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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郎(1)

[db:作者] 2025-08-18 08:59 5hhhhh 6810 ℃

“嗯?怎么了?”

  时值夏秋之交,草木依旧茂盛,部分叶边却已悄然泛黄。这个时节本应不冷不燥,气候宜人,然而在这远离人烟,杂草丛生的荒野之所,众多恼人的蚊虫群聚乱舞,平时只能吸食兽血的毒蚊难得遇上人类这种体表没有厚实毛皮保护的生物,几乎是自杀式地往仇白身上落,连随身携带,具有驱蚊效果的香囊都不顶用。偏偏在制定好的计划里,她们得驻留在此,等待目标出现,无法随意离开,只能强忍蚊虫骚扰。当仇白不知第几次拍死落于手臂上的蚊子时,忽然发现自到达以来,令几乎就没动过,周身也不似她这般被蚊虫环绕,疑惑之余往其那边凑近了些,果然,那些毒蚊像是受惊般飞起,虽然还未远离,但却没几只再敢落下。

  “你怎么不会被些虫子盯上?”

  仇白知道令是宗师的妹妹,两人先前也有过数面之缘,但像这样搭档还是头一次。若不是这次牵扯到一头本该消逝的巨兽,想来罗德岛也不会请令这样身份特殊的人参与任务。

  巨兽化身——即使只是分身——终究与寻常生灵是不同的。

  “唔……我还从未想过这个问题……可能我的血它们喝不惯吧。”

  令的脸上似乎永远挂着那副慵懒的微笑,就像酒至微醺,心情高昂,却因醉意而稍显懒散,便这般漫不经心地笑着,将世间万般烦恼尽皆抛之脑后。离得近了,仇白甚至能闻到令身上清浅的酒香,不算浓郁,但缭绕不散,让她置于身侧的手都忍不住搭上腰间的酒壶。行走江湖的人,有几个不好酒呢。

  “虽然我也想来上一杯,但任务在身,最好还是不要大意。”看到仇白的动作,令提醒了一句,只是语气随意,似乎就算仇白执意要喝,她也不会阻止。

  “放心,我没有修习过醉拳。”仇白并非不知分寸的人,方才只是馋虫忽被勾起。通讯器里一片寂静,先锋干员应该还未发现目标,左右无事,仇白便询问起了关于任务的细节,“你对这次任务了解多少?罗德岛联系我时,只说需要我协助围剿一头流窜的巨兽。面对巨兽,有什么是我能帮上忙的?巨兽那种存在,不是我一介凡人所能抗衡的吧?”

  “博士是这么说的?”令沉吟片刻,像是在思考怎么与她解释,“如果是真正的巨兽,司岁台可不会放任外人插手。我们要面对的与其说是巨兽,不如说是巨兽死亡产生的怨气所化鬼物,和真正的巨兽还是有区别的。”

  仇白挑眉。跟在重岳身边那么久,她对司岁台及其行事风格也有所耳闻,当即又问道:“鬼物?和巨兽有什么区别?司岁台竟然愿意让一个外来势力掺和进来,而非自己出手?”

  “因为这个鬼物比较特殊,司岁台不得不借助外力啊……”

  ……

  仇白慢慢放缓呼吸,让身体处于放松状态,手却握紧了身侧的佩剑。太阳完全落山后,通讯器里终于传来侦查干员的通报:已经发现了“巨兽”的踪影,并且如预期一样,正在向她们这里高速袭来。作为封印鬼物的大阵起始点,她们是最先与目标接触的人。目前对这鬼物的情报都来自于司岁台根据仅有线索所做的推测,其究竟有何能力还是未知数。作为第一阵眼的她们比其他小队面临的风险要大得多。

  司岁台有善占卜的天师,推测出这鬼物是由多个巨兽怨气聚合的产物,不过其它巨兽逝去已久,意识已被消磨得差不多,真正起主导意识的,是曾在玉门与她们有过交手的巨兽,睚。虽然巨兽本身就拥有些常人难以想象的能力,但成为鬼物后,它们的行为和能力会变得更加诡异莫测。据天师推断,由于死前怨念极强,睚所化鬼物会在仇恨的引导下先尝试杀死所有曾在生前见过祂的人,继而为祸人间,耳其中与祂交过手的人则更容易被盯上。而且,几乎所有鬼物都善隐匿,如果司岁台出动,很可能被对方察觉从而逃之夭夭,只能让像仇白、令这样与其交锋过,本身有一定自保能力,又相对了解巨兽的人来参与围剿,才能在不会泄露太多隐秘的前提下压制鬼物。按照司岁台的计划,需以人做阵眼,每两人为一组,共计6组人分列于不同点位,引导鬼物依次经过外围的5处阵眼,施与五行枷锁后,最终于阵心处将其压制。阵中是最为凶险的地方,由重岳亲自镇守,槐天裴从旁协助,两位顶尖高手是唯二有能力正面硬抗巨兽的人。而最先接触鬼物的重任,则由岁的另一位化身,令,以及重岳最优秀的徒弟,仇白来担负。

