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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花传奇,1

[db:作者] 2025-06-23 08:43 5hhhhh 2170 ℃

                           菊花传奇 第一章                                                             林星兰

     名叫时满华的少年从七岁起就在真武庄刘阿独门下修炼武功,人人都叫他小满。

      小满难以忘记师父对他的奸淫——在晚上,和师姐、师娘的肉体混合在一起的,既屈辱又快乐的体验。

      小满一直就听说大肠功的事情。师父刘阿独在肏他的屁眼的时候,有时一边拍打他的屁股,一边神往地说:「不知道练大肠功的女人的屁眼肏起来有多么爽。」

      在小溪边,师姐于桃温柔地把纤细的中指插进小满的肛门时,也会悄悄地对小满说:「听说,练大肠功的女人,会越练越漂亮哦。我们丹田功虽说可以养颜,但比不上她们的。你希不希望我去练大肠功啊?」

      小满就会说:「师姐,你已经很漂亮了。我好喜欢你。」说完,就和于桃拥吻在一起。小满十三岁这一年,于桃十九岁,饱满的乳房挤在小满的瘦弱的胸口,像棉花一样软。

      和修炼大肠功的女人会面,就是在这一年。小满每天白天练功,晚上和两个师姐一起到师父的房间去。那是温暖的五月初九,小满十三岁生日的前一天,这一晚的淫乐本来和往常一样,只不过师父谈及了大肠功的女人。

     「我听说练大肠功的女人楼海馨昨天在集市上出现了。」师父刘阿独说。

     「真的有大肠功的女人呢?」小满以为这是传说。大肠功的意思就是与「丹田功」

      相对地,真气不聚于丹田,而聚于大肠之内,以人的大肠为中心修炼整个身体的内力。大肠内的气体,不就是「屁」吗?每个人听说的时候都会不好意思地笑起来。但是江湖是神奇的,只不过小满每天除了练功就是被欺负淫辱的生活,摧残了他的心智,让他不能明白江湖的意义罢了。

      师姐苟玉珍则撒娇地说:「师父,你要那种女人,不要我们了吗?」

      师父刘阿独粗鲁地说:「少废话,脱。」

      他们便顺从地脱去身上所有的衣服。十八岁的师姐苟玉珍手脚并用爬行着,爬到刘阿独跟前,把秀发浓密的头颅垂到刘阿独的股间,湿润的嘴唇包裹那根主人的肉棒,熟练地用力地吸吮起来。

      这天,三十六岁的师娘庞彩香赤裸着雪白的丰裕胴体,袒露出腹下浓黑而乱的耻毛,用力把柔顺的小满抱到大床上,长长的光润的指甲拨弄着小满的男孩乳头,让他又麻又痒,浑身酥软地扭动。小满从小就被玩弄乳头惯了,现在他的深红色的小小乳头,就像女孩子的一样敏感,被轻轻挑逗,就会坚硬起来。

      师娘在他的脖颈呵气,轻声说:「我怀孕了哦。」怀里的小满的躯体立刻僵硬了。

      庞彩香笑嘻嘻地说:「月事一直没来。是你下的种。」

      小满转头负罪地看着师父。这件事情是早就可以预料到的。最近半年来,师父刘阿独特意这样安排,自己只射在老婆的屁眼和身体外面,而让这个最小的男弟子每天都把才刚发育了能射出的精液全部射入老婆的子宫一次。

      师父刘阿独呵呵笑着,说:「生下来我替你养着,不论是男是女,我都要从小狠狠地干他。他妈的,我已经喜欢上肏小孩子了。你一长大,我就要肏你的娃。」

      小满的咽内又感到屈辱的苦涩。他在这幼小的年纪就承受了被迫做父亲的体验,然后又立刻发现连自己的后代都不能逃脱刘阿独师父的淫威。但他还是习惯地,羞怯地说:「小满代代都是服侍师父的。」

