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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振之上歌(中国語注意)

[db:作者] 2025-08-18 08:57 5hhhhh 1690 ℃

※《咒术回战》同人。

※CP是胀相×虎杖悠仁,原作背景。

※标题出自《古事记》下卷,衣通姬传说——木梨轻皇子与妹妹衣通姬相恋,最终殉情。

※夷振之上歌为木梨轻皇子所作,旨在表达自己情真意切,不惧议论。

※便于发展的前情提要:胀虎涩谷死斗的最后,虎杖濒死,但没有马上失去意识,距离不存在的记忆发动还需一点时间。

※接下来,是非常无脑、没有爱意、不能描述的口口废料,极其的废料。懂的。

※但最后写出了HE。

※未观看至漫画139话慎入。

※以上几点若确认没有问题,请继续阅读。

痛觉传来的瞬间,虎杖还在辨析方才的触感。他盯着血色飞溅的右肩,有那么几秒的失神。比起思维,疼痛更先一步提醒身体——败局已定,无力回天。他来不及做出反应,毫无防备地接下冲击。伴随着巨响,残破的躯体弹飞出去,砸在混凝土墙壁上。脱离了雨淋阀的范围,他仍然浸在潮湿中,只不过,这一次不是因为水幕,而是由于带有腥味的血气。血泊缓缓扩散,携着生命的气力,如游丝一般钻过指缝、砖底,向外蔓延。昏沉中,虎杖首先想到的不是死亡,而是:

我输了。

他的最后一拳并未命中,胀相还能动。咯噔,咯噔,脚步声渐响,意味着死期临近,更意味着他没能阻挡敌人的脚步。

不,我还不能死。虎杖试着牵动手指,但肌肉并无反应。濒死之际,意识尚存,他却只能低着头,静候胀相来到跟前。对方彻底放下戒备,正是反抗的最佳时机。虎杖拼着最后一口气,竭力抗拒晕眩。脾脏破裂,失血过多,血压骤然下降,他还留有神志已是奇迹了。可再怎么撑起精神,也改变不了反击乏术的事实。

咯噔——

声音停下了,胀相止步于血泊前。获胜者暂未给予致命一击,似乎是在打量手下败将。湿冷冷的沉默中,难以形容的异样感爬上虎杖的背脊。

不对劲。

一番死斗,他对胀相的行事有所了解,总觉得某种不该萌生的冲动正悄然扎根。果不其然,胀相克制住满溢而出的杀意,观察,思索,迟疑片刻后,弯下腰,贴近虎杖低着的额头。

“——”

他紧抓着虎杖前额的头发,提起耷拉着的脑袋。虎杖得以与他对视,虽不能动,但依然愤愤地瞪着眼。胀相看见那双眼里仅存的光亮,更加确信自己的判断。

“虎杖悠仁。”不需要败者的回话,他仿佛在自言自语,“你说过,‘他哭了’,对吧。”

“……”虎杖的目光动摇了一下。八十八桥的那件事,他不曾后悔,但他永远不会忘记坏相的眼泪。即便他从未有过兄弟,也能确定,他们之间的感情是真实的。

“我所认识的术师,都是些自私自利的肮脏之辈,他们的手段根本称不上是人类。”其中,令胀相最为痛恨的,便是侮辱母亲的加茂宪伦,“至于杀害我弟弟的你,虽远不如那家伙卑劣,但跟其他术师相比,让人厌恶百倍。既然如此——“

”就不必给你留下身为人的尊严。”

很不幸,胀相刚好知道践踏虎杖自尊的方法。

“换个地方吧。”

哗啦,哗啦。

划开积水,虎杖紧挨着厕所地面的瓷砖,被强行拖拽着移动。浑身大大小小的伤口,又是泡水,又是剐蹭,引得阵阵疼痛。高专定做的制服,虽然防水性较好,但早已破破烂烂。流水混杂着血液,渗入内衬,黏糊糊、湿漉漉的,很不舒服。

