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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狠 - 2,1

[db:作者] 2025-06-23 08:42 5hhhhh 2670 ℃

  每一步都迈得非常辛苦,一个动作都会淌下无数汗珠。脸色阴森森的惨白,嘴唇更是毫无血色。

  这个犹如驮著千斤重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乔风。

  经过一番挑畔,王世祖怒不可揭,当下叫人按了他,拳打脚踢,辱了又辱,再将他丢至荒山野岭。本以为此次鲁莽行事,将与指日可待的自由失之交臂,却没想到那恶魔气疯了,也未多加思索,便把他草草逐出,正中乔风下怀,他自是巴心不得,只要一口气还剩得有,就还会有否极泰来。

  乔风这个寒酸困顿的跛子,就这麽一步蹒跚著一步。踩得脚下的野花吱吱乱叫,犹如踩踏一窝老鼠。整个天空在他眼中摇摇欲坠,他曾经发誓要做那孤雁,好高骛远,而如今,这一切在失去尊严支撑下变得索然无味意义全失。

  此时,乔风心中生出极度的恨,这样的恨足以使武林高手闭关修炼时走火入魔,让他本来宽阔的胸襟悄然天衣无缝。他憎得恨不得跃下万丈悬崖,在粉身碎骨的那一刹那腾出凶神,直直朝那人扑去,弄得他家破人亡,断子绝孙,缠他生生世世,咒他不得好死!

  连爬带滚至半山腰时,再使不出半分力气,他坐在地上,仰起半张瘦削的脸。

  那张脸上是百年老树般让人望而却步的沧桑。坐了片刻,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子,他不能坐以待毙,更不准自暴自弃,他想了想,与他天各一方的那些人,正在等他回去,如果就此熄灭生命之火,待他如同己出的盟主不知道会有多麽伤心。

  一鼓作气,坚强一发不可收拾,乔风杖毙杂念,步步为营,往山下谨慎而去。

  在下了大约四十米,越过一片树林时,脚步噶然而止。

  他不是累了,而是看见一个人,更准确的说是一幅画:一个灰衣男人倚在一棵树下独自贪杯。腰间斜挎一把长剑,深红的剑穗,顺著风向,高高飞扬,宛若深秋流离失所片片翻飞的枫叶,一头浓重的黑发也被吹得稀薄,松松垮垮地摇摇欲坠。俊美的侧脸上,鼻若高山,眉若流水,唇若桃花,花自飘零水自流,搭配起来说不出的和谐唯美,出类拔萃。

  乔风也不知道,自己为何把他看得那麽仔细,那麽久。一个素未谋面,不知是敌是友,出现在这荒无人烟的一道风流伟岸。不能否定的是,这个人无疑将周围恶劣的环境衬托得失了险,失了真,自己仿若行在乱坟岗的孤僻阴晦的感觉也被一扫而空,心窝也暖了起来。

  男人看起来温文雅尔,喝起酒来却是大口大口,和驻守塞外的将士如出一辙,豪气万丈,大度爽朗。他灌了个够,吐出一口气,擦去嘴边水渍,眨了眨眼睛,慢慢转过了头。

  乔风毫无准备地与男人四目相接。心脏震痛。他发现,那人转过来的整个脸给人的感觉和刚才大相径庭,线条雷厉风行,轮廓有板有眼,目光一针见血,阳刚不折不扣,煞气不遮不掩,而嘴角那抹笑容,竟是春光乍泄。

  「你是谁?」尽管没有听清楚他的声音,但乔风看懂了他的口形。

  「路过路过!」男子并没摆出戒备的姿势,乔风却大声喧哗自己的来意。下意识的,他不愿给那人留下半分含糊的初识,他似著了魔般,伤痛不治而愈,整个人神采奕奕,步伐轻快地慕名而去。