      师娘庞彩香看小满的眼神格外温柔。他已经是她头胎孩子的父亲,比丈夫还要亲些了。她捉了小满的小手,放到自己的屄下,说:「师娘好喜欢你,你用手让师娘泄一次,好不好?」小满便熟练地探索起这个六年来肏过不下千次的温暖肉屄来,无论是屄唇的厚度,还是阴核大小、位置和触感,都像是对自己的身体一样熟悉。他吮吸着妇人的硬挺的乳头,在那奶香的温暖中寻找到安慰。小满挑逗着妇人,慢慢地、有预谋和技巧地让她的白嫩的身体热起来,让她和她腹中的小生命一起坠入快感的深渊。

      师姐于桃和苟玉珍都像青春的母狗一样腻在师父身边,长长的黑发像丝的幕一样散开,贴在微微出汗的娇躯上。她们娇媚地呻吟着,扭摆着纤细的腰枝。她们都有平坦的腹部和修长深陷的秀美肚脐,以及猩红的嘴唇。

      刘阿独低头一口咬住怀中于桃的丰满奶子,在奶头上咂出声音。他的手抠挖着春潮泛滥的玉屄。苟玉珍一边吞吐肉棒,一边也伸出指甲长长的右手中指,狠狠戳进于桃的皱痕围绕的后庭屁穴。于桃被上下夹攻,只是腻声叫道:「好师父,亲爸爸,把你的鸡巴赏了奴家吧。奴家的屄里痒死了,今儿早上起来就一直心里琢磨,若不让师父在屄里肏一回,奴家可活不下去哩。」

     「臭小娘们,」师父刘阿独狞笑说:「昨日才稍稍冷落了你,你今晚就这般骚。

      你从早起就满脑的裤裆里的事情,你可不能好好练功了吧。「

      女徒儿于桃说:「师父真坏。徒儿变得这么骚情,还不是师父害得。每次都搞得人家……人家还要!啊,奶子好舒服……」

      苟玉珍吐出了湿淋淋满是口水的大鸡巴,用纤手捋着,仰头望着师父说:「亲爹,我让给她啦,你今晚就好好肏那个小贱人吧。」

     「呸,」刘阿独一口口水吐了苟玉珍满脸,说,「我他妈还要冷落这婊子。什么时候徒儿可以命令师父了?把你的屁股掰开。」说着一把将于桃火热的十九岁娇躯推倒在地,把硬挺的六寸长的粗大鸡巴对准苟玉珍自己掰开屁股露出的菊门,噗哧顶入龟头,然后一寸寸硬挤进去。

      苟玉珍先是咬住嘴唇忍受屁眼的被撑开,然后恢复了摇头晃臀的媚态。于桃高高撅起嘴,伸手在师妹的被吐了口水的俏脸上拧了一把,骂道:「你就会装贤惠,坏老娘的好事。」被拧的苟玉珍浑然不觉,自得其乐地享受被鸡奸的紧张感。师父刘阿独哈哈大笑。

      就在这短短的一会儿之间,这边小满已经让师娘从屄底花心泄了一回,乳白色的花蜜喷了他一手。小满随手把花蜜抹在即将成为母亲的师娘的白嫩双乳之上。这对乳房的肤质还和小少女的乳房一样嫩呢。

      于桃撅起屁股爬上床,「小满,师姐好寂寞喔。」

      小满嘿嘿一笑,把因为舒服而瘫软的师娘放下,爬上了于师姐的身体。大概是因为经常在床上实战锻炼,他的肉棒比同年纪的男孩要粗要长。他拍开于桃的大腿,露出黑毛下的水光光的屄儿,一跃肏入。他双手按住于桃的手腕,把她的狂热的身体牢牢钳住。他是从七岁开始习武的,身上的真武庄正派气功也有六年功力,比两位师姐都厉害一些哩。

      而他的鸡巴也反过来被于桃的屄牢牢钳住,发出水音如同洗衣服,泡沫泛起沾在于桃的浓毛上,也沾在小满的稀疏的初长的阴毛端。

      师娘庞彩香从背后贴上了小满,从他的腋下伸手到前胸玩弄男孩子的小乳头,用指尖挑,又用指头捏,还把自己的涂了骚水的大奶子压扁在他的皮肤细嫩的瘦棱的脊背上,反复旋揉。两个成年的女人毫不怜惜地夹攻着一个才刚发育身体的小男孩。小满气喘吁吁,在美丽肉体的包围中挣扎奋战着。

