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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明(上):实现不了愿望的神明还是宰掉好啦!,1

[db:作者] 2025-08-18 08:59 5hhhhh 3340 ℃

“伟大的神明啊,请求您保佑我们,用您的温暖的烛火照亮寒冷的夜晚,带来光明驱散黑暗,请您接受我们虔诚的祈祷,收下我们不足称道的心意,为我们洒下您的博爱与伟大,庇护我们不受寒冷侵袭,不受火灾炙烤,保佑我们在您的神威下,获取光明!”

  “话说这样真的可以召唤烛灵实现一切愿望吗?”

  “虽然说这只是传说,但是前些天就有人在雪山上即将被冻死的时候召唤出来了,点燃了他的篝火救了他一命。”

  “当真?”

  “当真!不然那小子绝对不可能活着回来……嘘,别吭声,快再磕两个头。”

  两个男人对着一只熄灭的蜡烛虔诚地祈祷着,前面摆着苹果香蕉这类的贡品,整间房间没有一丝光亮,寒风从外面纯进来让两个男人瑟瑟发抖。

  “我操老哥,冷他妈死我了,我看这就是假的吧,赶紧把窗户关上吧!”

  男人刚要起身,忽然间“噗呲”一声,那诸侯竟真的被点燃,为这片寒冷的黑暗增添了一块小小的光明角落,“我操,”起身的男人马上跪倒下来,与同伴一起将额头贴紧了地面,去迎接神明的到来他们能够清楚感觉到自己被一片温暖的白光所包裹,待那神圣的白色光芒消散,茨瓦鼃轻轻抖动眼角,颤抖地睁开眼睛,看到面前已然不是果盘和蜡烛,而是一双像是雕塑一般煞白的干净的小巧的脚丫正静静的贴着自己的鼻尖。茨瓦鼃吃了一惊,尽管召唤出烛灵本事意料之中,但本以为会是高大神圣的女神模样,或是光怪陆离的鬼怪形象,但是凭借茨瓦鼃多年品鉴玉足的经验来看,这双尤物的大小与形态绝对不属于两者中的任何一类。茨瓦鼃和兹䍪鮭两个人颤颤巍巍的产量起来,被寄予厚望所召唤出来的烛灵全貌投射到两人的眼眸之中——男孩子,乳臭未干,小巧可人,混身上下仅有一块白色的布匹遮住自己的隐私部位,但他微微合上的双眼与背后微弱的烛光在这片黑暗与寒冷之中显得如此神圣,让两个男人难以控制自己的膝盖,扑通一声再次跪倒在地,兹䍪鮭二话不说,直接开始声泪俱下:“烛灵大人,烛灵大人,我已经好几天没吃上饭了,又冷又饿,求求你,求求你能不能带给我享不尽的财富啊!”

  那男孩子似乎刚从睡梦中被突然传来的吵闹声唤醒,揉着惺忪的睡眼使劲伸了个懒腰,随后便看到自己脚边有两个男人不断磕着响头,嘴里嘟囔着自己不切实际的愿望,他连忙将这两个男人从地上扶起来,这才听清楚他们的愿望,只得摇摇头说,“不好意思两位先生,你们的愿望我恐怕完成不了。”

  “什……什么?你不是神明吗,这点小小的愿望都完成不了吗?我们费劲千辛万苦才找到这传说中能召唤神明的术式你不能……”

  “我很想帮你们啦,但是,但是我也只是一个小小的烛灵,没办法变出你们需要的东西啊。”烛灵连忙解释道。

  “我……我不管,这个术式是只要不完成我的愿望你就回不去吧,神明大人,求求你就帮帮我们吧……”

  “嗯……”其实这个术式只要烛灵不答应他们,就可以从这两个人的无理取闹中全身而退,但是他看到寒风轻轻吹拂身后的果盘,绝得什么也不做就此消失未免会对不起他们的付出,于是补充道,“但是我可以帮你们点燃这个蜡烛呀!”说完在一旁放着的备用蜡烛便“噗”得一声被点燃,照亮了烛灵善良甜美的笑容。

