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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2

[db:作者] 2025-08-18 08:58 5hhhhh 4200 ℃

“好。将军也是敞亮人。既然话到这儿了。我听将军这意思。将军想挣钱?”

“打仗嘛。打仗不就是为了挣钱。可问题是越打仗穷鬼越多。穷鬼越多越没钱。越打越穷。你看这事...”

“诶,将军这话就不知道内里了。穷鬼多了才好挣钱。”

“哦?请居达老板赐教。”

吊死鬼拿手点了两下桌面,一旁的狗腿子送上来一支切好的雪茄。他随意的打上火抽了两口,饶有趣味的盯着我的脸。

那目光很像是沙漠里盘旋的秃鹫。

“不瞒休将军。在下出身加楠。想必将军也听说过,我那故土不甚太平,刁民叛党甚多。将军可曾知晓内情?”

“哦,加楠啊。好地方好地方,离我老家不算远。就是太乱。以前去那边旅游我还奇怪,都说加楠人会做生意天生富豪。为啥街上连豪车都没多少,甚至还不如我老家那地级市。”

“哈哈哈,让将军耻笑了。我老家那种地方。几万舍客勒的车和两百舍客勒的车,火箭弹炸完都一个款式。人们自然不会花大钱在这上。哪能和将军老家那天邦大国相比。”

“是啊,我就特别奇怪。都说加楠人神选子民享受世界财富。世界上叱咤风云,兵强马壮科技先进。为何老家却是如此光景。”

“很简单,将军。为了挣钱。”

“哦?乱如何挣钱?”

“乱才能挣钱。太平盛世大家什么都不需要。如何能挣钱?”

“可这战火纷纷人们背井离乡两手空空。又如何能挣钱。”

“诶。将军有所不知。手里没东西不要紧。人还在,就能挣钱。”

“哈哈哈哈!” 我笑声中已经带了杀意了,我当然知道他说的人还在是什么意思,但我故意装糊涂:“居达老板这话还挺有玄机。那怎么个人还在就能挣钱呢?听居达老板给咱们聊聊?”

“就是啊。老板,聊聊,聊聊!”

“将军。人活着要什么。”

“衣食住行健康。”

“好。那这里头,最值钱的是什么?”

“那当然是住了。”

“错!”

“哦?请老板赐教。”

“最赚钱的,那还得是人。”

“老板说的是..卖人力?”

“诶,将军。人要是活着那可就不值钱了。有时候,死人比活人有用。”

吊死鬼的手在自己肚子上比划了一个划开的动作。

松树精心照不宣的笑了起来。

我端起杯子掩盖着我抽动的嘴角。VV在我体内轻轻按摩着我的后背,生怕我一激动把黎黎的金杯砸过去。

“老公...”

“没事,老婆。我知道。”

“哎呀听居达老板这么一说,可谓是醍醐灌顶啊。但我是听说这有好货才来的。居达老板这么一说今晚这货...怕不是也切开来卖的?”

“将军玩笑了玩笑了。哪能都切开。好东西不能扔着卖不是。今晚这小贱货可是绝对的极品。您上眼?”

“碧伦老板,快把人带出来吧。哪怕买马咱们还得看看牙不是?”

“休将军说的是说的是。今晚看来也没有别人了。我把那极品货喊来。让两位上眼。”

“快点,饿得慌。”

“好嘞。1号,把那骚蹄子带出来。”

帘子款动,一大一小俩副肉体走了上来。

“见过老板。”

“那小的怎么不说话?”

“回老板,刚弄来,还没教会这边的话。”

“哦。哪的人啊。”

“嘎杂那的小东西。别看岁数不大。那小身子....”