  男子望著走近自己的乔风,笑容不减的同时,贴在树干上的身体舒展开,表示出一种雅宁的欢迎。不待乔风开口,就把手中的酒壶抛开。

  乔风接住酒壶,大大咧咧一笑:「在下乔风。」学他先前的样子灌了一口,舔了舔嘴唇,意犹未尽地盯著壶嘴:「好酒!」

  男人也粗犷一笑,嘴唇微微合拢:「只是市井劣酒。兄台承蒙。」

  乔风拈笑,搁在风中:「我知道只是一般的酒。但我看人不看酒,人对了想必酒也错不了。」又仰起头,把剩下仅有,抖进喉咙,「晚上酌酒,还能对影成三人,而这大白天的,周围皆是怪石嶙峋,断壁残垣,兄台怎麽喝得高兴?」

  男人听闻哈哈大笑,这一笑光彩耀人,乔风所有不快都一一蒸腾,只剩把酒狂欢的憨态。

  「既然如此,兄台干脆留下来,和我畅所欲言好了。」开怀一笑,流水般的眉毛一下子耸立,化作利箭呼啸长天,义气磊磊的样子煞是激动人心。

  乔风的魂都被拉了进去。直到对方笑容渐渐散去,一半疑惑一半严肃地抓住他的肩,『兄台你──受伤了?』焦急的询问穿透耳朵,他方才清醒。

  男人不提倒好,一提就遭,乔风低头看见裤管处鲜血斑斑,不禁心血来潮,忆起先前种种不堪道道磨难,平复的疼痛一下子掀起,双腿一歪,一头倒在那人身上虚弱惊喘。

  羞耻处剧痛难当,大量液体从那里浸出来,似乎大势已去,彻底损坏。乔风再也掩饰不住苍白的呻吟,剧烈的痉挛,整个人被汗浸得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似的──那要『归功』於王世祖的恶癖,在将他抛出去的时候,朝他的甬道里塞的那个鸡蛋,那位置也推拿得十分巧妙,正在中心位置,任他如何折腾也取不出来。

  那浑圆的东西卡在险地,生生撑裂,甬道伤患,在经过一路奔波,危机终是决堤。那人还以为乔风摔伤了腿,拿出金创药欲挽起他的裤管,却被一只手狠狠打开。乔风收住失态,歉意一笑,笑得特别难看:「兄台不必担忧,我自有分寸,这小小伤口不会有什麽大碍,倒是阁下尊姓大名,我等著洗耳恭听。」

  男子听了他的话,也不再多事,只是眉间的忧虑有赠无减,看著对方顽强的样子,也不便用冷言冷语浇灭他的固执,轻轻叹息著,呼出名字:「席冲。」

  乔风的脸上浮现朵朵迷茫,似是在回味这两个字,眼里荡漾著莫名的浅笑。

  由於他一整天滴水未沾,粒米未进,又高烧不退,伤口没得到处理,撑到现在已是奇迹。如今私处血崩,伤处恶化,精神疲惫,他眼一闭,再也支持不住地昏了过去。

  乔风张开眼时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

  他不敢置信地揉了揉眼睛,那影像依旧残酷地存在。不禁怀疑自己在噩梦中,便将脑袋朝床弦磕去。

  一只手阻止了他自残。手的主人笑得好不自在:「大侠不必向我们磕头,谁叫救死扶伤是在下的祖训哩。」平易近人地把乔风推回床上去,还细心地为他拈好被子,眼睛拱成弯弯月亮,做到这个地步,就是贤妻良母也自愧不如,「要谢,也要谢江大侠,是他救了你一命,我只是在尽地主之谊罢了。」举手投足之间,很有大家风范,连席冲见多识广之人,也对其为人处世心生敬佩。

  理应说一个陌生人被屋主当作亲人这般照顾,应该感激流涕才对,可病人不但没以礼相回,连半句感激的话都没得,倒像如临大敌,那惊怒颤抖的模样好似见了杀父仇人,让席冲怎麽也想不透。

