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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闹春,4

[db:作者] 2025-06-23 08:43 5hhhhh 3850 ℃

  周氏道:「可是熟客么?」月娘道:「却是半个熟客,那二人乃前几日寻欢的那位大哥的二位兄弟。」

  周氏骇然道:「想他兄弟三人,定然生着一般的话儿,今日却又来了一对,叫我如何应筹得过?还望姐姐相帮。」月娘道:「我这几日来了月事,如何做得那件事儿?你且去,一夜挣个双份儿,还不好么?」

  言毕。连拉带扯,将个周氏拽至二兄弟房中。当下三人见了礼,二人将周氏定睛细看,见他果然有七八分颜色,不禁欢喜。月娘闭上门儿走去。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六回  三人连床野战忙

  诗曰:

  饮若长鲸吸,贪如硕鼠能。

  从教挽大海,溪壑正难开。

  且说月娘将二兄弟带至周氏房中,便退了出去。欧二见无外人,起身将周氏抱在膝上,方道:「好个标致的娘子,不在家服侍丈夫公婆,养儿养女,却跑来娼家作甚?」

  周氏假装戚然道:「我家丈夫不甚济事,三个儿妇女忍饥挨饿,做娘的便来了娼家,寻几两碎银子却是为了救活几条贱命。」

  欧二道:「你道你家丈夫不济,却是那物件欠佳么?」周氏道:「他非但床第工夫不力,亦连养家糊口的能耐都不备,把我一个妇道人家如何过活?」

  欧二接口道:「既是恁般没用的男子,何不早废了去?想我等三兄弟,家道殷实,又尚无妻室,不若娘子往咱家过活罢。」

  周氏不语,似有难言之隐。欧二又道:「莫非娘子是此处的鸨头花银子买来的么?」周氏摇头,欧阳道:「那定是撇不下亲生儿女哩,不若将你家老小一应接往我家,供他们饭食,只消你轮番与我三兄弟寻乐则个。」

  周氏心中暗暗欢喜,索性竟将前后事宜和盘托出。二兄弟听了,十分吃惊。

  欧二道:「莫非你是个克夫的?既是恁般,教我等如何敢娶?」周氏连声辩称,又道:「倘你兄弟三人真有心属意于我,便不作妻,只许些银钱即可。」

  二人连声称妙。欧阳道:「说了大半夜,却还不知你究竟是如何的受用?且将裤儿褪下,容我将那牝户瞧上一回!」

  周氏道:「你兄弟二人齐齐上身,叫我如何受得过?还望寻个良策。」欧二道:「良策倒有,便是一人与你牝户杀火,一人弄你后庭,只是这般样儿,娘子定要高叫迭迭,惹得邻里俱来围观,叫我兄弟如何尽兴?」

  欧阳道:「倘要清静,咱二人何不将娘子领回家门,关门闭户,尽兴畅意一回何如?」欧二连声称妙,道:「三弟聪颖,这般的策儿,你却想的出。」

  二人又与周氏相商,周氏只道:「全凭两位兄弟安排。」原来周氏恐长日呆在娼家,倘女儿女婿察觉,便没脸面了;若再让银姑知晓,则更加不妙。殊不知这却正是银姑使的策儿,可怜周氏憨厚,却不曾明白。

  当夜,两兄弟为免招耳目,将房中的油灯灭了,只把周氏上下衣裤褪尽,胡乱盘弄了一气。

  及至三更时分,楼上楼下俱都安歇了。只有邻里两个屋娇喘声急,又唧唧溜溜的响,却是嫖客娼女正肏得欢畅哩。两兄弟看好路径,又将周氏把一条被单裹了,塞入一麻布口袋中,那欧二抱了,大摇大摆出了屋门。

  至门首,便有一个打更的老汉上前问道:「这位客官,天还不曾亮哩,便动身了么?」欧二道:「那娼婆子十分的不受用,入了他三五下便昏昏睡去了,我等要寻别的娼家去。」老汉道:「二位慢行,一路小心则个。」

  方出了娼家门首,周氏便在袋中道:「快放我透口气儿,老娘快憋死了。」欧二连忙将周氏取出,以口布气道:「娘子万万憋死不得。我兄弟三人还等着受用哩。」三人雇了辆车儿,径向家中,一路不题。