  仇白对此并不在意可能遇到的危险。虽然之前并未显露,但她跟在宗师身边数载,当初在面对睚时却毫无还手之力,身为武者的自傲难免受挫。现在有机会再度交锋,她自然不会拒绝。

  但无论是她还是令都没想到,变成鬼物的睚,能力会如此奇诡,两人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并陷入了一个大麻烦中。

  生前,睚对凡人不屑一顾,祂的眼中只有同为巨兽,或者说身为巨兽化身的重岳;死后,祂的能力却尽阶针对凡人。这只鬼物看起来像是一大团不定型的黑雾,不断幻化出各种巨兽的只鳞片羽,所到之处草木凋零,但本身攻击方式却很单一,只会像真正的野兽般抓挠撕咬,像睚那般开辟洞天的能力似乎已经随着死亡而消失了。两人全力以赴,很快就将团聚的黑雾打散,轻松得令人不敢相信对手曾经是被奉若神明的巨兽。

  但在黑雾消散后,令很快察觉到事情不太对劲。她正想施法将隐匿身形的鬼物逼出,却发现仇白已然中招。这鬼物似乎可以操控凡人的七情六欲,并且将这些欲望中所包含的恶意扭曲放大,以此让他们失控。当仇白面目狰狞向她挥剑时,令就知道,事情麻烦了。之所以必须要两人一组,是因为其中一人作为阵眼,必须要站在既定方位维持大阵,另一人则要施法引诱鬼物按照顺序前往下一处阵眼。现在本应作为阵眼的仇白反而开始疯狂攻击令,令原本不想伤到对方,但且战且退之下,却离阵眼位置越来越远。无奈,她只得唤出弦惊,让这条龙形化物先将仇白束缚于阵眼内,再强行施术将鬼物引导去下一处。、

  在通讯器里告知其他人鬼物的能力及动向后,令便集中精神,尝试让仇白恢复理智。鬼物已经离开,本应恢复的仇白情况却越来越差。即使被弦惊束缚,她依旧在不断挣扎,力度大到几乎扯断自己的关节。令怕她伤到自己,本想让她昏迷后再做打算,却发现无论是施术还是物理打击都无法让仇白失去神智,反倒是激起对方的凶性,甚至不断尝试撕咬弦惊,脸上隐约可见黑气缭绕,像是完全变成了一头人形野兽。几经探查后,令才发现,那鬼物似乎将一小部分留在了仇白体内。这并非寻常的阴气入体,加上鬼物原是巨兽所化,即使死后也含有部分巨兽精魂,她一时间竟没办法将这鬼物残片驱逐。

  难道要等此间事了,再带仇白去找司岁台求助?令看着眼白布满血丝,不断咆哮的仇白,完全不觉得她能坚持到鬼物被封印,可她们现在又不能随意离开,思来想去,解决的办法似乎只有一个。

  令叹了口气,走向被牢牢锁住的仇白。仇白似乎知道弦惊是由她控制,不再撕咬化物,而是龇牙咧嘴地朝她低吼。

  用心念控制弦惊,蟠龙的爪子扣住仇白的双腕,龙身则紧紧缠绕住双腿。确认仇白已经没办法再随意动弹后,令在她身前站定,低声道了声歉,而后将她因为战斗和挣扎而凌乱不堪的衣服直接扯下!

