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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被狡猾的鸦片商人凌辱,在欲海中沉浮,迷雾缭绕中的身世之谜,月光下赤身裸体的主动请罚,与主人冰释前嫌后,大小姐的命运又将去向何方?

[db:作者] 2025-08-18 08:58 5hhhhh 9290 ℃

“克里斯蒂娜,我还有别的工作要做,今天主人的房间就由你来打扫吧。”

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女仆长对她说道。

自从那件事之后,她能明显感觉到女仆长安娜对她抱有一丝隐隐的敌意。但她也不好开口说些什么,只能默默尊从安娜的命令。

迈入房门的瞬间,她已经敏感的察觉到了什么,落地窗的阳光悉数倾洒暗红色的地毯上,而那平日里一直上着锁的抽屉此时正虚掩着,从抽屉的上层探出一个已然有些泛黄的信封。

一股莫名的好奇让少女忍不住伸手抽出了那封信,然而下一个瞬间她却呆住了。因为信封上的落款,分明是父亲的字迹。

“海伦洛尔·希尔克伯爵”

仿佛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一瞬间,尘封的记忆伴随着震惊,委屈,喜悦和酸涩一齐涌上她的心头,她几乎迫不及待的想拆开信封看看里边的内容,却被一道冷冽的声音打断。

“你在偷翻我的东西?”

突如其来的冷峻声音让少女吓得一个机灵,手中的信封也随之滑落到地上,暴露出落款处一行短短的住址。

塞巴斯蒂安脸上不自然的神情一闪而过,他快步走上前拾起那封信,冷冷的质问她。

“我好像没教过您怎么小偷小摸吧,小姐。”

她像是做错事被抓包的孩子一般不知所措的看着他,那表情甚至让他有一瞬的不忍,但很快他就踱步到书桌旁取下了一柄红木质的戒尺,放在手里轻轻敲了敲,然后看着眼前的少女说道。

“手伸出来。”

“我……”

少女张了张口,显然还想说点什么,但一个声音不合时宜的打断了她。

“主人?”

刚才还声称有“其他工作”要做的女仆长安娜此时正“不小心”推门而入,一脸惊讶的看着眼前这出好戏。

“你来的正好,这位小姐因为偷翻我的东西被我抓住,我正要罚她呢。“

塞巴斯蒂安云淡风轻的开口,那语气仿佛像是在品鉴茶叶一般悠然自得。

“安娜,按住她的手。”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塞巴斯蒂安,即使以前罚她罚得再狠,也是关了门避了旁人的。而如今他却要在同是下人的女仆长面前惩罚她。这无疑是一种刻意的羞辱与宣示主权。

她脸上发烧,鼻子更是发酸。

还没等少女从震惊和委屈中缓过神儿来,女仆长安娜已经欣然应允了。

“是,主人。”

安娜身材纤细,力道却惊人的大,她一只手牢牢遏住少女的一双细腕,一只手抓住十个如青葱白玉的指尖,牢牢按在书桌上。这样少女白皙如玉的掌心就暴露无遗,绝无一丝挣扎反抗的可能。

塞巴斯蒂安饶有趣味的打量着二人的表情,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轻笑。

他又怎么会不知道,他那迷糊的大小姐绝没有撬锁的心思,那虚掩的房门和没上锁的抽屉全是平日里负责打扫他房间的女仆长安娜故意使然,为的就是吸引迫切想找到些什么的女孩上钩。

而他一腔热血却头脑简单的大小姐,就在女仆长安娜的算计下正中下怀。

自从他捅破了和曾经的家主女儿的这层窗户纸后,那明目张胆的偏心更是让女仆长和那些平日里就对她不满的小女仆们更是看不惯她,以至于明里暗里给她使些绊子来欺负她,而他今天当着女仆长的面责罚她,除了要扳平众人心中的那杆天平,树立自己的底线与威严,也正是要杀鸡儆猴,来警醒其他女仆收起那些小聪明。

“啪。”