“呵,老板娘好眼力。可惜啊,得是母女两个价才高,要是母女一对在我们拉夫市场卖至少也得500舍客勒。可惜啊,单个一只这价就下来了。只能300左右了。啧啧啧。” 吊死鬼一边摸着胡子一边淫笑着。

“哎哟那这么说我还亏了。那早知道我就不把她妈活埋了。还害的我挖坏一把铲子。这平白无故少200。您看这事闹的。” 松树精捶胸顿足。

我根本没有听那两个畜生在说什么。眼睛死死盯着面前的两具身体。

大的那个帮凶身材非常好,但好的过了头,完全看不出是个人。倒是更像活体的硅胶娃娃。身上所有的一切极其夸张。胸大如篮球但完全不下垂 乳头粉的发亮,乳晕巨大。下身用刮胡刀随便刮了刮,阴毛有的长有的短,瞅着和被耗子打过洞的杂草地一样。肥厚的肉屄虽然看上去是粉的,但整个阴唇往外翻的一塌糊涂,感觉扯开就能看见她那散着臭气的卵巢。浓妆艳抹的妆容配上夸张的指甲油黑丝和纹身,涂粉如同刮腻子的脸上毫无血色。整个人眼神涣散,鼻子不停的抽动。我都不用看我就知道这婊子尿检阳性。

“怎么,你看这么入迷?你喜欢这样款式的?”

“老婆,我这么和你说。这种别说花钱,这种毒狗我他妈下到照片都得格式化硬盘。”

“这还差不多。”

小的那个噶杂孩子浑身颤抖着。楚楚可怜的姣好面容上了无生趣,完全就是一头落入笼子的小鹿。无神的瞳孔里没有一丝生气。身子确实是很漂亮不假,但在这艺术品一般美丽的身体上,所有的敏感部位,包括阴蒂,阴唇,乳头上都被穿了无数铁环。脂粉的厚度完全掩盖不住身上的伤痕。脖子上的项圈带有电击装置,链子牵在大的帮凶手里。 小腹那孕育生命的位置上赫然一个红彤彤的淫纹烙印,我很确定那是被真的烙铁烫上去的。一旁的帮凶见我和那吊死鬼都在看她,大感嫉妒。不停的用力拉着孩子的阴蒂环。扯的孩子下身充血小便失禁,胸前顺着奶环往下滴奶。小鹿那悲哀而绝望的眼神中落下两行清泪。万念俱灰的看向我。

我几乎要把椅子把手捏碎。我非常确定他们给这孩子灌了什么。

己烯雌酚和甲地孕酮。

前者是一种雌激素,用于雌激素低下症及激素平衡失调引起的功能性出血、闭经。一类致癌物。后者是孕激素,可以抑制排卵,主要用作短效口服避孕药。

而这俩还有一个更著名的名字。

空孕催乳剂。

“畜生...”

我用最后一点理智站起身子,强挣扎着往门口挪去。俩畜生注意到了我。

“哎呀,休老板这是来兴致了?怎么这么多汗?”

“啊,啊。我去下厕所。刚才咖啡喝多了。”

“哎呀没事的,就在这尿吧。正好试试这骚蹄子口活。”

“不...不了...我这有人看着尿不出来。”

“哈哈哈休老板快去快回,好玩的在后头呢。”

“一定,一定...” 我几乎是咬着牙挤出这么几个字。

冰冷的水流冲刷着我的脑袋。我整个人几乎是躺在洗手池里疯狂的抓揉着自己头发。

“老公,你还好吧。”

“老婆...” 我感觉我的声音如同受伤的野兽一般:“罗马那边还他妈要多久...我实在,实在是...”

“老公,老公。你冷静。你先起来。” VV从我胸前探出头,伸手把水龙头关上。拿一旁的纸巾给我擦着脑袋。

“老婆,你别出来。我不确定这有没有...”

“没事,我扫过了。没人跟过来,也没摄像头。只有窃听器。传音他们听不见的。”

“老婆,我...”

“我知道,我知道。老公是好人。老公看不下去坏蛋欺负人。但你要冷静。不能杀,现在不能杀。”

“老婆,给我个说法。为什么不能,为什么他妈不能...”

“他不是主谋,这俩都不是主谋!主谋现在在看着你!他就是想看你会不会动手!你现在杀了那俩人,咱们满盘皆输!杀人要诛心!你冷静点!你冷静点!”

