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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闹春,2

[db:作者] 2025-06-23 08:43 5hhhhh 7880 ℃

  鸽儿睡得正香,那能闻得?敲门声又响起,鸽儿亦不曾醒,却将善宝骇得五脏俱裂!忽记起床头尚存一大半空的米桶,也顾不得冰冷,身捱下床,摸索着米桶爬将进去。

  刚藏好身,止闻得一声音道:「小姐醒么?」却是一男子的声音。一连喊了三声,鸽儿方醒转来,嗡声道:「谁个在喊?」门外那人道:「前方有波涛骇浪。又有险滩急流,因想船儿颠簸得厉害,便来忠告一声,以防不测。」原来说话的却是船公。鸽儿应了一声,又将他谢过,那人便自去了。

  且说善宝经这一吓,却出了一身冷汗,又皆米桶十分冰冷,一时片刻又爬将不起,不由暗喑叫苦。

  再说鸽儿被船公吵醒,亦四处摸索。却不见了先时与他欢快的那男子,心中犯疑,骂道:「这个该死的骚后生,只经这一遭,便溜了去,留得后半夜孤枕如何安眠?」

  善宝听得真切,遂道:「妹妹莫急,哥哥在此哩。」鸽儿听得是善宝的声儿,道:「死贼囚,藏到何处去了?」

  善宝道:「哥哥夜间换了生床,便生夜游之症。还望妹妹见谅则个。」鸽儿道:「你在何处?且快快回床,且不知妹妹心儿有多焦渴。」善宝道:「这黑天昏地的,哥哥如何知得方向?还望妹妹下床与哥哥指引则个。」

  鸽儿道:「这就怪了,小小舱屋,遁着音声,亦能上得床来,却如何如端端的又寻不着了?」一头说,一头下床去寻那打火石。刚将火儿打燃,却又寻不得油灯,觉脚下有甚异物,蹲倒身儿把手一摸,油灯已粉碎一地。

  鸽儿立起身驾遣:「贼囚!你干的好事,即是夜游,为何又将娘的油灯打碎?赶明儿得与姑奶奶寻一个新的赔了?」善宝只在米桶中应着,只不露首。

  鸽儿于舱中四处摸索,只是寻不着那俏冤家,待他捱近米桶时,冷不防探出一只手来,将他扯住。鸽儿道:「好端端的,怎的夜游却进了米桶,敢莫是与我捉迷藏?」

  善宝也不答话,双手将鸽儿细小肉身儿提起,拥入桶中,嘻笑道:「亲妹妹,且与哥哥在桶中耍几个新花样儿。」

  鸽儿道:「桶中冷似冰窟一般,如何尽兴,还是至榻上去罢。」善宝不依,将鸽儿掰定,寻着那道细缝,将阳物刺将进去。

  鸽儿亦乐意顺从,二人登时搂成一团,云雨起来。善宝加连抽顶,不计其数。鸽儿到了爽利之处,一般样也是咿咿呀呀。乱声叫快。顷刻间,已是五百回合。

  善宝只管深深抽送,那顾伶香惜玉。鸽儿那牝户之妙,毛疏肌嫩又紧又浅,又连抽数百,二人更觉怡然爽快,鸽儿两手将善宝臀儿攀定,下面肥臀儿不住的耸动迎凑。正是:一翻狂云争伴我,满桶淫声雨绵绵。

  鸽儿口中咿咿呀呀,叫快不绝。善宝道:「亲妹妹。你这细皮嫩肉的身儿,可冷么?」鸽儿道:「妹妹身似火滚的一般,内里又有一条火棍捅进捅出,便不冷。」善宝又道:「你这腰儿靠在桶沿,可疼么?」鸽儿道:「有些生疼。」