红木的戒尺重重的砸在手心的嫩肉,钻心的疼。少女下意识想要抽回手,却连动动手指都做不到。

“啪。““啪”“啪”………

寂静的房间里只剩下戒尺抽打肉体的沉重声响。

几十戒尺下去,她疼得几近抓狂,却碍于面子,倔强不肯吭一声。豆大的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儿,又迫于主人的倔强被生生憋了回去。

瞧见她这幅可怜可恨的模样,塞巴斯蒂安又气又恼,他心中发着狠,一点没手下留情,直到把少女白嫩的手心抽打得红肿青紫,冒了血珠才停了手。

“安娜,你出去,我需要和这位小姐单独谈

谈。”

女仆长退出去后,塞巴斯蒂安立马变了一幅面孔。他打量着眼前一脸倔强的少女,冷声道:

“您没什么要解释的吗?”

少女咬着牙不吭一声。

这么有骨气,他倒是偏要看看她什么时候服软儿。

“脱光。”

少女的身体终于因为这羞耻的命令而微微一颤,她抬眸看着塞巴斯蒂安,宝石蓝的眸子里是隐忍的委屈。

他怀疑她窝藏了什么东西?

她张了张嘴试图辩解 ,或者询问些什么,但嗓子仿佛被卡住了似的发不出一丝声音。

偷窥主人的东西,对于一位奴隶来说无疑是可耻而大不敬的行为,她百口莫辩。

她不过是个女奴,甚至不比一件物件,要杀要剐,也全凭男人的心情。过去的经验告诉她,在这时候顶嘴只会换来更严厉的惩罚罢了。

她最终无言的用渗血的双手褪去了自己的衣裙,直到一丝不挂的矗立在男人面前。

尊严和羞耻,那样的东西或许早就不复存在了。

少女的目光让塞巴斯蒂安心中一窒。

他明白自己今天似乎做得太过了。但让他生气的原因远不止这一件事。

哪怕是外人的一丝丝挑拨或是故意设置的陷阱,她都会毫不犹豫的跳进去。为的就是找寻她心中的真相。

这么多年来,即使他能通过暴力手段让她臣服,但,或许这位曾经高傲美好得不可一世的大小姐从来都没有信任过自己。

酒红色的眸子里闪过一瞬的落寞,他冷声命令道。

“趴下。”

不愿去思考,少女机械般服从着男人的一切命令,俯下身趴在书桌上,光裸的小腹贴上冰凉的桌面,深秋的寒意让她忍不住一阵阵颤栗。

她听到身后传来什么声响,那是男人抽出腰间的皮带的声音。她只觉得浑身的皮肉都下意识的绷紧了,将头埋进了臂弯里。

皮带所带来的疼痛绝不是戒尺可以比拟的,更可怕的是那金属的扣帕,无论是有心还是无意,抽打到皮肉上都能让人疼得浑身发抖。

“呼—啪!“

伴随着呼呼的风声,一声脆响自臀肉上炸开,撕裂般的钝痛顺着臀尖蔓延开来,直到心口。

“呼—啪!”

好痛。她有些后悔自己按耐不住好奇去翻看那些书信了。可转念一想又觉得她实在是活该。她干脆自暴自弃般放弃了挣扎抵抗的念头,咬着嘴唇,用指甲掐进已然渗血的手心,硬生生挨着不吭一声,任由男人狠戾的皮带一下一下鞭笞着娇嫩的肉体。

她的自暴自弃被男人看在眼里,可这逆来顺受的姿态却更徒增了男人的怒火。

她每次都是这样,在惹怒他之后用她的身体堵他会不会心软。

“呼—啪!”“呼—啪!”“呼—啪!”…

他发了狠,用皮带的金属扣赌气似得一下下狠狠抽下去,看着绽开在少女身后的一道道血痕,爱恨交加的痛苦思绪充斥着他的大脑,就连他自己也分不清这样近乎虐待的惩罚究竟是对奴隶的训诫还是夹杂了私心的报复。

皮革和金属裹挟着风声无情的撕咬着身后的皮肉,等到塞巴斯蒂安停手的时候,她已经分不清疼痛了,臀肉大抵已经麻木了,黏糊糊的渗着湿润的液体,大概是她的血吧。但已经无所谓了。

