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美，不留下來吃飯嗎？」柔柔媽出於謝意的問。

「下次吧～」美紀笑著回應。

「美美啊～今天真的...」柔柔媽再次向美紀道謝，但話沒說完就被美紀打斷了。

「阿姨，妳又來了！」小時候總是受到柔柔媽照顧的美紀客氣的說。

「那妳路上小心啊～」柔柔媽向美紀揮著手。

「嗯嗯～下次我不只來蹭飯啊！我還在妳們家過夜呢～」美紀朝著升降機方向走去的同時回頭說道。

「甚麼時候？」柔柔雀躍的問。

「拜囉～」也許是沒有聽到，也許是隨口說說，美紀沒有回答就踏進升降機了。

「妳看看妳，都當媽了還想著玩。」柔柔媽看著一手撐著枴杖、身體挨到門邊的女兒。

「甚麼嘛...當媽就不能玩麼？」柔柔不服氣的嘟著嘴。

「去洗澡吧～女兒在等妳呢...要媽媽幫妳嗎？」柔柔現在這個狀態確實很需要幫忙。

「不用了，我叫賢一就行。」柔柔撐著枴杖朝浴室走去。

「我來幫妳吧。」柔柔媽問。

「媽啊～我不是小孩了...」柔柔不喜歡一直被媽媽當成小孩。

「媽，我去幫她洗吧，順便幫寶寶洗澡。」賢一抱著兩位小孩走了過來。

「你不是洗過了嗎？」柔柔媽問。

「沒關係，就當再洗一次吧。」賢一微笑著說。

「呵呵！有老公就不要老媽了，是嗎？」柔柔媽說完便搖了搖頭。

「媽，妳去休息吧，今晚別回去了，就在這裡睡吧，妳應該也累了。」賢一溫柔的說。

「那你兩別在裡面『亂來』啊！再來一對雙胞胎我可帶不來啊。」柔柔媽彷彿看透了這兩位年輕人一樣。

「不會啦...哈哈...哈...」賢一尷尬的笑了幾聲。

「我的小乖乖啊～爸爸來幫妳們洗香香，洗好出來我叫媽媽餵妳們～要聽話啊～」柔柔媽說完便親了親兩個寶寶的額頭，打算轉身去做飯。

「要不你們先洗，寶寶就讓我來吧，反正平日都是我幫她們洗的。」柔柔媽還是有點不放心，才踏出去一步就馬上轉回來，平日賢一和柔柔都要上班，洗澡這種事平日都是由柔柔媽負責。

