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老师醒过来时，正躺在张老师家的床上。腰腹与下体一阵酸痛，红肿的阴唇与内裤摩擦着，痒痒的疼痛。自己身上穿着宽大的睡衣，原先穿的衣物整齐地码放在边上，内衣穿的则是一套新的。于老师咬着牙，双手撑着床坐了起来，扭过身体坐到床边。

“老张！老张？”

于老师冲着卧室门外大喊，支着床沿想要下床，双腿发力站起时，腿又软了下去，跌坐到地上，发出一声娇吟。

“哎哟姑奶奶你可老老实实床上躺着吧。”

闻声赶来的张老师推开门就看到于老师坐在地上，眉毛挤在一起。把于老师扶回到床上去以后，张老师头也不回地往房门外走。

“什么时候能走了就回去吧，我帮你打车。得亏明天是周末，不上课。”

“等一等…”

于老师没有预料到张老师会是这样的态度。

“你不问我…发生了什么吗？”

于老师问这句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头也缓缓底下，掩藏自己红到滴血的小脸。

“呵…追求刺激跟人在教室里约炮，结果对方提起裤子不认人直接跑了，留你一个人欲求不满一副骚样在那里，是吧？”

张老师冷笑一声，回过头用冰冷的眼神扫视于老师。

“不是的…我…”

正欲开口辩驳，于老师却不知该如何解释了。无论如何，这件事势必牵扯到班长身上，且不论对错，学生与老师之间发生这种事，她和班长的生涯都会被影响。

望着满脸踌躇的于老师，张老师冷哼一声，带上门离开了，离开时的背影似带着些许落寞。也好，就让她这么想吧，至少不会牵扯到学生了，于老师心里这般想着。

……

到了周一，休息了近两天的于老师身体的不适感已经消失了。出门前一想到要回到学校面对她们，于老师的心里就感觉没底，但还是得强迫自己打起精神来，在学生面前的精神面貌一定不能被影响。

那天从张老师家离开时，被全身散发着怨气的张老师塞了一大袋衣服，大都是张老师变成扶她以后穿不下的，尺码对现在的于老师来说却很合适，除了旧衣服以外，里面也有不少挂着吊牌的崭新衣物，也不知道是张老师买回来就没穿过或是特地为于老师买的。似乎是知道于老师在服饰搭配方面实在没有什么建树，张老师甚至很贴心地把每一套衣服搭配好包装在了一起。

今天于老师穿的就是张老师为她搭配的一身，白衬衫搭蓝色长裙，再配上浅绿色的领巾，既端庄大方又不失活泼和俏美。略带点肉感的美腿被黑色丝袜包裹，尽管于老师身高不算高，比例却十分优秀，一双美腿显得修长而笔直，踩上一双小高跟更添几分优雅与自信。背上同样是张老师送的单肩小挎包，穿着得体的人民教师又开始了一天的教学工作。

……

“作业认真点写，记得复习，去吃饭吧。“

上午的最后一节课结束，于老师快要走出教室的时候，徐婧凑了上来。她还是梳着标志性的金色大波浪，今天的妆容比她以往更精致，从于老师进教室起，嘴角就一直挂着笑，现在凑到于老师面前则笑得更加肆无忌惮了。

“老师、老师，午休的时候来一下体育馆二楼的更衣室吧~”

徐婧俯下身凑到于老师耳边，用轻佻的语气说着。于老师愣了愣，正欲开口询问的时候，徐婧凑得更近，用只有她们二人听得见的声音耳语。

“老师被班长强奸了这件事，不能让别人知道吧？”

说完这句话，徐婧不顾呆愣在原地的于老师，跟着人群走出了教室。于老师紧咬着银牙，纵使心有不甘，却也只能服从。又转头看向教室里的班长，班长此前一直在偷偷观察着于老师和徐婧两人的互动，见于老师的注意力落到自己身上，赶忙低下头假装在做题。于老师作为从教数年的教师，自然一眼看出班长的小动作，但她的心里却和班长一样发怵，根本没有底气与对方交谈，只能装作不注意对方的样子。

