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二）季琼雪夜袭遂州，玉莹齐心守苻州

凤营大帐中，司马珏和耶律柔一男一女正在床上激战着。此时司马珏的大棒已经深入了耶律柔的后庭，开始一探耶律柔后庭的密林深处。而耶律柔则顺从地屁股高高地撅了起来，任凭司马珏后入自己的早已经晶莹剔透的小穴。吃了耶律柔的春药的司马珏的大棒又黑又粗，还硬邦邦的，每次抽插都弄得耶律柔哇呀地大叫，屁股也剧烈地扭动起来。两片肉唇紧紧地夹住了司马珏那根黝黑的肉棒，摩擦着他的枪头，一股股的阴精和精液从中流了出来，顺着耶律柔健硕的大腿滴在了地板上。

“快。。延玉快砍下妾身的脑袋~~”司马珏的肉棒粗暴地点到了耶律柔的花心，耶律柔只觉得全身都被一种舒服和撕裂的感觉所包裹，嘴里面也开始喃喃自语起来。此时的耶律柔赤裸着身子，双手被反绑在身后，一对奶子在绑绳的勾勒下显得又大又挺，乳头也被勒的变成了深深的紫色。耶律柔的背上插着一根斩标，上面写着“斩决 临安郡主 耶律柔”几个大字，其中“耶律柔”三个大字被画上了红红的大叉，看起来耶律柔就像是真的是被押上刑场即将被斩首处决的女犯一般。

“柔儿再动，我就要把你斩首正法了！”司马珏的嘴唇咬着耶律柔的耳朵，轻轻地对她说道。一边说着，本来扶着耶律柔柳腰的双手慢慢向上滑动着，趁着耶律柔不注意，一把扣住了耶律柔的双乳，手指尖绕着乳晕不停地划动着。耶律柔只觉得上身下身同时传来了快感，不由得发出了一声娇吟，更多的淫水从红肿的小穴中流淌出来。

“犯妇已经破身了，快砍了犯妇的脑袋~~唔~”说着耶律柔的屁股紧紧地夹住司马珏的肉棒扭得更厉害了，粉嫩的肉壁不停地摩擦着司马珏的肉棒，嘴里不停地发出嗯嗯啊啊之类的叫声。

司马珏发现跪地受斩的耶律柔竟然有一种别样的美感，每次和耶律柔做爱时都让耶律柔扮演女死囚，自己则扮演刽子手，在女死囚受刑的前一刻占有她的身子，再砍下她的脑袋。每次这样调完情后，司马珏的脑袋里面满是赵连玥和文雪儿被斩首后的样子，自己仿佛在奸淫着她们的身子一般，因此他攻势都是又快又猛，这次也不例外，很快司马珏在一阵抽搐下下身的巨物就把自己的浓浓的精液射进了耶律柔的小穴之中。与此同时耶律柔也是感受到后庭一股热流袭来，随着一声悠长的惨叫声，身子一软便颓然地倒了下去，趴在了床上，四肢不停地哆嗦着，看起来真的就像是人头落地的女死囚一般。

射完精的司马珏抽搐自己软绵绵的阴茎，躺在了耶律柔的身旁，手还在无聊着拨弄着耶律柔的奶头，耶律柔则赤裸着两只娇嫩白皙的玉足紧紧地夹住了司马珏的肉棒，帮他足交。耶律柔的两根脚趾夹着司马珏的肉棒，用另一只脚的脚掌轻揉着司马珏的龟头，这样本来软下来的肉棒又立了起来。

“柔儿怎么看起来很不开心啊？！”司马珏一边玩着耶律柔的奶子，一边说道。他总感觉今天的耶律柔有心事，叫的也没有先前那么卖力了，搞的自己这次还有些意犹未尽。

“哎，还不是苻州的事。”耶律柔从刚才的性欲中回过了神，叹了一口气说道。“原以为司马彦和司马颖去劝降定能让他们献城来降，没想到那司马筠竟然油盐不进，非要和我们死扛到底。杀了去劝降的司马彦和司马颖还偷袭我们的大营，杀死了驸马爷萧云瀚。看来苻州城可是一块硬骨头呢！”

