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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辱侠女71-74(全新章节),1

[db:作者] 2025-08-18 08:58 5hhhhh 5420 ℃

第七十一章 航线

叶玉嫣和高虎去取手铐钥匙后,汤大夫囚室附近的守卫也慢慢察觉异常,发现附近有兄弟许久不回岗位,陆陆续续寻找过来。紫云宫双使虽然双手还未脱困,但运起腿功踢晕这些人却是易如反掌。如此来一人就倒一个,来两个就晕一双。

将近处岗哨都清空后,两位女侠索性出房去暗藏在屋顶,若发现有人过来,便从屋顶跃下料理,随后由上官燕和汤大夫将人拖进房中。如此秘密行事,屋外附近已是空无一人,都被收纳藏进屋里。一时房中横七竖八昏倒着二十来个侍卫,都被各自腰带捆绑,口中塞了撕下的衣服。

紫云宫双使在高处警戒了大半个时辰,却始终不见叶玉嫣返回,暗自焦急。白玉如对萧玉若轻声道:“宫主这里只怕有事,师妹你在这里守着,我去找她。”萧玉若早也等得焦急,点头道:“白师姐你快去,这里有我足矣。”白玉如进屋向高熊问清了方位,随后出房门运起轻身功夫,上屋顶一路潜行过去。

待靠近了高氏兄弟的寝室,闻见楼下聒噪,一群侍卫正把叶玉嫣紧紧擒拿搓揉,而她一条后举的足踝却被脖子上的狗绳缠绕绑住,还有人给她蒙上眼,又往嘴里塞帕子。

白玉如也不知她是如何落在这困境之中,情急中纵身而去,瞬息之间就踢倒了搓揉宫主身上敏感要害的两人。众人猝不及防,但看清了来袭者,却又有两人被她踢翻。其余侍卫见她身手,无不大骇,只得松开了叶玉嫣,大声呼喝,严阵以待。白玉如守在宫主身边,只是无奈双手被反铐着,周围又是一群虎视眈眈的对手,急切无法为宫主解开缠在狗绳上的玉足。

此刻早有人鸣锣示警,一时间府中侍卫纷纷赶来,两位女侠周围聚起的敌人越来越多。有人取来捕人的长杆网兜,纷纷往二女身上试探,却被白玉如一一踢开。正僵持间,陈馆主也闻讯赶至,对白玉如大声劝说道:“姑娘莫要鲁莽,我们只是要你去当神女,享受那女子极乐,何必闹到这般田地!”白玉如答道:“请馆主上前说话。”这馆主忌惮她了得,只远远的喊道:“陈某不敢,在此处亦能与姑娘对答。”

白玉如盘算着和他的距离,有心想要擒住这馆主。但中间隔着一大群侍卫,倘若要去拿他,必定会远离宫主身边。此刻叶玉嫣被拘束得只有单腿着地,如何能自卫?见他不肯上前,衡量片刻,对馆主婉言道:“我自留下当神女,只求放了其余同伴。”

陈馆主道:“此事并非我能做主,望姑娘三思!”他话音刚落,忽然身边侍卫倒地,刹那间两条温暖紧致的美腿骑上他肩膀,绞缠住脖颈,只听一个年轻女郎冷笑道:“你自己脑袋可能做主否?!”

原来自白玉如离去后不久,府中忽然警声大作,众侍卫纷纷赶往。萧玉若心念两位师姐,和上官燕交待了几句,便纵跃到高处探看,尾随侍卫潜行,正瞧见这馆主和白师姐对话。此刻众侍卫都防备着白玉如,馆主背后却是空虚,因此被她一击得手。

陈馆主听到头顶上传来萧玉若的声音,脖子被她双腿夹着,暗自叫苦,此刻命悬敌手,只得求道:“萧姑娘有话好说!”白玉如见状大喜,喝道:“你且让手下都退开!”陈馆主无可奈何,只得依言下令。众侍卫训练有素,闻他号令便即远离。