  兹䍪鮭听到这话更加生气,正想要生气地将那个蜡烛踩灭,却被茨瓦鼃一把拦住,就算拿不到金钱,但是看这小烛灵倒长得乖巧可爱,还没什么本事,既然来都来了,倒不如……

  茨瓦鼃从兜里找来一只蜡烛出来,对烛灵说道:“那神明先生,能不能帮我们点燃这株蜡烛呢?我们真的快冻死了。”

  小烛灵看茨瓦鼃竟如此明事理,高兴了许多,拍拍胸脯说道:“小菜一碟,放心交给我吧!”说完便盯着茨瓦鼃手中的蜡烛开始施起法术,然而两分钟过去了,茨瓦鼃的手中仅仅是感到一丝温暖,那烛芯却硬是无法点燃。

  “怎……怎么会!”烛灵大吃一惊,“这个蜡烛我……点不燃,要不两个先生换一个问题,我可以把那一片蜡烛都点燃……”

  烛灵有些慌张,他发现两个男人坏笑着离自己越来越近,“那可不行哦我的神明大人,我就是想让它亮起来,你既然已经答应我了,那就在没有完成前受点惩罚不过分吧?”

  “对……对不起,先生们,我,我……”烛灵话还没有说完,突然一只手从他的背后伸过来,一把将他抱住,随后一个白色的毛巾便堵住了烛灵的口鼻,迷药的味道有些刺鼻,纵使烛灵不断地挣扎,他弱小的力量都不足以挣开成年男性的舒服,最后在呼吸的渴求下,小小神明的意识越来越虚弱,眼皮也越来越沉重,很快便没了意识。

  李潇很早便藏在房间内预防不测,手中沾有麻药的毛巾看到烛灵的出现后早已按耐不住,鉴于对方是个神明,哪怕烛灵已经闭上了眼睛,李潇依旧没有松手,直到沉重的呼噜声从毛巾下面传出才放心的把手松开任由烛灵滑落在自己的脚边。

  “就这还神明呢,我看跟普通小男孩一个样。”兹䍪鮭赶过来看到躺在地上留着口水打着呼噜的烛灵没有一点神明的威严,踹了踹他的裸漏的脚丫子嘲讽道,“还骗老子又摆法阵又送贡品的,召唤出来一个废物。”说着蹲下来捏住他肉嘟嘟的脸蛋强迫他嘟起嘴巴,随口便送进一口唾沫,引得小烛灵眉头紧皱却又无能无力,只能默默将兹䍪鮭发口水吞下。

  “别玩了,先干正事。”茨瓦鼃在一旁提醒道,拿来几个麻绳扔给同伴,三个人一起将烛灵的双手双脚绑了起来,再以倒驷马掉在一根木棍之上,那件碍事的遮羞布早已不翼而飞,一个白白净净的可爱男孩子就这样混身赤裸地被吊在三个如狼似虎的禽兽面前。

  “啧啧啧,这脚丫子,让老子先爽爽。”兹䍪鮭舔着舌头向那双被吊在半空中的两只白嫩脚丫伸出魔爪,身为一个大汉去抚摸男孩子的脚丫手法却显得异常细腻仿佛像是抚摸一块脆弱的珍宝一般拨弄着十颗排列整齐的圆润脚趾头。

  另外两个人对不会反抗的男孩子兴趣倒不是很大,李潇捏开他的嘴巴,将解药送了进去,随后拽着烛灵的头发强迫他抬起脑袋来,用手指把烛灵的眼皮撑开露出涣散失焦的瞳孔,嘴中嘲讽道:“你好好看看我的样子,神明大人,还记得我吗?”,说完两个巴掌丝毫不留情面地扇在神明的脸颊上,在白净的脸蛋上留下血红的手印,烛灵吃痛很快便从梦中惊醒过来,无神的瞳孔一下子恢复了神采,周围的视野逐渐清晰,吃惊地发现眼前的这位分明就是几天前自己刚刚救下来的男人。“为什么……”善良的烛灵跟不不了解人类的贪得无厌,没有留给他思考的时间,很快除了脸颊上传来的灼热们还有脚底传来的不舒服的痒感,有温热湿润的东西在自己的脚底上游走,传来数不尽的酥麻让他难以忍受自己的笑意。