一路上于老师笑着回应跟她打招呼的学生，迫于先前留下的印象，学生们大都很尊敬这位年轻的热血教师，尽管她的外表已不再硬朗威猛。而于老师即使内心忧虑重重，却仍要在学生面前维护自己威严的形象，不能有半分露怯。

于老师就这样一路上伪装成自信、可靠的样子，来到了体育馆的二楼。走上楼梯就看到徐婧几人已经等在更衣室的门口了，因为是女校，也从没有过男性体育老师，因此一层楼只有一个公用的更衣室，而体育馆二楼作为以徐婧的小团体为基础的校篮球队的活动阵地，基本不会有外人踏足。

“老师，来了啊，进来谈吧！”

她还是带着仿佛掌控一切的胜利者的表情，这让于老师的内心愈发胆颤，但深谙教育之道的她明白，这个时候越是露怯学生越不会服从自己。只是，现在的她真的有让徐婧她们几个老实听话的资本吗？

于老师拿出那不知从何而来的气势，昂首阔步走进了更衣室，只是刚走进门，配合默契的几人就完成了关门落锁拉窗帘的一系列动作，放在角落的一台摄影机也闪着灯。

“你们几个到底打算干什么！之前的事情我可以当作没发生，班长那边我也可以去沟通，但是你们几个…”

“什么啊，到现在还在说这种话啊。”

“我看老师你啊是完全没有搞清楚状况喔～”

于老师强装镇定，摆出教育者的姿态，故意压低了声线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具威严。但真正能够掌控局面的老师根本不需要用“当作没发生”这样的妥协来换取学生的服从，徐婧等人都能看出来于老师已经亮出了底牌，被逼上了绝路。反倒是于老师自己仍沉浸在教师身份带给她的虚假权威中，对徐婧抱有那么一丝侥幸。

几个女生摩拳擦掌，向于老师靠了过来。而于老师察觉到她们的不妙举动，下意识地想要远离，刚退了两步身后就传来咔哒的声响，背上坚硬冰凉的触感提醒她已经退无可退。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我警告你们，不许乱来，我会报警的！”

“哈？报警，报警说什么？说你给学生下药后猥亵学生吗？”

“哈哈哈哈哈哈…”

已经被逼到柜子的夹角处，被几个女孩子围了起来。于老师的威慑并没有起到预期的效果，反而引得几个女生一阵哄笑。正在几人打算开始对于老师上下其手的时候，一直站在后面的徐婧发话了。

“呐呐，老师啊，你也不希望你猥亵班长的事情公诸于众对吧？”

于老师真的慌了，虽然她暂时理解不了到底是她猥亵了班长还是班长强奸了她，但无论是哪一种听起来都很不妙。看着徐婧那爽朗的笑容，于老师却只觉得心里发毛。她走了上来，身前的女生自觉地为她让路，轻快的脚步仿佛每一下都踏在于老师的心窝里。随着她越来越靠近，于老师的头也逐渐低了下去，徐婧挡住了从窗户照进来的光线，一道阴影投在于老师身上，而此时的于老师早已抖成了筛糠。

她总算想明白了，到底是谁强奸谁取决于谁不配合她们…而若是于老师不配合，被打成强奸犯的应该是班长…

“你们…你们…”

卑劣、无耻、肮脏…于老师的脑海里闪现过无数个可以形容她们行为的词，但她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学生是这样，她作为老师就没有责任吗？即使明知自己没有，于老师也对自己的学生骂不出口。

“嘛…只要老师你乖乖听话，我们当然不会为难你的啦。”

徐婧一边说着，又往前迈了一步，同时向着于老师伸出伸出了手。本就处在高度紧张状态的于老师被惊得大叫一声，抱着头蹲了下去。头深深的埋在两腿间，缩着脖子发抖，此时的她真的已没有一丝的威严，变成了一个任人摆布的可怜小女孩。

“不要紧张嘛…老师？”

