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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9】funeral/diagnose

[db:作者] 2025-08-18 08:58 5hhhhh 6270 ℃

18.A funeral

铅灰色的云块笼罩了太阳,它们在天空中缓慢又静默地流淌,洒下一片冷寂。寒霜似乎让教堂三角形的顶部更尖利了,却依然没能划破这片沉甸甸的灰色。

与天空中一片沉静又肃穆分为不同的是,透过光秃秃树枝间的缝隙,在一片建筑投下的深灰色阴影中,小声议论的声音响起。

“她怎么也来了,我还以为她早就死了。”

“真是见鬼了,她和若叶家孩子为什么还站在一起。”

“我要是她我现在就爬到那口棺材里,等下和爸爸一起下葬,毕竟干出了那样的事。”

“你说错了,她爸爸就很不要脸了。该说真不愧是亲生的。”

人群中发出一阵轻笑,像是针尖一样刺进了若叶睦的双耳中,她的双手攥在一起,指甲紧紧地抵着手心,却又因为莫大的愤怒而忽略了痛感,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一片。

她的妹妹半小时前就告诉她自己早已习惯了这些话语,十五分钟前还拥抱着她告诉她不要再去听了,就在此刻,祥的手指也已经抚上了她颤抖的手背。

只不过这并没有安慰到她,只有再一次提醒着她为什么小时候在两人犯下同样的错误时,伤痕却总会出现在祥的身上,又是为什么祥对于自己离开家那五年的痛苦,会那样淡然地面对。

许多人并不关心那黑漆漆的四方棺木中躺着的是谁,他们对于丰川的了解,更多来自于他那个为人们提供众多谈资的女儿。

一个家族为什么会容忍着私生子的存在,人们对此都心照不宣。这并不是出于人性里柔软那面,利益的交换能够带来更多的利益,而在医生的诊断下达后,再也没有价值的人就被抛弃掉了,这些精明圆滑的贵族们清楚地知道这一点,正如他们明白“若叶家举行的葬礼”这个名头更能驱使他们来到这里。

前来送葬的人群中不断有人前来,这样的先是惊讶,后是嘲讽的声音也就不断响起,时不时就伴随着刺耳的讥笑,直到牧师拿着一本厚厚经书开始念悼词,人们才渐渐安静下来。

阳光终于刺破那些层叠的灰霾,有几缕投过彩窗,照射到了棺木上,却让那黑色显得更深沉了,仿佛像是巨兽之口的深渊,要将她们统统吞噬殆尽。

这些人都该下地狱。

若叶睦看着那些假惺惺掏出手绢开始擦眼泪的人,被怒火炙烤后的眼睛盛满了悲哀的灰色,她多么希望此刻她能拉起祥的手转身走出这片充满着虚情假意的地方,可这无疑又会让所有的罪责如同以前一样再被压到祥的身上。

她想起昨天,她们踩着夕阳的余晖来到这里,放着丰川的棺材,被静静地摆放在教堂前方,了无生机地等待着明天人们在祷告中送上最后的祝福——亦或是成为最后的谈资。

父亲对于祥的到来同样显得诧异万分,或许是他还顾及着曾经一同生活了数十年的时光,让这份惊讶一直延续到她说出那句话,期间他甚至没有忘记遣散还在忙碌的仆人们。

“我标记了祥。”

再一次,标记了祥。

“砰”

一个玻璃酒杯被砸了过来,在脚下炸成碎片,紧接着是一整瓶,深红色的酒液溅上了两人白色的衣服,滴滴答答地往下淌。

就连这种时候,那些液体也是更多地淋洒在祥的身上,很显然父亲扔出酒瓶的时候,他是有着偏向的,自己身上的液体大多都是由祥那边溅上来的。妹妹蓝色的头发混杂着酒液的暗红,有些地方变了颜色,像是丑陋又恶心的虫子,弯弯曲曲爬满了祥的全身,若叶睦拿出手帕想要擦去这些浑浊的颜色。

她的手还没触碰到此刻顺着祥的下颌滴下的液体,却被走上前的父亲一把扯开了。他们对视着,腕骨传来一阵挤压带来的痛感,少女的骨骼在他宽大的手掌中显得那样纤细。

在那片白色的、柔软的布轻飘飘地落下之前,父亲的声音响起来,听上去像是一颗一颗沉重的石头砸在坚硬的地上。

父亲甩开若叶睦的手腕:“你带着她现在滚出去。葬礼过后别再回来了。”