  兹䍪鮭正闭着眼睛贪婪地享受着男孩子脚心上滑嫩的肌肤,发现舌头下的小宝贝突然没有那么听话了,被打断性质的兹䍪鮭气急败坏地抓起一旁的蜡烛狠狠抽打在他的脚心上,让小小神明不禁失声发出轻微的叫喊。

  “啊!各位……先生们,对不起,请你们放过我吧。”烛灵原本便不以自己是神明为傲,所以求饶对他这样有礼貌的乖孩子来说并不是件难事,但是想要满足垂涎神明美味肉体的三个贪婪禽兽恐怕没有那么容易了。

  “啊啊,我也想放您离开呢,我的神明大人,只是如果你点不亮这根蜡烛的话我们也无能无力,所以……”茨瓦鼃说着将那根蜡烛摆放在烛灵的眼前,“在神明大人点燃这根蜡烛之前,就麻烦您忍耐一下了。”

  小小的神明根本想不到自己要遭遇什么,只要能点燃它就可以了吧他心里想着,开始专心施法。但以施虐为目的的三个狼豺肯定不会放任如此一块嫩肉吊在他们嘴边,茨瓦鼃小心地绕到烛灵的背后,将兹䍪鮭赶到一边,看着两只安静耷拉着的小脚丫,洁白无暇,还不乏一些嫩肉将脚趾与脚掌撑得饱满,让他大饱眼福,舔了舔了嘴唇,迫不及待的将两只宝贝握在了一起,“神明大人,夹紧了不要乱动哦。”茨瓦鼃的嘴中缓缓飘出这几个字,随后拿出一根燃烧的蜡烛放在脚丫中间,拍了拍脚掌示意烛灵将蜡烛夹住。

  “!惩罚要来了”烛灵心里想着,听话地将蜡烛夹住,茨瓦鼃以防外一还用绳子将它们牢牢捆在一起。小小神明刚开始仅仅只是感受到蜡烛柱身的油滑,像是夹住一块肥皂一样,微微有些温热,很快当融化的蜡油顺着蜡烛流在脚心上,温热略微发烫的感觉瞬间铺满全身,奇怪的感觉让烛灵忍不住轻声哼叫一声,但那温度并非难以忍受,身为烛灵对蜡油的温度本就十分熟悉,在简单适应后,便咬咬牙继续对那颗奇怪的蜡烛进行施法。

  而李潇则举着另一只蜡烛,蹲到烛灵的身下,借着微弱的烛光,小小神明的小小性器像是一个挂在树枝上的茧,白白嫩嫩,肥肥胖胖,看起来肥美多汁,包皮紧紧裹着微微露出的粉嫩龟头,细小的马眼随着呼吸轻微的张开再闭合。连肉棒都和人类男孩子一摸一样,唯一的区别可能比普通的男孩子更加可爱吧。李潇如此想着,用烛焰慢慢靠近那一块小巧的肉虫,烛灵很难不感觉到自己下体传来的异样感受,不禁小脸一红,但是年幼的他根本无法自主控制性器的使用,在烛焰温热的炙烤下,原本让软塌塌的肉棒逐渐变硬,小小的脑袋从从核桃一样的卵蛋里探出头来,在不知不觉间充血变得坚挺,有不知名的体液从肉棒上晰出,顺着挺立的棒身滑到铃口,据称水珠滴在李潇的手上。

  温热湿润的感觉令李潇十分享受,忍不住直接上手像是挤牛奶一般将肉棒握紧。“噫!”感受到不适的烛灵一下子叫出了声,这样的敏感反应让李潇很是满意,更加满意的挑逗起来,未经世事的幼小雏鸟还没有经历过这样的调戏,简单的几下套弄便能让铃口涌出一些透明的液体出来,小小性器跳动得越剧烈,李潇的心里就越激动,最后在合适的时机及时将手停下,突然的停止让早已无心施法的烛灵都有些奇怪,嘴中哼哼的可爱声音也在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后逐渐变小,很快便有些过尴尬地停了下来。

