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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yona】阿尔图罗的镇魂歌 Chapter 1

[db:作者] 2025-08-18 08:58 5hhhhh 4410 ℃

萨尔贡,一座任何探测仪器也找不到的石山内,就是阿尔图罗·吉亚洛所在之地。

不知怎地,这句古早龙门漫画的旁白,兀地在穿白色实验大衣的黎博利男人脑海中闪过。那段漫画的后续剧情以一种近乎荒诞的幽默方式,令他记忆犹新,每每想到都会嘴角微弯,勾出一副在旁人看来温和、儒雅的亲切微笑。

只是这次,他的脸部肌肉拉扯着嘴角,越过了惯常微笑的角度,一直上挑成一个略显僵硬的弧线。随后,他的两瓣嘴唇裂开,露出里面被卷烟长久浸染而微微发黄的牙齿。他的嘴就这样一直咧到了极致,却没有任何声音发出,就像一尊狂喜着的沉默雕塑,倒映在阿尔图罗平静如镜的茶色虹膜上。狭小的操作室内,就连试验场地中央传来的似有若无的琴音,也因严密的隔音防护层而无从渗入,一时间竟形成了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寂静。

这种寂静没有持续太久。黎博利男人的喉结颤抖着,一阵嘶哑的笑声从细不可闻开始,逐渐清晰起来,最终变为声嘶力竭的狂笑。他就这样狂笑着,笑得脸颊僵硬,笑得腹部抽搐,笑得耳羽披散,笑得扯掉了头戴的隔音耳塞,笑得双臂环抱在小腹前,手中打开的文件夹滑落,印着晦涩的实验文档的纸四散,铺满了操作室的地板……送文件过来的年轻卡特斯实习生被平日温文尔雅的上司那癫狂的举动吓得不轻,刚欲有所反应,就被另一位穿着资深研究员制服的黎博利拦下了。

这尖锐的笑声通过操作室内的话筒,略显失真地回荡在了空旷的试验场地上。如果坐在场地中央那把椅子上的是普通人,此时即使没有吓破了胆,恐怕也会用充满戒备的眼神死死盯着那个黎博利吧。

然而,抱着一把形制古怪的大提琴的阿尔图罗·吉亚洛一如既往的平静,没有丝毫感情外溢和额外的动作,只有戴着厚重黑色皮质手套的双手上下翻飞,或按弦,或操弓,或撩拨,一刻未停。琴音铮鸣,变得急促而振奋,与环境中刺耳的笑声融为一体,回音在场地内反复振荡着。她干脆合上眼,任由细长的睫毛垂落,换了个更舒服的坐姿——跷起纤细的左腿,斜搭在脚尖着地,脚背几乎伸直的右腿上。她右脚不得不像这样几乎竖直着踮起,因为这张做工粗糙的椅子在设计之初,并未将她这样小巧精致的女士纳入目标受众。这导致她端坐在椅子上时,即使穿着她那双平时穿惯了的,有着繁复绑带的黑色高跟鞋,她的脚跟也无法着地,而两脚同时悬空让她有不舒服的感觉。跷起的左腿扬起了金边黑色短裙的裙摆,上面绣着的精巧复杂的蕾丝花纹随着她的动作和震荡的音波而摇摆着,让它守护着的少女的秘密在昏黄的灯光下若隐若现。这灯光同样照在阿尔图罗长至脚踝的黑色柔顺直发上,让暗金色的光泽在表面流转。仔细观察就能看得出来,她一直维持着一种戏法,能让她周身产生不强的上升气流,距离合适,使得它既不至于掀开裙摆,又能维持长发在略微飘浮的状态,防止它们散落在地上,沾染尘土与泥泞。飘浮的长发同时为她带来了一种脱尘的气质,即使她保持着跷二郎腿这种不算多么优雅的姿势,仍然表现得像是淑女一时的小小任性,反而为她添加了一丝烟火气息,少了一点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

她苍白但五官精致娇俏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这微笑不含任何感情,既不代表友善,也不隐含讥讽。她只是陶醉于对心灵的演奏,哪怕她早已从对方心灵折射出的情感片段中,窥见了自己的终局——

