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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露的肉欲代偿(其五):带上精美的项圈

[db:作者] 2025-08-18 08:58 5hhhhh 8620 ℃

  将处理好的文件递给阿米娅,交代卡特斯少女将这些交给凯尔希后,博士将办公室门上的标牌换了个方向,改成了“已外出”的字样。

  自从某一次在办公室中与当值的助理干员调情被莽莽撞撞的年轻干员撞破,博士深刻地觉得所谓“随时可能被撞破”的背德感还是留在其他时间的调教之中——他可不想再因为这类破事被绿毛猞猁训斥上毫无意义的数个小时,归根结底,只要自己做的不是太过分,比如在调香师的花园中和芙兰卡在树丛中在还有其他干员治疗时偷情这种事,其他时候她并不排斥帮自己善后。

  只是偶尔会被“特殊后勤部”的几个干员私底下抱怨就是了。

  抱怨的方式不限于啃自己的脖子,和在与自己亲吻的咬自己的嘴唇。

  夜烟本就是爱吃醋的性子,当第一天被凯尔希邀请到所谓的“特殊后勤部”看到砾小姐、狮蝎、图耶以及锡兰、黑等等与博士交往过密的女干员们时,她甚至以为这个职位其实是在跟自己开玩笑——让一群对博士有特殊好感亦或者与博士有特殊亲密关系的人去处理其他人与博士亲密后的残余这种事,某种意义上甚至可以与侮辱等价。

  尤其是博士在地下室中豢养的“宠物”首次被部分女干员们知晓时,甚至爆发过激烈的冲突。

  以作为享受着过于糜烂的私生活的代价而言,这些只能说很轻很轻。

  有些人在认识到博士无底线的一面后选择与博士分道扬镳,在凯尔希的帮助下彻底洗去亲密往事的记忆从此远离,有些则继续在这段畸形的关系中保持沉默,继续留在所谓的特殊后勤部之中。

  今天一如既往在暗处为博士放哨着的砾小姐边是如此。

  

  比起处理繁杂文书时消磨的意志,博士宁愿带一支小队去罗德岛陆行舰前进路上探查潜在的风险,从一开始苏醒时他就处于纷争的中央,在硝烟与炮火的中心,这段时间以来他和罗德岛一直主动或者被迫的在战场周围周旋,每当回到罗德岛,回到了所谓的“安稳后方”之后,他就觉得一股无名的烦躁在心头淤积。

  这或许也是他索求无度的理由之一。

  宽厚的脊背紧贴着座椅靠背,一双柔软的女性手掌便贴近了博士的太阳穴,轻巧地打着圈。

  博士紧皱的眉头逐渐放松,伸手打开了办公桌侧的留声机,悠扬的曲声在室内回响。

  “娜塔莉亚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博士熟练地往身侧一捞,将砾轻盈的身子一把抱起放在大腿上。扎拉克女孩的瞳孔泛着琥珀色的流光,笑盈盈地继续为博士摁压着额头。

  “博士想听哪个层面的情况呢?”砾小姐玩味地注视着博士下巴棱角上灰青色的胡茬,轻轻在博士身体上扭了扭身子。

  “.........又来这套。”博士轻轻敲了敲砾的脑袋,“那就全都说一遍吧,反正你也不嫌麻烦。”

  “从一道佳肴的角度来说,小娜塔莎现在很可口。早上将她装进提箱送到办公室里面的房间时,留在她体内的机器还在工作。刚刚小兔子来取文件的时候我看过一眼,那孩子现在浑身都是汗,储尿罐里面已经满了。她身上的味道很浓郁哦,博士你一定会喜欢的。”

  “.......还有呢?”

  “从心理层面上来说,小娜塔莎被博士你玩的有点太过火了。絮雨医生昨天去地下检查过一次,似乎爱丽丝小姐的噩梦给她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尤其是你解除法术效果后带她去照了镜子,看到被药物刺激的二度发育的肉体,以及乳房和屁股上的那些小道具,那时候她哭的样子让我都感觉有些不忍心。”

  砾用手指戳了戳博士的脸颊,“博士,你究竟是什么时候把絮雨医生弄到手的?昨天晚上我想如果不是因为你们之间有什么,作为医生絮雨小姐甚至可能会在你睡觉的时候给你来一针致死的毒药——你做的可有些太过分了,为了让那孩子无法正常行走,你甚至在她脚底用法术做了刻痕。”

  “我说我已经开始忏悔了你信吗?”

