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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子成奴 二

[db:作者] 2025-08-18 08:57 5hhhhh 7870 ℃

   二 家犬

  胡忠家里布置十分简单,没有任何额外的装饰,朴素又古老。院子里,只有角落处的几个大小不一,看着就沉的石锁比较惹眼。

  “这是干嘛的?”程子牧好奇地走到石锁前,这锁身已经是久经沙场,但握把却光洁如新,显然是常被使用。

  “那是老……老身锻炼用的。”

  “哦~”

  程子牧压低身躯,双手拽住最小的石锁,奋力一拔——石锁只是稍稍离开了地面片刻,便立刻砸下去了。

  “我去……这也太重了,得有七八十斤吧?”他一边拍手一边说。

  胡忠放开行李箱,走到程子牧身边,轻而易举地就将石锁抓起,还游刃有余地做了几个弯举。

  “哇!厉害!”青年毫不吝啬地鼓起掌来,尽管眼神还停留在胡忠胳膊上那暴起的青筋。

  “先进屋吧。”胡忠放下石锁。

  屋里保持了与外面相同的极简风,可以说,除了生活必需品外空无一物。

  胡忠显然是早就为程子牧的到来做好了准备,留了一间十分干净的空房间。

  刚站住脚,胡忠就开始殷勤地帮忙收拾了,可以说,不管他从行李箱里掏出来什么东西,都是满眼新奇。

  程子牧本想上去帮个忙的,不过他发现胡忠做事的效率高多了,而自己只需要时不时指挥两句就行。

  等一切都收拾好,天就彻底黑了,已经有人为他们将晚饭端上了桌——几个馒头还有一盆豆角炖肉,肉倒是不少,味道虽然朴素但也也说得过去。

  从昨天中午开始坐车,来回倒好几趟到镇上,接着又走了一天的土路,程子牧一躺下,疲惫感就如洪水般淹没了他。

  没出半分钟,他就已经昏昏欲睡了。

  这时,胡忠端着一盆冒着气的热水进来了。

  “老爷……老爷,洗个脚吧。”胡忠将木盆放到床边,俯下身子,用温和的语气问到。

  “老爷”这两个字一出口,胡忠就觉得身上汗毛竖立,心跳加快,嘴唇都在微微打颤——第一个原因是他很久都没有这么正大光明地说过这个词了,二则是他怕程子牧被他这幅奴才模样吓到。

  “嗯——?嗯——”青年显然是已经进入半梦状态了,只会发出一些拉长了的声音作为回应。

  胡忠吞下一口唾液,沉下心来,这孩子睡得急,鞋和衣服都没脱,就这么躺下了。

  他凑过去,温柔地为程子牧调整了身位,将他的双腿从床边耷拉下来。

  接着,胡忠虔诚地跪到子牧的双腿前,双手捧起一只脚,让脚底踩在自己壮硕的胸肌上,温和又缓慢地解开鞋带,一手抓着鞋面,一手托着鞋跟,缓缓地将鞋子脱下。

  这双鞋的透气性能不是很好,再加上程子牧有穿袜子的习惯,这只蒙着白色棉袜的肉脚立刻散发出了汗味——这时候还算不上臭,有一种发酵中的奇特味道。

  胡忠眼睛突然瞪大,浑身肌肉绷住,裆里的玩意也起了反应,宽松的粗布裤子被顶起了一个帐篷,一块水渍在帐篷尖上缓缓蔓延。

  “老爷……老爷……老奴怕是要……”

  他猛地颤抖了一下,嘴里低声念叨,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胸前的那只脚,手掌鬼使神差地在上面来回抚摸,急促的心跳声回荡在耳边,喉结再次大幅蠕动。

  这样持续了片刻,他又突然仰起头,闭上了眼,似乎是在鉴定信念,随后他伸出两只发抖的大手,半歪着头,干脆利落地将程子牧的两只脚都脱光,然后按进了水盆里。

  “唔——”青年发出一声惬意的呻吟。

  胡忠依旧低着头,呼吸急促,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涟漪之下的那两抹肉色,按在木盆边缘的两只手仍在颤抖。

  刻在他骨子里的那股奴性正驱使着欲望不断吞噬他的理智,他兴奋、害怕、渴望又期待。

  一些蒙了灰的记忆经过这阵风的吹拂,重新亮了起来——二十年前给老家主洗脚的场景,浮现在胡忠眼前。

  那时的他,仍是一头黑发。他每晚都怀着自豪与满足的心情,跪到老家主的身前,卑贱地瞥一眼他威严的目光,任由那种带着害怕的兴奋拉起内心的悸动。小心翼翼地脱下老家主的布靴,后他便会微翘着嘴角,将脸埋进那大脚的脚心,揉蹭,喘息,肆意地将汗臭吸进鼻子里,享受着自己作为家奴的特权。