“这可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啊！柔儿有所不知，我叔叔可是华国久经沙场的老将了，跟着太祖征南闯北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手下有六子三女九人各个有万夫不当之勇，麾下的司马家军人数虽然不多，只有一万人不到，但是个个都是以一敌十的精锐。所以华国皇帝才会让司马将军去守苻州这样重要的地方。”

“可这个司马筠本宫以前也从来没有听过。”耶律柔歪着头思考着说道。

“我叔叔刚正不阿，不爱攀附朝中权贵，新帝即位后因为不与朝中权贵结交而被排挤，虽领兵在外却屡立战功却一直不得重用。其实我叔叔之才能不在赵媛和赵连城之下，现在赵连城造反，赵媛西征西梁，华国皇帝才想起司马筠，让他守苻州这样重要的一个地方。”

“延玉，照你这么说来，苻州城我们还就攻不下了？”耶律柔看着司马珏，一脸不服气的样子。虽然司马珏的身份早已经被戳穿了，但是耶律柔还是改不了习惯，一直把司马珏当成韩延玉。说完，耶律柔双腿又狠狠地夹住了司马珏的肉棒，开始摩擦了起来。

“办法嘛，倒是有。”司马珏想了想说道。

“哦，延玉你可有好的办法？”耶律柔听到这里，眼中一亮，赶紧追问道。

“这个嘛。。”司马珏沉吟了一下，慢慢说道。“既然苻州城久攻不下，何不绕道而行呢？苻州城和它身后遂州是通往华国国都的咽喉要道，如果我们能攻下遂州，那么便能截断苻州到华国王都的退路，到时候苻州城里无粮草，外无援兵必能不战而降。”

“就像这样一样。”说完司马珏的手指从耶律柔的乳根部向上划，触碰到了耶律柔的乳头后，贴着乳头绕着乳晕转了半圈，划到了耶律柔乳房的另一侧，司马珏一边划动着手指一边说道。耶律柔只觉得乳房处又传来一阵瘙痒和刺激，小穴又射出一股蜜汁，不由得用双腿夹紧了司马珏的那根坚硬的肉棒。

“哼，延玉你说的好听，绕道苻州去攻遂州，有这么容易吗？”耶律柔听完，摇了摇头，顺便双腿狠狠地夹了一下司马珏那根坚硬的肉棒。

“嘿嘿，柔儿有所不知~~”司马珏狡黠地笑了笑说道，手中还是不老实地搓揉着耶律柔的乳房，耶律柔也暗暗娇喘着，加快了搓揉司马珏的那根肉棒。“没错，东原关到遂州，只有一条穿过苻州的大路能走，这也是为什么华国皇帝要派司马筠去守这么重要的地方的原因。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有一条小道，名曰太阴古道，是连通东原关和遂州城的小道。这条小道不经过苻州城，柔儿可派一支奇兵沿着太阴古道奇袭遂州城，遂州城的守将是洛思琳和洛婷姐妹，这两人据我的了解，都是酒囊饭袋之人，攻下遂州易如反掌。”

“太阴古道？本宫怎么没听过？”耶律柔奇怪的说道。

“这太阴古道是段国时期修建的古道。当时苻州城还没修建，段主李程修了太阴古道以联通关内外，后来苻州城建好后，太阴古道便弃之不用，如今杂草丛生，破败不堪，至今已经有近两百年了。很多遂州和苻州的本地人都不知道，我也是读段志时才知道有这样一条古道的存在。”司马珏振振有词地说道。

“若真如此，那攻下遂州便是易如反掌了！可是那洛思琳手下有华国女营的两营，兵力有两三万人，我们最多派五千人偷渡太阴古道，五千人攻两万人的城，也没这么容易吧！”耶律柔听到这里，心中依旧有顾虑。