莉娜和莉莉聽到是柔柔媽來洗，立刻兩眼發光，充滿期待，因為她的手勢最好，幾乎每次洗著洗著，她們都舒服到睡著。

「媽...妳今天也累了，妳先休息一下吧～」賢一笑了笑便抱著莉娜莉莉進了浴室。

「那你們快點吧，我去做飯。」說完柔柔媽便朝冰箱走去。

莉娜和莉莉露出依依不捨的眼神，還伸手想拉住柔柔媽，可惜賢一已經踏進浴室了。

賢一把門關好後，開始小心翼翼的為兩位寶寶脫衣服。

「姐姐先洗還是妹妹啊～」賢一逗著女兒玩。

「我先洗～」先行進到浴室的柔柔，坐在浴缸邊上說。

「妳在吃甚麼醋啊？哪有媽媽會跟自己女兒爭風吃醋的...」賢一轉頭看著身後的柔柔說。

「嘛～來嘛～」柔柔架起了受傷的腳，向賢一做出撩人的動作。

「哎！妳腳傷了，小心點吧！」賢一有點不耐煩的說。

「太過『小心』的話，妳眼前的兩個可愛女兒從哪裡來啊～」柔柔開始脫掉自己的上衣，變本加厲的擺出各種挑逗姿勢。

「妳就不能...喂！女兒會看到的！」已經幫莉娜莉莉脫掉衣服的賢一，回頭低聲罵著。

「她們早就看過了吧，我可是個盡責的媽媽啊～」柔柔露出不正經的笑容說。

「妳媽才是盡責的那個吧。」賢一回頭說。

「嘛～我要上班呢！那你自己又幫她們洗過多少次啊！」柔柔反擊道。

『啪！』

一個胸罩從遠處飛了過來，掛在這兩姊妹的浴盤邊上，莉娜和莉莉隨即聞到熟悉的味道，是自己媽媽的奶味道還有...汗味。

「妳的髒衣服差點砸到她們了！」忍無可忍的賢一站了起來，轉身就罵。

「你在她兩出生後就不再關心我了，你是這樣，我媽也這樣，總是罵...現在人家衣服都脫了，你就這麼不解風情嗎...」柔柔不滿的嘟著嘴。

「真是的...妳們兩個乖乖在這等爸爸，妳媽媽不乖，爸爸去教育一下她。」賢一搖了搖頭，然後打開洗手盤下的櫃子，拿出兩隻軟膠小鴨給女兒們先玩著。

就這樣，兩個捏著手中小黃鴨的寶寶，光著身子的被晾在浴盤裡。

莉娜和莉莉，你看著我，我看著你，眼睛完全不知該放何處。

「最少先讓我幫她們先洗好吧...妳是有多飢渴！」賢一扁著嘴巴脫下柔柔的包臀裙。

「生了她們之後我們都沒『辦過事』啦～」柔柔撒著嬌說。

「妳就不能忍忍麼...」賢一有氣無力的扒下柔柔下身最後一件衣物。

「叔叔～」莉莉低聲叫著。

「嗯？」莉娜看著莉莉。

「我被妳看光了，我嫁不出了...」莉莉逗著莉娜玩。

莉娜一開始聽不太懂莉莉的話，但幾秒過後，莉娜的臉開始泛紅，把頭別到另一邊去。

「都...都一起洗了那麼久，妳現在才說......」莉娜顯得有點不好意思。

「之前不知道是叔叔妳嘛～」說完莉莉便把頭挨到莉娜肩上。

「我...我...不也給妳看光了嗎？那我也嫁不......」說到這裡，莉娜察覺有甚麼不對，立刻煞住了話。

「哎喲～叔叔妳說甚麼～嗯～叔叔也想嫁人了嗎？還嘴硬不想當女生～」莉莉一直用臉住莉娜身上蹭著。

「妳就...咳哼...不能好好的看戲嗎！」莉娜用手把莉莉的視線轉到打得火熱的賢一和柔柔身上。

莉莉盯著柔柔那光滑雪白的部位，再往自己下面看了看。

「妳覺得我們會像柔柔那樣光滑嗎？」莉莉靠到莉娜耳邊問。

「蛤！？」初為女生的莉娜不太懂莉莉的意思。

「她看上去不像做過脫毛耶，難道是天生的？」莉莉低聲說。

「妳看個毛啊？」莉娜一語雙關的回應著。

「嘿嘿～叔叔～妳這就不懂了，毛毛可是大姨媽的大敵啊，脫光光後超清爽的，最少不會被血黏成一塊，夏天又不怕悶出味，要是柔柔是天生的，那我們很有機會也是光溜溜的，不是說女兒都像媽媽嗎？而且脫毛又麻煩又花錢。」莉莉非常得意的說著。