但塞巴斯蒂安的大发雷霆也让少女意识到另外一件事情。

他几乎打烂了她的手之后又狠狠抽了她四十皮带才罢休。可见那柜子里锁着的东西有多重要。是他不愿让自己知晓半分的重要。

这也意味着,她压对了宝。

男人将沾染了少女鲜血的皮带扔在地板上,冷冷开口。

“你就跪在这里反省,今天没有你的晚饭了。”

“砰!”木质房门在身后狠狠撞上,让少女忍不住颤抖。

此刻,另一个房间里,女仆长安娜正乖顺的跪在地上。

塞巴斯蒂安盯着跪在地上的安娜,酒红色的眸子不辩悲喜。

“我罚了她,你满意了?”

言下之意便是【我知道今天的一切都是你捣的鬼】

“主人……安娜绝不是那个意思……”

“你清楚我会把重要的东西放在哪儿,你也清楚那孩子一定会忍不住偷看,对不对?“

“对不起,请主人狠狠的惩罚安娜吧。”

如水的月光下,少女一件件褪去了自己的衣裙,她比海伦洛尔年纪稍大一点,18岁的身体已然初具成熟女人的风韵了。

“安娜,你没必要这样做,你知道我对你没有那种感情。”

可怜的少女流下了不甘的眼泪。

而我们的克里斯蒂娜小姐当然不会乖乖罚跪,就着刚刚一闪而过的念头,说干就干,她强忍着疼痛站起身来,胡乱的套上沾染了血迹的衣服。悄悄拿起桌上的鹅毛笔蘸在墨水瓶里,不久前那串扫过一眼的住址浮现在脑海里。

泰晤士河维多利亚港日不落大道412号

常年高强度的学习与工作早就让她拥有了异于常人的记忆力,几乎是一瞬间她就将那串刚刚扫过一眼的住址抄写在小臂上。因为握得太狠,墨汁混合着血水一同滴落在手臂上,谱出一曲暗红色的诗篇。

曾经那堵高高的围墙也早已困不住她,趁着夜色,少女一鼓作气的翻出了围墙。

就像围墙困不住她一样,塞巴斯蒂安的刻意隐瞒也不会困住她。

她会自己找到那个真相。

当她踉踉跄跄的走到那行住址处的时候,已经精疲力尽了,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叩响了大门,紧接着就狼狈的跌坐在门前。

“扣扣。”

一个穿着马褂,拿着烟斗的男人推开门,细长的丹凤眼打量着眼前狼狈不堪的少女,露出一丝变幻莫测的微笑。

“诶呀诶呀,小姑娘,是你啊。”

没等海伦洛尔来得及回应,男人一手抱起了这位如同破碎的洋娃娃一般的少女,向宅邸深处走去。

“我还记得你呢,塞巴斯蒂安的小女仆。”

“当时在宴会上,你用热红酒泼了他一身,他气得脸都黑了,没想到当年那个小姑娘都长这么大了。”

“你肯定因为闯祸挨了他不少教训吧。”

男人一边用冰块敷着少女红肿不堪的手心,一边缓缓开口:

“我叫刘,从大洋彼岸的中国来,在伦敦做点小生意,说起来,我和海伦洛尔伯爵也是老朋友了。”

少女的目光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突然明亮了起来,她抬起头,往向男人的目光有了些许期待。

察觉到少女炙热的目光,刘嘴角的笑容更盛。

“你一定想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吧。那位罗密欧应该是到死都不会告诉你真相的。看你这么可爱,我就做个顺水人情好了。”

男人不紧不慢的吐出一口烟雾,幽幽开口道:

“当年下令暗中除掉你父亲的,正是女王陛下。”

这句话如同惊雷般落在少女心头,让她浑身发冷。

“海伦洛尔家被称作“女王的番犬”,专门为女王处理些肮脏且棘手的工作,然而随着新时代的到来,知道太多秘密的人就不得不被解决掉了。你父亲做为旧时代的“白手套”,被女王悄无声息的处理掉了。换句话说,他的死不是偶然,而是必然。这是一场由英国皇室指示的蓄意谋杀”