我无力的垂下了双手。我知道,自己老婆说的是对的。

不杀亦是杀。

“老公,去里面。我帮你整理一下。你看你把自己弄得乱七八糟的。”

“好。” 我擦了擦脸,进了里面的隔间。坐在了马桶上、

VV从我胸口钻了半个身子出来,双手捧着我的脸,小嘴不停的亲着我安慰着我。接着又钻进我身体里,从我肚子里钻出小脑袋。小手握着那根因为愤怒而坚毅的鸡巴,轻轻地撸动了几下又舔了几口。VV那火红色的瞳孔向上一勾,含情脉脉地看着我。接着往前挪了挪,把我整个鸡巴连两个蛋一起吞进了身体,舒服的小舌头一下下有力的活动着。小手配合着在我前列腺上一捏一捏。强烈的刺激让我一阵颤抖,赶忙抱住她的脑袋,生怕那银丝蹭到马桶圈上弄脏。vv被这么一抱,整个人含的更深。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娇喘。

“嗯~~~老公不生气,老公鸡巴好烫好好吃,蛋也好烫好好吃。老公,再忍一忍。晚上老公要怎么样都可以。在此之前就让老婆帮你用嘴把火气吸出来。这样老公才能安安心心的和老婆一起去打坏人。唔~~~”

“老婆,嘶...抱歉,老公没用...这种时候还得让你这么劝才...”

“不准瞎说,老公最有用了。噗噜~~~老婆屄芯子痒,现在就想要老公的鸡巴立马插进屄里,但是不可以,目前还不可以。外面有坏人。所以老公先这么...唔嗯,先这么吃点前菜顶一顶。”维内托被我疯狂前后摇晃着脑袋,即便是被如此来回套弄,湿润的唇瓣箍的紧紧的,两颊疯狂的吸着。湿滑的液体把她的口红晕开,在我鸡巴根部留下了一抹嫣红。

“老婆,不行了。我要射了。”

“快点,快射出来。我要喝,老公的东西我要全部喝掉。” VV的舌尖重重扫过冠状沟,又捅进马眼里来回抽插着。大有一副要把我吸干的架势。

“不,我不要这么射!我要看着你的脸!不看到老婆的脸我射不出来!”

“好,好。老公你站起来。我转个身子。”

VV是从我小腹丹田出伸出的脑袋来帮我吃鸡巴,这样的姿势导致我全程从上到下只能看到自己老婆后脑勺。缺乏了最重要的眼神交流的口交如同没有盐的肉一般让人难以忍受。VV也深知这一点,让我褪下裤子站了起来。整个脑袋从我肚子挪到了我的胯下,整个人仰视着我。仿佛我骑在了VV脸上一般。鸡巴在老婆嘴巴里打了个旋,紧跟着少女眼白上翻,口中一吮,调皮的从我大腿上伸出双手摆了一个V字。

我整个鸡巴卡在VV的嘴里,漫长而有力的射精让我感觉连蛋都快射了出去。VV静静的吞咽着我的爱,火红色的双瞳里只有安心和快乐。而我小腹内同样有一股类似的热流扩散开来。

我知道,那是VV的爱流了进来。

愤怒和火气被老婆喝了下去。我坐在马桶上尿着。VV的小穴从我会阴处分开也同样尿着。夫妻俩人两股水流稀稀拉拉。我第一次体会到本子里的扶他是怎么上厕所的。经过刚才的发泄,我终于恢复了冷静。俩人尿完后我帮VV擦了擦花瓣,接着提上了裤子。VV操纵着我的手给我整理着衣服。

“老公,好消息。图灵通过这边的摄像头地址追踪找到了那个杂碎的位置。罗马她们正在杀过去。你再拖住他们一会。”

“人救出来没有。”

“救出来了。现在他们关着的是纳米机器人做的仿生模型。随时可以引爆。”

“人在哪,安全么?”

“在爷爷的咖啡店里。加里波第在那开着导弹雷达。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明白了。”

“抱歉抱歉,久等了久等了两位老板。”

“休将军怎么去了这么久,怕不是,啊?忍不住了去厕所自己先....” 松树精盯着我裤裆一阵淫笑。

“嘿,老板娘果然懂行,可惜啊,又不太懂行。”

“哦?休将军这话怎么讲?”

“居达老板也是男人。咱们老爷们,最清醒的时候是什么时候?”