  善宝便将鸽儿放了。自身先坐下去,令鸽儿跨坐腰间,以牝吞了那阳物,觉妙快无比。

  鸽儿道:「亲哥哥,亏你想得出法子,这是甚么招式?」善宝道:「此招唤作骑马式,又作羊油倒浇。」

  鸽儿十分得趣,身儿窜上顿下,竟不娇啼。津津水儿流出花房,呼呼气微从口喘。柳腰轻荡,凤跟含斜,须臾缱绻情浓,溶溶欲滴。恍若梦寐。

  善宝将鸽儿纤腰捧定,极力帮衬。只觉那身儿滑如羊脂,润若腻玉。又摸两乳头,更紧小有趣。又将手儿摸到下面,觉那阳物出入得紧。小腹光滑如绵,生得十分饱满。

  少顷,鸽儿已禁不住力气渐弱,口中哼哼叫起欢来。善宝遂放出本领,尽力抽耸,弄得下面唧唧有声。

  鸽儿娇声屡唤,其畏缩处闪闪缩缩;其贪恋处迎凑不迭。善宝知其得趣,深深抽提。研研擦擦,弄得鸽儿酥痒异常,淫波滋溢,汩汩其来。频把玉股下压,迎凑阳物,又口吐丁香,度于善宝口中吮咂。

  善宝见鸽儿风情脱丽,十分高兴,一口气七八百抽,鸽儿气喘吁吁道:「妹妹已头目森然,亲亲何必大动?」善宝道:「我爱死妹妹了,怎不效力一回!」

  于是轻轻款款,两意绸缪,其乐无极。

  俄尔,善宝忽的不动,将鸽儿玉股攀定,令阳物紧抵花心。鸽儿大叫一声「痒杀」!苏苏而倒。原来他那花心生得浅浅,这一顶,毕竟当不得。

  善宝覆身上去,反将鸽儿压在身下,捻阳物刺入,突的一顶,尽根没脑,乱顶乱耸。二人相楼相抱得紧,粘合一处,弄得桶里雷声一般的响。善宝忽道:「精儿来了!」言毕,一阵猛干,惹得鸽儿淫水湍流,亦高叫迭迭,身儿震动,玉腿四下弹蹬。

  二人俱动,不意用力过猛,将颠来晃去的米桶蹬翻。霎时白米四处乱撒,二人对泄。

  欲知后来二人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六回  憨善宝坟前求欢

  诗曰:

  纷纷雨雪洒西风,一叶新红别院中。

  红信计成能诳楚,是非应自混重瞳。

  上回说到善宝与鸽儿欲丢之时,身儿大动,不意将米桶弄翻。白花花的米儿撒将出来。二人正当要紧之时,那里顾得,亦抖抖身子对泄一回,真个是:文戌七步,力扫千军;桶中霎时兴云雨,米间顷刻走龙蛇。

  二人泄尽,鸽儿急急从米堆中爬起身儿,去榻上寻块碎布,将穴然揩尽,不意那处却沾着一堆米粒,暗笑道:「那缝儿迎战多时,许是饿了。」

  那边善宝尚在米堆之中,叫道:「亲妹妹,快与哥哥揩拭。」鸽儿换块罗巾,摸向善宝身旁,刚一触及那话儿,却觉软儿郎当,亦沾着米粒,嘻笑道:「亲哥哥,饿了么?连生米都吃。」善宝将鸽儿搂过道:「天色微明,听船公说即刻便来大风浪,且莫闲耍,速速将这米粒拾起,恐你娘看出破绽。」

  鸽儿依言。二人将腰身拭尽,寻了裤儿套上,忙将米桶扶正,又将米粒尽皆拾起,打扫迭尽,已是晨光微露。闻听舱外呼呼江风,知船正顺风航行。十分回味昨夜浓浓云雨之情,相似而笑。看看天色不早,鸽儿便启开舱门,放善宝回舱,叮嘱道:「亲哥哥,莫忘昨夜情,择日便与娘送过聘书,纳我过门。」善宝道:「妹妹暂忍一时孤寂,哥哥回去后,不出三日,定当前往。」两下又搂抱一处,亲嘴咂舌,温存一番,方才依依惜别。

  且说当日午时,风浪早息,船行至昆山县境,周氏将女儿唤过,银姑亦将善宝唤到跟前,四下行了些茶,用了午膳。鸽儿知即刻便与心上人离别,于心不忍,便拿眼将善宝贪看。二人眉来眼去,两位大人看在眼里,喜在心头,便欲择日为他二人完婚。

