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雨小姐！快快请进——”

满脸笑意地，莺儿站在春香窑门口，伸出纤纤玉手抬斜侧身以示道，恭迎前来拿取昨日定做香液的，玉京台秘书小姐。

“莺儿小姐不必多礼。”蓝发身影快步踱进，伸手搀扶起微俯身子的莺儿。“我按你昨日相告的时间赴约，内心有些疑惑待解…试香一事，竟是需得用一整个下午的复杂工程？”

“服务甘雨小姐这样的客户，自然是要无微不至。”莺儿嘴角始终挂着妩媚却自然的笑意，一边说着，一边挽起甘雨的手臂向窑内走去。“美人各异，适香不同。我给小姐备好了三种不同的香型，为避免留香干扰，难免要多等些时候让气味完全散去…”说话间，莺儿用脚背抬开春香窑墙角一块虚掩在地的木板，一行下行石梯隧道映入眼帘。“甘雨小姐，还请随我下试香间。”

“在这下面？好、好的。”遍度春秋的半仙之体，似乎却因进入涂脂抹粉的地方局促起来，手臂紧张地抬夹在两侧腰际。在旁人搂腰搀扶下，跟随着一点点挪下台阶。

身体并排着逐渐沉入地下，眼观室内陈设简约整洁：四面石壁、地面有软毯包铺，落足、倚靠均安逸舒适；一大方床置于角落，占去小半室；床头一小方柜，柜上摆有一小细颈瓶；四个铁吊钩扎入天花板石顶，围正中呈菱形列；梯口左右抵墙设有二长桌柜，上陈瓶罐、绳索、绷带等及用途不明的物件若干。

还没完全走下楼梯，与室外截然不同的气息迎面钻入鼻腔，赫然来自入口旁地毯上一坛中所盛香液。“好甜…果香？”地下室内的空气中弥漫着诱人的香甜之味，甘雨小姐不由得在楼梯口停下脚步品嗅几口。

“小姐当真有品，这头一香的主调便是蜜甜，名为「红粉蜜肉」。”也许是因为自己手艺得了肯定，莺儿眉飞色舞地替对方讲解起来。“「红粉落日香照果，蜜肉开绽甜溢汁」说的便是，这香型就像结于枝头，饱食夕阳辉灿的日落果，在过熟后果肉绽开孔穴，汁水从其中流出的甜香。”

“真、真是不错…”挣扎着勉强将意识抽出香外，甘雨忽觉地下室里空气不透，闷热十分，额前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衣物也微微被浸润着贴合至肌肤。矜持地微微捏起周身衣料扯动，感觉股间似乎出汗尤多，看向身侧目光锁定自己的旁人，又不舍放下身段做出出格举动。“莺儿小姐…我有些劳累了，请容我先行落坐…”言毕，快步走到方床边，坐半臀于床沿，用自认微不可查的动作前后挪动着下身，欲藉由同床架棱角的摩擦缓解下身内衣紧覆娇肤的不适。可身下的汗似乎不停生出，越是想去拂拭，反倒越感觉润起来，黏痒难耐，纤腰环扭以图舒缓…

似乎对甘雨小姐的反应很是满意，莺儿跟随着走向床前：“小姐应是体躯娇嫩，对这香有了不适。床头瓶内所盛次香性子清冽，倒是可与头香中和一番，只是…”

“多谢…”汗沁良久之下，甘雨面色红润，娇息略显粗沉，没等莺儿说完便一把揽过小瓶，摘开木塞倒放柜上，琼鼻凑近瓶口用力吸嗅起来。随着瓶中净洁清新的香气顺喉入肺，她的动作果真逐渐平缓下来。

“这次香，唤作「冰肌玉骨」。”莺儿走到床边，俯下身似笑非笑地打量着对方布满绯霞的脸。“「清心润润芳似玉，佳人亭亭立如冰」。这「冰肌玉骨」，香型似花，醒人清脑，有安神之用。”接着，她又抽回身子，转过身侧对甘雨。“可一旦香剂过量…服入者便可能暂时肌肉瘫软，难以行动，同鲜花般任人采撷。”