“这一点我早就想好了。”说完，司马珏把嘴唇凑到了耶律柔的耳边，细细低语了起来。

“此计可奏效？”耶律柔听完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地说道。

“放心吧，依我对洛思琳的了解，她一定会中计的，到时候再夺遂州城，易如反掌！”司马珏胸有成竹地说道。

“好，那就依计而行！”耶律柔听完高兴地说道，“事若成，本宫必重赏延玉哥哥！”

“那，我有个请求，柔儿能否答应？”司马珏想了想想了想说道。

“但说无妨，本宫能办到，便尽力答应延玉。”耶律柔说道。

“那天晚上司马子歆劫营杀了公主的驸马爷萧云瀚，如果到时候苻州城破或者司马筠献城出降，依公主的秉性，必定会将司马将军一家都尽数杀死，以报杀夫之仇。不管怎样，司马将军一家都是我的本家，我也不忍心看着他们一家人头落地，到时候柔儿在公主耳边美言几句，饶过我们司马一家，可否？”司马珏说道，表情有些急促。

“嗯。。本宫到时候会和公主说的。但是也是尽力为之了。”耶律柔想了想说道。

“那就先谢过柔儿了。”司马珏也连忙谢道。“那我就再提一个请求吧。”

“哦？但提无妨。”

“下次做爱的时候，柔儿扮成要被绞首的女死囚怎么样，把柔儿吊在空中做爱，那一定很刺激！”司马珏说道，脑海中竟然浮现起了耶律柔在绞架上翩翩起舞，自己大棒直入她的后庭的香艳场景了。

“嘿嘿，还是延玉会玩。”耶律柔笑了，“看来延玉的精气还没被本宫吸干净啊！”

“那是。。”说完，司马珏翻了个身，又把耶律柔压在了身下，把自己又硬起来的大棒插进了耶律柔的后庭抽插起来。凤营大帐中传来了一阵阵男女欢愉的叫春之声，淫汁四溅，淫乱无比。

话分两头，时间过得很快，来到了十二月，马上就要过年了，华胡两国也各自消停了下来，边境上获得了难得的安宁。

“今天是冬至，众位将士都辛苦了！这里我芸安郡主敬大家一呗。”说话的正是芸安郡主洛思琳，她手捧着酒一仰脖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这是我们老家庆云府的特点，众位可一定要赏脸啊！”

“哈哈，有姐姐和我们众将在，来年定能大胜胡军，到时候思琳姐姐可要提拔我们众位啊！”洛婷笑着拍了拍洛思琳的马屁，也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遂州城的华国军营中，正在召开宴会，宴会的主人自不必说，是芸安郡主洛思琳，下面左右就座的是鸳华营和未鸯营都统洛婷和欧阳岚还要她们手下各自的仟尉佰尉等大小官员五十余人。一轮歌姬献舞，几杯温酒下肚，众人都是一脸微醺的颜色。

“报~~不好了！”就在众人欢饮美酒之时，突然门外一名传令女兵急匆匆地冲了进来，气喘吁吁地说着，一只脚没注意踢翻了一地的酒坛子，顿时整个中军大帐酒香味四溢。

“你怎么回事，一点规矩都没有，没看到我们正在开宴会吗？”被搅了兴致的洛思琳不禁眉头一皱，看着这位冒失的传令兵说，不耐烦地呵斥道。“说吧，有什么事？要是敢戏弄本郡主，本郡主必斩下你的脑袋！”

“报~~郡主，急报~~”说完，这名传令兵颤抖着把手上的战报递给了洛思琳。

“是前线苻州传来的急报吗？”洛思琳一边说着，一边将它打开。

“并不是，是东边的驿站传来的急报。郡主一看便知，小的不敢多看，先行告辞！”说完，这名传令兵便慢慢地退了下去。

“洛婷，欧阳岚，你们跟我进来！”洛思琳看着手中的战报，脸上的表情凝固了，变得有些铁青和难看。众人见状，知道不是什么好事，于是也停止了欢笑。洛婷和欧阳岚连忙跟着走进了中军的后账。