“一世精明的海伦洛尔伯爵,走到尽头却发现自己身边没有一个人可以依赖。所以他才会用尽自己最后的力气,将你连同他的几处资产一同托付给那位罗密欧,希望你后半生至少能安稳度日。”

她怔怔的听着男人的话语,那些曾经听过的只言片语和现实串联在一起,在她的脑海中形成了一张密密麻麻的网,她突然意识到自己这些年来的无知和幼稚,因为直到此刻,她才终于完整的拼凑出那被深埋多年的真相。

是的,塞巴斯蒂安从未背叛父亲,从海伦洛尔家雷厉风行的执事变成老谋深算的玩具糖果商人,这一切都是为了履行与父亲的一个承诺,肩负起他的依托,守护他在世间的牵挂。

女王陛下想要斩草除根,而他只有在表面上装作与海伦洛尔家族因血海深仇而决裂的样子,才能从那场拍卖会上救下她。

当他在众人的窃窃私语中顶着非议,将衣不蔽体,伤痕累累的自己将拍卖台上卖下来的时候。

当他一次次顶着危险救自己于水火,却一次次被自己顶撞,被怒火逼着将鞭子狠狠甩在自己身上的时候。

他的心或许正在滴血。

“你亲爱的女王陛下打算在欧洲掀起一场战争呢,就像她曾经用鸦片侵略我的国家一样。”

“不如现在就收手吧。去享受不算富裕但不愁温饱的幸福人生。伯爵一定也是这样希望的。”

沉吟半晌,似乎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少女突然抬起头来,目光坚毅,语气决绝。

“即使对手是女王,我也决不手软。”

刘突然靠近过来,用长柄烟斗挑起了少女的下巴,狭长的丹凤眼仔细端详了一番少女精致的面容后,幽幽开口道:

“我说,你和那位罗密欧的关系,不止是主仆那么简单吧?”

那目光看得她心里发毛,眼神里是掩饰不住的丝丝慌乱。

“啧啧,难得伯爵那么信任他,他却对伯爵的遗孤下了手,还真是禽兽不如啊。”

刘凑得更近了,鸦片特有的香气顺着烟斗蔓延到她的鼻腔,炙热的吐息扑打在她的耳根。

“如果你真想杀掉女王,那就留在我身边吧。”

她还想说些什么,但紧接着就感觉脑子变得昏昏沉沉,全身发软。

“我会让你离不开我的,可爱的小姑娘。”

她迷迷糊糊听见男人说出这句话,接着仅剩的可怜的意识就离她而去。

当少女恢复意识的时候,她正赤身裸体的被男人压在塌上侵犯着,她试图抵抗,身体却没一点力气。

地面伴随着男人的动作沉浮着,她意识到自己似乎从房间到了某艘船上,而现在这艘船正在茫茫大海中漂浮。

男人俯下身,将一口烟雾渡到她嘴里,甜腻的香味呛得她忍不住咳嗽连连。

“这就是当年女王陛下用来侵略我的国家的东西。”

“怎么样,吸上一点就飘飘欲仙了吧。”

刘轻轻抚摸着少女身后一条条可怖的伤痕,低垂的眼眸不辩悲喜。

“放心,和你家那位不一样,我会很温柔的。”

阴沉的天空下起了丝丝细雨。

她不记得在欲海里沉浮了多久。只记得一道清明的嗓音撕裂了她迷离的意志,让她清醒了不少。

“将你肮脏的手从小姐身上移开。”

一道黑影突然落在甲板上,那身影遥遥矗立,可少女却一眼就认出了身影的主人。

“塞巴斯蒂安……”她不可置信的喃喃道,仿佛那是自己在绝望里看到的幻象一般不真实。

“不愧是“女王的番犬”家的执事,塞巴斯蒂安。消息可真是灵通呢。”

刘不紧不慢的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物。

“或许现在称你为米卡艾利斯伯爵会更为贴切呢。”

“砰!”

