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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祥】deja vu(上),1

[db:作者] 2025-08-18 08:57 5hhhhh 2100 ℃

祐天寺若麦从没想过,她会被丰川祥子一脚踢下床。

仅在一瞬间,失重感裹挟着身体,被重力完全支配的大脑仿佛也静止在这一刹那。由记忆拼凑而成的录像带冲破冻结的时间,迅速地回滚着。

是个天气晴朗温度适宜的午后,在羽丘附近的一个不起眼的转角胡同里,祐天寺惬意地坐在她的红色小车内,按下了暂停键。

“祐天寺小姐,我不是和你说过,不要停太近吗?”

车门被打开的声音和样子的埋怨无缝衔接,她弯下腰,铮亮的小皮鞋踏在车垫上,坐上副驾驶的座位后,随意地将包往后一甩,同时也把学校里的乱七八糟的事抛在了脑后,左手握上把手关上车门,右手扯下安全带扣紧。

上祐天寺的车,丰川祥子已做到驾轻就熟。

随后毫不客气地,转头看向她的司机,紧皱的眉头像是在向祐天寺要一份合理的解释。

金色眼瞳散发的视线,聚焦在藏于墨镜下的,闪着狡黠光芒的双眼。祐天寺轻笑着摘下伪装,隐藏在灰黑色蒙版下的赤红色被揭露,她刻意的睁大眼睛,与祥子略带不满的眼神对个正着,理直气壮般,毫不避讳祥子的责问。

“哎呀,附近没找到别的车位。”祐天寺俏皮的眨了眨眼,像是在挑衅。

祥子其实并不指望祐天寺能坦诚地挑明她的坏心思,祐天寺总是会把故意伪装成意外,如同等待猎物上钩一样,耐心地,一次次地试探她的底限。

这种低端的把戏自然也骗不到祥子,如果她对祐天寺的这些小心思表现出什么特别的反应,那就上了她的当。

明知故问的祥子,也像是在享受这场角色扮演游戏,不过她是个伪装成猎物的高端猎人。

“下次再停远一些。”祥子再次提醒祐天寺,“我可不想哪天在学校听到我成了女高中生被包养事件的主人公。”

“包养?”这个字眼好像激起了祐天寺的某种兴趣,她侧过身朝着祥子的方向靠去,手自然而然地伸到裙下,从小腿开始顺着皮肤摸到大腿,由抚摸带来的微微颤抖顺着指腹传达给祐天寺,凑到祥子耳边的双唇微微上翘,带着些笑意。

“丰川祥子,我可以包养你吗?”

祐天寺故意压低了她的声调,以一种性感又不失端重的口吻说道。

难得听祐天寺用如此正经的语气说话,不过正经的只有语气罢了,措辞和行为都散发着轻浮的味道。

靠近车门一侧的手偷偷握紧成拳,祥子清楚祐天寺是在开玩笑,但是从祐天寺那张嘴里说出来的,即便是玩笑话也会让她感到一丝丝窝火。

祥子的目光并未退让,直勾勾地瞪着祐天寺,如果这时她稍微做出些羞涩的反应,那就正中祐天寺下怀了,她就是喜欢看祥子难堪的模样,并从中汲取乐趣。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这只大猫的德性祥子已经摸的一清二楚,不过这次她不想让祐天寺如愿。

祥子摆出一副得胜者的姿态,略带点不屑的打掉祐天寺那只乱摸的手,在她们之间的这场小小博弈中,掷下了反击的骰子。

“明明祐天寺小姐才是被包养的那一方呢。”

“毕竟你都已经输到,连剩余的人生都交给我了的程度。”

“哈?”

“啊哈…哈哈哈哈!”