  且说兄弟两人将周氏劫至家中。已是五更时分,天色微明。二人去厨下做了饭菜,三人围坐,团团吃尽。欧二道:「想大哥不曾醒来,我等就在厨下作耍罢。」

  原来欧家三兄弟本同住- 屋,倘将周氏在睡屋中耍,欧大定要争抢。若在厨下云雨,欧大则不能前来凑趣。

  欧阳应允。再问周氏,周氏道:「这厨下冷冰冰的,弄起来如何能尽兴?」欧二笑道:「倘娘子嫌冷,便将灶前这火儿烧起;倘娘子嫌硬,三弟便去卧房把棉褥抱过。」

  周氏道:「这也受用。只是这火儿倘将被褥燃了,我等三人岂不成了风流鬼儿?」欧二道:「娘子多虑。愚弟这就去打一盆清水置于灶前,倘被儿着火,便把它灭了。」

  欧阳已将被儿抱来,三人将张案板铺于灶后,再将被褥铺上。处置停当,已是金鸡呜唱之时,周氏扒上被儿,道:「你兄弟二人,谁个上头阵?」

  欧二道:「倘我二人齐齐上阵,娘子允么?」周氏道:「只是恁般一来,定要弄得巨响,俏把欧大惊醒,岂不坏事?」欧二道:「我二人小心则个。」

  言毕,趴上身去,正合了格势。周氏使将玉股大搿,容欧二将话儿放入。周氏已旷了一日,那话儿水腻腻的,阳物一凄,便尽根投入。

  欧二先抽插了十余回合,遂将周氏粉颈搂过,侧身一滚。周氏便坐于欧二腰间,正将肥臀高耸,容欧阳插入。欧阳已是待不得,持枪上阵,照准后庭便刺,那知那孔儿不曾经男子入过,紧紧的,如何杀人?

  欧阳又冲撞了数回合。仍不得进入。急道:「娘子,这是何故?」周氏道:「你就不会想个策儿么?」欧阳道:「甚策儿?」周氏道:「岂抹些唾沫在龟头之上,再将我那臀儿掰开,方能杀入。」

  欧阳依言行事,果将阳物捅入后庭。经莫进了二寸,周氏便道:「痛杀!」欧阳不顾,耸身大弄,阳物便尽根投入臀中。

  周氏道:「不意女子周身皆是妙物!两位亲兄弟,只管与老娘抽送!」

  二人见她骚发,正待大入,忽闻隔里一阵响动,三人俱惊。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七回  为私情谋抢妇人

  诗曰:

  野花艳偏奇,狂且着贪想。

  浪思赤绳系,竟落青丝网。

  且说欧家二兄弟正欲与周氏大干,却忽闻一阵响动,当下,三人急忙歇手,侧耳细听。

  周氏低声道:「莫非惊扰了欧大,却来观望咱三人?」欧二忙探手把周氏香口掩住。少顷,却见卧房中透出- 线光儿,想是欧大捻亮了油灯。

  三人急煞!欧阳遭:「二哥,想大哥醒来,正是思量妇人的时节,倘看见这娘子,岂不强占了你我口中之食么?」欧二道:「依三弟的意思,却如何是好?」

  欧阳道:「近日我患了伤风,大哥却是知晓的。倘他瞧见这灶前烈火,灶后卧榻,便称自娼家归来,身子十分不爽,在此疗疾。」

  欧二道:「你却有了藉口,我又如何藏身?」欧阳道:「你且去厨后的屋檐下藏了。大哥倘离去,我便拿勺儿将锅边轻敲三下,你方可回屋。」

  二人正在计议,周氏却?忍不得,穴中作痒不言,那后庭却又酥麻难当。听二人所言藏身之处,忙插话道:「倘欧大察觉老娘,老娘便依了他,把他那一根巨物乐得消受一回。」

  欧阳道:「亲娘万万不可恁般为!我自有妙法藏你。」当下,又传来欧大轻咳声。欧二心急,忙将周氏掀开,把阳物扯出,亦顾得寻件衣儿披上,闪身出了灶屋,躲于厨后的屋檐下。

  欧阳见状,亦将腰间话儿自后庭抽出,冲周氏道:「娘子快快仰身躺下!」话音刚落,已闻得欧大自卧房而出。当下,欧阳俯身上去,与周氏合抱一处,又扯过绣被,盖得严严实实。

  欧大本睡得正酣,尿急而醒。及至灶屋,却见灶前灯火通明,又有一堆柴草燃的噼叭的响,当下惊呼道:「着火了!大事不好了!」端起灶沿一盆清水,就要泼下,欧阳见状,大喊道:「大哥歇手,三弟却在此哩!」欧大放下水盆,惊问道:「你既去了娼家,却又如何夜半归来?」

