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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受绞刑的女孩们终得安宁(简中),1

小说: 2025-08-18 08:57 5hhhhh 8810 ℃

(繁体版稍等一阵子,正在校对)

本人坚决反对法西斯主义,专制主义,极端民族主义和种族主义。本文中的历史幻想并非真实历史,目的是揭露法西斯主义的丑恶;本文内容并非美化或宣传某种意识形态;文中一切人物纯属虚构,与现实中任何个人无关。

游击队员伊万的内心独白

我气喘吁吁地从马上下来,走近面前的金发少女。少女被吊死在临时搭建的绞刑架下,轻轻转动。

周围没人,只有莫斯科城郊的野地和空无一人的农舍。我咽了口口水,细细端详面前沉默不语,吐着舌头的少女。

少女叫卡琳,是和我一起的游击队员。我们都是在孤儿院长大的,算是青梅竹马。

抚摸着卡琳发胀的脸蛋,我喉头一紧。我幻想的和卡琳的种种未来再也不可能了。

凌晨时,德国人围剿了我们的营地,大多数队友逃离了,小部分不幸牺牲。被俘的只有卡琳。

当时,放哨的同志发出警报时,卡琳是第一个起身反击的,却被身后的德军一枪托砸倒。我们剩余的人凭借山丘林地的掩护很快撤离,只有两位同志中弹牺牲。

死里逃生后,我开始担心卡琳。残忍的德军会怎么对待她?会把她剥光衣服游街吗?会轮番去侵犯她吗?想到一个清纯少女的贞洁要被法西斯恶魔夺去,我心如刀绞。

接近中午,红军骑兵突然攻来,这里的德国人被迫逃离。或许是觉得俘虏是逃跑的累赘,他们决定把卡琳留在这里。

不是枪决,而是绞刑,即便要迅速撤离也要使用绞刑。德国人确实喜欢把俘虏吊死,尤其是年轻而颇具姿色的女人。

卡琳被反绑双手,被一根草绳吊在绞刑架下。我认得这种草绳,这是农夫用来牵引牲口的,非常粗糙简陋。残忍的法西斯暴徒,用这种绳子强行夺去了一个女孩的生命。绳索深深缢进卡琳的颈脖,不给她留一点活命的余地。

尽管如此,卡琳的表情还算平静,看来她坦然接受了自己的结局。当然,她毕竟是活活绞死的,她的脸勒紫了,薄舌也伸出了半截。我看着她长长的睫毛,有些出了神。卡琳很漂亮,死后也没有很狼狈。

卡琳的军装上衣被扯开,女人隐私的胸脯毫无遮掩地裸露着。她的双乳看起来微微发育,两颗娇嫩的乳头在寒风中硬硬挺立。这样矜持的双乳,真是和美国宣传画中的那些比基尼巨乳形成鲜明对比——虽然美国已经投降了。我的视线尽力避开卡琳的胸脯,尽量给她留一点尊严。

幸运的是,卡琳的下半身还裹着破旧的军装。她的军装裤子,腰带和靴子还在原处,德国人没有强迫卡琳把下身也露出来。卡琳裆部的一大片冻结的水渍,显示了她最后的不甘。

她的一只磨旧的靴子掉在地上。看来卡琳走得并不平静,靴子都踢掉了。

若是平常,这样美貌,身材苗条的女孩,一定免不了德国人的强暴。由于红军的突然到来,卡琳的贞洁来不及被法西斯蹂躏。

如果她能多坚持一会,或许就不需要在绞刑架下受苦了吧。卡琳还可以和以往一样,和我们一起围坐在篝火旁,温柔地唱些小曲,或是再谈谈自己中学毕业后的的梦想,再因为几句玩笑话捶打我的肩膀……而不是在这里袒胸露乳地吐舌头。

突然想到我们在森林里发现的那具遗体,那是个年轻的女少尉。她也是袒胸露乳,反绑着吊在树下,低着头,长吐着舌头。她似乎已经被吊了很久,头顶和肩膀上积了不少雪,和周围的雪景几乎融为一体。