他们在建筑构建的黑暗阴影里沉默着站了一会儿,而后祥轻轻拉住了自己的手,她先抬起脚步,带领着两人走向那扇古老又厚重的门。

她们走出了教堂的围墙,在仅剩不多的自然微光里,若叶睦看到祥的眼眶泛着铁锈一般的红,牙齿却将嘴唇咬出白色。

她太了解祥了,妹妹宁愿将自己的嘴唇咬破出血,让鲜红与暗红混在一起,也不愿让泪水的温热去触碰这份酒液的冰凉。

她没有告诉祥手腕被捏到的地方,因为刚刚父亲的行为而有些发痛,她已经开始后悔在酒瓶飞来前,没有站在祥的面前。

妹妹的手此刻也在颤抖,是啊,哪怕是被冰封起来的心脏也难抵这些话语,它们是黑色的毒液,在人们触碰到的时候发出嘶嘶的腐蚀声,而祥还在尝试着安慰自己。

她并不是不在意了,只是对于这样的疼痛已经感到麻木。

若叶睦决定第一次忤逆父亲,她又一次踏进了这里。

在那个漫长又难熬的葬礼结束后。祥看起来很疲惫,她早早地睡了过去,嘱托好海铃要看护好她,在明天她们启程之前,她踩着时间的间隙,来做最后的告别。

“你还是来了。”

父亲像是有预料那样,他坐在教堂最前面的座椅上,丰川的棺材已经埋到了土里,此刻这里显得有些空荡荡的。若叶睦突然觉得这很像她与初华的那次谈话,只是这次作出告别的是自己。

“你确定要为了祥子,离开这里么。”

父亲的语气听起来没有昨日那样的愤怒,像是一条平静到死气沉沉的河流。

“我是祥唯一的亲人了。”

他沉默了一会儿,像是在思考着这句话到底意味着什么。

“你还记得妈妈么。”

突然的提起,如果说移民是她们人生的一个转折,那么对于将彼此的人生引上这条道路的,则是母亲的离世。

若叶睦只从大人们的嘴里听到过关于母亲的一切,像是感慨凋零的花朵那样,每一个提到她的人最后都会留下惋惜的叹息。

“你的母亲,并不爱我,她爱的是丰川。”她的父亲此刻也发出了一声叹息。

“丰川是她家管家的儿子,主人和仆人,他们没可能在一起。为了名誉和地位,她最后还是和我结婚了。”

“当然,我也是怀着同样的目的。我不认为我爱她,然而当知道她怀孕的时候,那一瞬间我承认我是欣喜的……该死的上帝,她身体本来就不好,先是早产生下了你,而后过了一个月,祥子才出生。”

“听起来确实有些不可思议,但就这么发生了。在祥子出生后她向我坦白,这个孩子应当是丰川的,其实根本不用她说,你们有着与她一样相同的金眸,可祥那头水蓝色的头发和丰川如出一辙。”

若叶睦想起来在她很小的时候,见过几次祥的父亲,他似乎总不在家,而回家的时候总会带来争吵。若叶睦不知道他们到底在吵什么,只记得每当这时,祥就会紧紧拉着她的手,她的眼睛里会盛放着难得一见的害怕与恐惧。

“说来祥的名字,也是她取的,所以我在后面加了一个字,以作区分,这提醒着我,丰川夺走了她的爱,他的女儿夺走了她残存的生命。”

那也是祥的母亲,若叶睦心想,她们曾经都在温暖的子宫内一同沉睡着,只是她更早醒来。

“也不知道她看到丰川如今这样子,会是什么想法…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同样的事情发生在祥身上,你难道不会憎恨么,你难道不会难过么?”