  欧阳道:「三弟患了伤风,在那娼家却遇了个极骚的女子,想我浑身绵软如丝,如何战得过?那女子却又与我要那羊油倒浇的手段,弄得我那话儿精疲力竭,故借小解溜了回来。」

  欧大又道:「既是恁般,又如何不去卧榻歇息?」欧阳道:「想那卧榻,冰冰凉凉,不比在这灶前伴火而眠。」

  欧大道:「倘火儿烧着了身子,又作何计较?」欧阳道:「适才大哥端的那盆清水。不正是预备灭火所用么?」

  话音刚落,周氏却在欧阳身下乱动。原来欧阳俯身而卧,那话儿正挤擦着周氏的牝户。周氏探手相捻,那话儿竟似长了眼儿,陷入牝中,一路顺畅,竟也抵着花心。周氏早被二人撩得花心绽放,自然当不得,便将腰身左右摆动。

  欧大又道:「你二哥可寻着那位周姓妇人么?」欧阳道:「定然寻着了。想我往家走时却还邀他同行,不意他正与一妇人弄得紧。看那妇人容貌,却有好几分颜色,与大哥先时所述无甚异处,定是周氏无疑。」

  欧大道:「那妇人非但容貌齐整,却更有一件妙处,你道是甚?」欧阳道:「小弟不曾与他云雨过,又如何知晓?」

  欧大道:「周氏虽年近四十,胯间那话儿却似少年女子,十分紧凑,想他丈夫那话儿定然又短又细,故致如此。」

  欧阳闻听,细腻觉那牝户妙处,果然紧紧窄窄,当下道:「想那般妇人,生性守旧,虽话儿令人受用,却毫无床上手段,入将起来,又何趣味?」言毕,身子着力下压,将龟头狠顶那花心。

  欧大笑道:「世间却真有恁般奇事,他既话儿受用,亦惯使些手段,若将阳物狠夹一回,弄得人浑身酥麻,十分的受用,三弟信亦不信?」

  欧阳道:「我既不曾与他云雨过。何故信你?」话音刚落,身下那妇人儿怒起,双股狠劲儿- 合,又将臀儿上掀下缩,一阵乱动,直把欧阳那物件折腾得宾服。

  欧阳受不得,忙又道:「大哥,我且信了,想他既是娼家的娘子,又如何不会使些手段?」欧大这才嘿嘿一笑,转身去小解,去了卧房不题。

  欧阳见大哥离去,忙向周氏哀告道:「亲娘,我且信了你这穴儿威厉,便与我松了刑罢。」周氏道:「老娘把肉刀齐齐而上,便是你大哥的肉具亦抵挡不过。何况你这这细的话儿?」

  欧阳道:「我这话儿足有八寸来长,却还小么?」周氏道:「老娘的牝户是经那尺余长的物件抽插过的,倘小了一寸,老娘便觉不爽。」欧阳道:「小弟却是少与妇人抽过牝户的,腰间自有几分气力,定可补偿物件之不足。」

  周氏道:「既然恁般,趁天未明时,快与我那穴儿抽抽。」欧阳见他骚发之至,便将那一对松软乳儿捧定,连亲了几口,方大抽大送起来。

  周氏遂将金莲高高竖起,把个活鲜鲜的嫩牝户突露出来,欧阳时起时伏,抽得唧唧有声。早有一股股淫水儿自阴中流出,将绣榻打湿一片。

  二人一来- 往,瞬间便是一千余抽。周氏醉眼迷离,云鬓蓬松。心肝肉麻叫个不停。

  欲知后来事,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八回  三兄弟不谋而合

  诗曰:

  水落花落两纷纷,不敢怨君还祝君。

  未来光景竟何在,空教离合如浮云。

  且说周氏与欧阳正干得紧,那周氏高叫迭迭,欧阳插手将那妙人儿玉股轻轻一击,道:「好一个淫骚货儿,恁般放荡,却不惧人听见!」

  周氏道:「除了你家二哥,却还有谁个?倘你大哥听见得,老娘便指望他那大话儿与我那小穴放入,受用死了。」

  周氏一句话儿,方将欧阳提醒。原来他独享周氏,却将二哥撇在屋檐之下,挨冷受冻。只是他正与周氏入得欢畅,却又顾不了许多,只好道:「娘子且轻声些,倘二哥知道大哥已去,定要闯进来与我争抢你这亲亲嫩穴儿!」

  周氏一头耸动,一头道:「你兄弟二人不是将老娘身下两分了么?」欧阳道:「二哥先占了娘子的嫩穴,却得那干巴的后庭与我,怎见得公平?此番将他哄走,先容我把这嫩穴儿耍再作计较。」言毕又是一阵大抽大送,弄得牝户红瓣乱翻。

  周氏咿咿呀呀,欢声不绝。又将金莲倒控欧阳肥腰,臀儿摇若扇摆,腰儿晃如柳曳。欧阳闭目吸气一通狠入,不计其数,只闻得案板「叱叱」乱响,淫声不断。

  饿而,周氏道:「亲弟弟,老娘花心痒极,速速着力顶它。」欧阳闻听,知他正是欲丢之时,反将阳物抽出牝,止留半寸。

  周氏痒极,骂道:「死贼囚,缘何不入?」欧阳不语,又把手儿摩那一对绵软软的松乳,再吐过舌尖,度于周氏香唇中。

  约莫吮了二十余下,周氏使将舌尖吐出,骂道:「老娘穴儿着痒,何故将舌儿与我逗玩?」欧阳道:「亲肉,你道我物件不济,今夜却要与你几个手段,令你欲死欲活哩!」

  周氏哀告道:「亲弟弟,快些放人,老娘要痒死哩。」欧阳依故不进。周氏痒极,脸色陡变,骂道:「贼囚,老娘持这勺把儿敲锅沿十下,倘十下数满,你仍未杀我花心,老娘便要嚷喊那欧大进来与我狠杀!」

  欧阳道:「娘子此法甚妙,你尽可依言行事。」原来欧阳思量待他击至第九下时。方与他痛杀花心。

  周氏说到做到,将身儿前探,寻着勺把,将锅沿击起来。及至三下,忽闻一阵脚步声至,却是欧二闯入。原来两兄弟有约在先,以三声号响为讯,然欧阳苦苦相等,足足盼了半个时辰,方闻得锅沿响动,遂即刻动身,往灶前抢步而来。

  及至灶前,却见三弟将阳物投于周氏牝上,不进不退,周氏醉眼半闭,却又把勺把儿往锅沿乱击。

  欧二看得火起,正要发作,却见三弟猛可的一扑一跌,只闻得「唧」的- 声响,阳物尽根没入牝中,淫水四溢,将灶傍些许火星扑灭。正是:黄河倒流,淹没巫山。

  二人旋及抽送起来。娘子心肝肉麻乱叫,又道:「亲弟弟,你需用力狠干,老娘快丢了!」欧二抢上前去,一把将三弟拽下马来,瞪着眼道:「你既受用多时,亦让与我受用一回了!」

  欧阳哀告道:「我二人俱欲丢矣,二哥如何忍得下心?」欧二道:「娘子欲丢,权且凭我把他花心揉碎,大丢一回。」

  欧阳道:「小弟物件胀得痛,又作何处置?」欧二道:「你我早将那孔儿分用,却又来歪缠!还是与他杀后庭罢。」言毕,持枪上阵。然则适才阳物在檐下受冻,已缩了大半,亏得周氏以手捻之,方将它救活。

  欧二接手与周氏抽送得紧。而周氏于底处仰卧,欧阳即是欲杀那后庭,又如何杀得着?看他二人入得火热,欧阳如何忍得?遂跨前- 步,将那对乳儿抓挠一回,又恨了一回,愤愤的出了厨屋,朝卧房而去。却又返回身,抓起灶上的勺把狠朝外掷去,方解余恨。