“抱歉，莺儿小姐…我不知情。”随着香氛入脑，甘雨的身子很快摇摇欲坠起来，双手撑在两侧床边支撑着勉强坐稳，手中握着的盛香小瓶几乎要倾倒在地，艰难地抬起脑袋看向对方的侧影。“可还有补救的办法？”

“那是自然。”莺儿转过身，抽出甘雨手上的小瓶，塞好塞子放回柜上，随后从衣袖中掏出另一个看起来相差无几的小瓶。“此为第三香，用下后可尽数抵消前两香的副作用，不过——”说着，莺儿用二指托着瓶身，把瓶口从甘雨鼻下划过，可瓶塞并未被启封，传入鼻腔的只有淡淡的檀木香。“此为春香窑绝密，不予外传。”说罢，莺儿摘开瓶塞自嗅几道后，封好瓶口同置于柜上。

“莺儿小姐…”甘雨有些头昏脑胀，此时发觉自己虽然动作安分，躯体却仍微微燥热着发汗，腹内灼热，汗浸躁痒，却难以挪开双手抚慰周身不适。“这是何意？”

“今日占用您两三个时辰，其实是为冒昧向您求赠制香一料。”

“制香？香水香料，我最多通了半窍。这方面，你是行家才对，哪会有我持你无的原料？”

“这就知会小姐一二。”莺儿嘴角高挑，露出一抹…看起来十分温柔的邪笑。她从入口处的柜上取过一些绳索和道具后，爬跪上床，握着纤腕将甘雨的双手扭至背后并拢伸直。

“咿呀！莺儿小姐？”甘雨惊呼出声，想要挣脱对方的限制，双臂却因「冰肌玉骨」使不出两成气力，被一手紧握。

“自知触犯璃月律法，甘雨小姐请勿见责…”莺儿口中念叨着，手上抓过几条绳索，分别在手腕、肘上、肘下、大臂分别用绳索套起后，从中间穿过几圈，将绳套一分为二再固定，像贴身枷锁似地让双臂被直直捆并在一起。“待试香结束，若小姐那时还有心究责于我，我会亲自向千岩军请罪。”

“莺儿小姐，你也是…明理之人。”双手传来紧缚感，甘雨用仅剩的体力尝试挣扎，未见成效，反而让自己喘息起来，面泛潮红。“还请…莫要…知法犯法。”

“为了方便…也为了让我能专心些。”莺儿转动身子到甘雨身前，抬起甘雨双足褪下她一双鞋履，随后从胯间将打底黑衣撕开，扯下一双连裤袜形制的黑色织物。“奉上裤袜一条，请小姐品尝。”莺儿将撕下的打底裤团成一团，捏着甘雨的下颌逼迫启唇，从袜尖开始缓缓往内塞去。一边塞，一边用手指调整着位置，抵住喉口、压紧舌肉、填入囊颊、充盈空余。最终将甘雨的口腔塞得满溢后，还有小块织布在唇外冒尖。为了防止被吐出，拿过绷带在甘雨的脸颊缠绕了几圈，一边缠，一边不断用手指抚平，确保绷带紧贴肌肤。

“莺儿小姐请不…唔唔！”望着被递到嘴边，浸淫着自己汗液与体味的裤袜，甘雨拼命摇晃脑袋躲避，可无力之下还是让其没入口中。椰香夹杂着略微腥涩的味道充满了口腔，被覆压在下的舌头也品尝到浸润着的咸湿体汗。衣物被塞入口中，体下裸露，凉意渐生，面色羞赧。却因为温热的气流拂过燥灼的肌肤，眼神逐渐迷离起来，微扭身子，无意识地吟了两声。“唔哼…”