      他待鸡巴在于师姐屄中磨合妥贴,便发动了他最得意的「韵流肏法」,腰部颤动,速度很快地把一波一波的颤动发送到师姐的敏感屄肉之上。于桃的呻吟声立刻变尖了。可惜小满的鸡巴还是太短,无法直达花心,但是她媚眼如丝,看到小满认真努力的面容,对幼男的变态爱意顿时充满胸臆。小满的有力的双臂让她动弹不得,也平增被征服的快感。

      就在他们三人情投意合之际,突然师父刘阿独一把抓住小满的头发,把他硬扯下床。原来虽然肏屁眼让鸡巴舒服,却没办法让一般的女人爽到泄身,刘阿独功力深厚,一时也不会射出,肏得腻了,反观小满一付开心的样子,自然恼怒。

     「你来舔我的鸡巴。」他命令说。

      师父的粗大鸡巴是刚刚从师姐苟玉珍的粪门里拔出来的,上面还沾着小屎块,散发臭气。小满却几乎每天都要尝它的味道,所以能够不动声色地忍受。这时他低眉顺眼地跪在师父面前,和方才苟师姐一样,张开小嘴,慢慢地滑下让鸡巴插进自己的喉咙。他吃进整根大鸡巴时,有时也辛酸而骄傲地想到,这是很少有男孩子掌握的技能呢。

      刘阿独也满意地揉乱了他的头发,看着自己传授武功的小男孩吞吐自己的肉棒。

      他很狠地作践这个徒儿,但徒儿这样温顺可爱,也让他感到自己能找到小满是运气很好。师徒日久亲密,让他甚至愿意把自己的老婆给这小徒儿肏.

      不过也许只不过是他把自己的老婆和徒儿都不当人看而已。小满猜不透师父,本来他这一个小孩子想要猜透老江湖也是不可能。

      品箫只不过是前戏的仪式。不多时,刘阿独又拉住小满的头发让他抬头,示意他转过身去。小满习惯性地让大眼睛露出儒慕和迷茫的神情,转身趴在地上,撅起漂亮紧窄的小屁股。这时,三个女人都按照往常的训示,并排跪在小满面前,挺起赤裸的胸部,双手方在膝盖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小满的屁股洞。

      师父的龟头挤进了小男孩的肛门,鸡奸开始了。虽然屈辱,但是小满仍然体验到强烈的快感。他的肛门天生就比师姐和师娘的肛门敏感得多。师父的鸡奸让他的小鸡巴要爆发似的勃起在身下。师父进而使开韵流肏法,这个肏法是他教给徒儿的,像之前的两千多次师徒鸡奸一样,几乎让小满失去意识。他用可爱的嗓音叫道:「好舒服,师父,你肏得小满好舒服。」

      刚才小满玩过的女人,现在目不转睛地盯着小满自己被玩弄,其中有一个还是他的未来孩子的母亲。小满突然发现,自己就在自己未出世的孩子面前露出无可奈何的丑态。以后,他还会继续在真武庄学艺,孩子会出生,会一直看着自己这样被玩弄,直到代替自己的位置……

      小满满脸通红,屈辱让快感更加强烈。师父的阴囊撞击着自己的幼小卵蛋,撞呀,撞呀。「好快乐哦,」他说,「被师父这样干,好快乐哦。」

      后来小满认识了很多了不起的江湖豪杰,那些大人物也都认为:能够这样泰然地承受命运,对这时候的小满来说,也许是唯一快乐的道路。小满是个无依无靠的孩子,他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只有一个年轻的母亲把他拉扯大。母亲辛苦凑齐了每年一百两银子送他到真武庄来拜师学艺,每年只是在过年和中秋才赶来和他团聚,其他的时候都在成都作佣妇拼命挣钱。