  先是银姑低声对周氏道:「儿女年已不幼,想今年后三月定有好时辰,不若与他们了却终身大事罢。」周氏道:「此事非同小可,我须同他爹商讨一番,再作计议。」

  银姑道:「既是这般,我便先与你家闺女下了聘书,送过我儿生辰八字,再作道理何如?」周氏道:「这也在理。」鸽儿听二人议论,早羞红了脸,溜了去。周氏只道要女儿大事与他爹商议,却不知自家女儿早遭令婿之手,木已成舟矣。

  闲话休表。且说午时三刻,周氏领女儿下了船,又行了五里陆路,方才到家。及至家门,却闻得人声嘈杂,不知何故。二人大惊!即叩开院门,却见邻里八村的亲戚本家俱都在场,披麻戴孝,面露悲戚之色。

  一长老见周氏母女回归,急上前道:「媳妇呀,你家丈夫昨扫在家大喊大叫,正遇本老汉自门首经过,急推门相看,却见他满屋打滚、正是剧痛之时,不出一刻光景,便没了声息,咽气身亡啦!」

  周氏闻听,如五雷轰顶,当即昏倒在地。众人立即扶起,捶胸抹背,方才救他醒来。周氏放声恸哭道:「夫君呀,昨日离你,今日回首,不想便成隔世!你且去了,丢下我母女二人咋过活呀?」

  周氏身扑灵柩,哭着不起。鸽儿亦是泪涕交集,千呼万唤,如何将爹爹哭得醒?正是:一悲一欢,岂得事前相预料?

  吁天怆地,难挽之灵之孤魂!

  当日晚些时候,有算命先生占得当日便有葬期。难得众亲邻帮衬,终将陈顶聪起灵,- 路吹吹打打,葬于后山脚下。周氏遵照当地风俗,戴孝为亡夫守灵七日。不及细表。

  且说七日刚满,银姑便携善宝前来提亲。进得家门,却见陈家满院狼籍,周氏刚卸了孝装,面目憔悴,那鸽儿亦是双目失神,一副投精打采的样子。全无先时鲜花嫩叶之态。

  及至禀过详情,银姑母子方才释神。及返身去街坊购过银纸,又命善宝买一挂香鞭,母子二人,欲去坟上替陈顶聪送一趟晚终。周氏再三推辞不过,只得应允。便着令鸽儿领路,径去爹爹坟首。

  三人上路,约莫一刻钟,便至后山脚下。善宝替这不曾谋面的丈人放过鞭炮,见母亲正一张张烧着纸钱,原来亲家拜丧,跪不足二个时辰是不见诚意之意的。况且银姑此行乃是聘他家女儿作媳妇,为成其好事,定要跪足时辰,一刻也不少的。

  善宝知母亲一时半刻起不来,又见他双目微闭,忏诚之至,忙悄悄将鸽儿拉到一旁,悄声道:「我的亲妹妹,哥哥想死你哩!」鸽儿道:「哥哥,怎的今日才来?妹妹好生难熬哩。」善宝道:「容娘在此,你且与我去那树林里耍耍。」言毕,不待鸽儿作答,却牵了他的纤纤细手,径向林间去矣。

  及至林间,善宝道:「亲肉达达,你爹爹过世,可心恸么?」鸽儿道:「怎不心恸?生养十七载,今正逢女儿婚配之时,便撒手而去,倘女儿日后遭甚劫难,却亦没个依靠的。每想至此,便扶枕落泪。」言毕,面露悲戚之色。

  善宝见鸽儿悲哀无极,顿生怜悯之心。当即将鸽儿拥过道:「亲妹妹,你且不知还有我么?倘你真遇着了甚劫难,却有我替你帮扶哩。」鸽儿道:「果真么?」善宝道:「哥哥难道欺骗你不成?」