一声枪响,下一秒,子弹已然划破了刘的面颊,留下一道血痕。

“啧,脾气可真差。”

刘索性不再伪装,他一把扯起衣不蔽体,仿佛破碎的洋娃娃一般的少女挡在身前,威胁的用手虚握着少女纤细的脖颈。

“别心急,米卡艾利斯伯爵,否则您的小禁脔可就小命不保了。”

“禁脔“ 这个字眼仿佛什么咒语似的狠狠刺痛了塞巴斯蒂安的心,他一步步向前,将刘向另一侧的甲板上逼去。沉重的脚步声与少女急促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

刘不紧不慢的向后退着,死死抓着少女的身体,仿佛抓住了最后一丝救命稻草。

也许是吸食了太多的鸦片,又或许是太过紧张,随着雨水落在湿滑的甲板上,刘的脚下突然一个踉跄。

就在下一个瞬间,子弹直直射进刘的胸口,而随着刘脱力瘫倒的一霎那,塞巴斯蒂安迅速上前,将险些跌落的少女抱进了自己怀里,用毛呢外套裹了个严实。

就像12岁那年将她从妓院里抱出来一样。

少女的嘴角费力的咧出一丝自嘲般轻笑。直到今天她才意识到自己所做的一切有多么荒唐。

“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心狠手辣呢,罗密欧。”

“不过,临死前能和你的小禁脔享受一番人生极乐,我可是很开心呢。”

“昔者庄周梦为胡蝶,栩栩然胡蝶也,自喻适志与,不知周也。俄然觉,则蘧蘧然周也。不知周之梦为胡蝶与,胡蝶之梦为周与?周与胡蝶,则必有分矣。此之谓物化。”

吟诵完这首古老的诗篇,刘吐出最后一丝烟雾,纵身跳进波涛汹涌的大海里,就像他从未来过一样。

少女躺在柔软的被褥里,身子不断发着抖,脸色惨白得像一张纸。

“那个中国人给她吸了鸦片。”

“还……”

坐在一旁的家庭医生维尔欲言又止。

瞎子都能看出来那是性爱的痕迹。

看着塞巴斯蒂安发黑的脸色,维尔识趣的闭上了嘴。

不知过了多久,少女终于从噩梦中惊醒,然后她陷入了地狱般的戒断反应。

她不断的发着低烧,浑身发冷,吃进去的东西几乎全数吐了出来。而毒瘾发作的时候,更是难受得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啃食她的心脏,手边能砸的东西都被她砸了个遍。

几乎是所有下人变着法子想尽办法也没能让她吃下一点东西,而当塞巴斯蒂安再次见到她的时候,昔日里健康活泼的少女苍白得像一张破碎的纸。

心疼伴随着自责一并涌上心头,那一时冲动的怒气早就烟消云散了。

如果自己那天能够不赌气发了狠的打她,而是将一切解释给她听,再在她泪流满面的时候将她抱进怀里安慰,也许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他耐着性子去厨房亲手煮了易入口的汤汤水水和她喜欢的甜品,然后将少女抱在怀里一口口仔细的喂着,即使她吃了又吐,他也耐着性子一遍遍喂着,只求她能吃进一点东西。

直到那一天,头疼难忍的她抓起床边的书本狠狠砸向了镜子。镜子应声而碎,塞巴斯蒂安却紧紧的抱住她,任由玻璃碎屑撒了一地一身。

身边的下人们被吓得一声不敢坑,只能默默收拾着残局。

因为一时的任性,给身边的人添了麻烦,又让塞巴斯蒂安看见自己这幅狼狈的样子,她只觉得羞愧又痛苦,已然吐得脱了力的她虚弱得窝在男人怀里,低声哀求着:“把我绑起来吧。“

塞巴斯蒂安也明白,这样下去不是办法,长痛不如短痛,于是她被粗糙的麻绳勒住了身体捆绑在床上,像是宠物似的每天被强迫性的喂些食物,就这样在地狱般的痛苦中熬了一个多月,她终于戒掉了毒瘾。

她也知道,主人的惩罚正在等着自己。

她会被打得皮开肉绽吗?或者被男人当做泄欲工具似的折磨到昏过去?不对……已经失了身的奴隶是没有再侍奉主人的资格的了吧……她大概是会被贞操带锁起来,像是一件被玩腻的玩具一般被主人抛弃吧……