  在他纳闷的时候,又听主人发话:「席大侠也不必忧虑,在下虽然学艺不精,医术倒是略懂一二,我看这位朋友沈屙在身,最好不要耽搁太久,不如阁下先去前厅歇息,等候佳音,桌上茶酒皆备,阁下尽情享用就是。」

  席冲想想也对,乔风的病情和情绪都不稳定,自己在这里也帮不上什麽忙,倒碍了人家手脚,还不如顺了主人的好意,便道:「那还望阁下多多担当了。」

  说罢转身离去。

  那边乔风见他要走,赶快伸手,却被主人当空截住,他心下一急,欲呼声大起,哪知别人有先见之明,将他的嘴也给封了个彻头彻尾。

  「乔大侠,看来王某和你有缘得很。」男人松开对他的禁锢,徒自嘲讽,「这叫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手在乔风脸上抓了一把,咯咯笑起来,「这可叫我如何是好呢?」

  在男人冷嘲热讽之时,乔风已把嘴唇咬得个稀巴烂,那双骄傲的眸子微微湿润,里面的血丝一根一根被洗得过分清晰,脸色苍白得不像活人,下巴一片疮痍,满是杂乱胡子。干坏事从不愧疚王世祖也感到自己有些过分,便也不再激将他的斗志,免得血气亏损,到时候真回天乏力就麻烦了。

  他脱了外衣,伏在乔风身上,一手摸向男人下体。乔风病得久了,元气大伤,根本提不起半分力气,只得让他为所欲为。「哎呀,这鸡蛋该如何弄出来呢?」

  他装作十分懊恼头疼的样子,眼睛骨溜溜地朝乔风转去。「这次可不同,用不得化尸粉,弄坏了你的小穴,也就断送了我的兴致,我说,乔大侠你那麽聪明,就不计前嫌,快帮为夫想想主意。」

  见姓乔的当他空气,便道:「告诉你,我可不怕你不理,王某可是有上千种方法让你跪地求饶的,哼,不信我们就试试。」

  乔风这才瞟了他一眼,气若游丝:「我都快死了,你要折腾我就快点折腾,如果阁下擅长鞭尸,就请退出去,让我走得安逸,死透了你再进来打整我也不迟。」

  王世祖见他一番话说得肯恳切切,不禁扑哧一声:「你真是说笑话了,我怎麽舍得你死呢?」说完一只手搭在他肩上,挨他坐著,中规中矩,也不打算做什麽出格的事情,只是那一双眼睛泄露了本性,直瞅瞅地盯著男人的根茎,闪烁著危险的绿光。

  乔风一直提防著他不轨的地方,但久而久之,也精疲历尽,轰然坠入梦乡,昏昏沈沈不知睡到什麽时候,肠道内一下针刺,他一下坐醒。男人就与他面对面,一张坏坏的笑脸,乔风看著他似乎有些理不清头绪。

  他无法形容体内的感觉,甬道像长了密密麻麻的针眼,点点滴滴的刺痛布满了收缩面。而死死卡在中间的鸡蛋,竟然自主地晃动起来,似乎有什麽要破壳而出,而迸发的蛋壳的碎片大块小块扎进隧道,「你,那到底是什麽东西?」乔风惶恐不已,张开腿,用手指插进去,妄图将它挑出来,那癫狂的模样让王世祖心虚了起来,生怕他有个三长两短。

  「别紧张,只是只即将破壳的小鸡罢了。」看见男人朝他露出难以置信恶狠狠的表情,他不著痕迹往外移动了一寸,嘴巴却是要硬到底:「你不是饥渴得很吗?连江湖三大世家的长子席冲都能被你勾住,耍得团团转……」话还未说完,那人就一头扑撞过来,他赶紧退开,结果那人从床上摔下,滚落在地上抬起一张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了的脸,「好你个王……世……祖……这种事情你都……做得出来!」姓王的以为他欲再度扑上来,和他同归於尽,哪知乔风仰面翻倒,哼哼唧唧,在地毯上扭动惨叫。