  砾嗤笑了一声,摇了摇头。

  “谁让偏偏是博士你呢?如果换一个家伙,我的匕首可已经划开了他的脖子也说不定。”砾坐直身体,仰起头吻了吻博士的下巴,“所以要对我好一点哦,如果博士敢抛下砾不管,我可是会很生气的。”

  “你以为你还能从我手里逃出去?”博士宽厚的手掌掐了掐扎拉克女孩的脸,“我可不会对我的东西放手,那不是我的作风。”

  博士站起身,在砾小姐小小的惊呼声中将她抱在怀里,用鞋尖踏了下办公桌下某个按钮。书架从中间裂开,露出一个可以容纳两人并肩走过的通道。

  “现在,该吃点心了。”

  

  久违地感受到了震动,娜塔莉亚听到了箱子搭扣被扭开的声音。即使带着眼罩,她也可以隐约感受到温暖的阳光照在自己裸露地皮肤上时,那仿佛浸泡在温水中的感觉。

  自己终于离开了地下吗?

  究竟在那里呆了多久,久到她甚至需要思考才能回想起阳光的存在?

  逐渐褪色的回忆浮上些许碎片,在乌萨斯难得的阳光明媚的下午,温婉大方的女人给自己斟了一杯花茶,穿着厚重女仆装束的女人站在自己身后,沉默地注视着自己与被她叫做“母亲”的女人分享学校的趣事——无非是又取得了某项“耀眼”的成绩,又或者在乌萨斯贵族习以为常的舞会中成为焦点。

  褪色的回忆中自己似乎在讲述着某个自己暗许芳心的男孩,但腿间软肉中那无血无泪的机器持续发出的振动强行打断了她的回忆。

  腿间已经一片濡湿了。

  不知道是谁检查的储尿罐,总之那个坏心眼的家伙并没有为自己更换已经满溢的容器,在温热的水流在下身晕开时,娜塔莉亚已经不复第一次失禁时的窘迫与惶恐——无非是在粘稠的爱液中再添几份腥臊,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这样嘲笑被刺痛内心。

  自尊心是在心里不断旋转的三角,而现在,她的棱角已经被磨平了。

  男人粗糙的手掌在抚弄着她的皮肤,从满是汗水、被束腹带扣住脚踝和膝盖的大腿表面滑过,然后落在丰盈的胸口。那个人自己注射的药物中,不知道哪一种让本就足以让女人感到自豪的规模进一步扩大,逐渐变成如今一只手掌也无法彻底抱握的模样。

  乳头传来尖锐的刺痛敢,与此同时,娜塔莉亚听到了铃声。

  在镜子面前注视被改造后身体时的体验远远称不上愉快,仅存的自尊在那个男人拨弄着乳房上缀着的铃铛,举起她的大腿展示臀部上那段“家用性处理肉便器”的字样时再一次刺痛她的内心。

  娜塔莉亚这才发觉自己一直在欺骗自己。在个人宿舍中委身,用不熟练的舌头和嘴唇舔咬,让那个男人在自己嘴里射精时是不得已的迫于强权;初入地下被杜宾教官鞭挞,下身抽搐着失禁时是不得已的迫于暴力;逐渐习惯他和她们的调教,扭动着臀部献媚最终失去身体时是在履行以身体交换痛苦与折磨的契约;直到那时,在镜子前看到自己因为疼痛而兴奋,因为被玩弄乳首和后庭菊穴而潮吹,飞溅的爱液混杂着尿液从镜子表面淌下时,娜塔莉亚才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境遇——一个用来发泄欲望的玩具,一条还未接受自己身份的雌犬。

  

  博士抱着紧缚着的娜塔莉亚走近了卫生间,理性的判断告诉他让娜塔莉亚在“正常”的环境中就地排泄有助于进一步摧残她的自尊心——是的,即使经过这么多轮次的玩弄,她仍然抱有这种东西——但博士还不想这么快就把房间内地毯或者床单弄湿,虽然可以预见时最后的处理还得拜托目前在套件外看守的砾小姐就是了。

  解开横向的扣链,让博士可以掰开娜塔莉亚的大腿,在明亮的灯光下,女孩艳丽的私处暴露在空气中。

  娜塔莉亚有着动人的嗓音,拜托一些特殊渠道的关系后,博士弄到了女孩高中时在宴会上献唱时的歌声,清丽动人,如溪水般动听。因而博士的手摸到了女孩脑后,在被梳洗的干干净净的发丝间打开了口球的扣子,从娜塔莉亚的嘴里用手指捻出了湿哒哒的胶状球体。

  喘息声顿时急促起来,鲜红的舌尖伸的笔直,娜塔莉亚张开檀口贪婪地呼吸着空气。

  “说点什么吧,亲爱的娜塔莉亚。”博士弹了一下女孩胸口缀着的铃铛,蓓蕾颤抖着勾起一阵悦耳的铃声,“我有些想念你的声音了。”

  “............”