萧玉若对他道:“你走到我师姐身边去,替她解开腿上束缚。”陈馆主心思百转,只犹豫了一刻,就觉得脖子上一紧,只得驮着萧玉若,慢慢往白玉如身边去,摸索着去替叶玉嫣解下足踝上的狗绳,又除去她的眼罩和堵嘴帕巾。

叶玉嫣被擒后正自芳心焦灼,忽然这里形势剧变,又听到师妹竟然擒住了这陈馆主,当真喜出望外,口眼禁锢除去后,对这馆主道:“你让他们把手铐钥匙丢过来。”陈馆主一声长叹,只得按她吩咐照做。

待钥匙取来,又逼着馆主为叶玉嫣打开手上锁铐,宫主双手脱困,自也为双使解开手上拘束,紫云宫三女侠手足尽都自由,这馆中侍卫如何还能是她们的敌手?自此海阔凭鱼跃,天空任鸟飞,欢悦之情溢于言表。

再令馆主将所擒其余诸人尽数送来,不一会儿,上官燕,汤医师,文家姐妹,胡豹,李铁匠,连那被捉拿的厨子和门房都悉数到场。叶玉嫣知道这馆主官府背景深厚,倘若在朱紫国久留,多半又生出事端,因此对陈馆主道:“你让手下去备下一条海船,我们这便离境。”

陈馆主知道自己定会被扣作人质,索性恳求道:“你们走了,我们一家也难以活命。可否将我和家人也一同带走?”宫主正想以他为人质随行,见他这般说法,便应允下来。

馆主唤来心腹,用当地土话轻声交待了一番。叶玉嫣也不知他们在说甚么,问起馆主,他答道:“我教他们备足清水食物。”宫主也不知真假,但想他妻儿同行为质,想必也玩不出甚么花样来。

待到三更时分,馆主心腹前来禀报,海船已备妥,正停靠在一个隐蔽所在。宫主一行人随陈馆主家小一同前往,却见此地并非是官家港口,似是个走私窝点。想必是这馆主早预备了退路,却在此时用上。众人登舟入舱后,船上水手便扬帆起锚,在夜色晨雾中离朱紫国而去。

此刻潮声阵阵,船上夏末海风吹拂,时不时有海鸟在船舷上驻足停留。众人得脱困境,正自互诉衷肠,叶玉嫣见大伙都安然无恙,回想这数月来的经历,一时感慨万分。

和同伴交谈一阵后,自去巡看,见陈馆主在角落搂住妻子和一对儿女,手脚发颤,便过去安抚了他们几句,与馆主攀谈起来。只听他道:“我本是朱紫国官员,与走私贩子勾连,后来被水师所擒。上官却以此拿捏我,教我辞官经商,听他们密令,被迫做这勾当。今后只盼能在贵国寻个安身之处,当个良民。”

此刻天已渐渐亮起,叶玉嫣依日出方位判明方向后,问道:“我们若是要去海州,需往西行,为何现在却是向北去?”陈馆主道:“这船虽是我机密置办,但府中亦有监视我之人,昨夜如此大闹,消息想必已走漏,我们这般出走,他们必定派船追赶。我这客船虽是舒适巨大,航速却不如他快,倘若直接往西行驶,只怕不久就被追上。”

叶玉嫣恍然大悟,心中却依然隐隐不安。待到日上三竿,忽然听到桅杆上水手大声喊道:“有三条船跟来!”陈馆主神色顿时紧张,大声问道:“是甚么船?”瞭望水手答道:“还不能看清!”一时众人都到甲板上来观瞧,只盼是顺路的商船。

舵工转向试探,又驶出一阵,瞭望水手回报道:“对方也跟着转向!渐渐迫近!”陈馆主面露忧惧之色,额头渗出汗滴。又过得一个时辰,尾随船只距离已拉近许多,瞭望禀告道:“有银月徽记,是朱紫国水师快船!”众人闻言心都提起。陈馆主黯然道:“不想还是被他们猜中。”