  大股大股的鲜血从穴口扑出,渗入地毯,王世祖实在看不下去了,事态要比自己想像中严重,不得不插手,他走过去蹲下,按住那人身体,一边示意他安静一边掰开他的双腿,一指按下去,竟是浸泡在血液里。

  甬道里的雏鸡,受著血液的窒息,估计挣扎得厉害,不然乔风也不会呼天抢地这般架势。男人胡乱挥动的手几次打在他的脸上,把他弄得狼狈不堪,只好点了那人的穴道,再坐下,好生从长计议。

  乔风这一次从鬼门关转了一圈回来已是五天後。

  王世祖发现他瘦了一大圈,人也变得沈默寡言。

  似乎把对自由的向往,对他的仇恨埋在了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

  男人睡在床上,修长的身体软软地横在那里,脸色几乎透明,就像被茅山老道用符镇压了的妖精。王世祖被一种莫名其妙的情绪所勾引,伸了手去,一遍又一遍地抚平他额上的『川』字,但那痕迹钢劲得无法挽回,任他如何亲如何吻,那沟壑始终挥之不去,就像身下的影子。

  趁他睡得迷迷糊糊,王世祖将他抱起,唤了个小厮跟著,就带著他出去散心。

  毕竟被两只手捧著和被床单簇拥的感觉完全不同,在男人将他弄进怀里,乔风就已经醒了。只是他不想动,一切已成定局,他又何必不识抬举,自找苦吃?

  王世祖小心护著怀里薄薄的身子,迎著风,寻觅著一个平和之处。反正他的府邸庭院比比皆是,浴池大大小小,都是舒适的温柔乡,书房也有添置,天文地理,四书五经,琳琅满目,让人叹为观止。更设有观景之地,大有曲折的海岸,巍峨的山脉,小有年龄上百的参天古树,奇花异草白芳争豔. 可以说应有尽有,就是皇宫也没如此丰富。

  王世祖从来没有讨好过谁,如今这般大动干戈,也是不想落得和乔风相对无言的结局。

  他先带乔风来到山地,「我知道,你心高气傲,附庸风雅为你不耻,绫罗绸缎入不了你眼去,也只得拿这一席江山如画解你闷宽你心。」一边循循善诱地款款温情,一边将乔风放在垫了被子的石墩上。男人的沮丧被风吹得远走他乡,便如了他的愿睁了眼,果真看见一览众山小的真挚画面。王世祖见他打开了心灵的通道,也就挑三拣四著言辞畅所欲言:「是啊,我王某富可敌国,这山本是被一群土匪所占,不料被我看上了眼,便唆使朝廷剿灭了他们,因为你坐的这块石头,是此山最玄妙显赫之处,我曾想如果在上面做那个事,一定极为刺激,想来不知多少人在上面和我经历过一场叫人魂飞魄散的性爱。」看到乔风一反往常不动声色,心中有数微微一笑,「你再看那海,」手往东边一指,「那里曾飞扬跋扈一干海盗,霸占海域不下十年,如此海阔天空竟被一群宵小之辈糟蹋得一文不值,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招募了不少训练有素颇识水性的杀手,将他们杀得片甲不留,尔後便接管了这一片碧海幽幽。」

  见乔风还是在自己面前耍性子,也不急躁,手潜到他身後,拨了拨那片幽闭之地,关心地问道:「这里好得差不多了吧,我可是下了血本,对它用了价值连城的药膏。」收回手,在学会临危不乱的男宠脸上香了一口:「既然已无大碍,空著也是空著,不如好好利用起来。」不待对方反应过来,便招了小厮,取了他手中锦盒,取出一根冰清玉洁晶莹剔透的玉势来。