  想要让仇白恢复,只能将其体内的鬼物碎片驱逐出去。眼下既不会伤到仇白,又能完成祛除的方法,只有将另一头巨兽的精气注入仇白体内,以此将含有巨兽精魂的鬼物碎片逼出。

  简单地说,就是令要内射仇白。毕竟精气的载体通常都是精液和血液,她的血与常人不同,仇白的身体不一定能承受住,精液则相对温和。只需将精液射入仇白体内,其中蕴含的精气自会与鬼物的阴气中和,之后再让仇白将阴气射出即可。只是想到凡人对于交媾一事的看法,加上眼前这人又是大哥的得意弟子——或许还是仇家——令就感到一阵阵头疼。

  在她漫长的生涯中,还从未遇到过这么尴尬的情况。

  但不管怎样,于情于理,她都要救下仇白。就算之后会被当成趁人之危的登徒子,她现在也得做出行动。

  明月当空,月色下,一对洁白的酥胸因主人剧烈的挣扎而不断晃动,几乎让令晃了眼。收定心神,令像是安抚般,拂手自乳侧划过。指尖与乳尖轻擦,近日疏于打理而稍长的指甲不小心撩过敏感的乳首,让仇白发出幼兽般的呜咽。随着动作反复,仇白反倒是渐渐安静下来,只是呼吸依旧粗重。赤色的眸子充斥着混沌,看不出一丝清明,只是慢慢浮现出一抹与厮杀无关的欲望。

  被鬼物迷惑的人会失去控制力,行动只遵循本能,而除了斗争本能外,性欲也是人类强烈的欲望之一。

  手套已经被脱下丢在一旁,临时搭档过高的体温让令有种掌心被灼烫的错觉。她忽然想起似乎在哪儿看到过,埃拉菲亚的体温较其他种族要高一些,运动过后更是明显。此时仇白就像一个火炉,对体温偏低的令有种莫名的吸引力。从身后吹来的夜风有些凉,宛如无形的手在催促她。被暖意引诱,令直接贴上这具灼热的身躯,感受着对方的体温,听着胸腔内沉重剧烈的心跳,一时间竟不愿分开。就连仇白都发出一声低沉的咕哝,红宝石般的眼睛微微眯起,似乎很满意这样的肌肤相亲。

  仇白很高,加上被束缚的姿势,令抱住她时,脸刚好能埋进胸里。先前的战斗让仇白胸间覆着一层薄汗,体香被蒸腾开,更显撩人。衣服还松松垮垮地挂在腰间,正当令想帮她把下身的衣物一并褪去时,忽然注意到腰侧的酒壶。似乎连思考的步骤都省了,当令注意到时,酒壶已经到了她手上。浓郁的酒香自仇白胸前流下,如一条山涧溪流,自乳缝流淌至小腹,并继续往下,最终浸湿了那些还未来及卸下的衣物。

  酒不是好酒,却是烈酒。几乎刺鼻的酒气萦绕着二人,尚未入口,已然微醺。

  “失礼了,仇姑娘。”令轻轻撩开仇白散落在脸侧的散发,帮其顺至耳后,同时另一只手将她腰带的搭扣解开,拥堵的衣物顺势滑下,仇白的身体彻底袒露于令眼前。酒已尽,丢下酒壶,倾身沿着酒液的痕迹细细啜饮,令像是贪婪的酒客不愿放过杯中最后一滴酒般吸咬舔弄,在未曾被人染指过的胴体上留下一长串暧昧的痕迹。

  吻痕最后消失于腿间茂密蜷曲的森林中。蛰伏其间的巨物微微扬起头,似乎是被外来者惊扰,想要显露身形,以此宣告这片领地的所属权。令一手在仇白腰侧揉搓安抚,一手试探着握住巨根。原本已经安静下来的仇白受惊般地猛一弹动,发出威胁的低吼,腰胯却反而往前挺了几分,像是主动将下身要害处送至令手中,让令一时分不清她到底是在抗拒还是在期待。

  不过仇白是怎么想的,于眼下其实不太重要。令只当她是欲拒还迎,并未松手,而是借着先前流下的酒液开始套弄,很快就让这头巨物彻底苏醒,昂扬立于胯下,甚至一只手都无法环握。

  只是这巨根似乎未经锻炼,完全勃起后裸露在外的龟头呈现出稚嫩的粉色,稍加撩拨就颤抖着往外冒出透明的先走液,一副随时会泄身的样子,多少有些中看不中用。不过想来也是,仇白幼年便失去双亲,独自闯荡江湖,之后跟在重岳身边又为了复仇一心习武,应当不会将时间浪费在性事上。而令,虽然同样对此没有太大的兴趣,但她活得太久了,总有对此好奇并尝试的时候。时间会在不经意间让她学会很多东西,比如——要怎样做才更容易获得快感。