宫主对海战不甚了解,对馆主安慰道:“倘若交锋,我们可登上敌船,将敌军指挥擒获,亦可脱困。”馆主苦道:“叶女侠有所不知,海上双方舰只都装备有弩炮投车之时,为了减免远距互射毁损船体,这才会选择接舷近战,如今我们这船上并无这些武备,只能挨打不能还手,他们无需挨近,只把火油罐远远投射过来即可。这三艘战舰备有九架投车,倘若他们攻击,我们这船被烧毁只在迟早!”

叶玉嫣闻言也是心惊,问道:“他们不管你死活吗?”馆主垂泪道:“我放走你们,万死不能抵过,如今只盼他们能看在我们船上有神女选手的份上,下手能有些顾忌。”宫主一时无法可想,只能随机应变。

待朱紫国水师追近,打着旗号要陈馆主这艘船落帆下锚,此刻如同挨宰羔羊,也只得照做。待双方拉近到十丈,有一支信箭抛射来,箭身上缠着一卷纸。拔箭来看,上面写着汉文,却是要馆主船上全数人立即投降。陈馆主搂紧妻儿,泪眼瞧着叶玉嫣,宫主犹豫了一刻,暗叹一声,只得点头,由水手向对方打旗号示降。

不一会儿战舟上有小船放下,两名水师官兵带着两个大包袱,划着小舟来到馆主船边。两名官兵顺网攀爬上船后,对叶玉嫣和陈馆主拱手道:“我们只是奉令行事,盼诸位不要为难我们。”说罢将两个大包袱打开,里头全是手铐脚链。又道:“若你们不戴上这些,他们会立即攻击,不会顾忌我俩死活。”

众人虽是愤怒不甘,但事关一船人的性命,也不敢造次,只得由两名水师官兵给船上诸人一个个都依次戴上手铐足镣。待这条船上所有人都被锁牢,水师官兵便挥旗示意。朱紫国三条战舟上又有更多小船放下,靠近后水师纷纷登船接管。

待彻底占领船只,有一艘战舟也慢慢靠近,勾住船舷搭上跳板后,一名男子带着侍卫上船。这人白玉如和萧玉若却是认得,赫然便是当初来接送她们的林使者。

林大人上船后笑呵呵的看着众俘虏,却吩咐手下将陈馆主镣铐打开,对他拱手道:“陈兄受惊了。”陈馆主向他还礼后,走到叶玉嫣面前,伸手摸了摸她的脸蛋,笑道:“梦云姑娘,以后安心在我府中享福,可莫要再逃了。”

叶玉嫣此刻已醒悟,对方知道在陆地上难以制服她们,因此安排在海上动手。多半这馆主让心腹备船时那几句土话,就是为了将航线消息送出,否则这大海茫茫,探索船只如何有这般容易?而他先前紧搂妻儿,此刻却连瞧都不瞧一眼,想必这妻儿也是假的。自己这些人的心柔良善,却都被这馆主算计透了。

这时穆队长也带着一干侍卫从跳板上过来,把六个绝色美人从俘虏中挑选出,一个个淫具堵嘴,戴上骚味十足的精液口罩,母狗头套裹牢,脖子套上项圈狗绳,随后牵去特别关押。

第七十二章 报复

待海船返回港口,已是午时,众俘虏都被秘密装车,押回陈家商馆。汤大夫在囚室等了良久也不见美妻过来,正自担忧时,却听到门锁打开声响。

进来的是高熊高虎,一照面便喝道:“都是你这诡计多端的小子,把爷爷们耍得团团转,这回可没人再护着你,还不快把解药拿来!”汤大夫心想:那馆主还有用我之时,这二熊多半是唬人,必定不敢伤我。