即使没有睁开眼睛,她也能看见一簇复仇的炬火正在黎博利男人的眼中熊熊燃烧,几乎要把她烧尽。但她平静得就像坚持真理而被教会捆在火刑柱上的学者一般,丝毫不为之动摇。

一曲奏毕,琴音渐息。阿尔图罗睁开她长长睫毛掩映着的眼睛,调整了脖颈仰起的角度,让视线重新聚焦在了操作室内的黎博利男人身上。不知何时,操作室内的其他研究员已经消失不见,只余他一人。男人已经恢复了初次见面时温文尔雅的模样,只有金边眼镜上摔出的细小裂痕,昭示了他刚刚癫狂的大笑并非幻觉。

“谢谢你的演奏,阿尔图罗·吉亚洛。”男人再次露出他那象征性的温柔微笑,但嗓音却尖细嘶哑,像是被一只大手扼住了喉咙。“不得不说,它非常应景。让我这个主角来为它起个名字,如何?”

阿尔图罗静静地看着男人,像肤色一样苍白,缺乏血色的薄嘴唇轻轻抿着,什么都没说。

“事实上,我从几年前就已经想好了。《肮脏的复仇》,如何?”男人并未关注阿尔图罗的反应,只是自顾自地继续用喑哑的嗓音说着,仿佛面前并非空荡荡的试验场地,而是人头攒动的演讲厅。“呵,阿尔图罗,我从未觉得‘复仇’这个词有多么高尚。跟那些愚蠢的话剧、颂歌所吹捧的不同,凡是复仇,必是肮脏的,血腥的,下流的。所谓复仇,只是让一出悲剧再度上映,让背负血债的从一个人变成两个人罢了。”男人尖细的嗓音里染上了一丝凄凉,一丝悲愤,格外瘆人。“但是这又如何?自从我倒在阴暗的小巷子里,看着那几头野兽对我的,我唯一的莉娅,犯下不可饶恕的暴行之后,我就发誓,发誓要让所有凶手品尝到相同,不,百倍千倍的痛苦!”男人的声调陡然提高,声嘶力竭的咆哮在空旷的场地中回荡。

“而其中自然包括你,阿尔图罗。”顿了一顿,男人的语气恢复到了之前的状态,冷静中带着讥讽。“需要我提醒你一下,你当时做了什么吗?哦,对,我想你当然不记得,一个刽子手怎么可能记得住自己手上每一滴鲜血的来历呢?”听见这句话,阿尔图罗的眼神不由得从男人的身上移开,视线在肮脏的水泥地面上游移。她齐眉的黑色刘海遮掩下的眉头略微皱起,左手托腮,指尖隔着皮质手套,轻轻抚摸着她左眼下方那颗为她增添了几分成熟风韵的黑痣——这是她思考时的惯常反应。

男人没去看她,仍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就像把多年压抑在心底的痛苦一股脑地倒出来一样。讽刺的是,他仅存的复仇对象,阿尔图罗·吉亚洛,反而成了他唯一的倾听者。“五年前,埃尔卡(注1),那个萨尔贡小镇。你在广场上演奏,让所有人都陷入了长达三天的狂欢。”男人的语速慢了下来,声音愈发嘶哑。“是啊,那个小镇的人们被严酷的法律和无孔不入的巡警压抑得太久了,每个人都期待着一场狂欢,就连那些杀千刀的畜生也一样……于是,几条喝醉了的野兽,就那样袭击了旅居的我和莉娅。哈哈哈哈,只用了一个碎玻璃瓶,我就再也爬不起来了,哈哈哈哈哈……而我的莉娅,她拼命呼救,但所有人都忙着狂欢,包括那些屁用没有的巡警,哈哈哈哈哈哈!”男人一拳砸在桌子上,沉重的嗡鸣声钻进了阿尔图罗的耳朵。她闻声抬头,看到了男人脸上的两行热泪。“我醒过来之后,莉娅不成人形的身子被他们随手扔在我身上,她到死眼睛都睁得那么大,那么美……”

阿尔图罗忽然觉得浑身发冷。男人的话就像当年莱塔尼亚的高速陆行舰队突破高卢的火炮防线时一样,从她最不设防的角度狠狠扎入了她的心脏。她一直以来信奉的真理破碎了,她的世界崩塌了,她感觉房间的墙壁和天花板正在寸寸向自己移动,试图把自己碾碎,分解成最原始的粒子,消散于天地间。她从头到尾都认为自己的源石技艺是在解放他人,帮助他人,她从来没想过,或者说从来没重视过,没有约束的感情和欲望是如此暴虐,如此可怖。