「我可待不到那個時候啊！」莉娜還盯著正在做前戲的兩人。

「那妳知道怎回去嗎？」莉莉雖然只是順勢問著，但卻破壞了當下的氣氛。

「......」莉娜的視線終於從正在糾纏的兩人離開，沉默不語的看著莉莉。

莉莉知道自己一時口快失言，低著頭摸著自己打了石膏的手。

「你都硬了...我不知道你在忍甚麼！」柔柔把賢一最後一件衣物脫下，賢一行著『舉旗禮』的雄峰盡收眼底。

「不忍了！」被柔柔撩出火的賢一，一手抱起了行動不便的她，坐到平日幫莉娜莉莉穿尿布的小桌子上。

柔柔和賢一的行動升級打破兩姊妹間的沉默，莉娜和莉莉又再次成為了現場觀眾。

「有看過LIVE的嗎？」莉娜問。

「沒有。」看得目瞪口呆的莉莉搖著頭說。

看著賢一能夠隨意使用自己的雄峰辦事，而陪伴了自己四十年的好兄弟卻在眨眼之間變成一馬平川的小縫，莉娜當下顯得不怎麼滋味。

「怎麼了？」察覺莉娜有點不對勁的莉莉問。

莉娜只是搖了搖頭，甚麼都沒說。

「妳做過嗎？」不想莉莉問出個甚麼來，莉娜隨意找些話題。

「嗯？」莉莉歪了歪頭。

「跟男朋友...不對，未婚夫才對。」莉娜說。

「沒有...我堅持不要婚前性行為啊～」莉莉跳皮的閉起一邊眼睛吐了吐舌的說。

「哦...」莉娜也沒問為甚麼，畢竟自己連女朋友都沒有。

「那妳呢？叔叔...」莉莉順勢回問了個不該問的問題。

「妳是在嘲笑我吧？」莉娜斜著眼瞪了瞪莉莉。

「對不起...我不是...我沒有...」莉莉知道自己說錯話，急著道歉。

「我才是要道歉的那個呢...對不起...莎莎...」莉娜摸著莉莉包了石膏的手。

莎莎搖了搖頭表示沒事。

「妳覺得我們會有弟弟妹妹嗎？」莉莉看著這個『交鋒』現場問。

「有也好，那我就可以放心回去了…」莉娜仰天語重深長的說。

「不過...妳不覺得這家人會同時失去兩個女兒...弟妹又沒了兩個姐姐，會不會太殘忍了…」莉莉道出了另一個事實。

莉娜低下頭甚麼都沒說。

『呯』的一聲，賢一抱著柔柔轉移陣地，來到了寶寶浴盤旁邊的洗手枱，肆無忌憚地繼續激戰。

這下莉娜和莉莉看又不是不看又不是，一般這個年齡的寶寶根本不會知道他們在做甚麼，只會爸媽去哪盯到哪，她們只好一直捏著手中發出『bibi』聲的軟膠小鴨，遞到柔柔和賢一的方向，裝著邀他們一起來玩，此刻小膠鴨的『bibi』聲和柔柔的『嗯嗯啊啊』聲交疊著。

「嗯～～啊～等～再等～一下～媽媽～快好了～啊～」柔柔嬌喘的說著。

「我要射了！」蓄勢待發的賢一說。

「別射在裡面！」被賢一放到洗手台上坐著的柔柔一手推開賢一。

「等...」此話未完，賢一就已經被柔柔推開，而且一切來得太突然，賢一根本無法站穩，自然方向也不可能控制得到，就這樣，災難發生了。

好死不死，賢一的東西竟然不偏不倚的落在自己的兩個女兒身上。

『欸！？』莉娜、莉莉同時反應著。

自然反應下，莉莉伸出左手想要抺掉臉上的東西，但黏糊糊的用手哪能擦得掉，她越抹越開，最後搞得自己滿身都是，莉莉看到自己的小手帶著拉絲離開自己的臉，心情五味雜陳，這種事情，莉莉沒有遇過，就連自己未婚夫對自己做過，現在被這個生理上是自己爸爸，心理上只是個陌生帥哥給......莉莉越想越不舒服，越想越覺得被羞辱，最終放聲大哭，這也是她成為寶寶後的首次自然哭泣。

而莉娜的反應更為直接，就在那些東西落到自己身上的一刻就立即吐了，她想也沒想過，一個年届四十的大叔，竟然被這個年輕小伙給......腦海瞬間浮現出自己那大叔模樣，被一個年輕小伙射得滿身都是，噁心的畫面盡現眼前，她自己對男性從來都毫無興趣，也沒那方面的喜好，但現在的她，只要一看到相關的景象就想吐。