祐天寺只短暂地惊讶了一秒,随后整个车内都洋溢着她的笑声,祥子的反应总是出乎意料的可爱,祐天寺这么想着,她真的是发自内心在笑。

久违的话语里带着些似曾相识感,她当时就是被丰川祥子这句话给骗了。今时往日所处的场景虽然不同,但通过耳朵传递给大脑后,引发的思维激荡感是相同的,依然值得去细细品味。

祐天寺不知道该怎么描述,像是小学生偷穿了大人的西服,袖口和裤腿都盖住了四肢,由于身高不够只能站到板凳上去打电话,却有模有样地,操着专业的口吻,娴熟地和电话另一头的客户对接,认真的神色折射在划动于笔记本的钢笔上。

祐天寺清楚她的比喻很差劲,毕竟她上学的时候就没认真学过国文。总之,这句话带给她的最直观的感受就是,超脱于年龄外的成熟和隐匿于幼稚里的可靠。

“祐天寺,你笑什么?”

祥子觉得祐天寺像是个在京剧里表演变脸的角色,她总是能迅速地在各种脸谱间切换,不过由于对时机的把握不够准确,变出来的脸基本都不合时宜。

丰川祥子就是被这样的祐天寺若麦勾住了好奇心,顺带着牵扯出探究欲,到最后把自己也给搭了进去。

在祥子的预想中,祐天寺可能是贱兮兮的来上一句荣幸之至什么的,或者是装成小白兔的模样,用那副能甜掉牙的假声,说什么祥子可不能始乱终弃之类的。

或者正经点,她也想到了祐天寺会在这时吻她,结果都不是。

两个人不期而然地,给出了对方意料之外的答卷。

“哈……”

祐天寺擦了擦眼角,忽然意识到人真的是可以笑哭的,姆指和食指夹在嘴角两侧,手动撑出一张笑脸,转圈移动着按摩笑到绷紧的肌肉,她好像稍微缓过些劲了。

“我的演技怎么样?”

“哈?祐天寺你真的是……”

有病,祥子觉得她或许也病了,要不然她怎么会从上车的那一刻起就在期待着,祐天寺的吻来的迟了一些,但还算及时,适时地谢绝了祥子对于她们两位病人的诊断结果。

察觉到祐天寺的舌头有撬开牙关往里侵入的意思,祥子不满地把头扭开,强行结束了这个意犹未满的吻,随后像是逮捕犯人一般,右手按上祐天寺暴露在外的肩膀,硬生生给她推回到驾驶座,同时顺手扣上安全带。

“在外面别太过分了,祐天寺。”

“没事的,祥子。”祐天寺朝祥子摊摊手,她早就预料到了祥子会有这样的顾虑,炫耀一般的继续说着。

“我可是绕了好几圈才选的这里哦,绝对是够隐蔽的~那边是墙,人行道也被树刚好挡上了。”祐天寺边说边指给祥子看。

祥子的视线随着祐天寺手指的方向移动,透过灰黑色的车玻璃,从后窗看去是一堵墙,前方人行道的树长势茂密,枝叶耷拉着,刚好能遮蔽副驾驶位前方的视野,祐天寺说的确实没错,这里确实是个作案的好场所。

“祐天寺小姐,这是蓄意犯罪?”

明明刚推开祐天寺,祥子却好像反悔了,抬手扯上祐天寺的衣领,随着安全带被拉长的声音,祥子把祐天寺拽回到她的面前,灿金的眼眸不甘示弱地闪烁着。

在太阳与建筑物共创出的这片阴影下,在被蒙上了一层灰色滤镜的红色小轿车里,互相狩猎彼此的两人,深吻在一起。

唇与脸颊之间擦出的火花,越过了色彩的制限,处在昏暗的车内却比车身的红漆还要鲜艳,如玫瑰绽放一般,点燃了爱意的火苗。

回到祐天寺的家,像平时一样,她们一起做了点简单的晚饭。

在她们正式确立关系后,祥子就搬到祐天寺的家里和她同住了,刚去到祐天寺家里的时候,里面的混乱让祥子记忆犹新,和总是以光鲜亮丽的形象出现在大家面前的祐天寺若麦格格不入,小小的茶几上堆满了瓶瓶罐罐和各种用品,换下来的衣服就随意地堆在一旁,只有直播时对着镜头的那一块地方还算整洁。