“小姐娇美不可方物，莺儿倒有些不忍心了。”莺儿嘴上这样说着，但十指翻动，纤纤玉手上绳索纷飞，很快纵横交错着在甘雨小姐的上身织出绳衣，胸前软肉四侧均被绳索撑起，呈圆球状高高挺出。

“唔！”感到胸前受绳索紧勒传来挤涨的不适，甘雨摇晃身子想求解脱，却发现被勒出的软肉比身子更夸张地摇晃起来，肉浪汹涌，随后反倒碍于身前人儿的目光，安静着努力保持着浑身的动作不过激。

“怪不得稳居玉京台秘书的位置，这般懂事。”在甘雨挣扎减退的配合之下，莺儿捆绑的速度也愈发快了起来。将甘雨手腕上的绳套连上绳索，系在天花板前方的吊钩上。左腿从身前反举过头顶后，微微让大小腿屈起，用一根绳索在膝上的大腿和脚踝下的脚背分别都织起几道绳圈承重后，连上了天花板靠她身后并排的两个吊钩之一，随后又把右腿相应捆好，连上另一侧吊钩。这样一来，甘雨就变成双腿抬起，身子夹在两腿间前倾着俯下，被吊在空中的姿势。调整绳索长度，让她的下身离地悬空只几十公分。

“唔…唔…”甘雨使劲抬起脑袋，望着莺儿不断摇晃，急出了泪花。可以想象，自己的姿势在别人看去，与被人抱举着如厕的孩童，唯一的区别便是弓着身子。片缕无覆的下身彻底暴露在人前，倍感羞耻，可也许是因为天性，亦或是「红粉蜜肉」的作用，下体竟在绳索与视线的刺激下逐渐滴下蜜液。

“哎呀…甘雨小姐，这便是我要找你赠我的原料…可不能浪费了。”见状，莺儿赶紧拿过一个坛子放在甘雨正下方，对准溢落汁液的果口放在正中。“为了避免污染，还请小姐暂时忍耐。”她又取过一根细长的金属棒，与一个小巧的尖头塞，一同夹在指间，含进口中抿舐，用巧舌卷着唾液沾上润滑后拿出，缓缓将二者分别插入甘雨小姐的廷孔与蕊芯中。

“哼唔嗯！”随着异物入体，甘雨感到疼痛夹杂着些微的快感没入身子。在方才长时间的刺激下，临界的快感决堤而出，浑身僵劲，高挺的双足由于肌肉松散，力气不够，只是微微翘起，并没完全绷直。眸目虚视，意识断弦，脑中空明一片，浑身欢愉软悦。只听得体侧莺儿调笑叽叽喳喳，身下坛内闷响稀里哗啦。

莺儿伸手进坛用指尖点蘸几滴后，放到鼻前嗅了嗅，作欣然享受状：“不愧是甘雨小姐，品质真棒。”看着甘雨不断喘气的瘫软身体，莺儿却没停下动作，用手指缩在衣袖里，隔衣捏起一个电气水晶制成，微微闪动着雷元素的紫茫的小夹。撕扯开甘雨胸前的布料，让净白的软肉暴露后，将夹子夹上峰尖，又取过一个夹上另一边。随后，莺儿取过第三个夹子，瞄准了甘雨毫无保护的下身——

“呼唔…唔嗯！”甘雨的发出哼吟抗议并没能阻止莺儿将夹子夹往果蒂。在酥麻与强烈快感的激发中，随着晶莹水雾溢出双眶，两行清泪划下脸颊，又浸染于绷带，水流激撞声中，香料收集坛正好迎来第二次收获。

一切就绪，莺儿起身把入口处盛着「红粉蜜肉」香液的坛子拉过来，放到甘雨身前，蒸腾的果香在甘雨鼻前氤氲着。“熟果流蜜，日落摘择。”四下拉动绳索确认牢固后，莺儿说完这话，便不顾甘雨不停颤动的身子，自顾自地走回楼上去。

……

“唔唔……”

“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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