  一头说,一头去扯鸽儿的衣衫。鸽儿道:「哥哥莫要歪缠!爹爹刚过世,这坟前岂允云雨?」善宝道:「前方有一草场,距这坟头远远的,料得没事。」言毕,不由分说,将鸽儿拦腰抱去。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七回  浪水儿尽倾蚁巢

  诗曰:

  闲云傍日浮,萧瑟野风秋。

  浅酌荒村酒,深筹劫库谋。

  且说善宝将鸽儿抱起,不出二十步,到至那草场处。二人扭成一团,连亲数嘴,尔后善宝扯去鸽儿裤儿,露出那件紧扎扎的嫩东西来。

  善宝心急,急将硕大的阳物掏出来,道:「妹妹,我这话儿饥渴难耐,今日便让它饱饮一回。」鸽儿道:「因连日办丧事,妹妹我身心疲惫,还望哥哥勿与我久缠,快丢为妙。」

  替宝应声「是」,便将那物扎进嫩穴中。鸽儿叫道:「哥哥,好个受用!莫抽动,且与我静享一回。」善宝道:「我那物可抵着你花心么?」鸽儿道:「亲肉,正抵着哩!再深一些。」

  善宝见其骚发,遂腰间用力,梅花心狠杀一回。鸽儿道:「亲哥哥,叫你莫杀,缘何不听?」善宝道:「倘不杀你,除非收兵;既已相入也,倘不杀你一回痒,哥哥便受不得。」言毕,又将手儿扪向那一对幼乳,揉捏一回,弄得鸽儿娇喘息息,哼哼呀呀叫个畅快淋漓。片时,那小穴中便涌出骚水儿。鸽儿已渐至佳境,遂将双腿大搿,任他抽插。片时,又将双腿倒控善宝腰上,与他帮衬。两话儿套弄起来,唧唧作响,十分有趣。鸽儿既已尝个中滋味,亦无甚大碍,道:「亲哥哥,这次来到寒舍,莫不是来提亲的么?」

  善宝道:「正是。连那生辰八字亦带来矣。」鸽儿道:「这门亲事许是成了。日后妹妹便将你宝哥哥呼唤何如?」善宝道:「人面前还须叫我宝儿,被窝中便称我亲亲宝哥哥,哥哥便高兴。」

  鸽儿又把头儿紧抵宝儿颈窝,道:「宝哥哥,你且生在何年何月?」宝儿道:「实不记得,须从娘口中讨去。」鸽儿道:「莫不是生辰八字不合,哥哥故意将那年月昧了。」宝儿将阳物顶住花心不动,道:「怎见得?哥哥还不知妹妹生辰呢,那八字不合更无从讲起。」

  鸽儿道:「宝哥哥,说了话儿却忘了肏我!顶得我花心怪痒痒的,不好消受。」言毕,将身儿胡乱耸动。宝儿道:「妹妹那花心真个娇嫩,一时半刻都闲不住,倘离了我这龟将军,莫不探首钻出阴门么?」鸽儿道:「哥哥越说越玄,那花心乃是镶住的的,却不似阳物,一经兴发,便探首出来。」

  宝儿道:「妹妹,你这嫩东西紧紧窄窄,粉嫩雪白如绵,倘遇见个物大的,如何塞得进去?」鸽儿道:「宝哥哥这物儿这般大,不是轻易便肏进去了么?」宝儿道:「妹妹有所不知。男子那话儿,却有更大的,人见人畏,不是那骚极的浪妇人,断然受不得。」

  鸽儿听罢,暗暗吃惊,遂问道:「哥哥说那更大的,却有多长?又有多粗?」宝儿道:「长过一尺,粗需双手合抱,方能围过。」鸽儿吐吐舌儿,道:「天呀,倘妹妹遇见了,岂不送命么?罢了罢了,宁可忍饥挨饿,亦不做那风流冤鬼,还留得一个不贞不洁的坏名声。」

  宝儿暗想:「他虽这般说,实则是欢喜哩。瞧他那脸儿,憋得通红,正欲试上一回哩!」心里这般想,口里却不说,反将阳物在阴中左掏右摸,上拱下钻,弄得鸽儿呀呀乱叫,腿儿跷起,臀儿乱掀,实乃一个贪云雨的惯家。