      小满的母亲来的时候,师父刘阿独就会严令他不许说出他们师徒几个的淫乱秘密,所以小满的母亲只能看到儿子学艺有成,非常开心,还教训他一定要听师父的话,师父让做什么就做什么。小满每年总会习惯性地用色情的眼睛把母亲和师娘、师姐相比较,发觉母亲比她们都更有风韵些。但每次这样想了,再看到母亲对待自己的疲惫而慈祥的神情,都会让少年陷入深深的自责之中。

      他不知道好色的师父是否已经占有了年轻母亲的身体。他在手淫的时候,经常幻想着自己的母亲被压在师父或师兄的身下,像自己一样成为性奴。也经常幻想母亲和师娘师姐并排裸身跪着,默默地贪婪地看着自己的小菊门被师父肏进肏出的样子。这是他觉得非常罪孽又非常刺激无法割舍的幻想,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尤其不敢让师父知道。他怕师父真的肆无忌惮地来搞这种玩法,就会是自己害了母亲。

      三个女人跪在那里,咽着口水。师父刘阿独以百般技巧抽插了很久以后,要泄了,就把大鸡巴头子「卜」地一声,拔出小满的后庭。小满立刻回身,抱住那刚从自己屁眼里拔出的滚烫的鸡巴,就像女人以为自己的幸福完全寄托在那根肉棒上一样,亲昵地狂热地又捋又舔又嘬,一边听着师父的呼吸。待分辨出那熟悉的射精前的浓重呼吸时,他紧紧含住师父的龟头,热热浓浓的精液灌入口腔,流下嘴角。

      小满把师父的精液全部喝下,自己也在完全没有人刺激小鸡巴的情况下射了精,全都喷射到了师父的椅子下面。

      他抱着师父的腰,两人休息了一会儿。师父轻轻踢开他,说:「你把什么射到椅子下面了?」

     「是徒儿的精。」小满跪着,恭恭敬敬地说。

     「自己舔干净。」师父慈祥地说。

      这也不是小满会感到陌生的凌虐花样。他听话地钻到椅子下面,在青砖地上一口一口细心地舔舐起慢慢变冷的自己的粘稠精液来了。被鸡奸的肛门拔出后的轻松快感,吃自己的精液的屈辱,又让他的充满青春活力的小鸡巴硬挺如初。

      又在师娘的已经怀孕的子宫内射出一发之后,夜晚的肉宴才刚刚渐入佳境,小满却不得不睡了。小孩总比大人需要更多睡眠。他软绵绵的倒在床上,在半梦半醒之间,任由师姐们玩弄他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地不自觉地把精液射到顽皮的成年女人的脸上和腋下。

      小满被于桃师姐抱着回到徒弟的住所的时候已近三更。在明亮如霜的月光下,男孩突然醒了,觉得自己的屁眼仍然被大大张开着,一时无法合拢,红了脸。两人都是裸体的,反正不会有人看见。

     「你放我下来吧。是不是很重?」小满睡眼惺忪地说。

     「你在师姐的奶子上好好歇歇吧。」于桃温柔地说,「马上就要被师兄玩了哩。」

      小满搂着师姐的脖子说:「我们一起给他玩。」

      刘阿独师父有两个成年的男徒弟,大徒儿叫朱河维,二徒儿叫马治,三徒儿才是小满。那两个男徒弟都不适合做娈童,实际上是师父管理真武庄的左右手。除了师娘他们不能碰以外,师妹和小师弟的肉体都是他们的玩物,庄上人家的年轻女子也几乎被他们淫遍,只当是被老爷肏了,不敢声张。即便声张了,官府和邻里也总是会帮着老爷,所以大家都只能逆来顺受。这种不平只有靠习武的侠客来摆平,但当真武庄上的老爷们自己都是武功高强的人,正义被伸张的可能性就微乎其微了。

      到屋门口,于桃才把小满放到地上。马治在屋子里,见两人走进,高兴地走上来拧一拧于桃的柔软奶子,让师妹轻轻地哎哟了一声。他的手力很大,把奶子都拧得青了。于桃娇嗔地推了他一把,说:

     「大师兄呢?」

     「你就只记得大师兄,不记得我?」马治又拧了一下她另一边的乳房。

      于桃忍痛媚笑着说:「若是我只见到大师兄,也会向他问你。」说着贴上马治的身,玉手轻轻抚摸他的裤裆,「若不是你们两人同来,我怎得让人肏嘴肏屄,像被一根棍穿刺起来那样的爽法?」