当下强硬道:“我若不给,你们要怎样!”高氏兄弟见一时吓不倒他,却也并不着急,只呵呵笑道:“既然你不识相,咱们便带你看看戏。”说罢将他一把提出。

汤大夫听到他们说甚么看戏,隐隐觉得不妙,被推得踉踉跄跄的来到一间房门前,待高氏兄弟开锁将他推入,只见屋中一张绣榻,榻上一位全裸的姑娘,瞧她肤若凝脂,身材傲人,却是个绝色丽人。只是这丽人模样颇为难堪,她头上束裹着母犬头套,脖颈紧系狗绳,双臂反绑加锁,仰面朝天的高举着双腿,把私密花唇极限亮出。两只足踝则被绑定在床头的两端,分毫不能摆脱这屈辱的姿势。

敞开高举的两腿间赫然插着两支尺寸惊人的淫物,直如同女子手腕粗细,占据着她紧绷的两个秘孔。这假茎虽是被她屁股紧紧的裹着,但已经有一大段露出了体外。这茎体表面还布满了凸点,被这等淫具侵犯下体,也不知是何滋味。

与此同时,花唇顶端凸出薄皮束裹的阴蒂被丝线缠绕密集,向上牵扯。两个被绑绳勒捆的硕乳上涨硬高翘的奶头也如同下身一般,各有一股丝线紧密勒绑牵连。如此三根线都集成一束,铰接在一股皮筋上,皮筋向上穿过房梁上的一个机括上的滚轮,在另一侧垂下,绑着一个小沙袋。姑娘乳头和花蒂就随着沙袋的重量下坠被向上牵拉着。

汤大夫正盯着这个姑娘身上的淫恶机关惊疑不定,却被高氏兄弟一把按在椅子上,用绳索绑定,随后指着绣榻上的姑娘对他淫笑道:“你夫人这般模样,你可还能认得出?”汤大夫早猜到几分,眼见这姑娘果然是自己妻子,口中连连怒斥,下身却支起了帐篷。

兄弟俩见他骂人,就把那皮筋吊着的小沙袋拿在手上向上一抛,待这沙袋落下时扯动皮筋,将另一端丝线连接的三个肉核向上牵扯起拉长,姑娘娇躯顿时也向上迎合,企图缓解这敏感肉核被牵扯折磨之苦。

这吊着沙袋的皮筋仿佛是南洋胶物的材料,颇有弹力。沙袋坠到底部又向上弹起,复又落下扯动丝线,不住的上下颠动,把那束缚在丝线上的乳头阴蒂反复牵动,让她不住娇喘。姑娘眼前一片黑暗,只能凭籍身上感受迎合着拉扯,努力平复这动静。但沙袋的弹跳刚趋于缓和,却又被高氏兄弟拉动了一下。

被这般反复牵拉,只把姑娘虐得母犬头套晃动,拼命抑制混乱的气息,绑在床头上的双足不停反复卷曲外展。被巨大阳物深深插入的美臀肉颤哆嗦着,油亮水滑的凸点巨棒又似乎被她体内媚肉挤出了一些。但瞧被侵犯的嫩屄菊穴,居然还宛如品尝美味一般努力吮吸着巨大的男根,似乎想将它们努力留在体内。

汤大夫紧盯着妻子下身,也不知她为何会这样。高虎见汤医师表情精彩,和兄弟装模作样问道:“这小娘子是在修炼甚么花样?”高虎笑答道:“这是母狗修习十八法之一,体内媚肉劲力练习,她屁股里淫物外大内小,容易挤出,因此需小心控制。”高虎又问:“倘若这淫具全掉出来会怎样?”高熊答道:“那便要给一群人大奸特奸。”说罢又对汤大夫嬉笑道:“你家娘子骚屄屁眼吸力了得,想必插上一天也不会滑掉出来,因此得给她添些难度。”说完把沙袋又扯了一下。