第一次和祐天寺一起做家务的记忆突然浮现,正在收拾今天残局的祥子不自觉的扬起嘴角,到现在她也清清楚楚地记得那只大猫笨手笨脚的样子,明明手脚打起鼓来灵活的很,收拾东西的时候却好像失灵了一般。

幸亏她现在背对着祐天寺,要是祐天寺知道祥子现在正品味着她们的回忆,同时露出了一脸幸福的表情,估计猫尾巴能翘上天,想象着祐天寺的得意样子,祥子的嘴角扬的更高了。

刷洗完晚饭的餐具,祥子脱下手套,擦干台面,倒了两杯水放回餐桌上。

“难得的三连休哦,今晚要不要放松一下,祥子?”祐天寺向祥子发出邀请。

“祐天寺小姐,脑子里装的只有这些事吗?”祥子不用想也知道祐天寺想和她做什么,周一是公休日,所以今晚就算稍稍放纵一些也没什么不妥,祥子心里这么想着,手指却轻轻点了一下祐天寺的头。

不过她又想错了,大猫咪的心思真的很难猜,祐天寺站起身,关掉了客厅的灯,整个房间顿时陷入昏暗之中,凭着玄关处的门廊灯仅存的光亮,祥子看着祐天寺一步一步向她走来,黑暗遮掩了她脸上的表情,直到祐天寺的手抱住了她的后背和腿弯,伴随着身体的离地感,她才看清祐天寺闪烁着狡黠光芒的双目和微微泛起的嘴角。

鼓手强壮的手臂肌肉对于祥子的瘦削身材有着压倒性的优势,祐天寺轻而易举地把祥子抱到沙发上,随后转身走到沙发正对的电视机前蹲下身,指尖轻触按钮将其开启。

“那、我们一起看电影吧!”祐天寺转头对祥子说。

“哎?”祥子轻皱眉头,在心里画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她还以为祐天寺会像个野兽一样,如捕食一般把她扑倒在沙发上,用尖牙下呼出的热气拍打她的皮肤,迫不及待地扯去衣服,把赤裸的她完全扒开,索取她的唾液与呼吸,想象着祐天寺的软舌在她口中肆虐,再饥渴地舔舐她身体的每一寸,最后……

祥子承认,她们有时候不在一个频道上。

“行吧。”祥子应允下来,祐天寺看起来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这让她很难拒绝。反正夜晚是如此的漫长,她总会得到想要的。

不过祥子还是有些好奇,祐天寺会找什么样的电影跟她一起看,这毕竟是她们第一次看电影。

会是浪漫爱情片吗?祐天寺看起来没什么浪漫细胞。那会是喜剧片?祥子马上打消了这个念头,祐天寺的喜剧天分已经远远超过现在喜剧片的搞笑等级了。是故事片?科幻片?

趁着祥子还在思考的时候,祐天寺借着电视机的亮,从旁边的架子上拿出一张被塑料外盒包裹的影片,顺手打开电视柜下的DVD机。

熟练地打开光驱,插入碟片,做完这一切后,祐天寺踮着脚,像在蹦蹦跳跳一样转身往回走,走祥子的身边坐下后,还不忘把头贴在祥子肩膀上蹭了蹭。

刚才,就着屏幕闪烁的雪花光芒,祥子优秀的视力在有一瞬间捕捉到了影片脊部的文字。

五十度灰,是什么?祥子从未听说过。

不过既然是祐天寺想看的,她也稍稍有了一些兴趣,第一次看电影这种具有纪念意义的事情,祐天寺应该会挑一部好影片吧。

祥子这么想着,顺着祐天寺挽住她肩膀的手,轻靠在祐天寺的肩头。昏暗的光线渲染了暧昧气氛,身旁爱人的气息配上温暖的怀抱,祥子被温馨的氛围包裹着,开始和祐天寺一起欣赏眼前的画面。

