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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沦落!吃人的色友会,2

小说:逆鳞城色友会 2025-08-18 08:58 5hhhhh 9000 ℃

“啊呦❤……姐姐…我还没……没准备好”

当然,他的话并没有什么力量,蜥后听了之后,只是微微一笑,继续嗦食着,要不是她的嘴比较长,那吸吮的表情都要变成真空吸的丑态了。然而这还不够,蜥后的眼睛微微一夹,心里又开始冒坏心眼,她那分叉的细舌头依次探入了森宝双根的马眼中,一直舔舐到了深处。这可要了他的命了,就见森宝好像鸡儿被电了似的,臀胯不受控制地往上顶去,嘴里不停惨叫着:

“姐姐……不要…不要啊❤……那里…那里好痛苦❤……”

哀嚎着,哀嚎着,苦痛之下,他一时间克服了对这焰后蜥的恐惧,把手往前摸到了蜥后脑袋上,趁着她正舔得着迷,抓住了她的嘴,试图往上拔出来,叫蜥后的紫罗兰色双眼先是惊讶地瞪大,随后便好像被侮辱了一般,气愤地转到了那冷漠的锋利,头也不抬,直接双手向前猛地一抓,握住了森宝的手腕上,猛地一攥,就听得咔咔两声,他的手便红了,疼得他把手从她脑袋上松了开来,想要收回去,可蜥后并没有松爪,还是攒着,握着,让森宝上下哪都不得劲,双手剧痛,胯下寸止,但面对这远比他强得多的蜥后,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任她摆布。

“不行了……不行了……鸡儿……要坏了❤……”

直到某刻,眼中包含迷离的蜥后松开了森宝的双手,往下一把抱住了他的屁股,往嘴前狠狠抱去,舌头从尿道里抽了出来,解除了寸止,叫森宝呜咽着,终于解放了出来,小屁股一颤,一颤,而蜥后的喉头也是一动一动,一个个小鼓包从她脖子上掉了下去,点点滴滴白浊从她口边溢出。等到她松开了口,森宝已经奄奄一息了,蜥后一放手,森宝便掉回床上,大口大口喘息着,鸡儿痛的要死,可怎么还是这样挺拔?叫蜥后舔舔嘴巴,坐起身来,摸摸那绯色火纹的肚皮,返了个满是精液气息的嗝。她低下头,看着双臂掩面,大口喘息的森宝,嘴边没了刚才玩味的微笑,坐到了他身上,让那鸡儿靠在自己小腹旁边,指着森宝骂道:

“你这混蛋!刚才竟然敢抓我的脑袋?”

森宝听到这话,立马又吓得颤抖起来,他含着泪看向有些恼火的蜥后,也不顾自己的虚弱,赶紧连连求饶着:

“姐…姐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只是……迷了心窍……”

蜥后的表情松了些,但眼神还是那样锐利,让森宝感觉脊背发凉,果然,就见蜥后立起身子,让自己饱经摧残的双根一前一后,对准了她的前后肉穴菊门:

“迷了心窍是吧……那就赶紧补偿呀!混蛋!”

一边骂,就见蜥后那肥屁股一坐到底,前后洞穴分门别类,将森宝的双重鸡儿完全吞了下去,直接将她的小腹顶了起来,勉勉强强能分辨森宝那肉笋,如此刺激,叫蜥后再一次绷不住,露出了下流的表情,嘴巴微张,细长的舌头上下翻动起花来。她一边在森宝身上上下起伏,一边双手抓着胸脯,从下摸到上,让那软肉在指缝间挤来挤去,尤其是那从内敛乳缝中强顶出来的,激情的翘乳首,上下其手,双管齐下,叫这已经半步上流社会的黑老大一时间也难以保持自己的高傲姿态,如此下作。