  沉默,只有沉默。

  只有起伏的胸口说明着此时此刻女孩心里并不宁静,艳丽的喘息声也急促许多。

  “倒也无所谓,一会儿你会叫的很大声的。”博士亲昵的用额头触了女孩的额头,接着手掌掐了一把娜塔莉亚腰间的软肉,掌心抵住光溜溜的小腹,微微用力下压。

  女孩明显有了反应,上身拱起,发出不快的闷哼声。

  “看我这记性,是我忘了帮亲爱的小娜塔莉亚拔出来。”

  胶质的伪阳具一寸一寸从女孩体内拔出,露出表面粒粒突起,透明且粘稠的拉丝随着色泽艳丽的肉壁翻开缀在异物之上,弯曲的末端从体内彻底拔出时,摩擦着充血肿胀的阴蒂。

  “都说做事做全套,本来我也打算在这里也给小娜塔莉亚穿个孔来着。”博士指尖拨弄着那处可爱的凸起,指甲刮擦着湿哒哒的外阴。“因为你想,假如娜塔莉亚不乖乖听话,在体内憋着尿的时候就可以这样一扭,然后一拉”

  透明的液滴顺着臀部的软肉滑落,滴在马桶的内壁之中。

  “这样娜塔莉亚就可以畅快许多,不是吗?”博士的声音逐渐变得狭恶,牙齿咬住了娜塔莉亚的耳垂,“别让我再重复第二遍,你知道后果的。”

  颤颤巍巍的水流从细小的溪流逐渐变成了水柱,急促的从蜜裂中激射出,在马桶内壁上撞得粉碎。博士三指并拢,趁势探入穴中扣挖一阵,然后中指抵住阴蒂猛烈的擦着。

  娜塔莉亚的身体绷得很紧,喉咙发出嘶哑的哭声,背在身后的双手紧紧拧着博士的衣服,而胯间则从水流变成了喷潮,“噗噗”地泼洒在便器之中。

  直到水流声渐歇,哭声连绵不绝,博士才满意地将湿漉漉的手掌正反在娜塔莉亚肚脐上抹去水痕,爱怜地吻了吻她的嘴角。

  “真乖。”

  他说道,手指再度下移,扣住了堵住后庭的拉环。

  “然后是这里。”

  娜塔莉亚的身体颤抖着,尖细的哭声越发的强烈。

  

  娜塔莉亚已经很没有进食过除了营养液和博士的精液、自己的体液以外其他东西了。

  她仍然被捆住了双手、双脚,以一个跪伏的姿势趴在房间中的床上。如果此时此刻从她的身后看去,便可以从撅起的臀瓣中窥见女孩难以合拢的后庭。

  厕所中发生的只是一次例行的浣肠,即使因为摄入的都是流体而几乎不会产生固体的排泄物,那些散发出糟糕气味的肠液也总是扰人兴致。最初的排泄过后,娜塔莉亚被博士交给了砾小姐,由她来完成后续的处理。一般砾小姐最常用的工具是一根巨大的针管和一条软管,清洁后庭用的液体一般看博士的心情,大部分时候用的是煮开过的清水,有些时候则会用上去掉叶片的茶水、刚刚被挤出的乳汁、娜塔莉亚自己的尿液,或者是放在房间中冰过的啤酒。

  今天的博士并没有提出太过分的要求,所用的也只是酸糖干员在博士办公室内遗落的半瓶汽水罢了。

  砾小姐拧开瓶盖时心想,“真是鬼畜的男人啊。”

  她甚至对娜塔莉亚感到了可怜。

  但这种情绪并没有太大的意义,即使是杜宾教官所能做的,也只是在鞭挞她们时少用上几分力气而已,作为彻头彻尾纵容博士的帮凶,砾小姐一向不与博士唱反调。

  她只是忠诚地执行着每一个变态的命令而已。

  娜塔莉亚应该庆幸酸糖的汽水已经开过,最浓烈的刺激已经消失,在后庭穴内瞬间炸开的气泡水给她的只是细微且频繁的刺痛。那种滋味怎么想都不会好受,女孩的翘起的大腿绷得笔直,臀部肌肉因为紧张而收缩,小腹抽搐着像是又要泄出金黄色的尿液。