从影片的开头开始,祥子稍微看了一会后觉得这可能是个恋爱片。祐天寺小姐今天意外的甜,她这么想着,身体整个朝着祐天寺的方向缩了缩。

专注于电情剧情的祥子,没注意到祐天寺的嘴角带着点不明意义的笑容。

看到男主角带喝醉的女主角回酒店休息,他贴心地照顾她,在他们第一次亲吻时,像是触景生情一般,祥子也轻轻地在祐天寺的下颌线处点了一下。

“祥子,喜欢模仿电影情节?”祐天寺似笑非笑地看着祥子。

“没有,只是觉得还挺浪漫的。”祥子没觉出哪里有些奇怪。

祐天寺的手轻抚着祥子的肩头,手臂朝着她的方向弯去,稍稍又抱紧了祥子一些,另一只手与她十指相扣,好像生怕祥子会逃走一样。

“祥子要是喜欢的话,那要模仿到最后哦。”

祥子白皙的脸庞上添上了一抹红,祐天寺应该是知道剧情的,那后面还会有其他诉说爱意的片段吗?祥子有那么一点点紧张和羞涩,不过她并不介意在影片到达高潮时再献给祐天寺一个吻。

不过很快祥子明白祐天寺指的是什么了。

宛如潘多拉的魔盒,被像秘宝一样埋藏的红色房间的门缓缓开启,各式各样的器具映入祥子的眼中,她惊讶的扬起眉,睁大的双目表明了,现在登场的是祥子意料之外的情节。

祐天寺也在这时脱下了她温柔的假面,从温顺的喵咪变成一只老虎,拿起事先藏好的项圈,趁着祥子愣住的时候,手迅速地穿过祥子的发间,替她戴上彰显所有权的标志物。

皮质的项圈在暗光下泛着闪亮的光泽,像一道分界线,下方的身体归属于祐天寺,祥子能支配的仅剩她自己的头脑。

祐天寺的手指划过祥子的颈部,细心地将夹于其中的青发勾出去。

“祐天寺,早有预谋?”祥子看着祐天寺得逞的模样,低下头抿了抿嘴唇。

“哎呀,和祥子一样,只是触~景~生~情而已。”祐天寺用着腻到发粘的营业声线调戏祥子,脸上的笑容却暴露出与话语不符的事实。

鬼都不信,祥子在心里嘀咕着,忽然颈间传来的拉力让她一下子被拽倒在沙发上。

祥子挣扎着抬起头,顺着牵引绳的方向看去,倒着的祐天寺正居高临下地盯着她,修长的手指抓握住让她身体失衡的源泉,鼓手的手臂肌肉微微绷紧,勾勒出的线条充满了力量感和美感,连那张不正经的脸此时也变得不苟严笑。

祐天寺在这种时候总是很认真,由反差引起的对比感确实很迷人,祥子不想承认她被这样的祐天寺吸引住了,她微眯双眼,等待着祐天寺的下一步动作,也是有些紧张,祥子的手指在沙发套上来回揉捏。

两个人好像在通过看不见的方式交流,她们忽然僵持在这里,沉默之中,只剩电影的声音在提示时间仍在流动。

看着祥子脸上复杂的表情,祐天寺也有点好奇祥子此刻会在想些什么。

不过她现在有更要紧的事要去做,祐天寺放下绳子,给了祥子一个短暂的自由喘息的机会,稍稍翻找了一下,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卷黑色胶带。

“祥子,把双手合上。”祐天寺换成原本的声音,磁性的嗓音打破了沉默的局面。

祥子选择了服从,听话地将双手合拢,手腕贴合在一起,小臂抬过头顶,朝着祐天寺的方向伸过去。

像是在和祐天寺说,请享用。

等待祐天寺施以束缚的时候,祥子被电视机里的画面吸引了注意力,电影剧情并未因她所面临的制限而暂停,感受到手腕被黑色的静电胶布一层一层地捆了起来,祥子觉得,虽然剧情和现实不太一样,不过本质上是一样的。

