还是想找到那仅存的希望,自己是人,不是畜牲的,人是可以被拯救的。

  突然,她挠了挠头,歇斯底里的大喊一声,将自己从思想漩涡中拉了回来。

  “不想了!把一切交给命运吧!”

  林韵起身将玻璃瓶盖好,放进冰箱,冰箱内放满了大大小小的玻璃瓶,无一例外都储存着奶水,光秃秃瓶身上甚至还写着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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