而她身下的森宝,便完全没那样从容了,本就比面前这焰后蜥瘦弱矮小的多,还被如此碾压,如此粗暴对待,如此吃干抹净,那稚嫩的骨盆早已向他发起了警报,仿佛下一秒,他就要被这焰后蜥的【怪力】压碎骨盆,让后半生沦为半身不遂的废宝可梦……甚至更糟,没有后半生。不过还好,蜥后最后还是在一夜爽和夜夜爽中选择了后者,收住了点劲,膣肉一紧,括约肌一手,前后肉穴菊门便猛地夹住,叫这可怜的小处男一个没忍住,脑袋发热,往前抱住了蜥后那马甲线分明的蝴蝶纹纤腰,嗅问着那鳞皮上萦绕着的情毒气息与荷尔蒙味道,亲舔着那一痕恰到好处的深邃肚脐,即便他知道自己这是在玩火,但在已经忍耐到了极点的下半身督促下,他还是脑袋一热,往前凑了过去。但是这回,蜥后没有敲打他,反倒任他拥抱自己的腰肢,媚眼迷离下,她把自己的双手从乳肉上松开,在森宝的小脑袋上拨弄着,捋着那一整片的头顶长叶。

也许是这出乎意料的温柔彻底击垮了森宝的忍耐,头昏眼花的他得寸进尺地,进一步往前抱住了蜥后的尻尾,刚才远观的时候,那臀肉的柔软与厚实,现在切切实实地被他握到了手中,臀部脂肪与肌肉恰到好处地混在一起,真的糯实实的,手掌怎么抓也摁不进去。在她腰间尾巴根,还分生着两条柔软的肉飘带,刚才或许是其他部位太过有冲击力,让森宝忽略了这里,这对于焰后蜥来说有点隐私的部位。之前他只在【花花公子】上见过那些焰后蜥模特的肉飘带,而现在居然能亲手摸上去,并且,这蜥后的身材完全不输模特,甚至在丰硕的程度上,还要再胜上几分。他揪着飘带,轻轻攒着,那蜥后就好像被抓住了把柄,一瞬间罕见地漏出了绵软的神色,眉头微皱,嘴角咬紧,貌似是那个地方的感觉比其他地方敏感不少。不过马上,她一回过味,便怒眼莹烁,双手往下掐住了森宝的脖子,压到了自己胸间,一边令他窒息,逼迫那巨根挺到极点,一边又动起了自己腰肢,在他身上加倍用力地耕耘:

“臭小子!……给脸…不要脸是吧!……看我不爽死你!❤”

愈发紧张的压榨,再加上窒息带来的缺氧,森宝的神智开始涣散,只剩眼中迷迷糊糊的蜥后倒影,等到某个极点,蜥后往前一扑,将他完全压在了身下,他终于憋不住了,双根射了个昏天黑地,冲得蜥后也不禁嗯啊起来,就此失去了童贞。紧接着,在短时间数次射精的身体负荷下,即便他已经冲得蜥后不得不放开他的脖子,倒在一边喘息回气,但积重之下,也还是两眼一黑,倒头失去了意识……

等到森宝再度苏醒时,周围已经换了一个地方,换到了一处粉色情调的卧室房间,暗红的灯光打在四周,虽说不算昏暗,但也够不上明堂堂,整体的气氛怪怪的,像是督促着男女去干些晚上暗处才好干的风流事。

这回,他没有从地上醒来,而是坐在了沙发上,并且身上也没有被绳索束缚,不过,他感觉脖子有些紧,把手摸了上去,是一只项圈,绕在了他的脖颈上,虽然并没有影响他的呼吸,但摸起来总感觉怪怪的。不过,如果给自己打上了项链,那就代表她们并不打算这么快就干掉自己吧……虽然也不愿放自己走就是了。

意识到自己已经脱离危险后,森宝缓了口气,随即四处看去:这房间装潢不算很奢华,但看着莫名很亲切,蕾丝的圆形大床铺的整整齐齐,心形抱枕铺了半床,床边恰到好处地放着一盒避孕套,而另一侧就是独立浴室的门,不用说,这房间多半是某处情趣酒店的房间,虽然森宝从来没去过,但在那些奇怪的小网站上也还是见过的。而在他面前的茶几上,放着一份盒饭,上面贴着自己的……名字?他们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的?不过既然是贴上了,那就说明应该是给自己的吧。