  “好啦好啦,这才一半呢,别着急。”砾的微笑带了些许残忍的意味,她轻推手掌,将针管中残余的褐色液体与迸发的气泡尽数注入娜塔莉亚的肠道。

  剧烈的化学反应在女孩的体内发生,在砾拔出软管的时候,如鲸鱼呼吸口一般胀缩着的菊口排出了酸味的气泡——它们在女孩粉色的菊蕾上炸开。

  

  博士去食堂打了一份午餐,没有穿戴兜帽的他就像任何一个罗德岛的普通干员一样平平无奇,毫不起眼。

  摸了摸刻俄柏的脑袋,教唆她去偷吃芙蓉为妹妹准备的营养餐之后,博士来到窗口前打了两份饭。

  今天的主厨是古米,乌萨斯女孩是少数知道博士面罩下模样的人之一。现在已经是午后,罗德岛食堂行人了了,博士倚靠在橱窗前看着古米忙忙碌碌。

  “.......还好啦,凯尔希医生给我们批了一笔额外的补贴,现在大家过的都还不错。”

  “索尼娅姐姐出了任务,要过几天才回来,她说会给我们带当地的纪念品,不知道会是什么;安娜还是整天窝在宿舍里面看侦探小说,梅干员和她走的很近,关系好到连我都有些小小的羡慕了呢。”

  “只是听说娜塔莉亚被调到了特殊部门,好久没有见到她了,不知道现在怎样?博士博士,你知道她的去向吗?”

  .................

  博士哼着歌走过罗德岛舰船后方的走廊,趴在工位上睡午觉的薄绿看到他红了脸,小声问了好后把脸颊藏在书堆后。

  自顾自走进办公室后反锁了门,博士拎着两个饭盒走近了密室。

  

  娜塔莉亚闻到了食物的香气。

  那是切切实实的乌萨斯肉排的芬芳,带着小茴香特有的浓郁味道。

  营养液可以保证她的身体不会因为过少的进食而陷入休克,但那种东西原本的用途是在病房中为失去知觉的病人维生。实用主义出发的医疗部干员们可不会为尝不到食物味道的病人们开发出什么特殊味道的营养液——而娜塔莉亚已经很久没有吃过一顿正经的食物了。

  不是搁置了用来看她欲望上涨自慰时模样的催情药的羹汤,也不是以腥臭的浓精作为夹心的面包,而是真真正正散发出诱人香气的食物,口腔难得的在舔舐阳具之外的时刻开始分泌唾液。

  为了食物,一个人愿意舍弃多少自尊?

  娜塔莉亚嘴角溢出的涎水是难以遮掩的,将一块驮兽肉送进砾小姐口中时,博士注意到了床单上扩张的湿痕。女孩跪伏在柔软的床榻上,臀部高高翘起,胸部被挤压的变形。

  将酒液渡入砾小姐口中,接着便是粘稠的湿吻,博士与砾小姐彼此用舌尖确认着对方的味道,互相咬着嘴唇与舌尖,最后意犹未尽用纸巾拭去彼此嘴角的吻痕。博士用刀具切下一块肉来,没有一如既往送到砾小姐嘴边,而是在她不满的目光中叉到了娜塔莉亚的嘴边。

  “想尝尝吗?”

  娜塔莉亚听到博士这么对自己说,“来,叫一声‘汪’来听听。”

  牙齿咬住嘴唇,几乎要咬出血痕。

  “不用装出那副宁死不屈的模样,我已经看过很多次了。”博士温柔地抚摸着娜塔莉亚的脑袋,揉了揉发丝间女孩圆圆的兽耳。“很久没有吃过像样的食物了是吧。”

  仍然是沉默以对,俏脸上流露出挣扎。

  “是吗?看来不怎么和乌萨斯大小姐的胃口啊。”博士拽了一把娜塔莉亚胸口的铃铛,黄铜球体发出清脆的鸣响,“也对,对于一个‘前’贵族而言,庶民的口味太过难堪了。”

  “看来只能把它拿去丢了。”

  娜塔莉亚听到什么东西被丢进垃圾桶的声音。

  那里面弥漫着一股腥臊味,那是一块被她体液浸透了的毛巾。砾小姐用它给自己擦拭汗水,擦拭蜜裂渗出的爱液,擦拭菊穴倾倒出的气泡水,那块毛巾上沾着浓烈的、她的味道,哪怕隔了一段距离她也嗅的一清二楚。而炙肉的香气正在被那些不堪的味道所掩盖,所同化,就好像滴入水杯中的一滴墨一样逐渐消逝无踪。

  她快要失去它,失去那块散发着乌萨斯茴香的驮兽肉排,失去让她无比怀念着的,逐渐褪色的记忆碎片。

  也不过只是吠叫一声而已........