  而茨瓦鼃和兹䍪鮭两个在李潇挑逗小肉棒的时候也没有闲着,他们早就对檀香刑很感兴趣,一旁的锅里被香油浸泡着的削成宝剑形状的檀香木已经煮了三四天,与锅里的面食与牛肉一起不断冒出奇特的香味。两位预谋已久的变态如今终于有一个美味可口的男孩子吊在自己面前,便迫不及待地将被煮得坚硬又柔韧的檀香木捞出来,蹭在了男孩子的臀上。

  木剑像是一只饥饿的野兽趴在两瓣蹦跳的兔子一般的臀部上,在多肉白嫩的臀肉上留下一道道口水一般的油痕,在脚丫所托举的烛光的照应下油光发亮,烛灵刚刚从下体的刺激中缓过劲来,感受到臀部的异样温热的感觉不适得扭动着臀部,“神明大人,不要乱动哦。”茨瓦鼃坏笑着提醒道,烛灵听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晃晃脑袋,听话地停了下来,专心去对着那块奇怪的蜡烛施法,那只野兽也终于在摸索中找到了目标的洞口,经过旋转将剑身温热的香油涂抹在粉嫩的穴壁上,经过简单的润滑那檀香木便毫不客气的戳了进去。

  “啊!”烛灵稚嫩的后穴第一次被人入侵,温热光滑的触感直接挤进他狭窄的内壁里将菊穴强制撑大,粗暴的手法已经不是紧皱眉头可以解决的了,烛灵的嘴中很快发出嗯嗯啊啊的不适呻吟,本以为会很快拔出来但洞口的进入显然只是前菜,在将剑固定好后,茨瓦鼃和兹䍪鮭两个人拿着木槌在后面冲着剑柄便敲去,两个人接替着像是打年糕一般,没敲一下,巨大的剑身便捅入一分,深幽洞穴的主人的惨叫便多了一声。烛灵不适得扭动着身体,很快便被檀香木的入侵打断成为疼痛的颤抖,手指与脚趾紧紧蜷缩着,共同承担起没有缘由的惩罚。

  “诶哟,把你忘了。”茨瓦鼃说着,停下敲打,又拿来一根蜡烛随意地塞进烛灵的手心中,在屁股传来的疼痛面前,烛灵根本来不及反应,几乎是下意识地便将蜡烛握紧,任由温热有些发烫的蜡油滴在自己的手指上。茨瓦鼃满意的拿回棒槌,猛地一下砸在剑柄上。

  “啊!”檀香木在香油的润滑下进入得十分顺利,很快便顶到了烛灵的前列腺,从所未有的尿意与奇怪的快感迅速入侵了烛灵的大脑,而李潇见状估摸着这小子估计要坚持不住了,拿来皮鞭开始对着被蜡烛烤得有白嫩变得红彤彤的肉棒进行鞭打,跟随着另外两人敲打的节奏与烛灵的叫喊与挣扎像是演奏一首宏大的音乐一般闭上眼睛,开始忘情的抽打,很快在抽打下那本来便通红的肉棒上多了些更红的鞭痕,在前列腺与鞭子的合力进攻下,那根可怜的水龙头颤动得越来越快,有越来越多的体液从马眼留出,“噢!”伴随着烛灵难以忍受的一声叫喊,他难以控制自己的神力,巨大的冲击力与快感让他在不断地挣扎时不知不觉间点亮了许多蜡烛,唯独目标那根在烛火之中安静的呆着,与法力一起失控的还有对自己的下体,马眼已经再也关不住拥堵的精液,白色的洪水喷泻而出,一股接着一股胡乱的喷洒在空中,毫无神明的姿态可言。

  神明?!李潇突然想到,神明的精液绝对是好东西,于是赶忙找出瓶子胡乱的接起来,尽管漏了很多,好在李潇及时将那肉棒摁在了瓶子里,神明的初精量十分巨大,将那小瓶子装的满满的。