汤医师面皮涨红,连连叫停。两个淫贼哪里听他,又把那沙袋抛拉玩弄,不时让这配重物在空中弹动跳跃。三个肉核被牵扯的姑娘只得不断感受揣摩弹跳节奏迎合娇躯,尽力平息这动静。兄弟俩见她身子努力往上送,便拿过细鞭来,趁机将她身上抽打着。那鞭头落处,无不是肉臀,小腹,乳房这些要紧处,让她不断从头套里漏出含混不清的哀鸣。只是在这般折辱下,她被撑开紧绷的私密嫩肉上湿润光泽还在不断变化,努力收缩吮吸淫具,不让它们滑出体内。

汤大夫看着妻子娇躯娴熟的迎合动作,被拉扯得延展形变夸张的三个艳红肉核,布满桃色抽打痕迹的屁股和乳房,也不知她已坚持了多久。忍不住大声道:“我解了你们身上毒药!你们莫要再折磨她!”

高虎把手上沙袋一丢,把手放在耳边侧对他问道:“你说甚么?”汤大夫喘息道:“我给你们解毒。”高虎呵呵一笑,把这尤物下身即将滑出的两个粗大淫具给她又深深的塞回去,只露出个底部,瞧那方才外露的茎体尺寸,此刻前端必定已紧抵花芯,只把她顶得连声娇喘。

这淫贼手上一边推送,一边又对汤大夫道:“你既然识相,那就开恩让你娘子再多坚持一会儿。”高熊挑起拇指赞道:“不想我兄弟竟是个怜香惜玉之人,小兄弟你可要抓紧时间,不然等你夫人屁股里的玩意儿再滑出来,那咱们就得亲自上阵,请你看大戏了。”说罢将自己膨胀成小山的裤裆不住抚摸,里面肉棍似乎有前液漏出,把支起的布料都点湿了。

瞧这两个蠢蠢欲动的淫暴之徒,汤大夫哪里还敢违拗,只得口述药方。高虎一一记下,末了对汤医师道;“你这解毒方子也不知真假,就请你娘子在这里多待一阵,倘若有效,方才可饶过她。”说罢又将沙袋往下一拉,再松手由它被皮筋弹起。汤大夫听着美妻随着沙袋上下颠动的阵阵娇喘,心痛不已,怒道:“如何又折磨我妻子!”

高氏兄弟也不理他,得意洋洋的将沙袋又抛来丢去耍了一会儿,这才解开汤大夫,将他推出屋,又回身锁门,任由上官燕去和自己身上淫具较量。汤大夫走了几步,却发现不是回房的路,问道:“这是要带我去哪里?”高熊道:“你不是喜欢三女侠么,再带你看看戏。”听到这话,汤大夫心知紫云宫三女必定糟糕,却又有些莫名期待。

三人来到另一间房前,只在门外就听见里头满是阵阵淫声浪语,待开门一瞧,果然是肉棒林立,一堆赤裸的男子围着三具勒捆严密的美肉激战,发出此起彼伏的密集肉体碰撞声。

汤大夫只觉得眼前一片缭乱,一屋里满是兴奋勃起的肉棒和雄性的躯体,约莫总有三十人,分作两堆,在人堆夹缝中露出三具各自扭动的雪白女体。只是三女此刻都是一般赤裸紧缚,又都是极品的身材肌肤,脸上戴着大大的黑色眼罩,一时也分不清谁是谁。

其中一个美人眼罩下的樱口被一支粗大的阳具塞得满满当当,身上严密的反绑加手铐,一对丰满的乳房被绑得高高耸起,修长的美腿向两边分开到极限,让粉嫩水润的股间任凭黑赤赤的肉棒狂插浪奸。