是支配与被支配的关系,两个人之间,扮演掌控者与受控者,或者是施虐者与受虐者。

脱离身体的掌控权的祥子,思维会比平时活跃很多,心理活动也变得更为频繁。

在祥子思考她和祐天寺到底属于哪种关系时,看着电视里的鞭子落下,发出清脆的声音,祥子顿时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她应该是无法从身体的疼痛中获得快感的那种类型。

想来有点奇怪,她明明见过祐天寺有一个塞满各式各样鞭子的箱子,不过基本都没见祐天寺对她用过。

“这里也绑起来吧。”

提案一般的话语中却透露着不容置疑的意味,祐天寺说着,脱下了祥子的下着,拿着剩余的胶带把祥子的大腿和小腿也绑在了一起,在这样的姿势下,祥子已经没有办法自行移动了,私处暴露在空气中,大大方方地任由祐天寺观赏,现在的祥子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祥子,好好看电影。”

或许还可以再刺激一些,祐天寺这么想着,按着祥子的头,故意把祥子的脸压下去,让她的眼睛能直视电视机,祐天寺觉得这个玩法不错,像是某种特殊的仪式,她希望祥子能边享受电影边切身体会她所给予的刺激。

祥子皱了皱眉,目光的焦点并未对准屏幕,眼中透露着些许的失神,像是在思考些什么。

“祐天寺。”

“嗯?这种时候你应该叫我什么?小猫咪。”

祥子短暂地沉默了一会。

“……主人。”

“真乖。”祐天寺表扬般地摸了摸祥子的头。“所以怎么了?”

“电视机,关上。”祥子的语气稍微有些强硬。

明明是处于被动的一方,却反客为主一般,对着她的支配者下达着指令。

“哦,小猫咪,看看你这副样子,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我?”

祐天寺牵紧祥子的项圈,听到祥子的一声闷哼后满意的笑了笑,用空出来的手抚上大腿,轻轻地拍打祥子的臀部,随后又向内探入,指尖在花穴的周围跳动。

祐天寺放肆的行为是在提示祥子,现在她才是掌权者。

“请……把电视机关上。”忍受着身体上的不适感,祥子再次发出了请求。

看到祥子没有服软,祐天寺稍微有些不爽,手上的力度加大,祥子的沉重的呼吸声传入耳中。

祐天寺不喜欢在这种场合下,权威被侵犯的感觉。她不知道祥子在为什么而执着,但她从祥子的语气中听出了不可拒绝的意思。

虽然有些窝火,祐天寺还是松开手拍了拍祥子的脸蛋,表情稍稍有些沉重,随后转身,听话地关上了电视机。

祥子不会告诉祐天寺她的理由,对她而言这有些难以描述又羞于启齿,祥子只能直接地提出她的要求,虽然很清楚接下来她会受到来自祐天寺的严厉报复。

并不是没有想过和祐天寺一起看电影的事,在祥子的设想中,她们选了电影院里最后一排的中央位置,座位软软的很舒服。她左手夹着爆米花,右手挽着祐天寺,场景演绎出的光线,从屏幕出发,照在了她的脸上,眼角的余光借此偷看着祐天寺聚精会神的样子。祥子希望结局会是个悲剧,这样她就可以在散场后掏出手帕,细心地为祐天寺擦拭因感性而溢出的泪水。

倘若这不是她们第一次一起看电影,祥子并不介意通过观赏来助兴。

祐天寺并没有急着回到祥子身边,她背对着祥子,在考虑着,今天要玩点什么作为对祥子不听话的惩罚。

要来一点肉体上的直接刺激吗?祐天寺只想了一秒就立即否决了这个提案,忽然她想到了一个好点子。

祥子不是爱求吗?那就让她求个够,祐天寺不自觉地微笑着。

直入主题般的,祐天寺拿起了一个振动棒,回到祥子的身边,一只手扯着绳子,猛地一使劲,把祥子的肩拉开沙发。祥子的身体微微颤抖,又是一声闷哼,上半身的重量由脆弱的颈部承担着,祥子感觉血液都堆积在大脑中,晕晕乎乎的,脸上的红晕也浮现出来。

