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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上最后的姐弟

[db:作者] 2025-08-18 08:59 5hhhhh 1530 ℃

这天我看书看得正起劲,我姐冲进来大吼一声:

“出大事了!小行星来了!”

我迷迷瞪瞪:“谁来了?”

我姐掐住我两边肩膀:“小行星,撞地球了!”

“你先别急。冷静,冷静。是不是没睡醒?”

我姐掏出手机:“睁大眼睛看看。”

手机差点按到我脸上。“小行星即将到达,无法避难,世界末日?”

“网上已经炸了,看这消息刷的,你一点都不知道?”

我姐一边划拉一边给我看,我有点愣神。

“我搞真题呢,没看手机。真的?世界末日?”

“你听听。”我姐指指窗外。

这才听到外面全是鬼哭狼嚎的声音,听不清嚎的什么内容,但可想而知。

我反应了一会,这才有点接受事实。

“这下好了,不用愁明天了。啥时候到啊?赶紧吧,还等什么呢?”

我姐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床边坐下了。

我问:“咋了?”

“没劲。”

“什么没劲?”

“地球都要毁灭了哎,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要啥反应?一哭二闹三上吊?也不用吊了嘛。我早有预料,人类啊就是偶然,尘归尘土归土,从哪来到哪去,非常合理,是不是,你怎么也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姐低着头划拉手机,不理我。非常合理,我姐是什么样的我清楚不过,我是什么样的我姐也清楚不过,我们都是这模样,没劲,世界末日,一切正常。

“有新消息吗?能拦截吗?科学家呢?联合国怎么说?官方发布了吗?是不是美帝的阴谋?那啥,让小行星飞一会。”

“没有反转,真的不能再真了。说了,让我们享受最后的人生。”

“享受最后人生?哈哈,怎么个享受法?”

我姐跟着我干笑了两声,手机一扔,往床上一躺,直直看天花板。

她说:“没想到来这么快。”

“嗯?”

“虽然知道会有这一天,但真的来了才发现,哦,这一天来了。”

“你说小行星撞地球这一天?”

我姐一下子起来瞪着我:“死的这一天,你,我,要死了。”

我尬笑道:“你害怕吗?”

她又躺下。“早就不害怕了。”

“是啊,没什么好怕的。”

什么时候开始我们不害怕死亡了呢,真奇怪。

我问她:“你还有什么没完成的愿望?”

她偏过头看我:“怎么?你要帮我完成吗?”

“恐怕来不及了吧,聊一聊嘛。”

“嗯,来不及了,小说还没写完。”

“什么小说?”

“长篇,很长的。”

“就写小说吗?没了?没关系,写出来也没人看了。”

“你根本不懂。那你呢?没完成的,考编?”

我姐突然笑了,我跟着她嘿嘿嘿笑。

“好消息,宇宙发编制了,每个人都有位置。”

“你真心说,你的愿望是什么?”她问我。

“我想想啊,我的愿望啊,我就想这样一天天过。这不,没法实现了。”

“混吃等死的生活?”

“别这么说嘛,你我过的不是同样的生活?”

“我还有追求呢。”

“写小说也算追求?写小说能拿编制?”

“怎么了?不服吗?”

“服服服。”我点头,“混吃等死,这么一说,可不等到了?理想生活竟然这样达成了。”

“幸亏!不然就达不成了,马上就混不到吃了。”

“让我猜猜卡里还够吃几顿。”

“你猜,你猜,一天到晚,只知道吃,吃了睡,睡了吃。”我姐一脚一脚踹我。

“别踹别踹,省点力气。”

“省点力气上路吗?”

“你饿不饿?给你找点吃的。渴不渴?”

“不饿不渴。”我姐瞪着眼睛,“不困不累,不冷不热一切都好。就是有点吵。”

外面更嘈杂了,还听到摔摔打打的响声。

“真有劲啊。”我说,“看看最新消息,到哪了?”

“不看。”

“看看别人家在做什么?”

“和你有什么关系?”

“要不要和亲朋好友道个别?”

她不吱声,过了会才说:“你还有哪个亲朋好友?”

“也是。”

老父鬼混一去不归,老母受气一命呜呼,毕业即失业的自闭姐弟,求职无望报国无门,缩在出租屋里与世隔绝,的确没什么亲朋好友了。

我说:“老同学也可以联系联系嘛,陌生人我也为你祝福,地球上最后的日子,让我们告别!”

“都要告别,等于都不告别,路上大伙不都在吗?”