     「今日却有个更爽的爽法,」马治亲热地搂住师妹赤裸的香肩,低声说,「我们到地窖去。大师兄已经在那里了。」

     「为什么要到地窖去?」于桃说。

     「我们从后山明涧谷拐了个女人来玩。那个女人是练大肠功的,我已经肏过,屄也平常,她的屁眼却比你的有劲又滑,大约跟小师弟的差不多。」

      小满本来跟在两个大人后面,听得此言,同师姐一起「啊」了一声。

     「师父说的练大肠功的女人来到附近,原来是真的。」

     「原来世上真的有这样一种功夫,专练肠子和屁眼。」

     「你们恁大胆,怎么就能把她拐回来。那边也是习武之人,真武庄的弟子行此强盗行径,不怕引起江湖风波么?」

      许多念头一起涌上于桃和小满的心头。于桃担心地问:「师父是否知道这件事?」

     「师父不知道,」马治说,「你也不可告诉师父。」

     「我好害怕你们捅漏子。」于桃说。「会被人找上门来的。」

     「不会的。」马治拍拍她的暴露在凉飕飕夜风中的圆润屁股,说:「江湖上谁能看得起练大肠功的?谁也不会帮助她们。」

      小满不禁对大肠功生出同病相怜之感,也想知道那可怜的被掳女子已经被蹂躏成了什么样子。

      在地窖里,点着一盏油灯。壮硕的大师兄朱河维正骑在一个蓬头散发的女人朝天翘起的屁股上,从上而下地鸡奸着她。女人被结结实实地绑着,已经哭得声音嘶哑。

      小满才要在昏暗的光线中注意观察那被掳的女人,自己被马治抓住头发,按跪在地。他知道师兄是要什么,温顺地解开师兄的裤子,掏出鸡巴,吃进嘴里。他感到鸡巴的味道很奇怪,不似平常,舔了舔才反应过来——这鸡巴是干净的,没有臊臭的味道。

      真的很奇怪,按照二师兄方才说的,这鸡巴方才才从被掳的女人的屎眼里拔出来。

      但小满顾不得多想,马治把他的头往下按,把他的脸完全埋进自己的阴毛。小满克制住呕吐的本能,容纳大人的龟头在自己幼嫩的喉头顶搅不休,又用手托起马治的硕大阴囊,轻柔地搓弄睾丸,尽心地服侍师兄。

      于桃则拉着被掳女人的的头发,让她抬起头来,对着灯端详了一下,撇撇嘴说:「都说练大肠功能养颜,也是胡扯。这女人也不漂亮。」

      被掳女人愤怒的眼睛闪亮地看着她:「你更丑,丑八怪。」

      于桃扇了她一耳光,说:「臭婊子。」

      被掳的女人说:「我修行时日尚浅,但已经比过去漂亮很多了。你却只能越老越丑。」

      于桃又扇她耳光。后来小满去看时,被掳女人已经脸庞肿起,无法分辨出容貌美丑了。于桃玩玩被掳女人的乳房,看大师兄在被掳女人的肛道内射了精,忽然说:「师兄,如果给她吃鸡巴,她会不会咬?」

     「除非把她的牙都拔掉。」大师兄朱河维就像师父刘阿独一样狞笑着说。

     「你们不是人!」被掳的女人哭说。

      马治说:「小师弟,你让她给你舔鸡巴。」

      小满也像被掳的女人一样吓坏了,抬头说:「她咬坏我怎么办?」

     「反正咬坏你的鸡巴,你的屁眼仍然可以肏,你也能一直像个漂漂亮亮的女孩子了。」马治大笑说。

      小满求助地望着庄中最喜欢他的人于桃师姐。想不到于桃师姐也走过来,摸摸他的屁股说:「去嘛,她又不一定会咬你。说不定你可以让她喜欢你哩。」

      小满哀求说:「咬坏了,我就再也不能肏你啦,好师姐。」

      于桃在他屁股上狠狠打了一巴掌:「臭小子少废话,还磨蹭什么?」

      小满只得战战兢兢地走到被掳女子身边,托起她的脸,挺出鸡巴,说:「请你不要咬我哦,姐姐,我是被迫的。你看到我也只是个娈童……」说着小心翼翼地把鸡巴凑上被掳女子的红唇。