看到莉莉大哭，賢一也顧不上自己沒穿衣服，立即跑過去把女兒抱起來，拿起紙巾幫她擦，但現在的莉莉對賢一非常抗拒，不停用左手推開和拍打著賢一。

「對不起...對不起...是不爸爸不好，對不起…爸爸現在幫妳洗香香。」賢一急得把莉莉抱到浴缸裡，開著暖水幫她清理。

「賢一！打了石膏的手不能碰水啊！」柔柔慢慢的洗水台滑下來，向吐了不少的莉娜走去。

「知道了！妳去顧一下姐姐吧！」弄髒了莉莉的賢一心急的幫她洗著。

「姐姐～對不起～是媽媽壞壞...來～和媽媽一起洗澡好不好？」柔柔扶著洗水台，輕輕抬起自己受傷了的左腳，慢慢的往莉娜方向走去。

聽到柔柔的呼喚，莉娜轉身看過去，但柔柔並沒有為自己清理好就過來，兩腿之間還有些液體滴到地上，此情此景又令莉娜再吐一次，而連續的嘔吐更把自己嗆到，莉娜隨即咳了起來。

已走到莉娜身旁的柔柔，彎下腰撫摸著她的背，想說幫她緩解咳嗽，但莉娜背上沾上那東西，柔柔的撫摸變相是把東西抹開，令莉娜更加想吐，但回家之後就沒吃過東西的莉娜已經沒東西可吐了，連續幾次的嘔吐已吐得自己滿臉通紅，眼睛閃淚。

「姐姐抱好。」不便蹲下的柔柔，彎低腰一手穿過她的腋下，環著她的胸口，另一隻手按著洗手台借力把她抱起來，放到洗臉盤裡洗澡。

聽到浴室傳來哭聲和咳嗽聲的柔柔媽立即敲門問個究竟。

「喂！你們在裡面搞甚麼啦！為甚麼她們又哭又咳嗽的？」柔柔媽拍著門問。

「沒沒沒...沒事...妳聽錯了...」柔柔媽的突然敲門，把慌亂的二人嚇得更慌了。

「你們不行就讓我來啊！」柔柔媽轉動著被鎖上的門把。

「媽...妳聽錯了，是我在咳...咳咳咳...」慌亂之下，柔柔已經無計可施了。

「沒事就快點，飯做好了，就等你們！」停止轉動門把的柔柔媽轉身就離開。

未幾，賢一扶著柔柔，一人抱住一個的從浴室出來。

「浴室都給你們洗乾淨了吧！」柔柔媽語帶諷刺的說。

「沒有，就柔柔有腳傷...洗得久了點...」/「嗯嗯！她們的手不能碰水嘛，就花了點時間...」因為心虛，兩人各自看了對方一眼，同步傻笑著。

「嘶...（吸鼻水）...嘶...」大哭過後的莉莉吸著鼻水喘著氣。

與此同時莉娜也咳出了好幾下殘餘的咳嗽聲。

「還說沒哭？你兩在裡面幹啥了？」看著兩個臉紅紅眼帶淚水的寶寶說。

「就…就…玩嗨了…哈…哈哈哈…」賢一慌張的說。

「對對對！」柔柔立和聲掩護。

「誰家的父母會玩哭自己的女兒啊！真是的！」柔柔媽不太相信，責備的說。

「過來婆婆這裡～」柔柔媽伸手想要接手莉娜莉莉。

莉娜和莉莉立即回應柔柔媽的呼喚，轉身伸出雙手歡迎柔柔媽的擁抱。

柔柔和賢一也無意強行留著女兒，畢竟他們知道自己做了甚麼。

「真不聽話！」早就識破他們二人的柔柔媽，在接過莉娜莉莉後瞪了瞪他兩。

「乖～爸爸媽媽是不是在裡面欺負妳們了？等下我不讓他們吃飯。」柔柔媽溫柔的哄著。

「衰女，來餵奶。」柔柔媽分咐著。

「媽啊～可以先吃飯嗎？我餓了…」柔柔皺著眉頭說。

「大人餓一下有啥關係！老是說她們不會受傷不會哭，現在好了，她們傷了也哭了，妳這個作為媽媽的是不是很高興！」柔柔怒罵著柔柔。

「又不是我弄哭她們的…」柔柔不滿的鼓起腮，斜目的瞪了瞪賢一。

硬背了黑鑊的賢一無奈的攤了攤手。

柔柔扶著餐桌慢慢的坐了下來，賢一則走到工作室收拾早上那堆摔到一地的雜物。

從自己媽媽接過兩個女兒後，一邊一個的放在自己身旁，因為在家，她沒穿胸罩，所以掀起衣服就能餵，她想先餵姐姐，想說剛吐過應該很餓，但現在的莉娜根本沒胃口，換餵妹妹也一樣，連口也不開，不過也不能怪她們，剛才發生這麼噁心的事，那還有心情吃奶呢。