  时已大亮。那欧大酣梦正浓,忽闻院中「叱」的一声脆响,猛可的被惊醒,问道:「甚人相扰?」

  那欧阳抢步而至卧房,回答道:「是淫浪语将兄惊醒了么?」欧大道:「非也,却是一硬物自空而落,那一声响将我惊扰。」

  欧阳道:「这就怪了,灶屋正有一对男女入得『唧唧』的响,还有那『哼哼呀呀』之声,未将大哥惊醒,一把勺儿掷下,却将你惊醒也,你道这不奇么?」

  欧大道:「三弟何故戏言?」欧阳不语,走近床翻身而上,刚将绣被摊开,又闻欧大道:「三弟,你可猜得大哥适才所梦?」

  欧阳道:「愚弟不知。」欧大道:「大哥适才梦中正与娼家周氏云雨,我二人将丢未丢,却被那- 声响惊醒。」

  欧阳笑问道:「你二人且在何处云雨?」欧大道:「却在自家院中。」欧阳吃惊非小,复问道:「周氏却在娼家,如何梦中便至我家院中而来?此梦蹊跷。」

  欧大道:「此梦果真奇异,想我二人定然有缘,因而梦中欢会。既恁般,不若你我想个策儿,将那妇人哄来,藏于屋中白白受用。」欧阳道:「如何哄他来得?」

  欧大道:「那等妇人,不须多费心机,便将被儿与他裹了,趁夜扛将回来即可。」欧阳假意道:「此时天已大亮,你我何时动身?」欧大道:「待二弟归来,再作计议。」

  欧阳闻听,「叱」的一声笑出声来。欧大道:「大哥与你议正事,三弟如何窃笑?」

  欲知欧阳作何回答,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九回  泄欲火轮番上阵

  诗曰:

  散同覆水那足道,有眉翠结那可扫。

  自悔当年嫁薄情,今日翻成不自得。

  且说欧大正计议如何将周氏劫回家中,以便令他长久受用。欧阳明知周氏已被劫回,却与大哥戏言一回,终忍禁不住,笑出声来。

  欧大问其何故窃笑,欧阳道:「大哥有所不知,二哥却已至娼家返回哩。」欧大道:「他人在何处?」

  欧阳道:「却在灶屋。」欧大又道:「他既与周氏弄过,可受用么?」欧阳道:「愚弟不曾相问,大哥且去亲口问罢。」言罢,又笑将起来。

  欧大见三弟笑得蹊跷,也顾不得穿衣,径向灶屋紧走。及至灶前,却听得似曾有人咿咿呀呀的叫,仔细一听,竟是一女子正浪叫得欢哩。

  原来油灯早被欧二扑灭,那一堆柴火亦然尽。欧大如何看得清?只听案板「叱叱」乱响,似有人影儿上下摇窜。

  欧大上前一步,不意却撞着一肉物。握在手中,才觉是一只三寸金莲,当即道:「谁家女子在此淫乱?」

  那二人闻听,随即歇了下来。周氏道:「可是欧大么?老娘却正为你那巨物而来,缘何大半夜不露首?」欧大听出周氏的音声,又寻根柴火晃晃,果是那周氏,只见他金莲高竖,欧二正扒于周氏身上欲动未动。

  欧大大喜,也顾不得兄弟情分,一掌将欧二掀翻,持枪上阵,照准牝户就刺。周氏「啊吓」一声,那嫩生生的牝户却己将阳物吞锁。欧大道:「我正想寻个策儿将你偷来,不意你却找上门来哩。」

  周氏道:「非娘子登门造访,乃是你家兄弟将娘子生拖硬拽,劫了过来。」欧大道:「不愧兄弟一场,连这寻妇人的念头,亦是- 致。」当下,便与那周氏百余抽。

  欧二在旁闻得二人弄得「唧唧」的响,那话儿却又暴跳开来,当即道:「骚娘儿,且将后庭突露,容我消消火儿!」周氏道:「你家大哥将我覆得紧,如何翻身得过?」

  欧大会意,便翻身卧下,周氏翻身上马,将腰身紧紧贴下,却把一个光嫩嫩,肉墩墩的肥臀露给欧二。欧二已是兴极,上前将肥臀掰开一道缝,持阳物寻着后庭跳跃而入。

  周氏狠劲打桩,桃瓣乱翻,欧二于身后,亦抽插得紧。转瞬二人便有五百余抽。周氏渐近佳境,笑道:「想那人间的美事,我俱都享过,老娘那腹中,一前一后各多一截,塞得满满当当,倘将老娘憋死,你等便须替我偿命。」