除了三洞齐插,其余还有人占着她展开的双腿和双足,大腿足心都有肉棍紧贴磨蹭,弹力十足的双乳被不断压榨挤握,奶头上穿着的银针还不断被人拨弄捻动。随着这样的包围轮奸,姑娘早已经香汗淋漓,粘稠的精液也不知是蹭的还是洒得,满身到处都是,让她身上犹如披着一层蜜油,让丰乳翘臀更显得性感淫靡。从她堵着肉棒的口中发出一声声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呻吟,分开成一字的双腿却还在主动扭摆蹭动着压在上面的肉棒,活像个淫贱的婊子。

另外两个姑娘却被拘束得姿势颇为奇异,她们双腿都张开成一字仰躺在床榻上,下胯相对紧贴,中间竟然连着两粗一细三根淫具,把二女从尿门到菊眼全都互连。光瞧阴穴和屁眼中两条淫具粗如儿臂的圆径,长度定然不菲,深插到底自不必说。她们四条美腿还被紧紧的贴绑在一起,与肉身一起组合出一个大十字模样来。在这等淫靡的姿势下,还在不断扭动腰肢,那胯下三支双头淫具自然也相互深深肏弄着对方。

十字的四端分别是两张檀口和四只秀足,此刻两端的红唇早被湿润的怒茎占领,在里头横竖乱捅发泄,把俊俏的玉腮时不时的顶出,也不知已被口奸了多少次,即使雪白的喉咙无奈的努力吞咽,唇边也已满是精液。

紧贴的玲珑秀足则是被抽打着足心,因两女足母趾被绑在一块儿,一尺子抽下去就能让两只玉笋肉底一起受罚,此刻已是被虐得透红。有个耍着戒尺的喘息说道:“光是这般抽打也未必有趣,再给这几只骚蹄子好好按摩一番。”说罢拿出几支竹签来,一干淫徒瞧这事物,两眼放光,瞬时把二十只纤纤玉趾都瓜分干净,此起彼伏的用竹签扎刺着弹力极佳的趾肚软肉,还时不时的扎痛足心各处,把二女折磨得不住卷曲秀莲。

除了大肆虐足,那十字中间的美体躯干也和上官燕一般,乳头和阴蒂都被丝线扎牢勒紧,用滑轮机关连上沙袋吊扯住,拉得长长的,分毫不得宽松,同时还被七八支细鞭抽打。无论是奶头,腰肢,小腹,大腿,哪管是柔软的,紧致的,一身被淫靡圈勒出的块块鼓肉无不是布满红痕,晓是她们能运功护体,才减缓这般肆虐,但即使如此,也不断被折磨出婉转的哀鸣。

那穆队长已是发泄了一回,却兀自围在一旁耍着细鞭,口中骂道:“我们那许多兄弟,都是你们俩放倒的罢?!天天当母狗,居然还能有这般力气,定要好好整治你们!”说罢带头噼里啪啦的又是一顿虐打,只把她们含吃肉棒的口中逼出声声呜咽。雪白的娇躯不断吃着细鞭肆虐,细嫩的皮肉上肉浪迭起颤动,时而又击中被丝线勒吊的乳头阴蒂,一时间香汗淫水四散飞溅。

二女在这密集又无法逃避的肉体惩罚中不住挺身扭动细腰,那悬在空中的沙袋也随着她们的动作不住弹跳晃荡,不断回馈着富有变化的扯动,施加给娇嫩的肉核不停歇的刺激,结合着下身双头淫具对插,她们似乎只能用这样的快感麻痹着挺挨抽打的火辣和足底密集扎刺的痛楚。

旁边侍卫也有瞧着心痛的,说道:“咱们虽然被踢晕了不少人,可也并无人受甚么大伤,想必也是她们脚下留情。”另有人道:“你替她们求情可不管用,非得梦云姑娘才行。”说完转头瞧了瞧正单独被一群人围奸得浑身淫光的姑娘。穆队长喝道:“如今对她们已是从轻发落,若非是梦云姑娘如此卖力给大伙通精,必定更有重罚!”