森宝这样想着,紧绷了一天的神经稍稍松弛了些,让饥饿的感觉不再被压抑了,叫他打开盒饭吃了起来,这廉价的味道,就是他学校食堂和父亲忙碌时常点的,不说好吃,但也还能够下口,而且能让他想起以前的时光,那时候生母还没离开父亲,自己也还算是一个正常的学生。吃着吃着,想着过去那样美好,而眼前却只有无奈,未来肉眼可见的地方都昏暗无光,叫他嚼着嚼着,腮帮子停了下来,鼻头一酸,小声抽泣了起来……

泪水稍止,刚咽下口中的饭菜,森宝就听得门外一阵骚动,随后就是一阵开锁的卡拉卡拉,门,打开了,走进来了三个……两个身影,让森宝尴尬地凝固到了原地。

打头的是蜥后,她身着简单的便衣,揪着一个五花大绑的光电伞蜥小伙子走了进来,看到森宝拿着勺子凝滞在了原地,嘴边的笑意收了起来,将那小伙子往前面的地上一丢,疼得他呜呜嗯嗯,为什么不叫出来?因为嘴给堵上了。蜥后丢下那家伙,转眼就凑到森宝面前,叫他吓得往后一缩,但还是没躲过蜥后清脆的巴掌:

“挺自觉啊?”

这巴掌并不沉重,但还是在森宝脸上留了道鲜红的掌印,以及火辣辣的疼痛。不过,另一女声从她身后响起了:

“好了,一盒饭嘛,让他吃就好了……反正是算他自己的赎身债”

这声音前半温润,后半冰冷,让森宝先是感到一撮希望,随后马上又亲自埋葬了它。看向声音来处,那是一位雌性的师父鼬,浑身只着紫色一肚兜,将那修长高挑的身材显得淋漓尽致,不似一般的个体那样消瘦,而是曲线一般凹凸有致;紫色的流云长眉,压着那半睁的慵懒媚眼,显得更加撩骚;虽然颊侧分生着两束长须,却丝毫没有男子的感觉,反倒如同仙女身上的飘带;头顶白毛间露着一对短尖耳,给她的气质填了几分可爱,但完全压不住整体的风骚;那身段十分奇妙,四肢都能能看出来武道家的肌肉痕迹,尤其是那带着腹肌轮廓的平坦小腹,但合在一起,却又带着一股说不出的柔弱感觉,明明她的大腿能够一下子让你的脑袋开花,可就是让大伙忍不住遐想,她在风中靠在你肩上,不让自己被吹跑的样子;那臀,一看就是踢技的臀,翘的紧,比肩更宽,比胸更厚,饱满得烧心,好像一对紫色的肉桃,随着她轻快的步伐一跳一跳,叫森宝看着,脸上的火辣也没那样刺激了。

看森宝目不转睛地望向身后的女子,蜥后貌似有些不太高兴,嘴角皱着,浅浅扼住了他的脖子:

“你这家伙,没看到盒饭上没写你的名吗?”

“那不是我的名吗?”

听到了森宝这话,蜥后完全不为所动,又是一巴掌上来:

“嘴硬是吧!叫你嘴硬!”

“唔……可…可我真叫森宝……”

见森宝这样坚持,蜥后盯了半天,确信这家伙没有说谎,而身后的那鼬娘则抬起了毛袖,掩住了自己忍不住笑意的嘴:

“嗯哼……真是个草率的傻名字……”

说着,她向蜥后挑了挑眉毛,叫这黑帮的大姐头不由得脸颊一红,原来,森宝饭盒上的名字是她自己擅自取得,本想羞辱一下森宝,没想到歪打正着,居然正好猜到了森宝的名字。而既然那饭盒上写的是森宝的名字,他吃的话,也就没啥可训斥的,叫蜥后尴尬地沉默片刻,一把将森宝推回了沙发上,转到了另一边颤颤巍巍的光电伞蜥身边,看着他惊恐的神情,向森宝开始杀鸡儆猴:

“伞宝啊,你的工作就到此为止了,从今往后,就是这位森宝弟弟来接替你的职位。不过呢,由于你没有把钱还完,而且,还知道了我叫燎染,她叫白绣,所以……”

说到这里,地上那被称作伞宝的光电伞蜥已经惊恐地失禁了,身上唯一一件衣物,内裤,被尿液浸湿,一股腥臊味道散了过来,叫身后那被唤作白绣的师父鼬娘又用毛袖捂住了鼻子,蜥后见此,向森宝招呼道:

“森宝,过来,把他拖到浴室里洗干净”

森宝楞在原地,还在思索蜥后刚才那话。就他亲身经历,蜥后应该是对伞宝起了吞心。而很明显,光知道她的名字肯定不必如此严重,怕是这位前辈知道了些不该知道的事……

“过来!”

见森宝一动不动,蜥后也没多催促,从兜里拿出一只遥控器,对着森宝一点,那项圈便生出电流来,电的森宝顿时浑身一颤,虽然他是草系,抵抗电系,但这麻酥酥的感觉还是很叫他不快,立马站了起来,赶紧凑上前,拉着那光电伞蜥进到了浴室。

这浴室不算狭窄,洗手池,马桶和花洒样样俱全。森宝拉着前辈进了浴室后,蜥后也跟到了门边,看着森宝用刀叶切开了伞宝的裤衩,将这脏污的玩意丢到一边,随后打开花洒往他身上淋着。大概是【干燥皮肤】特性的缘故,水沾到伞宝身上后,很快就被他的皮肤吸了进去,但这并不影响森宝将他跨间的异味冲洗干净,也许是求生欲在作祟,他干的一丝不苟,只希望在蜥后眼中尽可能保持一个好印象,而这位前辈,还是献祭了罢。

洗完之后,蜥后凑到伞宝跨间,嗅闻了一下,确认没那尿液的骚味之后,她抓在伞宝脖子上,将他一手提了起来,由于绳索的缘故,虽然他脖子上的颈伞此时应该由于惊恐而展开,但现在还是被箍得死紧。现在,蜥后又向森宝吩咐道:

“把他双腿抬起来,等我张开嘴后往我嘴里塞,明白了吗?”

“是……”

有了刚才被项圈电击的经历,现在森宝已经一点也不敢耽搁了,赶紧抓起了伞宝的双腿和尾巴,与蜥后一起将他提了起来,眼见对方这就又像之前吞咽自己时一样,先是拔出了伞宝口中的毛巾,随手往一旁洗手池里一丢,淡紫色媚眼望着面前这半大小伙子,脑内回顾了一下自己与他经历过的几十个美好的夜晚,然后……然后便绝情的张开了大嘴,细长的分叉舌头在伞宝黝黑的脸上亲舔了几下,一口催情的毒瓦斯吐了出来,一下子便让伞宝翻起了眼白,嘴边往外流着不只是兴奋的唾液还是虚弱的白沫,跨间生殖裂顶出了一根疙疙瘩瘩的肉棒,让森宝看得脸上一红,那尺寸,与自己的不相上下。

不过蜥后大抵已经对这玩意厌倦了,毫无眷恋的将伞宝的脑袋塞入了口中,而森宝也顺势往前,把伞宝瘦长的身体往蜥后嘴里推,眼睁睁看着对方的面庞在蜥后宽松的喉咙上顶了出来,神色若隐若现,但那股绝望的势头入木三分,看得森宝浑身发寒,僵僵地将手中的双腿继续往前送。很快,应该是伞宝的脸已经挤进了蜥后燥热的胃囊酸汤里,现在,酸灼的苦痛钻心刺骨,而他也终于敢于惨叫出来了,苦吟声从蜥后微鼓的上腹中,透过厚实的腹肉钻了出来,声量折损了大半,音色也变得沉闷许多,再加上周围的厕所瓷砖,他的哀嚎声便彻底传不出去了……