  几滴泪溢出胡忠的眼眶,落进温热的洗脚水。

  最灰暗的日子已经过去了,他现在需要的只有耐心,二十年的忍耐,不差这么几天了。

  胡忠将手伸进盆里,稍稍捧起程子牧的一只脚,含着泪,粗糙的大手细致地抚过那细嫩的皮肤,然后按压,揉搓……

  他抬头望了一眼,没能看到那张令他感到畏惧的脸,程子牧似乎已经睡死了,栽倒在床上打着轻鼾。

  这浑身肌肉的老头,嘴角难得地泛起一抹笑意。

  最终,胡忠用自己的背心将子牧的双脚擦干净后,端着水盆离开了房间。

  房间外不知何时站了两个人,一高一矮。

  “那就是家主的儿子?”高个子的声音粗犷又冷峻。

  “没错。”

  “你可……”

  “我认不错,那脸,简直就是和家主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我认不错。”

  月光并不明亮,胡忠看不清那人的脸,但他又好像看清了他满脸的复杂神情。

  “你得,等我亲眼见到,我才能信……”

  “到时我自会安排。”

  就在这两人聊天的空当,小个子偷偷摸到窗边,将窗户纸捅破一个洞,探头探脑地向里望去。

  “牛铁峰,你干嘛?!”胡忠低声历喝,将矮个拽到身边。

  “俺……俺就是好奇。”牛铁峰抹了下嘴角,似乎是在擦口水。

  胡忠凶恶地瞪着牛铁峰,但在黑暗中看得并不真切。

  待程子牧醒来时,已经要接近正午。

  昨晚那一觉睡得可真舒服——!

  他从床上坐起,一边大大地伸着懒腰一边想,砸吧砸吧嘴后,便俯身穿上鞋离开了房间。

  胡忠这会儿不在家,程子牧又觉得饿,于是便推门离开了。

  他踩着石砖路,四处张望着这座古色古香的村庄。村长家就在小坡下面,一回头就能看到那间宽大的老宅,这附近的建筑还有砖有瓦的,仿佛走进了古代的街市——不过是沧桑,朴素又冷清版。

  程子牧走着走着,迎面碰上了一个挑着担的壮汉,还隔着两米远,那魁梧的男人就立马两腿一僵,愣在了原地。

  “哎,正好!我问一下,你们这村里有卖饭的吗?”程子牧快步向那个壮汉走去。

  “喂,你说话啊,你不会是哑巴吧?”

  程子牧还在疑惑,那壮汉却颤抖着把肩膀上的担子一扔,随着稀里哗啦的声音扭头跑走了。

  “哎——你别……跑……”程子牧看着那壮汉的背影,语气愈发减弱。

  最后他只得耸了下肩,继续闲逛起来。

  越往外走,四周的建筑便越发简单,到达村庄边缘时,石板路已经变成了土路,这里似乎是村庄后面,再向外望,便是看不到尽头的麦田,在盛夏的阳光下泛着青黄的麦浪,将带着些许清甜的空气送到程子牧脸上。

  真惬意啊……

  青年张开双臂,享受了片刻的微风,继续迈开步子。

  真是怪了,明明是大上午的,这街上反倒是一个人影都见不着,昨天下午的时候不还有数不清的壮汉吗?怎么人间蒸发了?

  想到这,程子牧突然停下脚步,汗毛倒立,额头渗出几滴冷汗来——难不成,自己真成了恐怖电影的主角?

  恍惚中,他好像听到了远处的打铁声,于是当机立断向声音来源走去。

  那是一家落于村口的铁匠铺,铺子门大开着,叮叮当当的声音不绝于耳,四五个身影正在灼热的火影下来回忙碌着。

  “可算让我找到人了!”程子牧迈着大步走进铺子内,房里的所有人似乎都被吓了一跳,愣在原地。

  “咋了?你们这表情什么意思?”