徐婧也在于老师身前蹲了下去，伸手抚摸着于老师的长发，眼神和语气都充满了柔情，让人感觉不到一丝一毫危险的气息，但事实显然不是这样。徐婧的手碰到于老师头发的一刹那，小于老师的身体剧烈的抖了一下，双腿间埋着的头漏出来闷闷的惊叫声和抽泣声。她所料想的暴力并未如期而至，取而代之的是徐婧温暖的手抚上了她的头顶。虽然仍没有完全放下戒备，但于老师也渐渐放松了一些。

“老师…有在听吗？嗯哼？”

“呀啊啊啊！”

只是这样的温柔并没有持续多久，徐婧只是伏在于老师耳边念了一阵，察觉到于老师并没有在听自己说话，徐婧面不改色地揪住了一把头发，轻轻施加力度，向后拉扯。于老师的头被迫抬了起来，眼睛里泛着水雾。

“按照我说的去做，听明白了吗，老师？”

“唔…嗯嗯…明白了！明白了呀！”

头发被揪得生疼，即使口头上答应了徐婧的要求，她却还是不依不饶，没有松开手，于老师疼得鼻涕眼泪直往下流，狼狈不堪。而徐婧面上的笑容自始至终没有消失过。她很满意于老师刚刚的反应，这样的屈服在她看来当然也只是个开始。

“很好～那么，老师今天穿的内裤是什么颜色的？”

“…白色的。”

于老师的肩膀一耸一耸地抽泣着，不时吸吸鼻子，显得既委屈又可怜。听到徐婧的这个问题，也只是稍稍犹豫随即小声回答。

“脱掉吧～”

语调轻快，就好像是在建议朋友换一件外套那样。虽然是商量的语气，却带着不容于老师拒绝的意思。

“我…能不能…”

啪！

只是稍微踌躇片刻，于老师的脸上就出现了一个鲜红的巴掌印。徐婧的脸上笑得更灿烂了，如果不是她高高扬起的手掌，一定不会有人相信是她打了于老师。无须多言，行动已经说明了一切，见被打懵在原地的于老师仍没有动作，徐婧再次抬起手。

“不！不要打我…我脱…”

两行清泪默默从于老师的眼角滑落，她就这样在自己的学生面前主动脱下了内裤。站起身然后弯下腰，双手伸进裙摆内，抓住布料的两侧，顺着大腿将它脱下来。朴素的款式，朴素的颜色，徐婧接过这块保护着于老师私密部位的柔软布料，拿在手中观察，内侧竟有浅浅的水渍。虽不足以渗透到布料的另一侧，但确确实实存在。

“啊呀，老师，在学生面前脱下内裤让你这么兴奋吗？看啊，内裤上都沾到水了呢。”

“不是的！我只是…”

只是因为被你打得太疼了，所以下面不知怎么的就流出了水…这样的话于老师怎么可能说得出口。

“不管怎么样啦，为了奖励肯乖乖脱下内裤的欲求不满的骚货老师，给你这个喔～”

徐婧从裙子的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粉色的卵形物，交到了于老师手里。

“这个是…这个…”

“塞进去吧，要整个塞进去喔。”

于老师虽然没有什么性经验，但光是眼前的东西还是认得的，她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手中的跳蛋，又看了看徐婧，徐婧只是温柔地露齿一笑，没有再说什么。似乎是给了于老师很长的时间考虑，但她仍没有动作，一直站在后面的几个女生开始不耐烦了。

“喂！别给脸不要脸啊！”

“你个臭婊子别不识抬举！”

辱骂声只有那么几句，但在于老师的心里却连绵不绝一般，不断摧残着她的心理防线。咬牙皱着眉，于老师闭上了眼，似是终于做出了什么决定，她将手里的跳蛋又交回到徐婧手中。

“请你…帮我放进去…”

声音微弱到几乎听不见，但徐婧还是理解了她的意思。让于老师在众目睽睽之下往自己的小穴里塞跳蛋…做不到啊，至少让别人来，这样她还能给自己找台阶说是被强迫的，稍微保留一点可怜的自尊。

“真是的，下不为例喔。”