  欧大道:「我兄弟二人与你偿命,却是二命偿一命,娘子还不知足么?」周氏道:「休得罗唣,你二人还是小心则个,倘果然将老娘入死,这世间岂不又少了一个十分受用的嫩穴儿。」

  欧二接口道:「娘子年近四十,那话儿却紧窄有加,又兼许多的骚水儿,真个爽死人哩。且问娘子,可有甚妙法养身么?」

  周氏道:「有甚妙法?许是天造地设的。我那穴儿甚是嫩,数年前生了闺女儿,隔日那嫩穴却似处女一般,你道奇也不奇?」

  兄弟二人闻听,齐声道:「你却还有一个闺女么?可许人否?」周氏道:「瞧你二人恁般馋相,我那女儿早许人哩;即不曾许人,断不敢许与你等野男子。」

  欧大一头耸腰,一头道:「你家闺女长得甚般模样?那物件可曾与你相似?」周氏将肥臀狠坐了三五下。道:「论我闺女的模样,却是百里挑一;若要评他那穴儿,断然比他娘的紧浅许多。如若不是,那善宝却如何喜之不禁?」

  欧大又道:「娘子所言善宝,莫非就是令婿?」周氏道:「正是。」欧二接口道:「你二人罗唣个甚,天已大亮,倘月娘寻了来,便躲藏不过哩。」欧大亦道:「二弟所言极是,你我快快丢了,便将周氏藏将起来。」

  当下,欧大腰身如弓,又把周氏的腰揽了,一进一出弄得唧唧的响。周氏情兴如焰,哼哼的叫快不绝,欧二于肥臀后大力抽顶,虽不及香牝受用,却亦八分畅意。三人情意绸缪,百战不败,有段词儿为证:袅娜轻扬,做尽娇模样。

  欲诉衷肠还悒快,羞对灶首席上。

  朱颜大早初开。鬓颜懒整金细钗,堪羡莺悌恩爱,姻缘天上飞来。

  且说周氏经二人合力大干,后庭裂开,花心跳荡,淫水大发,早将欧大腹儿打湿一片。少顷,周氏便敌不过,叫道:「两个死贼囚,老娘欲丢矣!」

  欧二道:「亲娘。趁你未丢之时,将那嫩穴与我杀一回。」周氏道:「不可!欧大那物件长长大大,正合我意,你那话儿小了些,还是插后庭罢。」

  周二急道:「小弟亦欲丢矣。想这后庭干涩无比,那比得嫩穴儿受用!」周氏正当佳境之时。顾不得答话,只管将阴门紧凑欧大腰间巨物,吞锁自如。

  欧二见他二人抽得一阵怪响、又气又恨,忽的将阳物抽出,腾身而起,捧过周氏的粉颈,连亲了几口,又将舌尖吐入香唇之中,吮咂了一气,方道:「亲娘,既不与我嫩穴,且将这香唇借用一回,权当牝户抽插一回。」

  周氏骂道:「身下好端端的孔儿不入,却来寻老娘的口儿,委实不从!」欧二欲火炎炎,那还顾得许多,捧过粉颈便将阳物自那唇间放入。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回  风流种命赴黄泉

  诗曰:

  舐犊心空切。扶危计莫筹。

  可怜薄命妾,魂绕画粱头。

  且说欧二瞧见二人入得无比欢畅,心里又气又恨,遂不经周氏应允,便将硕大阳物自周氏香唇之间插入,直往咽喉而去。周氏欲将阳物阻挡,却因欧大正抽顶得紧,花心猛可的绽放,阴精一喷而出。

  可怜周氏,大半夜只逢一次大丢,然正丢之时,却又遇欧二将阳物捅入咽喉,高叫不出,任那阴精畅泄不止,身儿匹然而倒矣。

  欧大阳物被浇,猛可的大胀。将阴门塞得丝风不透,阳精大放,遍浇花心,口中叫道:「亲娘,可爽么?」周氏口儿被塞,如何回答得出?