丰川的遗像还没有被取下,此刻挂在祭坛的上方,只剩下了黑白的色彩,以一种上位者的姿态,用黑漆漆的瞳孔,不带怜悯地观察着这出人生闹剧。

“我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祥爱着睦,这给足了若叶睦说出这样的话的底气,她们只会共同背叛着伦理道德,不会被世人与上帝祝福又如何,阴影下的爱意与亲吻只属于彼此。

“难道我就想要发生么……”

往日高大的身形陷坐在长长的椅子里,声音听起来像是漏风一样。

若叶睦觉得喉咙里像是坠了铁块,她想要说点什么,却张不开口。

“好吧好吧,如你所愿,不过你的确不用再回若叶家了。”

她第一次见到父亲用这样的口吻对她说话,妥协的,甚至是有些示弱的,回答已经变得不那么重要,他们的心里都无比明白,这是真正的告别,等到第二天的太阳再次升起时,他又会变成那个狮子一样的家主。

若叶睦打开门向外走,吱呀的摩擦音中,她听见了枷锁破碎的声音。天上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雪,让视线所及都是一片清冷又纯洁的白,而父亲空洞的嗓音再一次响起。

“这是出于好心的提醒,你要知道我很多时候并不能决定一切。”

他的声音被风吹来,最后融进了月光一般的雪里。

19.A diagnose

*本章后期又会有箱箱视角了

她们又在纽约州停留了一天,以便更好地休息,毕竟回程也是长途的奔波。祥依然显得没什么精神,这让若叶睦不免有些担心,返程的旅途中祥也总是觉得很累,她在火车上于白天的时候就要拉着若叶睦一同躺在床上睡觉——的确只是躺着,因为祥很快就会睡着了。留下因为她时不时蹭过来而浑身僵硬的若叶睦,和一旁恪尽职守的海铃。

这样过了两天,若叶睦的担忧像是气球一样膨胀起来,祥觉得自己没有什么问题,她觉得这只是因为太久没有出门,既然觉得很累就多睡觉好了。

“不知道祥子小姐有没有发现,现在基本上是睦小姐在跟我说话了。”

海铃如是说,与来时完全不同的状态,既然雇主自己也没有意识到,她便旁敲侧击。另一位雇主最后参考了她的意见,决定在田纳西州的纳什维尔下车,三人住进了一间旅店。

若叶睦找来了医生,他拿出一箱器械,叮叮当当忙活了好一阵子后,如释重负地呼出一口气。

“这位小姐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我接下来说明的情况最好伴侣在场。”他眼睛看向了一旁的海铃。

“我先回房间了。”海铃知趣地关上了门。

“啊,那么您才是她的伴侣么。我还以为你们是姐妹。”医生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摘下了他的眼睛,放到了上衣的口袋里。

“那么作为伴侣,您一定知道,这位小姐的腺体曾经有过损伤。”

若叶睦点点头。

“而刚刚通过检查发现,其实现在这位小姐正处于热潮期,这应当是她腺体受损的影响,所以没有生理表征,但也同样需要伴侣的信息素。”

“不过您放心,能够确定的是,腺体的功能正在逐渐恢复中,她可以在日后做进一步的检查,如果感觉有必要的话。”

若叶睦觉得耳朵有点烫,听外人这么谈起这些十分隐私的事情,让她感到有些为难,即便对方是医生,她的妹妹更是已经把被子拉到了头上。

她结清了费用,送走了医生,而后掀开了盖在祥脸上的被子。

若叶睦看着因为羞赧而攀附在妹妹脖颈间的粉色,一时间觉得脸上的热度把嗓子也有点烧干了。

“睦是不是很喜欢这件事。”

祥没有避讳自己注视的视线,她毫不让步地注视着若叶睦的眼睛。

“不讨厌。”

“那睦对我也仅仅是不讨厌么。”

“我爱着祥。”

话说出口的时候,嘴唇已经贴在了一起,说不清是谁的手臂先环绕着对方,她们的呼吸交缠得是那样亲密,仿佛从母体的子宫开始就从未分开。

手指按揉着颈后的腺体,牙齿被收起来,胸口的绵软只与柔软的嘴唇相接,过多的体贴让祥对胸口前几日前就存在的胀痛无法纾解有些不满,在开口和行动之间,她选择了后者。

手指穿过睦柔软的发丝,贴在后脑上,腰身也一并挺起,让乳尖擦过姐姐隐藏在双唇那份柔软后的坚硬,祥承认这样的举动会显得有些轻浮,即便她们不久前还那样紧密地贴合在一起,但往常她凑上前想要从睦那里得到更多时,早就已经被对方的信息素涂满了全身,她这时就可以把过分的主动都归咎于信息素所带来的影响。