「妳們快點吃啊...妳們不吃，我媽也不讓我吃啊...」柔柔帶著哭腔的說。

即使柔柔怎樣哭求，但兩個孩子都一副眼神死的模樣，連看也不看自己一眼。

「媽...她們不吃...」柔柔一副救助的眼神看著自己媽媽。

「玩玩玩！玩壞了吧！給我，我去哄她們睡，餓了自然會吃，妳去吃飯吧。」柔柔媽搖了搖頭，已經不想再唸自己女兒了。

「婆婆帶妳們去數羊羊好不好～」柔柔媽抱起莉娜莉莉往柔柔的房間走去。

「柔柔…」正在收拾工作室的賢一，撿起地上平板遞給柔柔。

「啊！為甚麼在你那？」柔柔站了起來，扶著家具走到工作室的門口。

「我怎知道，妳老是亂放...」繼續收拾的賢一沒有太在意。

「哎喲！摔壞啦！」柔柔發出心疼的聲音。

柔柔又戳又拍的，嘗試把畫面回到主頁，但平板依然停在解到80％的臉容解鎖畫面，柔柔感到非常困惑，她有睡前關機的習慣，不解為甚麼會開機了還停在臉容解鎖的畫面，柔柔高舉對準自己的臉，但平板依然毫無動靜，突然間她好像想到了甚麼，叫了一聲媽。

差不多進到房裡的柔柔媽停了下來，轉身望向自己女兒，被抱在手上莉莉剛好正面的對著柔柔，柔柔立即把平板對著莉莉的臉，但摔壞的平板沒有啓動休眠，整天下來一直亮著已差不多耗盡電量，就在試用自己女兒的臉來解鎖的瞬間，平板因沒電直接關機。

「妳不是很餓嗎...」柔柔媽給了她一個不好的眼神。

『解鎖？她們？』看過自己女兒站著聊天的柔柔陷入了沉思，並沒有聽到自己媽媽的話。

把兩個寶寶安置到床上的柔柔媽，開了小夜燈後便回到床邊，準備哄這兩個寶寶睡覺。

看著兩個那麼小的孩子打上了石膏，柔柔媽不禁因為自己疏忽而鼻酸起來。

「乖乖啊～是不是很痛...都怪婆婆不好，沒看好妳們...」柔柔媽摸著莉娜和莉莉的臉頰，忍不住流下了無聲淚。

害到莉莉摔斷了手，還連累到柔柔扭傷了腳，搞得這個家手忙腳亂的莉娜，看到這位慈祥老人還因為自己而自責，在內疚感無限疊加之下，終於忍不住眼睛泛淚，見狀的柔柔媽立即用姆指溫柔的幫莉娜擦掉眼淚，低聲哄著。

而莉莉也舉高沒受傷的手想要安慰柔柔媽，畢竟這九個月裡，大部分時間都是這位老人家在照顧自己。

「乖～妳們都乖～是不是痛痛了？婆婆幫妳們打走痛痛。」接著柔柔媽做著打蚊子的動作，假裝在消滅痛楚。

「痛痛都被婆婆打走了～不痛不痛～」柔柔媽邊摸著兩個寶寶的臉溫柔的笑著。

「痛痛不敢來找乖寶寶的，乖乖快點睡吧～明天就不痛了...」柔柔媽開始哼著不知道是甚麼語言搖籃曲。

經歷了一整天的騷亂的兩位大小孩，即使精神上是多麼的強捍，也敵不過肉體的疲累，更何況是兩個一歲不到的身體，很快，她們亦進入到夢鄉之中。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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