  欧大泄精之际,身儿乱抖,惹得欧二阳精亦至,往喉间乱泄。周氏经此一遭,只有出的气儿,毫无进的气儿,口中「呜呜」而鸣,终不曾吐出一个字儿。

  及至二人将精儿泄尽,方将周氏扶起,欧大道:「亲娘,天时不早,且容我兄弟将你藏于帐后,只待晚些时候再图欢快!」不闻得回音。欧二只道周氏尚在爽快之中,便道:「大寄,许是娘子尚未尽兴,何不抱至卧榻之上,容三弟来泄泄火儿!」

  欧大道:「说的极是。我兄弟三人向来有福同事,今日便把周氏与他独享一回。」欧二便将周氏捞起,抱入卧房。

  欧阳见二哥将周氏抱来,心中大悦,忙将周氏置好,嘻嘻笑道:「此刻不与两位哥哥相争,我尽可慢慢享用。」言毕,持阳物插入耽户。

  欧阳抽插了一阵,不见周氏将金莲高竖,也不腰耸臀动,想他定然累极,因故如此,便吐过舌儿,放入周氏口中,然周氏舌尖后缩,毫无柔软之气,欧阳有些诧异,便将油灯捻亮。仔细一瞧,这一瞧不打紧,欧阳当即尖叫一声,唬得翻落床下。原来周氏倒翻白眼,早投了气儿。

  欧大、欧二循声而来。摆弄了一阵明白了原委。却原来好端端一个妇人儿,只因贪恋男子腰间千方百计儿,竟命丧黄泉路,真个做了风流冤鬼。这且不说,回头再表欧家三兄弟。欧大到底年长,见此情景,当即道:「你二人昨夜偷周氏回房,可曾有人看见么?」

  二人俱道:「不曾看见。」欧大又道:「这便是了,暂且将周氏藏于床下,恐月娘带人寻来察觉,便坏事了;倘今日一过,他人无甚举动,我等趁夜便将周氏拖至屋后掩埋了,脱了干系,照常过日,许是无事。」

  欧大话音刚落,忽闻门外响起纷乱脚步之声。三人屏息静听,半晌,便有人擂起门来,欧大壮起胆儿,将门儿启开- 道缝儿,朝外张望,不意门外那人破门而入,却是一个白白净净的后生,后面跟着一个年轻妇人。

  少顷,又有- 妇人疾步赶至,此人非是别人,乃是娼家的月娘。当下,那后生一把将欧大拽住,厉声道:「野种!还我娘来!」

  两妇人亦一拥而入。见- 妇人仰身斜卧,赤身露体。月娘探身- 摸,却觉那肉身儿十分冰凉,当即大叫道:「活杀人了!快去报官!」那小妇人亦哭叫开来,大声呼娘,扶尸恸哭!先时那后生亦丢开欧大,急急报官而去,暂且不题。

  看官你道这是为何?原来,月娘子昨夜三更时分醒来,有意去寻欧家汉子,然寻遍楼上楼下,却不见欧家两兄弟的影子,当即询问门公,却道二兄弟适才离去。月娘回身又寻周氏,可那有他的影子,当即料定周氏乃欧家兄弟所拐。

  这月娘既开着娼馆,却是个极聪明的。他眼见娼家许多美色女子死于云雨之中,便想周氏此去凶多吉少。那欧氏三兄弟俱都身强体壮,倘齐齐而上,周氏若不丧命,便算他命大了。

  月娘愈想愈怕,想去报官,又怕牵连;若真出了人命,又如何向银姑- 家三口交代?亦思过单去寻周氏回来,又怕三兄弟嫌- 个妇人不解兴,反倒将寻人的抢扯住干,到头来若他二人俱做了风流鬼,却一个报信儿的都没有哩!

  既恁般思量,月娘便连夜将善宝、鸽儿唤过,三人齐齐寻往欧家。终将周氏寻着,却亦晚一步矣!真是可悲可叹!恁般好好的一个妇人,活端端竟被肏死。正是:风流月余,命丧半生。

  闲话休表,再说善宝去报官,三兄弟见势不妙,逃匿而去。及至捕快追去,单将欧阳索儿缚回,却逃了两兄长,府官初时欲将欧阳凌迟处死,却又问过案情,知他非谋害真凶,遂罚他百杖,将家财没尽,又把他远远充发了才罢。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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