“还是让她安息吧。”卡琳提议。我们接受了卡琳的提议,把可怜的少尉放下来,割断脖子和手腕上的绳子,挖个坑,让少尉平躺在里面,埋起来。卡琳把少尉掀开的外衣盖起来,遮住她的隐私。

还有前几天,在一次突袭中,我被子弹打伤,卡琳把她缴获的包装精美的德国饼干给了我,而那本应是她立头等功的奖赏。那饼干确实好吃,黄油味很浓,让负伤卧床的我颇感宽慰。这个人情以后是没机会还了。

不久前,我们已经和红军部队会合了,莫斯科收复战即将开始。卡琳如果还活着,一定能亲眼见证莫斯科解放的光荣时刻。

没有时间安排卡琳的后事。我只被批准半小时离队,寻找卡琳就已经花了很多时间。我新加入的师正在修整,两小时后要加入莫斯科解放战。切断吊着卡琳脖子的绞索,把她放下,遮好上身,亲吻她冰冷而肿胀的脸颊,草草挖个雪坑,匆匆将她掩埋。

我看看周围景物的特征,记住这个地方。假如我能活下来,我还能回到这里,给卡琳一场迟到的葬礼。

我骑上马,飞奔赶上大部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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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秘密警察的经历

“别喝了鲁道夫,她来了。”库特悄悄挤了挤我。

我放下啤酒瓶,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女孩。她穿着灰色大衣,戴着黑色贝雷帽。在一众衣衫褴褛的饥民之中,她轻盈而有活力的身影格外显眼。

而我,和我的同事们,打扮成邋遢的酒鬼,潜伏在新开的啤酒馆门口。他们看起来都很警惕,只有我不停喝。莫斯科的啤酒味道不正,但也比伏特加好喝。

那女孩灵活地穿过人群,机警地瞄着四周,双手揣在兜里,来到邮局的小窗前,将兜里的信封掏出来丢进去,小跑着离开了。

她还是太嫩了。几个同事潜伏在人群里,跟踪着她离开。我和库特没能挤过人群,只能原地待命了。

不出所料,下午我就在审讯室见到了她。她很幸运,我们刚要上刑具,她的一个同学就把一切都说出来了。安娜免于严刑拷打的命运。

我拿到了她的档案。女孩叫安娜,17岁,原来是列宁格勒的舞蹈生,后来参与抵抗,一路辗转来到莫斯科。看着档案上那张模糊的照片,再看看面前美丽而焦虑的面容,不禁让人有些怜香惜玉。她明天就会被吊死在街上,可能在此之前还要饱受羞辱。

那群性欲旺盛的狱卒围着坐,居然不谈女人,而是认真讨论夏威夷的登陆战,看来他们的老二真的很累了。安娜真的很幸运。最近抓来太多年轻女孩,以至于大家已经没有精力去“品尝”安娜的身体。不过到明天,安娜的折磨就要开始了。

安娜似乎听不懂德语,沉默地坐在墙角,忧虑地看着那群高谈阔论的狱卒。或许是抓捕太匆忙,以及明天就要去死,她并没有换上囚服,而是穿着原来的灰大衣,黑贝雷帽。和初见一样,她富有活力的青春丽影在死气沉沉的监狱里引人注目。但愿她今晚能睡个好觉。这是她最后一觉了。

第二天一早,安娜还没醒,几个士兵走进她的房间,强行把她拽了出来。惊醒的安娜很快反应过来,自己的噩梦要开始了。那些士兵不懂怜香惜玉,像拉扯肥牲畜一样,强行拽着娇弱的安娜。

安娜的处刑前准备是我负责的。我曾在柏林学过医,很了解如何折腾女孩,让她们变成能让人欲罢不能的样子。所以,我被长官亲自任命,一边当秘密警察,一边当刽子手。

那帮粗鲁的家伙把安娜拽进灌肠室,而我已经带好白手套,准备好了灌肠的工具。安娜被迫趴在手术台上,撅起屁股,手腕脚腕被束带固定在手术台两侧的护栏上。手术台上特别备了一个枕头,方便给女孩们放脑袋,也可以让她们在灌肠过程中放松一点。