睦对此当然不会有任何的异议,她的手指勾下祥已经濡湿的里衣,触碰到柔软的阴唇。今天的祥有些不同,头皮上指腹摩擦带来的酥痒感依然留存着,她试着轻咬了一下口中硬挺的乳尖,得到的是鼓励着更进一步的的甜蜜喘息。

祥身上的信息素,从完全标记之后,也混杂进去了属于自己的那一份,就像是好闻的香水,前调变为清冷的雪松,与人的体温发生作用后,变成有着馥郁花香和果味清甜的伯爵茶味道。而她的乳尖,此刻还有着一种不同于这两种信息素味道的体香,单单描述出来实属有些直白到过分,就像是马卡龙被人们成为少女的酥胸,而反过来此刻若叶睦的舌尖尝到了甜品一样的味道。

熟成的葡萄会酿出让人醉醺醺的甜美汁液,那么被自己标记过的omega身体呢,若叶睦不知道,她只觉得脑袋也像是喝了酒,此刻变得有些晕乎乎的了,不过她并不讨厌这种意识介于飘忽与清醒之间的感觉,这会让她专注于眼前的事,而不再去想那个一团乌云一般的葬礼,她眼前是一片泛着漂亮粉色的白。

她还记得医生的嘱托,于是牙齿在乳尖稍作告别,转而抵上祥的腺体,注入信息素的瞬间,她一并将性器沉入那片柔软的湿热之中,而后就感受到了令人呼吸一顿的绞紧。

祥高潮了,若叶睦觉得这有点像是那个平安夜的情景,而此刻她因为已经尝过被软肉舔舐的滋味,停下所需要的忍耐变得更多了。在祥小腹抽颤着给予令人呼吸错乱的吮吸时,她咬紧了自己的下唇。

“睦……有时候……可以多考虑一下自己。”

祥的嘴唇凑上来,她温柔地吻着此刻睦牙齿所在的那片地方,伸出舌尖轻轻地舔着她的唇面,这让若叶睦一点点放开了牙关,被咬到有些发白的地方在这安慰中再度恢复血色。

”比如上次易感期如果不是我发现,你还要用抑制剂。还有……现在你很难受吧。”

她的手指从后脑移到了耳侧,捧着她的脸与自己对视。

“嗯……”几乎没有办法在这种时候撒谎,她本来也并不擅长。

祥再一次牵过若叶睦的手,一同放在此刻也因为内里性器而跟着颤抖的小腹上。

“其实……很明显。睦能感觉到么。不,就是因为睦才会这样。”

像是在应和一样,穴道内的性器甚至还兴奋地跳动了一下,证实着祥的话语,这让祥最后的语调也走了音,她脸上浮现的红色更明显了。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好让因为高潮而紊乱不堪的呼吸变得平缓,吐息间抬起手轻轻摩挲着睦因为难耐而发红的眼尾,她把头靠在了姐姐的颈窝,侧过脸颊继续着对视。

“我说过,是睦的话,没关系。”

是睦的话,没关系。

她自降生就伴随着无数的咒骂,大人们会将许多的不如愿都归拢到自己身上,变成泄愤般责罚的理由,变成粘稠的寒冷侵入每一个细小的毛孔。遥远又模糊记忆里,在无数个漆黑寒冷的冬夜,那些刺耳的话语将孩童的幼小心脏扎得千疮百孔。

而睦总会没有理由地站在自己身旁,祥明白姐姐与自己一样,面对那样宛若巨兽一般的家族显得那样弱小无力,可她握紧自己的手心却是那样坚定。

她们像是冬天树干中的两只互相取暖的小松鼠,外面是肆虐的狂风暴雪,发出可怕的哀嚎,而彼此毛茸茸的大尾巴却依偎在一起,感到温暖又安心。

只有睦愿意与她握紧双手,只有睦愿意敞开一个温暖的怀抱。

所以,是睦的话,没关系。

是睦的话,怎样都好。

她喜欢睦的眼睛,却又不想要看到那双金色的瞳孔里总是盛满了沉甸甸的情绪,悲伤的、躲闪的、愧疚的,自她们分别再相遇后,她总是在睦的眼睛中看到这些,像是有人往纯净的琥珀之上洒上了一层黄昏的浮尘。