  鸽儿当不得,叫道:「宝哥哥,轻一些,可怜妹妹则个。」宝儿道:「你那花心正在痒头上,不是正好杀痒?」鸽儿道:「宝哥哥有所不知,倘痛杀了花心。妹妹便要早丢;倘与我轻抽浅送,哥哥便耐得久,妹妹亦乐得受用。」

  宝儿道:「娘在那处烧着纸钱,倘寻了来,妹妹作何计较?」鸽儿道:「妹妹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倘你娘瞧见,任他罚办;只是与你寻欢作乐之时,不得马马虎虎,况且妹妹已旷了几日,如何不思春?那夜在舱中云雨,黑里糊涂,又如何尽得兴?」

  宝儿闻听,知其骚发难禁,自家话儿已撑得小穴满满当当,便放出本领,尽力抽顶。鸽儿见来势勇猛,两杀手臂勾了宝儿的头颈,仰牝承受。宝儿尽力杀人,弄得下面唧唧作响,十分得趣。

  宝儿见他淫心如炽,不忍怠慢,一口气抽了五百余度。鸽且气喘吁吁道:「亲亲宝寄哥,真个受用,你那话儿,又粗又长,直杀得我魂儿都飞了。今日便是一个死。却也情愿。」宝儿道:「哥哥如何忍得你去死?却要你好生活着,与我日夜作乐,何如?」鸽儿道:「亲肉达达,说得极是!」言毕,反手将肘儿衬于臀下,极力帮衬。

  二人一来一往,又抽送了半个时辰,早将头顶乌鹊惊飞,然满地淫水乱流,却引来数只蚁虫。一只胆大的蚁,带着翅膀。忽的飞上鸽儿玉股,缘胯而爬,原来贪喷香那处,欲去吞食,却不妨鸽儿一声叫,那蚁儿欲走避。不意一股水儿喷出,浇个正着,那水儿乃阳物狠入小穴,因而喷溅之物,却是十分粘滑的,任那蚁儿挣扎,终不得生还,活活被掩死矣。

  宝儿与鸽儿俱都大汗淋漓,如何察觉?鸽儿正欲死欲活,欢叫不绝哩。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八回  年少淫情不可收

  诗曰:

  历历一群莺啭,袅袅数枝花颤。

  司空见惯犹闲,揽得山僧魂断。

  且说宝儿与鸽儿正入得欢畅,不意一只蚁儿嗅得异味,欲去尝一回,却丧身汩汩淫水之中。书中暗表,按阴阳轮回还生之理,此蚁乃鸽儿之父陈顶聪阴间化身,只不忍亲女在坟前淫乱,又不能相劝,只得投阴河自尽,亦谢生前不慎养淫女之罪,永世不得投胎。可怜有志有识之人。只因女儿一时过错,便了断了再生之愿,实则遗憾之至矣!

  回头再说宝儿覆于鸽儿身上,前后冲撞,累得气喘吁吁。那精儿不得来,汗儿倒流了不少,弄得鸽儿遍身湿透,似刚自水中捞出一般。亦渐渐力弱,下下不及花心,杀在途中,便尽根不得。

  原来宝儿自家中赶来,一路风餐露宿,又兼体弱,固不似那夜舱中恋战,幸尔鸽儿帮衬有方,才不致落于马下。

  鸽儿似有所觉,便道:「宝哥哥,倦了么?且让妹妹趴将起来,容你歇歇再战。」宝儿巴不得退阵,遂将鸽儿抱紧,一个翻身便将他举在腰上。

  鸽儿道:「宝哥哥,你且将腿儿并了,再将阳物扶直,妹妹便坐下来。」宝儿依言照办了。鸽儿猛可的桩下,却闻得宝儿「哎唷」一声道:「亲妹妹,痛杀我了!」

  原采宝儿腰间那件话儿,经适才这一折腾,便软软滑滑,十分的不济事。虽凄着那鲜嫩孔,又如何杀得进去?鸽儿当即起身,笑道:「宝哥哥,才杀了千八百回,你便撑不得了,」宝儿道:「快与哥哥帮衬。」言毕,将鸽儿香腮捧过。