“也是,我有点懂那些大恶人了,把那么多人整了又整杀了又杀,原来是怕自己上路时寂寞。”

“是人都怕寂寞,幸好有你陪我。”

我姐突袭表白,搞得我有点不知所措。

我纠结着说:“不客气,你也在陪我。”

“谁跟你客气了,我只是阐述一个客观结论,世界末日还是一个人,也太可怜,太可耻了。”

我姐若有所思的样子,好像被自己说服了。

她问:“你是处男吗?”

我微微一抖:“世界末日一定要上演这种剧情吗,姐姐?”

“问你是不是?点头的意思是?我也是处女哦。”

“我没有问你啊。”

“你想多了,我怕痛的,最后的时光还是不要痛苦度过吧?”

我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你觉得你的一生圆满吗?”

我回答:“如果不是指那个方面,我觉得,还好吧?怎样才算圆满呢,缺憾是常态,常态就是圆满?”

“你怎么心安理得说出这种话,啃姐姐的废物?”

“因为我爱你啊。”

“滚,我不吃这一套。”

“那姐姐,你怎样看待你的一生呢?”

“我闭上眼不看。”她就真的闭上眼,好像睡着的样子。

过往如今,就要这么结束了,我认真想了想说:“姐姐,谢谢你。”

她立马睁眼:“别别别,别煽情。”

“还没来得及报答你,就已经没机会了。”

她龇牙咧嘴:“想报答我是吧,给你个机会,裤子脱下来。”

我大惊,双手护裆:“姐姐,不可以。”

“吃我的住我的,养你这么长时间,是时候收点利息了。让你脱,你就脱。”

她竟然真的上手拽,我正准备逃跑,结果裤子没跑掉,某物一下子挣脱出来。

“这就是处男的鸡鸡吗?”

“我,我……”

“你等一下,我拍一下。”

她拿起手机。我想提裤子,却鬼使神差没提。

“你,在干什么?”

“积累素材。”她又换了个角度,从下面拍。

拍了好几个角度,她双指放大照片,鉴赏起来。

我悄悄地问:“可以,了吗?”

“可惜,没机会写进小说里了。”

“你究竟在写什么小说啊。”

“你能不能,再为文学牺牲一点,把它弄起来?”她手握成环上下比划。

其实我的东西暴露在外,被她这一番打量,已经有些反应了。

“别,别,小行星快要来了。”

“那更要抓紧了。”她冲过来双手握住,“什么手感?盘核桃?”她捏了捏球。

我吓得差点软了,被她一下一下又捏硬了,她上手体验撸了撸,满意地拿起手机开始拍,拍了两三张,最后脸凑近,左手指物,来了张自拍合照。

“啊,你怎么流水了?”

她发现洞口的情况,又补拍了几张。

“什么感觉?”她问我。

“没什么感觉。”

“哦,你射出来,让我看看。”

“出不来。”

“是要我帮你吗?自己来好不好,我只是观察,观察真实的细节。”

“你也要观察,另一方参与的细节。”

她笑出了声,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这就想要了?果然,下半身起支配作用呢。裤子穿上吧,我不要看了。”

没错,我就这样被拿捏了,惭愧地把裤子提上。

“这么乖,我还以为你会忍不住强迫我呢。”

“我一直很乖。”

“小骗子。”她离得远远的,侧躺在床上背对着我了。

我不去看她,只做深呼吸。

感觉房间里一下子安静。只有遥远的吵闹声,成了老电视雪花屏般的白噪音,好像那也是宇宙发射过来的东西。

我问我姐:“你说,那些日子过得好好的人,现在是什么心情?”

“你是想同情他们,还是嘲讽他们?”

“不知道,这日子过得,我好像失去这些本能的感觉了。”

“放屁,我看你刚才很有本能的感觉。”

我干笑两声,继续说:“日子过得不好,会不甘心,心想凭什么他们能这样假装正常地生活,水深火热他们眼睁着看不到吗?然后就有报复心,水深火热蔓延到他身上,他总该知道了吧。”

我姐插话:“所以我一直告诉你,要宽容别人,日子不好过就不好过,你能做的也应该做的,就是守好你自己。”

“我认为这是一种失败者自我宽慰的心态。末日来了,我们这样轻松,甚至有丝愉悦,难道不邪恶吗?”