  自己做的还算少吗?

  上唇与下唇解除,咽喉软肉拢起,从习惯了腥味的口腔中发出一个爆破音。

  “汪。”

  床榻上的女孩牙关颤抖着。

  “汪。”

  她小声喊道,眼罩边缘被水渍打湿。

  “汪。”

  她的声音隐约有了哭腔。

  “汪........”

  

  娜塔莉亚听到了悉悉索索的衣物坠地声,一个沉重的身躯爬上了床,紧贴着她翘起的臀瓣。

  娜塔莉亚听到了餐盘离开餐桌的脆响,浓烈的香味在凑近她的鼻尖。

  “再叫一声!”男人压抑地兴奋着在她臀瓣上抽了一记,两手握住左右两瓣,大拇指压着菊蕾用力向两侧分开。

  “汪!”炙肉的香气来到她的嘴边,就在她的鼻翼下散发出让她垂涎的味道。

  “吃吧。”女人怜悯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娜塔莉亚忽然有些后悔了。

  “把头低下来,向狗一样去啃那块肉。”女孩的脑袋被摁了一记,砸在了流淌着肉汁的餐盘中央,汁水从她的脸上滑落,她刚想开口,却感觉一个滚烫的物事抵住菊蕾,男人发出满足的声音向前挺进,粗热的阳具从散发着气泡水酸甜味道的后庭刺入,整个没入温热的肠腔之中。

  娜塔莉亚的脑海一片空白。

  下身又一次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男人抓着她的屁股摇晃,左突右刺,将她的后庭搅得一塌糊涂。菊蕾被扩张到了极致,艰难地咬合着膨大的物事。娜塔莉亚的雪臀表面起了细汗。

  “啊——啊——”面前女人的声音仿佛来自天外,在被哄着微张嘴唇后,一口肉排被送进了娜塔莉亚的口中。

  其实也没有那么好吃。

  娜塔莉亚心想。

  贝齿笨拙着咀嚼着筋肉纤维,浓稠的汤汁在舌尖绽开,咽喉.......咽喉没有一点犹豫,喉头耸动瞬间后便将没有咀嚼软烂的兽肉送入胃袋。还未来得及回味酱汁的醇香,又一块被细细切好的兽肉被塞进了嘴里。

  “慢点吃,不着急。”像是细心的母亲照顾孩童,面前的女儿用纸巾拭去嘴角的汤水。与可以称得上沉静的上半身成鲜明比对的,是娜塔莉亚抽动着的下半身。博士跪在娜塔莉亚的臀后,双膝将女孩的分开的大腿夹在胯下,最初的反复抽插后,博士的手指从女孩湿润的蜜穴中沾了些爱液,涂抹在因为反复抽插而逐渐有些干涩的菊蕾。

  女孩的后庭是与生殖器官完全不同的触感,本就不是用以繁衍的肠道咬的很紧,每一次的抽出与插入都会带动粉色息肉翻涌。

  博士的指尖摩挲着娜塔莉亚擦黑的臀线,将有着泛滥趋势淫水用手掌捧住洒在其中,渐渐地,随着大幅度的挺进,那抹柔软紧致所能容纳的再进一步的扩张。

  那话涨大到难以忍耐的程度,博士俯身压住了娜塔莉亚的身体,而女孩还在机械地吞下又一快肉排。

  “再叫一声吧,我亲爱的好狗狗。”男人亲吻着她的额头,话语中满是怜惜。

  许久,颤抖的声音再一次从紧闭的唇瓣中吐出——

  “汪。”