灌肠室的一边有一面单面镜。单面镜后时盖世太保和别的几个长官。他们特喜欢看女孩被灌肠时的样子。

我脱下安娜的袜子,把安娜大衣的下摆掀起,把她的裤子脱到大腿中间,露出她娇嫩的小屁股。 “唉……”看来安娜害羞了。我处理过的不少女孩,到了这一步就会歇斯底里地挣扎起来,甚至出现过弄倒手术台的情况。安娜还是挺乖的,小屁股羞涩而恐惧地颤抖,双手不安地握拳,没给我惹什么麻烦。

稍稍把少女娇臀往两边拨开,把她紧绷绷的肛门露出来。直接把电动肛塞插进去为时尚早。我理了理起褶皱的白手套,两指按压住安娜的后庭括约肌,轻轻按摩,告诉它有客人要进来了。这样可以让安娜的后门放松一点,方便接下来灌肠。

随着我两指的按压,安娜把脸埋进了枕头,小声娇喘起来。她哪里被陌生男人这样伺候过隐私部位呢?随着我耐心的按摩,安娜的括约肌一点点放松了。

安娜是在睡梦中直接被惊醒拽来的,没吃早饭。监狱的伙食很糟,再加上她忧心忡忡,她昨天也没吃多少。这给我接下来的灌肠提供了很大便利。我给电动肛塞再上一次润滑油。

冰冷的肛塞刚刚碰到安娜敏感的肌肤,安娜的小屁股猛地收了一下。我安抚着她颤抖的小屁股,等安娜做了几个深呼吸,身体稍微平静下来,我把肛塞直直插进了安娜的身体。

“嗷——”娇小的身体第一次被异物进入,感觉一定很怪异吧。安娜平静不下来了,扭起屁股,忍不住大声娇喘起来。我按下按钮,把调配好的温水通过软管和肛塞灌进安娜的身体,一只手从伸进她衣服里,揉揉她的肚子。安娜的肚子里发出“咕——咕——”的声音。

随着安娜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我按下另一按钮。安娜大声叫了出来,屁股一撅,一下子排泄出来,从肛塞和软管流到机器里。

如此重复几次,彻底洗干净安娜的肠道。安娜也奄奄一息地趴在手术台上。

接下来还要把安娜的前后窍塞起来。趁着安娜的后庭括约肌还放松着,把胶塞插进去。虽然这根胶塞比刚才的电动肛塞粗长一些,但或许是适应了身体被侵入的感觉,安娜这次没太大反应,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阴部就有些麻烦了。先准备好剃刀,剃干净安娜下身的绒毛丛。或许是担心被划伤隐私,安娜很配合,就是有些微微颤抖。剃了太多女孩的阴毛,我的手法已经很娴熟了,每一根都被我完整不断地剃了下来。剃下来的毛统一放在一个小匣子里,之后交给盖世太保。没办法,这也是他的怪癖。

话说回来,第一次知道他的性癖时,我还有些反胃。当时我们还在波兰。有个挺漂亮的女孩子,没犯什么错,仅仅是因为引起了盖世太保的兴趣,就被抓了过来。

当时我还没有剃毛的经验,剃得零零碎碎的。但盖世太保不介意,居然当着我的面把碎毛倒在自己的被子里,我当时感到一阵恶心。后来恐怕是泡啤酒喝了。

第二天,那个女孩子被光着身子吊在华沙的街头,在她同胞们的面前痛苦挣扎。和我同行的一个士兵用相机不停对她拍照,把她从踢腿吐舌头到大小便失禁的全过程拍了下来,他还专门搞了个相册送给了盖世太保。

唯一一个没被剃毛的女孩,我印象很深刻。我们刚进入基辅时,总有游击队袭扰我们。有个女游击队员被抓住,我们要吊死她全家。可惜她的家人都已战死,除了她的妹妹——一个金发碧眼的小女孩。小女孩阴部的绒毛稀稀疏疏,还没长齐。