片刻之后,厕所的惨叫声彻底变得沉闷了,大抵是那伞宝已经被蜥后完全吞入了腹中,四肢在胃囊上碰撞的闷响越来越小,看来是这可怜的家伙已经绝望了。面对蜥后那丸吞过不知多少宝可梦,被血肉滋养得柔韧到难以想象的厚实胃壁,无论怎样折腾也无法让这黑帮大姐头有多少痛楚的触动,只是徒增舒爽愉悦而已。宁静了片刻后,一声饱嗝打破了那沉默,浑厚的声音在封闭狭窄的厕所中回荡着,让又一声青涩的咳嗽冒了出来,紧接着,又是一声响巴掌:

“你咳嗽什么!”

“啊!……我……我没那个意思……”

是森宝的声音,看来刚才他被蜥后的饱嗝熏得咳嗽了起来,惹得面前蜥后不高兴了

“哪个意思是什么意思?我的嘴很臭吗?啊?”

门后又是一阵小骚乱,紧接着便是一串窒息的颤声,听那支支吾吾的银色,估计是森宝又被蜥后扼住了喉咙。马上,一声气势稍小的嗝声又冒了出来,这嗝声相比刚才的坦坦荡荡,在厕所里的回声稍小了些,貌似是有东西挡在了蜥后嘴前,不必说,应该是森宝的脸。

“给我使劲闻!以后你可是要时常闻这个味道的,到时候我可不想你咳嗽扫我的兴!”

“是……是……”

听着厕所里面的声音,外面的白绣笑眯了眼睛,虽然她看不到里面的情况,但蜥后用言语PUA森宝的情景可全都跑到了她的脑袋里,这可是那【饲育屋】出身的黑帮大姐头少有向外界展现的一面。要知道,她总是喜怒不形于色的,虽然平时严格对待下属,但并不会给他们臭脸色,反倒是始终带着一丝媚笑,但能让小弟们看得心颤胆寒;面对对手,除非有了绝对的把握,不然不会表现出攻击性,所谓事可以做绝,话不能说绝是也;面对头顶上的那些大人物就更不用说了,她本就是政府的黑手,四舍五入约等于权贵的狗,那更是不会摆出臭脸色。但面对这青涩的臭小子,居然能这样放松地向他撒气,可也是真少见了,让白绣在外面暗自感叹着着:

“嗯哼哼……看来你很中意这臭小子在身边嘛,现在就开始调教起来了❤”

骚乱渐止之后,厕所门给打开了。最先顶出来的,便是蜥后身前那不规则的硕大肉肚,这紫色肉球如此之大,已经将那宽松的便衣上衣顶了开来,往上挤到了胸前,只剩下伞宝蜷缩的身形在赤裸的肚皮上清晰可见,他的尻尾抵在胃壁上,将蜥后的腹脘顶得高耸,肚脐仿佛怀孕了一般翻出了头,她每往前一步,身体便推着这肉肚往前一抖擞,就听得里面几声水声,再加上一个鼓包从蜥后胸间沿着颈项往上,在她喉头炸开,涌出一个酸腥的饱嗝;视角转到腹中,那灼热的消化液已经淹没了伞宝周身,液面停在了颈项下方,稍微一震荡,胃液浪花就能翻到伞宝脸上,刺激得他沙哑的喉咙再挤出几声哀呼。也许是蜥后的恶趣味吧,她没有全力激发那胃液的灼热与酸性,尽快消化腹中的伞宝,而是特意拉长了他的生命,让这前辈的结局在森宝面前多展示一会。

那森宝呢?此时他也好不到哪去,等到蜥后的脚步踏到了卧室地面上,她光溜溜胳肢窝下的脚尖点地的森宝也就被一起裹挟了出来。蜥后那健壮的臂膀紧紧夹住了他的脖子,隔着衣服,把他的脑袋压到了一旁的紫鳞粉蝶花巨乳上,在窒息感的胁迫下,那混着些许成熟女性奶香的危险荷尔蒙体味不停地涌进他的鼻腔,熏得他满脸红得入秋,跨间生殖裂,就在白绣的目睹中被那双首暴龙顶了开来,让对面那慵懒气质的色眯眯大姐姐少见的瞪圆了丹凤眼,惊讶地看着森宝顶到蜥后腹侧的麻赖双鞭,双腿下意识往中间一夹,翘臀一挺,双眼变得有些迷离了:

“啊?……燎染…他…他真是双鞭啊?”