祐天寺从不会在这种时候怜香惜玉,另一只手直接将振动棒的尖端指向祥子门户大开的腿间,正好触上花蕊。

“呜。”祥子反射性地收紧了一下下体的肌肉,这个姿势让她有些喘不上来气。

祐天寺一上来就开到了最高档位,并没有做什么前戏,也没给祥子适应的过程,祐天寺操纵着用具,来回碾压着还未被完全唤醒的软肉。祥子只觉得花蒂被震的有些发麻,酥麻中还藏着隐隐约约的快意。祥子的四肢被牢牢地缚住,祐天寺没有给她留什么挣扎的余地,她只能被动地承受祐天寺的肆虐。

“不听话的小猫咪,我会好好教育的。”

祐天寺饶有兴致地欣赏着祥子的反应。祥子的身体很快就进入了状态,皮肤上浮起些薄汗,脸颊比刚才更加红润。祥子尝试扭动身体,但上半身被脖子上令人讨厌的东西控制着,下半身又陷在了松软的沙发里,她被迫地迎合着祐天寺。

祥子低头看到私处被大开大合地呈现在祐天寺面前,虽然她们已经做过很多次,但视觉上的冲击还是让她有些羞耻,被祐天寺操纵的东西在粉红的花蒂周围转圈碰触,因快意而充血的花点从包裹的花瓣里绽放,随着作乱的震动棒在她整个私密区域来回探查,棒身上也染上了湿润的爱液,快感逐渐胜过了酥麻感,夺取了祥子意识的主导权。

祐天寺在这种时候总是像一个机器,机械般地执行让祥子高潮的任务。

“嗯啊……哈……”

听着祥子不自觉脱口的呻吟声,祐天寺微微俯下身,看到祥子的花穴也随着震动的频率,一收一缩的,她就知道祥子快到了。

“祥子的身体,总是这么棒。”

凭借她丰富的经验,在快感的浪潮即将吞没祥子时,她松开牵引绳,祥子失去了受力点,被重重地拍倒在沙发上,下方的震动棒也被突然撤走。

祐天寺自作主张地把祥子救回了岸边,尽管她不需要。碰巧祐天寺今天的任务更新了,是不允许祥子高潮。

“呜!”祥子略带不满的呻吟着。

被绑着的双手十指交叉在一起,指甲都快嵌入肉里了,她满面潮红地瞪向祐天寺,无声的目光代表了她的抗议。

“哈?小猫咪生气了。”

祜天寺对祥子的表情很满意,手指穿过祥子的顶圈,把祥子拉到坐直的状态,嘴角缓缓地靠近祥子的耳侧。

“这才只是开始呢。”

祐天寺坏心眼地一松手,祥子又摔回沙发上,柔软的海绵卸掉了大部分的冲击力,不过祥子还是因为短暂的失衡感惊呼了一下,敏感的下身又被湿湿硬硬的东西贴上,不过目的地不是祥子所希望的。

祥子的下体已经湿了个透,祐天寺特地避开了濒临绽放的花蕾,器具在祥子的爱穴周围转了转,蹭上了天然的润滑液,慢慢地向着祥子身体内部更隐秘的部位探索。

“啊!”