那小女孩被反绑双手,我像挂布娃娃一样把她挂在绞刑架下。她和她的姐姐一起光着身子痛苦挣扎,在众目睽睽之下活活吊死。姐妹俩都尿了不少。

擦干净安娜刚刚流出的一点爱液,然后像按摩后庭一样,双指轻轻按压安娜紧绷绷的阴唇,慢慢按摩。

这一次,安娜的挣扎更剧烈了。她似乎也在竭力维持自己的矜持,可私部从未感受过的快感过于强烈,以至于安娜的全身酥酥地软下来,按捺不住地娇声呻吟起来。

“唔——啊~嗯~嗯……”听着小处女青涩而羞耻的娇喘声,见多识广的我也忍不住硬了起来。幸好我在安娜和手术台后面,没被单面镜后的人注意到。

叫声妖娆的婊子早就烂大街了,未曾尝过禁果的清纯少女才是极品。

我一边按摩,一边擦着不断淌出来的爱液。等那两只薄薄嫩嫩的阴唇也软下来,我把胶塞插进去,满满地撑着安娜娇小的小穴。安娜全身瘫软下来。我特地把胶塞在她小穴里捣了几下,让她叫出了专业妓女般的娇喘。

塞在安娜身体里的两根胶塞,都是从苏军的坦克(还是火炮来着?)残骸中拆下来的部件。原先用于让战斗装备运行的零件,由于其形状过于合适,如今成了折腾女孩子的法宝。

正因如此,那两根胶塞外表都有些粗糙和磨痕,就像身经百战的嫖客的老二……

插入胶塞的目的,正是为了防止犯人在受刑前因恐惧而失禁。当然,还有满足盖世太保性欲的目的。

我让安娜稍作休息,然后解开她脚腕的束缚,把安娜的裤子整个脱下来。示意外面等着的士兵进来,扶着双腿直打颤的安娜下床,押着光着屁股的安娜到更衣室,扒光衣服,换上处刑的服装。

安娜处刑时唯一的衣物就是从她家里搜到的丝袜。这双丝袜还算好看,过膝白丝袜,蕾丝边做的很华丽。毕竟是舞蹈生,安娜的纤腿配上那双白丝袜,真是让人大饱眼福,更别说她全身就只有这一双袜子了。简直是典型的俄国美女。

为了防止丝袜脚底被踩脏,我特地给安娜准备了一双长筒皮靴,比较优雅的那种。

莫斯科的冬天很冷。为了防止安娜在受刑前就冻伤,我们特地给安娜准备了一件又大又厚的大衣。这大衣被不同的人穿了很久,破破烂烂,纽扣都掉光了。因此安娜白皙的胸口,肚子甚至光溜溜的裆部不时露出来。