天旋地转间,阿尔图罗的身体脱力,还保持着跷二郎腿姿势的她重心不稳,向前倒去。所幸,她瘦削的身躯远比普通人轻盈,即使倒地,她也下意识地用胳膊撑住了地面,没有受伤。“怎么会……”她喃喃着。戏法失控,她看着自己秀丽的长发不再飘浮,落在了地上,沾满了尘土,但早已没有了打理的心思。

男人似乎注意到了阿尔图罗的失态,嗤笑一声。“现在害怕了?拉特兰最凶恶的通缉犯,罗德岛的高级资深干员,阿尔图罗·吉亚洛小姐就是这副德性?呵,拉特兰,罗德岛……”男人尖细嘶哑的声音猛地拔高,像是一名宣判被告死刑的法官。“既然诸国不能给予你公正的审判,那就由我来惩罚罪人!阿尔图罗·吉亚洛,我在此宣布,你将受到比莉娅痛苦万分,残忍万分的折磨!”

“等……等一等!”自从母亲的葬礼后,阿尔图罗再也没有哭泣过。她把自己视作情感的容器,从不让情感轻易外溢。男人的话语,或者说,男人的遭遇,像是一柄锋利的锥子,刺破了她的心防,让她的声音第一次带上了哭腔。她抬起头,模糊的泪眼里看见男人已不知所踪,想要起身追逐,却感觉胳膊和腿都有千斤之重,完全无法直起身子。她的内心有团烈火在焚烧,身体却只能像一条失魂落魄的丧家之犬,小臂和膝盖着地爬行着,再也没了半分刚刚冰清玉洁的佳人气质。

阿尔图罗一直爬到了房间的角落,神智才略微清醒,凭借着本能在墙角瑟缩成了一团。她一路爬行的地面有些粗糙,刮破了她厚重的黑色丝袜,把她膝盖处洁白的皮肤磨得通红。平日一尘不染的白色短袍也沾染了不少灰尘,显得灰扑扑的。

昏黄的灯光照不真切的角落里,阿尔图罗蜷身坐着,双手搂抱纤细的小腿,脸颊上的泪痕未干,目光失去了焦距。她短裙的下摆就这样摊在地面上,若是光线充足,任何一个路人都可以把她花纹繁复精致的黑色蕾丝内裤一览无余。地面冰凉刺骨,磨破的膝盖有些隐隐作痛,但她已经无暇关心。她的头脑一片乱麻,就像一面被铳弹击穿,支离破碎但还尚未解体的镜子,每一片都映照着迥异的光景。她觉得自己需要休息,需要冷静思考,需要重建自己信奉的理念,需要……对,需要音乐,她需要一首能安抚自己的摇篮曲,她需要拿到她的大提琴……

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阿尔图罗单手撑地,借力让自己站了起来,跌跌撞撞地走向场地中央的那把椅子,她的眼中只剩下了倒伏在一旁的大提琴。

她距离她的琴只有一步之遥。她俯下身子,伸出右手去拾。但也就在这时,一只青筋盘虬的粗糙大手从她侧后方猛地伸过来,紧紧地箍住了她那仿佛稍用力就会折断的纤细手腕。

“谁!”阿尔图罗被这意料之外的袭击吓了一跳,惊恐之余不由得喊出了声。即使戴着厚实的黑色皮手套,她的手腕也被这双有力的大手箍得颇为疼痛。她下意识地想要抽回右手,但这无力的挣扎毫无作用,反倒是那张大手的主人似乎担心她挣脱一般,加大了攥紧她手腕的力度。她听见自己手腕的骨节发出咔咔的轻响,难以抑制的剧痛下,阿尔图罗的额头沁出了些许冷汗,她整齐优雅的刘海被粘在额头上,形成了一绺一绺的形状。

她思绪急转,强忍着右腕传来的疼痛,左手迅速探出,想要捡起地上一旁的琴弓。阿尔图罗并非感染者,无法在不依靠施术单元的情况下使用法术,哪怕是最简单的,所有莱塔尼亚术师的入门课,法术飞弹也一样。

她的指尖触到了琴弓,刚欲捡起,一只厚重的皮靴就不知从何处出现,重重地踩在了她伸出的左手上,关节脱臼的声音和琴弓断裂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