“郡主大人，不知有何要事？”欧阳岚一进来就迫不及待地问道。“那传令兵说，不是苻州来的战报，那是那边来的呢？”

“是啊，姐姐。”洛婷也有些奇怪地问道。洛思琳没有回话，而是把这份战报递给了洛婷和欧阳岚。

“耶律柔带领了六千凤营兵进攻东北方的庆云府？”欧阳岚看了这份战报，有些摸不着头脑。

“正是。”洛思琳回答道。

“可是庆云府非军事重镇，兵家必争之地，离苻州和遂州有八百里之遥，中间还隔了一座三水关，真不知道她们为何要进攻这个地方？”欧阳岚有些奇怪的说道。

“我也不知道，但是现在胡国人正在猛攻庆云府，苻州的司马筠正在前敌对峙，三水关的司马莜又借故不出兵相救，那只能靠我们去救庆云府了。”洛思琳说道这里，异常的焦急。

“可是，末将还是不明白，就算胡国人打下了庆云府又能如何？她们的大军只要攻不下三水关和苻州就进不来关内，我们何苦跑这么远去救庆云府呢？”欧阳岚有些不解。“我们的任务是配合司马筠在苻州，遂州一线的作战。以末将看，不如把战报送往都城，让圣上定夺！”

“欧阳将军你好糊涂！庆云府是咱们郡主的家！”洛婷这时候也插了话。“郡主还有我的家业可都在庆云府，要是被那胡国人抄了，那可怎么办！”听到这里欧阳岚总算是懂了，原来洛思琳和洛婷两人的家业都在庆云府，怪不得她俩着急忙慌得要出兵救庆云府。

“所以说这事事不宜迟，必须马上出发！”洛婷着急地说。

“这事胡国人的调虎离山之计！”欧阳岚想了想，立刻明白了过来。“洛郡主，我们千万不能中了她们的奸计啊！若是分兵救庆云府，万一遂州有失，苻州危矣！到时候我们可都得负责啊！”

“哼，欧阳将军说的倒轻巧，庆云府有失，欧阳将军见死不救，难道就不用负责了吗？”洛婷轻哼了一声说道。

“洛将军，洛郡主，请以家国大业为重啊！”欧阳岚还要劝阻。

“哼，你家又不在庆云府，你当然不心疼了。”洛婷毫不示弱地说道。“大家都知道东原关到遂州，必须要经过苻州，苻州不失，他们怎么能攻打遂州呢？与其在这里干坐着，不如救援庆云府！”

“那要是苻州失守，倒时候又该如何呢？”欧阳岚看着洛婷问道。

“欧阳将军是小瞧司马筠将军的战力吗？这几天的苻州的战报都很好，胡国人一时半会就打不下来！再说就算打下了苻州，那胡国人也是强弩之末，这遂州也是一座易守难攻的坚城，不是本将军我吹，只要五千人，就能挡住十万胡兵的攻城。”

“不可以，这样太冒险了！”虽然洛婷说的不无道理，欧阳岚还是有些担心。

“好了，不要再争了！本郡主是华国女营的都督，现在本郡主决定发兵救援庆云府！”看着争论不休的洛婷和欧阳岚，洛思琳发话了，拿出了象征着兵权的军印——祝嫣霞的右脚。洛思琳将祝嫣霞的右脚重重地，啪的一声拍在了桌上，本来还在争吵的两人看到祝嫣霞的断足，都安静了下来，毕竟在华国女营，谁拥有祝嫣霞的右脚，谁就有绝对的话语权。