  小小神明满头大汗,被吊起来本就是件累人的活,在发泄完后也就意味着唯一能让他感到爽快的活动结束,接下来要迎接的恐怕只会是痛苦了。

  李潇仍热不肯放过已经发泄过的,疲软下来可怜性器,继续拿手将小巧的肉棒握住,用手指指肚不断地抚摸着通红的龟头,烛灵身为神明哪里受到过这样的折磨,嘴里嗯嗯啊啊的声音已然从叫喊变为淫乱的娇喘,屁股扭动的幅度也变得有些羞涩。

  然而茨瓦鼃和兹䍪鮭这两位禽兽可不会给男孩子羞涩的时机,两人在简单休息后继续进行着手中的操作,在这间漆黑的屋子里,仅有的一片烛火之中,烛火的主人像是一头即将要被串起来烧烤的乳猪,被檀香木一点点打进,那柄木剑不断的向烛灵的上半身入侵,巨大的灼烧感与被捅入的疼痛不断的激起烛灵嘴中一声声撕心裂肺的稚嫩叫喊,浑身上下也被痛苦与不适折磨得不断颤抖,脚心的烛光跟随着颤动在不断闪烁着,那柄木剑在烛光的炙烤下倒映出好看的橙色光芒,在这片寒冷之中显得格外“温馨”,剑身被烛灵自己托举着的蜡烛加热保温,时不时滴下几滴香油。

  来下半身的幼茎已经被榨取的没有一点液体,沮丧得留着“眼泪”。烛灵可爱的小脸已经因为挣扎被泪水,汗水,唾液甚至是鼻涕沾满,整具干净可爱的肉体现如今已经被各种体液所包裹。终于乐此不疲的两人已经将那柄木剑全部打入男孩子的体内,烛灵只感觉到从菊穴开始,到肠道,到食管不断地被挤压侵占,最后终于轮到自己的嘴巴,感觉到肠液胃液还有一些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顺着剑头滴在自己的舌头上,那点苦涩与腥臭以及檀香木自带的香气与谷物和肉食的气息烛灵早已没有力气去品尝,在最后一点点剑头从烛灵的嘴巴里穿出,顶开自己的牙齿,重新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之后,烛灵的折磨终于可以停下一会。

  茨瓦鼃和兹䍪鮭两个人擦了擦头上的汗,大呼一口气,看着被穿起来的小小神明让他们十分满意,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一般发出阵阵感叹。

  “诶哟,神明大人没有成功吗?”李潇戏谑地绕到烛灵面前,捏了捏他潮红的面庞,嘲讽道。

  “唔嗯……”嘴巴被木剑撑得难以合上的烛灵以及难以说话,只能发出委屈的呜咽,还难以控制得流出涎水来,被李潇眼疾手快地拿瓶子接住。李潇现在对眼前这位神明十分好奇,身上的一切都恨不得全部拆卸下来带回家收藏,想到这里,越来越过分的想法在李潇的脑内产生。

  此时的烛灵已经十分虚弱,粗壮的异物将自己的身体贯穿,剑尖压在自己的舌头上,吞不下也吐不出来,只能发出一阵阵干呕。手脚已经习惯性地将蜡烛托举,早已没有力气去进行更多的活动,从体外到体内都被温热微烫的感觉所霸占,已经完全没有了思考的机会,只想要好好地闭上眼睛睡一觉。

  然而变态们肯定不会就此让他睡去,茨瓦鼃将蜡烛从脚丫上拿下来并解开了束缚他们的绳子,将两条腿夹在在自己的腋窝下,开始对着被檀香木所撑得圆滚滚的菊穴上下其手,圆鼓鼓的屁股上因为先前的不适已经蒙上了薄薄的汗液,在挥发的作用下使得抚摸屁股的手感到一丝丝清凉。茨瓦鼃的手指很快将汗液抹去,划拉一下便摸到菊穴旁粉红的褶皱,“还能进去么?”茨瓦鼃心里想着,小小神明从来没有被开发过的菊穴现如今已经被一根檀香木所占满,如果继续增加的话……

  他心里的疑虑很快变为怀疑,嘴角微微上扬,便用手指从那嬉笑的缝隙中往里面旋转着挤进去。“呃,嗯……啊!”烛灵瞳孔皱缩,他也想不到居然还会有东西插入进来,肠道巨大的撕裂感让烛灵的惨叫响彻整间屋子,很快手指的数量还在增多,越来越多的入侵者拼命地挤进狭窄的洞穴中,已经有不少淫液将手指浸润,涌出深邃的洞穴,顺着剑柄流到外界,也同样为茨瓦鼃的插入做了润滑