“没错,他就是双鞭,我第一次看得时候也很难置信呢❤”

蜥后一手捧着肚子,一手夹住森宝,笑眯眯地回应着面前的闺蜜,随后低下头,立马变了脸,嫌弃地看着满脸稚嫩的森宝,蜥蜴的长吻凑了过去,虽然嘴角还是气愤地皱皱着,但还是把那分叉的舌头探了出来,在森宝的脸上轻轻舔舐着,松开了一点胳肢窝,将森宝的脖子放了下来,双脚踩实地面了,但蜥后的手并没有离开他的身体,而是又抓住了他的脸,往身前一按,后脑躺进了那领口乳间深谷,而身体则压到了肚皮上,感受着其中伞宝被胃液渐渐侵蚀掉表皮后的坑坑洼洼,至于那从生殖裂中冒出的双鞭,则正朝着身前的白绣高高挺着。

现在,森宝摆脱了又涩又怕又窒息的苦涩神情,只剩下了涩与怕,甚至连呼吸都不敢大口,生怕又冒犯了蜥后的哪处逆鳞。

白绣见蜥后这样将森宝放到身前,把巨根朝向自己,心领神会地凑到跟前,蹲下身来,仔细端详着这对双首暴龙,这双鞭均为根粗头尖的竹笋型,但表面上却像是苦瓜一般坑坑洼洼,麻麻赖赖,带着一层削皮生山药一般涩涩的粘液,叫白绣的红色瞳孔开始微微颤动,越是观察,越是感到震撼。就像第一次见到这对骇人巨物的蜥后一样,白绣也掀起那毛袖,露出了细直的素手,同样比划了起来,比划完,她的呼吸已经有些慌乱了,她起身看向蜥后,眼中满是渴望:

“你是……要让我训练他吗?调教到能符合你口味的程度?❤”

蜥后看白绣已经有些蠢蠢欲动了,便微微笑着,拿手指轻戳森宝的脸颊数落个不停:

“不止,这臭小子欠了我一小笔钱,我要让他用身体给我赚回来!”

“啊?他欠了多少?”

“欠了……”

“……欠了一双名牌鞋”

面对自己的债务,森宝抢在了蜥后之前说了出来。这傻到某种程度的回复,让两位大姐姐是气也不是,乐也不是,要知道之前那些性奴隶,少说也是欠了半年的工资,这欠半个月工资就被带到这的,森宝还是第一个。

白绣眼见蜥后神色又是小变,一把抓住了森宝埋在自己胸间的脖子,反手便把他丢到了一旁的床上,虽然并没有摔到坚硬的地板,但这瞬间的巨力还是让他感觉浑身都要散架了。

“臭小子,欠吞了是吧!啊?”

森宝还没起身,就感觉身后一凉,一转身,一个黑影扑了过来,是蜥后的肚子,她抱着肚子直接压到了森宝的身上,将他深深摁进了柔软的床垫里面,压得抽搐不止。而在蜥后腹内,巨变的角度,叫伞宝彻底被胃液淹没了,在蜥后激动的情绪下,胃液愈发炙热灼人,剧痛缠上了他的身体,让他本能地发出了最后的挣扎,在蜥后身下的巨肚上留下了肉眼可见的明显凹凸,也压得森宝快喘不过气。此时,这位伞宝前辈仿佛在用生命中最后的力量向他说明,自己忤逆蜥后的结果,即便他多半根本没有顶撞蜥后,只是没了利用价值,就要遭到如此对待,那要是森宝令蜥后不高兴了,他的结局肯定不会比这更好。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开始伞宝的挣扎虽然剧烈,但连让蜥后皱一下眉头都做不到,更别提在皮肤,肌肉与骨骼在胃液里解体之后的将死伞宝了。最后,蜥后的肚皮不再挣扎了,虽然还形状分明,但里面的可怜家伙已经失去了生命,只剩下了在胃液里渐渐融化的遗体,隔着肚皮压在了森宝身上,叫他完完整整地听到了那刚才还活生生的心跳渐渐停摆,即便蜥后的肉肚压在他身上贴合无比,周身幽香撩人心魄,在他此时的极度恐惧下,还是浑身汗毛倒竖,丝毫没有色意。