  鸽儿悟其意,启开香口,将阳物含了。那话儿一经滋润,便慢慢硬起来。宝儿喜极,道:「好妹妹,你那上下口儿都十分妙用,哥哥今日真个爽死了。」

  鸽儿口含阳物,唔哑应着。又将那话儿吐出,探手捻住,连连套弄。约莫套了百十下,宝儿便道:「妹妹歇手!那精儿欲来矣!」

  鸽儿亦松开手,低首瞧那物件时。却见龟头红彤彤一片,十分坚硬,似长矛尖一般。道:「哥哥,此时可桩了么?」宝儿道:「妹妹桩下罢。」

  鸽儿得令,遂跨坐于善宝腰间,将个淫水淋淋的小牝户套下。宝儿弓身而起,捻龟头凑近缝儿,鸽儿手扪酥乳,缓缓而就,不意宝儿腰身一拱,只闻得「唧」的一声响,阳物尽根没入。

  鸽儿上下摇窜,那阳物似一条长蛇,钻进钻出,十分得趣。宝儿道:「亲妹妹,可顶着花心儿么?」鸽儿道:「顶得紧紧的哩,真是妙不可言。」

  宝儿又将鸽??粉颈勾过,脸偎着脸,吐送舌尖过去。鸽儿吮了吮,亦以丁香答之,彼此含来吮去耍弄了一回。

  宝儿腰身摇动,鸽儿在上盘旋打桩。片时,宝儿那物件又长了一寸,粗了二围,愈加兴发,便将嘴儿布在鸽儿那樱桃小嘴上,叫声:「我的亲妹妹,好标致人也。」

  言毕,宝儿将鸽儿紧紧抱定了,翻身将他压在下面,发狠抽送了百十余抽,洋洋泄了。鸽儿身儿乱摆,不住的叫「有趣」。两下搂住了,爱如珍宝,布紧嘴唇,又将舌尖含吮一回,然而鸽儿终是未丢的,便道:「宝哥哥,你且多放在里几时,容我受用则个!」

  宝儿依言,虽阳物不举,然却与先前一般粗长,只是软绵绵的。鸽儿将宝儿腰身搂过,狠劲向下,小牝户将那物亦含得满满当当的,不出一刻光景,花心便灼痒不已,竞也抖抖身子泄了。

  二人俱揩抹一回。宝儿笑道:「你那物儿生的奇妙,不经阳物顶撞,只抵着花心,便也能泄,真个活宝。」言毕,手摩那物,但觉光软如绵,挖个根头进去探探,紧暖柔腻。又道:「果然有趣,妙得紧!怪不得男子偏爱这物。且丰隆光滑,柔滑如脂,便是三岁孩童,亦喜之不释。」

  鸽儿道:「宝哥哥那话儿,亦有百个个可爱之处。日后咱活宝对活宝,妙物对妙物,好不受用。」话到浓处,二人又温存一番。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九回  奸银姑毒念萦心

  诗曰:

  对酒恰花开,诗联巧韵来。

  玄诠随尘落,济济集英才。

  且说宝儿与鸽儿在坟侧云雨,二人欢叫迭迭,惊得乌鹊南飞,银姑单跪坟前,又皆四周寂静,却如何闻听不见?只是银姑老于事故。今至昆山提亲,及遇亲家病故,心头便盘算开来,遂任他儿与鸽儿云雨,也不去理会得。

  莫非看官要问,银姑又在心头盘算个甚?原来,银姑有一个妹妹,在苏州开张了一家妓馆,正愁无处去觅那些有几分人样的婆子,恰巧听得姐姐要去昆山提亲,使与他议了半日,无非是寻几个有姿色的女子去。

  回头再说银姑见周氏丈夫去世,想他家境无人支撑,况他又兼几分颜色,倘邀他同女儿一道去苏州,料能生聘段故事。只是不曾与周氏深交,便不知他的为人,倘他百般不从,又作何计较?正是:毒不过地头蛇,狠莫及妇人心。