由于安娜的双手被反绑了,大衣只是重重地披在安娜的肩膀上,两个士兵顺便按住。虽然他们巴不得一把把这大衣扔到一边。

两个士兵架着安娜,把她押上卡车。安娜走路的姿态总是不太自在,不知是因为羞于展示自己姣好的玉体,还是两根胶塞在行走过程中不太安分,又或者二者皆有。

由于身体里一直插着两根胶塞,还要光着屁股坐着,安娜似乎很难受,低着头,全程没有什么动作。

安娜被送到邮局门口的街头,这里已经立起了一座绞刑架,大概四五米高。这座绞刑架已经吊死了不少女抵抗分子,安娜就是下一个了。

邮局门口常有人来往,可以让很多人都知道抵抗的下场。

两个士兵架着安娜下车。周围已经聚了不少观众,大多数是衣衫整洁的德国人,也有混吃等死的斯拉夫人。他们总能打听到情报,准时来观看漂亮女孩的绞刑。

就在他们的注视之下,士兵把安娜披着的大衣拿了下来。或许实在太冷了,又或许太羞耻了,安娜一个哆嗦,蹲下来缩起身子,娇嫩的皮肤起了鸡皮疙瘩。

既然这么冷,早点完事吧。安娜被架着站起来,双乳和剃了毛的阴部一览无余。我把绞索套在安娜的脖子上,绞索收紧时,安娜颤抖得更厉害了。

同时,另一个士兵把绳子的另一头拴在一辆吉普车的车尾。等下他一踩下油门,车往前走,拽着绳子,就可以把安娜吊起来了。

安娜并没有歇斯底里地哭喊或崩溃地胡乱挣扎,而是静静看着地面,全身发抖,看来已经做好了去死的心理准备。真是勇敢的女孩。

我真不忍心让这么娇弱的女孩子赤裸着在寒风中坚持太久。我把好不容易塞进去的胶塞一根根拔出来,安娜跟着“嗯——嗯——”呻吟。并没有排泄物从安娜前后窍流出来。到死也没给我带来什么麻烦,真是可爱的小天使。不像有的女孩,一拔出胶塞,大小便就不受控制地流下来。

我忍不住摸了摸安娜的头,然后向已经上车的士兵招手示意。“哈哈!”一脚油门下去,车子猛地拽着绳子,绞刑架顶部的滚轮迅速转动,一下子把安娜吊到半空四米多。

几乎是立刻,安娜歪着脑袋挣扎起来,舌头被绞出半截。安娜两条纤腿向四周踢蹬起来,徒劳地在半空找个落脚点。安娜本就裸露的阴部,这下更是毫无遮挡,让自己下方的观众们看了个够。

此时,我突然注意到了问题。我忘了脱下安娜的靴子。现在,安娜的白丝腿上还穿着那双黑靴子,使人看不到她玉足的痉挛。

安娜歪着脑袋,低着头,朝我做着鬼脸,似乎在嘲笑我。

即使是对于一个非正规的刽子手来说,这种失误也是巨大的。可看着周围观众们一脸兴奋的表情,看来我的错误也不算是很严重。

况且,一个几乎全裸的俄罗斯美女,只穿着白丝袜和黑皮靴这样吊起来,确实是别有一番风味。

远处路过的人们看到半空中有只白花花的小屁股扭来扭去,纷纷围过来观看安娜的绞刑。看着安娜痛苦的抽搐痉挛和挣扎,谁能想到这位少女曾是优雅的舞者?

绞索把安娜的脸勒的扭曲起来。安娜的小脸蛋现在又红又肿,额头发紫;温纯的嘴唇也粗鲁地外翻,发青的舌头毫不得体地挂在嘴外。安娜的眼珠更是翻白外凸。不少被吊死的犯人表情都挺狰狞,看来安娜也是会这样了。她原本的美貌和她再也没有关系了。

安娜的全身剧烈而夸张地抽搐,即使安娜的双腿已不再踢蹬,她的身体也还是像离开水的鱼,一阵一阵跃动。

就在身体一颤一颤时,安娜失禁了,尿液从四米高的空中掉下来,虽有不少流进了靴子里,但因为身体的抽搐,还是有不少尿洒得地上到处都是。有经验的观众早就避开了,没躲开而不幸被淋到的则惊叫起来,指着安娜赤裸的裆部,叫骂着离开了。

脚尖最后绷了几下之后,安娜不动了。耐心的观众们心满意足地离开了。对安娜的绞刑很成功。安娜再也不用担心会冷了。

昨天这时候,安娜作为人群中的靓影吸引了我的注意。现在,安娜也作为最高且穿的最少的人吸引周围所有人的注意。

接下来没我什么事了。安娜先挂在这,等过几天我们又要用这座绞刑架了,自然会有人把安娜清理掉。况且莫斯科已经有了很多绞刑架了,不缺这一座。

我刚打算回去搞点啤酒喝,新任务就来了,又是个偷情报的女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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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职员”的回忆