  乔风见此就知道又少不了一番稀奇古怪,刚厌恶地皱了皱眉,就被迫趴在男人腿上,迎接那东西的登堂入室。

  在那玩意插进来时,乔风仍旧忍不住战栗。那根巨物不知质料是什,竟如千年寒冰,冰冷彻骨。刚整根没入,乔风就已经被冻得惶惶无措。

  「别怕,」头上响起一把安慰的声音,「只是能够软化小穴的普通冰块而已。

  不到一盏茶,就会自然化去。「

  臀间塞著巨物,乔风腿无法合拢,小穴已言听计从将它紧紧夹住,他难受地靠在男人怀里,嘴唇很快暗紫。还没完全恢复的身子骨,怎耐这般耍弄。

  王世祖将他紧紧抱在怀里,柔情万种,嘴唇若有若无地印著他的头皮:「我一个人寂寞地守著祖牌家业,也有些倦意,以前我也入朝做过官,迷上过英姿飒爽的大将军,哪知那家夥实在是顽固至极,孺子不可教也,被我强上後用剑抹了自己脖子,我不过就是想利用他的菊洞打造一柄神器,谁叫我受古书熏陶悟得莫邪干将双宿双飞的旷古神器的真理,从而引发灵感一意孤行。可惜剑在他洞里打磨了一半,他就受不了地自我了断,害我功亏一篑。我是看错了人,以为他有雷打不动的坚强意志。」

  说到这低头望去,正对上乔风钉在自己脸上的冷眼,他大概也无法接受我的壮志雄心,怨我害死国家栋梁,王世祖的心中掠过一抹苦涩。

  在王世祖讲述生平的过程中,他的袍子已经湿淋淋──那是从男人蜜穴里的冰晶融化成的水打湿的,但他似乎毫不在意,而与他相反,乔风已经忍到极限,身体不安地挣动扭曲,嘴唇簌簌发抖,手指死死抓著男人的衣襟,如一只垂死的野兽。

  化完了就好了,化完了就好了,乔风在心底默默地重复地安慰著自己。他能感到那根从先前的硕大慢慢变细,便加快甬道收缩蠕动,想快点结束酷刑。但令他没想到的是,这只是阴谋的开始。

  本是死物的东西突然扭动,在甬道窜来窜去,乔风大吃一惊,没料到还有这层内幕,身体内部似乎凭空出现几只活物,生龙活虎。

  接著敏感点被鞭挞,乔风『啊』一身惊叫滚下了男人的膝盖,幸而男人及时抓住,否则就滚落悬崖,王世祖也被吓出一身冷汗。还是那小厮激灵,见机不对,赶忙帮主子制住发狂的身子,但乔风犹如爆发,力气甚大,一下子挣脱了两人的禁锢,身体腾了起来,向前走了几步。

  几乎是不约而同,一根细长的蛇从穴口『叽』一声滑出,摔在地上,蹦蹦跳跳,接著依样画葫芦,又有四根大小一致的蛇身和著水溜出,那小厮看傻了,站在原地呆若木鸡。

  在场的只有王世祖镇定自若,他稳稳接住倒下的乔风,用被子利落一裹,狠狠地瞪著大惊小怪的奴仆:「你跟我这麽多年,有什麽没有见过?」看著怀中惊吓过度昏迷不醒的男人一眼,「我不过在冰里封了五条小蛇,让其冬眠。冬天过去,万物复苏,乃是大自然规律。」说著自得地呵呵一笑,突然飞起一脚,小厮猝不及防,被踢落悬崖,只听山间回荡一声凄厉惨叫,久久不绝。