「赤血操术」怕水,胀相却主动踏进水帘,只因他清楚,虎杖悠仁失去了所有反抗能力。没走几步,他用力扯着兜帽,将破布般的身体甩在隔间里。虎杖被迫仰坐在壁挂马桶上,后脑撞上凸起的矮墙,两条腿垂着,被桶圈边缘硌得难受。胀相不理会这些,凝结咒力,固定出锋利的形状。以现在的环境,血刃的轮廓维持不了太久,但足以完成接下来的步骤。他慢慢划开沾了血污的制服,动作间可能也刺破了皮肤,不过并无所谓。

虎杖从前辈那里听过一些九相图的来历,对比胀相的行为,隐约有了预感。可知道了又怎样,他动不了,也发不出声,要杀要辱,皆由不得他自己。但只要一息尚存,虎杖悠仁便不会放弃。所以,他眼里的光彩没暗下去,反而更坚定了。

那副顽强的表情,惹得胀相一阵烦躁。

咒力一涣散,耐久度到达极限,失了形态的刀刃“啪”地一下绽开,嫣红的液体洒在两人之间,顺着虎杖的锁骨淌进衣服内侧。胀相不再耐着性子折辱他,直接伸手卷起上衣,按压着划痕,任凭从中渗出血来。他腾出另一只手,握着裤子边缘,褪去下半身的防备,发现身下人已有了本能反应。

有时候,濒死之人对此类刺激更为敏感。虎杖并不了解这些,眼神晃动着,惊讶于身体的变化。慌乱的不止他一个人,胀相也一样。他当然不是因为虎杖的窘境,而是对自身产生怀疑。

隔着湿哒哒的衣服,在虎杖目不能及的遮盖下,胀相察觉自己也兴奋了起来。附在虎杖侧腹的手微微颤抖,他不想承认:自己居然对着弑亲仇人起了性欲。

真相是,被削弱的精神和体力,促使看不见的纽带与杀意、愤恨、懊悔等感情交织缠绕,让他的大脑连同肢体一起错乱了。然而现在的胀相一无所知,只想尽快摆脱内心的焦躁。

他在散开身上衣服的同时,将右手手指探入虎杖的发间,稍加施力,带动着虎杖改变姿势,令其向前倾斜。虎杖的视野猛烈摇晃,差点晕过去。胀相用前端抵着他的嘴唇,强行撑开双齿,贴着舌头和上腭,越过腭垂,抵着口咽,向内深入。等虎杖稳住视线,他的鼻头紧蹭着阴阜,舌尖触及根部温热的纹路。

“——!”

口腔被填满,胀相手上的力道下移,强迫他仰着头。虎杖仍没打算示弱,但生理上的刺激迫使泪液涌上眼角,眼前的一切愈发模糊。因此,他不可能看清,胀相在错愕中愣了一下。

“啧。”

不爽地咋了下舌,胀相抓着虎杖的头发向后牵引,再加重力度向前推进,擦蹭着温软的舌头。如此往复,虎杖感觉口内的空间被撑开,所含之物变得坚硬,热度也不断上升。与之同时,虎杖自己也渐渐充血。哗哗的水声掩盖了隔间内的碰撞和黏腻,但经由紧贴的传导,虎杖无比清晰地听见胀相的吐息、膨大的鼓动,以及唾液和分泌物的交融。

“唔——”

前后晃动的激烈动作,无意中使得虎杖发出了声音。那有气无力的音色,潜藏着难以自持的欲情。虎杖没被触碰的前方,在摇摆间震颤着,好像快要到极限。

“只是让你含着就兴奋成这样,你在高专也会这么发情吗?”

胀相一边冷言冷语地讥讽,一边抬起左手,握住虎杖肉欲的底部。被紧抓的部位胀痛着,得不到解放。

这样下去不行。

虎杖没经历过这种摆弄,也全无类似的嗜好,却觉得再继续下去,身体要跨过不该触碰的边界。

不要。

他内心这么喊着,但明面上没有求饶。眼睛隔着氤氲看向胀相,丝毫不改变态度。

“!”

被他看这一眼,胀相猛地加快速度。

“唔、啊——”

“……”

“啊——”

要来了。虎杖已来到忍耐的极限。

“——、——!”