徐婧倒也乐得帮这个忙。虽然很想看到年轻女教师满脸羞耻的在学生面前掰开小穴塞入跳蛋，但是在于老师的嫩穴里揩油倒也是件美事。

“唔咿！”

徐婧的手探进了于老师的裙底，抚上光滑的大腿。这个年龄的女孩，又是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徐婧的手自然是水润白嫩，皮肤的触感无比细腻，虽然可以轻易摸到于老师的小穴，但是徐婧还是在大腿上来回摸了好几下，惹得于老师娇吟出声。

“呜啊…”

终于探到了穴口，徐婧把跳蛋夹在掌心，用两根手指分开两瓣娇嫩的穴肉，指尖无意德刮擦过上方那敏感的小豆豆。而于老师下意识地扭着腰，想要躲开不安分的手指，徐婧自不客气，用另一只手紧紧扼住于老师的腰，将她按在墙根处。

“呜…不要…不要再碰那里，好奇怪…哈啊…”

徐婧当然不会理会于老师的请求，倒不如说，于老师的这副反应让她很满意。更加得寸进尺地，用两根手指捻住阴蒂，稍微用力揉搓…

“呀啊啊啊啊！不要…有什么东西…呜啊啊啊…”

于老师的头不住地高高扬起，嘴里叫喊着，一股热流涌向腹部，就这样痉挛着在学生面前迎来了羞耻的高潮。但只是这样徐婧还是不会放过她，手指随即伸进了穴口，距开苞不过几天的小穴与处女穴别无二致，光是塞进一根手指就很不容易。徐婧的手指刚刚进入便被主动迎上来的穴肉紧紧包裹，温暖又湿润的感觉令人上瘾，蠕动着的穴肉仿佛在邀请手指深入。就这样顺着穴道的收缩来回抽插了几下，引得于老师浪叫连连。

“呜呜呜啊啊…疼…”

“忍一忍喔…”

试了好几次才稍微将穴口扩开到能插入两根手指，真难想象几天前这个嫩穴是怎么吞下班长那么粗的肉棒的。徐婧这次终于肯见好就收，将将插入第二根手指，徐婧就将手指拔了出来，将手心里的跳蛋送到前端，推了进去。

跳蛋的直径大概也就两根手指那么粗，被外力粗暴地塞进去以后便牢牢地卡在小穴里，非但掉不出来，反而有被穴肉裹挟着往里吸的趋势。即便如此，紧致的穴道被异物侵入的感觉却一点没少，也并不好受，于老师只觉得下面被什么异物堵住了，胀胀的，还有一阵没来由的瘙痒。

“噢噢，一下就被吸进去了呢…真厉害…”

于老师不知所措地攥着裙子的下摆，牙关紧咬，等待着她们接下来的行动。

“那么就这样吧，走啦走啦～”

徐婧挥挥手，围在一旁的几个女生纷纷散开，各自拿上了随身物品和外套准备离开。徐婧站起身，在于老师身前掏出了口袋里的内裤，像是炫耀战利品一样拿到于老师的面前晃了晃。

“这个我就当作纪念品带走了喔，我给你的奖励要心存感激地收下，下午放学之前不准拿出来。”

谁能想象到眼前这个青春靓丽的美少女对于老师做出了多么下流的事，而她却还能笑着同于老师挥手道别。于老师在地上瘫坐了一阵才从刚刚发生的一切中缓过神来，站起身，地上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了一滩水渍。

向前迈一小步，穴肉裹挟着跳蛋在穴道里摩擦，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于老师几乎迈不开腿。扶墙咬着牙走了几步才稍微适应，但走路的姿势还是很别扭。

“唔…这样…”

小心翼翼地贴着墙小步挪到楼梯边，于老师迈出一步下楼，穴肉两侧错开，跳蛋稍稍往下移动了一点。

“呀啊！”