  幸而这家夥机灵,当机立断,站立起来,不然蛇钻进内脏,可有好看。王世祖微微一笑。殊不知这只是人本能的反应。

  经过上次玉石俱焚的调教,乔风一病不起。

  王世祖倒不太担心,知道他这是心病。

  「我告诉你,你所受的一切,不过仅仅我後宫所受调教程度的万分之一。你不必在床上装楚楚可怜的病西子,你的课程由我亲教亲验,应当感到荣幸才是。」

  恶魔坐在病榻上,望著奄奄一息的男人,玩耍著他一根发丝:「怎麽,还是打不起精神?你哪顿少了燕窝鱼翅?难道阁下不仅想健身还想壮阳,哈,想不到我可爱的玩具竟打的是这个主意。」转身吩咐婢女端来人参补药,又转过去向乔风聒噪,「我知道,你从不担忧自己的处境,而是惦记著那个姓席的翩翩贵公子。」

  看见乔风眼里闪过一道光芒,一丝希望,暗付果然没错。王世祖冷冷一笑,手伸进被子里,拉住一个小球,捏搓著,「可惜他走了。」捕捉到那人渐渐暗淡的目光,不禁捉弄道:「准确的说,他不仅走了,而且再也不会来了。」

  「你到底……对他做了什麽?」猎物笨得可以,轻而易举就上钩了。

  「没做什麽,我哪敢对他做什麽?」男人一脸息事宁人的态度,「是他不想再见到你。」用另一只手轻蔑地抚摸著他的疑惑,「你忘了上次惨痛的教训?那个蛋是我失策,没未雨绸缪,差点害苦了你。正好那危机当头,我突然忆起,席家世传神功,於是便请求他,助你一臂之力。」

  「什麽神功?」乔风底气不足的声音。

  「哈,你说呢,这世上有什麽功夫能匹配你的小穴,把你小命拯救回来。」

  王世祖抬起男人下巴,一个字一个字吐出答案:「当然是吸星大法。」

  满意地看著乔风一脸煞白。故意磨蹭著嘴皮,添油加醋地:「想像一下,你大张著腿让席冲将你甬道深处的死鸡吸出来的样子。哈哈哈,那滑稽的模样别提多可笑了!」

  不理对方一副大难临头,世界末日的样子,「席公子可是被你折杀得够呛的,他一世豪雄,盖世武功,却被迫这般用处,被低贱凌辱是什麽滋味,这个你可是一清二楚。但是他又无法见死不救,对你这一见如故的兄弟他怎忍拂袖而去呢?」

  其实他该恨席冲将自己送回了狼窝虎穴,葬送了席某一世英名,也葬送了他的生辰光景。但话说回来,也不能全怪席公子,想想,乔风就快重伤不治,席冲也只能就近原则,送他上王府救治。只是有欠考虑而已。

  乔风思来想去,从种种征兆和发生的事情,终於悟出些东西:「是你!」他恍然大悟般指著王世祖,眼里是不同以往的愤恨,那里面有太多对主人居心叵测的质问,以及被人随意搓圆捏扁的不甘,「是你设的局!都是你!」乔风嘶哑地尖叫著,「我和你拼了,和你拼了!」嘴里疯狂地嚷嚷,动作却无分毫──他根本,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得……意识到自己的无助和无能,仇人迫在眉睫也不能手刃,不禁失声痛哭,悲从中来。

  王世祖怜悯地看著这一幕。看著男人崩溃,看著他泪流满面,看著他生不如死,轻轻扯出个慈悲的笑容。

  「乔风,你哭什麽?」那声音淡定浅涩,「那些妓院的风尘女子都没像你这样落泪,天天还笑颜如花哩。」调子陡然升高,如烈风中剧烈抖动快要风化了的落叶,「你看看你自己!连个卖笑的都不比,猪狗都不如的东西!一失足成千古恨的人多的是,你不过是顺应天命。流离失所无依无靠的人也不少,你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丰衣足食。英雄豪杰功成身就的人也非屈指可数,而你於其中,最是那死不足惜。」