  银姑正在思量,却忽闻背后脚步声至,知他二人归来,亦不回头,只将余下的数张纸钱烧化。

  宝儿至母亲身旁,道:「娘,咱且回去罢。」鸽儿亦上前道:「伯母,活人不免死人愿,你快与爹爹烧了纸钱,两下心愿皆了,此时己不早,还请回去用杯淡茶。」

  银姑听他二人一唱一和,暗笑他二人装得好个正经。也不揭穿他二人,只道:「你二人适才去了何处?」宝儿道:「回娘的话,孩儿适才去了那片松林,帮妹妹拾抬松果。」

  银姑道:「你且将松果拿与娘看看。」宝儿道:「松果刺手,孩儿拾了几颗,便又丢掉了。」言毕,将手儿摊给银姑看,果见手面鲜红点点。

  银姑看罢,瞧了一眼鸽儿,但见他眉乱奶高,面颊潮红,方对宝儿道:「只怕你那手上的伤儿,非松球果刺扎。莫不是与妹妹争抢甚物所致。」

  宝儿心头一惊!暗叫不好。正不如作何应答,母亲又道:「倘儿日后与妹妹作耍,定得细心照看,更要怜香惜玉,看你妹妹生得这般伶俐,又皆细皮嫩肉,难道忍心伤他不成。」

  宝儿只当当娘的不知,急急申辩道:「孩儿不曾欺负妹妹,适才妹妹在林中娇声迭迭,便是被那松球果儿刺了手儿。」说至此,方知露嘴,又忽觉鸽儿在后扯他的衣角,忙掩住口儿,不再多言。

  锻姑亦不有意为难他二人,只好作罢。三人同行,径往家中而去。

  且说周氏刚料理完丧事,及至三日后,方才有了些许精神。这一日,天气晴爽,周氏邀银姑同去后院乘凉。二人闲话,周氏谈至日后生存,不觉黯然失色,叹道:「想他一人去后,撇下我母女二人,咋过得日子!」

  银姑见时机已到,忙劝慰周氏道:「妹妹且听我一言,你女儿既已成年,我儿亦年岁不小,不若先将二人的婚姻大事大理了,再作计议。」

  周氏道:「此法虽是良策,女儿亦不必与我一同吃苦受累,只是如此一来,单抛下娘一人独守空屋,怎生得熬?」

  银姑道:「这个不难。倘不嫌我家贫寒,不若妹妹即去我家过日?这样一来,你母女亦不分开,俺们也少下一桩牵挂。」

  周氏思忖不语。银姑见状,加紧煽风点火,促他顺意。所说之语,无非是去他家后,如何与女儿单立一户,亦或谋些生计过活。再言之人生苦短,何故呆板守旧。他人既去了,活人得了活人愿,只是逢年过节,百期周年,回头与亡夫祭上一回,也便是了。

  银姑本是个能说会道的快嘴妇,说得绘声绘色,早把周氏的心儿说动。但凡妇人都是见利薰心,一提及那荣华富贵,便把幼时所读《烈女传》《贞烈言》统统忘却。

  周氏亦未落俗套,当下竟也应允了。银姑遂自作主张,去那邻里各本家四处游说,逢人便道:「周氏他不忍女儿乍去,遂去同住几日。」不明白的只道周氏去亲家走一遭,明白的背后便骂他不贞不孝,但当着银姑的面,谁个去说?由他们是了。

  这一日,周氏将家中一应细软俱都收拾停当。连年所积银两本就稀少,料理丧事却又花去大半,周氏索性将剩余悉数与鸽儿购了嫁妆,倒也把鸽儿真个打扮得整整齐齐的。四人雇了船儿,择日上路。

  闲话休表。且说宝儿小小年纪,只因随母同去寺中,便遇上了这等姻缘。况兼鸽儿好个人才,宝儿愈加怜爱,每每夜间行事,便使些轻缓手段,容他慢慢消受。

  再说银姑,待将周氏安排停当。便去走访他那开妓馆的妹妹。二人商议如何将周氏降伏,容他与男人做活,赚那白花花的银子来。那鸨头主张将周氏哄来,先与他一杯迷魂汤,先将他灌得昏去。继而唤来几个老嫖头,将他肏个半死,待他醒转来时,却是木已成舟,无奈何矣。