“还敢叫我不快吗?”

“不……不敢……不敢了……”

听森宝的精神已经受到了足够的震撼,蜥后的皱怒的神情又舒展了开来,侧身一滚,便从森宝身上滚了下来,让他从床垫里弹了出来。不过,当蜥后坐起身时,她突然感觉肚皮不大对劲,手掌在脐下的部位一挑,就沾了点白浊的腥臊味道,叫她斜着眼,看向大躺在床上,深沉地呼吸,虽然刚才主观上一点没色意,但身体还是下意识爆冲出来的森宝,那对鸡儿已经被他自己的子种沾了一层白,但还是精神无比,战意高涨,叫蜥后单手扶额,貌似对他十分难办。

“唉……你这臭小子,怎么这就射出来了?白绣,你给这小处男先脱个敏吧”

白绣嗯了一声,凑到了森宝身前,他刚缓过气来,正坐起身,就看到了这看起来半分高冷,半分慈爱的兽耳大姐姐把脸凑到自己跨间,又是仔细端详着自己的鸡儿,这二极管的小脑袋马上便从怕,一下子转到了色,让那竹笋又破土生长了几寸,看得白绣眼中怀着的渴望又剧烈了几分,脸上微微潮红着,嘴角笑意不绝,转眼向蜥后调侃道:

“真的是小处男吗?我看怎么已经脱处了呢?❤”

“嗯?…我怎么知道……”

听到白绣的调侃,蜥后先是眼睛张圆了一瞬,随后赶紧转过头去,抿着嘴,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脸上的羞红,尤其是旁边的森宝。但森宝可已经听出了她言语中的羞涩,让这高大阴狠,雷厉风行的黑帮大姐头在自己心里的形象又变得柔软了不少,脑内回忆着之前与她不得不说的那一轮韵事,脸色这就从早秋跳到了深秋。

不过马上,白绣的举动便让他整不会了,就见她踩到了床上,转过身来,翘起那线条分明的宽阔后庭,掰开厚实紧致的饱满臀肉,让那稍有积色的后庭花绽放在了自己面前,一张一缩,好不诱人,看得森宝满脸问号。只听得白绣转回头去,一声媚语:

“不要乱动……来姐姐的屁股里看看吧❤……”

经过刚才那一连串挨打的经历,现在森宝已经不敢在此贸然行动了,面对白绣姐姐的诱惑,他就呆呆地应了一声,默默看着面前那如满月一般饱满圆润的肥屁股向自己展现着谷口,一点点凑了过来。白绣的身体虽然不像蜥后那样,遍布着激素腺体,始终萦绕着危险的荷尔蒙,但并不代表她寡淡无味,那柔顺的皮毛中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比起蜥后,虽然诱人得并不明显,但也足够让此时的森宝把一旁抱着肉肚,轻轻揉动帮助消化的美艳蜥后忘个一干二净。

眼见那饱满的屁股离他的脸越来越近,涨红菊门给撑得的越来越宽,即将碰到森宝的脸,他便下意识闭上了眼睛,往前探了过去

“噗呲!”

