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牛子，孤独者的拐杖，善交者的权杖。

——《局长语录》其八

“牛，自古以来便是人类的好朋友。”

管理局门口，海拉拿着喇叭，意气风发。

“它任劳任怨，辛勤耕耘，播种生命！”

“所以今天，我，海拉！以代理局长的身份正式宣布——”

大门旁原本有两座石狮子，现在不知去了哪里，取代它们的是两座雄赳赳的公牛石像。

海拉手脚并用着试图爬上高大的石牛，但每次都以失败告终。

直到一旁站立的九十九终于看不下去，走过来一把抄起她娇小的身子，放到了牛背上。

“宣布——”

海拉在牛身上站起，昂首挺胸：“本局正式改名为——牛子管理局！”

啪啪啪。

不知从哪里响起了稀稀拉拉的掌声，然后掌声和欢呼越来越响，汇成潮水一般的声浪。

“牛子局！牛子局！牛子局！”

“不要啊啊啊啊啊——”

你惨叫着从床上醒来。

真是个可怕的噩梦，你心有余悸地按着心脏，呼吸急促。

电脑屏幕在黑暗中发着清冷的光，那上面的MBCC图标是熟悉的模样，而不是梦中憨态可掬的牛头。

“还好还好。”你小声嘟囔道。

“您看上去很烦恼呢，局长。”

向下看去，阿黛拉蹲在你的双腿间，眉眼温柔。手中大剪刀寒光闪烁，冰凉地贴在牛子上。

“让我为您……剪断烦恼的根源。”

“等——”

你终于清醒过来，浑身冰冷，但已然不及。

咔嚓。

“啊啊啊啊啊——”

你惨叫着醒来。

又一个噩梦，梦中梦，这感觉糟透了。

回忆起恐怖的梦境，牛牛缩了一下身体。

额前渗出了冷汗，你想伸手擦拭，却发现自己又被绑了起来。

矗立的巨型十字架，你如受难者一般被绑在上面，赤身裸体。

“？”

打量四周，这是一间幽暗的房间。在你手边支着一幅眼熟的油画，画中的少女和你处境相仿，被绑成十字的身体沐浴着朦胧光辉，神情圣洁又带着哀羞。

《橘长受难图》。

将你变成如今样子的人，显然从画中获得了不少启发。

又或许，正因为将你绑成了这幅样子，那个人才完成了作品的最后一笔？

你移开目光，看向画的后方。数十件尚未完成的雕塑立在黑暗中，隐隐绰绰，形同鬼魅。

这里是……

“你醒了。”

没有情绪波动的陈述句。

你扭头盯向房间的尽头，在黑暗最深邃的地方，端坐着一个维纳斯般的身影。

端庄而优雅的轮廓没有丝毫动摇，若不是她突然发声，你甚至以为那是一件精致的雕像。

“恩菲尔，是你干的。”

同样是不带丝毫疑惑的陈述句。然而与对方灵魂上的契合并不能带给你安慰，不详的预感愈发沉重。

“人在梦中会看清真正的自己，展现最真实的感情，直面最深处的恐惧。”恩菲尔从深渊中走来，“你找到自己的心了吗，局长？”

她在光暗接壤处站定，面容模糊。黑暗在她身后铺开，像婚纱华丽的拖尾。

你没由来一阵惶恐，分不清是对她还是对自己的心。

沉默中，恩菲尔继续将你剖析，凿开坚硬的岩石，露出尘封已经的核。

“第一个梦，你恐惧着牛子带来的改变，害怕你的日常变得支离破碎。”

“第二个梦，你又畏惧着失去牛子，失去这根……危险而奇妙的东西。”

凝望的视线恍若实质，牛牛在重压下悄然抬头。

恩菲尔轻笑：“真是矛盾的心理呢，不过我很喜欢，你纠结的灵魂就像块璞玉，让人忍不住想雕琢一番。”

牛牛蹦跶得异常欢快，你只能归因于捆绑导致的充血，有些难堪地别开脑袋，却看见恩菲尔正轻快地掂着小锤。

笨重的石雕锤在她指间蹁跹起舞，像极了卡米利安催眠惯用的怀表，你心中涌起一股明悟。

“这里，还是在梦中吧。”

“哦？为什么这么说。”

“我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来的，突然开始，莫名结束，梦境不正是如此吗？”

没错，就像之前的两个噩梦一样。

“呵呵，很有趣的推理，不过猜错了。这里……是现实。”

“……”

“不相信吗，局长不记得的原因其实很简单，因为你是被我打晕了拖过来的。”

“诶？”

“局长的警惕真差呢，我到了身后都没发现。”她抬起手，向你展示锤子上新鲜的血迹，“后脑勺上轻轻一下，你就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

这个魔女！一脸笑眯眯地说出了超恐怖的话！

你和牛牛瑟瑟发抖，恩菲尔笑声轻快。

她走近身前，抚上有些畏缩的牛子，手指微微一颤。

“原来是这种手感……唔，好烫，这蓬勃的生命力，难怪哈梅尔……”