在口中的抽插间,他高潮了。受制于胀相的束缚,虎杖无法释放出积攒的热量,浑身颤抖着,迎来从未有过的刺激,咽部止不住地收缩。

“——”胀相闷着声,压着虎杖的后脑,将精液尽数射进他的口腔,顶部朝深处触碰着,抵着会厌,抬起他的下巴,让液体流淌进食道。虎杖控制不住咳嗽,上涌的精液顺着鼻腔冒出,一时间,脸上花成一片。不过,比起这些肉体上的痛苦,他更难直面一个事实——

他被迫为敌人做着口交,还因此高潮了。

胀相松开左手手掌,看着虎杖的精液自前方缓缓渗出。他又收回右手,失去支撑的虎杖向后倒去,再次靠上矮墙。虎杖浑身打湿了赤裸着下体,血液和精液溅了一身,下面的射精还未结束。胀相打量他沾染了黯淡的模样,总算遂了愿:“何等凄惨啊,虎杖悠仁。”

说罢,胀相在水幕中冲洗干净手臂,按着虎杖的头,让他吐出残留的精液,讲出更令人绝望的话语:

“别急,还不到你死的时候。”

虎杖盯着灰色墙面,神情恍惚地想道:

我刚刚,在干嘛来着?

面前的墙壁时远时近,红色兜帽挤在马桶圈的中央,垫起了下巴。

啪,啪——

从身后传来的声响,有节奏地带动他起伏。

“——、——”

他的声音又弱了下去。

“——!”

终于,他意识到后面的存在,回想起他还没死,而胀相,也还在留在这里。

啊、啊——

在心里跟随后面的抽动叫喊着,虎杖上半身靠在支撑上,趴在胀相前方,臀部经由两只手掌拖起,被滚烫的凶器入侵着。液体填充的感觉,说明这不是第一波攻势。抽出,插入,膨胀,再次释放。

虎杖的内壁记忆着内容物的形状,又经历了一次内射。习惯了的刺激,催促他也抵达了顶峰。然而奇怪的是,他的前端没有射出任何东西。

啊、啊啊……嗯嗯……

不可逆转的适应刻进了虎杖的肉体,他的后方入口主动吮吸着,攫取对方的精子。

“……”胀相沉默不语,继续暴力的侵犯。

在第三次结束的时候,虎杖忍不住吐槽道:

该死的,这家伙不累的吗。

被灌注了不少精液,又被狠狠插入着,他的小腹微胀。在连续空射的极致高潮中,疲劳感席卷虎杖全身。

已经,不行了。

受益于天生的强健体质,他在脾脏破裂又剧烈活动的情况下坚持了许久,活活忍受着肉性,现在,终于要结束了。

闪烁的灯光从他的眼中淡去,变得敏感的触觉还挑拨着虎杖的神经。从渐渐冷却的体温里,他觉得胀相的炽热或许只是假象。

他的复仇早该结束,像这样疯狂又毫无意义的交合,于二人皆是空虚。说到底,哪怕身体被蹂躏,虎杖也未曾向胀相低头;胀相自以为对虎杖的惩罚,更像是在折磨他自己。

不然的话,他的手也不会冰得要命。

兴许是刹那的回光返照,虎杖依旧没有力气,但大脑意外地思考了很多。他的眼前浮现很多面孔,其中既有同伴,也有敌人。

糟糕,这就是所谓的走马灯吗。

他倒不在乎以何种模样死去,只是,没能帮上大家的忙,令他很难过。

希望伏黑他们没事……老师也……能……

……

……

如果不是消防装置还在失控,这里就安静地像是无事发生。

“……”

热烈散去,狭小的空间里徒留虚无,胀相面对滑落的尸体呆站着。他不明白体内的冲动是从哪里产生,仇人的逝去又何以值得驻足。

为什么偏偏是虎杖悠仁?

胀相质问自己,又立马否定。

不,不对,他是杀害弟弟的凶手,是该欺侮的对象。

那我到底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

冷静下来,胀相才发觉一切行为都那么地不可理喻。他伸出手,想要再碰一下那具身体,却突然怔住了——

在最差劲的时机,某种「不存在的记忆」,涌进了他的脑海。

『哥哥!』

不,不是的。

『你也吃一口嘛!』

他不会是的。

『张嘴,啊——』

他不是!