  女孩的眼睛瞪大了,苍白无关的瞳孔中流露出恐惧的色彩,而男人正发出满足的叹息,手臂撑着身体,紧贴着女孩的臀部向前挺身。

  会死的吧,真的会死的吧。

  沾满了汤汁的嘴唇逐渐张大,最后还未嚼烂的肉块从娜塔莉亚的嘴里掉了出来。

  而在她身后,博士的阳具整个没入雪白的臀瓣之中。

  博士发出了满足的叹息声,腰部开始轻轻的耸动,娜塔莉亚仿佛成了某种挂件,缀在博士的身体上随着他的动作摇摆——活像是风中摇曳的芦苇丛。

  粗壮有力的手臂从她的腋下环过,勒住鼓胀乳肉与有着异样凸起的小腹,铃铛随着每一次肉体的拍击发出清脆的铃响,女孩的喘息与痛呼声越发的明显。男人的牙齿则咬住了娜塔莉亚圆润的兽耳,强迫她抬起头,让炽烈的阳光洒在淌下泪痕的脸颊上。

  感受着一下下撞击在身体内部的阳具,娜塔莉亚停止了思考,呜呜咽咽地喘息声从喉咙中发出,那前进的撕裂感让她感觉痛苦,可是抽出瞬间,如同排泄一般的畅快感让她的蜜穴深处爽到生疼,不知廉耻的呜咽声与肉体的拍击声持续了同样长的时间,就在她觉得自己或许会就这样被做到晕过去的时候,骑在她身体上那人整个抽出了那话。

  菊穴被扩张到了极致,露出一个擦黑的深邃洞穴,冰冷的空气亲吻着肠道,就好像被扒光了衣物丢在广场中央一般。

  “不...要.....看,不,要............”

  指甲刮擦着菊穴边缘,鲜艳的息肉上没有一丝褶皱,伴随着刺痛与畅快感,娜塔莉亚潮吹了。

  金黄色的尿液混杂着淫水,大滩大滩的泼洒在床单上,形成了一个透明的水洼。女孩阴户的肉瓣整个翻在空气中,如同呼吸一般一起一伏。

  博士示意砾小姐给自己端来刚开的红酒,将血样的酒液倒在了隐约可以肉壁收缩着的菊穴之中。

  似乎只是个插曲,双指并拢摸了摸温热的肉壁,男人将娜塔莉亚翻了个身,让赤条条的身体正面展露在面前。而翘起的双腿之下,大腿和臀瓣交界处刺眼的“家用性处理肉便器”字样让博士的下身进一步膨大。

  “亲爱的娜塔莉亚,我爱死你了。”

  潮吹后的穴肉敏感至极,只是在插入的过程便再次抽搐、泛滥。

  博士抓着娜塔莉亚的脚踝,像是车手握住了方向盘,前后摇摆着腰部。囊袋在惯性的作用下拍打着娜塔莉亚的臀瓣,留下了寸寸红印。

  深入穴口的阳具刮擦着娜塔莉亚的肉褶,被爱液浸湿的肉褶每次抽插都会带出透明的拉丝,博士挺动了一阵,将女孩的双腿下压,让柔软的臀瓣高挺,自己的脸颊则紧紧贴在娜塔莉亚的侧颜。女孩的身躯在摇晃,先前被注入后庭的酒液也在摇晃。

  咕叽咕叽的水声在室内回响着,随着日头逐渐外斜。

  娜塔莉亚泄身了四五次的蜜穴紧紧地箍住博士的下身,仿佛预感到什么似的降下了子宫口。

  拍击声愈发急促,不时抽出的那话更是涨大到隆起了青筋。

  男人低吼着,几乎将女孩弯折,以一个授种的姿势自上而下将滚烫的精液注入娜塔莉亚的体内。

  而女孩早就没有反应了,近四刻钟的摧残让她早不知何时就已经晕厥,也看不到男人那话滋滋滋地在她体内射精。

  菊蕾因为无人宠幸而重又紧缩,被意犹未尽的男人强行掰开,将已经沾满了白浊的肉棍强行塞入。谷道紧缩,女孩的娇躯在本能地抗拒着异物,而博士只是藉由如钳般的臀肉咬合,将最后一滴精液射进娜塔莉亚的后庭之中。

  博士意犹未尽的抱着娜塔莉亚柔软的身体许久,贪婪的嗅着女孩身上酸涩的味道。

  许久,软趴趴的长虫终于退出了女孩的雪臀,垂在博士的两腿之间。

  鲜红的酒液则混杂着白浊,大滩大滩从难以再合拢的菊蕾中喷出。

  

  博士赤裸着坐在椅子上,任由砾小姐用唇舌给自己清理阳具上的残余。

  “博士,可真是...... 呣哈....呜.....彻头彻尾的.....呜啊.....的变态!”

  “什么时候砾也让博士我用用你的后面?”

  “......随博士你高兴了,反正,我已经 ........” 

  

  对话声逐渐远去,深沉的黑暗中,唯有一颗滴血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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