“那自然是...哦,哈哈哈哈哈!佩服佩服!休将军这招高啊!居然为了谈生意头脑清醒用上了贤者时间。够狠!果然是豪杰!”

“哎唷...将军这招厉害啊。居然为了谈生意能做到如此地步。”

“咳,耻笑了耻笑了。老婆规定的。我脾气太差,办点啥事一着急就上火。一着急上火就给自己娘们折腾的够呛。后来就有了这么个家规。而且这不是货也上来了么。我得和老婆打个申请报告,毕竟要花钱不是?”

“将军,这恐怕不...”

“怎么?居达老板有何难处?”

“将军,这妮子是居达老板花了大价钱和我们老板定的。确实是不方便。将军若是要买,看看其他货物如何?我这后院有的是好货。您不妨...”

“哦哦,这样啊。不碍的不碍的。”

“将军您敞亮大度。咱们这就去后院。碧伦老板,将军今晚看上谁了。都算我账上。”

“诶不不不,买人不急。只是有一点小事。”

“哦?将军有何事?”

“是这样,刚才我不是和老婆申请说要刷卡么。回了个消息回家。结果家妻气哼哼的给我一通劈头盖脸。说有船不长眼开到我辖区内钓鱼加排污水撒尿。我家老婆们上去理论,那恶徒居然向她们吐唾沫开枪。那您也知道我家里的那都是什么脾气,一气之下就把那船轰碎了。活着的几个喊着说什么炸了居达老板的船让我老婆等死。您看这事...”

吊死鬼内裤都湿了。眼看着两片水渍就流了下来。

“三儿,三儿!怎么回事!谁他妈把船开休将军那去了?”

哦,原来被我泼一脸咖啡拿枪指着我的那个叫三儿。

“老,老板...是...是五哥...接了几个大老板谈买卖,结果谈着谈着说要出海海钓金枪鱼...然后五哥就...”

“哎呀,真是居达老板的船啊。那我老婆这实在是莽撞了。你看这事闹的。” 我假装拍大腿痛心疾首。

“将军。这是我没有管好手下人。您千万恕罪,千万恕罪。到时候我一定会去给夫人赔不是。快,快把那东西拿来。” 外面的狗拿来一个大首饰盒,居达哆哆嗦嗦抢了过来,一把推到了我的面前。

“将军,来...您请笑纳...”

我随意拉开一看,两颗鸽子蛋大小的钻石静静地躺在里面。我冷笑一声盖上盖子推到一旁。

他妈的,这种靠营销卖证书的垃圾玩意骗骗没脑子的还行。骗到我头上来?你当老子是锔锅锔碗拉玻璃的。

咖啡喝完了。我走到冰箱旁边,随手打开门拿了一大瓶汽水灌了一口。冰凉的碳酸划过喉咙让我很是舒服。

“居达老板。航运的规矩懂么?”

“懂,懂。”

“你的船走我的辖区,不打招呼不给钱,不合适吧。”

“不合适。”

“你的人冲我老婆开枪骂街吐唾沫,不合适吧。”

“不合适。”

“咱们好好的生意被这帮狗坏了买卖交情,也不合适吧。”

“更不合适。”

“诶,对了。所以居达老板。这事要想了了,那就全靠那帮死了的落水狗。”

“对,对。他们惹了休将军,死有余辜。可将军。他们不是全死了么,死了有啥用啊。”

“居达老板。别忘了。你教我的,死人有时候可比活人有用。”

我手一勾,好姐姐的左轮再一次指向了地上的那条狗。

“老板,这狗子骂我老婆,坏咱们生意。借我用用。我得给家里的一个交代。”

吊死鬼一愣,然后瞬间明白了我什么意思。神情复杂的看着我把自己的手下拖了过去。

叫三儿的那条狗变成了壁虎趴在地上,满脸燎泡。我蹲在他背上,一只脚踩在他头顶。

“说,谁让你们去我那的。”

“将军,真的是五哥自己去的。”

砰。

三儿整个右耳崩进了地板上的窟窿,扭动惨叫着。

“啊~~~~~”

“谁让你们去的。”

“是,是大老板...大老板让我们去那,探探你的底。然后...”