  。早就饥渴难耐的庞然巨物冲着稚嫩的屁股危险地冒着热气,茨瓦鼃啵得一声带着淫水从菊穴中拔出,闷哼一声便贴着檀香木费劲的挤了进去。“啊!”剧烈的疼痛让烛灵下意识的想要挣扎,但身体的每一次扭动体内贯穿自己的檀香木都会带给自己难以忍受的不适与疼痛。

  “到底是神明的底子。”茨瓦鼃对这具肉体可谓赞不绝口,那看起来小巧的菊穴现如今竟然能撑得下这么大的东西。

  茨瓦鼃的下体紧紧贴着檀香木的剑身以及烛灵的肠壁,在香油的润滑下,巨大阴茎的侵入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困难,紧致的肠壁与温热的剑身紧紧贴合着肉棒,不断收缩的内壁将茨瓦鼃服侍得嗷嗷大叫,随后攻击便愈发猛烈,愈发粗暴,完全不顾忌被折磨的男孩子的死活,烛灵被侵犯得双眼不断上翻,眼泪鼻涕一起流出,显得狼狈又可怜。然而茨瓦鼃可不懂得怜香惜玉,更加卖力地插入抽出,一下一下顶进烛灵的洞穴中,演奏出糜乱淫荡的交响乐。

  兹䍪鮭则在茨瓦鼃的身后摆弄起两只脚丫子来,内壁被蜡烛烤的通红,脚心上融化的蜡油也逐渐凝固,黏在嫩肉之上,像是一块一块光滑的茧子。兹䍪鮭在“茧子”上轻柔地抚摸着,抽不出空来对瘙痒发出笑声的烛灵只能用脚趾的蜷缩来进行回应。

  兹䍪鮭用手指轻轻的将蜡油一个一个扣掉,露出了被折磨后通红却又粉嫩的嫩肉,在蜡油的保护下变得像新生的婴儿一般娇嫩,让兹䍪鮭忍不住用舌尖来对这被烤的温热的脚心进行挑逗,可惜的是烛灵全身的感官都被后穴入侵所带来的疼痛所占据,让兹䍪鮭连最基本挣扎的乐趣都感受不到,只能略带遗憾的将五颗脚趾头塞入自己的嘴巴中,用唾液在脚丫上标记自己的领地。

  而李潇也没有闲着,烛灵因为没有进食所以连排泄物都不曾榨出,他幼嫩根茎所喷发出的液体以及被收集得差不多了,为了收集更多李潇特地找来大桶矿泉水来,配上一些利尿药剂粗暴地往烛灵的嘴巴里灌去,水流顺着木剑滑进食道,没有留给烛灵挣扎的权力,很快那桶水便进入烛灵的肚子中,将他的小肚子撑起来老大。利尿剂也很快起了作用,巨大的尿意也在不断侵蚀着神明的意志,别说施法了,就连憋尿都很难做到。

  在身后的茨瓦鼃也最终于被肉壁的吸取到了临界,在他暗骂一声过后,巨量的精液便从粗壮的阴茎中喷薄而出,一股一股的浓精直捣黄龙,顺着那檀香木同样冲在了烛灵的肚子里,与刚刚进入肚子中的水流顺利会师,共同向烛灵的精神世界发起攻击。

  茨瓦鼃在享受过后,握住已经被体液包裹变得湿漉漉的剑柄,拿出砍刀来一把将绳子切断,“嗯、呃……”一下子没了支撑的烛灵用身体含着檀香木开始下滑,那股不适与疼痛再度席卷全身,而茨瓦鼃见状干脆直接将男孩子摔在的上,“啪”的一声,圆滚滚的小肚子受到冲击,装满的液体在肚子里不断翻涌,让烛灵痛苦得闭上双眼捂住快要憋不住的下体。