随着开关的开启,不用祐天寺牵着,祥子就反射性地弓起了腰,不过这个姿势她也没坚持太久,身体已无支撑的余力,体内里肆虐的东西正侵犯着她的敏感点,穴内的软肉被连带着一起震颤,化成阵阵快感涌进祥子脑海里,娇喘声也从张开的口中一点点逸出。

祐天寺很喜欢看祥子一副明明很舒服的样子,表情里却夹着一丝隐忍与克制。祥子的双腿已经颤抖的厉害,目光也被快感冲击至涣散边缘。

还远远不够,她想看祥子被折磨到失控的状态。

被体内的东西折腾着,再加上刚才未能释放的浪潮,原始的欲望扯动着理智的线,祥子微微抬起臀部,努力地寻找那个能让她更舒服的位置。

“祥子,这么主动呢。”

趁着祥子找寻敏感点的时候,祐天寺抓住这个机会,手指握上震动棒的尾端,随后是一件毫不讲理的抽插。

“呜…啊!!”

祥子现在的身体处于一个极其敏感的状态,她完全臣服在祐天寺的猛烈攻势里,瘫软在沙发上,从下体传来阵降热潮,祐天寺又恶劣地调高了一档频率,每次进出都会带出一股热液,弄得她股间也湿湿的。

祐天寺满意地看着祥子在她手底下逐步投降,穴口的嫩肉隐约可见,祥子的身体一向诚实,随着抽动的阻力越来越强,祐天寺知道祥子又快要到顶点了。

“祥子,夹得好紧。”

面对着祐天寺的调情,被快意淹没的神志让祥子难以反驳,她好像陷入了流沙之中,无力挣脱,身体被性快感从头到脚吞没并蚕食。

“啊!!……要啊!!”积累在一点的火苗即将烧至全身,祥子清楚她与极乐点只有一步之遥,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求着祐天寺把她推上天堂。

快感如空气一般,被祐天寺灌进象征着高潮的气球中,在即将容纳不下压力而要爆裂的那一刻前。

祐天寺再次按下了暂停键。

刚刚还被塞得满满的下体,突然间空荡荡的,祥子一时还没有意识到是怎么回事,身体自然向下挪动,去寻找能带给她快乐的开关。

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祥子睁开紧闭的双眼,带着点愠怒看着身上的人,祐天寺看着祥子的反应,得逞般地笑了笑,她的目的达到了。

是故意的,看着深深陷入情潮的祥子,祐天寺就在等这个时候,蓄谋已久的,她向祥子发问。

“所以祥子,刚才为什么要叫我关掉电视机?”祐天寺用着随意的口吻,问着她在意的问题。

像炫耀战利品一般,祐天寺把沾着祥子爱液的震动棒在祥子面前晃了晃,又动了点坏心思,在祥子的脸上蹭了一下。

“……”

面对着祐天寺的羞辱,祥子紧咬下唇,头侧到一边来躲避祐天寺调戏的目光。

身体在叫嚣着,渴求着,但理智让祥子不想屈服,她是希望祐天寺能注意到她那点细腻的小心思的,但显然没有。

她不愿意在爱情中成为小心翼翼的一方,祐天寺若麦是她的初恋,所有和祐天寺一起度过的时光,享受的经历,祥子都深深铭记在心。

比起天天把爱你挂在嘴边的祐天寺,祥子是个内敛的人,她喜欢把她的爱隐匿在日常中,通过一个表情,或是一个动作去表达,但不是直白的话语。

就像现在,如果向祐天寺坦诚自己的想法,心里就会生出些受挫感。

在意祐天寺所不在意的,那就证明她比祐天寺陷的更深,祥子不喜欢,明明她才是猎人,而祐天寺是猎物。

“告诉我,我就给你~”

像是引诱天使堕落的恶魔,祐天寺又打开震动棒的开关,调到最弱的挡位抵在祥子的花蒂和花穴处来回试探。

祥子咬了咬牙,刚才未被激发的花蒂又被祐天寺给唤醒了,脑子乱乱的,像是两个人格在打架。

渴求性的她劝说着,放下那些多愁善感的想法,诚实地向身体投降,和祐天寺一起坠入快意的深海中。

渴求爱的她警告着,祐天寺是不在乎的,她沉溺的是这些低级游戏而不是你,看你臣服又顺从的样子她才会快乐。

祥子依旧沉默不语,身体却朝下探着。

“求我~小猫咪想要吗?”