“洛将军，给你留鸳华营一万兵马，能否守好遂州？”洛思琳先转头对洛婷说道。

“那是当然了，何须一万？只要五千兵马，便可保遂州无忧！”洛婷拍拍胸脯得意的说道。“姐姐还是多带些人，好解庆云府之围！”

“好，有洛将军这句话，本郡主就放心了！”洛思琳欣慰地说道。

“嘿嘿，姐姐的语气似乎还不放心呐！这样吧，小妹愿立军令状，若遂州有失，甘受军法处置！”洛婷一脸严肃地说道。说完，还真的叫来了军需官，要来了笔墨纸砚，写下了一份军令状，然后签上了自己的大名。“这下姐姐可以放心了吧！”

“哈哈，姐姐我什么时候不放心小妹了。”洛思琳笑吟吟地把军令状收进怀里。

“那个郡主，就算我们一定要救庆云府，那也应该和苻州的司马将军们说一声吧。”欧阳岚想了想说道。

“来不及了，庆云府危在旦夕，这样一来去，军情可就耽误了！”洛思琳摇了摇说道。“欧阳将军，带上你的未鸯营，还有半数的鸳华营，即刻启程去救援庆云府！洛婷，你带着五千鸳华营女兵守遂州，军令状在此，如果遂州有失，拿你是问！”洛思琳对着二人下令道。

“是！”

“是！”二人连忙回答道。

事实上正如欧阳岚所料，耶律柔会舍近求远去打一个小小的庆云府，正是司马珏给她出的毒计。司马珏知道洛思琳爱财如命，只要佯攻庆云府，洛思琳必会救援，这样遂州空虚，再从太阴古道偷袭遂州便易如反掌。

得知洛思琳大军出发后，季琼带着六千南营兵也即刻从东原关启程，从太阴古道直扑遂州。太阴古道有一百多年没有使用了，早已荒废不堪。两百多里的太阴古道荒无人烟，只有毒虫鸟兽，地势也不平坦，全是陡峭的山路和万丈悬崖。加上时节腊月冬至，周围积雪厚的地方也有好几尺深，且不说洛思琳和洛婷等人不知道有这么一条古道，就算知道这条古道也不会在这样的一个地方去费力设防。

也正如此，这一招确实是险中求胜，倘若执行奇袭的南营兵在行军图中被发觉，或者抵达遂州城下久攻不下，这只奇兵在没有支援的情况下势必会全军覆没。正因如此，季琼深知奇袭的重要性，于是她是自告奋勇，担任了这次奇袭小队的队长，立下了军令状，不能攻克遂州，便提头来见耶律娴。

书要简短，季琼带着六千南营兵就沿着这条崎岖的太阴古道缓缓地朝着遂州前进，逢山开路遇水搭桥，总算是来到了遂州城下。此时一路行军六千南营兵只有不到五千人了，但是更大的考验还在后头。

遂州的洛婷丝毫没有意识到季琼等人已经逼近遂州城，依旧每日和部下在遂州城内寻欢作乐，迎接即将到来的新年。这一天晚上洛婷等人照例喝了一宿的酒，直到三更天才昏昏睡着，第二天日上三竿了，洛婷还在呼呼大睡。

“不好了，洛将军~~”洛婷谁的正香，突然身边传来了一阵急促声音，洛婷揉了揉睡眼惺忪的双眼，只见眼前站着的是鸳华营的仟尉柳如笙。

“柳将军，怎么了，大惊小怪的！”洛婷看着打搅自己美梦的柳如笙，一脸的不爽。

“洛将军。。不。。不好了！胡国人打过来了，正在下面攻城了！”柳如笙慌慌张张地说道。

“什么？怎么可能！”洛婷听到这里，一脸的狐疑。“苻州城那边好好的，这些南营兵是从哪里来的？”

“这个。。末将也不知道了。。”柳如笙无奈地说道。“可能是翻一旁的山路过来的吧！”