我知道他说的不是居达,但我故意假装以为他说的是居达。

“居达老板,你听到了没?”

“他妈的狗奴才,敢给我栽赃!我...”

“自己办的就自己办的,男子汉一人做事一人当,干嘛非得拉你们老板。”

“将军,真不是,真不是...是大老板...是大老板...”

我轻轻的从他身上下来,贴着他耳朵说道:“我知道。”

三儿傻了:“您,您到底是...”

“你想知道?”

“嗯。”

“好,我让你死个明白。”

我死死捏住了他的喉结,把他整个人拖起来抵到了墙上。一只手解开了胸前的两个扣子。由于我背对着居达和那婊子,他俩的视角看不见这边发生了什么,但是三儿能看见,看的清清楚楚。他看见我的胸口上如同浮雕一般,印着一张女人的脸。

那张脸是活的,而且在冲他笑。

他在大老板的办公室墙上见过那张脸。但他被我掐着喉结,喊不出一个字。

三儿觉得自己是失血过多见鬼了,但他看到那张脸后,他什么都明白了。

“兄弟,明白了吧。这件事,你要替我永远保密。”

三儿笑了,点了点头。那表情可谓是字面意义上的笑得比哭难看。

“砰。”

死尸顺着墙滑下。身后俩人皱了皱眉。

枪响以后我才想起来,好姐姐在床上和我说过一件事。

“弟弟,这左轮给你防身用。你要记着,打深海没事,但最好别用来打人,尤其是打脑袋。不然会很麻烦。”

当时我没明白,现在我知道好姐姐说的麻烦是什么了。

望着这一墙的西瓜汁豆腐脑以及地上的腔子,我随手拿旁边的桌布擦了擦脸上的各色组织血浆皮肤。

决定了,以后拿好姐姐的左轮崩人的时候,我得站远点。

居达的脸上阴晴不定几般变幻,缓缓的走了过来。我继续拿桌布擦着脸,根本懒得看他。

这吊死鬼死死的盯着我,突然面目一拧,整个人狰狞恐怖,掏出枪对着墙上的死尸疯狂的开了五枪。一旁的狗腿子们两列排开低着头,谁也不敢说话。

“你们!你们这帮畜生看清楚了!这就是你们在外面胡作非为的下场!我知道你们现在有了点货,一个二个出去都有人叫先生了!但这世界上总有他妈你们不能碰的东西!以后谁再在外面不知好歹,就和他一个下场!”

我鼓着掌走了过去。

“好,老板这话敞亮。为非作歹的霄小又被你居达老板枪毙了五回。大义灭亲?杀人灭口?杀人灭口,那这小子说的就是真的。你知道该怎么办。如果大义灭亲,那好办。不就是生意,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居达老板赚钱。只要您肯出钱。”

“将军,我敢拿我脑袋担保。确实不是我派他们去的。您要是查出和我有关。我愿意让将军崩了我。”

“好,既然您这么说。我信老板。咱们谈谈合同?”

“请!”

“请!”

“居达老板,我就不绕圈子了。你要挣钱,我也想挣钱。”

“不错。”

“但挣钱有挣钱的规矩。”

“那是。”

“所以,我出枪,你出钱。”

“出多少?”

“诶,老板这话外行了。这种生意哪有拘出死数来的道理。走一番看一番,看一番说一番。”

“将军说的确实有理,可这没有数的话,这定金....”

“好办。我给你居达老板看样东西。”

我从背后抽出一个纸卷,在桌上摊开。加楠人只看了一眼,浑身如同筛糠一般。

那是一份海域布防巡逻图,精确到每个点,每条航线,具体时间。加楠人知道,这对于他们这些跑水路生意的来说,是无价之宝。

“怎么样,老板。这玩意当定钱,够么?”

“够,足够。那将军要什么?”

“好说。每一船生意按结款,七三开。”

“将军...可否对半?”

“那不行,最多六四。”

“六点五?”

“加这钻石和这妮子。”

“成交!”