  王世祖用手掌摩挲著男人的下巴,再缓缓抬起,望进那含泪双目中去:「不要自怜自艾,怨天尤人,是你自己没本事。」狠狠提起乔风的衣领,手指狂乱地撕扯著他的裤子,迫不及待插进小穴,来来回回,匆忙前戏,感受著那人在耳边紊乱的呼吸,身体一挺,那话鱼贯而入,不留一点後续。

  「啊……混蛋……」眼泪一滴一滴打在王世祖手上,又湿又热,和穴洞里的感触出奇地相似。王世祖抬了抬身子,将那人在阳具上落户生根,一边揉捏著精干的腰肢,一边奋力顶撞,直撞得乔风哭爹喊娘。与男人行了这麽多次房事,他自是把握了那甬道里所有的秘密,但他一向注重过程,便三进三出,一深一浅,极其讲究地循序渐进,擦得肠皮滚烫,甬道火烧。

  龟头充满激情地寻找著敏感点,挨著寻遍,然後在敏感处撒娇磨蹭,宛若调皮小孩。前仆後继的快感,弄得乔风大口哈气。

  王世祖先是缓慢而深重地阻击肠道突起,一下一下顶得深邃顶得仔细,渐渐被那人口中销魂呻吟诱导了去,开始快速拍击,他喜欢那小口淫水飞溅肠液涌动的样子,并为此深深著迷。

  「哦,啊……太深了……不……」乔风已经全然忘记自己被逼迫的立场,相信男人再加把力,便把乔风弄得和那些调情精湛懂得享受的小倌相差无几。

  不知何时,两人从床上翻滚到地上,钳成野兽交娈的姿势。乔风大汗淋漓,口吐莲花地趴在地上,屁股翘得高高的,光滑的背似银河九天,一道优美曲线,一个俊美的男人在他身後半跪,青筋暴跳的男根浑身沐血,跳跃在里面,时而推磨子般扭扭咧咧,时而磨豆子似揉来揉去,长相厮守,韵味十足,弄一会,再狂风大作,阴茎远离,又突地贴近,撤开,又猛攻,只听『啪啪』之声不绝於耳,两人交合处大腿上皆是星星点点的淫水。

  「啊……啊……」乔风早就叫哑了嗓子,显然是爽到了极致,从来都不曾动容过的男根也翘了起来,像摇动的狗尾巴,被握在一只大手里。两只阴囊激烈碰撞,你不让我我不让你。

  王世祖一声暴喝,灼热的种子一泻千里,注满了拥挤不堪的穴道。差不多同时,乔风男根亦妖冶绽放,口吐珍珠,如打出去的鞭子,威力十足,令人兴奋刮目。

  「嗷,他娘的,真的是太……」王世祖喘著粗气,说著粗话,脸红若晚霞,没两下又涨成猪肝色──只怪夹著他的地方突然收紧。男根似乎接到暗号,立刻恢复了神力,甚至比先前更为充足。

  乔风还没缓得过来,高潮的影子仍盘旋在他身体里,後面又洪水猛兽起来,弄得他有些吃不开。王世祖将他翻了个转,和自己面对面,男人在翻过来的一刹那羞耻心作祟起来,狼狈地偏过脸,又被身下警告的一击撞得把脸转回来,欲去遮挡眼睛的手被王世祖捉住,接著身下被硕大之物以极快的频率极猛的霸气贯穿深处,拉扯肠壁,鞭挞穴口,「啊──啊──啊──啊──」乔风不曾身经百战,哪受得了这般毫不停歇的刺激,叫得凄惨,哼哼不断,嘴边的唾液流了出来,尖叫一声比一声大,一声比一声欢,身体也高拱,乳头鲜红,一切淫乱到了极点。

  最要命的是,在他阴茎肿胀,要射之时,却被男人用手指堵住了马眼。他从长大以来,第一次体会到真正生不如死苦不堪言的感觉,身体已经被推到爆发的边缘,却穷途末路,被抹杀了一切宣泄途径。但乔风心中一点清明,不想认输,但这又是顺应潮流,不得不泄,搞得他辗转反侧,恨恨啜泣。