  拇指在龟头上转圈按揉,不时轻挠冠状沟和尿道口,掌心蹭着颈部来回摩擦;另一只手圈住尾根,在短短的鹿尾与尾椎连接处刮蹭,偶尔指尖还会试探着挤进臀缝,触碰紧缩的菊穴。令不打算用前面的小穴,这般被她不明不白地夺走多少有些无理,后面这个小口才是一会儿接纳她的地方。

  前后夹击下,仇白很快瘫软下来。低吼变成呻吟,下身用力耸动,蹭着掌心抽插,完全化为一头被性欲笼罩的淫兽,主动寻求快感。只片刻,巨根就颤抖起来,和巨根尺寸相配的玉囊紧绷着,再稍稍施与些快感便会一触即发。在这临门一脚的地方,令却松开了手。不顾仇白发出略带恼怒的焦急哼鸣,无视努力挺起追随她手指的阴茎,令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腰带,而后操控弦惊,将仇白束缚成两腿大张,像是临产般的姿势。如果此时仇白意识清醒,肯定会多出一个不共戴天的仇人,并且绝无和解的可能。但现在,她只是喘着粗气,期待地望向令,臀部甚至还在不断用力挺动,像是在抽插空气般,带动阴茎不断摇晃。

  “忍耐一下,在精气与阴气融合后,才能排出体外。如果射精太多次,反而会把阴气打散,不利于祛除。”令认真解释着,虽然仇白此时并不能理解她在说什么。

  解下发绳,细细绕于阴茎根部,又从中间将囊袋左右分开缠绕,最后用力收紧。勃起的巨物在根部被强行套上项圈,粗大的茎身被生生勒细数分,发绳牢牢嵌进皮肉里,在巨大的压力下,柱体上的血管根根暴起,看着几乎要涨破表皮。为了防止仇白在精气入体前漏精,令在束缚时下了狠劲,相同的力道即使绑在手腕都会被勒得生疼,更别提这下身敏感处。本在焦急等待抚慰的要害被如此对待,仇白如同受到背叛般愤怒地嘶吼挣扎起来,却因为姿势原因,看着像是躺倒在地哭闹的孩童。令恍惚间回忆起不知多久前,与弟弟妹妹们相处的时光,下意识地扬起手,狠狠拍在乱晃的屁股上,清脆的巴掌声在寂静的夜色下格外响亮。

  “呜啊——”“别乱动!”惨叫与呵斥同时响起,意识模糊的仇白只想反抗,挣扎得更加厉害,换来的却是臀部受到接二连三的重击。岁的化身在初成人身时,都是孩童模样,心性也与顽童相近。令作为“长女”,自然需要承担起管教弟妹的责任。每当他们犯了错,她都会像这样,一边训斥一边抽打他们的屁股,以示惩戒。只是那已经是很多很多年前的事了,此时倒是意外找回了曾经的感觉,一时间巴掌像雨点般落下,很快,仇白原本白皙的臀部就被打得红肿不堪,怒吼也渐渐转为惨叫和哀嚎。等令终于停下手时,仇白已经痛到脱力,脸上糊满泪水,披头散发地瘫在弦惊身上,与先前的凶狠形象判若两人。

  “咦?我这是……”令有些惊讶,她本不该如此失控。除非……

  果然,内视之下,体内一道若隐若现的阴气正缓缓游走,她竟不知何时也被阴气入体,但她体质特殊,那鬼物的主要目标又是仇白,所以除了偶有情绪失控外,并无其它表现。如果没有及时发现,这缕阴气或许会在她体内慢慢滋长,成为隐患。现在发现了,她自然可以尽快将之排出。这不是什么大问题,只是会苦了仇白。

  阴气入体,精气不纯,原本一次射精就能完成的祛除,现在可能得数次才行。叹了口气,令撩起下摆,发现自己的性器不知何时已悄然挺立,倒是省了前戏的工夫,可以直接提枪上阵。

  “仇姑娘,放松些。”用力分开红肿的臀瓣,仇白痛得腿根抽筋,却因先前的粗暴对待不敢再挣扎,只任由令将前端溢出的先走液充当润滑剂涂抹在后穴处,瑟瑟发抖的模样竟有几分惹人怜爱。这位名声在外的女侠恐怕怎么也想不到,有朝一日,自己竟会露出这般神态,在一个话都没说过几句的人身下承欢。

  “我要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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