她不敢再想下去,每一种结果都是她不能承受之痛。她能做的只有虔诚的跪在这里,一边反省一边等待着主人的审判。

屋外下起了绵绵细雨。

当塞巴斯蒂安推开房门的瞬间,眼前的景象让他心中一窒。

少女赤身裸体的跪在地上,雪白的肌肤与如水的月光相得益彰。她的身子挺得笔直,双手将那根牛皮的马鞭高高举过头顶。甚至娇嫩的后穴里,还深深插着一块她平日里最讨厌的生姜。辛辣的汁水不停的刺激着少女的后穴,让她抑制不住的微微颤抖。

虽然不够标准,但足以彰显忏悔与臣服的态度。

少女不敢抬头直视主人的眼眸,怯生生的开口:

“我知道了……那些我父亲和家族的事。”

“克里斯蒂娜不应该听信那些流言蜚语,和主人产生芥蒂。主人您……从来都没有背叛父亲……如果不是主人一直在身边保护,克里斯蒂娜可能已经死无葬身之地了。”

“克里斯蒂娜不应该任性妄为,这么多年来给主人添了麻烦,也辜负了父亲的期望……”

“对不起,主人,请您狠狠惩罚我吧。“

少女垂下眼帘,浓密的睫毛在脸颊上投射出鬼魅的阴影。

塞巴斯蒂安默默听着少女的忏悔与告白,轻轻接过了少女手中的鞭子,此时握在手中的鞭子却仿佛有千斤重,此刻他握住的不仅是鞭子,更是一份责任与信任。

他握着鞭柄,用鞭子轻轻摩挲着少女吹弹可破的臀肉,待到少女完全放松下来,手起,鞭落,随着一声潮湿的脆响,伴随着少女的娇呼和轻颤,一道血红的鞭痕缓缓爬上少女雪白的臀瓣。

“嗖—啪。”“嗖—啪。”“嗖—啪。”……

皮鞭潮湿的声响伴随着窗外的雨声,在寂静的屋内形成一曲美妙的交响曲。而承受着鞭打的少女雪白的身体上,已然遍布着十几道血红的痕迹。

疼痛还是可怖的,但她却不再焦躁不安了。

如果说之前受罚时还带着赌气与不服输的成分,那么现在的少女可谓是以完全臣服的状态接受着主人的责打。

作为女仆,她的身体与心灵本就该完全属于主人。而为了惩罚那些因为偷腥而失去了贞洁的女仆,主人们往往会用贞操带将她们的下体锁起来,以此来宣示主权。

她还记得十三岁那年,因为躲在被窝里偷偷自慰被主人抓包,在被用马鞭狠狠抽上一顿屁股之后,她娇嫩的菊穴里被塞上汁水四溢的生姜后罚跪了一整晚。作为惩戒,她的小穴被贞操带锁了一个月。只要敢碰上一下,就会再被狠狠抽上一顿鞭子。

或许这是她最后一次被主人惩罚了吧。

想到这里,似乎平日里难忍的疼痛也变得不再可怕了,她默默承受着一下下鞭打,感受着主人的训诫与疼爱。

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到男人颤抖着扔下手里的鞭子。

终于是要结束了吗?

她的嘴角扬起一丝落寞的微笑,然后默默朝着男人的方向俯下了身子。就像一个真正的奴隶一样。

“克里斯蒂娜的身子已经被人玷污了……不配再侍奉主人……请您用贞操带将我锁起来吧…呜……”

还没说完,她的声音已然带着哭腔,她忍不住呜咽起来,下一秒,伤痕累累的赤裸身体却被拥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她错愕的抬起头,正对上塞巴斯蒂安那双如织的红眸。

“对不起,是我没有看好您,辜负了伯爵的嘱托……”

看着少女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塞巴斯蒂安情不自禁的吻了下去,将少女的哭泣变为了一声声呻吟。

混合着苦涩的泪水,他们在如水的月光下久久的亲吻,缠绵,像是要把彼此融进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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