“哦哦哦❤~~好主动的小弟弟”

刹那,白绣妙目圆睁,脸上霞红大作,森宝的蜥蜴吻部已经戳进了她的肛门,甚至能感觉到气流在其中一来一往,是这臭小子的鼻息,他正在在吮吸这前所未有的熟女后庭的味道,即便味道并不香甜,甚至有些反胃,但他就是忍不住去呼吸,嗅闻,品味,在那直肠褶皱中潜藏的美妙,甚至闻得身下双鞭又硬朗了几分。如此变态,以至于白绣都给惹得发笑了:

“既然你这样渴望,那就赶紧进来吧❤”

她伸出那修长的臂膀,转过肩来,拿住了森宝的后脑,轻轻捋着他头顶那一根碧绿长叶,像是摆弄着宠物一般,虽然自认为已经轻柔到了极点,但也能让手中的森宝暗自感叹,这位大姐姐可不是她外表气质那样的柔弱角色,恰到好处的精确手劲,下意识使出的小擒拿,都叫森宝的脑袋仿佛不再属于他自己一般。再怎么说,她肯定是个练家子……但为啥来这里卖春呢?

不过,森宝现在已经没工夫思索白绣姐姐的身世了,只见她重心往后稍倾,扶正森宝的脑袋对准自己的肛门,壮硕双腿又往下一蹲,那肉臀便朝着森宝的颜面压了下来,红肿的后庭花顿时就像一只深不见底的贪婪巨口,一下子就把森宝的脑袋吞入其中,挤进了直肠。或许是菊吞的次数实在太多,将白绣的肠道开发了太多太多,森宝的脑袋一进去,便将那看似狭窄的肠壁往周围顶得伸展开来,积蓄在褶皱中的腥臊肠液,也就顺势全糊到了森宝脸上,叫他不由得慌乱了起来,双手还没意识到脑袋已经被吞了,下意识想要往上摸,把满脸的黄色粘稠物拂掉,结果正好碰到了白绣那白绒浅鬣的窈窕纤腰,叫那本来满脸入迷的神色立马拉了下来,嘴角贝齿轻咬,仿佛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一般,手腕一抖,那软韧的毛袖便好似一条软鞭,就算她根本没去看,也精准地甩到了森宝的脏手上,叫他吃痛收了回来:

“不乖哦,姐姐还没把你吞完呢,怎么就摸腰上了?”

“唔……我…不是这意思……对不起”

听到白绣这语气平和,但暗藏杀机的训斥,森宝就算嘴边已经被肠液浸润了,也不得不出口解释,沉闷无力的解释声从白绣身前肚兜之下,被森宝的脑袋顶起的小腹凸起中透了出来,而白绣听到他这样惊慌,嘴角的嫌弃也稍微收敛了点,回到了那高冷的姐姐范:

“就算不是故意的,也不代表弟弟你就能逃过惩~罚哦❤”

话还没说完,白绣就坏笑着,把那凹凸有致的丰硕身体往后一倾,厚实的股肉坐到了森宝肩头,将重心移到了他的脖子上,直接将这小家伙当成了一只凳子,让他好好体验一下生命的沉重。一时间,森宝的肩背与腰肢便被这过量的负荷给压得疼痛难忍,叫他又在白绣的肠中不适的哼哼着,听得白绣得意地摸着微凸的小腹,侧眼看着一旁不停打着饱嗝消化的蜥后,嘴角简直翘到了天上。但很明显,她对于森宝的瘦小有着错误的估计,很快,瘦削的森宝就因为肩膀被这沉重的胴体压得生疼,下意识往里收了收肩,看似无伤大雅,但这一下,可就让白绣压在他肩头的后庭没把握好分寸,忽地一扩,叫她顿时感觉身下一空,径直往下掉去,而那宽松的肠道也是来者不拒,顺势将森宝的上半身全都纳了进去,结果就是随着一阵胀痛,在白绣惊讶的眼神中,她那还算平坦的小腹肚皮转眼就顶了起来,一下子就把她的肚兜细带给撑断了,往前飘去,露出了盈盈一握的白嫩胸脯与鼓胀的突兀肉肚,而森宝那摸不着头脑的无辜表情,也映在了她的肚皮上,明灭可现,他把手往上顶去,试图把自己从白绣的腹中给推出来,可他哪有那般力量与这般丰满抗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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