“山路？哼哼~~”洛婷一听到这里，心中暗暗发笑。如果翻山越岭来遂州，那最多就只有几千人，这么点人想来攻遂州城，看来我洛婷命中注定要立功啊！

“他们来了多少人？”洛婷问道。

“嗯。她们来的人不多，也就一千多人，但是我们守军没有防备，外城已经快被攻破了！”柳如笙焦急地说道。

“不慌，你们都跟本将军来。”洛婷听到这里，不禁一声冷笑，这么点人就敢来攻城。

很快，洛婷一行人就来到了外城门外，果然看见一众南营兵正在攻城。攻城的南营兵不多，也就一千来人，领头的正是苏筱雨。

“来将何人？”洛婷骑在马上，刀尖指着苏筱雨和她身后的南营士兵问道。

“哼，本将军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苏筱雨是也，你可要记好了，别在黄泉路上给忘了！”说完，苏筱雨挥刀砍向洛婷，洛婷也不甘示弱地招刀还击，两人很快就战在了一起。苏筱雨毕竟远道而来，两人战了十几个回合苏筱雨就体力不支，于是就收刀向后跑去。洛婷见占了便宜，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连忙带着人就要冲上去。

“洛将军，小心有诈啊！”这时候仟尉柳如笙见状，连忙出来拦阻。

“哼，有什么诈，明明敌人败相已露，这条路是条死路，身后就是万丈深渊，此时不追，更待何时？”洛婷轻蔑地说道。“柳将军就在城中守候，看我将对面女将的脑袋提来！”说完，也不理身后的柳如笙，洛婷带着自己身边的人就冲了出去。

苏筱雨的兵在前面逃跑，洛婷在后面追。很快洛婷就追出了好几里，这时候前面一直逃跑的苏筱雨竟然停止了撤退，反而回过头来微笑地看着洛婷。

“你死到临头了，还笑什么？”洛婷看着苏筱雨，不解地说道。“还不快快下马受降，免得多受苦头”

“哈哈哈，我笑洛将军不自量力，现在死到临头的，是洛将军吧！”苏筱雨笑着对洛婷说道。“洛将军若是不信，就往后面看看。”

洛婷听到这里不由得回头看了一眼，这一眼把她着实吓了一跳，只见遂州城喊杀震天，浓烟滚滚，四周尽是鸳华营四散的逃兵。原来洛婷和苏筱雨鏖战之际，季琼带着剩下的南营兵奇袭了遂州城。遂州城本来守军就少，加上也没有防备，就这样轻易地被季琼打了进来。仟尉柳如笙正准备提刀上马应战，正好和季琼迎面碰上。季琼大喊一声，银枪刺向柳如笙，柳如笙仓皇应战。但是柳如笙哪里是季琼的对手，只几个照面就被季琼一枪挑落马下，身后几个南营兵见柳如笙落马，连忙上去抽刀把柳如笙的首级割了下来，其他的女营士兵见主帅洛婷不在，仟尉柳如笙被斩，皆无战意四散而逃。

“前面就是她们的主帅洛婷，大家和我上啊！”季琼攻下了遂州城，清点打扫了战场，又带着几百名南营精兵追了出来。洛婷见是季琼，又看到她马头上挂着的柳如笙的首级。洛婷肝胆俱裂，知道遂州城已经陷落，也顾不得这么多了，连忙也带着残兵四下逃散。季琼等人本来兵就不多，见洛婷逃走也不追赶，继续回遂州打扫战场。

洛婷丢了遂州，不敢去苻州，也顾不上先前签下的军令状了，连忙带着两千多残兵去庆云府投奔姐姐洛思琳了，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洛婷不战而逃丢了遂州，苻州的司马筠便彻底地被胡国军队包围。苻州成为了胡国兵进华国都城的唯一要道。不管是耶律娴还是司马筠都深知苻州城的重要，对于两方而言，一场恶战在所难免。