她似乎悄悄咽了下口水？

微凉的指腹沿着静脉摸索，从牛尾滑至牛首，勾起触电般的酥麻，再顺着分支蜿蜒而下，将整个牛身包裹在柔荑之中。

来自深渊的魔女也无法阻止发情的野兽，牛牛冲撞着掌心。

“哼，真是野兽。”有些动摇的冰冷声线。

牛牛更加欢快了，冲撞着柔软的掌肉，悄悄吐出黏稠的牛奶。

恩菲尔如灼痛一般抽回了手，眯起了眼睛。

牛牛还在雀跃，没意识到自己已惹了大祸，直到利刃加身，它才石化当场，冷汗淋漓。

恩菲尔将锤子抵在了牛牛身上——用尖的那头。

“动啊，怎么不动了。”

“恩，恩菲尔……”

在可怕的穿刺感面前，牛牛大气都不敢喘，它一点点俯下脑袋，压低身子，同时向你发出哀怨的质问。

这女人怎么回事啊？！

恩菲尔，二十四岁，是变态。

看见牛牛逆来顺受的乖巧模样，恩菲尔露出报复般的笑意。

“有人认为，有瑕疵的艺术品反而更加完美，你说呢，局长？”

锤尖又下压半寸，带来肉体即将被刺穿的恐惧，你吞着口水，用微弱的幅度缓缓摇头。

“啊呀，您不是这么想的吗。”恩菲尔遗憾道，脸色突然沉了下去，“那为什么，还要在哈梅尔的身上留下那么多吻痕呢？”

“诶？”

“在那瓷器一样完美的肌肤下留下亵渎的痕迹，简直罪无可恕……还是你以为，专挑隐蔽的地方下嘴，我就发现不了？”

所以你到底是怎么发现的——你当然不会问这种不解风情的问题，但有一事可以确定，恩菲尔，这女人绝对是在报复！

牛牛彻底缩了回去，蹲在草丛里一声不吭。

“啊，软掉了。”

恩菲尔用两指夹住牛牛的脖子，摇晃着，像在拨弄一条冬眠的蛇。

牛牛在魔女的玩弄下继续装死。

“呵呵，你在害怕吗，局长？”

你才不怕，是牛牛怕了。

“那就对你温柔点吧。”

她在你的身前蹲下。鱼尾状裙摆随着丰臀的下落在地上铺开，绽放开蓝黑交间的花瓣。

鲜红的舌头伸了出来，像触手般裹住牛牛，将它拉入更加湿热的口腔。

“唔……”

牛牛被完全吞了进去，在温暖的新家中舒展身体。

小巧的贝齿锁住牛牛根部，轻轻地啮咬。

敢逃的话就咬下去哦——你读懂了她无声的警告，停下无谓的扭动。

舌头开始肆无忌惮地舔舐，口水被裹着涂满牛身，又很快被滋溜吸走。牛牛也在强大的吸力下拉直了身子。

牛牛被激怒了。

后路被阻，它只能挺着逐渐变大的身躯前进。挺入那条更加狭窄的温暖小径，侵入从未有人涉足的喉咙深处。

恩菲尔在轻轻颤抖。你低下头，看着跨间微颤的黑色短发，想象着魔女此刻的表情。

牛子膨胀到极限，引来喉肉反噬的绞杀。

未经开发的食道本能地反呕，恩菲尔发出了溺水般的粗喘。

她从蹲姿变成了双膝跪地，指间掐进你绷紧的臀尖，努力地适应着庞大的异物。

“恩菲尔……好厉害……”

青涩的口交有些别样的风情，随着她前后摆动臻首，你开始享受稚嫩而紧致的喉道。

如果有地狱，那一定是这里吧。如此的闷热，潮湿，暗无天日，还有那一层一层包裹上来，似乎永远不会松开的肉壁。

欲望攀至高峰。

“恩菲尔……”

她没有逃避，反而将牛子吞至最深，发出顺从的呜咽。

于是你开始了喷射，像高压水枪一样激射出牛奶，一波接着一波。不经过舌头的品尝和喉咙的吞咽，直接将黏稠的牛奶射入食道，涂满肉壁，滑落胃袋。

何等的愉悦。

你沉沦在这永乐的地狱。

恩菲尔跪在你的身前，跪在你如受难者一般的身姿之前。她像一个虔诚的信徒，用口舌将你拖入黑暗的深渊。

喉肉还在贪婪地蠕动，榨取残留的牛奶，像一个永不知足的魔鬼。

舌头再次舔食变小的牛子，这次它搅动的不仅是晶莹的口水，还有来不及咽下的粘液。收缩的脸颊内传来咕叽咕叽的声音。

还要来吗……

感受到牛牛再次起身，你用昏沉的意识哀叹。

但这次，深渊的入口只是品尝了一番，便轻轻松开了束缚。

哦，结束了。

恩菲尔抬起头，露出带着泪花的娇颜。

微张的红唇里翻涌着白色的岩浆，幽深的眼眸中倒映着金色的十字，如此神圣，又如此淫靡。

她在你遗憾的目光中起身。

“味道确实不错……接下来，该让你也尝尝牛子的味道了，局长。”