  「想射吗?」王世祖老奸巨猾地找准了乐子,摸到了他的死穴,「想射,就求我。」

  乔风把头埋得低低的,硬是挺住,绝不开口求饶,「呃……呃……」即使忍得神志不清,也不放弃最後一点尊严。

  男人啐了口:「下贱!」按兵不动,看他能忍多久。最後发现乔风竟然昏了过去,也只好作罢,放手了去。刚一放手,一大股精液叫嚣著猛烈喷射,睾丸急剧收缩,体毛被冲得黑而发亮。

  擦去渐在脸上的精液,王世祖冷冷一笑,捉住他泄得无法无天的肉棒,从盒子里找出药膏细细涂上,看上面阔如血盆大口的毛孔,随著转为潮汐的高潮慢慢闭合,将春药吞没,那些膏药就像陷入了流沙,只留香如故。

  然後又拿出一根不一样的绳索,这东西不同凡响的地方,在於它曾是第一杀手的武器──缚龙索。不知有多少武林高手被它穿透内脏,勒断喉咙,不知汲取了多少怨念,多年的杀戮让它成为了通往地狱捷径的代名词,而谁又会想到这让人闻之色变的东西落在了王姓手中,沦为无伤大雅的玩物。

  王世祖脸上有一丝荣耀,眼角牵扯著一抹阴暗的光。这嗜血的玩意被他改造成了一头绑著只细铁,一端栓著串银环的妙趣之物。现在它的任务已经不再触及血流成河,而是做为一种淫靡的安慰一种美好的折磨而存在著。

  只见他把绳索绕著男人的一圈又一圈地盘缠,一丝肉色都被遮蔽,一卷毛都被关押住,缠完了肉棒又去缠那肉球,最後一具诡异的木乃伊出土。王世祖将绳子狠狠拉紧,勒得肉棒蹦出青筋,阴囊彻底变形,才气喘吁吁笑无声地坐回原地。

  经过这麽一紧,乔风敏感的肉棒又再度勃起,由於遭到阻碍郁郁寡欢地扭曲,倒是那对球蹦蹦跳跳,像一对娇气的胖子。

  王世祖把环慢慢套了上去,一共九个,每个都套住精液泄出必须打通的关节。

  满意地点了点头,再拿起细铁,把尖端对准扬眉吐气的马眼,伴著吱吱的声音,铁身被毫无差错地推了进去。王世祖皱著眉,觉得似乎还差点什麽,望著那人动荡不安的穴口,灵机一动,於是将男人的肉棒捏在手里,活动一气,再轻轻弯曲,龟头向菊花凑去。没想到长度刚刚好,好笑的是,龟头塞进去後,那菊洞竟不分青红皂白地咬住。为了防止绳索松懈脱落,便在上面扎满了小针作为固定之用。

  王世祖在他身上那些精怪古怪的摆弄,让乔风很想揍人,其实他一直醒著的,可由於刚才自己在男人身下的放荡不羁,叫他羞愧不已,便也就装死装到底。

  可以说乔风现在已经失去了方向,人的本能使他无法不附和高潮,原则也渐渐水土流失了。他一度十分自责,年纪轻轻的大好尊严就被自己这样害死了。

  话说回来,他乔风尽管武功受制,依然有千百方法从中解脱,但他不甘心白白死去。他相信,终有一天,自己会逃出那人的手掌心,洗心革面,东山再起,留得青山,就是为了把失去的加倍讨回来。

  我们要说的莫非一句,但愿如此。

  乔风闭紧双眼,脸上既无风吹也无草动,尽心尽力地扮演著无意识的姿态以及昏睡的神韵。

  直到门打开,有第二个人进来,他才略有些不自在。与其说怕人看到自己的身体,不如说怕人窥视沾在身体上的那些淫乱痕迹。它见证了自己淫乱的本性,和受虐的特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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