时间过得很快，很快到了第二年春天。冰雪消融，万物复苏，胡国的援军也陆续来到了苻州城下，围城的胡国兵也达到了十万之众。华国这边鎏英公主带着神凰营还在铜关与慕凌萱和叶向依对峙。洛思琳麾下的女营被耶律柔的凤营兵拖在了庆云府，华国朝内赵禀宠信宠妃慕容沁儿，对前线战事一无所知。这样一来，正如司马珏和耶律柔所说的那样，苻州城城中的近一万守军陷入了里无粮草，外无援兵的绝境。

另一方面耶律娴自认为胜券在握，大军稍作休整过后便带着龙营，南营和东营三营对深受重围的苻州城发起了一波又一波的猛攻。奈何苻州城中司马筠亦是非常强硬。带着自己的妻子儿女硬是扛住了十倍于己的敌军，耶律娴带着十万胡国兵打了两个月损失了两万多人，却一无所获。

这一天，胡国照例对苻州城发起了猛攻，这一次的攻势异常的猛烈，胡国甚至已经动用了攻城车和云梯，誓要夺下苻州城。

司马筠，苗文君和司马子卿三人分别守东，北，西三门，他们的情况还算好，司马子玉守的南门则情况要糟的很多，进攻南城门的季琼麾下的南营兵。苻州的精锐守军都被派去了其他门作战，耶律娴把进攻重点放在了苻州的南城。把随军的几乎所有的冲车、云梯都调了过来猛攻南城的城门。司马子玉虽然勇猛，但是架不住南营兵如潮水般不要命地向前冲锋，司马子玉也渐渐感到了吃力。很快就有两三辆带着云梯地攻城车架到了城墙上，大批的南营兵踩着云梯冲向南城的城墙上。司马子玉见状暗叫不好，连忙让弟弟司马子昭先去别的城门求援，自己带着一千多守城士兵和爬上城墙的南营兵搏斗着。司马子玉奋力地挥剑砍杀着冲上来地南营兵，鲜血染红了他那一身公子服和他那俊朗地脸庞。

这时候又一辆攻城车冲了上来，把云梯架在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几个南营兵悄悄摸摸地爬了上来。

登上城头这队南营兵的领头正是端木谨，他看着背对自己的司马子玉，心中不禁暗暗道喜。只要冲上去一刀砍死司马子玉，南城的守军必然军心大乱，苻州城便可轻易夺下，到时候这个先登首功非自己莫属了！端木谨一边想着，一边提着刀慢慢地摸向了司马子玉。而司马子玉正在和面前的南营兵战斗，丝毫没有意识到身后危险地临近。

“啊~~”端木谨举刀正要砍向司马子玉的时候，突然就觉得脑后一阵剧痛袭来，端木谨没站稳就摇摇晃晃地倒在了地上，这时他看清了身后的来人，正是滕小莹！

原来滕小莹见到一身是血路过的司马子昭，知道他和司马子玉在守南门。心中不禁焦急，于是问清了情况，知道南门的战斗异常的惨烈，滕小莹心疼司马子玉，于是带着几个馒头就赶去了南门。南营的士兵们正在和守城的华国守兵鏖战，没有人注意到滕小莹，于是滕小莹竟然顺利地登上了城楼。滕小莹刚刚登上城楼就看到正准备偷袭的端木谨，滕小莹顾不上这么多，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搬起了一块大石头就朝着端木谨的后脑砸去。端木谨没有防备，只听见哎呀一声就倒了下去，脑袋上全是鲜血。

滕小莹把面前的人砸倒后也看清了眼前之人的面目，正是奸杀自己妹妹滕小梅的端木谨。后来自己被掳掠去了胡国南营后也没少受端木谨的凌辱，如今新仇旧恨萦绕在滕小莹的脑海里。看着端木谨，自己那不堪的回忆再次涌上心头，滕小莹尖叫了一身，抱着石块的手颤抖不已，滕小莹举起手中的石头对准了端木谨的脑袋，重重地再次砸了下去。虽然滕小莹只是一名十八岁地少女，但是这一下滕小莹用了十二分的力气，顿时将端木谨的脑袋砸了大窟窿，鲜血溅了滕小莹一脸，眼球也飞了出来一只。本来还在挣扎的端木谨登时安静了下来，胸口的欺负越来越弱，两只鼻孔只有出气没了进气。