  “你,你,俺……”

  “哎,先别说这个,有吃的吗?我好饿。”

  “额,有。”坐在房间中心打铁的铁匠扭头去招呼身边一个帮忙的壮汉,“牛六,去给家……咱村客人拿几个馒头,放到炉火上烤一下。”

  “好嘞,爹。”

  “那就谢啦。”

  “俺,俺这还有些萝卜咸菜,不知道您嫌弃不……”

  “没事,不嫌弃。”

  “那,那您就坐这边等会吧。”铁匠指向门边的一张小桌。

  “好嘞,爹。”程子牧脱口而出,“啊!不是,不是!我……哈哈,你们的口音怪好玩的,有点洗脑。”

  “啊,嗯……”铁匠又说不出话了。

  “没事,你们忙,你们忙就好。”

  房间里再次响起了打铁的声音,程子牧半眯着眼,欣赏起这充满了荷尔蒙的画面。

  这些铁匠全都打着赤膊,而且是清一色的寸头,看起来都算不上年轻,怎么也都是三十左右了,肉体高大宽厚,洋溢着成熟的气息,炉中火光映在他们汗津津的皮肉上,烧的他们古铜色的肌肤透着一抹红润。这一帮人各司其职,动作井然有序,配合默契。

  没过两分钟,那个叫牛六的壮汉回来了,他把馒头与咸菜都放到子牧手边,然后从另一边拿起一根干净的铁签,将馒头一个一个串好,伸进满是炭火的火炉里烘烤起来。

  这时候程子牧的目光已经锁定到了那铁匠身上了——他看起来年纪也不小,坐在铁毡后面,只露了上半身出来,个头与身边人差了不少,估摸着就比程子牧高点,一米七五出头;不过他的肌肉量倒是丝毫不差,再加上他的肩膀与腰并没那么宽,使得这具成熟的肉体匀称又敦实,肚子上稍稍有些隆起,但并不影响腹肌的线条;肤色要比其他人深一点,小麦色中透着些许红润,性感至极。

  再看他的脑袋,除了清一色的寸头外,下巴上还留着些许胡茬,虎头虎脑,浓眉大眼的,看起来憨厚至极,一度让程子牧产生了一股去捏一把他肉脸的冲动。

  “师傅,你叫啥,今年多大啊。”程子牧翘起二郎腿,接着又放了下来,此时他裆里的玩意已经半硬不软了。

  “啊,俺叫牛铁峰,今年四十八。”铁匠抬起头,憨笑着回答程子牧的问题,一排洁白的牙齿在他的脸上格外显眼。

  “这个……馒头烤好了……”牛六唯唯诺诺地将馒头串放回盘子里,偷瞟了程子牧一眼后就回去干活了。

  “谢谢!”

  青年捧起一个又大又圆的馒头,这馒头的外皮已经被烤到金黄酥脆,个别地方留下了一点焦化层。他忍着烫将馒头掰开,随着“咔嚓”一声,冒着热气的雪白内瓤露了出来。

  吹了几下凉后,他小心地啃下一口,或许是他太饿了,这馒头竟出奇的好吃,焦脆松软中带着一丝炭火的粗犷味道。

  “你几岁生的孩子啊,都长这么大了。”程子牧一边吃,一边看向牛六。

  “你说谁?”牛铁峰愣了一秒,接着爽朗地笑道,“这屋里的全是俺滴儿啊,哈哈哈。”

  “嚯!我说怎么觉得你们气质都有些像呢!”程子牧应到,接着低声嘟囔,“怕不是除了身高全遗传上了。”

  “嘿呀,俺带着牛六出去凉快一下,您慢慢吃。”

  “好嘞。”

  牛铁峰放下铁锤,从铁毡后面站了起来,程子牧立马惊得瞪大了眼,原来这家伙一直是光着身子的!虽然只有那么一刻,但青年还是看清了铁匠的老二——和他本人一样,又粗又短,倒是卵蛋大的吓人,随着步伐左右摇晃,沾上大腿内侧的汗珠,然后甩到地上。

  太色了……程子牧的脸颊泛起一阵潮红。

  牛铁峰带着牛六出了门,不过没多久就不见了身影,接着,就在程子牧发饭昏的时候,一双湿哒哒的大手突然从后面按住了他的嘴鼻。

  “唔——唔唔——!”

  他先是被吓了一跳,接着本能地开始挣扎,但那人粗壮的小臂湿哒哒的,抓都抓不住,随着呼吸愈发艰难,程子牧身子一软,昏了过去。

  “爹……咱这么干,会不会挨罚啊……”

  “少说两句,赶紧干活!把铺子门关了,抬着小家主去仓房,要是伤着他,我宰了你们这几头蠢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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