胀相发疯一样地用破损的水龙头冲刷着身体,又转过头跌跌撞撞地去清洗一具死尸,嘴里仍在重复着:

“不是的,不是的……”

将虎杖悠仁留在门口,他踉跄着走向地铁站深处。

“他不该是……”

幽幽的声音回荡着飘远,丧失斗志的胀相潜入无人知晓的黑暗。

逃避着不敢承认的现实与罪行,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等他重整精神,恢复了行动力,涩谷事变已接近尾声。

多方混战,众人集合,又分开。事变落下帷幕,胀相选择跟在悠仁身边,陪他一起度过凄冷的白天与黑夜。他尽量照顾悠仁的生活,除了誓死守护弟弟,遵守的准则只一项——

绝不轻易触碰悠仁。

在乎「兄长」的身份,又极其爱惜悠仁的全部,胀相大部分时候都很可靠。但只有一种情况下,他会像个做错事的孩子,那就是两个人肌肤相贴的时候。

无论是战斗或是休息,兄弟俩总有机会靠得很近。每每此时,胀相都会反应过度地一边道歉,一边退出好几步远。尽管如此,他在作战和休整上做得无可挑剔,虎杖也没什么好埋怨的。

但是啊——

老实说,我非常困扰。

在不知第几次胀相的光速远离中,虎杖悠仁由衷地叹了口气。

要问为什么的话,虎杖其实是对胀相抱有好感的。

……

好吧,真正的原因在于,他喜欢胀相,而且是恋爱的那种。

放在普通人身上,那种惨痛的经历一辈子结仇都不奇怪,但要知道,咒术师里没有正常人。

虎杖对自己的重视度本来就比一般人要低,胀相的粗暴又有八十八桥的事在先,他对胀相,终究是愧疚的。不过,他也知道这不能抹消各自的罪孽,所以互相克制着,不去触碰阴影。

也许,他们保持现在的关系更好。可相处的时间久了,承接了太多的爱意,虎杖确信,如果没有胀相,自己早就撑不下去了。

这种现象好像有种说法,叫“吊桥效应”?身处严苛的环境,又只有彼此,萌生错觉,继而诞生情愫,到也不奇怪。

但虎杖不管这些,错觉也好,错误也罢,既然认清了这是怎样的感情,他不想揣着明白装糊涂。

所以,今天的住宿,他是有备而来。

时间,地点,氛围,全部OK。剩下的,只是推这位大哥一把。

这家伙,绝对很好搞定。

不知带着哪来的自信,虎杖锁上了房门。

“悠仁?”觉得弟弟似乎有些反常的胀相,担忧地望着他的背影。

虎杖转过身,从床脚的位置爬上唯一的那张大床,冷不丁地锁住胀相的手腕,紧靠过去。胀相呆住了,想要向后退,但背后已是床头板。

“悠、悠仁??”

大哥表现出前所未有的慌乱。趁这时候,虎杖低声耳语:

“比起一个劲地自责,不如,帮我更新一下做爱的体验吧。”

「お兄ちゃん」。

他的呼吸碰撞着哥哥的脖颈,有些狡猾地念出对方日思夜想的那个称呼。。

“啪嗒”,自脸颊上扩散的血渍落下一滴赤红,在白色床单上开出玫瑰色的花。

今夜,他们有足够的时间覆写那些记忆。

TO BE CONTINUED?

未完待续?

注&碎碎念:

※第一次不带思考地宣泄黄色废料,非常畅快。

※在我看来,虎杖是不会逃避自己真实感情的那种性格。开头似乎胀相是木梨轻皇子,但其实最后主动求爱、不怕阻隔的是虎杖呢。

※跟原作相比是更轻松的氛围,所以请当成满足私欲的平行时空。

※难得用了次未完待续,之后应该是胀虎的甜蜜正式初次,但没准我懒得写后续了(理直气壮)。

※我真的不擅长做荤菜,有误或者无趣的地方还请见谅。

※祝愿大家喜欢的角色有个好结局。

※芥见下下坏事做尽(后面跟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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