      被掳女子瞪了他一眼,却没有咬下去。也许她也是初次被这样小的男孩凌辱吧,微含温存之意,先伸出香舌舔了舔,然后一口含入。小满痛叫起来,说:「牙齿,牙齿,姐姐,你不要这样……」原来被掳女子用牙齿贴着他的龟头嫩肉摩擦,这是任何男性都受不了的。

      被掳女子却不听小满的哀求。两个师兄大笑,混着于桃师姐的银铃般的可爱笑声。

      师姐像母狗一样四肢并用爬到小满背后的狭窄空间,用力快速地推动他的屁股,小满越发痛苦。三个真武庄的成年弟子却越发兴致高涨地看着两个肉体玩物相互无奈地伤害着对方。

  

            菊花传奇 第二章

                                           林星兰

              (本章淡色,但仍然有些玩小男孩的情节。)

      当晚,马治和朱河维前后夹攻了小满,朱河维肏嘴,马治肏屁眼。他们又前后夹攻了于桃,马治肏嘴,朱河维肏屄,让于桃非常快乐。最后,两个男人和一个男孩都在被掳的练大肠功的女子屄内射出了精液。朱河维对被掳的女子笑说:「如果你生了孩子,你觉得会是我们三个之中谁的孩子?」

      直到最后小满沉沉睡去,他都不知道被掳女子叫什么名字,也没有尝过鸡奸她的感觉。当晚,还是于桃师姐把他再抱回弟子住宿的房间的。

      翌日仍然要修炼武功。上午,小满和两位师兄练过一套「真武拳」,刚刚收势,二师兄马治对他招了招手,指了指自己的裤裆。

      这个动作的含义也是早就约定俗成的了:要小师弟喝他的尿。这样做既能省去跑茅房的时间,又能欺负小满。四年以来,每天两个师兄的尿都是小满包办的。师父知道这件事情,并不生气,反而也有时把自己的尿让小徒儿喝。昨日在地窖中肏到一半,师兄要撒尿,也是直接撒到小满的嘴里,这让被掳的女人看小满的目光也变得温柔了。

      赤裸上身的男人和男孩走到房间内,小满很熟练地跪下解开二师兄的裤子,一股很粗的热尿柱喷出,小男孩拼命用嘴接住,但还是有很多深黄色的液体溅了他满头满身。

     「你是不是也要尿?」马治一边提裤子一边随意地说,「尿给我看。」

     「嗯。」小满点头,不顾尿滴还从自己头发尖滴下,脱下裤子,从床下拉出一个便盆,举起在自己鸡巴前,叮叮当当地尿了起来。因为每日喝尿很多,所以小满撒尿也很多。这泡很长的尿完毕之后,小满偷看了师兄一眼,看到没有逃脱的余地,便像往常一样,举起便盆,把自己的格外臊臭腥咸的尿再咕嘟嘟地喝回肚内。

      小满已经有些喜欢上这种事情了。有时,和师姐在后山树林里幽会时,还喝自己的尿给师姐看呢,让师姐喜欢得拼命拍手。而小满也会因为这种事获得小小的快乐。就像昨夜自己被虐一样,看到师姐开心,也让他满足了。

      放下便盆,小满猛然发现房门口出现了一个陌生的年轻女人,身穿蓝花绸子衣服,睁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睛,对着里面看。他脸涨得通红,慌乱地提上裤子。这付丑态全被人看去了,让他羞急得想哭。