  李潇没有耐心再等下去了,有些气急败坏的一脚踩在他鼓起的小肚皮上,“啊!”烛灵惨叫一声,脑袋因为被檀香木所固定没办法低下头去,巨大的冲击力打在烛灵的腹部,反上来的腹水从他的嘴巴中干呕出来,苦涩再度将自己的口腔所占满,被填在后穴的精液也像是挤奶油一般噗呲噗呲流了出来,还有一些清澈的体液从可爱的马眼处被挤了出来。李潇更加使劲地踹了两脚,每踹一下小小阴茎都会像喷泉一样喷出一道清澈的尿液——本质来讲便是经过神明身体加工过的纯净水——被李潇用瓶子接住。

  “喂喂,你们想不想看看这神明和普通人有什么区别?”李潇踩了踩躺在地上不断颤动的神明对另外两个名字很难打的人说道。他们瞧了一眼混身都是不明体液,两眼上翻,口吐白沫,不断抽搐,时不时还排出尿液的烛灵,宛然一副已经被玩坏的样子,再怎么踹他也只是会进行排尿一般的身体自然反应,“哼,也行,反正已经玩腻了,一个神明消失了警察肯定不知道吧。”那两个人嘴里嘟囔着,看待眼下失神的小小神明的眼神越来越惊悚,手中挥舞着砍刀离烛灵白净的肉体越来越近,这两位嘴里光说着,真要动手时面对整洁完整的南至肉体一时间还真是无法下手,只是拿冰凉的刀尖在肚子上轻轻滑动,急性子的李潇可耐不住,先手一刀便划在胸脯上,轻轻剜下一块肉来放进嘴巴里品尝,满脸洋溢着幸福与满足,“滑嫩!鲜美!不愧是神明大人!”

  但是烛灵可就没那么好受了,本来已经被折磨得精神涣散,对刀尖的寒意本无心抵抗,却没想到突然之间肉体竟传来实打实的疼痛,“呃……啊!”烛灵的惨叫声在血液浸没刀尖涌出身体的那一瞬间爆发出来,却极大地增加了三个人的施虐欲望,在李潇先开了一刀后,接二连三的刀子便划在烛灵的小小胸脯上,一道道血淋淋的划痕伴随着惨绝人寰的叫喊出现在本来完美无缺,白嫩可口的烛灵的身体上,茨瓦鼃终于没有忍住,在刀尖划过正在因为疼痛而大口呼吸不断起伏着的小肚子时,咬咬牙使劲捅了进去,“唔!”烛灵在胸脯上的无数嬉笑痛苦中突然检索到一划犀利冰凉的穿透,将自己的肚皮贯穿,它感觉到一股凉风灌进自己的体内,有鲜血反到自己的嗓子,“咳,嘶——”烛灵虚弱的咳了一声,那阵疼痛感还在加剧,李潇的刀顺着那道口子将烛灵的皮肤与脂肪全部划开,将那口子从肚皮上一路开到胸膛,皮肉从缺口两侧绽开,露出了神明体内的模样。

  跳动的五脏六腑丝毫不在意被公诸于世,依旧有条不紊的工作着,血液顺着肉体向外界渗透着肋骨下面两片肺叶随着烛灵沉重的呼吸在一起一伏,“这也没什么不同啊,你这神力从哪里来的?”

  烛灵两眼已经控制不住地向上翻去,巨大的疼痛感正在剥夺他继续清醒的权力,“啊啊,这可不行。”李潇看着那烛灵马上就要失去意识,赶紧将当卡在他的脖子上,眼睛一闭,便狠狠将刀劈上去

  “咕……”烛灵的嘴巴中血腥味越来越浓,意识逐渐消散的他已经逐渐无法思考自己的处境了,而李潇的砍刀又并不锋利,一刀下去也没有直接将脑袋斩断,只是割开一道口子,另外两个人见状赶忙上前帮忙,可怜的神明脑袋被三个人摁住,一刀接着一刀砍在本是雪白的脖子上,一瞬间一股接着一股的鲜血从身体内部沿着檀香木涌上来,汩汩地往嘴外冒,由于仰着脑袋,鲜红的血液顺着可爱的脸蛋流到李潇的脚下汇聚成一片血泊。