我姐不吱声了。

我想我是有点疯了。我爬上床,靠近她静止如丘峦的身体。世界要毁灭了,没错,我说:“我们做点更邪恶的事吧。”

她转过身看我,我跪坐在床上,那里还没有消退。她就那样目光炯炯平静地看着我,说:“不要。”

“我,我就蹭蹭。”

“随便你吧。”

她皱着眉头厌烦似的,又把背影留给了我。

我的心里只剩惧怕和激动,也许这是身体在积聚力量。世界要毁灭了,没错,我探出手拽开她的裤子,她的臀部暴露出来,浑圆部分的中心是她的女性特征,饱满如果实的阴部。

我已经不管不顾我姐的反应,径直将我的阳具递到跟前,一头陷在了她温柔的去处,移动着将汁水一遍遍涂抹上去。

即便接触只有那一处,我也清晰感觉到她的体温,正通过根茎传递给我。

“姐姐。”我忍不住叫唤。

她挪开,坐起来说:“不对,应该是我来弄你好吧,弟弟?”

她一下把我扑倒,又把我的一只腿掰起来,于是我感觉到她的手指正在我的后面画圈,顿时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弟弟的洞眼,怎么这么小。你有没有假鸡鸡什么的?”

“我,我哪有那种东西,我没有那种癖好啊!”

“是吗?没有可以开发一下,得找个工具,我先找只签字笔试一试。”

“不要啊啊啊!”

“反抗这么激烈?好吧,就用手指试试吧。哎?进不去哦……”

我正准备说什么,我姐把一只手指塞进我嘴里,围着我舌头不停搅拌。

“加点润滑。这是你自己的口水哦。”

然后她就这样进去了。我的人生,我的……

“这么紧?里面鼓鼓的,进入很困难啊,我抽抽试试,你说说什么感觉。”

“我,我……”

“嘿嘿,你被我抽插了哦,小弟弟。哎,你的鸡鸡抖什么?”

狠狠地紧缩,连着好几股,全射在了床单上。

“哎呀,你勒得我手指好痛。好了,结束了。你怎么哭了,哭什么?”

我不知为何悲从中来,哭道:“我,我都是很小心,从来没把床单弄脏过,啊。”

我姐哈哈大笑:“别哭别哭,姐姐帮你洗干净,好不好?”

“不需要洗了,小行星要来了。”

我紧紧抱住我姐,不知为何,忽然感到难以忍受的伤心,原来,我要死了,我姐也要死了。

“姐,你不要离开我,我,啊。”我大哭起来,搂着我姐不肯松手。

“我没离开你啊,我哪都没去,就在这呢。”

“可是,世界要毁灭了,没有你了,没有我了,我们没法在一起了。”

“哼,你不是不怕的吗?现在又担心什么?”

我埋在她肩膀上哭,她抚着我的背,说:“我跟你说,不是骗你哦。我的一生啊,有你,已经很开心了。”

她一下把我抱紧了,靠在我肩上颤抖,我们头抵着头相拥着。这就是世界末日,我们终于哭了。

等我们止住,自然而然,相互松开。彼此瞅着,我看见她的头发乱乱贴在脸上。

我抬起手把头发拨开。她一动不动,但她的目光闪动。

她说:“我们要亲一下吗?”

“亲一下吧。”我凑上去亲她的嘴唇,气息交织,在我们之间形成未知方向的风。我觉得我们从未像此刻一样接近。

亲完了,脑袋都是木的。她怔怔地说:“早知道逮着你天天亲了。”

我说:“没事,现在亲也不晚。”又凑上去。

她捧着我脸推开:“不了不了,再亲就变味了。”

“变什么味?”

我们看着彼此光光的下半身,气氛果然还是有点奇怪。

“什么味,这个味。”她指了指床单上的痕迹。

味道还是很明显的,我拿纸补救似的擦了擦。

她说:“要不我们还是做一下吧,死到临头不留遗憾。”

我有点纠结:“你不要冲动。”

“冲动什么,还有什么后果吗,小行星砸下来,什么都不用考虑了,现在做什么都没有意义了。”

“没有意义了吗……”

她自己好像若有所动:“是啊,没意义了,我们做或不做,都没意义。”

她又躺下仰脸看天,说:“人真是脆弱啊。哪怕死后的意义,也消散了,全没有了。”

我说:“死后的世界呢,我们会不会还有一个地方可去?”

“不知道。也许吧,那样我们就能再相见了,挺好。”

“来生呢?”

“哈哈,地球都没了,还有来生吗?”

“也许是另一个地球呢?”

“不要,我不要来生,你也不要,对不对?”

我点点头。

等待小行星降落的时间,竟然这么漫长。手机也接收不到外界的消息了,大概是一片混乱,什么都顾不上了。

世界也许乱得不能再乱了,我姐和我并排躺在床上,平静得不能再平静了。

“你说,这是不是有史以来最好的结束方式?”