听穆队长这般威胁,旁边床上满身精液流淌的绝色尤物更是扭动得勤快卖力,如同个极品淫荡的婊子,全力施展床技。她檀口卷绕吮吸,丰臀夹紧收缩,双腿抖颤磨蹭,足底曲直辗转,把身上七支大棒爽得急待从龟头里出水射液去浇灌她体内体外。

汤大夫这时才弄清了三位蒙眼美人的各自身份,两个绑插在一起的,想必是紫云宫双使。而这同时迎战七支肉棍的却是叶宫主。

眼见她如同吸取琼浆玉液一般舔吃大棒,被勒绑得无比严密的美体被一群色徒狂搓乱揉,满身肉棒蹭动,勒绑鼓涨的奶球上榨乳的手五指深陷,疯狂的来回挤按,两腿之间嫩屄菊眼更是被大肉棒插得把粉嫩的花唇不停牵动,不断卷进翻出的阴户和菊眼嫩肉上湿润光泽随着乱颤的玉体不停闪烁。

忽然这尤物战栗着猛的弹挺娇躯,似乎被巨大的快感推起,从屁股到足尖都开始不听使唤的痉挛抖动,尿口一张一缩的抽搐着,却只能稀稀的洒出几滴,也不知她已潮吹过几次。那一身围攻的肉棒淫手却哪里管她,只顾继续推波助澜,玩到她淫液尽泄。

汤医师盯着这肉粽美人高潮中的无穷媚态春色,听着她持续绝顶中的婉转娇吟,兴奋早盖过了痛惜,更想念着当初自己被她服侍的刺激,回味不已。高氏兄弟见他裤裆里挺得发抖,嗤笑道:“昨夜四个极品雌货送到你屋里,居然密谋逃跑。如今却只能看不能玩,滋味如何?”

见他红着脸不答,高熊道:“你小子在这里且慢慢欣赏,咱们先去拿药。不过这药得让你娘子来捣磨。”汤大夫一听,知道不妙,却忍不住问道:“你们待怎样?”高熊嬉笑道:“瞧她屁股这般有劲,捣药必定是好手,这等绝色美人屄水丰盈,捣药时自然流淌入药材,端是真正佳品。”

汤大夫刚想叱骂,高虎早有准备,捏住他鼻子用帕子把嘴填塞严实,对他道:“你若再骂,连看都不让你看!”

两人整治完汤医师后,返身出房门,却哪里是去拿药,而是径直回到上官燕的囚室中。见她香汗淋漓,却兀自努力吸着体内淫具,上前把沙袋一阵乱拉,又将丝绳勒绑的乳头阴蒂大力猛捏。这美人辛苦维持了半天,正挨在高潮的悬崖边小心前行,此刻如同被人猛力推落,顿时战栗崩溃,臀内媚肉不由自主的用劲,把体内两支淫具都挤得飞出。

面对在高潮中一张一缩的两个嫩穴,高氏兄弟一个钻到她身下,一个压在身上,两支肉棒迅疾上贴,顶住嫩肉后不停歇的进二出一,边肏边深入,几个回合后就插到尽根。享受了一会儿她温暖双穴深处的销魂挛动,再将这绝色人妻勇猛狠肏起来。

夹在两具黑色雄壮间不断扭动的肉粽美人,娇躯一阵强过一阵的抽搐,绑在床头的两只秀足拼命的向脚心蜷曲,牢牢绑死在背后的素手紧紧握住,根本无法阻止巨大的龟头一波又一波对花芯嫩肉捣药般的杵撞攻击,维持着连续高潮的热浪,让她在绝顶中窒息。

口塞头套阻隔下发出的悦耳雌音,肉体不断撞击下嫩屄被抽肏的汁水声,男人粗重的喘息,床榻被摇晃的木料欢叫,种种声响在房间里合奏,谱写着淫暴迷乱的曲调。随着粗暴放肆的交合摇动,乳头阴蒂位置也被不断改变,牵扯着滑轮上的沙袋,让它欢快的在皮筋下不停的跳跃...