两年前我被安插到邮局职员的位置,从那以后我的工作安全了许多,只要把同志们送来的信封偷偷放在抽屉的小暗格里,再偷偷交给联络人就行了。

虽然送来情报信的同志数不胜数,但我的联络人从来只有一个。我不认识她,只知道她大概30岁不到。我们每次的交流,都是简单的眼神交流和小幅肢体语言,没说过话。

除了上面极少数人,没有人知道一个小小的邮局职员也是反抗派的一员。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两年来我的工作一直很顺利。

直到昨天,一位同志刚把信封交来,紧接着几个目光炯炯的“酒鬼”进来从我手上抢走信封。我知道,大事不妙了。

紧接着,我就被带到德国佬的审讯室。我流利地回答了所有问题,我的档案也干干净净。我当天下午就被放走了。听说有个人吐出了情报,幸好那人不知道我和他们是一块的。

今天中午,我还在担心昨天来送信的那位同志时,正好就看到了她。她被剥光了,被高吊在邮局门口,在众人的注视下极度痛苦地绞死了。

一个挺漂亮的女孩子,被迫把自己的身体裸露出来,当众失态地死去,这让我颇为愤慨。

说起来,自从纳粹佬决定把即将受刑的女人剥光衣服,被抓到的女孩就少了很多,不知是更谨慎了,还是因隐私的羞耻退缩了。但那位联络人女孩的微笑还是一如往常。

邮局门口行人络绎不绝,每个人都会停下脚步抬头看看她。她孤零零地吊着,两腿自然岔开,少女最隐私的部位一览无余。

可能是太冷了吧,也可能是死亡时间久了,除了紫红的脸和发绀的双手,她全身都发白了,显得胸前两点乳头格外显眼。

她生前一定是个爱美的姑娘吧。现在却只能吊在这,任凭自己的隐私部位被人们注视,评论。

莫斯科的冬天很冷,尸体吊很久也不会腐烂。再加上城里绞刑架很多,她的遗体就一直吊在那里,甚至身上积了一层雪,皮肤结了霜,也无人问津。人们也习惯了这个倒霉蛋,渐渐地没人驻足观察她了。

自从她被吊死,很少有同志再来这个邮局传情报,毕竟不安全了。再加上德国佬对秘密基地的大规模清剿,我和组织的联系一点点断开,到现在,一个月过去了,我彻底和组织失联了,只是不时看到联络人,让我“等待”。莫斯科似乎已经被法西斯主义碾平了。

但没关系,联络人还在,说明组织至少还在。而且就算只剩我一个人,也会继续革命下去。我相信红军会收复莫斯科,而我要坚持联络各处的组织残部,坚持战斗,等着那一天的到来。

每当我疲惫时,我就会想起那位至今还吊在邮局门口的同志。她连死了也还要受苦,我有什么好放弃的呢?

还有那位联络人同志,想到她永不凋零的微笑,我难道能辜负她的热情和坚强吗?

我借助邮局职员的便利,制造假身份向红军同志们送去情报。根据我得到的消息,德国人正被北非和西欧的变故搞得焦头烂额,这个冬天就是我们最后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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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伊万的内心独白

德国人的坦克一到冬天就成了罐头,而我们的战马能在严寒中飞奔。在冲锋的时候,身旁的同志们都热血沸腾,只有我心不在焉,不停回忆卡琳安眠的地方,怕忘了那里,再也找不到卡琳。

听收音机里说,有个之前跑去英国的法国将军,前不久带着一群英国兵和法国兵打了回来,勉勉强强上了岸,响应各处游击队,把德国人的西线搞得一团糟。东线大量部队被调过去,给了我们反攻的机会。

在城郊的拉锯战是最艰难的,进了城就轻松多了,毕竟大多数部队都提前撤离了。

傍晚时分,莫斯科在昏暗的夕阳之下,浸没在炮火和绵绵不绝的枪声中。

一路上,我们在莫斯科的街边看到了不少被绞死的女孩,她们都被脱光衣服。似乎男人都是在街头枪决的。还记得邮局门口的那个女孩,依稀能看出她生前有多甜美。

我对她印象太深刻了。她穿着华丽的芭蕾白丝袜和黑皮靴,全身苍白,肯定吊了很久了。更重要的是,她胸前微微发育的乳房让我一下子想到卡琳。低俗的念头使我有些煎熬,低下头不再看她的身体。