两手同时传来十指连心的剧痛,但阿尔图罗强忍着没有发出痛呼。她已经反应过来,这就是男人为她安排的“复仇”。她为了活下去,为了修复她信奉的理念,就必须挺下来,绝没有在刚开始就缴械投降的道理。

紧握住她右手的那只大手向她身后一拉,一股力量从她瘦削的肩头下压,她纤弱的身体无力维持重心,整个人向前倒去。她长发散开,率先着地,形成了一点缓冲,让她五官精致的俏脸没有摔伤,但地板的冰凉仍然沁骨,就像她心里的一阵阵委屈。她轻轻咬住薄薄的嘴唇,什么话都没有说出口,只是湿润的眼角聚集的泪滴无从掩饰。

她此刻的姿势颇为诱惑:刚刚摔倒时擦伤的双膝着地,跪在地上;两只手臂分别被一前一后地控制,而肩膀上按着的大手让她平坦的胸部被迫贴地。这种情况下,她纤细的腰肢和浑身上下唯一称得上丰满的部位——两瓣圆润而没有一丝赘肉的臀瓣就只能高高翘起,随着她身体的抖动而颤抖着。轻纱般的短裙紧贴其上,只能遮掩她粉雕玉琢的肌肤,却把那玲珑有致的凹凸形状勾勒得更加鲜明,显得欲拒还迎,让人血脉贲张,蠢蠢欲动。

踩住她左手的那只靴子的主人似乎对阿尔图罗强忍着不发出声音的举动相当不满,脚下用力,来回转动。本就难以忍受的痛苦更加剧烈,随着男人脚下的动作,像潮水起落般冲刷着阿尔图罗的神经。她的嘴唇被自己咬破了,鲜血的气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泪水也再难抑制,在她脸上肆意流淌着。

“够了,D-0923(注2)。”黎博利男人刺耳的声音再度通过喇叭响起,在他重复了一遍指令之后,那只靴子才恋恋不舍地拿开。“你们有充足的时间,别太着急,把她太早玩坏就没意思了。”

听见这句话,握住她手腕的那只大手松开,和另一只大手一同钳住了阿尔图罗的肩膀,像鹰喙钳住羽兽崽一样,把她从冰凉的地面提了起来。在她被胁迫着起身的过程中,还有几只不安分的手在她圆润的臀瓣上狠狠捏了几把,甚至有人两根手指从裙摆下探进去,在她蕾丝内裤的边缘摸索了一番。这让她本能地又羞又恼,布满泪痕的苍白脸庞上泛起了几分血色,使她看起来更加楚楚可怜,也更具诱惑力。

“阿尔图罗·吉亚洛,为你介绍一下,这些……先生们,来自哥伦比亚的重犯监狱,每个人都犯下了五起以上的强奸罪行。”男人在说出刚才的话时明显停顿了一下,声音也冰冷了几分。“我反复思量,最终还是希望做一个公正的裁决者——莉娅受了三天的苦,我也只罚你和这些先生们共处三天。七十二小时之后,无论你是否活着,你都‘自由’了,彻底的。我说话一向守信。”

阿尔图罗曾看见过,这个男人眼中永不熄灭的复仇炬火。因而她清楚地知道,三天后所谓的“自由”,恐怕只是一场更残忍的折磨的序曲。不过,不管怎么说,她都不愿放弃那一点希望。只要能活下去,哪怕苟活也好……阿尔图罗从母亲的葬礼以来,直至今日,自始至终,从未有过半分放弃生命的想法。死亡就是情感的终结,死亡毫无意义,就像一片云,风吹过,什么都不会留下……她一定要活过这一场复仇,她也一定会的。她还有使命没有完成。

想到这里,阿尔图罗彻底冷静了下来。她扭头环顾四周,只见身材和种族不同,但都带着相同淫邪笑意的凶狠男人们,无不死死盯着她的身体,像是要把她身上已有些破损的衣物彻底灼烧干净。她不用演奏男人们的心灵就知道,这群野兽早已被欲望彻底支配。那么,她只要顺从男人们的欲望,配合一些,只是三天,七十二小时而已……于是,身体被架着无法行礼的情况下,阿尔图罗轻轻颔首,露出了她惯常的优雅微笑,向男人们致意。“那么,绅士们,希望我这副贫瘠的身体,能够勉强让各位……”