“应该是。”

“你说,人着急忙慌做了那么多事,最后是这么个结果,是不是特荒唐?”

“不是,这个不是。人要奔着结果去,那就荒唐。人要是没奔着结果去,那就挺好。”

“是。我们,做爱吧。”

“……嗯。”

我和我姐的做爱好像染上了什么更高的东西,但本意从来是好的,现实永远会出问题。

“硬不起来?怎么会?不会吧?不应期有这么长?还是你身体不行?”

我欲哭无泪:“我,我刚才还好好的。”

我姐捂嘴:“不会刚才玩坏了吧?”

我上上下下,一直没反应:“坏了,是被小行星吓坏了。”

“小行星来更应该起劲才是,快,想想办法。”

“我年纪轻轻也没准备什么药啊,对了。”

我拿起桌上没看完的书,仔细研读起来。

我姐纳闷:“拿这做什么,你难道是,一想到考上编制就欲望爆炸的那种?”

我摊开书页让她瞧了瞧。

“呸,你不是搞真题吗?”

“这不,真题用上了,临阵磨枪,来解解姐姐的题。”

“有用吗?怎么还有图片?扔掉扔掉!”

姐姐把书扔远:“现成的你不看。”

我恍然大悟:“做题家思维真害人啊。”

于是我俩脱了个精光。我俩肤色都差不多,一定是不晒太阳的缘故。

“赤条条来去无牵挂。”我姐拨弄我的乳头,“怎么样,有感觉了吗?”

我认真体会了一下:“隐隐约约。”

我姐直接上嘴啃,咬的我胸口发麻。

“仿佛似乎…等等,不是让我看吗?”

我姐松口,不好意思地说:“你看你看,给你看。”

我们就对调了姿势,现在轮到我了。

“你的比我大哎。”水光莹莹的乳头凑近了比较,碰来碰去,像是在打架。

“你好了没?”

“快了快了。”

“快什么快,这是什么。”

原来已经硬得杵在了她小肚子上。我尬笑两声,其实心里格外紧张。

“我,我……”

“你什么你,少说话。”

好吧,我以行动说话。

分开我姐的腿,诱人的洞口已经打开。吸引我目光的是,那些细微的褶皱,这是毫无虚幻感的真实。

如果可以我想一直这样看下去,忽然想到:“你不是说,怕痛吗?”

“少说话少说话少说话。”我姐抬手捂着我嘴,又松手换上她的嘴,深深的亲吻。

唇分,不再犹豫,我进去了。

一瞬间,我好像随着小行星穿过大气层,剧烈地燃烧。

我想说什么,可是说不出来了。我的阳具就插在我姐的阴道里,还有什么好说呢?

莫名的热烈和绝望从我们的交合处延伸,我们相对无言,从缓慢开始,到激烈地动作,不仅我在用力,我能感觉到她也在用力,我们在为彼此挥汗如雨。

我们陷入了令我们安心的重复中。

世界毁灭,那又如何呢?

已经彻彻底底失去恐惧。身体里激跃的电流告诉我们,就在此刻,我们存在着。只为此刻的存在。

直到我们的体液在她的深处交融。

姐姐感觉到了,她闭上眼,叹了一声。

我一点一点地看她,一点一点,从她的头发,她的额头,她的眉毛,她的眼,她的她的……我这才明白过来,我要牢牢记住每一点,牢牢记住,刻在心里,无论如何,永远永远永远不要忘记。

她渐渐微笑,渐渐笑出声,睁开眼睛看我。

我好奇地看她,她说:“你怎么,不开心吗?你怎么不笑?快笑,快点。”

“怎么会不开心,我现在开心得死了都心甘情愿。”

“哼哼,刚才可没这么说哦。”她忽然趴在我耳边小声说,“我也死得心甘情愿。”

她又退后,命令我快笑。

我配合地张开嘴,夸张地大笑。

“不真诚,重来。”

她挠我,我们开始了互相挠胳肢窝的大战。我们都抿着嘴不肯笑,结果房间里满是咯咯笑声。

最后,我们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还做吗?”

“如果在高潮的顶点,刚好赶上小行星?”

“未免有些浪漫主义了。”

“要是做到一半,没来及高潮,不上不下不明不白地死掉,岂不是很亏?”

“话说我们能不能刚好一起达到啊,很有难度吧。”

“哎,你说,要是小行星不来了,怎么办?”

“那得赶紧处理好,我们该咋过还咋过。”

“什么?怎么过?”

“当然是一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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