“好,痛快!为表诚意。我现在就把这妮子送回将军府上。来人啊。”

“诶诶诶, 居达老板。好意心领了。我那好歹也是军事要地,哪能让弟兄们随便送人进去。这要一不留神当间谍再...”

“哦哦哦,将军说得对说得对。你看我真是,居然忘了这事。那您看?”

“这么着,碧伦老板。”

“将军您吩咐。”

“叫俩人,把这妮子洗吧洗吧拾掇拾掇。身上乱七八糟东西拆了。搞身干净衣服送到这个地址去。你看这身上弄得丁零当啷的干什么这是。给我老婆看见回头又呲我欺负小姑娘。”

“好嘞好嘞。我这就去。”

“将军,您看这是不是咱们边吃边等?这一来一回也得有些工夫。干坐着多无聊。”

“那行,全凭居达老板安排。”

“来人啊,去准备酒菜。我要和将军好好喝点!”

“老板,菜就行。酒就免了。”

“哦哦,和他们说别拿酒。拿葡萄汁!”

我漫不经心的随便应付着,心思根本就没在吃饭上。VV在我体内和我逗着闷子,我时不时咽下几叉子囫囵个的菜让VV尝尝味道。毕竟老婆在我体内这么半天,我实在担心她有点饿。

“开胃头盘-头汤-沙拉-次汤-主菜-副菜-主食-甜品-酒类。还不错,顺序还是对的。”

“顺序是对的有毛用啊,这量他喂猫呢?”

“老公你不能拿这货和家里的比。他哪人你忘了?能请你吃饭不错了。”

“那确实,他倒没拿羊骨头煮点鹰嘴豆给我端上来已经算大方了。”

“谁说不是呢。哦对了,乌戈利尼她们那边已经接到孩子了。波尔扎诺那边已经把那东西给了那几个杂碎了。”

“血弄干净没?”

“那肯定。”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一旁包厢的门帘一动。两条母狗走了进来。

“人送到了?”

“送到了。姆姆。将军夫人给了我们一个东西,说是给将军的。让我们捎带来。”

“哦,那玩意啊。直接给居达老板就行。我让我老婆拿的,算是礼物。庆祝咱们生意成交。”

“哎呀,将军,这如何使得。”

“给你你就拿着。”

“好,那我多谢将军了,将军如果不在意的话我现在就拆开。”

“哦对对对,你们的习惯是当面拆礼物。老板请便。”

加楠人兴奋的拆开礼物。一旁的婊子也好奇的凑过来观看。

里面是一颗人头,一颗瞪着大眼惊恐万分的人头。

居达当然认识那是谁,那是自己的老板。

整个头被加楠人扔飞到了天上。旁边的保镖反应奇快,十几条冲锋枪对着我疯狂开火。我根本头都懒得抬。重要的东西vv早就提前收进了身体。子弹在我身上崩的火花四溅,几发跳弹甚至还打伤了几个自己人。而那帮狗根本不管不顾,手抠住扳机死不松手。

我低头捡起地上的半片龙虾,刚要放进嘴里肉就被打了个稀烂。我叹了口气。

“老公,别捡地上的吃。脏。”

“唉,我看着可惜了的,这么贵的东西。糟蹋粮食么这不是。”

随着咔哒咔哒的空扳机声,子弹终于被消耗殆尽。

我挪开被打的千疮百孔的椅子,把餐桌一掀,和拖死狗一样把两条畜生拉了过来。随便往地下一坐。

保镖上来想拦,但巨大的恐惧压着他们,没一个人敢上前。一个胆子不错的哆哆嗦嗦伸了一只手过来想把我隔开。我大为惊讶。

“嚯,不错啊。这还有敢上前的。”

“你...你...”

“这样吧,为了表彰你的忠心。你站着,挨一个耳光。这事就了了。你带你们老板走。我绝不拦着,怎么样?”