“……咕呃!呜……”与预想中的情景截然不同,连话都未曾说完,一股巨力就重重落在了阿尔图罗平坦柔软的小腹处。瞳孔陡然缩小(注3) ,腹部极为密集的神经丛向大脑传递了极度危险的信号,在脑海中转化为晕眩,就像头上被人套了个麻袋,她一下子失去了感知世界的能力。男人们的身影变得模糊,下流的语言变成了刺耳的嗡鸣;她的喉头一甜,致意戛然而止,失控的唾液和泪水代替了话语向四周泼洒。

过了片刻,晕眩渐去,胃酸翻腾的感觉和难以忍受的疼痛才姗姗来迟。这种疼痛与方才男人踩在她手上的感觉不同,并非那种尖锐的剧痛,而像是一把故意磨钝的刀子,在缓慢地割磨着自己的神经,试图将这疼痛的每一秒都无限延长,像潮水般无穷无尽。她疼得想要弓起身子,让肌肉松弛来稍作缓解,却苦于肩膀还被男人们架着,连一分一毫的宽裕都无法奢求。她刚刚还有些血色的脸早已变得煞白,咸咸的水滴在脸上纵横交错,热泪与冷汗混杂在一起,再也难以分清。她身体颤抖不停,拼命忍受痛苦的可怜模样,对男人们来说无异于鲨鱼面前的鲜血,让一阵欢呼和兴奋的吼叫在他们中间爆发。

“哈哈哈哈,这一拳太过瘾了!看她还敢不敢装腔作势!”

“看看这个小婊子的表情,我也想来一拳!”

“啧啧,不管多烈的女人,吃了这一下之后没有不老实的……”

“喂你们几个,别把她搞死了,老子还他妈没爽呢!”

……

在男人们下流话语组成的浪潮中,阿尔图罗只觉一阵昏睡感莫名袭来,抚平了渐退的疼痛。她的思考能力本就被突如其来的腹击暂时剥夺,此刻再也无力抵抗睡意,任由长长的睫毛垂落,昏睡了过去。

注1:虚构地名,与现实世界无任何关联。

注2:阿尔图罗的生日为9月23日,当然,这是作者的恶趣味。

注3:事实上,人在肾上腺素激增的状态下瞳孔会扩大而非缩小,但考虑到本文为二游同人,为方便读者发挥想象力,这里模仿了主流动画、漫画界对此类现象的刻画。

以下是碎碎念问答:

【Q】黎博利男人为什么不自己草图图姐?

【A】从文中多处细节可以推测出,男人在五年前被混混们阉了。当然也可以理解为他始终忠于自己的妻子……图图姐,你该死口也!

【Q】故事背景是瞎编的吗?

【A】反正官方没说,一无二随。但我觉得以图图姐的性格,干出这种事然后把烂摊子甩给别人再正常不过了。【其实本来就感觉图图姐的设定有点接近雌小鬼,有良心但不多.jpg

【Q】图图姐看过这么多人的心灵,就没人对她有过想法吗?

【A】泰拉人均舰b玩家,对图图姐的平板硬不起来(?)只有这几个贵物,咸湿的眼神、淫贱的笑意,乞撚人憎的动作,已知道他们是人渣中的极品了!

【Q】图图姐真是平板吗?

【A】立绘目测不大,而且重点是她非常瘦,体脂率看起来就非常低,这种情况下细枝结硕果的概率……但是最重要的是我喜欢平板【比如上个坑的空弦也是……

【Q】你喜欢图图姐吗?

【A】坏女人非常喜欢!喜欢她就要爆炒她!

【Q】你懂不懂读者想看的就是色情内容?写了几千字衣服都没脱像话吗?

【A】别骂了别骂了,三流写手特有的不写剧情会死……

【Q】什么时候更新?

【A】尽量本周或者两周内写完,再慢活动的热度就过去了,没人看了【虽然现在打开p站,图图姐的图图少得不像是个限定……好不容易几张色图也都是AI生成的,玉玉……

【Q】还有想对读者们说的吗?

【A】请各位读者多多评论反馈!无论是文中哪一点戳到了大家的xp,还是指出剧情、行文、描写的问题,都非常欢迎!读者们的反响越激烈,我越会尽快更新,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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