  银姑听罢,急道:「此计欠妥,想那刚丧了夫的女人,怕有一股子烈性儿,硬的许是不成事,还是来软的。」

  那人道:「姐姐且道来,用甚软法儿能成此事?」银姑道:「依我的意思,先寻一个白面汉这人须得有些银子,任他与周氏歪缠;你我左右周旋,暗地里再授意这汉子许周氏很多的银子,日里又买些衣裳与他,不怕他不动心。」

  那鸨头连声称妙。银姑又叮嘱几句,方返回布署事宜不题。

  欲知此法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回  周氏偷窥云雨情

  诗曰:

  花绿侵窗散晓阴,牙签满案独披寻。

  飞花落研参朱色,竹响萧萧和短吟。

  且说银姑姐妹计议哄周氏做那妓馆里的烟花婆子,当下决计使那软策儿。银姑当日返回家中,邀周氏至上屋闲话。又用过茶点,银姑寻了- 个空当儿,道:「你且正值风华之年,便丧了夫,实是可怜!」

  周氏不语,银姑察其若有所思,又道:「只是象你这年纪,正是行乐的时节,今既丧了夫,日子怎生过得?」

  周氏道:「多谢嫂子关爱。事已至此,却无甚奈何,都怪妹子命薄。」银姑道:「好妹妹,却如何灰心哩。我那处有个妹妹,择日你可与我同去散散心儿。」

  周氏应允。闲话休表,且说三日后,银姑将家中一应事体与鸽儿吩咐了,便带周氏往那开妓馆的妹妹处去,临行时谓鸽儿道:「你娘近日闷闷不乐,我便带他去走访亲戚,去去就来。」

  二人早间动身,不出个把时辰,便来到银姑他妹家。当下,周氏看这妹子哟,浓妆艳抹,项上金光闪闪,眉目传情。银姑道:「我这妹妹唤作月燕,比你大-岁有余,你便唤他月娘罢了。」

  即刻周氏、月娘见了礼。月娘道:「妹妹来得正好,我的店子却是正差一个帮衬的。妹妹可愿留守下来做些话计么?」

  周氏道:「敢问月姐姐,你这店铺都做些甚活计?」月娘道:「看这集市里的一些富贵公子,平日里闲得没事,便来店子里耍耍。我要你做这帮衬的,许是与这帮公子哥儿添添茶,亦只陪陪酒即可。」

  周氏见这活儿省力,便道:「这个不难,我便能做。只是但凡那添茶陪酒的,定需年轻貌美,而我这半老不老的样份,能中客人的意么?」

  银姑心中早已喜极,当下道:「妹妹有所不知,时下闲公子们受用的,正是你这年纪的,看你不愠不怒的,定能深得他人欢心哩。」

  周氏欲再说些甚,却嚅嗫着不曾说出。忽见几个妙龄女子,自店中走出,嗑着瓜子,还直冲街面上的人挤眉弄眼。周氏见状,忙道:「这些姐妹,莫非都是姐姐店中的么?」

  银姑抢着道:「正是。你看他们年纪轻轻,却个个攒有千儿八百两银子。他们这些钱哩,却都是那些公子施的。」

  周氏似有所悟。随即三人同去上房,用过午膳。下半日里,银姑携周氏去那街坊闲逛,往的去处,大多是些名贵的店铺,又去几条烟花巷子,见那些俊男俏女勾肩搭背,眉来眼去,早撩得周氏耳热心跳。急扯银姑离去。

  原来,周氏虽自小生在苏州城,但自十五岁出嫁,数十年便在昆山县境居住,如何见过恁般场景?

  银姑见周氏面颊绯虽离了巷首,却还偷偷朝后观望,心中自然喜欢。但凡女人总是见财眼开,贪玩好耍的,周氏早已怦然心动,不及细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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