  很快他们手中的刀法由砍、剁变为了来回割动,像是在锯木头一般来回拉扯,脖子上的碎肉便跟随拉扯来回颤动着,很快就变为了烛灵的一整颗脑袋都跟随着刀来回晃动、摇摆,最后甚至已经扭到了正常人都无法做到的地步,“咔嘣”一下砍到一块硬物,正是在食道里的檀香木,此时烛灵的脑袋因为失去了支撑,逐渐从檀香木上脱落,只剩后脖颈一块皮肉吊着整个脑袋。

  李潇将最后一块肉切断,扑通一下子脱离了自己饱经苦难的身体,咕噜咕噜滚到了一边。三人见到此情此景心中极为兴奋快活,拽着头颅的耳朵把脑袋扔在被抛开的腹腔里,随后一脚便踩上去将脑袋压了进去,挤出一片鲜血来。三个人轮流踩着神明的脑袋,比出羞辱、鄙视的手势,将此情此景拍下来,仿佛在炫耀自己将神明征服了的战利品。

  烛灵的思维一片浆糊,感觉什么都难以思考,只有钻心的疼痛不断刺激着自己的神经,很快他便意识到自己的脑袋已经整个脱离了自己的身体,骤然间,意识突然清晰,浑身上下的疼痛与不适突然间再度开始袭击自己的意识。

  他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但是却可以看到到自己的脑袋被踩进自己的肚子,可以感受到自己的脸颊与尚且温热的内脏所接触,不断有鲜血涂抹在自己的鼻子上。但是却无法控制五官来让自己好受些。烛灵看到李潇拽着自己的头发扔到一旁的水池里开始冲洗,另外两个人也将自己五颜六色的器官摘了出来,放进木桶里,空荡荡的身体中只剩下被沾满了各式各样不明体液的檀香木,他们拽住自己的脚踝,将自己开膛破肚的尸体同样拖到水池旁,把无头尸体的上半身扔进水池里,踩住自己的屁股用水龙头和粗糙的毛刷粗暴地刷洗自己的身体。

  说实话,对于神明来说被掏空的感觉还是很奇妙的,身体内部的肉体第一次感觉到外界的寒风和水流,被开刀的疼痛感很快就被冲刷干净,没有了内脏的束缚,檀香木对自己的折磨也只剩下菊穴那一点点早已习惯了的肿胀感。尸体的断面处还不断往外留着血液将池水染红,烛灵感觉到自己的脑袋和脖子被带有血腥味的湍急水流不断地冲帅着,感觉到又硬又粗的毛刷在自己白嫩的肉体上横行霸道带来丝丝的疼痛,感觉到茨瓦鼃将自己的小腿高高举起,温柔地托举着自己的脚背,轻轻地来回掰动欣赏着逐渐失去血色的冰凉玉足。随后他继续将毛刷举起,更加卖力地粉刷本就不算脏的脚底,还像恶作剧一般特地用手指钻进脚趾缝隙里转动仔细清理。

  这些瘙痒的感觉全部一股脑传到烛灵的意识当中,但是作为一抹意识,一缕灵魂,烛灵没办法发出天使般的可爱笑声,没办法勾动纤细短小的脚趾来增加情趣,只能默默承受难以分担的无法挣扎的任人摆布的瘙痒与不适。

  很快脑袋与身体上的血迹与污垢全部被处理干净,三个人并没有将尸体擦干,直接将神明的躯体甩在地板上,李潇再度将头颅提起来,在没有了血迹的污染,烛灵微上的双眼让这副面庞显得有些安详,若不是嘴巴因为被檀香木撑得得有些脱臼,甚至会再度附上一些神性。李潇对这个头颅越看越爱,难以忍受地与他吻在一起,舌头十分轻松地入侵了烛灵的口腔,上下拨动着烛灵软趴趴的舌尖,随后用自己的嘴唇强行合住,为两条舌头制造出湿润黑暗的环境。在两边唾液交换的差不多了,李潇在抽出舌头的时候还不忘将烛灵的舌头用牙齿轻轻咬了出来,挂在嘴唇外边像是一个调皮的孩子一样惹人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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