看着祥子身体渴望高潮的样子,祐天寺抬起手,一下一下地轻点花蒂尖端,每次触碰时总会激起身下人的颤抖。

“最后一次机会,祥子。”她的耐心也是有限的,祐天寺的声音低沉了些,她放开夹紧的嗓子,用慵懒的本音说。

“刚才,为什么叫我关掉电视机。”

“……”祥子一言不发,像是做好了要被一直这样折腾的觉悟,脸转向内侧,好让祐天寺看不清她的表情。

看着祥子依旧没有开口的打算,祐天寺的心里有莫名的火焰烧起,她很想就这样把祥子晾在这里,或者再重复几次刚才的行为,直到祥子折服。

这只小猫味太难以驯服了,虽然祥子是同意以这样的方式来做爱的,但祐天寺还是会有些许不忍心,毕竟她们是爱人而非仇人。

祥子从来不会这样违背她,最多也就是嘴硬一阵子然后再举起白旗。

祥子隐瞒了重要的事,却不愿意告诉祐天寺,这种被蒙在鼓里的感觉实在不太好受。

她是个强势的人,但对上丰川祥子,她又是先低头的那一方。论自尊心,祐天寺不比祥子低多少。

只能说是因为爱,她想,她觉得她对祥子的爱比祥子的那份多一些,被这多出来的重量压低了头也是自然的。

祐天寺和祥子之间的对峙,最后还是以祐天寺的投降而画上句点。

“知道了。”带着点无奈,祐天寺小声睹嚷了一句,随后又叹了口气,手指抚上祥子的花蒂,配合上重新进入穴内的震动棒。

她不再坚持,直接给予祥子她想要的释放,而且是两处同时。

“呃……嗯……啊啊……”

忍耐了许久的身体终于在此刻真正喷发,祥子虽然得到了充分的满足感,但心里却不觉得愉悦,所以她有意地去克制自己的本能反应,像是在和祐天寺对抗,她希望祐天寺也能稍稍反省一下。

注意到祥子的反应并不是很大,祐天寺经过长期的同居生活,她已经变得更容易摸清祥子的心思了。

她只知道祥子生气了,却不知道她在意的到底是哪一点。祐天寺自己也有点憋屈,她反常的,并未给予高潮后的爱人一个拥抱。

默默看着祥子起伏的胸膛,祐天寺扭头抽了点纸巾随意地擦了擦震动棒上的液体,像是在发泄情绪,她把手里的东西随手甩在地上,物品与地板相撞发出的声音,像警铃一样,在祐天寺的脑中敲响,像是在提醒她。

有些逾矩了。

如果在调教游戏中,主动方沾染上泄愤或着不满的情绪,那对接受方并不公平,祐天寺深知这一点,总能准确把握限度的她,今天隐约有了些失控的迹象。

祐天寺爱着祥子,她从没想过要去真正地折磨祥子,祥子的痛苦对她来说,不是难以戒除的毒,而是入不了口的中药。

在游戏里,她们是平等的,给予的乐趣是互相的。

祥子作为被支配的一方,以被迫作为借口,难得地卸掉伪装的自尊,给真实的她一个展现的机会,诚实地去享受快感。

祐天寺作为支配的一方,接受着祥子的信任,互有默契地一点点卸下裹在祥子脸上的假面,从祥子的表演中得到慰藉。

她们只是演员,共演着可控且可预知的情节,擅自背着对方改写剧本,这不够尊重,更有些过分。

祐天寺回过神来,弯腰解开祥子的束缚,轻轻地帮她按摩因血液流通受阻而略微发白的四肢周围,手指扯上项圈的搭扣,将祥子光白的脖颈完整地呈现出来,祐天寺轻触着祥子脖子上的红痕,印记并不是很深,在祥子上学前应该可以完全褪去,祐天寺稍稍安心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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