看着剩下半口气的端木谨，滕小莹那鲜血淋漓的俏脸也变得扭曲起来，脑海中再次浮现了姐姐滕小雪和妹妹滕小梅惨死的情形。于是她再次举起了石头，对着端木谨的脑袋又狠狠地砸了下去，似乎是想把往日地仇恨全部发泄在了端木谨的身上。丝毫不在意四周还在厮杀的司马子玉等人。

“小莹？是你？”这时候司马子玉解决掉了面前的敌人，正准备回头再战，就看见了一脸是血滕小莹，还有她身下头被砸成肉酱的端木谨。

“嗯~~小莹来给哥哥送点吃的。”滕小莹一边说着，一边从怀中掏出了自己从家里面带来的馒头递到了司马子玉的手上。雪白的馒头还热乎着，上面沾染了端木谨的血迹。不多对打了一上午的司马子玉来说，这倒也算是珍馐美味了。

“这个坏蛋要偷袭子玉哥哥，被小莹给砸死了！”滕小莹看着狼吞虎咽吃饭的司马子玉，又指了指地上端木谨的尸体说道。

“小莹小心！”突然司马子玉一阵大喝，滕小莹被司马子玉拉到了一边，没站稳脚跟就跌了下去。只见眼前血光一闪，一具没了脑袋的南营兵尸体栽倒，人头滚落在一边，滕小莹看了看这颗脑袋，他也是上次在滕家庄奸淫了自己和妹妹滕小梅的人。

“让你就这样死了可太便宜你了！”滕小莹看到这里，心中怒气未消，于是再次举起了沾满端木谨脑浆的石头又对着这颗脑袋砸了几下，直到这颗人头也变成一堆碎骨烂泥。

“小莹，这里危险，你快走？！”司马子玉挥剑又杀了几个南营兵，对着滕小莹焦急地喊道。

“嗯，小莹再给子玉哥哥带些吃的，子玉哥哥一定要当心啊！”滕小莹说完，就慢慢走了下去。

“李军，你去送一下小莹！”司马子玉看着滕小莹的背影，还是有一点不放心，于是对着身边的副将说道。

“是！子玉将军！”这名叫李军的士兵应和了一声，就转身走了下去。

滕小莹回去后也没有歇着，而是以滕家庄庄主女儿的身份把滕家庄获救的几千庄民组织起来帮司马子玉运送物资和粮食。就这样打了一天，南营兵损失惨重，十几辆攻城车也没有把苻州南城给攻下来，这一仗从天刚放亮打到日落，毫无进展的南营兵们不得不悻悻撤军。

这天夜里，滕小莹翻来覆去睡不着，于是来到了山坡上看夜景。滕小莹看着天上的明月，不禁想起了前几天惨死在胡国人之手的姐姐，妹妹还有母亲，心中又不禁升起了一阵悲愤之情。虽然凶手端木谨也死了，但是人死不能复生，滕小莹不禁想起了往日姐妹恩爱的场景，自己虽然得救，但是也只剩孤身一人，想到这里，滕小莹就忍不住低声啜泣起来。

“小莹。。”这时候，滕小莹身后传来了一阵温柔的男声，滕小莹吓了一跳。大晚上这个地方怎么还有人来，滕小莹吓得一激灵，回头看了一眼，正是司马子玉。

“子玉哥哥~~您怎么现在来这里了。。”滕小莹看着司马子玉，那帅气俊朗的脸庞上早就没了白天的严肃和杀意，看起来温柔又体贴，滕小莹的脸登时就红了一半，虽然现在才是早春，但是滕小莹感觉自己的身子火辣辣的，燥热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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