“在战斗中分神会很惨的!”卡琳曾经这样批评过我。

……我突然感觉脑袋一震,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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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职员”的回忆

我向以往一样,坐在小窗后的办公桌前,透过小窗看着门口的绞刑。只不过,刽子手成了苏联人,而受刑者还是苏联的同志。

我的联络人——那位永远微笑着的女人,被一帮愤怒的市民按住。她不再微笑了,惊慌失措地解释,乞求,但这只让市民的动作更粗暴了。

几个人把绞刑架上挂了一个冬天的女孩放下来,心不在焉地扔在一口简陋的棺木里,甚至都没把她放平,就匆匆盖上了棺材盖子。

而我曾经的联络人,被一双双大手扒光衣服,反绑起来。一个人找来黑油漆和刷子,在她丰满的胸脯上写“叛徒”。

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迫不及待想冲出去帮她解释,刚站起来,突然担心自己也会遭到同样的命运,怅然若失地坐了下来。

一丝不挂的女人被套上绞索,人们没给她仔细解释的机会,甚至都没给她说遗言的机会,就把她吊了起来。

女人立刻踢蹬起来,胸前“叛徒”的黑字十分显眼。

她不甘地挣扎了很久,饱受痛苦地挣扎,身不由己地痉挛,向着她曾保护过的人们做起鬼脸。

我无助地低下了头。起初,我不指望成为什么“英雄”,毕竟一个无闻的地下工作者本就难以收获功名。我还为自己的“高尚”沾沾自喜。现在,我的联络人的结局告诉我,没被当成叛徒清算,就是最大的幸运了。

这时突然想起来,十几年前大清洗时,我不也为类似的事欢呼过吗?一个忠诚有目共睹的干部被污蔑枪决,她的女儿也被一并清算。当那个十六七岁的女孩在半空吐着舌头,苦苦挣扎时,我们在台下欢呼着。

门口的绞刑架“吱吱”的声音消失了。我深呼吸一下,继续忙起手头的工作。战时,战后,一个普普通通的职员一板一眼地工作。这样的评价,也算是能接受吧。

最后还是伊万的独白

醒来时,我已经在医院了。我的头上裹了几层纱布,护士告诉我,当时一枚炮弹落在我身边,我被弹片击中头部,当场晕了过去,幸好捡回一条命。我在医院昏迷了近一个月。

看了报纸才知道,战争结束了——至少在东线暂时结束了。我们穷尽人力物力,勉强收回了白俄罗斯以东的领土。

现在,政府正在到处寻找烈士的遗骸,打算统一安葬在陵园中,葬礼仪式就在今晚。

我一下想到卡琳,躺不住了。已经春天了,雪要化了,卡琳的遗体是埋在雪里的,恐怕要露出来,甚至要腐烂了。

我不顾医生护士的劝阻,在病房大闹一场,迫使他们同意我离开医院。埋葬卡琳的地点我说不清具体是哪,只好让一个小干部开车带着我出城去找。

一路上,街边那些绞刑架没空,原本吊着的俄罗斯人,都换成了德国人。其中,那些德国女孩被脱光衣服,高高吊着。

路过邮局,那个白丝袜女孩已经被换成了另一个俄罗斯女人,她完全赤裸着,反绑双手,身上写着“叛徒”,表情狰狞。真是无耻!叛徒真是该死!这女人真应该在全国人民的见证下慢慢吊死!就该让她永远挂在这,永远受辱!

在郊外找了一圈,还是没有找到卡琳。我不光错过了晚上的葬礼仪式,还把伤情搞恶化了。

我在病床上修养时,一个小少先队员送来礼物,是些鲜花和缴获的食物。里面有不少巧克力,甜的发齁,卡琳一定喜欢吃这个。吃到一盒黄油味浓烈的饼干时,我再也吃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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