于老师脚下一软，差点摔倒，幸好及时抓牢了墙上的扶手。这样下去根本动不了，只是稍微拿出来，应该没事的吧？

环顾四周，她们都已经走了，边上也没有其他人，于老师把手伸进裙下，正打算动手取出跳蛋的时候，跳蛋却突然启动，在于老师的小穴里震动，发出低沉的嗡嗡声。

“唔哇啊啊啊啊啊！”

突如其来的刺激一下让于老师不顾雅观叫了出来。这次不止下身，就连手臂也失去了力气，随之而来的是脚下失衡，于老师就这样从楼梯上跌了下去。

“嘶…好疼…”

跳蛋适时地停了下来，于老师支起上身，检视周遭。虽然身上很痛，万幸楼梯不高，于老师基本上只受了一点外伤，膝盖擦破了皮，除此之外并无大碍。可跳蛋好端端地为何突然启动呢？是徐婧设置的定时程序，还是说…

于老师感到一阵不寒而栗，莫非她所做的一切都躲不开徐婧的眼睛？不管怎么样，现在还是老老实实听话，不要打这个跳蛋的主意的好。

就这样一步一步扶着墙走到了教学楼和体育馆的连廊，幸好现在是午休时间，校园里没有什么人，自然也不会有人注意到走路姿势很奇怪的于老师。好不容易走到办公室，坐回到熟悉的办公桌前，刚想着松一口气的于老师却突然听见背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你这是怎么回事。”

回过头，张老师正面带愠色盯着自己。虽然自知瞒不住，但于老师还是不能将一切全盘告知张老师，因此最好的选择就是说一半。

“摔了一跤…”

不像假话，透过被微微撩起的裙子可以看到于老师的膝盖处有明显的擦伤，衣襟上还沾着些尘土，眼角的泪痕更进一步地证明了她所说的。张老师便没有再怀疑，毕竟自打变成这样以后，她的老于智力和体力都好像下降了一大截，就算来个平地摔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坐好，我给你上点药。”

“诶？不…”

于老师本想拒绝，毕竟要把裙子撩到膝盖以上，一不小心的话就会被发现自己现在没有穿内裤，正在真空的状态。可张老师的眼神和语气都透出不容拒绝的态度，要是强硬拒绝的话只会加重她的怀疑吧…虽说老张早就用自己的臆想覆盖了于老师的形象，但张老师这两天态度的急剧变化还是让于老师摸不着头脑。明明先前就像个活泼的小姑娘一样，对自己也是热情得很，怎么突然…尽管不清楚具体情况，毫无疑问的是这些变化都得归结到于老师自己身上。

张老师走到于老师身旁，拉开于老师办公桌的抽屉，里面整齐地码放着各类日用品和药品，基本的消毒、跌打损伤、感冒发烧、止痛的药品全都齐备着，还有一些卫生巾、卫生棉条等用品。这些都是于老师为学生准备的，甚至从她变成女孩子之前就一直备着，毕竟教室到办公室到距离可比到医务室要近得多。

张老师自然清楚于老师的这个习惯，很久以前开始就能看到不小心受伤的学生来办公室找于老师处理，这应该也是她在学生中这么有威信的原因之一吧。

扯出一根棉签，蘸上碘酒，张老师拉过另一条办公椅，坐到于老师的对面。于老师乖乖地掀起裙摆，将裙子卷到膝盖上一点点的位置，张老师正前倾着身子，离于老师有一段距离，要是再往上掀的话…

“再往上卷一点，这样容易弄脏。”

“噢…”

无奈夹紧双腿，于老师从来没有这种习惯，就算变成女孩子这么久了也还是自然地分开腿坐，张老师自然也注意到了这点，不免有些怀疑，但说是自己的态度吓到了老于，让她不免有些紧张，好像也说得通。

“啧，现在知道腿要并起来了？分开！侧边涂不到了。”

于老师只好夹紧腿根，尽量分开双膝。这别扭的动作使得她本就有些疼痛的双腿更是开始发抖，如此刻意的动作自然瞒不过张老师。

“你在干什么。”

“嘶…”

蘸着碘酒的冰凉棉签贴在伤口上，微微有些刺痛，但张老师的问题才让于老师真正吸了口凉气。

“没什么…没有…”