第七十三章 如梦

朱紫国上下听闻梦云姑娘弃赛而去,一时众说纷纭,那神女预赛评审主官得报,痛惜之余,也不禁疑窦丛生。这官员思量:以这女子的惊艳表现,想必在这神女预习上苦练良久,又是自愿报名,可见其心意之诚。如今忽而弃赛,这背后必有蹊跷,只怕是有人在此中作梗。

为究其原因,评审主官亲自前往她登记的住址私访,下属上前欲叩门,却见大门只是虚掩,呼唤之下也无人答应。待推门而入,偌大个庄院连半个人影都不见。这主评审仔细观瞧,发现院中有盆栽翻倒打碎,又听下属报至楼上有房门撞坏,似是动过手,顿时心中忿怒,急令严查。

当地府衙调来这庄院房契,从房东这里得知,租约直至初冬,此刻远未到期。兼之院中脚步凌乱,多有动武痕迹,这梦云姑娘被掳当是确认无疑。神女选拔与祭祀国运相关,乃是朱紫国头等要紧大事,竟然有人破坏预选,那还了得!当即雷厉风行,遍撒差役侦探,严控港口盘问。

朱紫国女王因是服用过缩阴飞乳,自登位初始就终日流连床第,一国大小事务都托付给宰相处置,这等选女失踪案自然也需上报与女宰相。她得到陈馆主消息,早知因果,闻听案情后详作怒色,明面上训示严查 ,但若真有线索,暗地里却都让心腹扣下。

这般自侦自查如何还能破案?六位绝色美人就此彻底沦陷在陈家商馆,每日备受调教,还被迫学出母狗淫贱媚态,任凭一干色徒花样百出的蹂躏爽玩。

出逃海上之事发生后,女宰相又增派人手到商馆,对被监禁的众人愈发严加看管。这一日午时,有一身材魁梧的猛汉身着便服,带队入驻商馆。陈馆主见此人到来,知道他武艺高强,心中甚喜,连忙摆宴迎接。

二人推杯换盏后,陈馆主捻须含笑道:“不想上官竟调巴统领过来,如此高枕无忧矣。”巴统领道:“馆主谬赞。”谦虚了几句,问道:“不知是何人敢劫持神女出逃?”馆主叹道:“此事说来话长。”当下把前因后果粗略告知他。巴统领听完后,却是满腹疑问,心想:神女选手服了缩阴飞乳,每日纵享捏凤筋之乐,何等美哉,却不知为何要逃?

待酒足饭饱,又与此处侍卫首领穆队长见面。这队长素闻巴统领名声,亦是钦佩,两相见礼后,穆队长引着他巡看府中。先把外侧围墙岗哨查过,再一一介绍各房屋楼阁,直到神女的住所,巴统领问道:“不知白姑娘是住在哪里?”队长瞧着他心想:这巴统领也是同道之人,白姑娘乖巧绝妙,想必他早已知道,因此一来就先问她。当下笑道:“统领莫急,在下这便带路。”

穆队长哪里知道,这位巴统领自和白玉如在海船上游戏追逐之后,对这洛神下凡般的佳丽倾慕不已。但知道她是未来的皇家神女,不敢有非份之想,只将为她擦过汗的罗帕珍藏。独处之际,常常拿出这帕子来抚触,回想着她的音容风姿,幻想陶醉,不能自拔。如今奉令来看护神女,有了见她的机会,当真欣喜。

巴统领摸摸口袋中的礼物,心里却莫名紧张。接到这差事后,他立即耗费积蓄选购了一只上等玉镯,打算在见到白玉如时赠送与她,期盼这佳人以后看到这玉镯时,也能想起自己。但此刻临近,却又忐忑不安,不知两人许久未见,这位白女侠还能否认得自己。又担心这礼物不合她心意,倘若拒收,又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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