诶？

看着她将手伸入裙摆，你瞪大了眼睛。

难道，恩菲尔，也长了根牛子？！

你想多了。只见恩菲尔掏出了一根白色的柱状物，那东西你竟极为熟悉，微微的弯曲构成上翘的弧度，蜿蜒的隆起像分叉的河流，大理石表面在鬼斧神工的雕琢下，呈现一种微弹的肉质感。

这是……石牛！

而且百分百还原了你的牛子，分毫不差！不愧是恩菲尔！

牛牛看着近在咫尺的孪生兄弟，陷入了沉思。

然后，那奇怪的同类与它擦身而过，一头钻入潮湿的泥沼。

“唔！你要干什么……”

“不是说了吗，好东西就该分享。”

“不要分享这种啊！”

深渊放过了你，但恩菲尔没有。

冰冷的石器一点点塞入，久违的填充感让你发出呻吟。

“等，等等……”

“怎么了局长，才进去一半就吐舌头了？”

“慢，慢一点，太大了啊……饶了我……”

巨大的异物撑开女性的部分，许久未用的腔肉几乎要被撕裂，在疼痛中无意识地痉挛。

那尺寸实在过于凶残，还没顶到头，你就开始崩溃的求饶。

“大？刚才是谁把这么大的东西塞进我的喉咙？”

“对不起，饶了哦哦哦哦哦！”

被填满了——

意识小小地飞出去了一会，回过神时，你正在狂乱地摇晃着脑袋，脚趾绷得笔直，浑身抽搐。

“真美啊，这痛苦而恐惧的表情。”

恩菲尔托着潮红的脸颊，眼睛闪闪发光。

“想看更多，更多。”

“不要啊……”

石牛开始了抽插，在狭窄的腔道里来回研磨。粗糙的表面刮过被撑开的肉褶，疼痛中又带来充实的满足。

被自己的牛子侵犯了。你羞耻地呻吟着，在荒诞的背德感中分泌出淫液。

原来是这种感觉。

怪不得每次刚进去，夜莺就露出快死了一样的表情。

“被自己的牛子侵犯就这么兴奋吗，局长？”

“唔，才没有。”

“毫无说服力的回答呢。”她将满手的淫液涂在你的乳房上。

“别欺负我……噫！”

石牛抵在宫颈开始旋转。正常牛子无法做到的玩法，带来前所未有的刺激，你立刻绷紧了双腿，发出长长的哀鸣。

新鲜的热流潺潺流下。

“稍微欺负一下就去了，真可爱。怪不得大家都对你爱不释手呢……好了，我们继续。”

新一轮的玩弄开始了，你在魔女掌中扭动着雪白的身子，发出带着哭腔的求饶。

石牛的抽插愈发顺畅，带出热气腾腾的汁液。液体顺着金色的十字架蜿蜒流下，亵渎着古老的信仰。

残破的石像群矗立在黑暗中，不发一言地看着意乱情迷的淫戏。

“这根东西有些碍事了呢。”

坚挺的牛子随着扭动左摇右晃，不时拍打在手背上，恩菲尔皱了皱眉头。

“不乖的东西。”

锤子萦绕上黑色的雾气，在牛子上轻轻一敲。

牛子发出无声的哀嚎，几个眨眼便倒了下去。

你无暇顾及又一次萎靡的牛哥，爆发的快感已经占据了全部的意识。

“去了，去了！”

红肿的阴唇颤抖着，淫水像尿液一样激射而出，呲在恩菲尔白皙的手背上。

大脑一片空白，尖叫和喘息都变得异常遥远，耳边只剩下剧烈的心跳。

你近乎虚脱地垂下脑袋，被绑缚的身体软绵绵地抽搐。

……

在你又潮吹了三次后，恩菲尔的欲望终于得到了满足。

她抚摸你布满咬痕的乳房，搓揉着红肿的粉色乳尖，发出怜爱的叹息。

或许是气若游丝的喘息让她心生怜悯，恩菲尔终于抽出了蹂躏你许久的石牛，舔食着上面带着血丝的浑浊液体，眼神却移到了你的牛子上。

在享用过你女性的部分后，她又贪慕起你男性的肢体。

“啊姆。”

重新吞下牛子，口交的技术愈发娴熟。

又要进入了吗，那快乐的地狱？

……

几分钟后，恩菲尔吐出软趴趴的牛子，无辜地看着你。

幽深的黑眸中第一次有了惊慌：“它怎么不硬了？”

牛子一脸安详。

“牛哥！！！”

小说相关章节：关于女局突然有了牛子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