张老师现在的脸色黑得吓人，眼前这个楚楚可怜的美人，这个曾经让她爱慕的老于，为什么会有越来越多的事瞒着她…之前能被糊弄过去，是因为有一半的真话，可现在要于老师凭空撒谎是不可能的，张老师可也是聪明人。

各种行为都指向她的裙底，那里面…

“呀啊！”

“嘶…咕…”

毫无征兆地，张老师移开了盯着于老师眼睛的视线，转而向下，伸出手一把掀开自己送给于老师的那条裙子。掀开之前张老师的脑子里就曾预想过裙下会是什么样的光景，是跟自己一样突然从女孩子变成了扶她，还是说被炮友玩弄受了什么伤？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映入眼帘的是少女耸起的白嫩蚌肉，中间的粉嫩蜜裂处还闪着水光。于老师很快反应过来，伸手遮住，可老张还是看了个清楚，脑海中的印象挥之不去，自己日思夜想的于老师的身体…

“不对，你为什么…”

老于为什么不穿内裤呢！总不可能是特地给自己看的吧。无论于老师的目的是什么，只要不是为了给自己看，张老师就感到一阵不爽。一想到周末发生的事，于老师身上的事似乎又有了眉目。

“呵…”

“呜啊！”

因为香艳一幕而短暂恢复神采的双眼很快再次黯淡了下去，张老师正欲发作，老于的身体突然一颤，口中发出一声惊呼，捂着腹部弯下了腰。张老师能听见细小的嗡嗡声，再看一眼低着头、脸红到耳朵根的于老师，声音的来源再好猜不过了。

强硬地拨开于老师捂住小穴的手，张老师不带丝毫怜惜地将两根手指插入早已湿漉漉的花穴，动作甚至比徐婧当时还要粗暴。

“啊啊！别！老张！拔出去！”

于老师抓住张老师那只肆意在她的身体里搅动的手，想要阻止她继续深入，可本就柔弱的她在跳蛋的刺激下根本使不上力。张老师的手指相当纤长，还剩半个指节露在外面的时候就可以碰到那个嗡嗡作响的卵形物体。向上一瞥，于老师的小脸上已经布满了泪痕，豆大的泪珠从眼角滑落，时不时还吸吸鼻子。

于老师哭泣的样子确实惹人怜爱，但老张此时已是因爱生恨。冷笑一声，狠下心，将手指往里用力一送，跳蛋被顶进了深处。于老师根本抵抗不了这样的刺激，无助地挥动着手臂，嘴上早已语无伦次，不知在说些什么。其实除了被跳蛋玩弄以外，更让她感到羞愤的是被自己最信任的同事做这样的事。

张老师像是无事发生一般拔出两根手指，从穴口出来时还被牢牢吸住，带出来几滴爱液，像是舍不得手指离开一样。事实上，张老师的手指也不太想离开，老于那里面…又紧又温暖，要是把肉棒放进去的话…

甩出脑子里奇怪的想法，张老师赶忙站起身，不顾躺在椅子上自顾自痉挛着高潮的老于，头也不回地往办公室外走。

“等一等…唔…老张…菁冬，等等…”

听到身后的于老师在叫自己的名字，张老师虽然短暂顿了顿，却并没有按她所说的留下来，而是下定了决心一般往外走去。

“不要走…”

好冷…好害怕…能不能陪在我身边啊…

身后传来重重的闷响，以及一声闷哼。于老师支着身体想要追上来，刚站起身小穴里塞着的跳蛋就被加大了档位，在强烈的刺激下不出意外地摔倒了。小穴里传来的快感配上摔倒在地上的疼痛，这是于老师最可耻的一次高潮，更可耻的是，他高潮时嘴里还念叨着张老师的名字。

张老师重重地把门合上，靠在门边，只感到眼前发黑。几乎是出于本能地，张老师将刚才插进于老师小穴里的那两根手指伸进了嘴里，吮一口，并不是想象中的香甜味，而是带点苦涩和腥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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