那保镖以为听错了,看我是认真的大为惊喜:“好,好。你打吧。你可得说话算话。”

“放心,我保证说话算话。”

那狗腿子扎了个马步一运气:“来,来吧。”

然后他就如同见到了活鬼一般。

我的腋下一阵鼓动,出现了两支新的胳膊。紧接着从我肩膀处,一个银发红瞳的脑袋钻了出来。少女甩了甩头发,用手揉揉眼睛,嘴里咬着一块牛小排。一脸轻蔑的看着在场的所有人。

“老婆你怎么一块牛排嚼这么久。”

“这什么破厨子。煎的这么老。”

“嚼不动吐了就是。”

“说得对。呸。” VV随口把那块肉吐掉,接着环顾了一下四周:“刚谁说要挨一耳光的?来,过来站好。”

吊死鬼和松树精对视了一眼,面面相觑。这下不用解释了,看到这张脸,他俩什么都明白了。

“大,大姐头!我,我...”

“你挨是吧,好嘞。”

pia!

这一大耳帖子那叫一个实在。VV一个反手,两米高的保镖如同陀螺一般转了十好几圈才站住。定了定神,一低头,这才发现自己的臀型不错。看来最近健身颇有成效。

然后他觉得哪不对。

为什么自己低头能看见自己屁股。

想明白这个事的他,咣当一声倒在了地上。

“老婆,你最近抽人水平见长,我还以为这一巴掌他脑袋得飞出去。”

“那是,最近和长春她们打乒乓不是白练的,你看我这拉弧圈拉的怎么样。”

“确实是屁股上挂暖壶。”

“怎么讲?”

“有一定(腚)的水平(瓶)”

扯过那俩杂碎的头发,我找了个没被弄脏的地方随便往下一坐。两脚踩着他俩脑袋,抱着膝盖坐在地上。

从那加楠人口袋里拿过那支没抽完的雪茄。我冲一个保镖招招手,拿过火机点燃了,塞在他嘴里。

加楠人很木然。一旁的松树精身上的衣服上全是血污菜汤。看着如同被伐倒躺在烂泥里的圣诞树一般。

沉默了许久,加楠人才开口。

“你一开始就知道。”

“不完全是,走一步看一步而已。一开始就知道一切的是维内托。我只是帮老婆办事而已。我说了,家里的事,都归我管。”

“所以她真是你老婆。”

“当然。”

“你就这么信她。”

“你们不信她说的,现在呢?”

加楠人被我一句话噎的半死。

维内托如同看死人一样盯着那松树精。

“我说过让你干点人事吧。”

“大,大姐头...”

“为什么搞这个。”

“生,生活所迫...”

“放你妈的屁!买人卖人叫生活所迫?”

“我,我...”

VV懒得和她废话,拍了拍我腿。

“老公,抬脚。”

我抬起了脚,VV顺着我大腿往前挪了挪身子,一只手扯住了那婊子头发,顺带展开了舰装。381炮黑洞洞的抵着那婊子,冰冷而坚硬。

“大姐头...我...”

我看着VV的动作刚想让图灵关掉收音装置,还是慢了一步。

轰。

如此近距离的舰炮开火让我整个人都震了一下。以前玩游戏的时候经常听人说381警告,那只是文字。当自己老婆真的一炮轰出去的时候,那震撼感让我老半天没回过神。和我用好姐姐的左轮爆头不同。舰炮这种距离打人那就属于物质湮灭器。松树精整个上半身被这一炮直接轰没了,就剩两条腿和臀部耷拉在地下。巨大的穿透力打的整个剧院内尸山血海。后头的那个虐待孩子的婊子加几个保镖直接被这一炮炸成了沫。花岗岩的墙体被轰开一个大洞。冷风直接灌了进来。路上停着的车辆警报大作。吵得人心烦意乱。

“老婆,下次要开炮和我提前说一声。我好把收音装置关上。你这突然来一炮我都耳鸣了...”

“啊,抱歉抱歉老公。太气了一下忘了。”

“你啊,真的是。还说我脾气不好。”

“夫妻相嘛,夫妻会越来越像。”

“有道理。”

地上的加楠人蛆一般扭动了几下,我这才想起脚底下还一个活的。

“怎么,不舒服?”

“对于一个要回归主的人,舒不舒服有什么区别呢?”

“你倒还挺看得开。放心。你回不去。”

“我知道。”

加楠人感慨的看着这一切,此时他的神情镇定了下来,带有一丝无所谓的故作洒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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