     「什么人?」马治喝道。

     「你们出来。」陌生女人说。

      来到房门外,小满和马治看到朱河维面前站了另一个陌生女人,稍微年长一些。

      小满顿时省悟过来:这是大肠功的女人来寻找被拐的同伴的。

      那个年长一些的陌生女人对他们盈盈一福,说:「奴家是银鱼派的掌门楼海馨,这位是我的弟子楚珊莉。我的另一个弟子王巧娥被你们掳来这里,还乞交还。」

      楚珊莉似笑非笑地看着小满,让小满羞得无处容身。但小满也忍不住多看她几眼,这个练大肠功的女子确实挺漂亮的。

      朱河维似模似样地也介绍了他自己和两个师弟,然后说:「有失远迎,我们并没有听说你们有弟子被掳,如果找到下落,会帮助你们的。」

      楼海馨冷笑说:「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们莫非想要把事情闹大么?」

      朱河维淡淡说:「闹大了,对你们又有什么好处?有谁会在乎练大肠的女人是不是受了欺侮?」

      楼海馨变了脸色,说:「要动手?」

      朱河维说:「拿下!」

      马治和小满立刻对旁边的楚珊莉出手。楚珊莉敌住马治两招,并不吃力,但小满却迅疾如风地点了她腿上四处穴道,让她失去平衡,摔倒在地。马治立刻压上,卸脱了她手臂的关节。

      同时,朱河维和楼海馨对敌,却明显敌不过。楼海馨使出双掌,指甲还染着凤仙花汁,身子曼妙,让朱河维难以捕捉。不出二十招,朱河维让楼海馨一击拍在背心,哇地吐出一口鲜血。楼海馨一脚踢倒朱河维,把绣花鞋以千钧之力踏在他后脑,说:「快放人。」

     「可恶,怎么办?」马治踩着楚珊莉说。

     「要找师父帮忙。」小满说,跑向院门外。

     「不要去,我们的事情是瞒着师父的,去找他不就败露了吗?」马治焦急地说。

      突然一个声音在院门外说:「哼,你们竟敢瞒着我。」

     「师父!」小满高兴地说。

      刘阿独带着两个女徒弟走进来,原来这正是他来指点徒弟们练功的时间。

     「尊驾是?」楼海馨说。

     「我是这真武庄的庄主。」刘阿独说,「你来此行凶,意欲何为?」

     「因为你徒弟干了好事。」楼海馨把弟子被捉的原委说了,「请你放人。」

      刘阿独笑说:「江湖险恶,你们也是习武之人,平白就会被人拐走,也不丢人?

      你来讨我就给,也太不把我真武庄放在眼里。「

      楼海馨说:「那我们两个掌门就来比一阵,如何?输了我就走,赢了你可得放人。」

      刘阿独说:「就是这样。」

      于桃说:「太便宜她了。」

      刘阿独一脚踢翻她,转头看看马治、小满,说:「要是我输给这女人,你们谁也打不过她,还不是任她自由来去?我教出你们这些饭桶,只晓得惹麻烦,遇事找上门来就全都不行。待我了结了她再来收拾你们。」

      楼海馨冷笑说:「嘿,好大口气。是我来了结你,再收拾你的徒弟。」

      刘阿独说:「哈哈,你的徒弟比我的徒弟更加饭桶,咱们本可以一起发发牢骚,但是如今只好为敌了。」上前两步,立刻出手。

      刘阿独的上一代庄主是武当派的嫡传弟子,传下来的是名门正宗心法。他使出「真武拳」,气度凝重,似乎两三招就可以打倒楼海馨。但刘阿独夜夜纵欲,影响了功力,而楼海馨救徒心切,一时打了个平手。

      小满在旁看得分明。楼海馨的招式虽快而陌生,但是确实是很好的武艺,每一招式都带有真气。而这真气不是从丹田而是从大肠练出来的,这一点虽然看在眼里,仍然让他感到不可思议。

      马治却不闲着,撂下不能动弹的楚珊莉,奔进屋内,片刻间举了一把大刀出来,大喝一声,就斩向激斗中的楼海馨背心。楼海馨虽然听到声音闪避,仍然在手臂上中了一记,登时鲜血洒了一地。她骂了一声「混蛋」,一闪闪出圈子,从庄后方向逃走了。

      真武庄中并没有谁的身法像楼海馨那样快,所以没有办法再追上去。

      刘阿独气喘吁吁,对马治说:「你真的是个混蛋,你们是一群混蛋,不过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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