而睦注视着自己的时候,在这种时候注视着自己的时候,她的眼神总会变得湿漉漉的,仿佛蒸腾起热气的枫糖浆,顺着目光淋满全身每一寸的皮肤,让自己充满甜味的信息素满溢在两人的亲吻之中,她喜欢这样的感觉,她喜欢睦柔软的睫毛轻轻扫过她眼下那片柔嫩的皮肤,引发一阵细微的痒;她喜欢睦的指节扣紧把自己按向她的身体,她在喘息中一边边喊出睦名字的音节,让已经熟稔的快感把姐姐拉下岌岌可危的边缘。

多为自己考虑一下吧,亲爱的姐姐。不要只是把吻痕烙在我视线触及不到的颈后。

你卑劣的占有欲早已昭然若揭,而我是亲手向你柔软嘴唇递上罪恶禁果的共犯。

——

若叶睦从来没觉得这样热,不是童年梦里那将她的理智烧干的热,也不是以往伴着欢愉泪水滚烫亲吻中柔情的热,是一种潮湿的热,像是夏天即将下雨的午后,空气变得湿漉漉,呼吸也缀满了水汽。

祥的身体,仿佛要在手中化开,似乎再一用力,她就会变成一捧温热的泉,从指缝间悄然流逝。她又像是水那样包容着每一次有些过分的深入,同时还会挤出一股股令人后腰发麻的热液裹住自己。

长时间的交合让她们的腿根布满了黏腻的触感,若叶睦不是没有想过先去浴室清理,然而妹妹不要离开自己的怀抱,她也并不想与其分开,于是这样的想法就在祥因为高潮而讨要安慰的亲吻时,被一并抛在了脑后。

热潮期似乎给祥带来了更多的精力,让她的渴求不断的扩大,若叶睦开始怀疑医生的诊断是不是又有了错误,不然此刻的祥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

她觉得自己并没有太用力,可是妹妹柔嫩的皮肤上依然留下了痕迹,她粉红的乳晕因为快感而紧缩,挺立着的乳尖在空气划出惹人侧目的弧线,若叶睦只好用手掌拢起,那充血的硬粒滑过掌心的感触实在令人头皮发麻,等到意识被高潮带来的紧缩放过后,到冠头不知何时已经再一次侵入进了祥的腔口。

为了能更好地注入信息素,祥从后面被抱着坐在了若叶睦的身上,若叶睦清楚祥喜欢在沉浮的爱欲中与她对视,而现在却不得不让给位更高的优先级。她选择用拇指在她腰身抬起与下落的间隙,在湿淋淋的阴核上作出完美的配合,希望汹涌的快感能够冲散妹妹的不安。

这有一些奏效,祥或深或浅的喘息声中,很快只剩下了对于过多快感的宣泄,姐姐给予的实在是太多,无论是颈后注入的信息素,还是身下射入的白乳,但她喜欢这样被填满,已经不想要再去思考是否这是信息素的影响,更像是心底深处长久的渴望随着一次又一次的深入而被撬动,终于破土而出。

她们是几点开始这场性事的,窗帘把光线遮了去,让时间的流逝也变得不可捉摸,若叶睦低下头吻着祥的嘴唇,发现不管是上面还是下面,都已经有些泛着微微的红肿。她们或许已经错过了一顿饭,也可能是两顿,海铃中间有没有来敲过门……一切似乎都变得无关紧要了。

抽插之中,泛起令人耳热的水声,像是在两人身上都下了一场潮热的雨。

上一次被淋湿是什么时候,记忆力似乎只有雪天和融化的雪水。大概是在午后,偷偷跑出家门,溜到睦的芭蕾舞房外,等她下课的那个夏天。

她太过专注看着睦跃动的身影,以至于忘记注意头顶的乌云发出的警告,隆隆的雷声伴随着夏日急躁的雨点打在身上,很快视线就因为雨水而看不清,等到她抬手擦下时,却发现没有新的雨水淋下。

她看见姐姐的伞下的金瞳,她仍旧穿着舞蹈服,这让她并不平稳的呼吸显得那样清晰可见,汗水还停留在她精致的锁骨上,像是蝴蝶的翅膀沾了晨曦的朝露。

睦没有说什么话,只是拿出手帕,轻轻地为她擦掉脸上的雨水,她几乎要溺在那样温柔的目光里。

从那刻起,丰川祥子心底就不断响起一个声音。

你有着一双多话的眼睛,请让我做你唯一的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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